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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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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宗想了想,回道,“陛下,你还记不记得房玄龄、房大人的那件事?”
“他事儿多了,到底是哪一件?”
“就是上次你塞人给房大人时……他夫人……”
“倒是可以试一试,你去!”
李道宗道,“陛下,这可是褚大人惹的麻烦,微臣去了恐怕不大管用,再说恶人也不能都去做呀……但是微臣倒不介意陪他再去高府走一趟,去看看热闹。”
“准!”
第641章 妙计连连
皇帝与李道宗商量的事情是有来历的,而且也与皇帝给人家里塞人有关。/全本小说网/https://。/看来他这次想到往高峻家里塞人也不是心血来潮——是有这个喜好。
房玄龄惧内,身居宰相高位,怕他的人很多,但他怕夫人,怕得没法没法的。夫人打个喷嚏,房大人就心疑好半天,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
满朝的君臣都知道这事。有一天皇帝请这些开国的老臣们喝酒,席间,尉迟恭就逗房大人,“房大人这回喝酒,夫人知不知道,要不你就少喝点儿,别等着回家跪着,把肚子压得难受。”
谁知房玄龄此时已经喝多了,就吹牛说,“我怕她?每天不都是她跪在大门口等我回家,哪天我带了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回去,看她敢放个屁。”
此话让皇帝听到了,当时就放下酒杯他说,“房爱卿这么着,我现在就赐你两个年轻美貌的女子,你领回去吧。”
圣命难违,房玄龄没办法,酒席散场后只好硬着头皮把两名女子带回去。结果第二天,房玄龄就被他夫人揪着耳朵打到了金殿上。众人一看,房大人鼻青脸肿、脸上也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
皇帝当时假装发怒,指着两个被房夫人打回来的女子、还有一坛“毒酒”让她选,要么就收下两个女子、要么就喝了“毒酒”,以谢抗旨之罪。
哪知房夫人脾气也不小,不等皇帝再说第二遍,搬起坛子就喝。房玄龄急得老泪纵横,抱着夫人抽泣,众臣子却一起大笑,原来那坛装的并非毒酒而是晋阳的食醋,根本无毒。
皇帝看她连死都不怕,只好收回成命。但是房夫人也因些得了个“醋坛子”的称号。
现在,皇帝在李道宗的提示下想起这件事情来,想把这招儿给柳玉如使上,看看她醋劲儿到底追不追得上房玄龄的夫人。
于是,李道宗连忙找褚遂良,要马上到高府去一趟。褚大人无奈地道,“人都走了,走了仨,去了山阳镇了!”
道宗说,山阳镇很远吗?我们不会到山阳镇去?这一回他们也学聪明了。上一次戏弄房夫人时弄了个大坛子,谁家的毒酒用大坛子装?应该用个小瓷壶——装得少而精——这才像。
稍事准备,两个人出发了。
……
浮图城。
李弥果然是在这里,他过去的身份让阿史那薄布刮目相看。江夏王是王爷,那自己怎么还比不上个郡王!而一位王府的长史还能差到哪里去呢?
李弥也庆幸自己在绝路上找到了这块好地方——既不属于西州,又离着西州这样近。那么,卖鱼时与世无争的想法就该放一放了,大丈夫沧海搏流,看不清水势就连泥鳅都比不上了。
就这样,浮图城父子和李弥为着一个共同的敌人走到一起来了。
李弥不愧是江夏王的长史,头脑还是够用的,他马上给阿史那薄布出了三个主意,第一个主意就是对高峻施以其人之道。他不是放马起家么,那好,我们也放马。白杨河那块地方也只有一座西州的牧场、一座轮台县,马群再不过去,以后连浮图城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可不是吗,放马就是去有水草的地方,再说浮图城也不是去争地盘,只是放马。
然后,浮图城少城主雉临心中的痛也被李弥看在了眼里。他知道被高峻横刀夺爱,在这匹生马驹子的心中留下的痛苦有多大。
他想起了牧场新村的苏氏,便把这件事情提了出来,“苏氏原来可是李承乾的妃子,太子妃,公子你知道这个称号对于一位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人肯定是长的极其漂亮,你听说过太子妃有生得丑的吗?”雉临点头,李弥又道,“而且身为一位太子妃,读书识礼肯定是不少的了!再说,据在下所知,她到现在为止还算是个处子之身。”
雉临听到前边两句时,已经是百爪挠心了,再听到最后半句,他把眼睛瞪了起来,“嗯?她是不是处子之身你怎么知道!?”
