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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舰队-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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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气已经跌落到低谷的清军,不是转身逃走,就是跪在地上投降。
激战从凌晨开始,一直打到傍晚,鸽子山完全落入明军手中。与此同时,西路进攻的明军夺取了罗汉山,东路进攻的明军也夺取了翰林山。
“万胜!万胜!”整个战地上的明军发出了如雷般的欢呼,就连随军的民壮也都情不自禁的跟着一起欢呼胜利。
尽管清军在武昌外围,还有圆台山、女台山和狮子山等阵地仍然还在清军手中,可是清军不过是苟延残喘,武昌外围的山头攻坚战大局已定,清军在武昌的第一道防线已经是支撑不了多久,预计明军只要再用三天的时间,连同准备工作和攻击,加起来只要三天,就足够撕碎清军的第一道防线,把战线往前推进六里。
丢掉了鸽子山的郭维藩,并没有同阵地共存亡的决心,他带着残兵败将败退下去。
可是郭维藩刚刚回到武昌城外,就被八旗兵拿下。
“为什么抓我?我不服!”被八旗兵摁在地上的郭维藩大喊大叫。
岳乐带着一群戈什哈从中军大帐中走出,他冷冷的环视一圈:“丢失阵地,损兵折将!你们去守的时候怎么说的?与阵地共存亡!现在呢?阵地丢了,你们还有脸回来?哼!全部拿下!明日午后,斩首示众!”
武昌城外,纵横交错的沟壑后面一大块空旷地上,跪着五排被五花大绑的绿营军官,每一名绿营军官的后面,都站着一名手持钢刀的八旗兵。负责监斩的岳乐坐在台上,面无表情看着这些丢失了阵地逃回来的绿营军官。
“时辰到,准备开刀问斩!”坐在台上的岳乐从面前的竹筒中抽出令箭,往地上一掷。
就在八旗兵扬起刀,准备手起刀落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长喝:“鳌太师到!”
鳌拜在一群部将和戈什哈的簇拥下,出现在刑场上。
“相爷饶命啊!相爷饶命!”看到鳌拜出现,郭维藩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大声喊叫。
鳌拜挥了挥手,示意八旗兵暂缓行刑。
“相爷!”岳乐连忙走下高台,迎着鳌拜走了上前,拱了一下手行礼道。
鳌拜拱手还了个礼,随后指着那些跪在地上的绿营军官问道:“安亲王,怎么那么多将士被捆了?这些人都要杀?”
“回相爷!”岳乐拱手道,“这些汉人都是败军之将,他们未能同阵地共存亡,几乎把麾下将士都丢光了,带着残兵败将逃回来的!论军法,他们当斩!”
鳌拜道:“还是先问清楚再斩也不迟。”
“一切听凭相爷!”岳乐道。
鳌拜走到那些被捆绑的绿营将领和军官们面前,只见这些绿营将领和军官每个人身上的衣甲都破烂不堪,满脸油泥血污,有些人身上还多处受伤,看来这些绿营将领和军官都是经过一番血战,侥幸逃回来的。
“相爷饶命啊!”郭维藩跪在地上,用双膝爬到鳌拜跟前,连连磕头,“相爷,并非末将不战而退,也非末将指挥失误,实乃贼人火器犀利,弟兄们损失惨重啊!”
鳌拜问道:“那你为何不与阵地共存亡?你还有脸回来?你还是不是一条汉子?”
郭维藩带着哭腔回道:“相爷,末将并不怕死,可是贼人的掌心雷实在太厉害了!弟兄们都尽力了,还是挡不住贼人啊!相爷,末将对朝廷是忠心耿耿的!可是末将若是这样白白死在山上,难道就能保住大清江山吗?”
鳌拜略点了下头,转身对那些八旗兵喊道:“松绑!他们都是一群好汉!他们已经尽力了!此战之败,罪在老夫!是老夫低估了贼人火器厉害!”
