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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天下-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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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怒声不过一息,柴让便变了脸色。
“你…”
“柴让,周大人有令交付,你可能接?”
门吏冷声,柴让赶紧道:“方才属下有所冒犯,请官爷赎罪,周大人有何令事,只管言来!”
“高柔已经动身寻事,你这花楼近几日要安生点,切莫出了乱子,还有,没什么紧要事,不要联系周大人,否则出身后果,你自己担着!”
门吏说完,转身离开,柴让这才缓神回屋,那龟公小心翼翼的道:“柴爷,听那官爷的意思,咱们这花楼是不是得关上几日?”
“不可!”
柴让断然拒绝:“高继刚刚被抓走,若是此刻就关门,高柔那些人肯定会有所怀疑,介时深究起来,我可抛不开干系!”
“那花楼平日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保不齐就会出什么差错!”
“吩咐下去,让弟兄们都给我睁大眼睛,若是发现可疑的人,立刻来报!”
柴让吩咐完,龟公便匆匆离去,但情况远超他的预料,这边柴让还没有出屋,在花楼前厅,凤妈便被人打了!
“你们这些混账杂碎,闹事也不看看地方!”
凤妈招呼客人,由于婢女不合客人心意,凤妈还未出声,两个客官便动手打来,只把凤妈打的嘴角出血。
这两人年约三旬,其中一个便是高柔的家奴李榷。
此人出身江湖侠客,多年前高柔为官进都,途中遇到被人追杀的李榷,索性救了他一命,于是乎李榷卸身江湖身份,成为高柔的家奴,只为报恩。
瞧着凤妈骂咧的模样,李榷冷笑,自顾饮酒,几个龟公伙计闻声奔来,不待他们撸袖子动手,李榷身后的弟兄拳脚急出,几个龟公伙计立刻翻身倒地,哎呦起来。
“木木,够了,这些个人不守规矩,别太狠手,不然打伤了可要吃官司!”
李榷开口,那叫做木木的弟兄笑笑:“大哥,怕他们做什么?一群废物玩意儿,拿着几个骚货娘们在这作眼,打他们是给他们提个醒!”
正说着,柴让匆匆过奔来,瞧着眼前的景象,当即大怒。
“哪里来的狗杂种,敢在这里撒野!”
听得叫骂,木木正要出手,可李榷起身,拦下木木,李榷阴笑的看着柴让:“你就是这就花楼的管事人?”
“正是老子,你是何人?有种闹事,就把名字留下了!”
“哼哼!想知道老子的名字,得看看你有没有哪个本事!”李榷话落,直接箭步冲上,柴让瞧此,立刻抬臂抵挡,旋即,二人打斗在一起。
在李榷大闹花楼,斗狠柴让时,李榷的另一名弟兄赵佗已经偷偷潜入柴让的后房,这赵佗将柴让的所有箱柜全都给翻找一遍,当真找到不少有用的令书凭证,也就半刻不过,赵佗再度攀墙逃离。
花楼前厅,李榷与柴让斗狠十多个回合,以李榷之力,足以轻松战败柴让,但暗事在行,李榷自然不会轻易脱开柴让,那凤妈及花楼的龟公等人眼看柴让愈战愈疲,心道不好,当有几个龟公伙计去报官,却被木木拦身门前。
“怎么着?我大哥还没有耍弄起兴,你们就要去报官?这未免太没意思了!”
木木嘲弄笑语,全然不把花楼里的人放在眼中,但木木心中有数,按照约定,至多半刻,他们就得撤,于是当半刻的点一到,木木立刻示意李榷,李榷借机强力一击,将柴让打翻在地,不管其他人如何,二人转身向外跑去。
当柴让从地上爬起来,除了满厅的乱象,方才闹事的二人已经不见踪影。
“柴爷…你怎么样?”
凤妈上来急问,却被柴爷一脚踹开,他粗息怒声:“追,一定要把那些人给老子追回来!”
花坊街的后巷僻静处,李榷、木木匆匆赶到这里,在角楼院墙后,几声鸟叫传出,李榷、木木前后一顾,确定无人,便轻身翻过院墙,院内,赵佗早就等候在此。
“大哥,我从柴让的后房里搜出不少书信和令章,其中还有上供的账本!”
听此,李榷大喜:“好,这么一来,高大人必定能够反击一搏,救出少公子,我们走!”
