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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韵-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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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一阵无语,率先收了手,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就是人命官司,搞过头了。
苟同亦是伶俐人,见李易停手,眼珠子一转,知李易识趣,急忙拦住贾似道,陪笑道:“籍田息怒,乌赤温那颜是蒙古使节,断不可生事。不然,皇妃娘娘颜面需不好看。”
贾似道一听,果然住手,他的一切都是自家大姐给的,率意行事的话,若真把蒙古使臣打出事,即便是贾妃出面也不好办,毕竟后宫不能干政。
“乌赤温那颜,受惊了、受惊了。”苟同松了口气,连忙扶起乌赤温不断安慰。
乌赤温惊魂未定,嘴里却叽里呱啦,但眼神很游离,目光有惧色。
李易相当的鄙夷,明明刚才用汉话,现在却说蒙古的鸟语,分明怕他们听去,当下正色道:“苟大人,烦劳相告,汉家不是无人,道士亦是血性男儿,想打,放马过来。”
然后,转身再也不看乌赤温,对谢婉清一笑,道:“如若小娘子不弃,去云兮楼的画舫,我等送你回去。”
贾似道听了精神大振,立即道:“这是自然,我来护送谢娘子过去。”
谢婉清羞涩地颔首,轻声道:“多谢二位。”
“谢娘子无需客气。”李易意味深长地一笑,瞥了眼贾似道,似乎在说机会哥们给你了,就看自个的本事了。
贾似道似乎察觉李易玩味的目光,咧嘴报以微笑,那是颇为感激的笑容
“二位,婉清是。。。。。。”李婆子见谢婉清要走,哪里肯放,这可是摇钱树,养老的本钱。
“滚开,老瘟婆子,竟敢挡路。”贾似道两眼凶光,脸色狰狞,说不得又要一记老拳。
李婆子吓的打个哆嗦,脸色煞白,贾似道可是诨名在外,有名的泼皮无赖。而今,又有贾妃做后台,要真把他惹了,挨上一顿是小的,很可能在临安混不下去。
“这个,这个怎么说的。”李婆子无奈,哀求的目光投向李易。
李易摇头一笑,不要说他劝不了贾似道,便是能劝也不会让谢婉清留在虎口,这婆子也就相当于后世的经纪人,又不是卖身为奴给她了,谢婉清可以随时离开。
“二娘。”
“李妈妈,奴家却遭此大辱,自不能再应妈妈了。房中一应私物,权当妈妈多年照料辛苦。”谢婉清对李婆子万福,态度相当坚决。
李婆子彻底没辙了,噗通坐在华贵的大食地毯上,堵着长窗舱门,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嚷道:“这叫什么事,什么事啊!”
“滚开。”贾似道上前一脚,把李婆子踢个滚地葫芦。
“杀人了,来人啊。。。。”李婆子连滚带爬,撒开小辫哭闹。
贾似道看也不看撒泼的李婆子,领着谢婉清,一路出来,两名恶仆认的这位贾大官人,哪里敢阻拦。倒是谢婉清,临行前似有不忍,看了眼李婆子欲言又止。
李易出去之际,转首看向李婆子,玩味地道:“自作孽啊!”
