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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秦复辟-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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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望着大夫出动,处理着士卒的伤口,嬴斐微微一笑。当初建军之时,其就下令召集大夫于军中任职。
嬴斐心里清楚,处理这种突发事件,大夫远比自己专业。古人行军打仗,瘟疫,战伤,才是士卒死亡的最大原因。
“主公,今当若何?”
就在嬴斐自得之时,郭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从内心深处回神,嬴斐眸子一闪,望着郭嘉,淡然而笑,道:“此际大军伤亡惨重,不适合继续前进。”
瞥了一眼周遭士卒,嬴斐指了指天空,道:“更何况,此际天色已晚,不利行军。当于原地安营扎寨,以待明日。”
“嗯。”
郭嘉沉默了片刻,其眸子微缩,朝着嬴斐,道。
“此地距离故道县,至少五十余里。纵,大军疾驰,全速前进,亦需半日之久。然,此际,为躲大火,大军辎重尽毁。”
“嘶。”
听到郭嘉此言,嬴斐才意识到,此时此刻大军的处境有多危险。辎重被毁,这不仅意味着大军粮草不足,更是军心不稳的开始。
“唰。”
两个人的目光在一瞬间碰撞,其中凝重浓郁。大军困于此地,前距故道县五十里,后有散关天险。
此际,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驻扎于此地,就意味着解决今日大军口粮,成了当务之急。
“主公。”
沉默,被林峰的声音打断。嬴斐眸子动了动,转头看着林峰,道。
“如何?”
“我军伤五百,三日之中,战力皆无。死亡一百二十。大军只余三千两百余,具备一战之力。”
“嗯。”
点了点头,嬴斐在瞬间沉默了。率大军南下,连敌人的面都未见到,大军便伤亡尽千,能一战者,不足两千余。
这样的亏,嬴斐还是第一次吃。当初起兵征讨太平道暴乱,其就算面对波才的二十万大军,亦或者军临青州,都未如此。
“主公,大军辎重尽毁,粮草点滴全无。今,当若何?”
迎着火头军屯长的目光,嬴斐眸子一怔。在这一刻,嬴斐突然发现,其根本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地。
嬴斐望着不远处的小溪,其神色瞬间变得落寂,沉吟了半响,道:“挑选烧伤战马,杀马以熬肉粥。”
“嘶。”
……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滔天波澜,瞬间便令整个大军为之骚动。
“主公,不妥。”
郭嘉眸子里精光爆闪,其朝着嬴斐,道。
“主公,不要。”
……
就在这一刻,几乎全部的士卒,以及郭嘉等人,都在劝阻。对于这支轻骑而言,战马,就是他们的第二生命。
……
战马是神圣的,杀之不详!
作为一个军人,嬴斐对于这句话十分认同。纵观华夏几千年,有杀人为食,有吃草根的,却很少有军队杀马而食肉。
“呼。”
对于众人的反对,嬴斐并未回答。这个决定是沉重的,其对于嬴斐的打击,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嬴斐就地坐了下来。其望着不远处的小溪,听着潺潺水声,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句话出口,一下子抽掉了嬴斐的力气。
“杀。”
冰冷的声音,从嬴斐嘴里吐出。纵然众人反对,依然没有令嬴斐改变决定。那怕其心里再不舍,也无济于事。
这一刻,嬴斐远比任何人都要理智。对于这支大军而言,此刻唯有活下去,才是最根本的问题。
活着才会有出路,才能看见黎明与曙光。而杀马,则是这一切的前提。
“诺。”
嬴斐的命令不容置疑,火头军屯长,转身离去。在众士卒如刀剑般的目光中,挑选烧伤太重的战马。
……
“若非如此,大军唯有死而矣!”
察觉到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嬴斐目光沉重,轻声叹息,道。
闻其言,郭嘉眸子闪了闪,朝着嬴斐,道:“话虽如此,诸士卒皆不舍矣!”
第345章 何为军人?
