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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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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与再要敢说忘,那么长孙大人就得把他一脚踢回家去。正好儿子的婚事也办完了,回去等着抱孙子吧!陈少与拿出了吴王李恪谋反的档案,又在长孙大人的逼视下拿出了侯君集的。
长孙大人翻开了陈少与后捧上来了卷宗,慢慢地翻看,几年前朝堂上的血雨腥风扑面而来。在其中的一页上,长孙大人看到纸面似被几滴水浸透过,而且绝非史馆中人的不甚所致。
这是眼泪!而且是新痕。旧痕的话因为时间久远,泪痕晕染的边缘一定是重色的,而这里只有褶皱,最近有人就在这里哭过!
而案卷中写有几位重臣签名的、最最重要的几页证辞证言不见了,上面也有长孙大人的签名。他老谋深算,用手扒了卷背去看,那里夹有纸张被扯下后残存的纸根。
泪痕是柳玉如的,错了他姓孙!长孙大人哼了一声,也不理会吓得脸都白了的陈少与,转身走了出去。问题变得复杂了,他得回去好好掂量掂量!
……
第669章 多此一虑
长孙无忌后悔把勾销柳玉如罪犯身份的事早早告诉她了。全本小说网;HTTPS://。m;也许柳玉如身为高府少夫人,但内心中对那个侯府还念念不忘。她拿走了证言,也就掌握了当时推倒了侯君集的一干人物。
如果她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刑徒还没什么可怕,但她是如日中天的西州别驾、天山牧总牧监,丝路都监的正牌夫人。
她想干什么?长孙大人早就听说过柳玉如在西州高峻家里的地位,她敢拂逆了皇帝陛下、褚大人的意思,一口拒绝苏氏进门,甚至都不问一问高峻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高峻和高府会不会因为她的原因就与自己为敌呢?他以为自阁老高俭以下、大多数高府中人是绝不会的。
估计着在这样的大事上,就连高峻也会掂量一番,这些签了名字的人合力到底有多大,高峻也不大可能犯险与这些重臣们为敌。但他因为此事,对这些人产生不良的看法或隔膜总会有的,这也不大好。
当务之急,是暗地里派人、去山阳镇找回柳玉如拿走的东西。没有了死证,到时她任何的坚持也就变成了一个小妇人旧恨未泄的任性,坚持过头的话还会引起高府的反感、甚至怀疑她进入高府的目的。
当然,长孙大人寄希望于这个办法能够成功,那么一切事情都大致地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了,而他还有数不清的后续手段就不必用了。
一切视柳玉如、高府和高峻的态度而定。总之他长孙无忌一向是不会失败的,他向来是步步为营,这只脚不踩稳当了,绝不轻易迈另一只脚,更不会让自己潜在的敌人稳当地过日子。
他吩咐下人,叫来一个精干强壮的年轻人,并在密室中交待他:“石护卫,你务必尽早地、把案卷中丢失的那几页纸再取回来,让本官看过后再行销毁。”
那人不但身负蹿房跃脊之功,而且格斗功夫也出类拔萃,不然也不会让长孙大人如此看重。但他对此行有些为难,“大人,如果事情难办,小人可不可以动武呢?”
长孙大人陷入了沉思,最后说,“总之你记着,我是让你去消事的,不是让你去惹事的”。
石护卫走后,长孙大人想起了苏氏。目前柳玉如不在西州高别驾的身边,岂不正是自己在火上加把柴的时机?
对于自己这位过去甥妇的姿色和见识,长孙大人是有些印象的。她虽然在姿色上肯定输于柳夫人,但在学识和见解上却不一定输于她。
如果苏氏加入高峻的内宅,正是削弱柳玉如在高别驾家中地位的一招妙棋,如若柳夫人在高别驾心中的地位下降,那么她借力高峻的什么想法,说不定就慢慢消失了。
继而代之的,恐怕就成了她与苏氏明里暗里的争宠了。
也难怪柳玉如如此坚决抵制苏进门,一位过去太子的正妃,怎么都高过一位过去的国公夫人。长孙大人以为柳玉如就是因为这个才如此绝决。
那么他就给她来个双管齐下,亲自去西州鼓捣一下子。把苏氏塞到高别驾的怀里去,既是为皇帝分忧、又公私兼顾了,到时柳玉如又怪不到自己的头上,事情还能有多难?
