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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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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就是机会。
附离急声左右,当有两个百户勇士追上,来个漏中得胜,焦褚果然抵挡不下。
在双方胜负将要易传显现时,特木尔带人赶来,看到此景,特木尔立刻冲到附离身前:“埃斤首领,快撤退,不然就完了!”
对此附离不明。
“休要胡说!夏兵已经败退,怎么会是我完蛋?”
“埃斤大人,夏人在方圆三里外的林道岔口埋下伏兵,就等咱们进去呢!若是你再打下去,族中勇士们力疲不已,不管进还是退,那可都变成夏人的刀下鬼了!”
特木尔急言一二,他害怕附离不信,刻意道:“这都是脱雅命令我的!”
“该死的…”附离对脱雅深信不疑,再者言,这支北安军夏兵实在难缠,要是没有必胜的把握,附离当真不敢冒那个险。
急思片刻,附离带人撤去,这可让焦褚愣住。
“怎么回事?蛮子怎么撤了?”
按照计划,焦褚只要再和附离缠上半刻,林怀平他们就会彻底包了附离的回撤北平的后路,介时将蛮子杀的大败,对北安军的士气就是巨大的鼓舞。
可现在蛮子放着到手的胜利不要,焦褚真想不出这些蛮子要干什么,可让他们轻松离开,也不是焦褚的作风,当下,焦褚整备各队,朝着附离的尾巴追去。
结果行不到二里地,焦褚被脱雅安置的伏兵给打了一个正着,也亏得焦褚善战,不然那些蛮子就能要了他的命。
两个时辰后,附离回到北平,对于随后战况,他已经知晓,那脱雅就立在城门前等候。
“脱雅…”
附离本想笑声相对,可脱雅起手就是一鞭子:“擅自出击,白白死了数百个族人勇士,你这莽夫!”
面对斥责,附离脸色一沉,道:“那夏人也没占什么便宜!”
这话明显呛了脱雅,奈何脱雅身为女流,却是野狐部十几万部落子民中,除却埃斤外最有领导力的人,她的怒火上来,比之爷们也差不到哪去。
“若是你再擅自妄为,就带着你的西鹅族人滚回草原去!”
“你…”
附离心火,可到底没有爆发,一气僵持后,附离转身离开,脱雅看着附离的背影,心中触动,却没有说出任何话,倒是身后的声音点透了脱雅的心底。
“你没必要刻意这么做,附离是不会离开的!”
“王芐爷爷…”
脱雅回身:“我只是觉得…不管草原人,还是夏人,都没有理由这么争夺拼杀下去…”
“活着就是争斗,自古以来就这样,你改变不了!”王芐缓息:“准备准备,不出一个时辰,北安军就会兵临此门前!”
第四十九章斗阵3
焦褚受蛮子伏兵袭击,脱战回撤本阵,林秀对于这个结果,倒也没有太多意外,毕竟他很清楚王芐的能耐,那个大夏将门从人,若不是经历几十年前刑罚之变,只怕大夏现今的军行路上又会多出不少名将。
“将军,属下刚才得斥候回告,发现北平城防守稀松,若是咱们挥军一点突袭猛攻,应该能够快速拿下北平!”
唐传文建议,可林秀却决然断声。
“长史,若只是蛮人,那本将此刻已经平定他们,可你忘了,蛮子之中有外者指挥军略…”
经林秀这么一提醒,唐传文才明白其中深意:“将军,是属下疏忽了!”
“无碍!”
林秀与唐传文、庄非一经商议,率部稳固阵脚,缓缓前往北平,大约一个时辰后,林秀率领中军营来至北平城下,远远看去,城头蛮兵大旗飘扬,如此傲然实在让北安军的将士心中窝火。
“将军,末将请战,以身先锋,必斩贼敌!”裴长风请战,其气势如狼如虎,只把所部步槊兵的激情给挑起不少。
但林秀却没有应允,他观望片刻,冲诸将道:“战时不到,不可急躁,尔等稳阵即可!”
城头,王芐看到北安军的旗帜后,如鹰目一般的双眼四处寻觅,不多时,他便看到对方将旗之下的一将,那将立身马背,如山压于面前,威势凛凛,由于离得太远,王芐并看不真切,旋即,王芐转身向城下走去,脱雅赶紧跟随左右。
北安军阵前,林秀也在寻觅那个数年不见的老朽之人,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林秀心底总有那么一股怯意,揪起根底,似乎是对那老朽之人的恭敬。
也就这时,前阵令兵来报,言曰北平城东门大开,裴长风、焦褚等人听了,立刻紧张一二。
远远看去,一队队蛮兵结阵出城,瞧那态势,似乎要和北安军硬搏。
大约片刻功夫,林秀看到一蛮骑奔来,方化立刻呼呼亲兵骑端起臂弩,以作警示。
“慢着!”庄非眼尖,道:“将军,那似乎是蛮子的令骑!”
