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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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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应该是清楚的,你想啊,明小友那人的性子,是能被威胁的吗?”刘大夏冲李东阳翻个白眼。

    “那倒也是!”李东阳点头认可。

    “不用担心,相信明小友应该心中有数,那般鬼精鬼精的,应该不会吃什么亏,不过就怕他那重情重义的性子被人家武定候利用了!唉,太让人操心了!”刘大夏将此事说出,心情大好,但却又拿明中信的性子没办法,摇头不已。

    “废话说了一通!真是不知所谓!”李东阳显然也放下心来,但却看不惯刘大夏心满意足的样子。

    刘大夏瞪向李东阳,就待与他理论。

    “刘老,你此来还有何事?”李兆先连忙茬开话题。

    “哼,看在徽伯的面子上,就不与你计较了!”刘大夏愤愤然看一眼李东阳。

    “哼,好像我想与你计较似的!”李东阳也回敬了一个冷眼。

    “刘老,还是说正事吧!”李兆先苦笑不已。

    “其实,我今天是来告诉老李头一声,我和明小友已经定了三日之后,在寿宁候府朝廷测试,看他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说着,刘大夏斜瞅了李东阳一眼。

    “我可没时间伺候您刘大人,您还是自己思索一下吧!别到时候被明小友的学员们打个落花流水,丢了你那前兵部司郎中的脸!”李东阳在旁冷嘲热讽道。

    “你!”刘大夏急赤白脸地望向李东阳,就待与他理论。

    李兆先连忙拦住,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

    李兆先擦擦额头的冷汗,心中苦笑,这都不知是多少次苦笑了,只要见到这二位老小孩,自己这做小的,都得当和事老,也不知道,究竟谁是父亲谁是儿子了!

    “刘老,你确定,明中信的学员们已经准备好了?”李兆先问道。

    “明小友不让看啊!我也不知晓!不过依他的性子,如果没有七八分把握,应该不会向我挑衅!”刘大夏思索着,回应道。

    旁边的李东阳虽然与刘大夏置气,但却异常关心明中信的消息,在那儿竖着耳朵听刘大夏解释。一听刘大夏居然猜明中信有七八分把握,皱眉不已。

    按他们二人设计的测试项目,如果明中信对武举考试只有七八分把握,那可不行啊!他们测试题的难度比之武举考试内容可是几乎翻了一倍啊!那样的话,明小友岂不是输定了!

    不行,绝不能让这老刘头得逞。李东阳暗暗下定决心。

    “刘老,您这是自己预测,还是明中信的心思?”李兆先同样有些担忧,毕竟,二老订计之时,他可是就在现场,如果明中信有十成十的把握,依这二老的无耻试题可是能够令得明中信铩羽而归的!

 第五百三十八章 测试筹备

    “当然是我预测的,你觉得,明小友会将实话告诉我?”刘大夏撇了一眼李兆先,真是没眼力见啊!

    他却不知,李兆先这只是没话找话,不想让他与父亲争吵,对于他们二人的争吵真是见得太多了,太头疼了!

    在李兆先看来,只要制止了他们二人的争吵,就值了,至于刘老对自己的埋怨,那不重要!

    “是,是,我也知晓,中信确实是谋定而后动,绝不会提前透露信息的!”李兆先连忙附和道。

    “你这是说我不是谋定而后动?”刘大夏一听,不愿意了,瞪着李兆先要说法。

    “哪能呢!姜还是老的辣啊!中信一定算计不过你的!”李兆先无奈地恭维道。

    “这还差不多!”刘大夏满意地点点头,但随即反应过来,这小子,这是说自己在算计明中信吗?

    瞪着李兆先,刘大夏就要发飙。

    “还说不会算计,你还有脸说,与人家打了赌,就马上想反悔,还一本正经与我商议算计明小友,还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中了明小友的计,还姜是老的辣!辣个屁!”李东阳在旁冷潮热讽道。

    “你?”刘大夏瞬间转移了目标,冲着李东阳就要发火。

    “对了,刘老,为何直至今日兵部为何还没有发布武举的消息?是不是情况有所变化?”李兆先一脸好奇地向刘大夏追问。

    刘大夏瞬间被转移了视线,但却还是没好气地说道,“这就得问你那阁老父亲了,我可只是一个赋闲在家的老头了,兵部之事,我哪知晓?”

    “父亲,您说呢?”李兆先拦住了要发飙的李东阳,问道。

    “估计就这一两天了,毕竟有些前期准备得做,否则岂不是笑话,像某人一样!”李东阳虽然回答了李兆先的疑问,但话语之中却是夹枪带棒,抡向刘大夏。

    “哼,我不与你计较!还是回去准备吧!还得联系几位兵部旧友,做这评判官啊!”刘大夏这下倒没有生气,反而站起身形向外行去。

    “刘老慢走!”李兆先送刘大夏出府。

    “那老刘头说什么没有?”李兆先回到大厅,李东阳皱着眉头问道。

    “那倒没有!我想,他就应该是想来告诉父亲您一声,也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李兆先回道。

    “那是自然!”李东阳点头,随后思索着道,“但是,咱们得随时关注一下武定候那边,武定候那个老狐狸,如果算计明小友,却也不得不防!”