中书阁首府府邸,杜如庭正在后院水榭庭廊下饮茶,面前,几个书童吟诵低语,其稚嫩的童声辅之大雪之景,当别有风味。
第一百三十六章龙蛇虎斗3
“老爷,户部侍郎瞿承恩求见!”
家奴禀告,杜如庭抚须:“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瞿承恩踏着竹林小道上的积雪匆匆奔来。
“首府大人!”
“坐吧!”杜如庭淡声道:“这大雪后的美景配上古朴的香茶,当别有一番滋味!”
瞿承恩听之,端起茶盏小饮一杯:“首府大人,这茶淡香无比,后味淳朴,当真是茶中祭品啊!”
“哈哈哈!”
杜如庭得之夸赞,放声大笑:“承恩,你什么时候也会拍老夫马屁了?”
“大人此言谬以,下官这话是心言!”瞿承恩笑脸附和,于后,瞿承恩道:“大人,近来发生一事,不知真假,但下官以为,不可不顾,万一是旁人做的局,那大人只怕要受影响了!”
“哦?”
杜如庭稍稍疑神,在他眼里,这中都只怕还没有什么事能够瞒过自己的耳目。
“你且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前日下官于长乐街经过,听说中都花坊街发生一事,秘书丞高柔的侄子在花楼鬼混,无钱抵账,被都府衙抓了,现在高柔与东宫旧臣系的刘勋会面议事,搭救自己的侄子!”
听此,杜如庭脸上的笑意散却无余,他皱眉一息,沉声:“不过是小儿鬼混,都府衙抓了就抓了,有何大惊小怪!”
“大人说的不错,可事后这俩日下官偶然派人去查,发现一件怪事,那就是高柔派人去都府衙提人,被都府衙顶了回来,这可让人不得不深思,现在高柔当选身领值令官,如此名头,都府衙的胡钰敢不应?您说…该不会是有人背着您在刻意刁难寻事吧?”
瞿承恩这么一说,杜如庭心下生事,现在,中都朝堂看似平静,不过是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这么一件小事,却被都府衙搞成大事迹象,绝非良为。
思忖中,栾少河也来拜见,作为少府监,栾少河对于中书阁下辖的各项案事录有着拟定权,于是杜如庭转问栾少河,可栾少河也是茫然不已。
“大人,这事下官也听说了,不过是官家子弟耍乐的龌龊事,当不得大案,都府衙如何处理,就由他去吧!”
“不可这般小视!”
瞿承恩出声拒绝,只是栾少河与瞿承恩并不是一路人,面对瞿承恩的提醒,栾少河草草应之,却不放在心上,这让瞿承恩无法多言。
在三名大员疑惑于高柔侄子的杂事情况时,那高柔的家奴李榷三人已经带着柴让私通受命于官家主京兆令周平的罪证回府。
高柔看到赵佗找出的书信凭证,心中大喜:“好,好,着实好!”
一连三个好字凸显高柔的心情,可以说,他之前被都府衙暗话回绝的气全在这一刻出了,旋即,高柔派李榷火速告知刘勋,刘勋以中书阁府参一职,立刻拟出落罪书,交付中书阁的议事房落底。
京兆阁,周平正在盘算着解决这事后,如何像栾少河请功,结果柴让突然现身,让周平颇为恼怒。
“你怎地来了?本官不是告诉你,老实呆着!”
叱声下,柴让满脸惊慌,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大人,不不好了!书信账目…全都不见了!”
“什么?”
周平顿时大惊,但看柴让满头大汗,脸色煞白,那般模样根本不是装出来的,周平急步上前,一把揪住柴让的衣领子:“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大人,一个时辰前,有两个人到花楼寻事,小的与之相斗,待他们走后,小的回屋,这才发现有外人搜查过的痕迹,结果一找,才发现账本不见,大人…你可要救救小的,这账本没了,栾少监会杀了我的!”
柴让哭声跪地,饶是周平惊得后脊发冷,汗水直流,他很清楚账本代表了什么,虽然朝堂律法严禁为官高位者不得坠身外捞,但是中都这地头上,有那个官员清清白白,因此暗地里官权从商倒也常事,可现在账本被人刻意偷走,以其多事之秋的时节,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急思片刻,周平回神怒声:“来人,立刻下令都府衙派人缉拿人犯,同时传令中都九门,请九门司协助!”
