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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悍刀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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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言观色本事登峰造极的娥姁君,没去擦拭冷汗涔涔的白皙额头,赶忙说道:“我这里有几盒冀州甄氏出产的上好胭脂,婉儿妹妹要不要试上一试?”

    唐婉儿这一段时间正琢磨如何梳妆打扮,免得辩哥哥被狐狸精勾搭走了,一听这话,‘噌’的一下蹦了起来,倒腾着白如玉葱的小腿,跑到了娥姁君身边,急匆匆的问道:“娥姁姐姐,在哪呢?”

    老酒鬼眼神微冷,眯起眼睛,轻飘飘的扫了娥姁君一眼,对方却是如临大敌,光洁的后背沁出了大量冷汗。

    三言两语之间,便把唐婉儿蔡文姬拉拢的情同姐妹,娥姁君的手段当真是高明之极,难怪能够掌控偌大一个胭脂楼。

    对自己孙女永远是一张笑脸的老酒鬼,除了对刘辩好一些,对于其他人没有一点好脸色,臭着一张脸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滚。”

    曲也听了,人也看了,世家望族们虽说不像番邦王室那般惧怕老剑尊,但对这位为大汉国祚延续作出巨大贡献的剑道第一人,还是留有足够的敬意,纷纷作揖离开了这里。

    至于二皇子刘协汝南袁绍等人,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轻捋正在气头上的虎须,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山下走去。

    番邦王室们不必多说,早就屁滚尿流的仓惶逃窜,离开了如履薄冰的山巅。

    青翠竹亭内只留下刘辩和老酒鬼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主公。”这时,收到一封密信的黄琬,仔细看过之后,交给了刘辩:“这件事关乎重大,我与同僚们先行告退了。”

    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的刘辩,心头一惊,没想到历史的车轮又回到正轨上了,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在意自己,先行离开便是。

    沉吟片刻,让何咸快速写了一封密信交给了黄琬:“子琰,这件事关乎太过重大,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舅父,动用大将军府的人脉。”

    何咸看过密信之后,并没有写信,收起戏游人间的轻佻,郑重说道:“这件事关乎兄长的王位大统,我还是亲自回去一趟比较稳妥。”

    “大兄不便于露面,就按之前敲定的计划,留在这里直到这一支嫡系大军成型。”

    “好。”刘辩重重点头,拍了拍何咸的肩膀,沉声道:“务必成功。”

    过几日便是立夏,天气逐渐温热,刘辩远眺踩着红花绿草离开的何咸等人,没能感到一丝温暖,反倒是彻骨的冰凉。

    雒阳改革官制,校选西园八校尉。

    汉灵帝这是要夺回兵权,去除外戚一党的尾大不掉,这一招可谓极其狠辣,一下便抓住了外戚一党的痛脚。

    凝神沉思的刘辩,遥望触手可及的云海浪涛,轻声呢喃了一句:“风起云涌呐”。

 00105 别样红

    红符巷,雕梁画栋的顶尖权贵府邸群落中,唯一参差坐落了许多普通屋舍的青石长街,里面居住的自然也是衣着普通相貌普通的普通人。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一个悬挂着貔貅桃符的普通屋舍内,却躺着一位与周围环境南辕北辙的汉子。

    灰砖构建的陋室内,简单的有些艰苦,没有画彩描金的屏风,没有越窑出产的上等瓷器,更没有丝绸铺就的毛毡,唯一称得上家具的是一个缺了半条腿的粗木案几。

    那个相貌堂堂的汉子,披挂了一套极为惹眼的甲胄,蜀锦鹦哥袍、钓嵌龙鳞甲、紫绒飞带,赫然是消了很久的关羽。

    床榻边缘有一位衣着朴素却掩盖不了秀外慧中的女人,端着一碗用为数不多的口粮换来的米粥,小心翼翼的喂给神志不清脸色憔悴的关羽。

    秀丽端庄的女人艰难喂完一碗米粥,擦了擦香汗,准备像往常一样用热水冲泡陶碗,喝下仅剩的一点汤底。

    讲究礼乐的儒教,虽然没像后世那样露出一个手臂就要嫁人,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还是比较普遍的伦理纲常。

    可秀丽女人也没有办法,家中的钱粮已经不多了,这一段时间由于几个市井无赖的骚扰,无法出去做工,只能出此下策,谁让她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倘若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这样。

    秀丽女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她细嚼慢咽汤底的时候,在家门口救下的壮汉,那双很好看的丹凤眼,流下了一滴微不可见的眼泪。

    “砰砰!”