    “是,我会派人随时关注武定候府的!”

    “还有,你派人送消息去张采负责的锦衣卫所,就说,老刘头要阴他,让明中信千万警惕小心。”

    “啊!”李兆先做梦也没想到,刘老前脚走,父亲居然就将他卖了,这两个人,斗气也不是这般啊!真是,唉,无话可说啊!

    但他却无法忤逆父亲的吩咐,只好低头应是。

    “切记,不可暴露身份!让那张采查到,否则,明小友会多心的!”李东阳吩咐道。

    “明白!”

    “行了,下去吧,我再想想,看还有哪些地方有纰漏?”李东阳挥手让李兆先退下。

    寿宁候府。

    “兄长,你看咱们是不是要答应?”张延龄满脸兴奋地将事情向寿宁候说明,征求他的意见。

    “这样啊!”寿宁候低头思索。

    “兄长,答不答应,你给句痛快话!不过,我已经夸下海口,你一定会同意的!”张延龄赖皮道。

    这哪是征求意见?分明就是逼宫嘛?寿宁候一听,好笑地望着这位小弟,还真是没长大啊!什么都不考虑就这样答应下来。

    不过,趁此机会,与刘大夏交好,到也是个很好的机会,更何况,其中还有明中信的交情在内,也罢,就答应他吧!

    “好吧!就在咱们府上举行测试,我答应了!”寿宁候点头。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张延龄为之雀跃。

    “不过,需要准备些什么?是明中信准备,还是刘大夏准备?”寿宁候问道。

    “刘大夏已经给了我一个名单,说是你一看就明白。”说着,张延龄递给寿宁候,刘大夏给他的纸张。

    寿宁候接过纸张,低头仔细观瞧一番,瞬间面色一凝,抬头望着张延龄问道,“你不会是没说清楚这笔银钱花销由谁负责就接了吧?”

    “是啊!这有什么疑问吗?既然咱们准备,肯定是咱们出钱啊!”张延龄有些不解地望着寿宁候。

    寿宁候摇头苦笑,这个刘大夏,这摆明了是坑延龄不晓世事啊!这般大的准备工作需要的银钱绝对不是小的数字,他居然问都没问就承应下来,真真是个败家子啊!

    望着一脸懵懂的张延龄,寿宁候一阵无语,这小子,真会给自己找事。不过,为何明中信未曾提醒他呢?转念一想,寿宁候有些疑惑,论说,明中信那般精明之人,绝对不会让张延龄吃如此大亏的!这却是为何呢?

    哦,明白了!寿宁候心下恍然,这明中信,考虑得还真是周全啊!

    这次分明就是明中信已经决定,准备自己出这笔钱啊!当时那种情况,延龄大包大揽,他也不好意思说这钱之事,想必他知道,如果当时向延龄说明,只怕依延龄的性格,一定会包揽过来,承应下来。那就是算计延龄了!

    而且,如果当时他说清楚,只怕刘大夏也就不好意思这般算计延龄了,肯定会承担下至少一半的费用,故此,明中信一言不发,让延龄回来,想必,他肯定想到了,延龄未曾想到之事,自己绝对能够想通!也是想之后再与自己商议。

    毕竟,这次测试与其说是测试,倒不如说是刘大夏对明中信学员的一次检验,找出问题,解决掉,并且将其弱点呈现人前,在武举到来之前,改掉毛病,增加胜算。明中信必然明白刘大夏的心思,故此,心下领情,绝不能让刘大夏出钱,而且只怕明中信也是想要将那份买卖送给刘大夏,以作酬谢吧!

    这小子,还真的是算计非常啊!各方各面想得如此周全,真真是不枉自己与他合作啊!看来,今后得多多与他合作了!寿宁候心下感叹。

    但他却算漏了一件事,我能问他要吗?就当是自己对明中信的投资吧!寿宁候心下有了决定。

    “好了,一应事务,你准备吧!需要银钱,直接找管家报销!”寿宁候吩咐张延龄道。

    张延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一句还在说钱的事,下一句就马上转了话题,兄长这是要闹哪样?

    但是,张延龄习惯了服从兄长,只好点头应是。

    “刑影,秘使有何指示?”蔡扬望着黑影之中的刑影问道。

    刑影喘口粗气,“秘使说了,可以进行了。”

    “进行?”蔡扬有些不解。

    “不错,首先,秘使指示,咱们先得确认一下,锦衣卫所围剿秘密基地当时的具体情况,一切细节尽量调查清楚,确定不是吊饵。”

    蔡扬点点头。

    “其次,再调查一下,是否牵扯到寿宁候。”

    “第三,调查一下,当时明中信在何处?张亮在何处?”

    “明中信?张亮?”蔡扬皱眉道。

    “是啊,我也不知晓为何秘使对明中信与张亮如此感兴趣,好几次询问他们之事!”刑影也是疑惑道。

    “难道秘使与这明中信、张亮有何过节?”

