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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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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环也道,“李大人,那两株小树可是我和夫人提着水罐、从黔州移来、爬上岭去才栽好的,夫人来这里的半路上还说,要去看一看。”

    我们的小桕树!!!

    虽然丫环恰好给崔氏的话做出了注解,仿佛盈隆岭上的这两棵桕树是她与崔夫人的。但这几个字仍然像鼓槌一样敲打在李引的心头。

    他终于抬起头来,神色恢复了正常,再对崔夫人一揖道,“夫人不知,刺史大人昨天晚上便去了都濡县,想来一定会替夫人去看一看它们的。”

    崔夫人听罢,并没有显露出多高兴,而是对苏殷和丽容道,“李大人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们去石城县看一看,总归是殷儿的公务要紧。”

    看着崔颖在那些已经扎了根的桕树林边驻足看了一阵,然后与这些女子们上了车离开,李引说不清楚自己刚才对她暴露高审行的行踪,到底是个什么意图。

 第895章 小心求证

    以前他总是替高审行遮掩,而这一次只有他和崔颖知道,他是在给她通风报信,而且顺便说出刺史去都濡的时间——是在昨天晚上!

    有那么一瞬,李引以为自己又回到从前的老路上去了,有些卑鄙和下作。全本小说网;HTTPS://。m;

    幸好崔夫人临走说是去石城县,万一她当时就去都濡县、再撞到了不该撞到的场面,那么她所有的伤心和愤怒就都与自己的嘴下无德有关了!

    而她刚刚还在想方设法地替自己打圆场!

    崔夫人带着两位儿媳走后,六县都水使李引竟然面红耳赤地对着小了他十二级的津丞马洇一躬到地,“马大人,是本官不好,你拿了袍子给我穿,我却不知好歹踢了你!”

    马洇一惊,连连回礼。

    毕竟西州长史到来后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向着自己,李引能有这句话也让他心头热乎乎的。他连忙道,“李大人,实是卑职不稳当,才惹你生气,你不计较,那卑职也就心安了。”

    张佶道,“这样就雨过天晴了!!不如本官提议,我们且大干起来,收工后由本官作东,在澎水县找个好地方,我们不醉不休!”

    ……

    崔夫人拉着苏殷和丽容上车往石城县去,走到半路上她忽然再改了主意,“我想去看看那两株小桕树!”

    丫环道,“好啊,夫人,也许我们可以遇到老爷!再说李大人家中那两只鸡,不知道这些天饿没饿着。”

    苏殷和丽容当然不会有意见,只要崔夫人高兴,去哪里不是去?再说都濡县的庄稼长得如何,也正该看一看。

    于是,马车在路上一拐,就折向了都濡方向。

    盈隆岭上是另一番景象,庄稼禾苗已经过膝,处处绿油油的长势喜人,崖头的高大水车缓慢而有力地转动,石渠里汪着由崖下深潭中提上来的清水。

    今天在地间督促抗旱的正是都濡县的一个司户佐。

    唐代县一级曹司,除京兆、河南、太原属县之外,普通的县不论所属上、中、下州,一般仅置司户佐、司法佐,这类佐吏没有品秩,为流外职事。

    流外佐吏无权决事、主判,这一点与州府诸曹司有很大区别。李引大人上任六县都水使之职后,这些佐吏们也看到了希望。

    人人认为李引不会长久地留在都濡县,只要照着这样的势头下去,那么李大人彻底荣升之后,说不定底下表现好的也就有了盼头。

    司户佐上前与刺史夫人见礼,“崔夫人,卑职钱发。李大人不在,我们在衙里的官员都自行排了班次,各人轮值时便盯在地间灌溉,今天正该卑职当值。”

    夫人问,“钱大人……不错。你可曾见到老爷?”

    钱发知道夫人问的是刺史,连忙道,“回夫人,昨晚卑职还见过高大人,那时天都黑了,大人还在都濡县街上散步呢!当时卑职还奇怪,刺史大人怎么不带几个随从就敢钻黑漆漆的小巷子。后来有人对卑职说……”

    夫人问,“说什么?!”

    钱发道,“他说刺史大人的公子就敢独自一人去剑南平乱,带几百人踏入西域,那么人家老子即便遇一两个小贼,自然也不在话下了!”