须臾后,蛮子令骑奔到北安军阵前五十步的位置,方化代为出列,迎上那蛮骑。
“夏兵,我家埃斤有令,有人要和林仲毅言话,让他赶紧出来!”
这西鹅族的令骑傲然狂妄,全然不把北安军放在眼里,只把方化气的不轻,但是两军接阵,方化不会胡来,稍稍急思,方化笑面上前,那西鹅令骑知道夏兵应允,正要抬手将战书扔过来,不成想方化突然拨马冲锋,此只把西鹅令骑吓了一跳。
也就电光火石间,方化枪出流光,一记阴风袭身,直接扫至西鹅令骑的腰肋。
“噗”的闷响,枪锋巨大的劲力将西鹅令骑给打落下马,城门前,立身王芐身后的附离瞧此,顿时大怒。
“夏兵如此猖狂,决不能饶,西鹅勇士,随我杀!”
“慢着!”脱雅叱声,拦住附离,让后看向王芐:“王芐爷爷,北安军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锋刃外漏,非良兵之为!”
王芐倒不以为意,至于北安军阵前,林秀也看到这一幕,他皱了皱眉,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胜势一筹的喜悦,正如王芐所言,敌军不明,虽然些许将勇会给己方带来士气鼓舞,可若过度锋漏其前,只会造成空耗兵威,况且对手还是曾经的救命恩人。
当然,这些道理方化不会明白,他一记突袭强压,将西鹅令骑打下马来,让后以枪锋挑起西鹅令骑的战书,沉声:“蛮子,休要在北安军面前放肆,回去告诉你的埃斤首领,不多时,老子就会用它的脑袋祭奠北安大旗!”
“你…你这夏人种,西鹅勇士不会放过你…”
西鹅令骑怒斥一声,转身狼狈逃回,方化撤至本阵前,将战书交给林秀,林秀大眼一扫,道:“发号三声!”
“将军,你要做什么?”
唐传文等人不明,林秀道:“去和老旧识碰面!”
待北安军阵列传来三声号角,王芐道:“那个小子还算有几分胆气!”
话落,王芐驱马缓缓前往北安军阵列,脱雅见此,赶紧跟随,但这般景象倒把附离吓了一跳:“王老先生,你…你…特木尔,带人护卫…”
“免了!”王芐拒绝:“那林仲毅与老夫五年未见,不知其何样,若是连这点胆量气魄都没有,那他可就愧对老夫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反观林秀,当他独骑出阵,方化等也都吓了一跳,若是蛮子趁其不备,一波箭雨落下,那林秀的小命就要交代了,于是乎,方化立刻扯呼亲兵队,奈何林秀一令下之,方化等人就像钉子一样立在原地。
当王芐行至双战阵中间二百步之距停下,林秀缓缓独骑而来,看到老似枯木的王芐,林秀神思涌动,似有不信,可事实如此,由不得他不信。
一息过后,林秀抱拳恭礼:“王芐前辈…时隔五年,你我再见,不成想过是这般景象?”
话落,林秀扫眼王芐身后的骑人,有那么一瞬间,林秀从那人眼中看到了当初的眷恋,但事实相隔,如山如海,林秀早已在杀伐权风中变成另一个人,故而那般转瞬的变化很快消失在兵锋的阴冷中。
“咳咳”
王芐轻咳两声,道:“林仲毅…忠义…忠字为国,你做到了,义字为本,你做到了么?”
面对不明情理的问话,林秀语塞顷刻:“前辈话意深敛,晚辈不明!”
“哼哼!”王芐冷笑:“当初老夫交代你的话,你当真忘到九霄云外了,你做的可真好…”
“我…”经王芐一提醒,林秀算是明白话里的意思,半晌,林秀拱手:“前辈,是晚辈失言了…”
对于这个回答,王芐倒没有想到,或许在他眼里,林秀既然贵为将者,势必会做些权势者该做的事,但现在看来,林秀出乎他的意料了。
双方沉寂片刻,林秀道:“前辈,贺兰氏之变,非晚辈可以执掌,身为臣下,上奉天,中为君,下护民,除此之外,非臣下可为!”
