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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5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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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位侍郎移步到柳府后边的暖亭里,生起炭火将驴羊肉烤制起来。有府内的小丫环负责拨火、烧烤、布菜、温酒,外边春寒料峭,亭中却暖意融融。
一直喝到华灯初上,韩瑗已见醺意,起身告辞。
除了塞了一肚子酒肉、外加柳爽的一句提示,韩瑗感觉没什么收获。
但这一句话的提示,他也得立刻去告诉赵国公,生怕睡一觉再给忘记了。
赵国公一下午也没闲着,先在晋王那里生了一肚子气,然后再到中书令于志宁处舒缓了一下子,此时刚刚坐回到府中喘气。
李治不论他舅舅怎么点拨,对吴王李恪的去向只字不提,只说不知。
赵国公岂能信这个!但于志宁的口风却极为松泛,中书令答应赵国公:只要他知道什么消息,一定及时相告。
不过,赵国公这一下午脚不沾地,算是白跑了。
倒是韩瑗去而复回,让赵国公眼前一亮。柳爽的提议别说,还真是上点道儿!他去叫长孙冲,家人回禀说秘书监出去一下午了。
赵国公急急地道,“派人去平康坊找,务必让他回来一趟!”
很快,秘书监被找到,这次长孙冲细细致致地、将上次在藏玉酒楼的聚饮情形再回忆了一遍。
连房遗爱怎么挂的绿头巾、怎么挨的捶,那位妖娆的波充夫人和江安王的一见钟情,郭孝恪怎么动手打了他们四家儿的护卫也讲了。
但后边的情形长孙冲就不了解,因为那时他为了避嫌,趁机离开了。
赵国公听得眼睛发亮,大声吩咐道,“来人,给韩侍郎上好酒,我们饮着!”
韩侍郎拍着肚子说,“国公……我这里肉还满着罐儿呢!”
赵国公说,“那便上海鲜!多上醋!再去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将长安县班县令给老夫请到这里来小聚!”
照理说有赵国公相邀,班文志得乐不颠儿地跑过来,赵国公三人浅酌慢饮地等,足足多半个时辰之后,班县令才赶过来。
县令没在县衙,在休祥坊,因而来得晚了点。
县令说,休祥坊的通宵书场,今晚可是真热闹,盛况空前!
——有两位公主、一位驸马、一位公主家令、一位刺史、两位外蕃使节、一位外蕃使节的夫人、和一位亲王到场……
这么隆重且重要的活动,长安县令能不带人去现场维持秩序?
韩瑗说,“班大人你等等,等等,先压口酒,慢慢说,本官知道两位公主出不了永宁公主和高阳公主,但剩下那些人是谁?”
班县令说,“韩大人你说对了公主,那下官就不提公主了。一位驸马是房遗爱……一位公主家令是高白……一位刺史是高审行……两位外蕃使节是波斯正使、和他的副使,副使的职位是个波充……波充的夫人未到场,波斯正使的夫人到场了……而一位亲王是李元祥。”
长孙无忌随着班文志如数家珍,暗地里将指头屈了一根接一根。
休祥坊书场,白天时行事一向低调的郭孝恪,居然对三位亲王和一位秘书监的护卫大打出手。
晚上时,郭孝恪未到,但两位公主都到场了,李元祥是冲着波充夫人去的,那高审行是冲谁去的?
赵国公问道,“班县令,白天时休祥坊的事你可知道?”
班文志道,“国公我哪会不知?下官按着章程、于酺日巡视城区,及时处置了房遗爱同郭大都护的冲突……”
他先将白天的事情讲了一遍,再道,“今夜,下官料定休祥坊仍会有事,因而来之前已与陈捕头交待过:只要有事,他要及时到赵国公府向我禀报!片刻都不许耽误!”
赵国公说,“班大人,老夫想不到你虑事如此之细,真堪大任!”