一夜无话,嬴斐安然睡到了天亮。其艰难的睁开眼睛,才起身,便看到了这样震撼的一幕。
三千余轻骑,自牵战马,其双眸之中悲痛凝聚,望着眼前的十三颗马头。每个人仿佛被重铸一般,浑身气势变得不一样了。
滔天杀气席卷,三千余士卒往那里一站,就像三千柄绝世神锋,在一夜之间被开了锋。
看到这一幕,嬴斐再也顾不得洗漱。其双眸之中,掠过一抹凝重,在瞬间便感觉到了此事非常棘手。
他清楚,出大事了。
以人祭马,甚至于以军祭马!这种传说中,都未出现过的事情,此时此刻,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令嬴斐心生震撼。
“嘶。”
当嬴斐的目光落在马头前,心里的侥幸,在瞬间支离破碎。在那里,一面嬴字帅旗,安然而存。
马头之上流淌而来的鲜血,将帅旗浸透。站直身子,嬴斐望了一眼郭嘉,眼中精光如瀑。
居然是以军祭马!
以军旗为祭,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要知道,军旗乃一军之魂,是军队荣誉,这是以一军之荣耀为祭品。
眸子微闪,嬴斐便知道此事相当棘手,一个处理不好,就会令这支大军军心涣散,在无纵横沙场的可能。
这一场以军旗祭马头,就像一柄双刃剑。好处与坏处,同样的明显。
处理好了,大军在此凝聚出军魂,彻底的成为一支劲旅。同时,这支轻骑也将成为嬴斐麾下,第二支有军魂存在的军队。
然而,一旦处理不妥,不仅大军涣散,军心大失。其亦将导致,这一次作战计划,泡汤。据凉州以窥天下的战略,彻底失败。
而此刻,这一切就要看嬴斐的手段了。
……
“唰。”
六千多道目光,如同刀剑枪戟般斩来。令嬴斐压力更甚,背负着大军目光,嬴斐朝着军旗走去。
“轰。”
当嬴斐踏足军旗近前,三千余大军顿时单膝跪倒在地,朝着嬴斐,怒喝,道。
“请主公下令,凡遇羌胡,尽数杀之!”
“请主公下令,凡遇羌胡,尽数杀之!”
“请主公下令,凡遇羌胡,尽数杀之!”
三千士卒的怒喝,整齐的仿佛排练过。咆哮声中暴怒与杀机,其浓郁的根本化不开。
“呼。”
迎着众士卒的目光,嬴斐深深吐出一口气,道:“站起来。”
三千士卒,无一人动。
望着这一幕,嬴斐双眸之中射出惊天锋锐,其死死的盯着单膝跪倒在地的士卒,怒喝,道。
“站起来!”
巨大的怒吼,震天动地。望着这一幕,嬴斐出乎意料的怒了。他可以不在意军队以军旗祭马,但,他讨厌军人跪下。
孙子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而,嬴斐更认为,军人是一个国家,更是一个民族的脊梁。
军人可以被打败,却不可以屈辱的跪下。军人是一个民族的守护者,更是一个国家的骨气。
若军人习惯了跪拜,那么这个国家将是软弱的,整个民族誓必将抬不起头来。如果连一个国家的军队,都沾染奴性,那么这个国家必将支离破碎。
“哗啦。”
在嬴斐的怒喝下,三千大军顿时起身。他们虽然不知嬴斐为何怒火冲天,却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嬴斐的暴怒。
“唰。”
暴虐的目光,射向三千余轻骑,嬴斐爆喝,道。
“告诉本将,何为军人?”
怒喝声,传荡四野,吓得众士卒噤若寒蝉,在嬴斐滔天震怒下,无人敢回答。
盯着众人,嬴斐继续咆哮,道:“军人就是一个民族的脊梁,一个国家的骨气。是一把利刃,更是一种精神。”
凌厉的目光,瞬间射向全军。嬴斐心中怒气不减,其朝着众士卒,沉声,道。
“军人,其本身就是一种荣耀。保家卫国,更是一种责任。本将以为,普天之下,没有人可以接受军人的跪拜。”
“军中以军礼为尊,以表其意。跪拜,那是文人,是酸儒,是官员的常事,然而,其应当与军人绝缘。”
“本将不介意,尔等以军旗祭之,更不在乎杀光羌胡,以血其耻。因为,这不仅是尔等的耻辱,更是本将的耻辱。”
“本将信奉一句话,血债血偿,那怕杀得天下声讨,血海千里,尸骨堆积成山。亦在所不惜。”
在嬴斐的暴怒声中,三千士卒羞愧的低下了头,然,其在一瞬间便重新抬了起来。
“噌。”
……
兵戈出鞘,三千轻骑怒喝,道:“杀。”
“杀。”
“杀。”
巨大的喊杀声,滚滚如雷。其在一瞬间便席卷四野,压下了一切声音。整个天地之间,只有喊杀声存在。
“嗯。”
看到三千士卒的变化,嬴斐心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大喝,道。
“身为军人,当不拜天,不跪地,为国而生,为族而死!”