……
李弥一直不露面,最让高峻担心的正是这位苏夫人,但有柳玉如的话在那里,他又不能随便去。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的人不去做某事是因为外界的强制,一旦外界的制约小了还可以干。
但高峻不是因为这个,他与柳玉如心心相印,全是自觉。他觉着柳玉如远在山阳镇,他不能立刻前去看她就已经不对了,那么这种事岂能轻易触碰?
正好崔嫣这些日子没什么意思,与李婉清等人商量去旧村看望苏夫人,高峻道,“我陪你们去,这就不怕什么了。”
崔嫣难得有高大人陪着,心情不错,便道,“那你替我提着琵琶,我去了和她斗琴,你来评判优劣!”
思晴、崔嫣、李婉清、丽容,抱了琵琶、一起同高峻往苏氏的家中而来。这些人到了,与苏氏在一起说笑、弹琴,而高峻着重检视一下苏氏的院子、人手,在防卫上还有没有什么纰漏,又把守在这里的护牧队、以及高白的两位夫人菊儿和雪莲叮嘱了一番,还是不大放心。
苏氏笑道,“高大人不必多操心我这里,还是管好你的马吧,那才是正事。”
高峻只在崔嫣等人陪同下来了这一回,让苏氏一句“多操心”,仿佛另外那些人看过来的目光、也有了些恍然间的怀疑,便打岔问道,“为什么说那些马才是重中之重?”
苏氏道,“得良马者得胜势,不然我们大唐为何这么重视马政呢?”
一谈起马匹,高峻就来了兴致,凑上去道,“你请细说说看。”
苏氏道,“汉三国之时,蜀有五虎上将,却一直窝居益州一隅、而没有大的建树,不就是没有良马?西南山地之马,体小而不善长途奔驰,诸葛先生即便造得出木牛流马,也无济于事。”
婉清再问,“那么孙吴呢?”
“而吴国的孙仲谋,兵力不可谓不多,但江南水道众多、纵横交错,更无适宜的养马之处。他也只能造了大船,由海路到辽东一带购得良马,才可与曹魏抗衡。后来辽东的马场尽入了高丽,他只凭水军尚可勉为支撑,但是攻胜之说就不必谈了。”
高峻瞪了大眼道,“还真是这个道理了,那时的河朔、武凉、西域等地都有优良马场,可不都在曹魏的控制之下!苏夫人一说,我就茅塞顿开了!看来苏夫人的见解不输一般须眉呀。”
苏氏被高别驾当了自家的夫人们这么夸赞,有些不大好意思,竟然有了些扭捏的神色,低声道,“高大人过奖,我不该班门弄斧……”
从苏氏那里一出来,崔嫣上车前低声提醒道,“峻,不知我姐姐在山阳镇有无受苦。”高峻知道她话外之意,是在提醒他柳玉如在苏氏这里的态度。他同样低声对她说,“妹妹,你就放心吧。”
这些日子苏氏在牧场村,远离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再有蚕事忙着,与两村村妇们相处极为融洽,又不愁吃穿用度,当然在容颜方面变化很大。尤其是刚才的扭捏之态,更不是一般男子能看了不心动的。
崔嫣想,自己此时的心态为什么会是这样?高峻扶了她上车,手法轻柔、像扶了一件精致的瓷器,又让她认为自己多此一虑了。
到了新村的家,高峻发现门外拴了几匹马,而其中一匹就是郭叔叔的。
第670章 有鱼上钩
郭孝恪在一楼客厅中端坐,想是刚刚进门,婆子正往都督的面前放茶水。//全本小说网,HTTPS://。)//
这些人进去和都督见礼,崔嫣首先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架稀奇古怪的琴,便两眼放光地问道,“郭叔叔,这琴是送给我的吗?它叫什么?”
郭孝属道,“正是蝴蝶琴一架,送给你研摩,过些日子我就来欣赏你弹的琴,你可要好好练习。”崔嫣欢呼。
高峻有些不解,因为上一架琴已经被高审行送入长安了。郭孝恪说,“这是第二架,从龟兹要来的……而且琴中也有密信一封。”说着把一小幅羊皮摊在桌上,“看看吧。”
高峻看不懂,示意思晴。思晴拿起来念道,“……五夫人,闻琴已坏,你也太不小心,不知内中机关有无泄露……留意天山牧征马何日起程,及时传信……那利。”
崔嫣正在摆弄两只琴槌,听了思晴的话怔怔地。因为她听到了“五夫人”一句,高峻道,“乱敌之计,乱到我家里来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五夫人喜琴呢?”
