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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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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既然如此,侄儿这就走!”
“你给我站住!”
高柔膝下无子,而自己的哥哥早年逝去,留下一子为高继,索性高柔就从小把他带在身边教养,只可惜眼下政堂风云挫折,高柔心乱无度,高继却又从旁多言,让他怎能不气,一言怒之,却让高继心中难忍。
眼瞅着喝令高继不下,高柔便命府人家丁将高继关起来,待火气散去,再相行教导。
在高府发生这般杂事时,罗金赐行驾回府,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人盯上,一刻之后,中书阁光禄大夫、中书首府杜如庭的府院堂下,这年过六旬的老首府正在听着下人的回报。
“老爷,罗大人果然没有直接回府,他转道去了东宫旧臣、秘书丞高柔的府邸,在其府上待了一刻不过,就匆忙离开,那高柔一直将其送到大门前!”
知道这些消息,杜如庭犹如古潭的牟子中迸射几点凶光。
“看来罗金赐是铁了心的要与老夫作对,现在高柔小儿不知如何请告陛下,得了值令官的位,罗金赐就赶紧去寻助力,对抗老夫,这实在妄为!”
“大人,不如以我等请柬上奏,参他罗金赐一本,让他过不了这个新春大典!”
杜如庭阶下右侧,少府监栾少河出声,眼下,栾少河归入杜如庭一系,此间杂事于身,栾少河自当奋勇出言,为将来搏个前程。
那杜如庭听得其话,沉声笑道:“请谏奏本?你要是这么做,陛下定然会料理于你!”
“这…请杜大人点醒下官!”
“哼哼!”
杜如庭冷哼一二,栾少河这把马屁拍在马腿上,狠狠挨了一脚,尴尬之余,户部侍郎瞿承恩道:“首府大人,以下官来看,高柔当责值令官,不过是陛下怀合的计策,您数次堂前请谏,陛下心有顾虑,肯定不应,若是再让您当选值令官,只怕朝臣中的非议会更加多,所以高柔当选,也不失为一个缓和政堂形势的法子!”
瞿承恩的话比之栾少河,看似没有什么出色之处,可正为朝堂现状,也是杜如庭思量接下来的要点,只见这个老家伙沉思片刻,冲瞿承恩道:“那高柔现在领了值令官的责,已经无需置疑,但老夫需要弄清楚这家伙到底和罗金赐有什么勾搭,东宫旧臣和朝堂老吏,若是这些人起了风头,于老夫可大大不利!”
“杜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办!”
瞿承恩领命离开,末了杜如庭看向栾少河:“方才瞿承恩在此,你的话实属悖理之为,老夫只能不应!”
听此解释,栾少河那颗憋屈的心才算缓开一些,杜如庭近前低声道:“栾少监,虽然陛下不愿大动行令,可是河西军、北安军终究是隐患,现在朝中西山大营已经北安军的人高将,所以老夫不得不防!”
“大人,您是说黎城将氏,张祁?”
栾少河反应过来,杜如庭点点头:“不错,那张祁就是北人,倘若北安军再度封将入堂,只怕中都的军行力量要被被人所占,介时一旦有危,后果难以预测!”
“那以大人的意思?”
“老夫以为,河西军、北安军必须调转派驻,至于北疆,则可以改换张祁,让其归北统驻,这么一来,北人生隙,河西军易位无根,必定不成威胁,只可惜陛下不知老夫所想…”
与此同时,中都北城,崇仁坊,明威将军府。
张祁现在可威风的很,当真为黎城张氏争回不少脸面,眼下春节将至,张祁打算过了新春大典,就赶赴黎城,待到开春以后,再回中都。
但事赶巧不巧的让张祁得到一个消息。北安军的军农一政令已经完全临立襄城、临城两地,燕城相隔太远,且郡守独立统政,北安军一时无法掣肘,可北安军春后入都,途径向南,那么黎城就是首当其冲,对于这个消息,张祁心思很是繁杂。
林仲毅作为自己的书院好友,能够位进大夏高将之列,他应该感到高兴,可是林仲毅的性子又让张祁恐慌不已。
那是一个宁折不弯的种,且心有高义,与自己功利近心相比,完全就是天和地,可以说,二人之间相互纠葛对立似乎已经在无形中化作事实。
第一百三十章将臣风云2
“少公爷,太府阁首府、蒙烁前来拜见!”