当李易三人去后,苟同上前踢了一脚正耍泼的李婆子,厉声道:“人都走了,你这老瘟婆,干嚎个鸟。”
李婆子果然不再撒泼,人都走了没人看了,利索地爬起来。
“不能算了,我要禀报大通使,回驿馆。”乌赤温脸色不善。
苟同眼珠子一转,咂咂嘴,多看眼李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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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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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李易、贾似道带着谢婉清出来,水月居画舫上的船工,哪里敢得罪他们,只好架起舢板让三人过船。
刘斐迎出上舱花格子时,一看是谢婉清眼前就亮了,玩味地看着李易和贾似道,笑道:“二位,真是当世豪杰,竟生生把谢娘子硬生生抢过来。”
谢婉清俏脸一红,这个“抢”字用的着实有些暧昧,羞涩下万福道:“奴家见过刘大官人。”
“行首不必多礼,请坐。”刘斐笑呵呵地态度和蔼,风度非常潇洒,若非那副弥勒体态,倒也有几分温文尔雅,要不是面对临安顶级的行首,估计他就另外的作态了。
什么叫当世豪杰,哪跟哪啊!传出去就是争风吃醋,李易鄙夷地翻个白眼,怪怪地道:“成章兄,谢娘子已经离开那婆子,得罪了水月居恐怕暂无去处。”
“哦。”刘斐眼前一亮,咧嘴一笑,李易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谢婉清需要保护,更是莫大的好处给了他。
贾似道的目光一直留在谢婉清身上,心下暗自侥幸,本无缘交集的绝代铅华,竟与他近在咫尺。李易之言用意极深,他何尝不明白其中好处,不由地心猿意马,盘算着如何得美人芳心,其它事都不重要了,死胖子开始盘算了。
“成章兄,你那云兮楼蛮大的,暂请谢娘子小住不妨事吧?”李易索性好人做到底,谢婉清加入云兮楼,能给刘斐带来巨大的收益,相信这把小算盘,刘胖子打的比谁都精明。
“多谢官人,奴家却是白身,上不曾入驻酒楼。”谢婉清黛眉微蹙,显得楚楚可怜,话却说得相当明白,她绝不会把自己卖给云兮楼,别指望签订契约。
无论谢婉清怎样去想,贾似道仿佛打了鸡血,眼冒绿光,贱笑道:“也好,成章兄若是麻烦,小弟包下一应用度。”
“得了吧,你那点俸禄,还不够逛瓦子博彩头的。”此言一出,引来李易、刘斐的白眼,刘斐当即就很不给他面子。美人在前决不能成人之美。
谢婉清却以袖抿嘴,莞尔一笑,那是百媚千娇,气氛松了下来。
话到此时,李易似乎想起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贾似道,刘斐笑脸也戛然而止,一脸的恍然大悟。
刘斐指着贾似道,笑骂道“好你个贾师宪,当真是泼皮无赖,竟有心思挤兑我”说罢,正色道:“以谢娘子芳名,我云兮楼请都请不来,还能在乎几个小钱。”
李易笑了笑,刘斐和贾似道原型毕露,开始用心思摇起来,相当有趣低道:“师宪兄亦是好意。”
谢婉清又岂能不明白其中味道,被说的羞涩万分,俏脸飞霞垂首不语。
还算是圆满了,其实也不能怪谢婉清留心眼,而是社会的规则决定。娱乐业,嗯,暂时就叫大宋的娱乐业,那真是遍地皆是,根据临安府的乐籍,临安有一两万女乐户籍。
当然,其中还要分三六九等,官籍自然是最多,那都是受到官府保护,也要为官府公务活动提供无偿服务的女子,还有那种暗娼,她们不入乐籍,在自己家中招客人上门,更是有民户的身份,生命安全自然更有保证。
两种女子之间还有一种,那就是谢婉清这种女子,没有临安府的乐籍,更不会出卖色相,而是卖艺吃饭,像是勾栏里的青倌人却又多了自由。
这些女子都是才艺极高,各大酒楼竞相聘请招揽人气,绝不愿意受到人身约束。
刘斐何等老道之人,自是看出贾似道猫腻,心下暗自好笑。当即,抱着入戏的态度大度地道:“谢娘子宽心,娘子权且安心住下,料他何三不敢来我云兮楼闹事。”
“多谢大官人。”
李易却一蹙眉,道:“虽说谢娘子留下家私,恐何老道暗中下绊子。”
“嗯,谢娘子芳名满苏杭,恐何三在私下上做文章。”刘斐深以为然,他作为大家族的嫡子,比谁都更明白黑道人物的无耻。
谢婉清一颗芳心,顿时沉了下去,却未想到这一层,那些泼皮无赖可是滚刀肉。
虽说,她声名之隆,无人敢对她用强,却也要看何时何地,那些黑道上的人物可不问你是谁,有钱拿必然会下手。
“这有何难。”贾似道大大咧咧地道:“不过是富商而已罢了,贾某不才还有几分本事,只要他有产业就得屈服。”
李易看了眼刘斐,倒没有说话,贾似道别的不成,这等托关系的门道,三人中除了他别人还真的不行,人家根红苗正啊!善政之人,必是八面玲珑,贾似道若有所请,看在贾龙图故面或是贵妃玉面上,事或有可为。