都督说,“这是我和高岷想出来的法子,想钓一钓龟兹隐藏在西州的奸细…。。”崔嫣闻听,把两只琴槌“当”地一声砸在弦上,“气人,我不玩了!”她坐在那里,面如秋水、呼吸有声。
高峻连忙宽解道,“郭叔叔要是怀疑你,就不会把琴拿来了!”
郭孝恪笑道,“正是此理,我来你家可没有追责的意思,只为送琴。顺便让你们看看这封假信,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应对。”
高峻分析,对方此举虽然有些机巧,但是也表明他们并不知道、第一架蝴蝶琴已经送去了长安。而琴坏之词和五夫人之词,只是他们从高岷大哥的去信里才知道的。
郭都督说,“说明了什么呢?”
高峻道,“眼下倒还说明不了什么,不过我怀疑龟兹的奸细就在西州府,我们可以试试。”他把婆子叫进来,让她把那块羊皮拿出去,“这是对我五夫人极为不利的证据,不能留着它了!”
婆子拿了就走,“我扔灶口里烧了它!”
高峻连忙道,“不不不,把字迹洗掉、羊皮晾干了拿来再让思晴写字。”
郭都督耐心地等婆子把羊皮晾干,来时他和高岷不是没有想过,很明显这是龟兹苏伐的半真半假之举。如果西州看不到第一架蝴蝶琴中的密信,那什么都不必说了,如果看到了,就如法在第二架琴同样的地方夹带一封,只为扰乱视听。
密信之法向来是不提名道姓,只为收信人的安危考虑,羊皮上的“五夫人”之词,就有些画蛇添足了。他们一边等婆子,一边派人去高峪的酒馆儿里提来酒菜,在客厅中摆开了边吃边等。
崔嫣早早吃完了,心意惦惦地在一边试着敲琴,不住地说好,脸上全是一副满足的表情。没等这边的人们吃喝完,她那里已敲出了曲调儿,是不同于琵琶的另一种韵味。
总算小羊皮再次拿过来,高峻对思晴说,“你写。”
笔墨拿来,思晴提笔在手,有些不确定的道,“峻,你可别让我写太多了,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高峻道,“今天是四月初八,你就写,‘四月二十日前告西州确切户、口数’即可,”郭都督微微点头,已经明白了高峻的用意。
待字写好了,都督亲自将羊皮卷起来,仔细塞入琴箱内的空竹管中,再把竹管安放好了。高峻想了想,伸手勾住琴面上两股琴弦,“叭”一下地拉断了。
他对郭孝恪道,“好了,拿回西州衙门去吧,没事郭叔叔你就敲两下子,总该有人去打听的。谁自告奋勇给你修琴还不大好确定、但他若再去户曹罗得刀那里探听确切的户口数,一定就是他!再让待诏大哥在吕光馆捉贼拿脏就是了。”
崔嫣知道这边的两人说的是大事,虽然有些心疼这架琴,也不敢多说什么。高峻安慰道,“放心吧妹妹,等事办完、琴就修好了拿过来。”
田地城驼马牧场正在紧张建设当中,五天后,高峻带着丽容去的时候,集天山牧、田地城和浮图城三方之力同建的马场已经现出了规模。
而高峪也早就过来,也从田地城中招募闲散人员两百名,加入到他的草场中来。人们先从近处做起,划定五里宽下的地域,拣去戈壁滩上的乱石、翻土洒草籽、在风道上栽树,再拉了水车从两城中取水浇地。
王允达私下里对高峻说,“高大人,雉临说,天山牧在龙泉馆设立哨卡是不大相信浮图城,他每次去都觉着别扭。”
高峻道,“那你告诉他,让他亲自带了人,去把龙泉馆的两处哨卡都拆了,木料拉到田地城来,用在马厩上。”
王允达连声应允。高峻很高兴,以为王允达最近像变了个人,每次看到他都在新牧场里忙碌。而且雉临好像吃他的这一套,两个人的关系十分要好。在这种情况下,王允达还能把雉临的话告诉高峻,全是为着天山牧好。
他对王允达说,“那我就告诉你你兄长的下落,他现在叫释珍,是当阳县的都头。”
王大牧监眼睛一红,“谢谢你,总牧监,我大哥也不容易!”