李弥赶紧把那天晚上在苏氏屋外所听的话讲了一遍。于是,李弥的第二个主意也被采纳了,然后还有第三个……
自从他碰到高峻,历次的交锋都没落到好,自己也从一位王府的长史一步步沦落到寄人蓠下的地步。他认为自己能有这么个结果,还是因为不够卑鄙、临事顾虑太多、以至错失了许多的良机。
眼下,他深受阿史那薄布父子的重视,可以拨动浮图城的资源,这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再把握不住的话,那么他只能去卖鱼。
他认为,苏氏滞留在牧场村这件事一定让高峻很为难,这么一个左拥右抱的牧监大人、在看到苏氏在眼前晃来晃去时、心里难不难过先放在一边儿,但凡他有点头脑的话,也会知道这件事可不像拉个丽容那么简单。
心痒难耐、而不敢伸手是个什么滋味?这件事成与不成,李弥都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成了的话自己脸上有光、雉临高兴,在浮图城站脚愈稳。
再者,大唐之前的所有和亲事件,哪一次不是外番上表、主动请求、再备了厚礼,还要看长安高兴才行?如果这一次不尿长安、就把一位故太子妃拉过来,长安的不快也对不上浮图城,只会冲着高峻使。
如果不成功的话,那么至少会给高峻这小子提个醒——对于太子妃,你小子该行动了,别再瞻前顾后了。那么他李弥就坐看好戏,长安和浮图城两方面对他的不满也够他受的了。
结果都知道了,这父子两个大车小辆地拉过去,只被高总牧监一句“送客”就打发回来。李弥暗地里撇嘴,这爷俩也够废物的,一城之主、人马上万,就这么个德性。
开始的时候,对浮图城牧群的出现,白杨牧场并没什么好办法。从陆大人到冯大人、再到牧场中的牧子们,也只能吹胡子瞪眼、又没什么理由赶人家走——人家没有到他们的牧场里来,更不到轮台县范围内,还离着十五、六里的样子。
浮图城又不是过来占地盘,只是马们到这里来吃吃草,吃完就走,你能怎么的?要是制止一下、赶人家走,那么西州就不大讲理了。
阿史那薄布父子击掌相庆,“就这么办!总算出了一口气!”他们对掌管马群的手下道,“要坚持下来,要让他们从看不惯、到习以为常!”
第642章 你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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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浮图城拉出去的牧群按部就班、每天出去、回城,没有什么异常。后来,回来的人汇报说,从柳中牧场方向又来了一支牧群,他们也不嫌费事,赶着三、五百匹马翻过了金沙岭,到浮图城这边来了。
阿史那薄布有些不屑地笑道,“无他,抢草而已。高峻看我们也吃点草,他不乐意了!照去!”
柳中过来的牧群就贴着浮图城的牧群放牧,浮图城的马群到哪里,他们就也把马群赶到哪里,两下里离着不足半里,看起来真的是在抢草场。
雉临吩咐,“他有马,我们也有,速速派人到后边的田地城,花些银子把私户中的马匹都集中起来,看谁抢不过谁!我们离着这样近便,还怕他们。”
但是几天后,手下慌张来报,“大汗、少城主,我们的马少了不少!”
雉临不信,“怎么会少?田地城不是刚刚赶过来一批吗?难道他们还敢明着抢马?”要真是这样子的话,问题的性质就严重了,西州和天山牧欺负人!
他马上带着手下到牧群里清点,果然少了不少。小一千匹马、几天功夫就少了三百多匹。手下说,“一上午少个十几匹,刚开始没看出来,可是架不住天天少啊!”
李弥急着问,“是什么情形?难道是高峻带着人干的?这种事情他干得出来,他是走到哪儿抢到哪儿。那我们城主到长安去就有的状告了!”
手下说,没见到多少当官儿的,就是几个天山牧场的牧子在那里,李大人你所说的那位天山牧的牧监没出现过。
“那他们是怎么抢的马?”