刘斐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师宪出马,必能成功。”他是强龙入临安,要说下层关系比不上贾似道
“多谢贾大官人。”谢婉清起身,再次下拜。
“区区小事,谢娘子何必客气。”贾似道目露精光,急忙起身上前搀扶。
谢婉清俏脸再红,很不自然地闪避,令贾似道脸色尴尬,看来是有些猴急了。
刘斐暗自好笑,腹诽贾似道色中饿鬼,一副正义凌然的下流胚子样,对待谢婉清这等名媛,要展示才华慢火煮蛙,岂能一副猴急的贱样。
对于贾似道的表现,李易是相当的无语,当下起身道:“谢娘子也累了,且去后面休息一二,我等这就回返,再与娘子计较。”
“谢刘大官人,奴家告退。”
“二牛,引谢娘子去歇息。”
谢婉清去之际,妙眸流光扫过李易和贾似道脸颊,一副小女儿思春色彩。
刘斐看在眼中一阵好笑,却在谢婉清出去后,问道:“二位好运道。”
语带双关,又不知所谓,贾似道心中打鼓,显然他有些忐忑,毕竟李易出力最大,他还献了不少的笑料出来。
李易本就无心女子,对刘斐暧昧之言,无奈地摇头道:“一时意气不假,明日却不知福祸,成章兄还拿贫道玩笑。”
“我在这边都听到了,你二人好大威风。”刘斐冷冷一笑,脸色顿时沉下来。
贾似道不屑地一笑,道:“打都打了,怕有何用。”
果然痞气十足,李易一叹,道:“放在平日里,也就罢了,如今敏感时局,却不好办。”
“后悔了?”刘斐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李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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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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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淡然一笑,不瘟不火地道:“还是那句话,大不了出了临安,反正我也是个过客。”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对于李易的洒脱,刘斐只能无奈一笑,人家有枪棒手脚在身去哪都不怕。
回去后,谢婉清安顿下来,李易告辞而去,贾似道恋恋不舍,磨蹭半个时辰,在刘斐调侃中离去。
当天夜里,苟同便觐见管勾官,他还算有点良心,或许是被乌赤温给刺激了,把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并未添油加醋,把事情局限在争风吃醋上。
事关蒙古使臣使副,正儿八经的左翼千户长,管勾官是大惊失色,急忙入内宫陛见。国信所管勾官,都是入**侍省或内侍省都知、押班充任,入宫极为方便。
不到一个时辰,西湖上发生的那点破事,就传到赵昀耳中,又惊动了两府重臣。也难怪,当此敏感时期蒙古使臣挨了揍,固然是大快人心不假,却没有半点大局观,很可能引发北方大规模的报复,不能不震动人心。
次日,李易在住所被宣至御史台问话,张松岭就在旁边看着,眼睁睁看着要李易被御史台吏士带走,却眼珠子转动,挺身而出道:“为何要带走妙虚?”
“闪开,御史台办事也敢阻拦。”
人家是牛气哄哄,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太乙宫也不例外。也是,御史台是强势的衙门,御史中丞对应弹劾宰相,侍御史弹劾两府,殿中侍御史弹劾朝官,监察御史弹劾百官,区区的太乙宫岂能入眼。
李易何尝不知张松岭没安好心,他也并没有搭理这厮,更没有反抗御史台的吏士,神色坦然地跟随他们离去。
张松岭目送李易的背影,目光是几位冷厉的,脸上还有阵阵的兴奋。
“怎么回事,妙虚为何被御史台带走?”
“难不成犯了作奸犯科的事情。”
“废话,作奸犯科有仁和县、钱塘县,再不济还有临安府,干御史台鸟事。”
“难不成还是大事。”
“这就不清楚了,反正御史台出马,绝对没有小事。”
掌院和老经师等人也很意外,纷纷去问何事,御史台来人碍于对方身份,也不好过于矜持,只好说道:“诸位道长,妙虚道长在湖上打了蒙古使臣,兰台只是传去问话。”
掌院大为吃惊,却不敢阻拦御史台办事,老经师说白了就是宅男,危急时刻能有哪门子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易被带走,没有丝毫的办法。
“不行,必须要搞清楚怎么回事,妙虚绝非主动惹事之人。”老经师已经非常看好李易,不愿这位俊杰吃了官司。
掌院目光极为复杂,年轻人做事就是冲动,看来殴打蒙古使臣是真的,节骨眼上坏了大事,这可如何是好?
