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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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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了?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见面,韩中丞就好茶好水地给鹞国公摆上,客气地说,“这只是例行公事,呃……国公你掂量着说,我不为难你,反正国公你认为该说的,便与下官说一说,不想说的说了,与下官无关。”

    高峻道,“韩大人你客气了,高某不胜感激,其实这个问题要问我,还真不如去问鸿胪卿高大人。”

    韩中丞说,“他已经不是鸿胪卿了,已经罢职了。”

    高峻说,“该!不过那你也该去问他,他说我不是他儿子,我就不是。高某也有四个儿子,高雄高壮高威高武,难道有一天他们忽然说不是高某的儿子韩大人你也信?”

    韩中丞说,“那倒不会,怎么也得高大人你说才可信。”

    鹞国公说,“高某说了也不可信,得他们的娘这么说了才可信。韩大人你到大慈恩寺去问我母亲吧。”

    于是接下来的半天,韩大人就没有来见鹞国公,他去了大慈恩寺。

    道空长老——青若英在十三院见到了韩中丞,听到韩大人此来的用意之后,道空长老说,

    “高审行胡说的,高峻是我儿子,在黔州时我倒是生着气、说过高峻不是高审行的儿子,但那是为了安慰刘青萍。”

    就这么,韩中丞转身回来了,他再去与高审行核对。

    事到如今,高审行已经骑虎难下了,这一出闹的,除了李士勣得了眼见的好处,兴禄坊的兄弟们个个瞅他眼都是绿的。

    大哥高履行在当天散朝之后,一出承天门,在大街上便对五弟吼了,骂他吃饱了撑的,回府之后哥几个一插对,越发觉得的事情不对劲。

    老三说,“你说高峻不是你儿子,那你好好说说看,是早就知道,还是刚刚知道?”

    老二说,“是呀,早知道为什么早不说,偏偏一听说要降职才说?”

    老四说,“如果不降你的职,是不是你还不想说呢?你、你这到底是什么算计!摆明了这样说是不成的,这是欺君,你人品有问题。”

    高审行让人问得张嘴结舌了半天,咬着牙说道,“难道你们早不知?出了事反倒来诘问我。”

    众人齐声道,“我们不知!你可别害完了儿子再来害兄弟们!”

    高审行转而说,“我是刚刚知道的!”

    老六说,“刚刚知道的……是怎么知道的?是你与李士勣连夜喝了次酒便知道了?有没有证据?没有。那谁信你的话呢?李士勣眼下可是兵部尚书了,他怎么会给你个白丁作证?”

    因而,当韩中丞问到高审行这个问题的时候,高审行转而坚持说,他早就怀疑高峻的身份了,因为高府的名声、以及个人的脸面,才一直没有揭穿他。

    高审行还举例说,在黔州因为四夫人刘青萍闹情绪,他亲耳听到青若英说,高峻不是他们的儿子。

    韩中丞再去问刘青萍,刘青萍的话与高审行如出一辙。

    当然,在韩中丞的心中认为,刘青萍是高审行眼下硕果仅存的在府夫人,她一定会这样说,但道空说的也没毛病,这事可以交差了。

    马上结案,拟写回禀太子的文章,送到御史大夫萧翼那里,萧大人连看也没看,签了字就递上去了。

    在等候上边回复的时候,韩中丞就陪着鹞国公下棋,两个人对面而坐,茶水饮着,执黑执白,你先我请。

    樊莺在外头急得火上房,不知道高峻在里面滋润得很,估计鹞国公要找个女典客,这要求也能被满足。

    鹞国公不会下棋,第一盘连棋眼是什么都不知,输得一塌糊涂,韩中丞想让一让都不知从哪头让,一个劲儿说“承让。”

    几盘过后,鹞国公输得就少了,等到御史大夫萧翼赶过来的时候,韩中丞正输得满脑门子汗,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御史台下分三院,台院,供职的是侍御史,殿院供职的是殿中侍御史,察院供职的是监察御史。御史台的首官便是今日来的萧大人,是个正三品,但年纪真不小了,已经六十五岁。

    韩中丞连忙给鹞国公引见,说这位萧大人可不简单,早年便“智取兰亭序”,完成了别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深得陛下的赞许。