“大人,谁说他们抢马了……一直是您在说。”
“难道是偷?难道堂堂的天山牧也干这种鸡鸣狗盗的事?”阿史那薄布吼道,“快说是怎么回事!”
手下说,“大汗,是我们的马自己跑过去的……”
人们七嘴八舌讲述事情经过。这是在几天后发现的,两拨儿马群相距不远,人家天山牧的牧群老老实实,反倒是浮图城的马们不大安份,一个瞅不住就跑到对方的马群里去了。
当时还有浮图城的人说,“瞧瞧,还是我们的马厉害,看样子天山牧是抢不过我们的!用不几天就把他们欺走了!”
但是那些跑过去的马都没有再回来,他们派个人过去,客客气气地要马——哪怕对方只有十几个人,他们也不敢耍横。
天山牧的牧子说,“没看到,不信去看,我们天山牧的马都烙着火印子,要是找到没有火印子的,你们只管牵走。”
他们去马群里找了,果然看到每一匹马的身上都有“天山…某场…某号”的火印子,不但有柳中牧场的马、还有交河牧场、蒲昌牧场、白杨牧场的马。看来为着和浮图城抢草场,天山牧各大牧场都参与进来了。
那些手下们告诉他们的大汗,不但那些马是杂凑,就连赶马的人都是杂凑的,哪个牧场的人都有。李弥问,“从哪里看出来的?”
有人说,因为他们打架时,让我们一步赶上了。
李弥问,他们还有功夫打架?
“天山牧四个牧场的几个牧子们围住了一匹马,各自端了生着炭火的铁盆子、盆子里烧着烫号儿的铬铁,说‘这一匹该我们烙了,’那个不服,说该他们烙。”
“有一个也不吱声,手倒快,伸手抓了红烙铁,在那匹马上“嗞拉”一声,就把号儿烙上了。”
阿史那薄布要是还不明白就太傻了,那匹马就是他们浮图城的。他气得大声骂人,但是对天山牧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李弥看出来了,他是没胆子。
但是,这些马怎么都往人家那儿跑?
手下说,跑过去的都是公马,只要到了人家那里,一烙上号码、就不隔夜地被拉到白扬牧场去了,“已经拉走了好几批了,可怜那些马们,溜溜儿跑过去,什么没捞着就被控制起来了!”。
李弥已经明白过来,说道,“高峻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啥法儿都敢想!”
雉临还是没想明白,“啥法?”他爹骂道,“怪不得你连个老婆都抢不来……他是把几大牧场里发情的母马全都赶到浮图城来了!”
在牧场村里,从浮图城赶回来的孙伙长——他的名字叫孙富,孙富向高总牧监报告了浮图城的情况。他眉飞色舞地问总牧监要不要亲临现场看一看,高峻道,“我马又没少,就不去了。浮图城没为难他们吧?”
孙富道,“没有,人家都是很讲道理的,一看马身上都有号儿,什么也没说。”
高峻道,“那我就更不去了,告诉他们,烫号的时候千万别让人家看见。”
“大人,那天几拨儿人因为争一匹马、抢着在马身上烫号儿打起来了,已经让人家浮图城的人看见了……”
“真tm丢人!人家还没说什么吗?没有……那这样,以后每天早上叫他们把马群赶到浮图城的城门口儿去。”
浮图城老实了这么久,忽然之间办出这么两件事儿来,一定是少不了李弥的功劳。这个苗头不打下去,真让他们乍起刺儿来,以浮图城一万人马的体量,凭高峻的力量是不好压服下去的。
对待李弥这种人,高峻也不打算用什么正当的法子,怎么占便宜怎么是,就是不能让他在浮图城占住脚。
可是他力量不大够啊,只有不足三百人的护牧队,和人家上万人怎么比。如果浮图城没有李弥,阿史那薄布父子是让人放心的,有了李弥就不同了。
再伐高丽到现在没有消息,到时候西边的龟兹八成有些想法,万一动起来、浮图城再不安份,那么西州是不能两头兼顾的。怎么琢磨琢磨李弥竟然又成了高峻的重中之重。
郭都督眼下就在西州,高峻飞马到西州府与郭孝恪碰了次头,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郭孝恪把蝴蝶琴中夹带密信的事件和高峻说了一下,证明他的担心不是毫无道理的。
高峻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他回家后总觉着少点啥,原来是没见到这架琴。他有些后怕,好在琴中密信让自己和郭待诏截下来了。
郭孝恪道,“你说的有道理,到时候,万一浮图城和龟兹都鼓了包,我们是没有后援的。时间紧迫,东边也许不久就要有动作了。你要怎么干只管快干,需要人手的话,就吱声,我就让待诏拉些人过去帮你。”
高峻从郭孝恪那里得了实底,放心地回到牧场村,憋在家里想辙。
刘武知道高大人家里的女人们都不在,晚上时就过来请高峻过去喝两口。
一进刘武家的院子,高峻见刘武的大夫人武氏、正在抓天黑前的光景喂家里养的几只鸡,然后鸡们就该上笼了。明明鸡食儿都放在料盆里,但它们总是站上去用爪子刨、刨得地上任哪儿都是。
武夫人气得拿条帚把它们打得四下飞散,“就欠不给你们吃!”