听此,柴让算是缓了一口气,以他的想法来看,只要京兆阁官令一出,那两个贼人必定跑不了!
“大人,我记得他们的模样,我…”
话不落地,周平一脚踹在柴让的脸上,狠声唾骂:“要是因为这事出了大差错,我第一个斩的人就是你!”
都府衙,胡钰迎走高柔、刘勋两位东宫旧臣后,总算能够缓气片刻,至少他知道自己不会把高柔给得罪死。
“来人,与本官在…”
胡钰正想吩咐手下人去给他弄些好酒好肉,饱腹自己,可京兆阁的急令奔来,直接把胡钰的下一口给噎回去。
“大人,京兆阁急令,立刻全城拿人!”
许沫急声,胡钰心里咯噔一声,探身问道:“出什么事了?拿什么人?”
“不清楚,但这京兆阁的书令上就是这么写的!”
胡钰起身箭步,夺过许沫手中的令书,大眼一扫,胡钰心烦道:“这些个大人,全都不消停!”
“大人,那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抓人去!”
“那抓谁?”
对于这话,胡钰憋劲好半晌,撂出一句屁话:“该抓谁抓谁!”
临城,风雪依旧满空飘,在这新春花灯佳节中,林秀在马全的招待下,总算与两位夫人安身过来了几天耍乐的日子,眼瞅着就要到新春佳节之日,林秀辞别马全。
“汉生兄弟,我这玩也玩了,歇也歇了,新春之际,此乃一年最末之刻,需要与家人相同在家,所以,就此告别!”
林秀笑声,马全拱手:“既然这般说,那我就不留仲毅兄了,待到开春之际,你我共同入都受赏!”
“好说,好说!”
林秀笑拜,陈姝灵、何瞳二人则早早的上了马车,于后,回临水的路上,陈姝灵道:“夫君,这几日…”
第一百三十七章龙蛇虎斗4
瞧着陈姝灵欲言欲止的模样,林秀笑着说:“灵儿,你平时说话干脆利落,怎地现在拖沓扭捏,这可不像你啊!”
对此,何瞳刚从旁耍了一声:“秀才,你这两日只顾与那马全一同饮酒迎事,哪里知道城里人说什么,有些话听在咱们耳里,那就是糟践污蔑!”
“竟有此事?”
林秀狐疑片刻,陈姝灵点点头:“那些个名望官家人私下里说你就是未来的北安王,夫君,这话听起来挺威武厉害,可仔细想想其中的利弊,当真让人忧心,俗话说,三人成虎的典故不是没有,你纵然清身自为,可若是时间久了,保不齐就会发生什么!”
“没错没错!”
何瞳性子较为洒脱,比起陈姝灵的循序沉缓,她简直就是个急先锋:“秀才,现在做了你的媳妇儿,就得为你考虑考虑,以我曾经在襄城官家的行事准则,对待这些不守规矩的人,就得给他们一点教训,当然,不能明面做,以你现在的身位,让你来做这事,有辱身份,所以我都想好了,借着我年后回乡省亲,我问我爹或者凌天姐夫要些精细人,让那些人去做这事,保准十日内,让整个临城的多嘴名望闭嘴!”
面对何瞳所言,林秀当真有种无奈的感觉,毕竟这事马全已经私下说过,自己也知道,现在被何瞳、陈姝灵二人翻出来,说其事大,不过虚言,说其事小,可已有坏的引子,恰逢新春之际,林秀不像为这杂事大动干戈。
于是林秀安稳二人道:“两位夫人,这事我心中早已知道,也有计较,你们二人就不要多心了!”
林秀这么一撂话,陈姝灵立刻闭嘴,唯有何瞳嘟嘟囔囔,似在琐碎个不停,但林秀宠爱这个与己冤家一样的夫人,倒也不再管说什么。
回到临水后,林秀刚下马车,庄非匆匆赶来。
“将军,属下传给你的书信,你可收到了?”
“收到了!”
林秀示意陈姝灵、何瞳回府,自己与庄非来的僻静处:“张祁此番来信,不管他有什么想法,某都要领他这个情,但是现在我身在北疆,中都发生什么,与我都无关,且除夕将至,你我都不要在为这事费神,既来之,则安之!”
