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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挑战赛-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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蟮南罚俊�
乌冬赞听了，微微一笑：“文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们吐蕃有洁身习惯的并不多，包括各处的赞普在内，很多人也是一年洗不了几次澡的。不过赞普虽然不喜欢洗澡，但他们可喜欢香喷喷的女人啊，所以香皂还是有一定市场的。”
“哦，这种情况跟金国类似。”
“对，其实金、西夏、回鹘、吐蕃，国内的情况都差不多，说白了都是跟着你们宋廷学来的。只不过现在金的势力大些，连宋也……”
“罢了，我们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这次能遇到文大人，我真是三生有幸。何时大人若是有了空闲，不妨到我们马尔康部一游，我定然好好款待款待大人！”乌冬赞发出了热情的要求，李天俊点头应下。
乌冬赞走后不久，吴玠又命人前来召见李天俊。李天俊急忙赶了过去，吴玠拿着一份公文，交给李天俊：“文大人，我刚接到四川宣抚使胡世将胡大人的公文，请你尽快起身前往成都府，然后再考虑广南之行。”
李天俊接过公文看过，心中有些纳闷：“吴将军，朝廷要我尽快南下去柳州，而胡大人又让我尽快去成都府，这会不会有些冲突啊？”
吴玠看了看李天俊，发现他是真的疑惑，不由嘿嘿一笑：“文大人到底是年轻，老实了些。这西北战区，离朝廷中枢几千里，朝廷哪能事事都管得那么严格。何况胡大人召你，你不过改变一下行程，不是直接东南而下，而是先略微向西些，这跟朝廷的命令也不冲突啊。”
［那是因为你是吴玠，朝廷才不管你好不好？不过好像说的也有道理，朝廷说要南下，可没说怎么南下，先向西南也说得通。］李天俊想了想，有开口问道：“将军可知胡大人召我何事？”
“这，我还真知道一点。也罢，我跟你略微说说。咱们今年不是收了好几处的南归官民么，他们都集中到了广南，引起了一些混乱。连南夫就上折子跟朝廷要人，结果听说你被秦桧和赵鼎同时惦记上了，所以发到了柳州。”
“广南现在是什么地方，穷山恶水，远离中枢又远离战场，你去了那能有什么作为？所以又有一些人，有意为你开脱。我猜胡世将胡大人这次，就有心把你留在四川，不想放你去广南。”
“我可以稍微透漏一些，我听说成都府南边的嘉州境内虚恨部作乱，虚恨蛮王把嘉州的守将文臣都给赶跑了，胡世将将军很生气。我感觉他召你去成都府，恐怕与此事有很大的关系。”
“让我去平定虚恨蛮部的叛乱？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要不去毫无根基的柳州平叛，要不去有胡大人照应的嘉州平叛，到底选哪个合适，这不是一目了然吗？你去前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不过先说好，我这利州军情吃紧，不可能分出一支部队让你带着去嘉州的，再说你也指挥不了。”
李天俊想了想，说道：“确有几桩事情，还望吴将军帮忙。”
“但说无妨。”
“第一桩，无论我去柳州还是嘉州，这侍女和女童都没法带了，还请将军多加照顾。”
“女童之前说过，以后都由我派人加以招呼，你那侍女准备怎么办？养好脚伤送到顺昌府去吗？”
“不，将军误会了。我当时收下这个侍女也是形式所迫。现在既然已经到了宋地，等她脚伤好了，去留请她自便把。”
吴玠的目光突然变冷了一些，看了一眼李天俊说道：“你还是摆脱不了这书生的迂腐。现在是什么时候，是乱世。你这么做表面上是对身边侍女好，我敢保证。若是听了你的建议，这毫无根基的女子不过几年，就又得被人欺负死。就好比我这府邸的百多侍女，我现在有心把她们都直接放出去，她们能活吗？”
“这……将军可有法教我？”
“哎～我打算慢慢地把府中侍女都放了，但不是就这么直接放出去，一部分寻军中的将士嫁了，一部分卖给各地的大家。虽然她们不一定都情愿，但多少能保存她们的性命。至于你那个侍女，要是交到我手中，我也只能这样处理，不过相对谨慎些也就是了。”