    崔氏笑了一下,让钱发自去忙他的,而她将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到两株小桕树上来。

    崔氏站在它们的跟前好一阵子,两株小桕树枝叶伸展,叶片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她瞅着自己的丫环,悄悄叹了口气,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对丽容和苏殷道,“恰好到都濡来了,我带你们去看个人。当初盈隆岭上开荒时,我就干在一起。”

    丫环高兴了,“夫人,我猜到是谁了,一定是王夫人和她女儿刘小姐吧?”

    对于刺史夫人突然登门,王夫人母女十分意外。她们得知随着崔夫人来的两人都是她儿媳时,就更是惊讶。

    尤其是听说其中一位还是西州的长史,她们就更是惊讶了,心说李县令那样一位孔武的男子,才四旬左右就是一县之令已经很了不起。但再看看眼前这位美貌的苏夫人,居然是一位上州的长史,看来高府之中不论男女,个个都不白给。

    随后再说起她们与崔夫人一同上盈隆岭开荒的往事,王夫人不胜感慨,“夫人,你落崖的那一刻,我的魂儿都吓飞了!多亏了李引大人舍命相救。”

    崔夫人道,“可不是!李大人上来后两手都是血迹,把我也吓得出不了声、话都不会讲了!都不知道说个谢字。”

    这就顺便把自己当时的失态也解释了,但她不大想当着苏殷和丽容的面多提此事,有些事她不想不明不白地,于是马上问王夫人母女的生计。

    王氏道,“虽说亡夫抚恤在案子重审后即收回去了,但刺史大人当时便再给了我们母女一大笔钱,生活倒比之前更安心了……自开荒之后,我们母女每日里不须上山劳作,这么久了就一直在家中窝着……”

    “那就好,万一钱不够用,就与我家老爷开口,两个女人生活有多么难……我是知道的。”

    王夫人道,“多谢夫人,当时刺史大人就叮嘱过李县令,让我们有事尽管找李大人,我们哪还敢跑上去麻烦刺史大人啊!”

    崔氏似乎就想听她们的这句话,当着丽容和苏殷的面,她也不想刻意回避。高审行前些日子曾说,王氏母女去过刺史府哭求,想来不可能是真的了。

    只凭王氏此时已经发福的身量,那晚崔颖在刺史府侧门外看到的轻快小轿中,绝不会坐了这母女两人。

    她赶到都濡县来就是想求证这件事。于是她起身告辞。苏殷有些紧张地问,“母亲,我们去哪儿?”

    崔氏道,“回黔州府上吧。”

    丫环嘟哝道,不是说好去李大人家里!

    夫人哼道,“连钥匙都想不起向李大人要,难道我们跳墙进去?”小丫环吐了吐舌头,乖乖随着夫人回黔州。

    入了城丽容忽然提议,要去苏殷刚到黔州时的住处去看看,苏殷就领她们去。

    马车在二十名西州女护卫的马队簇拥下进入那条巷子。

    坊正和屠夫正好在巷口,屠夫又提着一挂猪大肠给坊正,“不花钱的,只是这回的猪有些瘦了,大概毕生只吃过泔水!老爷你看这哪像大肠!简直跟葱须子一样,我都不好意思拿过来……”

    两人正在客气,西州马队便进了不大宽绰的巷子。屠夫眼尖,一眼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中有一个,正是曾经住在这里的女人,而此时她的身上穿着从五品的官袍。

    再看看那清一水身穿皮甲、佩弓挎刀的飒爽女护卫,坊正一拉屠夫,两人转眼不知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896章 眼都不眨

    院墙是修整过的,门上是一把铁锁,那是苏殷在翟志宁的护送下、趁着傍晚离开前锁上的,而当时苏殷还曾想过:锁好它,万一哪天走投无无路还可以回来。(全本小说网,HTTPS://。)

    此时此刻物是人非!若不是有翟志宁,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去得了雅州。

    若不是有高峻和柳妹妹、樊莺妹妹的到访,她怎么可能想到去雅州。

    而翟志宁此时在千里之外。她更想念同样远在千里之外的峻、柳玉如和樊莺。

    这把铁锁,锁住的是她不大愿意触碰的记忆,门里面似乎仍然萦绕着一个曾经桀骜不驯、也曾经颓废消沉的、男人的灵魂。

    丽容急着进去,见苏殷迟疑着,便猜测她也没有钥匙。

    谁知苏殷从身上摸出拴在一起的两把钥匙,其中的一把,正是谢金莲给她的、西州家中一楼寝室的钥匙。另外一把钥匙被她解下来握在手里,却迟疑着、央求丽容道:

