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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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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士子默然颔首,转身道:“官人请。”
李易莞尔一笑,跟在白衣士子,哦,应该是白衣女子身边,二人慢慢向保佑坊走去。
秦用不远不近跟着,脸上一阵坏笑,傻瓜都能看出道长用意,不外乎携美同行。另外,这位姐是穿了男装不假,却掩饰的太粗鄙了,那股脂粉味都没有除去,难怪惹上麻烦,道长的眼珠子似乎被勾住了。
“二位,买朵花吧!看这位官人相貌俊美,必是爱花之人,一文钱一支。”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眼色暧昧,分明是看出点端倪。
李易眼皮猛抽,刚要说不买,却意识到旁边的姑娘家,尤其那卖花女孩眼色,让他尴尬不已。
白衣女子脸色稍稍绯红,果断地不言不语。
二人的神情,让卖花女孩又明了点什么,顿时不依不饶起来,脆生生地道:“这位俊俏官人,生的比小娘子还美,不戴朵花,实在可惜。”
眼看白衣女子脸色血红,李易急忙掏出一张会子,看也不看递过去,道:“好了,别再呱躁,买上一支。”说着拿过话,也不问地就递给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怔,诧异地看了眼李易,却下意识顺手接了过来。
“道长还挺大方,这位小娘子真有福气。。。”卖花女孩临去时,还不忘调侃一句。
白衣女子瞪了眼李易,眸子充满了埋怨,让她大为尴尬,却在心中一动。
“白天时在太学,小娘子一席良言,让在下茅塞顿开,却芳踪难寻,今日有缘再遇,还要多谢才是。”李易不经意地道,相当于公开道破对方身份。
二人又在路途中行走良久,李易不免用眼角余光,多看了几眼,若非卖花女孩插科打诨,他还不曾去关注。
却见那女子一身男装,仍掩不住绝代铅华,更多了几分英姿飒飒,不觉怦然心动。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平日里的笑谈风云,面对名家也能辩论的他都成了木瓜鱼头,连要说什么也捉摸不定。沉默良久,眼看要出里人坊,才鼓起勇气,正想说话却被人家先说了。
“道长才是明白人,奴家不过是一时好奇,去太学游玩,却不想那群书生,个个迂腐不堪,实在令人气愤。”
“小娘子才华,令须眉汗颜,回去想想,的确如此小娘子所言,山雨欲来风满楼,人知防却不得其法。”
“道长得其法,难道想做那力挽狂澜之人?”白衣女子转首,一双明媚的眸子,划过李易脸庞。
“可惜有心无力。”李易有自知自明,区区一个道士,还不知前途怎样,哪有心力关心家国大事。
“事在人为,不搏一搏,道长怎知无力?”
“是啊!”李易心中一动,已经看到保佑坊的楼牌,才意识到有点失误。还在说了一阵话,心情顺畅许多,立即道:“在下李易,道号妙虚,挂单太乙宫客座,还不知小娘子芳名。”这个时代,女子还算是奔放的,问她们的名讳并不太过,前提是人家愿意情况下。
“道长不是临安人?”白衣女子答非所问,反倒是问。
李易没有任何犹豫,老实地道:“贫道是成都府广都县人。”
“道长是世外真修,怎么也对太学感兴趣,感情要取个功名?”白衣女子莞尔一笑。
李易一怔,不想此女竟然调侃他,不由地笑道道:“小娘子聪慧过人,滴水而知江海,人总要多学些,不能故步自封,妄自尊大。”
“若是不去想,就那些酸措大,说一句留一句的,要把人闷死了。”白衣女子眨眨眼,露齿一笑。
李易看的真切有些恍惚,却不知如何去说,总不能承认自己酸吧!
“敛口不言,是为承认,酸、酸得掉牙。”白衣女子似乎也放开了,一阵轻轻低笑,男装打扮更增三分风情。
“虽说人多,小娘子毕竟是女流,却也不便常常外出。”李易不得不甩开话茬。
“谁说,只准男子随意来往,女子就不能出来,没看到街市上多有女子嘛?”