听得下人回告,张祁立刻收回思绪,急声道:“快快有请!”
正厅中,已经位置太府阁首府的蒙烁冲张祁道:“张将军,这一年来你可是平步青云,身兼两大要职啊!”
“首府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乡野粗人,凭借几分勇力,在陛下天恩厚赐下,才有了今日之局面!至于平步青云,那是万万不敢当!”
张祁恭卑不已,蒙烁暗自笑笑,不再揪扰这个话头。
“张将军,你可知道本府今日为何来此?”
“在下不知,请蒙首府清讲一二!”
瞧着张祁那张黝黑的笑脸,蒙烁探身低声:“本府是奉天子之命而来!”
听此,张祁心里咯噔一声,旋即冒出一股冷汗,也就瞬息,张祁赶紧起身跪地,叩拜蒙烁。
“下官张祁不知天恩来此,敬请首府赎罪!”
“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蒙烁对于张祁的反应,心里很是满意,待张祁缓下心绪,蒙烁道:“今日早朝的事,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官知道,杜大人请谏陛下行调派转驻之策,只不过陛下没有应!堂会无果而散!”
“除此之外呢?”蒙烁追根问底,张祁又想了想,摇头:“其它下官就不知道了,下官离开朝堂后直接回府,并无出门拜访寻见旁人!”
“张祁,新春大典马上就要到了,你绝的谁是最合适的值令官?”
“这…”张祁不明蒙烁的话里深意,犹豫不定,并不敢直言,可蒙烁带着圣恩前来,由不得他不说,好半晌,张祁道:“应该是杜大人吧,在当下朝堂官臣中,杜大人是三朝老臣,名望深厚,又是陛下从龙近臣,论威望,论能力,都是首屈一指,有他当值令官,这陛下的新春大典必定能够隆重召开,介时普天同庆,实为大夏一大盛事!”
“不!”
蒙烁直接断言,倒把张祁给整蒙了:“眼下中书阁已经下令,值令官由秘书丞高柔暂领!”
“什么?”
张祁一愣:“蒙首府,这…这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
对于张祁的困顿不解,蒙烁不管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不明白,蒙烁也都不会解释,他来此的目的就是要让张祁明白,杜如庭的请谏策略根本就是针对北人和西疆人,张祁身为北人大族,现在更居高位,必定脱不了这场漩涡风流。
“张祁,你现在是兵部侍郎,兼西山大营明威将军,统副将之职!可若是来年春后的封赏领功,这军行必须按律调动,你是想回北疆,还是驻守西山营,拱卫京师!”
张祁乍耳一听,还道是蒙烁给他带来了陛下的密令,可是再仔细一琢磨,张祁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坑,不管哪个选择,他都只要应了,后果会发生什么只有天知道。
于是乎张祁思量片刻,扯开了蒙烁的问话:“蒙首府,在下近来得到消息,北疆由于战火侵扰,十室九空,县野田地荒废甚多,那北安军行军农一政令,大肆恢复民生,此乃好事,在下身为黎城将者,与之相对军行,更不懂什么军农恢复,若是回去,只会给北疆添麻烦,再者言,陛下厚恩于我,身为大夏子民,理应为陛下效力,那江淮燕王残存势力仍旧苟延,等到开春之际,在下想要请命出征,为陛下收回江淮,不知首府何意?”
一番话,张祁向蒙烁透漏出两个要点,先是北疆已经成为北安军麾下的土地,那林仲毅无视军行官途律法,肆意妄为,自己回去,要么敌对,要么从身,结果都不好,至于是否拱卫京师,张祁也说的十分圆滑,西山大营统兵副将这位置,陛下若用,他便前往江淮迎击燕王残余,要么就卸身重担,做个闲散人,当然这话要蒙烁自己考虑,张祁可不会傻到自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
这蒙烁盯着张祁的表情,好半晌,张祁恭敬无动,蒙烁起身:“既然如此,你就安分守己,这明威将军的位置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强守也无用,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要尽心尽力为陛下分忧,切莫和旁人起什么幺蛾子!”
“在下谨记首府教诲!”