高峻道,“等我忙过了这段总要去当阳县的,我打算看在你的面子上再把他请回来。你说让他做什么差事好呢?”
王允达道,“他若是能做个田地城的县令,我们兄弟就没什么别的奢望了,倒是能朝夕见面。”他叹了口气道,“细想想,兄长在西州时,我一时也没有让他省心过。”
高峻道,“那好,你好好做事,这个要求我一定答应你。”王允达千恩万谢,又跑去找雉临过来。雉临有些不大愿意见高总牧监,但这次就很痛快。拆龙泉馆两处哨卡的事情在高峻这里得到确认之后,雉临对王允达说,“大哥,晚上我请!”
随后他的眼睛就有些发直,直勾勾地盯着高峻的身后。从田地城那个方向来了两匹马,一位牧子、另一匹马上坐着那个黔州赶过来的女仆。
……
郭孝恪依着与高峻定下的计策,一回到西州便把门半开了一道缝儿,拿琴槌敲击蝴蝶琴,虽然不懂击打之法,但每一下子敲下去,连绵不绝的琴响便传出门去。
有几个曹参闻声过来看,人人表示此琴少见。还有的说,多日以前,还是高长史在西州时听到过一两声,但是不久便叫长史送走了。
都督漫不经心地道,“就是这一架,高刺史是送回家去了,只是高别驾的五夫人不小心,把弦弄断了两股。谁都不懂得修,本都督把活揽回来了!”
人们摇摇头出去,此琴见都是第一次见、听也是第二次听,谁会修这个。郭孝恪把琴扔在一边儿,等鱼上钩。午后时,门外有个五十左右的小吏探头,身后跟了兵曹孙大人。
第671章 滴水不漏
孙大人对郭都督道,“都督,下官回去后一说,正好我手下这位刘令史说他可以修这架琴。(全本小说网,https://。)”郭孝恪大喜,“那可太好了,高峻的五夫人求到我头上修琴,总算不会让她看轻我的西州衙门!”又问那人所管。
孙大人道,“这是西州升至上州后,兵曹由原来有六位令史增到了八位。他刚刚充实进来不多久,是管门禁一块的。他母亲是龟兹人,因而懂得一些。”
那人果类胡人,须发有些发黄,口音稍稍有些迟钝。这倒不奇怪,不但是西州、就算在长安的衙门里也有不少的胡人做官,军队里也有不少胡将。
郭孝恪将琴给他看,他看了两眼,便说道,“禀大人,这琴别处没坏,只是这两股已断,须换新弦。但我这里没有琴弦,要拿回家里去修。”
都督问,“家中有弦?”
那人道,“家里也没有,但我可以将其他档上的弦,选粗细合适的、各抽出一根来组在一起,倒不耽误音质。只是工具只家里有,再说也须静心才行。”
郭孝恪连忙道,“那好,就放你几天的假,什么时候修好了再来出班,到时我定有奖赏。”那人抱了琴走了。
兵曹孙大人走后,郭孝恪再把罗得刀叫进来交待了一番,让他留意谁会去找他。然后郭都督安心等待结果。
一连过去了三天都没有人来问,直到第四天的傍晚,衙中的众官员陆续回家、兵曹孙大人在大门口碰上罗得刀,开口就问,“不知道西州的确切户口数有多少呢?”
罗得刀很是警觉,先问,“孙大人怎么也关心起户曹的事情来了!”
孙大人道,“还不是我手下那个修琴的刘令史,两天前对我说,焉耆南城门的门栓一直没有配备上。这事说归他管也说得上,他说等琴修好后就操办这事。这次他偶尔问到了焉耆城内的户、口,我说不知。”
罗大人问,“我都不大精准的知道,难道他比我还清楚?”
孙大人道,“他哪里知道,不过他出了个主意,说只要今年西州的总户口数扣去两年前的总数目,大致就不会差。因为这两年只有个焉耆归入,我想是这么个理儿。”
罗得刀暗自盘算道,原来如此!只是这位孙大人也十分的好哄,如果不知焉耆的确切民户数目,那么西州的总数从哪里来?
