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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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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将军,护牧队让我们去了!”
郭待诏在马上一举长刀,唐军的骑兵呐喊着冲过来了。二十里,在骑兵看来也就是踹两次马蹬的功夫,郭待诏的五百人就冲到了。
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几十名康里城的人,而康里城的人已经溃退了。那二百匹马也抢了回来。
望着远远溃去的敌骑,郭待诏埋怨道,“兄弟,你该早一点打旗子叫我过来,”他下边的话没有说出来:一个时辰只消灭这么一点人,若是他早一刻到的话战果会大的多。
高峻道,“大哥,你来得不早不晚正是时机。你不来,我们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郭待诏问,“这一定又有你的道理了。”
高峻道,当然了,恰到好处!歼敌多少是有讲究的。你的人一上来就打,那就是西州与龟兹的正式对决,接下来的变化就太少了。可我们是去龟兹的身后建牧场,不想大打出手啊。
郭待诏说,详细讲。
高峻道,“我先让他们先抢了马匹,护牧队再上去就有理了。我这里打而不歼,那是护牧队保留了实力的,乙吡咄陆部比他们强悍得多的一千二百人都能被我全歼,怎么会怕了他五百人。”
“那么最后才让我们上场,是什么打算?”
“当然是吓走他。”高峻笑着说,“大哥你的正规军多能啊,你要是再不过来,他还纠缠起来没完。这样就好办了,康里城接下来可能有两种应对:一是增兵缠斗、二是龟缩不动。”
第594章 恰到好处
高峻说,“大哥你把他们吓走的时机正好,既没有让他的损失大到了痛楚难忍、以致于非要报仇的地步,又让他们看到西州是有大军在这里的。全本小说网,HTTPS://。.COm;那么从他们接下来的反应,我们就能看出龟兹方面的真实想法。”
郭待诏,“可他们还是损失了几十个人,这事要放在我身上绝对不干的,兄弟你也不会罢休,不然在白杨牧场只死了一个人,你也不会非打到阿拉山口那边去了。”
高峻说,“这就说到了有理无理,我那时非要打出去,是对方极其无理在先。眼下到龟兹的地面上来是我们无理、到他的城下取水、抢他‘商队’又是无理,如此三番的无理之后,怎么也要让他无理一回。我先让康里城抢了我的马,那就是他无理了。”
郭待诏说,“为什么算好了只伤他们不足百人呢?”
高峻道,“他们在不全占理的情况下折了几十个人,如果不选择急眼也是有理由的——因为有西州大军在这里啊,死这点人还不算太丢面子”。
郭待诏说,“原来我这五百人就是干这事儿用的!”
高峻说,“我们不打急了他,才能看出他们的真实想法。接下来,如果康里城不再来挑衅,说明他们对我们表现出来的力量有些忌惮。那么我们也不没完没了,马上放过他们、绕道去疏勒干正事。”
常理是,人急了才暴露真实想法,可是高峻却在控制着不让对方急眼,这又是他与别人不同的地方,郭待诏问,“如果他选择再来报复呢?是不是说明他们认为这次的失利,只是在人数上处于劣势?”