班文志受宠若惊,起身敬赵国公道,“国公过奖了!下官食君之禄岂能不忠君之事!今晚的休祥坊与往日不同,下官只是没个根据不敢乱提。”
赵国公说,“班县令但说无碍。”
班县令分析,晚上两座公主府出动,看来多半是白天事件的延续,因为郭大都护在冲突中受了伤,为此延州高刺史和高阳公主都出面了。
赵国公十分惊讶,高审行真有胆子!他一定是替永宁公主府和郭孝恪、去向高阳公主讨个公道的。
郭孝恪吃了暗亏,也不便到大明宫告房遗爱的状,永宁公主年纪又太小,高白位微言轻挑不起这么大的事,崔夫人身怀有孕,而高审行同永宁坊有扯不断的渊缘……
班文志道,“国公你莫猜了,延州高刺史与高阳公主一起收拾了房遗爱,将房二霸王收拾个惨!下午房遗爱到永宁坊赔礼去了。”
长孙无忌说,“那便不猜了,我们猜上两拳,静等休祥坊的消息!”
……
一个半时辰后,陈捕头匆匆赶到——休祥坊果然又乱了!
韩瑗问,“是两位公主打起来?是高审行打了房遗爱?还是高白打了房遗爱?还是江安王打了房遗爱?”
赵国公稳坐钓台,示意陈捕头,“不急,捕头坐下饮几杯,慢慢讲。”
韩瑗亲自替陈捕头满了酒、让他喝了,捕头这才回禀说,谁也没打房遗爱,两个公主府客气得很,确切说是房遗爱客气得很。
永宁坊的那位小公主可真有脾气,房驸马每点一出书段子,小公主便说不行。房遗爱一连点了两段书,两次都让小公主折了面子。
底下听书的坊民也跟着起哄,但人家房驸马也真老实,就是不上火,若应得慢了,还会挨高阳公主忙里偷闲的训斥。
长孙冲说,“打不起来了,房遗爱头顶着一层……那什么,他可不敢打高审行。”
陈捕头道,“打起来了!江安王李元祥在盛怒之下打了波充。”
江安王李元祥的块头,赵国公、韩瑗和长孙冲可都知道,那得多大的波充才禁得住李元祥打。
长孙冲问,“江安王为何要打他?”
捕头说,“因为波充当众跑到王爷身边,揪出了波充夫人,这个举动太不给王爷面子。”
这是涉外事件,事关着国格,弄不好波斯使者不会罢休。
捕头道,“幸好江安王妃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又打了江安王——都给打跪下了也不饶过!延州刺史、高阳公主、高白、房遗爱、波斯使者都上去……才将王妃拉开。”
这可真有点乱,赵国公得好好理一理,看有没什么有用的。
第1331章 乐满京华
永宁坊小公主、与高阳公主府房驸马之间的斗气游戏,被李元祥和波斯副使之间的不快打断。全本小说网,HTTPS://。m;
人们最先惊愕,继而欢呼。因为他们看到了大唐亲王无畏的气势,和藐视一切摧枯拉朽的身手,当然还有风流的一面。
有正面有反面,有英雄有美女,这可比说书老者的故事有趣得多。波充丢下夫人,落荒而逃。
他此时想的已不是自己的委屈,而是有可能接踵而来的邦际纠纷——今晚惹毛了的可是大唐亲王啊!
但随后的一幕便有失国格了,江安王妃太不像话,居然对出席酺日公众活动的亲王暗中盯梢!
怎么说李元祥也是个堂堂的亲王,让王妃一声怒喝,便腿软地当众跪下,大脸蛋子被王妃搧的嘟噜嘟噜的,叭叭的,陪着笑也不敢吱个声。
在场的有官员、有公主和普通坊民,所有有身份的都实在看不下去了!
李元祥和波充夫人也没干用不着的,只是在书场上礼节性地、坐到一块共同听个书,偶尔近距离探讨一下情节,加深一下两人、两国之间的感情。
波充在大庭广众之下太不懂得尊重夫人,李元祥先教训了波充,然后再给波充竖个榜样——让他知道知道,在公众场合应该如何对待夫人。
最先跑出来拉劝的是波斯正使,他也不想使事态扩大。
王妃不依不饶,也不像普通民妇那样打滚放泼,而是搧一巴掌问一句,“你们多久了?说!你们多久了?说呀,你们到底多久了?”。
接着跑过来的是房遗爱,因为李元祥一边陪着笑,一边在用目光向房遗爱求助,房驸马再不动一动便像是看热闹了。
房遗爱觉着自己比波充有气度,大唐毕竟是开放的,你们看房某的老婆高阳公主——不也同延州刺史在一块热络地探讨剧情么?
本来没什么事的良宵,竟让个不开化的傻波充给扰乱了!