张祁躬身,蒙烁离开,待蒙烁身影消失,张祁才瘫软于座椅上。蒋济从后上前,道:“小公爷,您怎么了?”
“看来陛下还是不放心我,现在杜如庭那老鬼更是想法子遏制北人,若是我猜的不错,等到新春大典过后,陛下就会以律法诏书下达,介时北安军、我这黎军都要混改!”
“啊!”
蒋济一惊:“那蒙烁给你说的那番话意思?”
“不过是警告我,别与杜如庭、罗金赐那些人攀扯关系,否则北人的由头就会更加严重!”
张祁缓了一口气,狠声道:“该死的混账们,永远不会安生,老子这些沙场搏命的爷们给他们安稳的营生,可他们不思恩报,反倒处处支肘!当真该死!”
“小公爷,你可别乱来,不管是杜如庭,还是蒙烁,这可都是当朝大员,一旦有事,以您现在的位置,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听人说,河西秦王将要与秦宇至将军的大军归来,纵然发生什么,外有秦宇至,内有余长海,中有各门禁军,您是一点点的反抗余地都没有啊!”
“唉…”
蒋济的警醒让张祁思绪愈发清楚,且事到如今,这些权风祸端无缘无故的传到自己身上,让他骂天都没地方,好半晌,张祁道:“你与我做几件事!”
“小公爷请讲!”
“你去给我摸摸高柔的底子,既然他成为值令官,必定与杜如庭矛盾重重,若是能够与陛下的东宫旧臣搭上干系,往后的路也会好走些!除此之外,你代我修书一封,传往北安军林秀,把中都的事告诉他!”
对于第一件交代,蒋济清楚明了,可第二件传书,蒋济就浑然了。
“告诉林仲毅作甚?他与您又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可是同在北人位,我需要他的北安军把所有矛头接过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花灯佳节
于后,蒋济匆匆离开,不多时,张祁府邸飞奔出一骑,顺着城道向北奔去。
“雪停了!”
林氏府邸,林秀站在门庭处,望着雪景自语,这时,陈姝灵搀着何瞳从屋里走出,林秀赶紧上前:“你带她出来作甚?这天寒地冻,万一寒气冲体怎么办?”
面对斥责,陈姝灵还未开口,何瞳先声道:“已经数日了,你若不让我出来,那就把我憋死了!”
陈姝灵也顺着何瞳的意思说:“夫君,你就不要那么死板,范博然现在每日来府为灵儿调养,都说身子骨一日比一日好,你还这般强管,莫不是把我们当做你的兵了!”
听着两人的话,林秀淡笑,末了他道:“过两日就是新春佳节了,马全借着北战归来的机会,在临城举办名望花灯会,他邀我前去观赏,你们若无大碍,就随我一起去吧!”
临城,马府。
马全此番得胜归来,整个马府都为之骄傲,那马钟更是欣喜不已,最初这个老家伙还为儿子忧心,现在一跃成军行大将,马钟险些后悔当初所为,若是当初没有让马全北进迎击北蛮,那马全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声威。
“爹,稍后诸多名望前来拜访,儿以为,不如把春月楼包了,让那些名望直接前往春月楼,也免得杂人鼎沸,乱了咱们府邸!”
马全建议,马钟应允:“此事你看着办就行!”
也就一转念,马钟忽然想起:“你不是还与林仲毅发力请书,他几时来此?”
“应该午后,明日才是花灯会,儿以为,过来晌午,那些名望大都喝的差不多,儿便可起身离开,去迎那仲毅兄弟!”
“如此甚好,现在北安军势头正劲,明年开春必定入都受封,你与他多多走近,有好处!”
马钟笑言不断,马全拱手应之:“爹,儿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有句话儿想说,之前那些官家名望,让他们安着心罢了,切莫以为仲毅会寻旧仇什么得!”
“此为父知道!”
随后马全离开府邸,向春月楼赶去,时至正午,春月楼前车马如龙,那些个攀权富贵的者们以笑脸尊敬来换取马家的恩惠,以免什么时候不备,就能用上这颗大树的阴凉。
门庭前,余五黑着脸站在那里,瞧着这些个趋炎附势的名望们,他心里颇为不爽。
“余哥,你这是怎么了?”