“诺。”
……
这一番话虽然有些偏激,却是嬴斐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在其心里,只有军队才算是国家骨气所在,是一切的根源。
二十一世纪,老美为何能够成为世界警察,打着反恐的旗号,为所欲为。就算其开着军舰到来,你也只能抗议抗议而已。
这一切,都源于其强大无比的军队。
只有军人有骨气,一个国家才会有骨气。面对一切敌,其都敢于亮剑。就像天朝大军,于太祖时代一样。
面对老美的肆无忌惮,武装到牙齿的大军,其依然敢越过鸭绿江。
……
“全军听令。”
嬴斐沉默了片刻,等大军心情平息之后,其拔剑大喝,道。
“诺。”
望着眼下神色冰冷,杀机滔天的大军,嬴斐,指着脚前军旗,道:“就以此旗为帅旗,沿途所遇羌胡,不分男女,不论老少,尽杀之。”
嬴斐不是一个嗜杀之人,然,此时此刻,面对三千士卒,其不得不下这等近乎灭族的军令。
为了三千士卒,为了战略的成功,嬴斐只有如此,以杀羌胡挽军心,彻底借此机会凝聚军心,打造出一把绝世利刃。
第346章 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血腥味充斥天际,嬴斐领着轻骑向前疾驰而去,这一刻,以军旗祭马,令大军同仇敌忾,如同一批死士。
滔天杀气肆虐,滚滚而起,直冲斗牛。嬴斐骑在乌骓马上,其脸色沉重。自从他下达了屠杀的命令,就意味着羌汉之间不死不休。
这不仅是故道县,而是整个华夏大地。嬴斐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不假,其更是从始至终,都认为汉人乃是这个世上最高贵的人种。
但是,嬴斐从未想过,要将其他民族赶尽杀绝。他杀心虽重,却未如此丧心病狂。只是,这一次,四千轻骑以军旗以祭马,彻底的将嬴斐逼上了绝路。
从今天起,他将与羌胡不死不休。在未来,随着嬴斐脚步的踏足,整个华夏九州,必将有几百万羌胡随之被杀。
这并不是战场上的对决,而是一面倒的杀戮。
“呼。”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嬴斐将一切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后。此际他尚且弱小,根本无法顾虑那么远。
正如郭嘉所言,为今之计当看重眼下。
“驾。”
马鞭扬起,战马在官道上死命向前奔去。三千余大军,全速前进,其一点也不敢逗留。
甚至于,荀姬与徐母,也都下了马车,乘马而行。
三千士卒,都憋着一口气。心中的暴怒,如同火山一样喷薄。他们清楚,在今日午时之前必须攻取故道县。
一旦未克,杀马则成为必须。杀过一次,就没有人愿意再杀一次。战马那是命,是三千轻骑最为宝贵的东西。
“驾。”
就在疾驰之中,相反方向,一员骑士狂奔而来。其手中马鞭不时的挥下,死命的抽打着马背。
“吁。”
嬴斐眸子一闪,一把勒住了马缰,乌骓马在一声嘶鸣之后,停了下来。来人身穿黑甲,一看就是自己人。
“停止前进。”
……
“吁。”
就在嬴斐伸出左手,命令大军停止前进时,骑士在几个冲击下,也赶到了近前。
“大都护,急报。”
闻言,嬴斐双眸一凛,沉声,道:“呈上来。”
“诺。”
……
骑士闻言,其翻身下马将军报解下来,递给了林峰。接过林峰递过来的军报,嬴斐翻开一看,神色微微一变。
军报上,字迹清晰,刚劲有力,乃太史慈所书。其将汧县直下以来,所遇之事,一一道来,最后更是点出了,其面临的困境。
“主公,太史将军战事若何?”