    这时,庭院外的木门突然被人狂暴拍打,一个令她深深厌恶的声音一并响起:“杜苎萝,你个该死浪荡女人,听说你竟然偷汉子,赶快给老子把门打开,老子要宰了他。”

    杜苎萝走出简陋的房屋,准备在院子里找一根木棍抵住木门。

    她的日子过得虽然很清苦,却收拾的井井有条,院子里干干净净找不到一根杂草,更别提树枝木棍了。

    门外那个名叫秦宜禄的汉子,是红符巷出了名的无赖,纠集了一帮游手好闲的汉子,经常欺负一些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相貌周正又孤苦伶仃的她,一直以来便是秦宜禄眼中的肥肉,几年前的一个夜晚,如若不是义兄恰巧路过家门口,自己早就被他侮辱了清白。

    自从那以后,秦宜禄便把自己当成了禁脔,时刻想着侮辱自己的身子,迫于义兄的威严始终没有得逞,一个月以前义兄无故失踪了,小心等待了大半个月的秦宜禄,终于按耐不住了。

    杜苎萝从朴素的袖口,抽出了一把菜刀,一脸的决绝,心想大不了与他拼了。

    “嘭!”

    单薄的木门终究是没能抵住秦宜禄的踢踹,一声巨响过后,破开了一个大洞,耷拉在地上。

    满脸怒气和**的秦宜禄,快步冲了过去,一巴掌扇在了杜苎萝脸上,恶狠狠瞪着嘴角流血的凄凉俏脸,心底蓦地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该死的贱人,让你偷人。”

    “搞的老子不能第一个进入你的身体,捡了一个破鞋。”

    越想越恼火的秦宜禄,猛地又在杜苎萝俏脸上扇了几巴掌,印着一个通红手印的白皙脸靥,瞬间肿了起来,就连眼角都开始渗血了。

    杜苎萝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反抗也不求饶,只是木然的盯着他,连嘴角的鲜血都不去擦拭。

    稍稍解气的秦宜禄,被这种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的心底发慌,为了转移视线,探头探脑的望了一眼屋内,冷笑道:“你偷人也行,好歹偷个英雄好汉,敢出来和我拼命。”

    “屋里面的那个,真他娘的是个没卵的软蛋,老子把他娘们都打成这样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如果真是一个英雄好汉,秦宜禄心里还能好受一些,没想到竟被这么一个没卵货拔了头筹,胸中的火气‘噌噌’往上翻涌,夺过杜苎萝手中的菜刀,冲了进去。

    “不要!”神情木然的杜苎萝凄切的娇呼一声,忍着钻心的剧痛,冲向了屋子。

    举着菜刀即将落在关羽脖子上的秦宜禄,瞥见冲进来的杜苎萝,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奸夫**,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淫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装睡,老子今天要当着你这个软蛋的面,干死这个贱人。”

    平生许多快意的秦宜禄,扔下手中的菜刀,‘刺啦’一声撕开了朴素襦裙,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稚嫩的肌肤。

    淫笑连连的他,眼中光芒大放,咽着口水道:“早知道你这么诱人,老子当初说什么也要先一步夺了你的身子。”

    “现在只能捡个破鞋穿穿,不过也无所谓,当着这个软蛋的面干你,很有……嗯……那什么权贵大人们口中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哈哈。”

    越说越兴奋的秦宜禄,猴急的用粗糙左手撕扯朴素襦裙,右手则是按住白皙脖颈,让她无法挣扎开。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那件不怎么坚韧的朴素襦裙被撕成了条状,暴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娇躯,令人血脉喷张,口水直流。

    早有死志的杜苎萝,贝齿猛然张开,咬向了香舌,意图咬舌自尽。

    秦宜禄可没有玩弄尸体的癖好,喘着粗气,赶忙用黑黄手指掐住了杜苎萝娇嫩的脸颊,另一手重重的砸在了娇艳的红唇上,让她的牙龈因为肿胀,无法合拢。

    “呸。”气急败坏的秦宜禄朝关羽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真是贱人,这个软蛋可以玩你,老子凭什么不行。”

    下身涨的难受的他,见杜苎萝没了反抗能力,猴急猴急的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黑不溜秋的屁股,狞笑着冲向了无声流泪的秀丽女人。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一只苍白,却很有力的手。