高峻说,“就是啊,我们的护牧队与他缠斗了一个多时辰,才干掉了他五百人里面的几十人,护牧队这样的战力也是‘弱’得可以,他要再来打斗也是有理由的。因而他来与不来,主动权全在龟兹方面。”
郭待诏说,“可是……这样的气他们要是也可以忍下,还是于理不合啊,我们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可是丝路的终点却是长安城,”高峻说。
郭待诏终于明白:大唐这位唯一的丝路督监虽然屡次挑衅,可人家还是占理的。高峻不但想从对方下一步的行动上看看他们在战术上的态度,也想看看龟兹方面在战略上的态度。
高峻如此算计着、不打急了对方、再把选择权交还给对方,看似被动其实却是有意让龟兹方面平平静静地掂量掂量,经过仔细掂量过后的行动,才能看出对方的真实想法。
这样一想,郭待诏也认为自己没有参与第一次交手是有些道理的了。护牧队对敌方示弱的情况下,对方吃了小亏后不再来,那是他们顾虑着西州甚至大唐。来了,说明他们所虑的只是双方在此时此地的人数。
如果第一次就把对方打急了眼,那么他们再来时,什么都不好判断了。待诏说道,“只是……如若他们再来的话,人数上一定是少不了啊!”待诏说道。
“正是,所以我们马上要做些准备了。”两人说着,并肩走出了帐篷。帐外艳阳高照,无风,一片寥廓天地。但局势却总不会像天气这样直观。
天山牧场的所有牧子们和西州的骑兵们立刻行动起来。
西州。
高审行一大早起来,草草吃过了早饭,就徒步往府衙走来。郭都督在西州的主街上给高审行夫妇准备了一套宽敞明亮的寓所,三进的院落,前边是高府随来的下人们居住,高审行、崔氏住了中间,而谢金莲、丽容两人是在院子的最里面。
院子离着府衙一点不远,步行一会儿就到了。不得不说郭孝恪对他们的到来是上了心的。郭都督统领人马去了焉耆之后,在整座西州府就是高审行长史的职位最高了,这让高审行的心里十分得劲儿。
到了西州,高审行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堵塞于心的那些烂事,才不知不觉地消散了。他是堂堂的西州长史,却因为一个小丫环弄得抬不起头来,说出去也真让人笑话。
不过现在好多了,夫人崔氏似乎也有转暖的迹像,在高审行面前的脸色也晴朗起来。而谢金莲和丽容两位儿媳,似乎在态度上也受到了她们婆婆崔氏的影响,对长史也变得恭敬起来。这是真恭敬——不像以前,恭敬中透着冷陌。
眼不见心不烦,丫环菊儿不在这些人的眼前晃荡,高长史就像是没发生过这些事儿一样,一心一意地投入到西州日常公务的处理上去。
高审行在牧场里混得惯了,初入西州接触到这些繁琐的事务,还有些不大适应。但是别忘了他是从长安来的,所有衙门里的事大同小异,完全可以融会贯通。
有些下属拿了什么东西到长史面前来请示,在长史的分拨和指点下,竟然大都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心说,这才是大地方来的。
在高审行看来,他在柳中牧场、在牧场村耽搁的那段光阴简直是虚度了生命,他的岗位是在西州府!
高审行有时自嘲:你说你一个从长安大衙门来的官员,与那些牧子牧监和牲口们挤在一起有个什么意思!也难怪会让一个小丫环捆住了手脚!
就这样,短短的几天过去,高长史在西州府衙的威信竟然很快地竖立起来。
罗得刀曾经是高峻的管家,那么因着高峻的原因,在对待长史的态度上就比别人更近了一层。高审行也似乎知道这一点,有一次当了许多人的面,用重话说了罗得刀几句。
罗得刀的脸上立刻习惯性地现出一位管家对待主人的那种表情,让西州那些中下层的官员们开了眼:罗得刀大人可是西州郭都督提拔上来的户曹参军,对长史大人不也这样毕恭毕敬!
尽在掌握!
高审行昂首挺胸地到了西州府衙,在大门处,许多前来坐班的官员们也都陆续到了,与长史恭敬地打着招呼。高审行看到一位天山牧场的牧子,正风尘仆仆地跳下马来,他的背上背着一只大大的包裹。
见到了高审行,那名牧子马上站直了身子,“老爷,我是高总牧监派着,从龟兹那里赶回来的。”
高审行问,“你们总牧监有些什么话带给我?”他只提总牧监,习惯上不提西州别驾。
牧子随机编道,“老爷,总牧监说让我顺便来问候一下老爷,看看你有什么吩咐。总牧监说,如果老爷关心那里的情况,就由我对老爷讲上一讲。”
高审行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那些官员们在大门处经过时大都放慢了脚步,相信都听到了这两个人的对话。
高审行说,“那么好吧……你到我这里来一下。”牧子背着高总牧监亲自打好的包裹,跟着高长史进了府衙大门。
第595章 放下放下
于是,衙门里那些中下级的官员们竖着耳朵,不大费力地听到了长史和牧子之间的对话。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他们一个问、一个答,又听到长史大人让牧子打开包裹,又听到了几声音质悦耳的琴响,又猜不出是什么琴。
随后就听长史大人说,“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总牧监出去干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还有这样的闲心思,他是有些不像话了……你把东西留下,回牧场去吧。”
又听牧子有些为难地问,“老爷……以后总牧监问起来我没法子交待呀!”