    萧翼不停地客气,摇着手说不值得一提。

    他原名萧世翼,是梁元帝的曾孙,因避贞观皇帝讳,将“世”字去掉了。皇帝酷爱王羲之的字,手里有不少真迹,唯独没有《兰亭序》。

    传说此贴在一个和尚——辨才的手中。但辨才说什么也不承认手里有《兰亭序》贴,面对皇帝也不承认。

    房玄龄向皇帝举荐萧翼,萧翼乔装成书生,到了辨才的寺院,与辨才吟诗抚琴,惭成莫逆,辨才曾多次试探对方的身份,也没发现什么可疑。

    久而久之,二人相见恨晚,萧翼拿出王羲之的一幅杂贴请辨才鉴别,辨才说,“倒是真的,但贫僧这里有更好的,”

    萧翼故作不信,辨才登了凳子,到房梁上打开一处暗格,将《兰亭序》拿了出来。

    这件事,其实萧大人总觉着做得不大磊落,辨才虽然没被皇帝怪罪,还得了许多的赏赐,但这个和尚没过一年就去世了却是真的,也不知临死是怎么骂他的。

    这么多年了,大概连皇帝和众同僚都认为,萧翼的突出才干就是骗人,所以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萧大人,一直就是在御史台骗骗人、骗骗口供,就连仕途都耽搁了。

    那么,当着并未罢职的人精鹞国公,萧大人就更不便提这件骗人至死的往事——尽拣真诚的往上招呼,还怕人家存有戒心呢!莫欺少年智!

    萧大人有话直说:御史台拿上去的结果,送到温泉宫以后皇帝不满意,让御史大夫,也就是他主持着再查。

    鹞国公说,“查吧,高某还是那些话。”

    萧大人说,“那本官就还那么写……韩中丞,你你再将上次的奏章誊抄一遍,本官签字就是了。”

    高峻看萧大人说的真诚,有些不落忍,想对他说,让他去找李士勣了解一下,因为李士勣拉着高审行出城一趟,高审行就疯了。

    但最后他忍下了,因为这会牵出樊莺送进来的口供,还不到时候。查去呗,让李士勣来查才好呢!

    韩中丞将奏章再抄了一遍,萧大人不急着往上送,也与鹞国公下了两天棋,输多赢少,等太子李治再看到这份一模一样的东西时,又六七天过去了。

    ……

    鹞国公终于结束了在御史台的、悠闲的、被“讯问”的日子,正式移交给了大理寺。看来,不把鹞国公的真实身份查个底掉,皇帝不会罢休。

    大理寺日常是在刑部的指导下办案,谁都知道,连刑部都是在尚书令的手底下做事,这该怎么查?

    御史台有大狱、大理寺有大狱、刑部也有大狱,可是大理寺的官员们私底下打听了,鹞国公在御史台连大狱在哪儿都不知道,净下棋了。

    连上级部门——刑部尚书刘德威这么铁面无私、一丝不苟的官员,对鹞国公这件事都不发一言,那别人要怎么查?

    跟一般人还可动动刑,喊喊堂威,可刑不上大夫,还是个正二品的上大夫,还是个没被罢职的上大夫。

    如果皇帝有话,那么给上大夫扒皮也成,关键是皇帝表面上气势汹汹,却连长安都不来,那些成套的刑具掂在手里除了累人,没别的用处。

    最后还是鹞国公发了话,他要入大理寺狱!

    执法部门要有执法部门的威严,不能再这么含含糊糊的了,姓高的不搞特殊。

    于是,大理寺的官员们亲自带着人、挑了合乎尚书令品阶的头等监房,里里外外地打扫干净了,请鹞国公住进去。

    然后再派人去永宁坊鹞国公府,将三夫人樊莺接到监房里来。

    这个可不是搞特殊,够一定品阶的官员入狱,家眷可有一人入侍,白天晚上都可住在里面,当然住闷了也可以出去。

    樊莺一进来,先上上下下地、晚上又里里外外地将师兄检查了一遍,一点毛病没有,她这才放了心,又把这些天外头的情况从头告诉了一遍。

    听了褚大人表示过的、对“师兄”一句的疑问,高峻没有责怪师妹,这些天她压力最大,也最累。

    不过他说,“是脓总得挤,其实你去找褚遂良也没什么不好,我们正好认清一个人,不然总是亲得没法儿,真来上一口躲都躲不开了。”

    樊莺问,你真的不怪我?