李天俊犹豫了一下，又想了想现实情况，开口道：“那就交给将军处置吧。”
“第二桩呢？”
“第二桩是自西北随我而来那几个随从，说是送给我的奴隶，我却不想带着他们，也请将军给他们发了路条，让他们自行归去吧。”
吴玠一摇手：“这个不行，若他们还是你的随从倒也罢了，若不是，这大好的男儿怎能不为国效命？你要是不收，我就把他们编入军中。别觉得我不讲道理，咱们宋人这个重文轻武的习性，要是事事都讲道理，我手下也没几个兵了。”
“我劝你最好把他们留下，这些人来历不明，又没有参加过军伍。你带在身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好吧。那就依了将军，还望将军尽可能给他们条活路。至于这第三桩吗，我想从吴将军这挖个人带在身边。”
吴玠一听，嘿嘿笑了起来：“好啊，文人人到了此地不过几日，就有人愿意攀上大人的高枝了。说来听听，是哪个校尉想追随文大人？”
李天俊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吴将军误会了。是我看中了散关之上给我带路的一个士卒，名叫马三，此人一路机敏忠勇，我很喜欢。只是我还不知道他是否愿意随我。”
“再说了，将军不是说我有可能被派往嘉州平叛吗？嘉州可都是山地，这马三乃是地道的蜀军出身，请将军帮我找个熟悉山地行军的人，这也不算过吧。”
本来以为调个小兵应该不是难事，不想吴玠竟然皱眉想了半天：“这马三我在大散关见过，倒是很忠勇。他虽然只是个士卒，但向南转走一人，恐怕会引起十人、百人的攀比之心。这样吧，我以配置向导的名义，暂时把他调到你身边，嘉州之后他仍需回归西北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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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03…94。筹物资粮取吐蕃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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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俊见状，赶忙致歉：“不想此事竟然会给将军带来这么多的困扰，是下官唐突了。这马三不调也罢。”
“不，你说的有道理。从公事上说，有了本地人的协助，你办理差事才会更有效率，朝廷因而耗费人财物才会少；从私心上说，马三确实是个人才，待在大散关难以出头，跟着你历练一番也好建功。只是，我这西北军看着声势威武，但统率起来仍要如履薄冰。我就怕稍有不慎，引起军心震动，就不好了。”
“将军所言极是，下官受教了。”
“大人不妨多想想嘉州，可还有事我可以帮忙的？”
西北西南边境地区，少数民族众多，为了解决宋与少数民族之间的冲突，两宋时期往往采用“明盟”的方式，也就是宋朝官吏与部落首领公开立下互不侵犯的盟约，然后宋朝赏赐些财物，开办互市让少数民族换些急需的物资，以及给部落首领个官衔等。这种方式很有效，两宋期间，西南真的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民族冲突，但是局部的，小规模的冲突还是无法避免的。
嘉州，就是后世的四川乐山市一带，北周始称嘉州，取“郡土嘉美”之意。南宋后来把它升为嘉定府。
具体到南宋绍兴八年的嘉州，最有名的少数名族部落就是虚恨蛮。蛮很好理解，简单说就是文明程度不够，不开化，到什么程度呢？“遇挚兽，先击锣以警之，或操弓箭、执刀枪以俟……其徒常鲜食以饱……必积薪于其侧，钻燧火以待夜事。”也就是说，最多也就是刚刚越过钻木取火阶段的原始部落。
虚恨这个词就有点意思了，它应该可以看作音译过来的外来词，后世史书上说：“虚恨，乃乌蛮之别种，所居高山之后，夷人以高为虚，以后为恨，故名焉。”也就是这些未开化的少数民族把居住地“高山之后”称为“虚恨”，所以宋人就以居住地把他们命名为虚恨了，再加上描述开化程度，多少带有点鄙视意味的“蛮”字，就出现了虚恨蛮这个民族。