第三百八十五章 贵阳城下
贵阳,吴三桂消息封锁十分严密,平西王府抗旨造反,杀了朱国治,扣押了袁懋功、李兴元等昆明官员的消息一直没能传到贵州,而卞三元的耳目,居然也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其实这个并非是卞三元无能,是因为吴三桂对云贵的控制力实在太强了,清廷派遣到云贵的每一名总督、巡抚、知府、提督、总兵、副将等文武官员,吴三桂都会想方设法收买,尤其是武职官员,更是不惜重金收买。
目前王新宇麾下第一猛将王'辅'臣,之前也曾经在云南当总兵,王'辅'臣在云南的时候,吴三桂就不惜重金收买。
而那些无法收买的武将,譬如说赵良栋、张勇、王进宝等人,吴三桂都会想方设法给他们制造麻烦,让他们知难而退,自己离开云贵。剩下来的,都是听话的人。目前的云贵,绿营基本上都被吴三桂渗透了,整个云南和贵州的绿营已经是不听清廷指挥,就连贵州巡抚罗绘锦都早已被吴三桂收买。
所以说,卞三元一点消息都不知道,那才是正常的,若是他知道消息,才叫不正常了。
不过在中国当官的人,即便是庸官也是聪明人,在中国从政,如果头脑不灵活,根本就别想当到知府以上,更不要说总督这样的封疆大吏了。卞三元尽管治理地方,牵制吴三桂等方面的政绩不行,可是政治斗争水平并不差。
云南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朱国治去了云南,如泥牛入海,这令卞三元隐约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
“快把罗抚台召来!本官有要事商议!”卞三元对师爷说道。
不多时,巡抚罗绘锦便来到总督府。
罗绘锦走进总督府,向卞三元拱手行礼:“卞制台!下官来晚了!”
卞三元拱手还礼,做了个请的手势:“罗抚台,里面请!请到本官书房叙叙旧!”
两人步入卞三元的书房内,卞三元让管家关上门退出,只留下罗绘锦和自己的师爷在里面,书房内没有外人了,卞三元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道:“罗抚台,朱国治去了云南传旨已经一个月有余,可是昆明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似乎情况很不妙!”
罗绘锦早就知道吴三桂可能会有异动,不过此人在贵州多年,早已被吴三桂用黄金白银和美女喂饱了,更何况清军在湖广战事不利,罗绘锦怎么可能甘心给清廷陪葬?所以他听到卞三元的话,心中十分镇定,却装出吃惊的样子:“卞制台,下官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朱国治去云南的消息?”
其实卞三元把朱国治送去昆明,几乎是大张旗鼓的送去的,罗绘锦的耳目早就得到了朱国治去昆明传旨的消息,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只是他装得太像了,卞三元一时居然没有看穿他的表演。
卞三元面带歉意,拱手道:“都怪本官为了保证朱大人的安全,没有把这件事和罗抚台说清楚。”
罗绘锦佯装出一副因为受到不信任而有些生气的样子:“卞制台,难道您对下官如此不信任?连这样的大事都不能和下官说清楚?”
卞三元先是详细说了一番朱国治去云南的事情,随后表示歉意的说道:“罗抚台,并非本官不信任罗抚台你,而是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若是知道的人多了,恐怕有宵小之辈会对朱大人不利,这才隐瞒下这件事啊!还望罗抚台谅解。”
罗绘锦感叹道:“原来朱大人乃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来到贵州啊!朝廷既然让朱大人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来云南传旨,就说明朝廷重视平西王府。可是朱大人已经去了一个月,平西王府怎么还没出兵呢?”
卞三元道:“这便是本官怀疑之处!罗抚台,你想一下,若是吴三桂肯遵旨出兵,那么云南早就传来消息了!至今未有消息传来,那吴三桂肯定已经反了!”
罗绘锦装出十分震惊的样子:“吴三桂反了?不会吧?他儿子还在京城呢!下官觉得,吴三桂应该只是扣下了钦差大人,他若是造反,肯定没这个胆量!”
卞三元愤怒的说道:“就算吴三桂还没公然造反,但他抗旨不尊,扣押钦差,也已经视同造反!罗抚台,你我当立即上奏朝廷,弹劾吴三桂图谋不轨,意图造反!让朝廷立即控制住吴应熊!”
“下官这就回去写奏折!”罗绘锦准备起身告辞。
“罗抚台,你就在本官书房,同本官一起,联名上奏好了!”卞三元喊住罗绘锦。
就在卞三元取出文房四宝,准备起草奏折的时候,外面响起管家的焦急声音:“老爷,吴三桂出兵了!说要借道贵阳,前往湖广讨逆!吴三桂的先锋高得捷已经距离贵阳只剩下不到八里路程!”