    高峻道,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哪会怪你。

 第1163章 师兄说势

    樊莺说,“我把褚遂良送的珊瑚珠扔还给他们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高峻有些心疼这串珠子,但师妹这样有骨气的举动还是要支持,“扔给他吧,从此我们泾渭分明也好。”

    樊莺说,“皇帝听说了高府这件事,气得吐血,我随长孙大人去温泉宫看望皇帝时,把黄莲珠送给皇帝了。”

    高峻像让人揪了心,埋怨道,“你呀你,怎么这么不会过日子!那是值多少钱的东西,几乎可保我们一家无病无灾、平平安安了!我一听说,都要气得吐血了,看你拿什么来治我。”

    樊莺道,“师兄,你要有危险,我要黄莲珠干什么呢!”

    她看到师兄极为心疼的样子,才说,“不过皇帝说,只要他病好了,便将黄莲珠还给我们,而且还保我们一家人完整的出京。”

    高峻道,“就、就这点承诺?他可真大方!”

    又翻着眼皮子说道,“他既敢打这个保票,我还有什么不敢折腾的?”

    樊莺问,“怎么折腾法?”

    监房里也无外人,只有他们两个,高峻便把身份风波出现后,所有涉关人的心态及可能的行动给师妹一一道来。

    眼下心里最美、但也最不踏实的人是英国公李士勣。

    这件事出现后,停职的停职、罢职的罢职,只有李士勣升了官。

    但李士勣的好处得自于阴谋,永宁坊一天不彻底倒下,将来尚书令还在他顶头上,他岂能安心?

    因而,李士勣会在这段时间里拼命挖永宁坊的短处,不遗余力地将事闹大,让永宁坊不得翻身。

    而他能够施力的人便是高审行。

    最失落、也是最不甘心的是高审行。

    高审行这个人志大才疏,视功名如性命,如今把老底都祭出去了,反而鸿胪卿的职位没保住,还被皇帝一撸到底,兴禄坊上上下下没人给好脸色,他最失落。

    而且他只是大白着口地讲出来、鹞国公不是他儿子就成了?

    高峻说,高审行面临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他得举出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话,不然便是藐视朝堂。

    他若说以前的证据,为什么事情拖到此时才提出来?隐瞒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在欺君?

    他若说近期的证据,反正高某是没地方给他找去,他与李士勣在一起的证据,我这里倒有一份。

    这样一来就连李士勣也要防着高审行了。

    高峻笑着对樊莺说,“你此时再看看,李士勣既要利用高审行,又要防着高审行,他累不累?如果高某再给他添点乱,不信他不忙中出错。”

    在这件事件中,最蠢蠢欲动、要伺机而行的是褚遂良。

    高峻说,师妹你要是不去找他,我还一直认为他是站在永宁坊这边的,这下子可是什么都看清了。

    褚遂良以往装得多好啊,莺侄女长、莺侄女短,黔州抗旱他远在杭州都拉钱过去,但永宁坊才一摊上事,莺侄女就成了樊夫人了。

    高峻说,此人眼里可没有朋友,只有他自己的好处,赵国公如果没有那个地位,你以为褚遂良会事事看赵国公的脸色?

    因而,在这件事件当中,真正要有所图谋的恰是褚遂良。

    他眼下已经是中书令、是挂名的宰相了,但不会知足,焉知他没有瞧着尚书令的职位流口水?

    要达到这一点,那么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都是他要谋算的对手了。

    此人置身于鹞国公身份迷局的事外,哪一方也牵扯不上他,他若行事起来才无所顾及!

    只不过这个人可比高审行把握多了,想让他冲出来,必须让他看到光亮才行。

    樊莺黯然道,“你这么一说,仿佛我们一处有利也没有了,我心乱了,而你都让人关到了牢里,居然还这么头头是道。”

    高峻笑道,怎么没有?谁的朋友能有高某多呢?