“小娘子说的是,是贫道孟浪了。”
李易心下忐忑,好不容易找了点词,就没有说对,平白丢了点颜面,正要寻思其他的话题,却不想白衣女子的声音传来:“到了,多谢道长仗义挺身,奴家这就告辞了。”
“哦,这就到了,还不知。。。。。。”李易一怔,这也太快了,对方还没说出芳名。
还没等他说完,却见白衣女子翩然转身,望着他莞尔一笑,道:“有缘自会相会,奴家告辞。”
李易患得患失地望着白衣女子背影,直到看不到为之,心中失落之极,从来没动过的心,砰然而动。
“道长,走远了。”秦用贼头贼脑地靠上来。
“是啊!有缘。。。。。。。”李易摇了摇头,一阵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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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拜见南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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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和南霁云见过面,不去拜访人家似乎说不过去,再说人家又升迁为朝奉大夫、文宝阁学士,最重要的是通过那纨绔子弟,知道南霁云可能外放蜀川,这可是大好机会。
尽管,他的想法不断改变,逐渐去思考家国,却依然不可避免不去把握机会,能有回家的捷径干嘛放弃!
南霁云的府邸并不难找,住在林仙寺东的巷子里,竟然还是个小型宅院,在临安城中北部价值不高,也就是百贯钱的样子,就算租赁也就是每月两贯钱。
不过,想想也就明了了,南霁云久在地方为官,根本不需要购置大产业,更何况其为官清廉,没几个钱购置产业。
咳,为官清廉似乎说不过去,大宋朝廷俸禄优厚,知州的待遇绝对不低,何况以寄禄官拿钱更高,还有那些合法的地方收入,要说置办不起大宅院,恐怕没人去相信。
要知道,大宋时代可不是吝啬的明清,那可是极尽优待大臣,明清时代的知府每月几两银子,大宋的知州除了地方土地贴补,每月还有四十到六十余贯的正俸,这就要看寄禄官高低了,还不算那些乱七八糟的贴给。
一句话,只要你成为官员,就不会陷入穷苦境地,朝廷甚至把酒和炭柴都备好。相比历朝历代而言,综合平时物价来说,除了汉代就是宋代后代士大夫。
当他敲响了庭院的大门,出来的正是来时那老仆,他看到李易并未惊讶,相反笑眯眯地道:“小道长,来了。”
李易也没有客气,打了个稽首道:“见过老宿,还请通报学士,贫道前来拜会。”
“可有拜帖?”老仆并未让李易进去,也没有转身回禀,而是闭着眼睛要拜帖。
李易愣了愣,他哪有哪门子拜帖,那都是士大夫之间的雅趣,他不过是底层的道人,接触士大夫阶层时间短,哪里还能随时想起这些套路,脸色大为尴尬。
“没有拜帖,恐怕。。。。。。”老仆脸色为难地道,目光却有几分诙谐。
“还望老宿通融。”李易摇了摇头,既然大老远来了,总不能掉头回去。
“算了,玩笑而已,你且随我进来。”老仆看着李易笑了,仿佛逗了鸡仔的老狐狸。
李易才恍然大悟,敢情人家逗着他玩的,却不好去说话,只能心下暗叹,看是老成持重的老仆,竟然也有风趣一面。
当他到了客厅没多久,南霁云就出来了,那是副儒者打扮,显得格外的闲散自在。
李易自然很恭敬地说话,不知不觉间就把话题向南霁云去向上靠。
南霁云不置可否,毕竟两府还没有贴黄,他也不好有个定论,淡淡地说道:“没想到你却能文能武,短短时间在临安闯出了名头,实在出乎我意料。”
“学士过讲,贫道不过是侥幸。”李易在南霁云面前,还是保持相当的谦虚,大儒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的才学放在道门可惜了!”南霁云有些惋惜地道,要能入他儒家,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李易笑而不语,心中却晃动不易,可惜他逃亡过程中用道士身份,早就被坐实在了,僧道不可以取功名。
“如今,天下有变,仁人志士当挺身而出,你既然有这份才略,就不应该甘心沉沦道门。”南霁云显然看好李易,一位有见识又又身手的人,闲置起来太可惜。
“学士,兵家非莽汉所谓,实则需要大智慧,无论是张亮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是将兵十万横扫千里,绝非常人所不能为。”李易说出自己的看法,也对赵家有所不满。