    如连枷牢笼按在了秦宜禄的头顶。

    “嘭!”的一声巨响,屋内盛开了一朵美丽的花朵,白的,红的,绿的,交织成一副别样红的丹青墨画,徐徐展开。

    那副八尺身躯经过长时间的卧病在床,即使已经绵软无力,依旧傲然屹立。

    形容枯槁的关羽,下意识去抚长髯,却发现没了一丝气力,声音沙哑道:“关某。”

    “顶天立地。”

 00106 柔情

    关羽单手捏爆秦宜禄的脑袋之后,强行提起的一口气力油尽灯枯,踉踉跄跄的跌坐在床榻上,倨傲的红脸,首次露出了一丝苦意:“没想到关某也有任人宰割的时候。//全本小说网,HTTPS://。)//”

    约莫喘息了半柱香时间,气力恢复少许的他,解下套在甲胄外面的蜀锦鹦哥袍,披在了杏眼空洞呆然木立的杜苎萝身上,遮盖住只剩寸缕衣物的娇躯:“大恩不言谢,关某日后必定有厚报。”

    又过了半柱香,杜苎萝终于缓过神来,凄惨的一笑,开始默默收拾恶心的地面。

    直到日落西山,杜苎萝这才处理完所有的血迹污秽,又开始蹲在陋室门口,遥望流苏着漫天晚霞的天壁,愣愣发呆。

    这个过程中,关羽并没有出手帮忙,静静的看着瘦小娇躯,一步一步的拖走沉重的尸体,埋在宽敞院子的墙根。

    性格坚韧的杜苎萝,从没露出一点不耐和疲惫,也没有求助他人的意思,只是一个人默默收拾。

    累了便歇一歇,渴了便喝一口井水,直到把无头尸体拖到墙角,又开始扛起锄头,一点一点的刨出深坑。

    不知何时,微眯的丹凤眼眯不住了,恢复了正常的弧度,眼底深处永远无法抹去的倨傲,变成了一缕柔和的光芒。

    静静的看着不美,却又无限美好的场景,一抹莫名的情愫,从心底滋生。

    “咕咕。”楞楞发呆许久的杜苎萝,肚子发出了一声很响的声音,脸靥微红,羞赧道:“我去做饭。”

    昏迷了大半个月的关羽,身体无法动弹,意识却是清醒的,他很清楚这位素不相识的姑娘为了救活自己,吃了多少苦:“不必了,由关某来做。”

    读书读出春秋大义的关羽,不会像宋元以后的酸腐文人那样为了给自己的五体不勤找个借口,无病呻吟的吟上几句君子远庖厨,整日懒惰的卧在家中不去劳作。

    这样的酸腐文人实在是可恨,断章取义,遗祸后人。

    这句话全文其实是‘无伤也,是乃仁术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是亚圣孟子向齐宣王宣扬仁政爱民的思想,哪里有什么自诩读书人高人一等,不应该做这种下等事的懒惰。

    下等?按照那些个举人老爷的意思,定鼎大周八百年基业的姜太公岂不是一个渔夫,为了天下安定四处奔走与儒学并称为显学的墨家,岂不是一群木匠。

    关羽处于儒学百家争鸣的汉代,儒家学说没有经过后世阿谀奉承皇权的阉割,自然是不知道后世文人的装腔作势,矫揉造作。

    不然的话,在他们祭拜自己的时候,绝对是一刀下去,砍下一颗好的头颅,省的他们祸害后世子孙。

    恢复了小半气力的关羽,随手捡了几个石子,以精妙的武技投掷出去,砸死了几只呈人字形自南方归来的大雁,示意脸靥发烫的杜苎萝好好休息,温和的轻笑一声,开始利索的处理大雁。

    继续楞楞发呆的杜苎萝,怔怔的看着那具英明神武的八尺男儿,如同自己当初照顾他一样小心翼翼的烹调大雁,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如雨后春笋般快速滋生,瞬间塞满了心底。

    须弥间,耳根突然开始滚烫如烧,杜苎萝赧颜的低下了头,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关羽,呢喃道:“这就是兄长说的家的感觉吧。”

    由于太过入神,妙目的余光一不小心落在了墙根,深信鬼神一说的她,却没产生一丝恐惧,因为杏眼中塞满了身披铁甲的魁梧身躯。

    金光闪闪,恍若天神。

 00107 青萍之末

    西凉铁蹄之下,大漠各族安有完卵?