    鹞国公说,支持永宁坊的人多的是,薛礼把着太极宫、大明宫两处大内的后门,皇帝一天不下决心搞我,就一天下不了决心动薛礼,他一天不动薛礼,高某就知道皇帝一天不会狠搞我……

    樊莺笑道,“都让人关到监房里了,看把你能的!但薛大哥我看出来了,他是个可交的朋友,不知他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

    高峻道,这个不必你操心了,从送缠莺剑的举动上,我便看出薛礼不是白给的人物,他自会知道稳扎稳打,身不摇、站得牢,不会明着偏向任何一方。

    还有两个重量级的人物,高峻说,他们居然都是站在高某这边的。

    一个是赵国公长孙无忌,以往高峻在赵国公府的投资都没白搭,只凭长孙润与永宁坊的渊源,赵国公想都不想,都会挺身站在永宁坊这边。

    赵国公府大公子长孙冲在他的公主夫人死后,上升的势头几乎没有了,赵国公的希望都在么子长孙润身上。

    李士勣回任兵部尚书,最不爽的当是赵国公,因为他挡了长孙润的道。

    另一个注定会支持永宁坊的人是江夏王李道宗。

    这是与高峻的交情是处出来的,而且自高峻上来之后,江夏王与心狠手辣的长孙大人明争暗斗不见了,两人的关系大有好转。

    非但如此,李道宗的势力在北方五牧、在辽州都有所回升,你说他会打心眼里支持谁?

    樊莺道,“要不我怎么喜欢和你在一起呢,眼前本来一抹黑、连脚都不敢迈了。但让你一分析,我就觉着又有奔头了,大有奔头。”

    高峻道,因此说,凡事一出来,不是看你的腿能跑多远,而是看你的目光能看出多远去。

    他让樊莺再去褚大人府,去搞搞事。

    眼下最该动一动的是褚遂良,他可不能再端着弩弓躲在后边了,想射谁射谁,万一失手了呢?得让他跳出来。

    樊莺说,我才不会去,去了生气。

    高峻说你得去,不然你抛珊瑚珠的举动,不是将什么事情都挑明了?幸好你没把珊瑚珠子丢到褚大人的脸上,这就还有转圆的余地。

    不然,就等于将永宁坊与褚府的敌对挑明了,难道你想让褚遂良现在便将弩箭对准师兄?

    樊莺说,“那……我还是去吧,去了怎么说?”

    高峻说,我们不能把这串珊瑚珠子白扔了,将来万一不得不离了长安,我们一家用那副珠子买两座山都够了,岂能便宜了他们!

    “你去了就说,心里有事走得匆忙,又是晚上,珊瑚珠链子丢了也未觉察,但总算想起来了。”

    樊莺道,“可我看褚夫人那副样子,八成会装哑叭说没看到。”

    高峻道,“没关系,让褚大人向她要。你此次出手,既拿回我们的珠子,还暂时避免了一个敌人,还让褚遂良帮我们把事搅和起来,是一举三得。”

    说着,鹞国公从腰带里抠出樊莺得来的证词,交给她道,“把这个给褚大人带去,换回我们的珊瑚莲子。”

    他说,这个证据李士勣、高审行都想要,可高某偏偏谁也不给,就给不嫌事大、又不涉其中的褚遂良,他会将此证的用处发挥到最大。

    鹞国公猜测,褚遂良极可能带着这份证据,去一趟兴禄坊鼓运他们与英国公的矛盾、再去赵国公府秀一秀在此事中的存在感,最后还会去求见太子。

    如果能由太子那里获得公正人的身份、一脚踏入到这件大事中来,那才是褚遂良最喜欢的。

    樊莺听了师兄的分析,有些跃跃欲试。

    鹞国公对她道,“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每个人、每一步,都在师兄兜儿里揣着呢!”

    他最后说,“真正的朋友不必拉,须拉的朋友不是朋友,只是他们这些人支持我就成了?真正支持高某的不是别人,是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

    樊莺问,“提出暂停你职的正是陛下及太子,太子怎么支持你呢?”

    高峻坏笑,“你以为思晴和崔嫣只是去夏州玩了?”他算了算,说,估计着夏州的信也该到了,保管太子一见,更会站到高某这里来。

    樊莺想了一想,恍然地大声道,“武婿娘!”

    高峻一把捂住师妹的嘴巴,探着脖子往监房外看了看,心虚地、低声地对她说道,“哪有你这么大声喊的!”