那么鼎盛的时代,拥有无以伦比的财富,还有装备精良的军队,竟然被打的连连败退,让人情何以堪啊!武人被防备到了极点,社会地位也极为低下,现在是好多了不假,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仅仅高级军士不涅面而已。
南霁云似乎想考究李易,又道:“看你辩论引用古今典籍,想来对诸子百家知之甚深。”
“不敢,不过是看了些杂书,对古今事稍有感触。”李易自然不能说自己有宿慧,那可是网络信息大爆炸时代,只要你技术好,连国家机密也能看到。
“稍有感触?”南霁云玩味地看了眼李易,笑吟吟地道:“无论怎样,当此多事之秋,还要把心思放正。”
李易品味南霁云的意思,隐隐有让他还俗的指向,另外又告诫他,不要玩那些虚无缥缈的道门理论,那都是嘴皮子。想想,心中有些不太舒坦,他自幼进入道门,兄长病逝才回到家里,现在又不得不披上道门外衣,可以说有着相当的道门情节,应该说是有朴素的道家情怀,容不得说三道四。
南霁云见李易沉默不语,神情间似乎有些许不悦,却没有当回事,继续说道:“你还年轻又有好身手,未来不可限量,或许现在还不晚。”
李易心思晃动,他的确想得到南霁云提携,却并不是放弃自我,更何况他对理学很不感冒,当下毫不客气地道:“学士,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哦,但闻其详。”南霁云暗笑李易初生牛犊,到底是沉不住气。
“老庄学问博大精深,贫道不过稍有涉猎,却知道道家学问并非山野避世,而是出世为政。”李易淡淡地道。
南霁云不置可否,笑道:“老庄之道精妙,却并非治世之道,有为君主不屑用之。”
李易自然知道南霁云何意,也是道门颇为无奈的地方,汉代高祖用黄老之道休养生息,历经四位帝王数十年,国力是上升了,却无法形成对匈奴军事上优势。
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采取积极的主动出击策略,连续重创匈奴人,导致了儒家理论大行,连带着有老庄只能守成,孔孟才能进取的影响。后世道门更加不堪,逐渐发展处神仙术,道家也向教统转变,给人避世追求飞升的调调。
更有甚者,大儒竟然代替道门创立道学,也就是理学的前身,不仅有对付佛门的意图,实际还有取代吞并道门的心思,大儒们开口闭口道门出尘,实则居心叵测,哪怕是南霁云也很轻蔑道门,他能清晰地体会出其心境。
“学士高见,贫道却不能苟同。”李易相当干脆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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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理本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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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霁云不由地愕然,他平素绝不会表现出对道门的轻蔑,甚至不会去说半个字,却因为是在看好李易,不忍对方在神鬼精怪中浪费大好文采,才把话说的如此透彻。
哪想到对方竟然毫不承情,反口就否定他的说法,实在出乎意料之外。
“人生养天地间,却要天地遵循人道,本身就贪心不足,学士所言道门并非道家,而是后人创立的道统,早就似是而非了。”李易相当果断地反击,用的还是道非道的说法。
“朱子是集理学大成者,你应该知道理出自道,天理天道同源而出,却不知你怎样见解?”
“天道、人道岂能等同,朱子说天理实际是人伦,道学代道门抗衡浮屠本意甚好,横渠先生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到朱子的存天理灭人欲,无不是以人立命。”李易没有向下说,意思足够明显,天理实际是人伦那就是把天道人格化,昊天上帝成为了玉皇大帝,这是对朴素道家的不羁篡改。
既然想法有些转变,光是靠那些高真大德还是不行,南霁云身为朝廷重臣,士林中的大儒,应该对他有所帮助,更何况对方有了提携他的意思,原则是要坚持,有些话却要委婉些才好,毕竟做人做事要把握度。
南霁云有些沉吟,却又道:“难道并非融合道儒?”