公主家令高白也上去,帮着往外扩一扩场子,要不然王妃的巴掌快扫到房驸马脸上去了。
李元祥说,“没多久啊——房都尉可为本王作证,我们只是早上在一起吃过一顿酒,这不偶尔又在书场见到了……”
而高阳公主则趁乱牵住高刺史的手,摸到了刺史掌上强有力的茧子,与她府中那些文人墨客截然不同,“你快出手拉一拉,房遗爱真不顶用!”
高审行摇着头,挺身出来。他站到场边不动,等着永宁公主府家令先看到了刺史、上前躬身施礼,“小人见过老爷!”
这就有个先声夺人的面子了。
果然,江安王妃还没等高审行发话,便已住了手,高审行拱拱手对二人道,“审行见过王爷王妃。”
王妃也是先不与刺史回礼,而是对李元祥喝道,“还不起来,成心在刺史面前给我现眼么!”
在王妃眼里,那个波斯正使都不如房遗爱,房遗爱都不如高白,她和江安王早晚还要回许州去,永宁公主家令却轻视不得。
而高审行的面子更得给,人家事业有成,关系通天,而且人家干点什么总是光明正大,男人就该像高审行这样儿才行!
此时波斯正使已退下去安抚他的属下,江安王妃这才与高审行见礼,又斜愣着李元祥、低声对刺史道:
“老娘若不及时出来,场面止不定让李元祥闹到怎么不可收拾!我不这么打他,怎么震的住波斯人,万一被波斯人诉到鸿胪寺去、再被陛下知道了,高大人你说说,我家元祥怎么办?”
她在李元祥的大脸上抹了一把,像看牲口似地看看也没什么内伤,这才对王爷道,“你给老娘走,那个骚货的事不算完,老娘此时还要去驿馆闹一闹,然后回府与你另解决!”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子发呆。还有这路子!
王爷苦着脸,对王妃道,“你原打算捉本王一个现行是不是?”
高刺史笑着阻止,“王妃还是莫去,不然明日鸿胪寺便真知道了!”
王妃道,“刺史你说如何?难道我这么大的委屈就不能提一句了?”
高审行心中直乐,暗道李元祥这顿打还真是该挨,“王妃你消消气,高某在鸿胪寺还做过两日正卿,如能帮着消弥一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江安王妃立刻感动地道,“元祥若多结交高刺史这样的朋友,也就多个良师益友了!正月十五前元祥与我不回许州,一定请刺史到胜业坊敝府上聚聚,到时候务必恳请刺史赏脸。”
江安王也连声说要请。
高审行应承着,连声称赞江安王爷才是大丈夫,别说去胜业坊,王妃给的面子,许州也要去。
江安王与王妃离开后,刺史再对公主家令吩咐道,“高白,速些护送公主回府吧,两个孩子闹到这么晚,郭兄也真是放心!”
又有个侍女拿着一份装帧高雅的请柬,上前对高审行道,“刺史大人,公主今晚在长乐坊府上举办闹春宵夜,有请大人前往。”
高审行看看身边,房遗爱已经不见了。
而侍女道,“获请者都是诗文俱佳、腹有锦绣的人物。公主说,谁都可推辞,唯独不允刺史推辞。”
刺史扭头望去,高阳公主已离开了,他接了请柬离场去准备。
休祥坊的闹剧,丝毫没有影响到坊民们的欢乐情绪,大人物们都走了,小人物们还有书可听。
老者醒木“啪”地一响——只听场外有人喊道,“让让,赵国公到了!”
话音一落,坊民们看到,有精干的家丁们在前头引路,让进来一位气质不俗、五旬开外的长者,昂首阔步地走进来。
后边还跟着一位三十四五岁的男子,仪表清俊,举止沉稳,听说是赵国公的长子、秘书监长孙冲。
后边是长安县令班文志。
赵国公笑容可掬,冲着场上环揖,朗声道,“诸位父老不必拘谨,新春陡至普天同庆,辅机闲来无事,听说休祥坊的书很热闹,特意来听一听,希望没有扫了大家的兴致。”
坊民们纷纷道,“国公快快来这里坐,国公来了,兴许我们今晚能安安稳稳听一段书了!”