    “妹妹,我不想进去了,求你和母亲也别进去。”

    另二人就体贴地说不进去,苏殷把开门的钥匙隔着墙抛进院子里,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她再也不想回到这里来了,因为她所思念和倚靠的人没有一个在这院子里。

    这四人坐着车,在大半天的光景里从黔州城跑到澎水县、再由澎水县到都濡县,再由都濡再跑回来,这时人人都有些累了,崔夫人说,弄些酒喝喝好睡觉。

    ……

    澎水县武隆渡引水工地,天已黑下来了。李引还在指挥着那些民役们忙碌。马洇走过来对他说,张佶大人已派人来请、让他们速到澎水酒楼。

    李引不想去,这辈子他最怕的即是饮酒。

    而且他能猜到,这次只要去了,张佶和马洇这一关不是轻易就能过的。他先对马洇说不想去,为了表示对早上一事的歉意,就由马洇去陪张大人,罚他自己在工地上盯一晚上。

    但马洇说什么都不允,说这顿酒是张大人安排的,怎好不给面子。二人正在一拉一扯之间,刺史高审行却到了。

    高审行连日操劳,已多日不曾与吕氏相会,不时地就想起吕氏蹲藏在他的书案后、却将她的手从袍底一直伸到他胸膛上去的情形,仿佛揣了两只蠢蠢欲动的蛹、下一时便会飞出蛾子来。

    昨天晚上刺史赶去了都濡县,将随从们安顿在县衙后,照旧一个人趁黑去了吕氏那里。不想两人折腾得晚了,再加上刺史已奔波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了才醒来。

    但此时巷子里外人已渐多、出出进进的。一位堂堂的刺史大人,要如何扛着脸挺着胸脯子从一位寡妇的院子里走出来?就这么,一直在吕氏那里捱到了天再擦黑,听听外头人声稀了,高刺史才悄悄溜出来。

    此时看了工地上的进度,刺史大人十分满意,再听过了这顿酒的缘由,肚子已经素了一整天的刺史便笑道,“李大人,这不正该去么?本官正好也解解馋。”

    刺史发了话,李引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到酒楼来。

    到时酒菜早已摆好,刺史上座,再听张佶告诉了李大人与马大人的插曲,刺史笑着连连道,“好、好,若非我夫人赶到,你们不得把工地拆掉,一人先罚一杯!”

    张佶和马洇同声附合,李引只好说,“刺史大人,属下虽然没有酒量,但这一杯一定会喝,只是接下来……”

    高审行伸手指着李引的酒杯道,李大人,先喝了这杯再说!

    李引只好喝了。

    随后马洇不给喘口气的机会,再提议道,“刺史大人天黑才赶来,想是在别处巡了一天,大人这样勤于政务,实在令下官们感到敬佩,下官们这一杯一定要敬刺史大人!”

    李引一想,这杯同样不能推辞,又捏着鼻子喝了,但天灵盖里就一阵一阵地发晕。

    略略地说过几句,张佶又对着刺史夸奖李引道,“李大人果然是个干才,看看都濡!全凭刺史大人慧眼识英才啊,放眼官场,下官再找不出这样的事例来。”

    高审行面有自负之色,等马洇提议、这杯该李大人单独敬刺史时,刺史就已经把酒杯举起来,说道,“识人用人,正是本官的职责,又何须敬!倒是我得李引,如虎添翼!”说罢先一口干了。

    张佶、马洇随后干掉杯中酒,都来看李引。李引耗不过,看看今天桌上的杯子格外的大,知道只要这一杯再下去,就再也不能喝了。

    他胀红着脸道,“列位大人,李引确属量浅,但高大人提携之恩不能不有所表示,但在下更想在抗旱一事上回报大人!只能喝这一杯了,不然明天爬不起来,岂不是有负刺史大人的期望。”

    说罢一饮而尽,随后,他的眼前就迷乱起来,听刺史说,“李引就三杯罢,多喝无益,”他这才稍稍放些心下来,也不大听得清这二人与刺史又说些什么,自顾伸着筷子去夹些菜往口中送,要压一压腹中的酒气。

    但不大一会儿,李引就听着另三人哈哈大笑,随后,他辩明是马洇又面目可憎地举了杯再冲着自己说话。

    李引极力汇聚了精力,才听清他道,“李大人,卑职原想放过你的,可方才听刺史大人讲,崔夫人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把自己灵俐的贴身侍女都让出来了。你也太不尽人情!”