“学士,从上古至今,天下有几分?”李易反问了句。
“愿闻其详。”南霁云目光稍有惊讶,李易要说的可不是寻常事,而是纵观古今基本观点,最考究人的功夫。
“贫道和学士谈论学问而已,还请学士赐教。”李易先卖了个好,让南霁云有些思想准备,毕竟近千年后狂言,他觉得能用,人家可不一定能接受,好在时下并不禁止言论,某种程度上甚至欣赏,前提是你对朝廷毫无威胁。
“呵呵。”南霁云能够让盗匪追杀,能混到这个份上,又岂能不明白事理,李易实在担心言论,示意不用担忧下更多的是期待,这个年轻道士给他太多惊叹,越发感到神秘。
“学士,上古自不用说,那是禅让的让公天下。”李易说着话看向南霁云,见对方颔首又道:“夏禹废禅让则是私天下,完全不是今日的家天下。”
“私天下,这到是新鲜事,私天下和家天下有区别?”南霁云颇有兴趣地道。
“自然是有区别。”李易眉头挑起,道:“私天下为分封,为了稳定政权,必须拿出相当利益来给异姓贵族,这才能稳住局势。各诸侯为了笼络生民,土地都是平均公配耕种,无法约束平民。从上层看权利是世袭的,从下层看还是上古井田残余,所以天下只能叫私天下,不能叫家天下。学士,春秋无义战,却不曾听说五霸有谁敢奴役生民,连限制生民迁徒都不敢。”
“也就是卫鞅变法在秦,法家掌握了天下大势,限制了户籍,生民成为纯粹耕战工具。人说自汉武内法外儒,杂霸王之道,其实历代有为君王哪个不是内用黄老,外示儒术,杂霸王之道。”
“说来说去,还是道家为上,看来你果真是纯粹的道家子弟,呵呵。”南霁云乐了,李易说的固然有些道理,却依旧站在道门立场上。
李易却不那样认为,这个时代还有点私天下的味道,毕竟天子相对比较弱势,元把人分成四等,朱元璋得了天下禁止星相学在民间传播,八股文成了学子们追求仕途的必备技能,当代人的思想开始被禁锢住了,到了满清的八股文更加变本加厉,再加上文字狱,自由思想彻底没有了,
公天下的时代用道家思想是最合适,让生民懂得天道,善利万物而不争。
“学士,孔圣为何不说功遂身退,天之道也,反倒是说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南霁云一怔,这就不好回答了,平素士大夫标榜不恋权势,却能有几人能做到?
“论语中子贡问政,必不得已三去其二,孔圣说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李易目光颇为调侃,玩味地道:“足食,天下才能富强,足兵,朝廷才能抵御外悔,两者都无法满足,让生民不是饥寒遍地,就是遭受战火摧残,民信之岂不是大空话?”
他的观点相当犀利,可以说直接对孔圣人而去,还是当着南霁云的面,放在外人面前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南霁云听的却相当认真。为何?其实李易也在赌,所谓理学要说张载初创时,还是以孔孟为根基,程颐时代逐渐形成气候,发展到朱熹的大成,早就融合道门的理论,形成了自身的独立的学说,只是不得不挂靠孔孟而已,关乎这点破事,那些理学大儒们心知肚明,嘴里说着孔门子弟,心里还不知如何去想,标准的挂羊头卖狗肉。
他所知的阳明先生的心学,更是融合儒道佛三家大成,实际以庄子心动为底座,更是脱离三家的新学术,却依旧要挂靠儒家,没办法,谁让当世是人道昌盛呢!