罗绘锦立即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平西王爷还是忠于朝廷的!他肯出兵了!我们应该立即迎接高得捷,让他先行进城。等王爷到来,我们再让平西王爷进入城内修整。”
“不可!”卞三元大吃一惊,“不能让平西王的兵进入贵阳城内!吴三桂出兵讨逆,尚不知真伪,我等不可轻易开城!还等你我到贵阳城头看个究竟!”
说完,卞三元转头对师爷下了命令:“你火速传令下去,关闭城门!不可放平西王府的一兵一卒进入城内!前来报信的平西王府的使者给扣押下来!没有本官命令,不许开城!若有擅自开城门者,杀无赦!”
“喳!”管家退了下去。
卞三元和罗绘锦登上城头,两人站在城门楼上。贵阳城的城门已经全部关闭,刚刚赶到贵阳城下的高得捷被挡在城外。
城墙下,大约一万余平西王府军排列着整整齐齐的阵型,前排是整整齐齐的刀牌手,后面是长枪兵,弓箭手,中军一面“吴”字大旗和一面“高”字大旗迎风猎猎作响,成群的骑兵簇拥着中军的将领。
一员身披白色棉甲,骑着一匹白马的大将从中军走出,策马来到城下一箭之地外。
卞三元仔细一看,只见来城下的那员吴军大将正是高得捷。
“上面的可是卞制台和罗抚台两位大人?”高得捷抬起头来,向城头大喊。
第三百八十六章 高得捷入城
卞三元让人回话道:“正是本官和罗抚台!不知道高将军来贵阳有何贵干?”
高得捷拉开嗓门大声喊道:“卞制台,罗抚台,末将奉平西王爷之命,担任讨逆先锋官!末将率领所部八千人马路过此地,还望卞制台开城迎接朝廷大军!”
卞三元令人回道:“高将军!恕本官不能开城!还请高将军迂回绕过贵阳!至于大军所需粮草,本官一定会如数提供,绝不亏欠讨逆大军!”
高得捷大怒:“卞制台,大军若是绕行,要多走数里路程!倘若耽搁了讨逆大计,朝廷怪罪下来,你我担当得起吗?而且我军长途跋涉,路太辛苦,需要进入城内修整片刻,卞制台竟然紧闭城门!”
卞三元让人回话道:“高将军,若要本官开门,也不是不可以!还请高将军让钦差大人朱国治来城下同本官对话几句!”
高得捷道:“朱大人历尽千辛万苦方才来到昆明,路途遥远,到了昆明宣完圣旨,朱大人便病倒了!如今朱大人在昆明城内养病,又如何过来贵阳?等过几日,朱大人病好了,自然会让他来贵阳!”
卞三元冷笑一声,对手下的人下令道:“你们回答他,就说朱大人什么时候来贵阳,本官什么时候开城门!”
高得捷勃然大怒道:“姓卞的!湖广局势岌岌可危,军情紧急,你却公然抗命!若你再不打开城门迎接讨逆大军,本将军将会视同尔等如叛军!卞制台,本将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若是执迷不悟,休怪某下手无情!”
“果然!”卞三元冷笑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本官若是不开城门,你们还敢攻城?本官倒想看看,到底谁是叛军!”
高得捷怒吼着喊道:“卞制台!没想到朝廷对你如此厚望,你却早已投敌叛变!若你不是投敌,为何又要紧闭城门,阻扰我军通过?你这乱臣贼子,等我军攻下贵阳,本将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卞三元冷笑:“尔等乱臣贼子,本官乃旗人也,对朝廷忠心耿耿!高将军若是胆敢攻城,便是叛乱!”
高得捷带来的八千先头部队都是战兵,而且其中有五千骑兵,都没有携带攻城武器,也没有带辅兵过来,能够打造攻城武器。听到卞三元的回话,高得捷虽然快要气炸了,可是他却一筹莫展。
就在卞三元正在下令城内军民坚守贵阳城的时候,冷不防转过头来,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罗绘锦和一帮绿营军官们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把卞三元吓出一身冷汗。
“来人啊!”罗绘锦突然大喊一声,“卞三元暗中通敌,阻扰朝廷王师前往湖广救局,给我拿下了!”
“喳!”几名绿营军官单膝跪地打了个千,随后这几名军官站起身来,向身边的亲兵大喊道:“把通敌叛变的卞三元给老子拿下了!”