虚恨蛮在宋初被称为“撮尔虚恨”，《云南买马记》一书中曾有明确记载：嘉州峨眉县西十里有铜山寨，与西南生蕃相接界，户不满千，俗呼为小道虚恨。姓县尉例以十月一日上寨守护，谓之防秋，至四月一日罢归，意者以水潦方溢，而蕞尔虚恨，无能为也。
虚恨蛮人少力量小，所以紧抱宋廷大腿，闷声求发展。到了南宋绍兴年间，一方面宋廷实力大损，另一方面虚恨蛮已经成长为嘉州一带最有名的少数部落，因此双方开始起冲突了。
李天俊一边回想历史，一边细细琢磨。［虚恨蛮虽说强大了不少，但是离建立国家还差得远。它闹事一般无非是官吏剥削过狠或者物资不足而已。而大山之中，无非缺少茶、盐、粮这几样。］
打定主意，李天俊开口道：“如果我真去嘉州平叛，还望将军能宽济些茶、盐、粮才好。”
吴玠不动声色：“你可知这几样也是我西北军中的急缺物资？”
“下官自然知晓。只是在西北地区，所有的物资都已经优先供利州了，若利州给不出来，其他地方想调用也怕更难。”
吴玠笑笑：“盐可以给你一些，从应给鄂州的那块扣除就是了，茶也可以有一些，不过粮食么，我实在无法。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提示，吐蕃的马尔康部是个不小的部落，他们虽然不擅于耕种，但是供给些粮草给小小的虚恨蛮，应该问题不大。只是这些年来，我无论怎么跟他们交涉，他们都不肯卖粮给我们，也许大人可以找乌冬赞王子试试。”
李天俊见吴玠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心中已经明白，只要自己不是坚定地加以拒绝，只怕嘉州平叛的工作就真要落到自己身上了。
正准备退出，吴玠却又开口道：“在西北办事，朝廷的命令有时不可全听。有些人让你杀，若为了成事，可以不杀，反之亦然。不如此往往事不可成。违令而事成，和事情久拖不成，都会被御史言官咬住不放。”
“不过违令而事成毕竟是立了功，身处乱世之中，立功建业更重要些。这是我多年来，在西北为朝廷办事的一点经验，跟中枢腹地或有不同你姑且一听，具体怎么做，还是自行决定吧。你回去后，觉得准备好了就启程吧，我军务繁忙，就不送你了。人员留在府中我自会派人接收处置，马三自会去嘉州追你。”
李天俊道谢告辞而出，回到府中，把众人叫来。那几个随从按吴玠所说，留在利州编入西北军。这几人似有不忿，但也不敢多说。侍女贾梦琪就听到要留在利州，与李天俊自此离别，虽然没说什么，但眼泪当即就下来了。反而是那两个女童，仍是浑浑噩噩地，没有太大反应。
李天俊咬了咬牙，也不开口劝解，起身出去，让人领着去求见乌冬赞。乌冬赞在驿站的另一处，听说李天俊来访，赶忙让人迎了进去。
稍稍客气之后，李天俊开口问道：“王子，我听到消息，即可就会改任嘉州知州，平叛当地的虚恨蛮叛乱。我想，这虚恨蛮部闹事，不过想着多讨些朝廷赏赐，另外交换些茶、盐、粮食之类的物资，不知道王子能否跟我做个交易，在嘉州也开个三方互市，为我分担一些？”
“三方互市？大人的意思是，我马尔康部运些物资到嘉州去，实际却不跟宋廷交易，而是跟虚恨部交换？这虚恨部只怕没什么东西能给我们吧。”
“不，我的意思是，王子派人到嘉州去，我代表宋廷用物资跟你们交换粮食，然后我在跟虚恨部互市，把物资交换给他们。”
“粮食啊……这倒有点困难。大人可能不知道，我吐蕃国佛教兴盛，大批的粮草物资都在各处活佛手中，即使我父甚为马尔康部的赞普，能够直接调动的粮草也很有限，必须各处活佛配合才行。”
“我也想到了此处关节。若是我愿意以往日一半的价格，向贵方供应供佛所用的香烛，不知能否说道贵方向我处供应些粮食。”
“大人此话当真？”
03…93。接公文改道cd府
03…94。筹物资粮取吐蕃国
03…95。拜宣抚概知嘉州困
03…96。召县吏细谈虚恨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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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03…95。拜宣抚概知嘉州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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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期待：第四卷灭杀金兀术（备战篇）】