    等看看外头也没引起不良反应,鹞国公才吁了口气坐下,撇着嘴道,

    “老子朋友遍天下,正想着把事搞大、将脓挤开,掀开压在身份上的这块大石头。你看看、连李士勣、褚遂良都跳着脚地想帮老子。”

    樊莺匆匆起身道,“我可不听你吹牛了,去办你说过的这事。”

    她感觉浑身又有使不完的劲儿了,而前些日子,好像都大难临头了似的,奔走于悲壮的情绪里。

    她本来打算在监房里好好陪一陪师兄,这次就更得忙了,而且从黄峰岭捉到的证人也须看好了,不能出现闪失。

    ……

    夏州,几天前,四夫人思晴和五夫人崔嫣到达后,受到了副刺史崔元礼、长史突利的隆重欢迎。

    夏州的百姓们纷纷出城、来迎接他们的女刺史。

    思晴十分恳切地对崔大人说,“让崔大人你受累了,操着正刺史的心,却顶着副刺史的衔,都是思晴害的!”

    崔大人笑着说,“刺史大人你可别再这么说了,连陛下都说过,下官做着副职、却拿着正禄,都是多亏了刺史大人的原因。”

    女刺史说,“这样吧,总算我们姐妹来了,正好让崔大人放几天假,夏州的政务就由我顶替两天,等我们姐妹回了长安,再让崔大人操心。”

    她说,“北方五牧有不少我们夏州的人,崔大人你看,眼下天气转暖,牧场上估计着草都绿了。你就去北方五牧散漫散漫,顺带慰劳一下我们夏州的牧子,钱我可都给你带来了。”

    崔元礼求之不得,远离了案牍之劳,这等于休假啊,还有钱送,走到哪儿见到的一定都是热脸!

    四百万大钱,这可就是四千两银子,当然也是夏州的空帐,但明年的赋税却是少交的。思晴一概不留,让崔大人都花出去,怎么花的不必一趟趟请示。

    临行,女刺史只交待了一件事,找一位叫“武婿娘”的女牧子,找到后,崔大人不必亲自送回来,派几个人将她护送回夏州刺史府就成了。

    崔大人欢天喜地走后,思晴接手夏州所有政务。

    外有娘家的老人突利丞相,内有五妹崔嫣,思晴办起事来一点不犯怵。

    她说得明白:从即日起,所有长安来的、和送往长安各部的公文、函件,必须交给她的助手——五夫人崔嫣拆看、或审核后才能处置。

    所有与其他各州府之间平行往来的函件、公文,与底下各县上行下发的文牍,必须由长史突利把关后才能处置,违者重责!

    不几天,女牧子武婿娘便被崔大人找到了。听说是女刺史有请,武婿娘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夏州城。

    思晴马上在城中招募画工,为武婿娘画像,最后与崔嫣两人一幅幅地与真人比对,留下最为逼真的三幅。

    她们将武婿娘留在身边,让她每日里就在刺史府烧烧火、做做饭,而思晴与崔嫣姐两个,拿出一幅画来。

    思晴道,“五妹,你的字写的好,你来写!”

    字就写在画幅的空白处,写什么也不用琢磨,来时高峻都有交待。

    不一会儿写好了,让武婿娘打了最黏的浆糊,密密扎实地封装好了,不送永宁坊,急送尚书省都堂,“机密!尚书令亲启,旁人不得拆阅,切切!”

    高峻有言在先,画送到后,他已有可能不在尚书省都堂了,就是在都堂他也不看,这是专门要给太子看的。

    ……

    李士勣总算借乱入主了兵部、将郭待诏甩在了后边,如果真让这个年轻人上来往兵部一坐,那就大势难回了。

    只要在这个职位上巩固住,那么他再接续走起下台以前的雄心,不是没有可能。

    接下来,李士勣的任务便是恐吓高审行,让他找准了矛头,别乱刺一气,要让高审行知道永宁坊对他的怨恨之心。

    眼下,兵部自己说了算,增兵龟兹的事要着手进行,不能落人以口实,但怎么个增法,快慢强弱不是他的事,总之有人接盘就是了。

    他看到有个年轻的信差手里拿着一封信,匆匆要往尚书省都堂去,连忙叫住他道,“尚书令又不在,你可别误了大事。”

 第1164章 黔州修墓

    这个小伙子是夏州来的,为难地道,“这怎么办,思晴刺史言明要送至都堂、交尚书令亲启的。(全本小说网,HTTPS://。)”

    李士勣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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