长史说,“我是他爹,他还敢说些什么?你自管走,不必担心!”于是,从门缝里,官员们看到牧子离开时,背上的包裹不见了。
直到傍晚步出了府衙,高审行才想起来他扣下来的那架琴,听牧子说是叫作……什么蝴蝶。不得不说这架琴连高审行也是头一次见到——以前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当机立断地把琴扣下来,只是想在众官员的面前再耍耍当老子的威风:别看你是西州别驾,又是什么丝路都监、天山牧的总牧监,但老子是不怕你的。
反正只是一架琴罢了,自己回牧场村时再给崔嫣带回去也就是了,晚两天又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只要说明是高峻那小子送给她的,崔嫣也一样会高兴。
不过,到了家门口时,高审行还在不大认真地想,高峻是会哄女子欢心的。他敢从长安抢皇帝御用的琵琶给崔焉,出去到龟兹也忘不了带个新鲜东西讨崔嫣的欢喜。也真是难怪有那么多出类拔萃的女子对他死心踏地。
柳玉如、樊莺自不必说,思晴、崔嫣、李婉清……就连谢金莲和丽容两个人,她们此时就在西州,每当高审行看到她们的时候,也认为在西州大街上都不太容易找到能与她们比肩的人。
上次那个雅州来的苏氏刚到牧场村时,柳玉如的吃醋表现高审行也看到了,心说在这方面所有的女子都一样啊。因此他彻底地原谅了妻子崔氏,进门前脸上的笑容也很真实。
往大门里一迈步子,高审行甚至灵光一闪,凡事不都在于人为么?眼前这架蝴蝶琴,完全还可以有更好的处置方向,可以说在长安它也算得上是第一架。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搞激动了。
休息一晚,高审行早早又到了衙门里,在书案上郑重地铺了烫着金花的高品质信签,托着腮斟酌了半晌,才提笔给长安的父亲写了一封长信。
然后找罗得刀,让他再找人仔细地把蝴蝶琴包裹好了,再找个稳妥的人背了这架琴、携了他的亲笔书信往长安的高府去了。
他要把这架琴献给皇帝。
当然是以一位长史和父亲的名义,他要告诉皇帝:自己儿子在长安抢皇帝御用琵琶的事情,一直是令自己感到不安的。
这是一个弥补的手段。虽然来得晚、但是心意是一样的,而且时间上的晚、不正好说明了自己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当然,要是皇帝从这件事情上再联想些什么好事,那就不是他高审行所关心的了。
他认为这件事虽然自做了主张,但是,他是为着小辈们甚至是高府的前途着想,全不似他们只是为着玩、为着卿卿我我,因而就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接下来,高审行更为投入地做他份内的那些事情,有时他想起了高峻的雅州之行,听说也是取得了极大的成就。但是老于事故的高长史还是体会到了:这次与以往不同。
以往高峻每一次自作主张的行为,往往是所有的人都不大看好,但是皇帝嘉奖提拔他的诏令几乎是随后就到。
而这次似乎不大一样了,是皇帝让高峻去的雅州、事也办成了,但是长安却很安静,高峻没有得到只言片字的表彰。
就像以往高峻每一次的胡闹、高审行都猜不透他是什么心思一样,这一次他连猜都懒得猜。但是他认为,送琴之举简直就是自己的神来之笔,也许会给高府、甚至是给自己带来极其意想不到的荣耀。
送琴的牧子回到牧场村,先去高大人的府上报了平安。高总牧监千叮咛万嘱咐要送给五夫人的蝴蝶琴让他弄丢的事情,牧子对五夫人崔嫣连提都没敢提。
柳玉如、樊莺、思晴、崔嫣、李婉清这些日子是最平静的,家里少了五个人,这让她们更有时间打发初春时短暂而无聊的日子。
每天晚上姐妹五人说会儿话,早上时天色很晚才起床,然后或是两三人、或是一二人,去旧村看望一下苏氏,再到谢家大嫂、二嫂家串个门,回来吃过了午饭再歇个晌,天就又黑了。
现在,她们这些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对高峻跑到外边抱有什么过分的担心,她们受到的惊吓已经不少了。
更主要的是,事实征明她们坐卧不安的表现只是在折磨自己。哪一次高峻都不出意外地大胜而归,有时候担心也没用,她们只要打理好自己,就是对高峻最大的支持了。
柳玉如也感觉到了,这一次剑南道之行,高峻没有升职,虽然不合惯例,不过她理解——郭叔叔春秋鼎盛,他还能升到哪个层面去?