林秀的大气凛然让庄非拜服不已。
“将军,您的气度当真是九天玄翅的胸怀!”
“罢了罢了!”林秀摆手笑声:“你我之间,就不用拍马屁了!”
“是…全凭将军所言!”庄非嘿嘿一笑,正说着,赵源匆匆赶来,瞧着模样,像是有大事发生。
“源哥,你这是怎么了?”
林秀狐疑,赵源急声道:“出事了,黄齐…不对,应该是黄玉明与万俟良对持起来了,那黄玉明乱中出刀,黄齐伤了!”
“什么?”
这话可把林秀惊的不轻,像麾下这些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弟兄,怎么可能刀戈相向,更何况黄齐黄玉明梁兄弟无父无母,生死相依,黄玉明怎么可能冲自己哥哥挥刀,这实在难以让人理解。
黄家宅院前,远远看去,人头窜动,兵甲成堆,那黄家的亲兵与万俟良的亲兵对峙,在人群中,黄玉明面色煞白的抱着黄齐扯呼,细眼看去,黄齐腰肋血流不断,那般样子就是伤的不轻。
几步外的雪地里,万俟良脸色铁青,矗立无动,身后,万俟梅哭声不断,扯力要奔向黄齐,奈何万俟良阻碍,她妹妹并不能过去。
“人呢?范博然呢?怎么还没有来?”
黄玉明扯呼大吼,那股子疯样就像野狗,这时,人群一阵燥乱,旋即闪开一条路,万俟良转头一看,正是林秀。
瞧着眼前的景象,林秀气的面色铁青,几乎结冰。
“将军…”
万俟良想说什么,可就这瞬间的晃神,万俟梅挣脱他的手,扑向黄齐,奈何黄玉明厌恶万俟梅,直接抬手抄刀砍来,这一瞬间,双方的气氛直接冷凝,连带万俟良都吓破了胆。
“梅子,你给我回来!”
怒吼之下,万俟良抽刀箭步冲上,但林秀比之更为迅速,在黄玉明抄刀那一瞬间,他便力发而出,电光火石间,双方亲兵碍于林秀在场,根本不敢动,况且方化的亲卫们已经两面相斥顶开,若是当这林秀的面大动干戈,只怕这些人脑袋都不保。
“噹噹”两声,黄玉明的横刀脱手而出,下一秒,林秀的虎纹青月刀已经落在黄玉明的脖子上。
“给我住手!”
一声呼啸,震慑全场,下一秒,万俟良及双方的所有兵士皆跪地请罪。
“呼…。将军,莫要怪我弟弟,他只是一时昏头…”
伤到这种地步,黄齐还在袒护黄玉明,末了黄齐转头看向扑身雪地的万俟梅:“你别怕,我…我没事…”
说是没事,可在大雪天里受伤血出,若是不赶紧医治,冻也能把黄齐冻死。
“闪开,闪开…”
一连串的扯呼迫退两旁的人,那范博然被几个亲兵以雪板车拖着奔来,瞧见林秀,范博然急声:“将军,老头听说有将军打起来,还以为是您出事了!”
“范先生,莫要废话,快与黄都将看看!”
庄非接过话头,范博然这才看清现状,于后,林秀收刀沉声:“来人,将黄玉明押走,其余人员皆带入北安营督查房!”
“得令!”
方化应声,于是乎这场稀里糊涂发生的闹剧就这样糊涂的结尾。
半个时辰后,黄齐的伤势被范博然止住,索性那一刀并没有伤及要害,仅仅在黄齐腰肋处留下一道疤痕而已,卧榻前,林秀脸色阴沉的坐着,身后,有些呆傻的万俟梅就那么静静的站着。
“将军!”
黄齐虚声开口,林秀看着生死与共的弟兄,到底叹了口气,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让你和万俟良刀兵相对?”
“唉…说来怪我!”黄齐双臂撑身,缓缓起来:“将军,其实这事怨我没有和玉明说清楚,你知道,我俩自小无父无母,现在跟着你,好不容易有了盼头,且我遇到了万俟梅,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她与我相识很久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深夜做戏
听到这话,林秀回身看了万俟梅一眼,她是万俟良的亲妹妹,模样尚且过得去,算是贤妻良人那种,唯一不足的就是有些呆傻,平时无声无息,若是不知道的,也基本瞧不出来。
“你想娶了她?”