他恍然似有所悟,说道,“这倒是不错的法子,我记得今年全西州的数目是两万九千一十六户,人口十三万四千四百多。但两年前就不大记得,等我查过了底档再告诉你。”
孙大人却说,“不必了,罗大人不知我就是你的前任么?”
他笑呵呵地与罗大人分手,在到家前的那条街口,看到令史刘大人正在等他,“孙大人,蝴蝶琴已经修好了。卑职想,明天还是由大人您送还都督为好,虽说算不上我们兵曹衙门的一件微功,但藉此向高别驾讨口酒喝还是可能的”。
孙大人连声说好,对方又道,“不如大人便移步去卑职家中,卑职恰好有人送了几样野味,早就弄好了,想与大人喝上两杯。”
孙大人道,“刘大人美意,我不去就不合适了,正好走时拿着琴。”于是,二人一同去刘令史家饮酒。
而罗得刀看时间已经不早,想再返回去与郭都督说这件事,又觉着不大合适。再说夫人王氏已经挺起了肚子,罗大人不想她独自操劳着弄晚饭,就决定第二天早上回衙门里时再和郭都督说。
一夜无话。
第二天,郭孝恪听罗得刀一讲,点头道,“谁耍计谋耍到高别驾跟前,那便是等不及的要吃亏了!”都督吩咐罗得刀,为着稳妥,要他亲自去吕光馆一趟,把这个刘令史的事告诉待诏,让他留意过关西去的可疑人员。
罗处刀不敢怠慢,只带了两个人骑马出了西州。
自从打疏勒回来、又去龙泉馆之后,郭待诏就一直留在吕光馆,妻子柳氏从鄯州待封那里回来后也没几天相陪。吕光馆在焉耆东边,这个位置离着焉耆不远,有事人马可及时赶到,而且有利于西州的军需补给。
等罗得刀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后半夜。罗大人叫关、进去后急见郭将军。
郭待诏一听,便急道,“你来晚了!那个刘令史天黑前过关往焉耆去了,说是奉兵曹孙大人的令、紧急去焉耆筹配南城门栓一事!”
罗大人听了不住顿足,如此说姓刘的在前天半夜就出来了。如果让他走脱了,事情就是耽误到自己手里!
待诏道,“罗大人你莫急,他正该做了再回西州的打算。在我父亲那里得了假期、又有表面上的公干,多半会先去焉耆晃一下掩人耳目,我这就带人去追,吕光馆这里有劳你替我照看一下。”。
说罢,郭待诏带了轻骑十人,乘夜往焉耆追了下去。
天亮时,郭待诏及手下十人打马进了焉耆,在焉耆镇史那里听说,西州兵曹衙门有刘令史正是宿在城内。不过刘令史刚刚出城了,说要到城北山上选材,也不要人跟着。
待诏心道,“谁知道这位刘大人在深山里一扎多久、又让人到哪里去找他!他的这个安排当真是不错,竟然环环相衔滴水不露。”
从姓刘的出城时间上看,估计还能追的上他。此事事关西州内部锄奸的大事,待诏当即立断,率手下十人打马往西边追了下来。
这位刘令史,晚上与兵曹孙大人在自家饮酒,并给孙大人看了他修过的琴,的确与原来没有多少两样,只是有五六股弦上各抽了一根铜丝。孙大人高兴,二人喝到后半夜才抱了蝴蝶琴回家。
等孙大人走后,刘令史一算计,已经是四月十二日了,离着二十日之期时间已然不多。
以前他与龟兹联络时,都是有假扮的胡商在他家街前停留,再由他母亲上街接信。而这封密信自上一次让高审行截下来,耽搁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事不宜迟,他决定亲自跑一趟,去送刚刚由孙大人口中套得的消息。他认为虽然有些冒险,但是还是有些条件的。
第一,为着修琴,都督已经有假期给他。第二,他有公干去焉耆。只要从焉耆找个由头往龟兹跑一趟,神不知鬼不觉。到时自可从容回来坐衙。
他是西州主管门禁的官员,那些门官们谁都认得他,半夜出城根本不是问题,于是就悄悄牵马,出了西州城便打马飞奔起来。
苏伐对朋友是够意思的,再说一家老老少少的好几口人,只靠他职小俸微怎么过得好呢。人不怕有事,怕的是没有头脑。等他送了信,回焉耆时就说在山里迷了路,无论是谁都怀疑不上他。
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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