长安,大内。
皇帝这些日子一直郁郁寡欢,剑南道乱象的圆满解决,让他感到十分的高兴。有高峻在那里出现,长期以来,剑南道的所作所为在皇帝心中积蓄的不满得到了释放。但是新的抑郁却是让他一直无法排遣。
就是为着他儿子承乾的去世。
妻娇子抱啊!长孙皇后是皇帝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而李承乾是他与她第一个儿子。皇帝即位后就把李承乾立为皇太子,那年他才八岁,极其聪敏。
贞观九年太上皇去世,皇帝守孝期间,李承乾第一次掌管朝政,表现非常好,大臣们有口皆碑。从此以后,凡是皇帝离开长安,都让太子监国。
只是后来承乾有了足疾,太医们会诊后向皇帝报告说,可能是痛风或隐形畸足。但是皇帝私下里听说,是他郊游时翻墙去偷民户家的牛,才摔坏了腿。他宁愿相信人们的私传。
皇帝承认,这时候自己对与长孙皇帝所生的又一个儿子李泰过分宠爱,这件事也可能使李泰萌生了夺取东宫之心。
但是,对于李承乾接下来的自保计划,还是让皇帝极为痛心。贞观十七年他与汉王李元昌、侯君集、李安俨、杜如晦之子杜荷、长广公主之子赵节密谋攻取大内,但还未实行就被纥干承基告发。
皇帝有时想,不论是承乾后来的放浪、还是他们兄弟相争,都是自己在无意间促成的。在贞观十年自己的妻子长孙皇后去世前,他的家庭是多么的和谐呵!
不管怎么说,李承乾的离世对皇帝的打击太大了。这是一个承载着过去许多欢乐岁月的一个爱子——因为他曾得到了妻子一生中第一次慈母之爱。
“小妇不梳妆,莺语弄雏儿。”
皇帝只能想起来两句,便问底下的侍者,“故太子妃……有消息吗?”
第596章 见诏赴任
有人答道,“回陛下,上次陛下吩咐过后,已有专人去过黔州打听故太子妃的下落,黔州刺史府也不掌握她确切的去向……不过……”
“不过什么?”皇帝问。/全本小说网/https://。/
“在承乾殿下去世前一个月,曾经有个人去黔州看望过他们夫妇。”
皇帝问,“是谁?”
“回陛下,是新任西州别驾、天山牧总牧监、丝路督监高峻。黔州别驾沈洪还提供了一个情况:高峻是受东阳公主所托去看望的承乾殿下,去时给承乾殿下留下了银两、命人修缮了殿下的宅院、惩治了入宅滋事的坊内屠夫和坊正。”
这倒大出皇帝的意料,从时间上看,这一定是高峻由鄂州去雅州途中做过的事。这让皇帝大为感动,皇帝对于一个废太子的一般境遇是知道的——猜都猜的到。高峻能去看看他,这也是一般的人做不到的,更不要说赠送银两、修宅、替他们打抱不平了。
黔州刺史府就没有做到。
要是他们对承乾照顾的好,哪里等的到高峻经过时,才给他们修宅子,他们小夫妻的宅院要破到了什么程度!生活要拮据到什么程度!还有一个什么小小的坊正、屠夫也敢入院使横!真是岂有此理!