“妙虚似乎认识南学士,他们关系相当不错。”
“对,备车,送我去南学士府上。”掌院双眼精光闪烁。
蒙古使团态度相当强硬,定要对李易严惩不贷,王辑甚至面对郑性之破口大骂。朝廷中,却出现一阵风波,重处与轻罚议论不已。
持重处论调的,认为南北败盟,朝廷收复三京失败,淮西主力损失惨重,蒙古人遣使斥责。此正值风云交汇,变幻莫测之际,好不容易通使,蒙古再派使团南下,有可能不动刀兵,却不想被人打了,若惹怒蒙古人,派遣大军南下如何是好?为了个莽撞的道士不值得。
持轻罚论调的,强调蒙古灭金后,目标必然是江南。当年,蒙古人借道伐金,屠杀关外四州军民数十万,其使臣在天子脚下公然挑衅,分明没有盟好诚意,反正迁就也要打,不迁就也要打,不过一个小小理由而已,完全不用理会。
刘斐则四处打点,鼓动各处小报掀起一轮议论,为李易说好话,把脏水往蒙古人身上泼。
贾似道则找贾妃希望暗中相助,他虽与李易相识不久,却颇为相得,更兼一同痛殴蒙古人,自家还一屁股屎,自然是要帮人帮己,如若易被定罪那他也是同犯,御史必拿他说事,届时贾妃也无可奈何。
李易面对御史,亦是从容不迫讲述事实,为自己辩论,竟然使两名监察御史哑口无言。
两天内,临安各小报大幅刊登,煽动民情,朝廷态度暧昧,民间群情涌涌。
李易从一个仅在圈子内小有名气的道士,两日间成为风靡临安的知名人物,甚至一些有名士大夫,亦是为他抱不平,个别大臣亦是抱有同情态度,南霁云尤甚。
其中,相当部分是谢婉清的倾慕者,妈的,心中的花魁险些被粗鄙虏人侮辱了,这还得了。若是换了他们是理所应当,蒙古人就是不行,那群化外刁民就是猪羊,甚至连看谢行首一眼的资格也没有。
李易是无意中登船,痛殴蒙古人一顿,自然得到他们的喝彩,有些人甚至把主角想象成自己,谢婉清会投怀送抱,一夕欢好。当然,还有些更无聊的人,编排一段争风吃醋的故事,说的是有声有色。
或许,这也在李易算计之中,名声对于士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有时候,名声就是一张护身符,比丹书铁劵还要管用,连赵官家也不得不顾忌三分,绝对是士人和真修的保身的灵物。
当然,那种层次的名望,李易显然不得能达到,能成为士人议论中的中心人物,无论是风花雪月的风雅事,还是痛殴虏人使臣的大义凛然,或许还有自己新颖的教派言论,不过对他而言都够了。
南霁云多次找到真秀德、郑性之、郑清之等人,义正言辞地对李易支持,并标明虏人处心积虑,朝廷绝不可示弱,应该针锋相对,让猪羊见识朝廷的决心。
两府的执政沉默了,不管他们怎样去考虑,民间对李易的评论是正面的,至少大家对蒙古人没有好印象,尤其是淮东大军失败,更加惹起了火气,揍蒙古人至少能撒气。
正当舆情有利,朝廷也不得不做考虑之际,蒙古使团却决然离去,朝廷上下一日皆惊,风向顿时扭转。
蒙古使团上船第二天,李易被以湖上滋闹,有失得体罪名,由御史台发临安府。
当时,李宗勉如释重负,临安府薛琼很郁闷,竟被委派这等差事。
不过,没有移交之前,李宗勉还是要问话的,在第三次问话时,本着脸道:“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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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吃了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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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从何来?”李易故作惊讶状,他作为神宵道的有名录道士,被御史台问话时,尚未定罪之前是可以免跪的。
原本,李宗勉对李易有些模糊印象,又知道这厮小有名声,至少道门学识较为深厚,却没想到竟是如此无赖,当着他的面装糊涂,当真又气又好笑,暗骂这家伙简直是个道门痞子,厉声道:“难道还要我说不成?”