就在嬴斐沉默间,郭嘉眸子一闪,问,道。嬴斐神色的变化,虽然仅在一瞬间,仍被郭嘉敏锐的察觉。
“遇到大麻烦了!”
嬴斐转过头看着郭嘉,道:“子义言,故道县城外三里之内,遍地都是尸体。鲜血染红地面,死者不计其数。”
“而且,死者全部皆是汉人,男女老少皆有,妇女皆受辱而亡,死状极其凄惨。今,子义驻守五里之外,不敢轻进。”
“嘶。”
闻言,郭嘉心中大震,一股暴怒直充脑门。这个时候的汉人,荣誉感极强。
这是一个刚强的朝代。
半响之后,郭嘉眸子里掠过一抹血红,其抬起头盯着嬴斐,道。
“主公,汝意欲何为?”
这一句话,就像一支箭矢射向了嬴斐。这一刻,不仅是郭嘉,还有三千士卒,都在等嬴斐的决定。
“呼。”
深深吐出一口气后,嬴斐眸子一闭,随之睁开。其双眸之中,杀机滔天,狂暴的杀气冲霄而起。
嬴斐望着故道县的方向,浑身杀气席卷向四方,其一字一顿,道:“前汉名将陈汤曾于元帝言:“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本将虽无陈汤之才,却也乃昂藏男儿,欲效仿先贤之心不死,今,当学陈汤矣!”
“轰。”
……
嬴斐的话,并未激烈咆哮。相反的,其语气平淡无奇,仿佛再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然,其所说出的话语,却令众士卒热血沸腾。在这一刻,众士卒仿佛置身于前汉名将陈汤麾下,其皆手持兵戈,仰天长啸。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
震耳欲聋的呼喊,就像一群困兽,愤怒压抑到了一个临界点,被一根火苗点燃,这种爆发是疯狂的。
“主公手段当真是越发凌厉,真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
郭嘉眸子清明,其望着这一幕,心里震撼无比。嬴斐简简单单的一番话,一瞬间便点爆大军士气。
这样的人,亘古仅有三人也。
杀神白起,霸王项羽,兵仙韩信。这三个人,都是一代人杰,当代之中的绝代兵家。其一言一眼,便可令秃废之军化身虎狼。
而,此时此刻,嬴斐便是第四个。
“噌。”
一把拔出铁剑,嬴斐目光大盛,其剑锋向前,厉喝,道。
“全军推进,火速赶往故道县。”
“诺。”
……
三千人眸子里怒气冲天,简直快要燃烧了一样。对于军人而言,这已经不再是战争,而是族战。
汉人与羌胡之间的滔天血仇,这根本无解。唯有以敌人的鲜血,方能洗刷这彻骨冰寒的耻辱。
“驾。”
……
战马奔腾,朝着故道县的方向冲去,这一刻,没有人再去在乎战马,他们所求者,唯有速度。
卫霍的传说,还在传唱,大汉铁骨,依旧铮铮,这个时候的军人,还是一群铁血之徒,面对任何敌人,都敢亮剑。
……
“呸,这群杂怂。”
……
“将军,下令吧!”