长孙无忌也不问人们话中的缘委,坐下来先吩咐道,“来呀,说书先生辛苦了半晚,替老夫赏先生些润嗓之资。”
又有家人上前,将一锭五六两的纹银呈到说书老者的案子上。
对于普通坊民来说,这么大一块雪花花的银子,给杨二妮出嫁压箱子底都不露怯了!杨老汉连忙离了书案,快步到赵国公跟前施礼,谢道:
“小老儿说书这么多年,还得是赵国公最体贴!真是一人一个作派!原来我还不信,今晚前前后后地一比对,却是再也难怀疑了!”
初二一大早的生意被两个公主府给搅了,前半宿的生意又被江安王给搅了,不但他觉着不尽意,连拉着架子等着听书的人也不尽意。
赵国公呵呵一笑,仍不问老者的话中含义,而是说道,“辅机一向不愿被人众星捧月地视为特殊,以为那是疏远了父老的。可老兄你看看,还是影响了你的书!”
他再起身环揖了一下,朗声道,“辅机出来的匆忙未带多少钱,即使有歉意也不能都有所表示,那么接下来的书场直到天明,只要先生说得令父老们满意,场费便由辅机来开付!”
场上欢声雷动,有人大声道,“怪不得赵国公一府簪缨,人人出将入相,你看看人家行事,若非亲看到又从哪里学得到!”
赵国公再对班县令说,“酺日畅欢乃是陛下赏赐,也不分什么昼夜,更谈不上扰民了,班县令且将你准备的烟花放一痛,为先生做个开场!”
班县令挥挥手,陈捕头率着手底下的衙役们,一声令下,不知什么时候摆放好的烟花同时蓬勃着升空,但见火树银花映红了西半城,众人欢呼不已。
说书老者道,“那今晚小老儿便专为贵人先说头一段,”他回身喊道,“杨二妮!还不快将书单拿过来。”
杨二妮早就怯到角落里不敢出来,她爹喊了,才又怯怯地拿过了书单。
赵国公拿过来看,而长孙冲则低声对赵国公道,“父亲,何不就听一听早晨那段……豳州三水的故事……”
杨老汉心中叫苦,都怪自己一大早酒后乱弹。国公若点了这段儿,你说说还是不说?不说,对不住国公,说了,躲不过另一个人的警告。
而赵国公看了一眼说书人,教训儿子道,“我说过你多少次,人不论什么地位,万不可惹了众嫌,人们都听过的,为何你一个人还要听?”
长孙冲连连称是,不再吱声。
老者再是一阵赞叹,无数赞扬之辞一齐涌上来,未及组织着出口,却听赵国公说道,“先生自管拣你认为最精采、今年又未说过的讲来,以娱众情!”
书案后,说书老汉精神抖擞,将醒木拍得一声脆响,弄了一段开场白道,“莫道世间少贵人,禅关参透出迷津。片帆撑鼓由风力,众水浮舟悟夙因。接下来为列位讲……”
长孙冲此时才以更低的声音问父亲,“大人,为何你不让讲呢?我们不是正好摸一摸白天的门路……”
国公说,“你不懂,隔肚不可信,处事最忌招人猜忌。我们若点了那段,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我们今晚的来意?那么以后有什么事与休祥坊有牵连,你我父子便脱不了干系了!”
秘书监有所顿悟,对父亲道,“不听那段,也照样敲山震虎!”
赵国公说,“许他们来听,便许老夫来听。记住,我们只是来听书的。”
一段新书开讲。
书场上时时爆发出一片叫好之声。而休祥坊,因为赵国公的偶至,重新恢复了欢乐祥和的气氛,通宵达旦。
直到天蒙蒙亮,赵国公父子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他们轻车简从地从颁政坊经过。
而早就候在波斯驿馆大门前的正使、副使,连忙快步出来,使者毕恭毕敬地躬身请道,“哎呀呀,是国公大人!”
赵国公道,“真是不巧的很,老夫听了整宿的书,此时只能补觉去了,便让犬子入馆,代老夫拜问新春,另外贵使亦可到老夫那里去呀。”
……
初三一大早,大明宫。
皇帝和谢金莲野出去一整天,回来时却是这么一副泥腿子模样,两人的脚上、身上都沾着泥,让众妃们一番取笑。
谢贵妃说,原想伴驾出游得有多畅意,却刨了半晌冻泥、挣了六文大钱,浑身的骨头驾子都散了。
还说甜甜这妮子越来越不像话,见了面非好好教训她一顿。
之后两人去谢贵妃那里倒头便睡,叫都叫不醒。
柳皇后埋怨道,“柳中牧场的故人都到了永宁坊一整天,陈九两口子也来了,陛下睡的跟猪一样,我们单独去见又不适合,再不去又要失礼!”