高峻见了笑道,“嫂夫人,我来吃,不会是打给我看的吧?”
武氏和刘采霞一听慌忙解释,“不是不是,这些东西记吃不记打,下次它还刨得哪都是。”高峻就是灵机一动:在交河县,雉临来一次挨一次打,怎么也和鸡一样?尤其是菊儿那次,他赶的也太巧了。
第643章 重回故居
高峻一边喝着酒,一边对刘武说,从龟兹带回来的女仆除了去黔州一个侍候崔夫人,旧村里还剩下了九个。全本小说网https://。一天不给她们分派人家、一天的吃喝用度都要牧场里出,这太不划算了。
刘武问,高大人,你打算说什么?我知道你说的肯定不只是那些女仆。
高峻道,眼下天气暖和了,走北道西去的客商多了起来,交河县是必经的,而本人妻姐在那里开温汤旅舍,活儿一定不少。我打算让她们去帮帮忙。那九个护牧队不放心了也去,但是要便装、做个伙计,也不许暴露身份。
第二天,九位护牧队就被找来,“高大人,我们想的法儿如何?阿史那薄布丢了那么多马,有没有背过气去?”高大人让他们坐下,把事交待了一番。
高大人让他们去了温汤旅舍多造声势,让浮图城也知道旅舍来了龟兹女仆才好。他们活儿要多干、眼要多看、没有工钱。
有人说,“那是当然了,没工钱也去,我得看看哪个女仆最合我意。”高峻说,“行!然后你们再稍微的抽些功夫、看看浮图城那小子去了交河县几回、去了都干什么。”
这九男九女去了交河县以后,高峻又叫人快马往蒲昌牧、交河牧送信:两座牧场与柳中牧同时选马,一座牧场一千匹、总数还是三千匹,就像去年一样,要挑选能适应寒地高山作战的马匹。
在这些都安顿好了以后,高峻就往旧村来,因为之前都是柳玉如在照看苏氏的生活,眼下她们一个也不在家,最好他也去看看。
……
山阳镇。
时隔几月,柳玉如和樊莺又回到了这里,那时是三个人,这次也是三个人,只是高峻换成了谢金莲。记忆深刻的事情和场景、有的历经一生也不能忘掉,更不要说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深山遇险、故居夜饮,还有和樊莺两人替高峻洗澡的事情宛如昨天,柳玉如站在大门前心中不胜感慨。“酒酣舞步慢,爱至所求轻。”樊莺再听柳柳姐姐轻声念出这两句诗,心中更是一阵难过。
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不同意苏氏进门的事情了,还有柳玉如戴罪徙徒的身份,但是这两件事情在柳玉如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有可能给峻带来一点点被人攻击的口实,为此哪怕自己离开他也是应该的。
侯将军临死乞求皇帝放活的两个人里,柳玉如认为自己比高峻所得的恩惠更深,她与侯将军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他故人的女儿,而且将军在以往的日子里对她宽容已经足够了。
而高峻不同,他是侯门仅存的男丁,能够从浩劫中走出来、拼杀到现在别驾的地位有多不易。他不但是这个身份,而且也早就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那些混迹官场的大人们不会从她这里找到一点点下嘴的口实,只要他不倒下,那么一切都好。
高峪一直陪着三人进了院子,当听柳玉如说院子不能空着,以后得自己种些菜来吃、不能再去买时,这位高二哥觉得长安之行没有尽到当哥的责任。
他默默地找了把锄头,把院子里的地都翻了,隔壁的丁大哥忙着准备菜籽,两人忙活着一个下午都种好了。