第五十章斗阵4
“照你此言,那你离死不远了!”
王芐直言嘲弄,可林秀却并不气愤。
“纵观古今,君为上,臣为下,若君要臣死,臣自然从之,前辈,反倒是你,为了曾经的仇恨归顺草原人,现在以其之能侵犯故土…晚辈不能由之,但看在当初你救晚辈的份上,稍后开战,晚辈让你三合!”
“三合?哈哈哈!”
王芐大笑,旋即狠面冷言:“那你就和你手下的北安军全都死在这里,看看你所效忠的皇帝会不会为你树起忠义祠!”
言辞相斥,林秀与王芐各回本阵,倒是离开前,脱雅忍不住开口:“你那么做,值么?”
话语浑浊,其意不明,细想之下,林秀心中惶然,只是身在此路,林秀无可选择,也无可避之,否则他也不会来此御敌。
“值不值,非某定,非人评,乃为后世之言!”林秀缓息:“实言说来,你不该到大夏…”
不多时,双方各回本阵,旋即,北安军军阵上空飘起绵绵不断的号角声,林秀望着北平城下的蛮兵,冲唐传文、庄非二人道:“一旦开战,你二人代为本将驻守将旗!”
听此,二人一愣:“将军,你要做什么?”
“那个老家伙非过往之敌,本将不可有丝毫疏忽,否则此战必败!”
“竟然这般厉害?”
唐传文惊愕,在号角呜鸣中,北平城前的蛮兵随着鼓点快速横列,那左右骑阵,中位蛮兵部族,城头强弩列射,此乍眼一看,全然就是夏兵阵势所在。
“林胜,命你带领义鳞骑于后掠阵!”
林秀一令出,林胜当即率部离开。
“林怀平,命你率鹰鸠士于左翼压阵!焦褚,命你率轻骑队于右翼压阵,裴长风,你自领步槊军为前阵,无令不可强进!”
紧接着连呼令出,诸将纷纷离开,唯有林秀自领亲兵队、亲骑营及弩兵在中阵处。
蛮兵阵前,王芐望着北安军的兵阵变化,心道不屑:“小子,当初是老夫带你打的人生第一场以弱胜强的搏命战,现在老夫再让你看看,强势急出,弱势偷鸡的易传之威!”
话落,蛮兵阵中立刻爆发出呼喝,那西鹅族的那可儿特木尔奉命附离之令,以为先锋,率领千余西鹅勇士冲杀奔来。
步槊军前,透过一人高的盾阵,裴长风望着杀奔来的蛮兵,呼喝一声,当即各个盾兵紧密相连,形成盾墙,那西鹅族的勇士面对北安军防守,强势冲出,全无任何怯弱,也就一通鼓的功夫,西鹅族勇士冲上步槊营。
“迫,迫,迫!”
裴长风怒啸,盾兵立刻憋劲挺身,将盾列前凸一步,那些西鹅族的勇士被大力反冲,稍有混乱,但是林秀言有在前,让战王芐三合,故而在裴长风一令强抵时,将旗下号角呜呜,裴长风听之,只能缓下节奏,急撤一列,如此特木尔瞧出北安军的弱势一息,立刻强压上。
“噗噗噗”
“咣咣咣”
乱刀相向,人翻惨嚎,也就眨眼功夫,数百盾兵被西鹅勇士撕开一个口子,在那蛮兵的弯刀下,这些个盾兵陷入毙命边缘。
“将军,你为何要放着好好的反杀攻势不进,刻意漏出马脚给那些草原混账!”
觉察异变的战况,方化心急大呼,可是林秀死盯战场无变,细眼看去,林秀默念于心,除了他自己,无人可知:‘强势急出,弱势偷鸡…老前辈,第一合已经让给你了!’