马府的小家将从后面走来,余五低声道:“这些个家伙,不过是属狐狸的精细种,一旦有事,必成祸害!”
“哎呀…余哥,现在这世道,谁人不这样?”家将不以为意,余五冷眼看来,家将转身离去,不多时,名望们大多进入酒楼,余五转身来到后房歇息。
几口酒肉入腹,余五心头的火气稍稍降了几分,这时,几个小二从旁走过,嘴里嘟囔着些许琐碎。
“这马家也正是厉害,竟然能攀上北安军!”
“谁说不是呢,当初林仲毅就是个穷酸秀才,鬼知道他会有今天,只是马全风头随北安军劲盛往上,这临城的官家只怕要有动作了!”
此话刚落,小二身后传来一声酒盏震着的传来,只把几人吓了一跳,小二回身看去,余五正黑着脸盯着自己。
“我说客官,你这是做什么?”
“老子做什么?把你们的嘴给老子闭上,若是在胡言乱语,小心老子料理你们!”
几个小二瞧着余五的模样,知道他是马家的家将,一时不敢吱声,随后余五转身离开,几个小二才抱怨起来。
“看到没,这些个混账,稍稍一得势,就厉害的不成,早晚有一天,他们得玩完!”
这余五碰到几小二乱言马府,心中也是一阵躁烦,在源镇歇息时,他就听到一些风声,好像是中都封赏令并没有对林秀多加夸赞,仅仅给了个虚名,至于马全和凌天两名地方诸城的将领,也都草草带过,这不就是表明北人在中都封赏之外。
余五觉得这个消息应该告诉马全,至少也要与北安军划清界限,免得到时生出什么不测。
春月楼,马全与一众名望恭杯互饮,待时间差不多,马全将尾事交给下人,自己先行离开。
在临城东门方向,林秀以车驾行辕带着何瞳、陈姝灵来此,透过车帘向外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不待丝毫沾染,车驾旁,方化等几十名亲骑紧紧跟随。
“夫君,这马上就到春节了,瞳儿是不是要回襄城一趟,自她来林府以后,还未回去过一次,现在又生下毅儿,也该回去了!”
毅儿便是何瞳的孩子,以林秀字中的后取毅字为名,言之曰继续奉行林秀所走的路。
听得陈姝灵的话,林秀思量片刻,道:“你说的对,瞳儿是该回去一次,前些日子的那件杂事,我也需要向岳丈大人请罪!”
三言两语中,何瞳的行程便被林秀和陈姝灵所定,不过何瞳性子耍乐,对于这些倒也不看重,毕竟娃娃有专门的奶妈和张氏照看,她也乐得清闲。
也就一个时辰后,林秀的车驾来的临城东门,远远的,马全早已恭候在此。
林秀上前与马全寒暄几句,马全冲陈姝灵、何瞳道:“二位夫人,此番赶路累了吧,某早已在府中备好歇脚处!”
“有劳马小公爷了!”
陈姝灵万福相待,何瞳笑笑不应,随后林秀与马全一通前往马府。
将林秀一行安置下后,马全道:“仲毅,我有几句话,咱们聊聊?”
林秀知道马全的深意何在,当即应声:“走吧,正好我也看看这临城的变化!”
来到临城的北城竹林苑,二人缓步其中,方化、徐林二人护卫身后五步外,这徐林是朱纪的副将,在北蛮一战中,朱纪亡于阵中,徐林便顶位上来,此间看到方化这等兵者汉子,徐林道:“兄弟,听说你是林将军的亲骑都尉,所过之战,皆无败果?”
方化笑言:“我家将军骁勇有谋,想要败战,谈何容易!”
“既然这样,那您身为他的近前之人,实力定然不差,某不才,想要讨教一二!”
第一百三十一章各安天命
知晓马全手下的话意,方化迟疑片刻,让后摇头:“不可,将军有令,非战非敌,不可搏之!”
“那是对外人,现在又无旁人,你如何不敢,实在不行,我去请告你家将军!”
徐林说罢向前面的林秀、马全走去。
马全思忖理绪,对林秀说:“仲毅,风声你都听到了吧!”
“中都乃是高堂之地,它们愿赏则赏,我不屑于追要什么!”