高峪走时只留了路上的花费,剩下的银子都给她们留下了。早上起来,柳玉如就用小桶提了水浇菜,一伸手看到了上边戴的一大一小两只指戒。那枚大的还是高峻去乙吡咄陆部前亲手给她戴上的,想想看居然一次也没有摘下来过。
她眼圈儿一红,不知高峻此刻正在忙什么呢?再过些日子,思晴她们一到家,他就该知道自己已经到山阳镇来了。
谢金莲自从随柳玉如去史馆看了侯君集的案底,她什么都明白了。以前只是从崔氏那里知道,自己和柳玉如都是出自侯府。那么现在她知道的更多——高峻是侯府仅存两人的其中一个。
谢金莲这一次是义无反顾地随柳玉如过来了,她曾想过与高峻在新村家里热情似火的过往,心里默默地说,“谢谢了,高峻,可是我也回不去了。”
她过来给柳姐姐帮忙,两人无话。
樊莺有些焦躁,说不清楚因为什么,她嘟着嘴也不来帮忙。另两个人看到,对她说,“妹妹,我们在这里能有什么事,要不你就回去,也许能给峻帮些忙。”
樊莺怒道,“我回去之前也得先到长安,把姓褚那人杀了!”又发愁道,“我若真把他杀了,估计着也回不去了!”
说完,樊莺就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像是在表明,她自己就是认为柳、谢两位姐姐已经回不去了似的。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一时间也没什么话来弥补,就坐在菜地边吧嗒吧嗒掉眼泪——既想西州、又不放心这里。
柳玉如连忙过来安慰,“他们连个诏书都没有,怕什么呢!还不是为着往咱家塞人?你红头绳还没解呢,为着你,我们也得回去。”樊莺将信将疑,但是脸色好了许多。
她们到镇上的木匠铺子再打了两张床,这样东边的屋子里就可睡觉了。日子像模像样的开始,姐三个一起浇地、一起说话,尽量都不提西州家里的事。
她们一起做饭,其间有谁提到了婆子,然后都一齐住嘴。把饭端上来,柳玉如却恹恹的说没有胃口,为着不让另两人担心,她强忍着咽了两口,却忽然跑到菜地边干呕。
如是三番,谢金莲寻思着道,“姐姐,你八成是有喜了。”
柳玉如知道谢金莲是过来人,她不大会胡说,但是仍然抚着没什么变化的肚子说,“哪会呢?根本就不会。”
樊莺道,“怎么不会?!别以为在邓州、黔州那会儿的夜里、你和师兄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那是装睡呢。”柳玉如就看着她笑,像是有什么害羞的事让她看到似的。
樊莺和谢金莲两个又惊又喜,再让她吃,柳玉如又干呕,说,“有些醋才好呢!”
樊莺连忙到碗架上去翻出一只小瓷壶,就是以前放佐料的,她把它放在水里涮了、跑出去把醋买回来。柳玉如沾了醋吃,果然好多了。
樊莺这下高兴起来,说,“要不是姓褚的跑来多事,也许不久师兄就会知道这个好消息,只不定多高兴!早晚姓褚的别犯到我手里!”
她的声音很高,以为在乡下镇子里谁知道姓褚的是哪个。只是在院门外,悄悄到来的褚遂良和江夏王爷听了,褚大人先是一哆嗦,笑道,“谁这么恨我?”
第644章 毒酒送到
江夏王偷偷一捅褚遂良,低声说,“褚大人,你这是来送毒酒的吗。/全本小说网/https://。/”褚遂良连忙把脸板起来。
李道宗也把脸一板,两人进了院子。王爷道,“柳夫人、谢夫人、樊夫人,本王一到就听了一句尾巴,不知有什么好消息是西州高别驾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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