“贫道实在不明白,还望台端赐教。”李易脸色不变,神情波澜不惊。
“好好在一旁站着,本官也懒得理你等泼皮无赖,都是哪门子破事。”李宗勉无奈摇头,索性不再问了。
前后几句话功夫,外面进来差拨,轻声道:“台端,临安府理刑推官在外,称奉命拿李易。”
李宗勉一怔,朝廷变的可真快,还不到三日就把李易送临安府。李易是道门的人,理应御史台或是礼部的祀部来按问,发落临安府绝对是羞辱,不过也好,他本就对李易印象不好,不想管这等闲事,正好撒手放任。
李易亦是一惊,太没道理了,有没有搞错,他可是太乙宫的道士,也算是体制内的人,御史台问话理所应当,开封府是地方官府,负责的是临安地面的庶务,说白了就是你犯罪拿你的地方,他也是体制内的人,怎能进刑狱之地,要闻也得先用祀部的人过来,开革了他的道籍再说。
当理刑判官进来宣读堂令,他摇头不慢地道:“不想朝廷自诩重士,竟到如此地步,此风一开,诸公恐无人可免,难道拿我就能退蒙古铁骑?”
李宗勉听得是一阵黯然,想要反驳却无从开口,良久才叹道:“你所言甚是。”
“不过一棋子,且是一招臭棋,臭、臭不可闻。”李易笑了,朝廷在他心中淡漠许多,真的是很失望。
李宗勉一怔,旋即一声长叹,默然不语。
临安府狱,是正儿八经的最高地方监狱,鱼龙混杂,各色囚犯应有尽有。
一时间,市井中为之愕然,士人也几乎集体失声,不敢相信朝廷竟把太乙宫的真修,投入肮脏的府狱,而不是关押官员名士的御史台。
当然,最兴奋的要数临安各处小报,有唬头才会有人看,他们才能有钱赚。
李易对囚徒丝毫不感兴趣,蒙古使团的忽然离开,使极有利的风向为之一转,朝廷为避免给人口实将他质押,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原以为最坏就是呵斥,却没想到受牢狱之灾,还是发往临安府狱,小小的意外,却让他眉头轻蹙,事不太好玩了!
“师宪,如何了?”刘斐在贾似道进来,便急切地询问,那神色是相当的紧迫。
几日来,贾似道确实是出了力气,奔走于凤凰山,通过内侍联系贾妃,请姐姐在赵昀前说话。
“进了临安府,少不得一顿杀威棒。”刘斐摇了摇头,显然对李易前景不抱太大希望。
贾似道眉头一挑,继而摇头道:“应该不会,子明是道门的翘楚,掌院他们四处奔走,两府也有说话的人,薛侍郎也不是无礼之人,想必会留下三分脸面。”
“话虽如此,却还要防备一二,万事无绝对。”刘斐仍不放心,他对李易的很真诚的。
贾似道嘿嘿一笑,撇了撇嘴,道:“那老东西不堪,很会看官家脸色,子明应该没事。怕,就怕虏人不依不饶,这才是最要命的,不好办,实在不好办。”
刘斐一怔,吸了口凉气,贾似道说的不错,放在朝廷来说,不过是湖上一场殴斗,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也就是呵斥禁足,名声受点影响罢了,道门脱离红尘你能怎样?不过,如今朝廷兵败三京,蒙古人大军压境,一言不合就得开打,里面的猫腻可就大了。
想想,庙堂上,无论主战还是主和的重臣,归根结底都不愿打这一仗,蒙古使团一走,李易似乎犯了众怒,刘斐不禁背脊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搞不好真成了政治牺牲品。
“这可如何是好?”刘斐真的担忧了,他突然发现,自个暗中请小报推波助澜,似乎并非上策。
贾似道撇撇嘴,顺手哪个果子啃了口,满嘴流汁,嘟嘟囔囔地道:“成章,还是省省吧,静观其变为上策。”
他与李易虽很投缘,甚至可以说对上了眼,但那又能有什么?值得冒干系国策的风险?显然不能,之所以几天来上下打点,不过是他深陷其中。
有了贾妃在内宫,他算是安稳下来了,李易那档子事,算算关系,他不免有几分犹豫。
刘斐闻言,脸色未免有几分难看,却还未曾对贾似道有看法,毕竟李易与贾似道交情不深,此等大事,换成他也不可能毫无顾忌,就别说几面之缘的朋友了。
贾似道似乎意思到不妥,放下咬了一口的果子,灿灿笑道:“成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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