“正是如此！王子觉得意下如何？”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有信心说服家父和各处的活佛。另外，我方与嘉定府西侧的黎州、巩部州的首领们也有来往，如果有需要，也可请他们帮忙压制一下这个越来越不像话的虚恨部。”
“如果能这样，王子就真的帮了下官的大忙了。这样，如果事成之后，我另送贵方一批上好的纸张、布匹，同时我想办法，在明年给贵方运送三千斤熟铁作为酬资，王子殿下觉得意下如何？”
“熟铁吗？若能成那就太好了！我们多次跟宋廷交涉，但宋廷总以军需物资为由加以拒绝。如果大人能办成此事，可真解决了一件急事，我马尔康部在吐蕃国必定会更加显贵。”
“只是，”王子已经从初期的兴奋中冷静下来，“如此多的敏感物资，能过来吗？大人可有把握？”
［当然有把握。历史上，明年，也就是绍兴九年，吴玠就会就任四川宣抚使，并且开府。也就是说，在南宋的川陕一带，吴玠只要不造反，干什么都是他自己说了算了。自己还是有把握说服吴玠帮着忙的，当然前提估计是得给他留下几千斤铁作为西北军的过路费吧。］
李天俊笑笑，“你我可签下协定，若是一年内不成，我愿加倍用钱物弥补贵方的损失。我虽然不在招商局了，但顺昌府的生产想必我还是能说上一些话的。”
“钱财倒还罢了，主要是这熟铁才是最重要的。”
谈完李天俊出来回到自己屋中，又取来笔墨纸砚给田茗心写了封信，告知自己的安排，让她尽早提前准备各种物资和事务，然后叫来驿卒，连夜加急送走。
同时又给吴玠留了信，一方面辞行，一方面说了与吐蕃的交易，希望他能开方便之门。几千斤熟铁运进来也是不容易，可能需要现在利州路最东边的金州先预存一下，然后再慢慢送到利州。
过了几日整理完毕，李天俊与贾梦琪告别，带着白安时等人，立刻利州城继续向南。按照原本的计划，应该是取道嘉陵江，然后顺水至重庆府，再由重庆府改道长江，最后改道南下进入柳州。
不过由于胡世将的召唤，众人只好在向导的带领下，过隆庆府（也就是剑阁），绵州、汉州，最后进入成都府城，一路大约六百多里。蜀中相对安宁，道路情况不错。虽然不敢像平原地区那样，纵马奔驰，但几人都是青壮男子，行动便利。因此七八日间，就赶到了成都府。
达到成都府时，已经是十一月下旬。成都的气温很少在零度以下，又基本没有阴冷的西北风，因此相对舒适。
据说成都十二月有市：一月灯市、二月花市、三月蚕市、四月锦市、五月扇市、六月香市、七月宝市、八月桂市、九月药市、十月酒市、十一月梅市、十二月糊符市。
在南宋时，成都已经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都市，经济异常发达，甚至因此出现了世界上最早的纸币“交子”，设立了世界最早的管理储蓄银行“交子务”。
李天俊等人在城门口验过身份，带着人向城里的驿站行进。走在成都府大街之上，只觉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竟比正在兴建的临安府还要繁荣。
进驿站休整了一日，李天俊求见胡世将。胡世将看来已经等了多时，他刚一求见，胡世将就见了他。
事情果真像预想的那样，胡世将想将他留在四川，派他去嘉州平叛。又说吴玠前日已有公文送来，李天俊所要之人正在日夜兼程赶来，这两天就能到。
李天俊见状，就道谢应承下来。改任的手续由胡世将继续去办，李天俊则需要临危受命，即可前往嘉州。
“胡大人，嘉州目前情况如何？不能调派大军平叛吗？”李天俊有些奇怪，虚恨蛮这种小规模的叛乱，不应该对宋廷有太大威胁才对。
胡世将解释道：“大军一动，耗费粮草军资无数，一个小小的嘉州每年才能缴纳多少？不值得。不过若是军队少了，那个地方山地奇多，根本无法有效镇压。因此对于此等蛮族，我朝历来不调大军进行镇杀。再一个，留着它也是个由头，这才好改动你的任命啊。”
“不过目前，嘉州的事态确实有点糟糕，虚恨蛮王这次想是得了失心疯，虽然还没想着占领嘉州城，但是把驻军的忠镇寨给洗劫了，还把守将茹大猷给抓走了。嘉州现在只能勉强自保。我想着先派大人去试试，如果实在不行，也只好不计得失地调用大军了。”
［哦，这显然是存了试探我的心思。］李天俊也不说破：“胡大人，我在利州跟吐蕃的马尔康部有约，可能在嘉州跟他们开一次互市，还望大人成全。”