那附离看到特木尔强劲大杀四方,心雄傲然:“好…”
一喝之下,附离派出第二队蛮兵,这第二支蛮兵比之首队要有两倍之多,且从两翼侧攻,瞧此,林秀呼喝令二令,方化急躁中命亲兵令旗挥舞,旋即,焦褚、林怀平从两翼助战掠出。
一阵箭雨落下,这两支蛮兵受挫一二,若是林怀平、焦褚再行突杀,绝对可以一击破之,但林秀仅仅让二人助战,却没有冲战,硬是等到蛮兵结阵,接战裴长风战阵两侧才出击,这么一来,裴长风两千余人面对三千余的蛮兵围攻,压力骤增,不过步槊军精悍,只要中位将旗不倒,就仍在裴长的承受之内。
蛮兵阵中,王芐看到林秀果真让兵,心中一时愕然,毕竟此战关乎生死,他不相信林秀真的敢这么大胆,眼瞅着北安军前阵将乱,王芐厉声,附离亲带西鹅族余下三千勇骑出击,此就像雷雨中的霹雳。直击北安军将旗。
瞧着蛮兵大开之势,林秀冲唐传文、庄非一个示意,便亲自抽刀率领亲兵队、亲骑营出击。
一战冲杀,附离被林秀顶住兵锋,这让附离惊然于北安军的实力,若是换做之前的那些郡城兵,只怕附离已经结束战斗了。
但战势陡转惊变之快,容不得人分神丝毫,附离被林秀拖住兵锋,王芐立刻以弱势偷鸡之为,让脱雅的野狐族勇士出击,这么一来,北安军已经无力可挡,胜败不过眨眼之间,可以说,王芐心中已经确定下战果,林秀分身无挡,兵残将消,溃败离去。
只是王芐忽略了林秀所执掌的北安军骁勇,说其是大夏第一精军,只怕有些狂妄,可若让这些北人溃败逃离,只怕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可能,在蛮兵强势压阵,弱势偷鸡的攻击中,步槊营裴长风是最先反杀的一处点,但见裴长风面对三势强压,死撑不退,待特木尔攻势疲力稍许,裴长风突然散阵反冲,这让特木尔根本无法预料。
试想,已经弱势的北安军怎么可能还有余力?可事实就是裴长风以余力冲击,硬是破开特木尔的兵压,更为甚者,特木尔不慎裴长风之勇,一个照面,特木尔被裴长风刀锋削首,毙命乱战中,此就似石入水波,掀起无数涟漪。
这裴长风一击得手反杀,林怀平、焦褚立刻从侧翼压上,那些西鹅勇骑虽然强横,但北安军比他们更为勇烈,也就三息功夫,整个战场攻势易转,当真让王芐大跌眼睛。
第五十一章亡心亡命
“这不可能…大夏疲于内战,精锐之军早已消亡于内讧之中,北安军不过新行数年,如何会有这般战力?”
面对北安军的力末反杀,王芐惊然惶恐,一双老枯木眼珠子几乎凸出眼眶。
战阵中,西鹅族的勇士们战势已经斗转,特木尔攻击裴长风不利,从攻变守,从守入败,至于附离,虽然比之特木尔要强悍许多,可他冲战不是时机,更为甚者,附离可没想到大夏将军竟然会亲领兵锋袭来,一击相对,附离败落三分,二击强压,附离已经难支,三击不过,附离的西鹅勇士骑队已经彰显出混乱迹象,瞧此疏漏,林秀扯呼,方化与十几名亲骑左右相卫,一面强抵西鹅族勇士的贫死之争,一面以将威令号于其它诸将,那林怀平、焦褚在侧翼反击,猛然听到此声,骤然袭目相看。
在蛮兵与北安军的战阵的左翼方向,西鹅族埃斤大旗被北安军的中军营兵锋旗帜死死压着,林怀平当即咆哮:“寇宝,在此拖身蛮兵前阵,我去支援将军!”
那寇宝正与十余蛮兵搏命,其枪锋凛冽,如寒冬烈风,一连三挑,夺蛮数命,待他得息粗喘,林怀平已经领着半数的鹰鸠士脱战前阵,直奔左翼的附离大旗,如此倒使得寇宝压力骤增,也就瞬息功夫,所部阵列被特木尔这个蛮子顶位三五十步。
虽然林怀平离开分兵使得攻势衰弱数分,可焦褚观望战场形势,以其之力,缓了寇宝之危,除此之外,寇宝还发现,若是死命相拼,纵然北安军能够战胜脱雅的部族勇士越过北安军前阵,取得胜利,可损失太过庞大,非北安军现境能够承受,故而焦褚四面寻战,发现在北平城门前,蛮兵由于操战所使,竟然没有关闭城门,现在蛮兵各队出击,只有千余蛮兵守阵于城门外。
发现这一茬,焦褚立刻寻机而上,那特木尔只待尽快破了眼前的北安军,哪里管得了其它?况且以特木尔蛮子的脑袋,他也想不出什么兵阵军势易守相攻的道理。
面对战况的陡变,王芐起初的沉稳早已抛之九霄云外,在那般惊颤之中,王芐忽略了大夏潜龙卧虎的万博之能,林秀当初虽然是贫贱商贾道途中的一子小儿,可小儿生的龙驹之才,经得万世之苦,方有现在的不世之功。
脱雅在战风变化起,就心中不安,在附离的兵锋彻底被北安军压住,脱雅没有像西鹅族的勇士那样只逞一时之勇悍,而是从族人退路来战。一连三息的压阵,总算让附离的后阵稍稍稳固,但北安军乃精军,纵然附离的西鹅族能够撑战一时,可他撑不了一时,于是乎,脱雅只能逆心而为,请声王芐入城避之。
“王芐爷爷,北安军攻势凶猛,只怕抵挡不住,王芐爷爷,你快入城暂避!”