    这句话落在纸醉金迷的中原腹地,只会被认为是地处蛮荒地带的边塞狂士,为了提高声望,口出狂言,没有几人会当真。全本小说网;HTTPS://。m;

    往南一点,大江以南的江东荆州各地士子往往会嗤之以鼻,铁蹄再硬能踏得过波澜壮阔的大江吗?单是水战甲天下的荆州水师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更别提陆战敢说第一,没人敢称第二的黥字军。

    那些名士儒生顾及士子风流,言辞之间或许会委婉一点,若是碰上向来眼高于顶的南疆武将,绝对会指着对方的鼻子,挑衅的说上一句:来来来,试试是老子手中的京观刀锋利,还是西凉蛮子的长矛尖锐。

    出生于黥字军又是南疆斩将夺旗第一人的兀突骨,不能免俗,常常在南疆吹嘘自己带领一千黥字悍卒能够斩杀多少西凉铁骑。

    当他今日真正见了补满五百人的虎贲营,披甲持矛,手握缰绳,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屁,别说一千黥字军,估摸着一千五百黥字军也拿不下这来去如风的披甲铁骑。

    当然了,这只是拿一般黥字军与五百虎贲营相比较,若是身披重甲的武卒营,手持大黄弩的飞将营,五百对五百,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咚咚!”

    还没步入梅雨季节,云顶草甸响起了滚滚惊雷,凝神望去,一波呈锥字形的精甲铁骑迅疾如闪电的来回奔袭,熟悉刚到手不久的幽州乙等宝驹。

    “嘿嘿。”扛着精铁双锤的胡车儿,眼热的望着如黑云来回席卷的虎贲营,咧嘴笑道:“娥姁君这娘们还真是讲究,送给俺和兀蛮子一份大礼不说,又搞来了一批幽州马场的乙等高头大马,够意思。”

    正在郁闷自己没有当选虎贲营主将的兀突骨,一听这话,游离着残暴光芒的黄澄澄竖瞳,凶光减弱许多:“可不是,你小子得到那人的血脉之后,一蹦三尺高,从三品小宗师直接突破到二品宗师境。”

    瞧着他那一身又壮了一圈的肌肉,郁闷道:“要不然这个扛大纛的活,也轮不到你。”

    “嘿哈!”胡车儿故意抖了抖碗口粗细的大纛旗杆,一脸欠抽的表情道:“没办法,谁让俺老胡力气大。”

    “你的力气要是比的过俺,立马把扛旗人的称号送给你。”

    同时拥有密迹力士经和蚩尤血脉的兀突骨,潜心观摩了老剑尊书写的七杀摩崖石刻之后,不负众望的晋升一品伪金刚境界,与太史虢一样成为天下最拔尖的猛将。

    几天前,刘辩陆续得到所有乙等宝驹,嫡系部队逐渐成型,深得君王南面之术精髓的他,细细揣摩了驭吏施术一道。

    出人意料的是,在职务的安排上,并没选择兀突骨继续担任新虎贲营的统帅,而是任命岑壁为虎贲营主将。

    一来岑壁身为汉人,比起胡车儿兀突骨二人,更能得到常年与大漠部落交战的边疆铁骑承认。

    二来他毕竟出身于世家望族,在这个极其看重门第出身的时代,是一张威慑力很大的虎皮,足以震慑住这群骄兵悍勇。

    最重要的是,刘辩这是在向大汉的统治阶级世家望族释放一个信号,德行有亏的岑壁都可以得到重用,更何况一些德才兼备的大才,以便多多招收一些人才。

    岑壁这人圆滑归圆滑,却没令他失望,先是凭借强横的四品武道实力,把虎贲营桀骜不驯的悍卒挨个揍了个遍。

    又大撒钱帛,领着这群没见过世面的悍卒,在雒阳城最出名的秦楼楚馆放纵了几天,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彻底制服了这群手上染血无数的悍卒。

    至于一军之中地位极其特殊重要的扛旗人,斟酌了几天,决定交给胡车儿。

    具甲营重如九鼎,刘辩准备收回来交由幼弟何咸掌控,或者从宗室子弟中挑选一位将才统领。

    为了不寒了胡车儿的心,便想出了以清贵胜出很多实权大减的扛旗人来诱惑他,胡车儿果然上钩,为了争夺扛起大纛的权利,差点与兀突骨打起来。

    帝王心术的苍黄翻复,从刘辩的这一系列手段,管中窥豹。

    这样一来,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不仅让虎贲营的战斗力快速凝聚,几乎恢复到了在边疆时的九成,还大大增强了对麾下士卒将领的掌控,一石多鸟。