“你们?你们这是?”卞三元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得就像筛子一般,他外厉内荏的转身对自己身后几名绿营军官,总督府衙门的护卫,衙役,捕快等人大喊道,“来人啊!把贼人给本官拿下了!”
很可惜,不管是贵州绿营,还是总督府衙门的护卫、衙役和捕快,还有贵阳的白役,民壮们,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相反,罗绘锦的人却已经扑了上来,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扭住了卞三元,一下就把他摁倒在地上,摘下了他头上的官帽,一条粗大的绳索套在卞三元身上,转眼之间,就把他捆成了粽子一般。
“开门,迎接王师!”罗绘锦大喊了一声。
城门缓缓打开,高得捷拔出腰刀向城门方向一指:“弟兄们,随我进城!”
八千平西王府军涌入贵阳城内。此时城内的绿营清军,云贵总督府的衙役、捕快、白役和民壮,以及贵州巡抚府的衙役、捕快、白役和民壮,都已经完全被罗绘锦所控制。
罗绘锦亲自走下城楼来,迎接进城的高得捷。
“高将军!姓卞的执迷不悟,不肯开城迎接将军,已经被下官拿下了!”罗绘锦几乎是长挹及地,毕恭毕敬的向高得捷行礼道。
高得捷点了点头:“罗大人做得不错!如今清廷已经岌岌可危,湖广之战明军必胜,事已至此,你我应当另谋出路,没有必要死忠于清狗朝廷!罗大人弃暗投明,末将就先替大人记上这一功劳,待到大帅来了,自然是重重有赏!”
“多谢高将军!”罗绘锦连连道谢。
高得捷见到了被五花大绑,捆成粽子一样的卞三元。
“呸!狗贼!”卞三元破口大骂,一口痰吐在高得捷脸上,“尔等乱臣贼子,朝廷待尔等狗贼不薄,尔等不思为国效忠,却投靠伪明逆贼!可恨!可恨!只恨老夫不能为朝廷效力,拦住尔等狗贼!”
高得捷勃然大怒,本来想要让人把卞三元推出去斩了,但是想了一下,云贵总督那么大的官职,还是留给吴三桂来处理比较合适,于是抹掉脸上的浓痰,转头对亲兵下令:“来人啊!把这狗官押下去!等候王爷到来,再献上这狗贼!”
“诺!”几名亲兵上来,把卞三元押了下去。
罗绘锦站在城头,拉开嗓门大声喊话:“各位弟兄们,各位父老乡亲,你我原本都为大明的人,如今王师同鞑子在湖广决战,鞑子已是必败之势!平西王爷也已经起兵反清!若是我们负隅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各位随本官回归大明,方乃正道也!”
说完,罗绘锦转身,从一名捕快身上拔出腰刀,一刀割断了自己的辫子。
城头城下的一干衙役、捕快、白役、民壮、绿营官兵们和城内的老百姓们纷纷割断自己脑后的辫子……
下午,吴三桂的主力大军来到贵阳城。
“卞三元呢?”吴三桂见到高得捷和罗绘锦后,开口便问。
罗绘锦行了个礼回道:“回王爷,卞三元那个狗官执迷不悟,抗拒王师,已经被下官拿下了,正关在城内大牢中。”
吴三桂笑着抚摸着胡子:“好!罗大人做得不错!这云贵总督就由你来当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 图海和鳌拜
武昌城外,从周家村到石家湾一带,连绵十多里的明军攻击锋线后面,已经形成了巨大的物资堆放场。进攻的明军在正面挖掘壕沟,修建土城,拉起木栅栏,形成了严密的防护。利用夺取的清军壕沟当成防护圈,大量的物资堆放在中间,外围还拉起了土寨。
正面交锋线上,明清双方的军队已经展开了激烈的接触战,双方的枪炮打得接地连天,不过因为距离还很远,双方的枪炮不过是听个响。尽管明军手中拥有精度极高的线膛炮,但是因为还未进入正式攻击战阶段,明军也没有动用宝贵的线膛炮。
线膛炮的威力是大,但是膛线是有寿命的,以当年的铸炮技术和材料技术,一门线膛炮能发射两百发左右就已经很不错了,再打下去,膛线就会磨平。
一旦线膛炮的膛线磨平了,精度还不如滑膛炮了。
江边狮子垴山下,明军修建了简易码头,不计其数满载着货物的运输船从湘江上游顺流而下,停靠在江边简易码头上。辅兵和民壮忙忙碌碌,把货物从船上卸下来,搬上岸。
各种粮食、食品、弹药、被服、药材和兵器堆积如山,周围修建的土城上,放哨的明军士卒警惕的盯住远方。除了塔台上的哨兵之外,明军在附近的山林中还布置了暗哨,用来防止清军偷袭明军粮食存放地。不仅如此,江面上还有二十六艘炮舰正在来回巡弋,所有的炮门全部打开,黑洞洞的炮口从炮门内伸出,对准岸上。
似乎是作为威慑吧,土城外面的旗杆上还吊着十几具身穿平民衣服或者身穿清军军服的尸体,那些都是被明军夜不收和暗哨猎杀的清军探子。有大胆的清军探子试图靠近,结果还没进入土城附近,就被埋伏在丛林内的明军暗哨消灭。
远处丛林中,有伪装成平民百姓的清军探子,拿着望远镜,往明军的粮食囤积地点探头探脑张望。
“看样子朝廷王师要偷袭明狗的粮仓,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啊!”其中一名清军探子感叹的说了一句。
另外一名探子道:“明狗防范严密,我们多少弟兄过去,想要靠近都没机会,看那边,他们都被吊在旗杆上了!”