    张佶也道,“是啊,像刺史、刺史夫人这般恩怨分明的人,李大人遇到了就是你的造化,难道对刺史夫人的美意,李大人你敢拒绝么?”

    李引呆呆地坐在那里,在脑海里搜索、编织着词汇和理由,他的反应已不大跟得上,半晌才道,“崔夫人的好意,李引岂敢忘怀,若是夫人在座,李引当然要敬崔夫人一杯。”

    马洇抓住话尾笑道,“李大人的话好没道理,难道刺史和刺史夫人是两家人不成?夫人不在、刺史在,马某若有这样的造化,别说一杯,就是三杯、三十杯也要喝下去,就算喝倒又有何惧!”

    说着,便动情地举杯对刺史大人道,“卑职罢官复起,犹如死而复生!而刺史大人就似卑职的重生父母!卑职连敬三杯!”然后一口气喝下三大杯,而眼眶中业已湿润。

    高审行点点头,“马大人,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本官尽知。今天从都濡县赶过来时,本官就曾想到过你的,自认为也对得起你……给你些挫折,也是为你今后行得更稳!”

    张佶也陪了一杯,连声慨叹刺史大人用心良苦。

    而马洇再起一杯,双手捧着对刺史道,“卑职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别说是酒,就算是为刺史大人喝自己的血,我也眼都不眨!”说罢一仰脖儿又干了。

    高审行用手敲着桌子,终于再看看李引,“唉,人无完人啊,李大人的酒量若是再好些,今晚本官也可尽兴些。”

    李引听罢,猛地把第四杯酒喝干净。

 第897章 三杯即倒

    马洇鼓掌道,“好样的,李大人,多喝些酒算得了什么!这样,你只要肯再敬刺史大人,你有一杯、下官陪便你三杯。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说罢,在李引吃惊的注视下,马洇眉头不皱一口气又是三杯。

    李引道,“非是……非是下官不敬,但下官敬的是……是人,而不是酒!”

    马洇嘟哝道,“李大人是说,崔夫人没来,你才喝不下去么?”高审行重重哼了一声,马洇才住嘴。

    李引瞪目而视,怎么看对面喋喋不休的人影子,就是在丹凤镇、他租屋隔壁的那个成心匿他银子的村妇。

    他咬了牙道,“你、我怎么认不清你是哪个了!敢拿我所敬重且不敢忘怀的崔……崔……在酒桌子上调侃,不信我拿凳子砸死你么!!”

    马洇大惊失色,连连摇着手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李大人息怒,大人的脚卑职都承受不住,何况凳子。”

    李引犹自对着马大人坐的那个方向怒目而视,眼睛里流露出掺杂了酒气与仇恨的火焰,瞬间不再迷离。

    他的脑海里组织着要怒斥对方的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可杀之处,眼前两人与剑南道屈死在自己手下的十七名军士不同……一只竹篮子讹五个大钱尚且能忍,那毕竟有个凭据!但因一点小利、一块银子便忘了根本、睁着眼把瞎话说得信誓旦旦,那就怪不得我了!!

    但他痛恨此时言语的迟钝,只是重重一拳擂在桌面上,面前的空杯子颠起半寸高。

    马洇一下子语吃,仿佛再看到早晨李引怒踢自己前的样子。他想起那时引起对方暴怒的,恰好也是提到了崔夫人。

    高审行也看到李引眼中令人惧怕的光芒,他一刹那间感到有些吃惊。马洇拿着夫人崔氏说话挤兑李引,他也只是哼了一声以示戒止,想不到李引已经暴怒至此。

    席上之人一时尴尬无语,刺史无话、马洇眨着眼一脸委屈。

    有一会儿张佶才道,“李大人,只怪马大人催饮过急了,但此时李大人正该再浅饮几杯,你的量也就慢慢上来了!”

    李引听了,就伸手去扶自己的杯子,张佶连忙亲自为他满上,他立刻将酒端起,放到眼前死死地盯着看,咬了牙道,“想我李……李……万马丛中,箭无虚发,岂会盯不稳区区一杯小酒!”