人心都是与欲望的,有的图名有的图利,南霁云作为理学大家,虽说顶着大儒的高帽子,但谁又不想自成一家呢?哪怕是私下里想想,听别人说说也是某种安慰。
虽说,李易对南霁云估计并不太准确,此时对方心情是复杂的,作为朱子的坚定支持者,他同样是造诣深厚的理学家,明白理学绝不可简单说出自儒家,却依旧坚定自称儒门。
从情感上说,李易的判断应该是失败。
但是,作为一位标准的士大夫,没有被西湖暖风醉倒的士人,南霁云又是位务实的大臣,非常赞同李易的观点,足食代表民生,足兵代表军事,世间的真理是打出来的,二者俱无谈什么信誉,这不是扯鸟蛋嘛!
“你以为如何?”南霁云目光尤为复杂,看向李易多了几分慎重,这个年轻人能说到这个层面,很是不简单啊!
“学士以为如何?”李易没有回答,倒是反问了句,顿时让南霁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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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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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霁云笑而不语,在他看来李易必然维护道家,这小子虽说有点拽,却还有真才实学的。李易见南霁云不言不语,要换成大明和尚在场理论,他必然强行要对方出言,现在不得不说委婉地道:“学士,老庄治理天下的核心无为,想必学士是知道的。”
南霁云点了点头,是个读书人都知道,连市井小民也心知肚明,他们的理解无外乎小国寡民。“学士,孔孟向往大同,说三代之治,老庄同样向往大同,说圣人之治,何谓大同?能否人人吃上膏粱。人人坐上马车,人人心想事成?”李易对儒家的大同相当不认可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老子说大同,不过是顺应天道,万物尽物尽所用,一切都遵循自然规律生生息息,两者是有区别的。
很显然,儒家以人为中心,道家以天为中心。似乎,儒家向往的大同更加美妙!事实真是这样吗?他不能苟同,至少他没看到现实的存在。
打个比方,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其中就有生病住院,那高度发达的后世来说,大家都想去协和医院,都不想去乡镇卫生院,怎么办?只有一个协和,你光是排队预定门诊,估计不是病自己好了,就是被耽误了。
再打个比方,人人都想出门方便,现在的高头大马或豪华马车,后世的宝马奔驰兰博基尼,对照破驴车、自行车、电动车,傻子都明白怎样选择,还用再说。
关键就在这里,社会本身就存在三六九等,谁愿意选差?不要寄希望于人的品德高尚,总有人品不好的人,一粒老鼠屎能坏一锅粥,怎么办?只能面对现实。
现实是什么?那就是天道,天道循环下万物各司其责,共同生存发展。这话,南霁云还真不好回答,只得说道:“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此三代大德,上古画地为牢,民不敢违。”
“学士,要怎样养?一天三餐还是两餐?是糟糠还是酒肉?是人人均等还是三六九等?”李易逐渐进入状态,知道学问争论,南霁云并不会心生芥蒂,又道:“画地为牢,民不敢违,难道学士忘了贫道方才说的,私天下时代,诸侯竞相贿赂平民,不施善政民众离散,总比画地为牢来的实在。”
“礼崩乐坏,还看今朝,所以才有历代先贤前扑后拥。”南霁云也是熟读史书,越是高层越知道真相,有些事情李易说的很对,相对民众而言,先秦时代是奔放的,除了经济方面不得已卖身为奴,其他都是绝不受限制的,甚至贵族还要维护平民。
大宋开国是奔放的,生民的自主性也很高,却依然不能比先秦,就不要说上古了,相比上古画地为牢的典故,他实在不想再深究了,连他自己也不太敢相信。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故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
李易选择大学、中庸、论语各一段话,都是儒家教导人们行为规范,语重心长地道:“非常有道理,却如此繁琐,甚至是华而不实,试问能有几人做好,朱子?”
这话,有着浓浓的讽刺,集理学大成者也不是完人,斗气严惩营妓严蕊,把人家娇滴滴地小娘子打个半死,犹自嘴硬不认错,还有就是欺辱孤儿寡母。
要说孔圣人那也是出自宋贵族,宋又是殷商的正嗣,那就是说孔圣人是正宗殷商血脉,周人和殷商是什么关系?却要效忠于灭商的周人,实在有些滑天下之大稽。
南霁云也不能不承认,儒家条条框框太多,要不也不会顺应时代发展理学,完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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