林秀对此颇为淡然,可马全却与之相异:“仲毅,你现在是北疆最大的军行统将,我说句不恰当的话,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整个北疆的安危,眼下中都是平定四海,统权朝堂,可你这边塞之将会做什么,又能做什么,可没人知道!所以…以我估计,这新春过后的入都受赏,只怕不是什么明路!”
听出马全的提醒之意,林秀一时停下脚步,在他思绪飞转时,身后,徐林上前。
“小公爷,属下有话要说!”
马全正与林秀商议过后的路,冷不丁被徐林搅扰,马全显得颇为愤怒。
“没看到某在议事?立刻退下!”
徐林平白遭斥,一时尴尬无奈,但林秀却道:“无碍无碍,有话直言,汉生,这些人在北疆战场上可都骁勇的很,现在战事平定,他们想要什么,有什么事想做,你这当将领的可得照看照看!”
有了林秀的话,马全倒也不好继续斥责,那徐林嘿嘿一笑:“林将军,这一场北蛮之战打的痛苦,数万蛮子落尸辽河边,此足以看出将军麾下兵甲之强,某身不才,想要与将军的手下切磋一二,看看差距到底在哪!”
“放肆!”
马全原以为徐林不过是废话些许,请恩好处,不成想他竟然要和林秀的亲骑营都尉方化比拼技艺,远的不言,这方化身份比之徐林可高出两阶,若是二人相比,方化赢了,那是仗着北安军的威名,胜之不武,可若不胜,林秀脸上无光,因此马全是不会让徐林和方化比拼,不然双方面子都不好看。
但林秀心胸开阔,对于个中细节并不多心,且对于徐林,林秀有些影响,在北蛮决命一战中,马全奉命把守侧翼,徐林于中鏖战甚烈,这些都有林胜驰援后,无事中细说得知,眼下徐林想要搏战方化,来比个高低,林秀心底倒也理解。
于是乎林秀道:“方化,你就与徐林比较一二,记住,不得动刀,仅仅搏艺,点到为止!”
有了林秀下令,方化就不再推脱,他上前立位,将腰间佩刀解下插于地中,冲徐林道:“兄弟,承让了!”
徐林瞧此,大喜:“好说,好说!”
也就话落,徐林箭步冲来,方化顿时目漏精光,电光火石间,方化瞅准时机,侧身避过徐林的冲拳,向其腰窝打去,这一拳狠道老练,若是搏命之际,方化这可就是一刀毙命。
徐林自持力壮,不慎方化这般机敏灵巧,先手开攻,却被一击正中,那股子闷劲让徐林急步后撤,连连喘着粗息。
几步外,看着二人相搏,马全冲林秀道:“仲毅,您怎地这般起性子来了?”
“汉生,咱们不要总是那么思虑着远,有些事,看天足矣,没必要太过纠结,且我一直认为,只要自己行的正,站的直,老天就不会让咱们遭罪!”
面对林秀的气正凛然,马全实在无言可对,毕竟二人差着位置呢!
入夜,马全宴请林秀,在气氛热烈之际,临水飞骑赶来,传书林秀,这让他不明。
“将军,庄士郎让属下务必亲手把这书信交给你!”
“庄非?”林秀稍稍皱眉,马全意识到有什么事,便起身与之出来。
林秀将信打开,细细读了片刻,旋即眉头一皱,马全低声:“仲毅,出什么事了?”
“张祁你知道吧!”
“是不是你曾经的书院好友,黎城大少?”马全有印象:“那家伙现在可不得了,位进中都朝堂兵部侍郎,西山大营统将副职,绝对的前途无量,怎么着,这书信是他给你来的!”
林秀点点头:“信中说,之所以这次我受封轻飘无果,全因中都高堂朝臣作祟,似乎有人在请谏陛下,要我们北安军与河西军换防调派!”
“什么?”
马全顿时惊蛰,自古到今,每每出现什么帝王旨令缓防各地军行,其背后就代表着削权压制的意思,现在林秀才打胜战不过月余,中都便有此动作,实在让人寒心啊!
“唉…”
半晌,林秀叹了一息,旋即他将书信给撕碎,扔进庭廊旁的火盆里。
“不管他,若是中都真的这么做,我自当奉令!”
“奉令,仲毅,你疯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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