    恰在此时,雅间的门被人不经通报,一把推开了。

    有位伙计只露了下脸便隐在门后,再有个女子小巧玲珑的身子从半开的门外挤进来,三人一看,正是七夫人丽容。

    连高审行都是一愣,随后,丫环、苏殷、刺史夫人崔氏依次进来。

    傍晚,婆媳三人外加丫环,把一小坛酒端上来边吃边喝。喝过酒后,崔夫人竟然又说去澎水县。

    丽容觉着,今天不论是崔夫人还是苏姐姐都不大正常,再说天都这么晚了,难道她们去了要住在澎水县?

    没等丽容问出口,崔夫人即道,“我是担心李引让他们灌酒!”

    丽容道,“原来是这事呀,母亲你都跑了一天,派个人去不就行了,或者就我与苏姐姐跑一趟也是可以的。”

    崔氏道,“你们哪知道我的担心,李大人三杯即倒!虽然今天我们把他们的冲突化解开了,但男人好胜,又好面子,在有些事情上心眼小如针尖儿!”

    夫人猜测着说,“我们离开时马洇分明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与张佶两个是在一县的,两个人有的是理由拉李大人去灌酒,”

    丫环急道,“夫人,那我们快去,三杯酒啊,一眨眼就下肚了!”

    崔氏不等丫环说完就已起身,只有她知道李引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他内心的纠结。更要命的是,李引是个多条人命在身的人。万一酒后吐露个只言片语,那么他这辈子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一位刺史夫人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大紧到这个份上,照平常人来看已经有些不大正常,顶多像丽容所说,派个内卫赶过去也就够意思了。

    但崔氏此时已然顾不得这么多,匆匆起身往外就走。

    苏殷和丽容没有不跟着的道理,四人重又出来坐车,只带了十名护卫,再不顾天黑地往澎水县赶来。

    她们先到工地打听,有民役说李大人随着马津丞、刺史大人去喝酒了。她们匆匆赶到,让伙计引着找过来。

    此时李引正自已举着酒杯要喝,崔夫人上去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

    苏殷和丽容向着座上的高审行行礼,而夫人则满脸的怒气,有伙计搬进来三张凳子,崔夫人先靠着李引坐下,她看了一眼李引、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丽容和苏殷也坐下来。而丫环则站在李引身后,提防他倒下。

    李引此时有些清醒,捏了杯子对崔氏说,“夫……夫人,小人要是敬你三大杯,马大人说就、就陪一杯……”

    崔夫人扭头看看他举着的杯子,再飞快地顺了杯子方向端详了李引的脸色,暗自庆幸来得及时。于是一笑,一伸手飞快拿下李引手中的杯子,将残酒一饮而尽。

    丽容马上起身再给倒上酒。夫人表示满意,举杯对刺史、县令、津丞三个男人道,“量有大小,多则伤身,老爷与两位大人,对我恩公打的什么主意!”

    刺史笑道,夫人哪里话!有我在不就如同夫人在,怎么敢让他多喝,只是适才无意中说起了丫环,他便不能自控了!

    夫人嗔道,“老爷!你岂不知李大人是个中规中矩的,他一直担心年纪大了丫环太多,应与不应总在两难之间!我搓合他们的心意才耽误至今,你偏偏在酒桌上说起,他哪有个不多!”

    又对马洇道,“李大人有重任在身,不能多饮,但小妇人知恩图报,又无什么大事,愿陪马大人、张大人喝上几杯……我就依马大人所议,我敬恩公三杯,你们只须陪上一杯。”

    高审行清楚夫人酒量,也为撇清,便拍板道,“哼!张大人、马大人,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躲过,伙计,再上酒来!”

    有伙计一溜小跑提两坛酒上来,先拍开一坛。崔夫人在人们的注视下,一连三杯下肚,面不改色,“两位大人,请。”

    马洇和张佶乐得奉陪一杯,哪知夫人那边另三杯又下去了。连丽容和苏殷都有些吃惊,丽容道,“母亲,我们出府前已喝了一小坛酒了,若再喝,我可替母亲敬恩公三杯。”苏殷也这么说。

    但崔夫人道,“女儿们,敬恩公的事,靠不得别人,”

    县令张大人听了,心说刺史夫人喝三杯自己才一杯,哪里会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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