太史慈跟前,一员小将面色狰狞。当初尸骨如山的一幕,其亲眼所见。
“我军仅有六百,根本不足以攻城,唯今之计,唯有等主公携大军到来,再言其他。”
太史慈虎目猩红,就像被鲜血染过一般,其双眸死死的盯着故道县的方向,杀机疯狂暴涨。
当初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太史慈差一点忍不住,下令攻城。若不是仅有的理智存在,此刻只怕早已是那一堆尸骨中的一个。
说一点事,众兄弟姐妹的支持,红塔山感激不尽。红塔山决定,明日开始,一天三更,谢谢。
第347章 杀羌令
太史慈其恨若狂,双眸中的杀气就像海水一般翻滚,经久不息。在这一刻,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故道县的惨剧,是其一生都无法忘却的画面。若,其此刻手掌十万大军,太史慈一定不管不顾,下令攻城。
那怕死伤惨重,军法严厉,亦要攻破故道县,将城中羌胡斩尽杀绝。此事,根本就是不共戴天之仇,没有数万敌人的鲜血,无法洗刷。
“驾。”
……
“希律律。”
战马嘶鸣,口鼻之间喘息着白气。三千轻骑,心无杂念,一个劲儿的催马向前。他们心中的怒气,此刻已经聚集到了爆炸的边缘。
……
“吁。”
连续不断地推进,一行人终于在正午时分,赶到了故道县外五里外。嬴斐望着不远处的太史慈等人,一把勒紧马缰。
“希律律。”
乌骓马吃痛,前蹄猛的抬起,而后重重落下。嬴斐随及翻身下马,顺手将马缰交给了士卒。
“主公。”
太史慈早已快步赶来,其朝着嬴斐,躬身,道。迎着太史慈的目光,嬴斐眸子一顿,随之笑,道。
“胜败乃兵家常事,子义不必如此。”
太史慈第一次独自领军,其连敌人的面都未见,便损失惨重。是以,面对嬴斐,其举止之上,隐隐不安。
“诺。”
几个人见过礼后,嬴斐双眸之中杀机半凛冽,其朝着太史慈,道。
“子义。”
“主公。”
嬴斐与郭嘉对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了然,其看着太史慈,道:“令大军向前推进,本将欲观之。”
“诺。”
这期间没有人开口,场面上气氛死寂。发生了如此的惨剧,而且死者皆是汉人,这导致整支大军义愤填膺。
对其而言,这根本就是挑衅,以一介蛮夷,对泱泱大汉的挑衅。
骑在乌骓马上,嬴斐眸光深远。他清楚,这与其说是羌胡的丧心病狂,还不如说是,汉人的懦弱。
四百载的儒家****,被董仲舒阉割后的儒家,其实质本就是愚民之策。利用君臣之道,逐渐抽掉汉人的反抗意识。
当初汉武帝为了坐稳天下,更是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此计虽然令国家高度统一于君主,从长远来看却是遗祸无穷。
四百载后的汉人,早已经没有了先秦时的铮铮铁骨。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勇武。更加没有了始皇帝时,仅为一句,****也,便遣三十万大军北击匈奴的霸道。
重拾秦人骄傲,重铸先秦铁血与硬骨,这是嬴斐的志向,亦是嬴斐不断前进,敢于与天下群雄争锋的原因。
这个时代,原本就是一个乱世。在这里,没有人比嬴斐更加清楚,华夏当走向何处,那怕是哭帝刘备,还是一代奸雄曹操,也不行。
只有嬴斐才能以武止戈,令华夏少走弯路,早一点结束战乱。恢复中原生气,杜绝五胡乱华的发生。
“嘶。”
血腥味浓郁,迎面而来。嬴斐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被彻底震撼了。抬眼望去,死尸成堆,脚下的土地都被鲜血侵透。
“畜生!”
怒喝一声,嬴斐在这一刻愤怒了。这里根本不是战场,而是人间地狱。地面之上尸体遍布,大人,小孩,甚至于还有襁褓中的婴儿。
尸体中的妇女,衣衫凌乱不整,肌肤暴露于空气中,更显苍白。嬴斐望着下体暴露的女尸,道。
“子义。”
“主公。”
这一刻,整个城前死寂无声,除了嬴斐与太史慈的对话,就剩下了喘气声。
“收敛尸体。”
“诺。”
……
望着太史慈离去,嬴斐沉声,道:“林峰。”
“主公。”
瞥了一眼林峰,嬴斐轻声,道:“准备引火之物。”
“诺。”
没有暴怒,没有咆哮。看到这一幕惨无人道的场面,其平静无比。然,任何人都能感受到,嬴斐平静下压抑的惊天愤怒。
……
“奉孝。”
“主公。”
嬴斐神色平静的出奇,望着堆积在一起,如山一般高的尸体,眼中的杀机怎么也压制不住。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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