林秀直言问道,黄齐点点头,他抬起手臂,那万俟梅竟然端着一碗水走来,看到这里,黄齐道:“小时后受尽了人心冷暖,现在只想找个安稳的人与自己过后半辈子,梅子也是苦人一个,心地好,只因遭受兵祸惊吓,才变得这般模样,可玉明不知那跟筋搭错了,硬是不准我娶梅子,一个时辰前,黄玉明喝了几杯,竟然去寻万俟良的麻烦,万俟良不悦,与之争论,原以为这事算完,不成想梅子来了,于是就发生了在府门前的乱事!”
黄齐说的心痛,半晌,黄齐道:“将军,人这一辈子没几件执着的事,我以前想做的就是吃饱饭,后来碰到你,就想着每次打胜仗,让后活着回来,现在我就想有一个自己的家,不再过这那种浮萍的日子!”
“唉!”
待黄齐说完,林秀长叹一声,便起身离开,出了房门,赵源立在门庭下等候。
“阿秀,黄玉明和万俟良都关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林秀漏出一张苦笑的脸:“黄齐兄弟与万俟良都是麾下悍者,生来死去的拼搏这么几年,到头来他们却自己干起来,中间还掺杂着一个女人,这事实在让我头疼!”
“可一直关着也不是事!”
“不是事也得关着,你与庄非言说一下,让他从中周转,我得得好好想法子,把这事给圆场,不然黄玉明与万俟良日后必定成为死对头!那才是麻烦事!”
北安军中军大营的督查营监房中,黄玉明被关在独囚内,囚门外边,督查营的参将韩墨道:“玉明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你哥哥寻什么人结亲,你若是看不惯,背过脸去就是了,干嘛要带着人与之相斗,现在倒好,误伤你哥哥,你说你图的什么?”
“韩参将,你懂什么,那万俟良兄妹不过是河西逃难的难人,现在万俟良摇身一变,成为后军的先锋将,这些都无什么,可他妹妹却是个傻子,我黄家纵然不是什么名望,家根清薄淡微,可也不至于娶个傻子,更何况我哥哥身份转变,再不济也要寻个清白良人家的姑娘,不然日后传出去,说林将军麾下的黄都将娶了个遭人受辱的傻子,这不是打我们自己的脸?”
黄玉明说的也有道理,可有些时候缘分不是这么算的,韩墨劝说半天,黄玉明死硬不变,气的韩墨怒声:“你这竖子愣种,老子告诉你,若非你我同为将军手下从身,就刚刚的做法,已经砍了你的脑袋!”
“大丈夫固有一死,谁人害怕?反正老子不同意,他万俟良若是有良知,就把自己的傻妹子关在家里,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黄玉明扯呼硬顶,直接把韩墨气的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监房内,庄非细细的与万俟良相谈,与黄玉明的粗暴直愣不同,万俟良倒沉稳的多。
“庄士郎,某也不是那种昏头之人,这事说来也怪我,当初黄齐与梅子搭上干系时,我阻止过,原以为几通斥责就能拦下,不成想梅子已经傻到他黄家去,你说这算什么事?不错,我妹子现在呆傻,可她若是不呆傻,我也不会逃难至此,再者言,我妹子模样长相比起那些个四野良人,也差不多哪去,若真是他黄齐一心求娶,倒也不会太过怎么着,说不定借着喜气一冲,我妹子就好了,那时他黄家兄弟才算烧了高香,寻来我妹子这般好的姑娘,只是那黄玉明实在混账,酒后寻事,以兵作乱我府,若不是看在黄齐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当真敢一刀宰了黄玉明!”
万俟良说的气势汹汹,可见黄玉明胡来让他有多愤怒,但幸好万俟良不像黄玉明那般鲁莽,不然此间已经发生命案。
庄非听万俟良说完,思量片刻,道:“万俟良,既然你身长黄玉明,更知晓其中干的利害所在,眼下除夕将至,更是一家团圆的好日子,你这事将军会亲自解决,保证你双方的平和过年!但在此之前,你要待在监房!”
“那我妹妹…”
“你放心,梅子已经被方化带人接到林府,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林府,陈姝灵看着怯怕的万俟梅,笑言相待,何瞳更是从旁嘻嘻哈哈,全然没有一点夫人的模样。
“妹子,莫怕,来这就当到家了,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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