“哦？你真是招商使做习惯了，什么地方都开互市啊。也罢，我暂时不给你派兵卒，这互市再不同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只不过，你跟吐蕃可以开互市，但朝廷有明旨，不许跟虚恨蛮有交易。你且放手干吧，如果明年三月间，事态无法好转，我就调军队进去。”
“你可在此地休息两日，等吴将军配给你的人到了再走。另外，我听说了，你身边只有四五人，一个知州，随行的人员还是不可少的。我调一个五十人小队听从你的安排，再多可就真没有了。”
李天俊谢过，突然心头一动，问道：“原来在嘉定府的官员之中，可有名为梁端的梁大人？”
“哦？你居然知道梁端。他在本在嘉定府知峨眉县，这次峨眉县也被虚恨部给侵扰了，被杀民众多人。我就把他暂时撤了，正在我这儿思过。”
“胡大人，可否再帮下官一个忙，把此人配给我，作我的幕僚，也好让他戴罪立功。”
胡世将盯着李天俊看了半天，才说道：“你刚才此地，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中了他。实话告诉你，他确实是个人才，本地人，各处都熟，人活络有办法。这次峨眉县出事，其实跟他关系并不大。”
“我把他撤下来，不过是出于爱才之心。毕竟嘉州的知州都撤了，完全不处理他有点说不过去。交给朝廷处理呢，我又怕处理重了，埋没了人才，这才留在身边。既然你相中了，也罢，我这就命人通知他，让他随你去嘉州。”
“如此，真是多谢胡大人了！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尽快平定嘉州虚恨蛮。”
03…95。拜宣抚概知嘉州困
03…96。召县吏细谈虚恨蛮
03…97。看新官上任三把火
03…98。听旧吏述职露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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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03…96。召县吏细谈虚恨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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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俊退回驿馆，下午就听到有人来访。李天俊命白安时把人迎了进来，此人三十多岁，一身的便装。见了李天俊先躬身行礼道：“下官梁端参见文余尔文大人。”
原来是胡世将把梁端叫来了。梁端一直川中任职，乃是右宣校郎知峨眉县，也就是以“右宣校郎”这个副八品的官身，领了管理峨眉县的差事。此次被洗劫的忠镇寨就在峨眉县治下，所以才被连带着撤职查办。
“梁大人不必多礼，想必梁大人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我不日就将启程前往嘉州任职，你作为我的幕僚一同前往。大人恐怕也不愿看到家乡出现乱子吧，到时还希望梁大人能多多帮衬与我。”
“不敢，不敢，大人言重了。下官一定尽心办事。”
“好，这样，我初来乍到，一切不不熟悉，梁大人给我好好讲讲嘉州之事的前因后果可好？”
“是，下官必定知无不言。”
原来虚恨蛮闷头发展了一百多年后，已经慢慢强大了，强大了就开始琢磨着扩展地盘，也就是对周边有了强取豪夺的行为。不仅对汉族，对其他少数民族部落也是如此。
宋廷对少数民族之间的矛盾，一向是采用“和断”的政策，简单讲就是宋廷站出来大喊：我是老大，你们都是小弟，你们别再我这打架了，快给我和好。这个措施在很多地方确实有效。
不过虚恨蛮对朝廷总是阴奉阳违，所以本来在岷江南的人就纷纷跑到了北面来避祸，岷江南侧的大部山区就逐渐成了虚恨蛮的地盘。朝廷对此很是恼火，派过军队，但是大军一来虚恨蛮就跑，所以耗费很大却没什么收效。朝廷索性停了跟虚恨蛮的交易。
对于这些部落而言，盐、茶、粮食总有紧缺的，需要跟朝廷交易，虚恨蛮也很有意思，明明被拒绝了，仍然派人到忠镇寨，意图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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