皇帝不屑于因为这件事情追究坊正和屠夫的责任,但是不代表他对黔州刺史顿生不快。他想起了高峻,心中对他的好感再次浓厚了几分。
剑南道因为造船、输绢一事所出的乱象,曾经让皇帝产生过放任一下的想法。那里羁縻州府过半,族类与风俗多杂,又紧接了吐蕃、诸羌、六诏。长安对剑南道一直以来都是采取怀柔的策略,也不曾在什么大事上压过他们,但是不代表这种情况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输绢一事便是块试金石,高峻处置得法、得其时,既让该暴露的人、事都暴露出来,又没有动用大唐的一兵一卒,又让皇帝看到了剑南一道的问题所在:那些普通的民众并非生事的根源,而是那里庞大而低效的军、政机构、尸位素餐的将领和官员。
皇帝曾经担心过,把一位西州年轻的别驾放在那里处置剑南一道的事情,是不是压的担子过重了,万一事情压不住的话,对这么一棵好苗子来说就可惜了。
可是事情的处理结果正合皇帝之意,高峻撤并冗员冗役,增加丁税,并县撤镇,减少军政费用等等一系列的举措,都是受到百姓们拥护的。
皇帝甚至从高峻对此事的处置上得到了启发。
贞观皇帝即位时,国家的行政组织已失去平衡。高祖在世时曾经大封皇室和许多外戚、以及那些曾支持他获得政权的人们。他还新设许多州县,让那些曾帮助创建王朝的人们去治理,到武德九年他逊位时,贵族数目激增,州县数已是隋朝的两倍多。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怎么样有条不紊地限制这个官僚机器急速膨胀的形势。
他从高峻剑南道平乱的事实当中,再一次看到了解决这一问题的根本方法和希望,民心才是根本。这也应了他常说的那句话,顺应民心者万世亨昌!
皇帝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个未曾谋面而被自己飞速提拔起来的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什么秉性,他简直太合自己的意了。
剑南之事一了,皇帝只是将李道珏晋为了郡王,因为承乾过世之事让他在好长的时间里都凝聚不起精神。至于高峻,他认为一定要好好斟酌一下,总不能亏待了有大功的人。
让他迟迟没有下诏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西州郭孝恪和高峻的组合让皇帝拆分起来有些不舍。让这两个身居一、二位的官员替他经略西州,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二是西州已经升为上州,在任地内提职已经不可行。
今天皇帝听到的有关李承乾的消息,以及由此产生的对黔州刺史的不满,让皇帝的头脑里灵光一闪,如果让高峻去黔州主政会怎么样?
黔州联络剑南、江南两道,地位不可小视,而那里的政务一直以来并没什么起色,只是一个充军、流放的待选之地。这样的话,高峻就有可能在目前的品级上再进一步了,大不了把黔州也升格就是了。
随即,连日来影响他决定的第一个原因又跳了出来:丝路事关经济与大唐对西域的影响、帝国的马政涉关大唐军力……以及西部的安宁,与黔州比起来到底谁重谁轻……
他不能决定,或者说再次放弃了刚才的想法。他只是决定了明日早朝时与长孙无忌、高俭再商量一下。兼听则明,皇帝要听听他们的意见。
“陛下,关于故太子妃的寻找……”
“不要放弃就是了……总之一定要找到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朕记得她今年该二十七岁……更不能让她再受什么委屈,”皇帝问,“去台州她的娘家问过没有?台州刺史苏亶可是她父亲。”
“陛下,还没有,我这就去安排。”
也许高峻接了这个找人的差事会有些办法,至少高峻不会等着自己来出主意。皇帝摇摇头,去休息了。
早朝时,皇帝想把这件事情当众提起来,还未开口,高阁老先奏了一件事,他呈上来一封信,是阁老的五子审行从西州写来的。皇帝接过来看,洋洋数千言。
皇帝看过后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为着晚辈的一件小莽撞,这么久还念念不忘,朕意甚慰……高峻在长安强买琵琶一事我早忘了,不过他为讨得心上人的欢心、而不计其他,足见情意忠纯,甚合我意。”
随后,高俭又呈上了那把蝴蝶琴,皇帝在高审行的信中已经知道它的名字,他心情很好,吩咐道,“命太乐署拿下去,叫琵琶国手进行研摩,下次我就想听一听。”
随后,皇帝几乎是在一种激情的支配下说道,“中书省拟诏,西州长史高审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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