    刘辩左手搭在紫檀刀匣上,眯眼看了一会儿集训的虎贲营,呢喃道:“明年就是黄巾之乱了,时间过得可真快的。”

    蛰伏了十几年的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乱世苍茫,将星闪耀,英雄辈出。

    一个金戈铁马热血激昂的大时代,即将到来。

    对于汉室是不幸的,对于百姓是凄惨的,对于他来说却是一场的机遇。

    刘辩蓦地摸向头顶虚无缥缈的大限刧数,攥紧了拳头,心中划过了几个名字和一句话。

    关羽、赵云、太史慈……

    风起于青萍之末,止于草莽之间。

 00108 剑瀑

    出自于楚国宋玉‘风赋’的这句话,一语中的,道出了刘辩的心情,此一时彼一时,有了这一批出身于草莽悍将名臣,不仅可以彻底镇压大限刧数,还能助他在这个大争之世好好的活下去。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名将有了接下来便需要组建一支强军,解决无人可用无兵可调的难堪境地。

    广袤草甸上,奔踏而去的虎贲营如数千野牛狂奔,气势如龙,威压惊人。

    倘若是碰到一般的大汉驻军,单凭这扑面而来的磅礴气势,足以吓的他们丢盔卸甲而逃,更别提作战了,必然是割麦子一样的一边倒。

    不信?被迫向西迁移的匈奴,每年死亡数以千计族人的羌族部落便是铁证。

    这些个视汉人为两脚羊,时不时南下侵边打草谷的草原大漠民族,都奈何不了二十万西凉铁骑,何况多少年不知黄酷酒真正滋味的州郡驻军。

    盛世靡音,醉人,也害人。

    这也是为何十八路诸侯加起来足足有数十万人马,却奈何不了区区十几万董卓军的原因。

    虎贲营的士卒不仅出身于二十万西凉军,还是精锐中的精锐,在刘辩的谋划中会与太子府的将种遗孤掺杂在一起,直到增加到一千人为止,训练出一批不下于白马义从的无敌飞骑。

    而前不久获得的五千水师精锐,则在陈武的统帅下与京畿附近的水贼,亡命厮杀,意图训练出两万水战陆战都称得上精锐的悍卒。

    按照刘辩的本意,兵马越多越好,巴不得陈武训练出十万大军,不过光是两万步卒一千铁骑,人吃马嚼,每日消耗的粮秣马料少说也有一千石,一个月三万石,一年三十六万石。

    以目前五铢钱与粮食的兑换价格,一年下来将近一万万五铢钱,这只是最基本的消耗,还没算用于武器维护的鱼胶、大漆等辎重,甲胄、箭簇的替换,冬袄夏衣的发放,士卒伤病的医治等等。

    兵马一旦过万,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底洞的销金窟,家底稍微薄一点都吃不消。

    唯一能让刘辩感到点心安的是,秦汉以来一直是役兵制,不需要像宋朝那样发放固定的粮饷。

    但每逢大战之前激励士气,大战之后犒劳士卒,所发放的钱帛不是个小数目,再加上军中武官的俸禄,一年下来没个十万万五铢钱,难能养得起这么多士卒。

    皇帝刘宏校选西园八校尉,岑壁出的那条计谋显然是派不上用场了,只能自给自足。

    以太子府内库的钱帛数目,经过粗略的估算,只有十万万多一点,供养两万一千兵马已经达到了刘辩所能承受的极限。

    为了尽可能的物尽其用,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把两万水陆皆宜的大军,训练成精锐之师,达到以一当十的地步。

    关于这一点,有着陈武这位治军名将的存在,刘辩一点也不担心,现在最急需解决的问题是名将和名臣。

    麾下兵马大规模扩充之后,中高层武将明显不够用,陈武已经多次写信诉苦,手下那帮心狠手辣的水贼,单打独斗以及小股作战一个比一个凶猛。

    由于缺乏熟读兵书弓马娴熟的中高层武官,一直不能有效的形成集团性战力,愁的他头发都快掉光了。

    这件事本来很好解决,从大将军府抽调,不幸的是,自从胭脂楼一战过后,外戚一党的嫡系人马死的死叛变的叛变,没有几个可堪大用的武将了,而刘辩又信不过董胖子和丁原,只能暂时搁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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