第一名探子问:“我们无法靠近,回去可要如何向相爷交差?”
“哎!还是照实说吧,就说明狗戒备森严,要偷袭他们的粮草仓库,根本就不可取。”第二名探子摇了摇头道。
不久之后,鳌拜便得到探子送回的情报。清军多路探子回到武昌城内,送回的情报都是同样的一句话:明狗戒备森严,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近。
“相爷,明狗如何防范,总是有漏洞!还望相爷给末将拨五千精兵,末将一定能奇袭明狗粮草仓库!为朝廷为皇上建功立业!”只看过几本三国演义,就自以为熟读兵书的彰泰贝勒站了出来拱手道。
鳌拜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彰泰的提议:“彰贝勒,五千人马去了,只能白白送死!没有把握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为妙!”
彰泰道:“相爷,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如今局势敌众我寡,倘若不冒险赌一把,我军又如何能破贼?我朝廷王师在入关之前,还不是多次冒险?哪次不是赌赢了?”
鳌拜还是坚决不同意:“贝勒,万万不可!今非昔比,如今不比当年!当年明狗斥候不如我军,又戒备不严,方才被我军屡屡偷袭得手!如今明狗火器犀利,军纪严明,若是贸然冒险,必然遭败!”
岳乐也在边上插了一句话:“彰泰贝勒,当年明狗会杀良冒功,会谎报军情,如今呢?我们对面的明狗似乎从来就没有杀良冒功过吧?而且据小王得治,对面的明狗也从未谎报军情过吧?这样的军队,哪里有什么漏洞可以击破?”
谁知道图海却冷笑一声:“本官决定贝勒爷说得没错!富贵险中求!明狗如今兵强马壮,他们凭借火器犀利,步步为营,稳打稳扎,一点点蚕食我军外围阵地!若是我军不冒险赌一把,任凭明狗一点点蚕食,我们还不是等死?不赌,只不过是死得慢点罢了!倘若冒险赌一把,我军还有获胜机会!既然如此,为何不赌?”
“图海!”鳌拜对图海这个康熙派过来在自己军队里面掺沙子的家伙早就忍无可忍了,于是他冲着图海大吼,“明狗既然要步步为营,稳打稳扎,我们就和他们耗便是了!我们坚守不出,明狗每攻破一处阵地,都要耗费大量火药,自身损失也不小!我们耗得起!就算我们守不住武昌,我们退到江北去,我们还有甘陕绿营,还有精锐的关外八旗!届时去了江北平原,明狗失去水师便利,却有利于我军骑兵发挥!我们现在关键是多保存实力!只要保存实力,方有机会取胜!若是把血都流光了,我们拿什么和明狗打?”
原本的真实历史上,图海就是布木布泰和康熙用来对付鳌拜的一枚棋子。只不过在真实的历史上,直到鳌拜被拿下,图海这枚暗棋才得以公开。
可是现在的历史发生了变化,原本图海没有夔东惨败,而是大获全胜,剿灭了夔东义军,布木布泰和康熙便顺理成章的给图海升了官。现在呢?图海夔东惨败,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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