虽然脱雅急心,可王芐人将枯骨,对于生死早就淡然,现在他血气发泄林秀失败,竟然哀声笑起来,脱雅眼瞅着王芐无应,只能亲身冲马,只把王芐拖上坐骑,向城门奔去,谁成想焦褚率一校千人从战场侧翼奔来,这般行击就似釜底抽薪。
“杀…夺下城门,拦住这些蛮子的退路,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焦褚嘶声怒吼,虽不过千人之力,却爆发出万人之威,加上林秀亲自领战,北安军的气势真可谓已经达到顶峰,那附离听着周围战况,早就乱了心神,凭勇骁悍,附离自认不错林仲毅多少,哪怕二人兵锋相对,附离也不过弱那三分,可论起勇悍下的计谋军略大智,附离不过是井中的蛤蟆,怎能与九霄游云上的龙驹相比。
失神乱脚中,林秀马冲如风,手中三尺虎纹青月刀携威流至,只听噹的一声,附离的铁蒺藜被刀锋斩断,附离心惊神散,不敢再抵林秀,转身拨马逃离。
一时间,数千西鹅族勇士与野狐族的勇士乱遭无首,但让林怀平等人没想到,正经冲战,北安军尚且能压下,可乱中胡冲胡杀,还真给北安军的军阵带来不少麻烦,首要之一的便是步槊营寸步难行,那些乱中的兵流就似浪涛一样,一波接一波涌来,只把力疲的步槊将士给顶在原处,勉强保住阵列不散,至于寇宝等鹰鸠士,直接被冲散队列,各自为战,一些倒霉的被几十名蛮子围住,更是反杀在乱流中。
瞧着这般态势,林秀纵然战败附离,可也没有后力继续顶杀,至于焦褚率部截战蛮子的退路,抢夺城门,也变成了危险之举,试想,数千蛮子一股脑的冲向城门,焦褚这支战兵就像水流下的土墙,一冲四裂,可以说焦褚的先见之机在蛮兵变化中竟然给自己带来危险。
情急之下,驻守将旗的唐传文、庄非二将试图以大旗本阵之威来激励各校将士,他们发号呼声,前压战场,但是北平城门前的战场不过横向二里不到,乱遭中,唐传文、庄非还要避免败兵反杀的可能,也就前压五十余步,就被步槊营后队挡下。
‘呜呜呜…’
突然,又是一声犀利的号角传来,听此,那些蛮兵稍有惊异,不知何向,可是北安军的将士听了,骤然大喜。
“将军,定然是胜都将得手了!”
方化喜声,疲力满身的林秀转身望向东面,满意的点点头。
在王芐与林秀正面对决,斗杀相搏时,林胜率领义鳞骑直奔北平城的北门,以作突袭之机,之前,林秀驻扎北平数日,对此城也有了解,在其北门,有一偏道栅栏货洞,虽然早就废弃被堵住,可是林秀以为,还是要从内城封严为好,但东林人战事紧急,林秀顾不上这一茬,就带兵离开。
现在蛮子抢占北平,以他们掠夺的性子,定然不会管,于是乎,林秀定下让战三合的想法,麻痹王芐这个高才老前辈,让他从心底上忽视自己的所为。
第五十二章往事沉沦
故而在双方搏战中,林胜率部冲奔而来。
在城头蛮兵疏忽中,林胜以雷霆之速破开偏道栅栏洞,让后命崔成浩率领几十名义鳞骑弟兄手刃冲入,夺下城内的城门吊索,待其放下城门,两千义鳞骑从北南进,大杀城内蛮兵,现在北平城已经被破,王芐纵然想守都没机会了。
“怎么会这样?夏人是从哪进来的?”
“该死的…该死的夏人!”
面对族人勇士的大骂,脱雅也乱了神,反观王芐,林秀胜战夺势的那一刻,他最后的恨心已经溃散,毕竟人老气弱,几十年来的压抑还能如何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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