直到午前,皇帝才醒了。皇后连忙与他商量,要不要将西州来人请到宫里来,大家热闹一番。
谢金莲道,“此时已近午了,我们却来不及准备什么。他们既然在永宁坊,永宁坊便少不了吃喝。我想……”
蓝妃替谢金莲说道,“挣几文钱也真是不易,不如我们同去永宁坊,又看望了长辈、又圆了情份、又省了大钱。”
皇帝道,“在理!我们不要摆什么仪仗、排场,在西州时穿什么还穿什么,我们悄悄地去!”
永宁坊呼啦一下涌进来这么多人,陈九媳妇一眼看到了柳玉如,跑上来搂着雀跃道,“你们真是一点都没变,竟比西州时更水灵,本来我还有些拘谨,也不知什么见面的礼法!”
话毕,她又看到了徐惠,吃惊地道,“这……这个是……”
皇后连忙引见,“小谢,还不快快来见过陈九嫂!”徐惠知道说的是她,堂堂的“贵妃”,此时竟然扭捏着上前万福……
陈九媳妇显得更扭捏,连声道,“这是什么规矩,竟让娘娘给我行礼。”
护牧队们则围上了总牧监,七嘴八舌问长问短。郭孝恪也不病着了,赶忙起来。家人们先到大门外放上一痛鞭炮,谢绝一切外人来访。菊儿、雪莲在厨房中亲自张罗酒饭,永宁公主府又是一片乱呼。
酒桌上,皇帝问护牧队,“西州有什么新鲜?速速给老子讲来。”
第1332章 绿脖子长虫
护牧队“咂——”的一口酒,重重地将银酒杯墩到桌子上,皇帝乐呵呵地看着,等他说话。(全本小说网,https://。)谁知他再伸箸夹了一口菜,“吧嗒”一下扔嘴里。
人人都以为他这就要说了,谁知他又去伸箸。
猛然看到郭大人正挤眉弄眼地给这里传消息,这才发觉淑妃樊莺,不知何时已跳到了他的身后,手中举着一副筷子作势要打下来。
樊莺立着眉毛喝道,“师兄问你话呢,为何还不快讲?在西州时你还像个样子,怎么一入了长安便卖起老来!再敢装非把你扔出去!”
护牧队一缩脖子,乖乖将夹起的菜再放回去,笑嘻嘻地道,“我就是想看一看,总牧监位置越坐越高,脾气是不是越来越大,这不小人已看清了。”
皇后笑问,“你看清什么了?”
护牧队道,“总牧监仍是我们总牧监,樊莺也、也还是不讲理的樊莺。”
樊莺也笑了,说道,“你知道就好,快讲!”
这个护牧队是此行的领头,方才他就这么装腔作势,另三人也没有争着讲话。皇帝很满意,看来护牧队并未淡忘了规矩。另外西州也没什么大事。
徐惠是这些人中唯一未去过西州的,连甜甜和高舍鸡都是从西州出来的。
看着桌上这样随意而亲热的场面,她不禁有些心驰神往,怎么也想像不到印象里西州那片荒瘠的土地,大漠残雪,朔风狂沙,竟然孕育了这样一群人。
护牧队这才道,“也没什么出奇的事,吕氏从休循部被押回牧场村之后,刘武总牧监也未过深处置她,毕竟害人的也不是她,是那个牧子。”
丽蓝先叫起来,“还不是她?那明日我也去害人了!”
护牧队笑嘻嘻对丽蓝道,“丽蓝你已经害了不少,首先一个便将高二爷害了!你走之后,高二爷接管了温汤池子,北边草场的浇水反倒不肥了。”
徐惠不明所以,连忙低声问丽容是怎么回事。
丽容说,“姐姐温汤池子的废水是排到高府二哥的草地里去。他是说姐姐不在,牧子们澡也不好好泡了。”
皇帝仍想着吕氏,问他,“吕氏又去烧水了?”
护牧队道,“倒是又烧过两天,后来沙丫城谢矿监来了牧场村一趟,专门将她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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