    “咱们只需做好咱们份内之事即可!何须操心上面!”

    “嗯!不过,秘使对倚红楼有何指示?”

    “说咱们不用管,秘使自有算计!”

    “那咱们的任务呢?”

    “任务有变,计划推辞,先将这些事办好,再行操办!”

    “嗯!来,咱们商量一下,如何落实这些事?”蔡扬点头。

    二人一阵秘语,暂且不提。

    翌日,明中信来到寿宁候府,毕竟,还有些准备事项得与寿宁候商量啊!

    “候爷,事情准备停当没?”明中信问道。

    “我让延龄具体负责,管家在旁辅助了!准备停当之后,你再核查一下!”寿宁候道。

    “嗯!”明中信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寿宁候。

    “候爷,此乃是此次测试的费用,还请笑纳!”

    寿宁候笑笑,以手拒之。

    明中信有些不解,望着寿宁候。

    “中信,你要是看得起我,就收起这张银票!”寿宁候笑道。

    “这却为何?毕竟此次测试花费不菲啊!”明中信疑惑地望着寿宁候。

    “你初来京师,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而我在你来到京师之时,也没有为你接风洗尘,这些,只当是我给你接风洗尘了!”

    明中信待要说话,寿宁候举手制止,“况且,这些东西虽然准备费事,但是,毕竟也都是有用的物事,以后候府也能用得着,而真正消耗的,也不过是一些琐碎小物而已,这样算下来,也花费不了多了,其实,还是我占便宜了!况且,你与延龄那般关系,又怎能以银钱论之!”

    明中信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笑道,“也好,那这次就谢谢候爷了!”

    “好,不矫情,不做作!”寿宁候夸奖道。

 第五百三十九章 勘查演武场

    明中信就待谦逊,却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脚步之声。

    “中信,你是来看演武场筹备情况的吧?”张延龄兴冲冲冲了进来。

    明中信笑着冲张延龄点头。

    “兄长,我带中信前去看看筹备情况!”张延龄冲寿宁候说了一声,风风火火就拉着明中信要走。

    明中信却不能这般失礼,甩脱张延龄的手,冲寿宁候一拱手,“候爷,我先去了啊!”

    寿宁候点点头,示意但去无妨。

    明中信在张延龄带领下前往演武场。

    通过一个圆形拱门,二人迈步进入一个院中。

    明中信抬头望去,嚯,却只见,一个空旷无比的操场出现在眼前。

    “这,这就是演武场?”明中信望着张延龄,他可未曾想到,寿宁候府的演场居然如此之大,心中惊诧不已。

    “不错,这就是咱们候府的演武场!怎么样,够你们测试用的吧?”张延龄自得地显摆道。

    “张兄,为何咱们候府的演武场如此空旷平整?”明中信有些不解,毕竟,寿宁候府这二位主人可不是尚武之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演武场呢?

    “其实,这座府邸乃是凉国公的!”张延龄笑笑。

    “凉国公?”明中信皱眉道。

    “不错,此座府邸之前是凉国公蓝玉的!”张延龄解释道,“蓝玉,大明开国将领之一,开国将领之一的开平王常遇春的妻弟,定远(今属安徽定远县)人。有胆有谋,勇敢善战,屡立战功。积功勋而官拜大将军,封凉国公。于捕鱼儿海中大破北元,基本摧毁其职官体系而名震天下。洪武十二年秋封永昌侯,洪武二十年拜征虏大将军。洪武二十一年拜大将军、凉国公。他恃功骄纵,又多蓄庄奴、假子,恣意横暴,夺占民田,触怒明太祖,但明太祖爱惜其才,故将功折罪,不予追究。但随后,他变本加厉,于洪武二十六年,居然密谋造反,被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告发,明太祖令人查处,以谋反罪抄家,灭三族,剥皮实草,传示各地,下场极其悲惨。而究其党羽,牵连致死者达一万五千余人。”

    “哦,原来是他!”明中信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有如此大的演武场,想当年,蓝玉在此辟演武场借口供亲兵练习武艺,实则是秘密训练死士,训练兵将的场所,哪能不将规模搞大的道理。现在却便宜了寿宁候。

    明中信兴致盎然地仔细观瞧起来,张延龄在旁细细解说道。

    “正面那座高亭正是演武亭,上面设有楼台,以便教练观兵检阅,同时也有利于亲自督练、教导。可以当作咱们此次测试的观战台。旁边左右各有一座演武厅,以利于兵将在其中练武授艺。可以当作测试谋略之所。”

    “嗯!”明中信满意地点点头,确实,还真的能够利用上。

    “而这教场中可以分为几块,东边一片可以设置为举重场地,可以测试翘关,分别设立各种举重标石。中间一块,可以设置为负重场地。西边则留一块最大之地,设置为弓试之地,还有马桩、兵刃架等等一系列用具尽皆备齐。大致就是如此,具体器械用具已经定制妥当,就等你决定各项布局,随后安置进去。你看可好?”张延龄满面笑意,得瑟道,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受兄长安排,但在管家的照抚之下,一切事情尽皆井井有条,他自是心中长时间,这不,就向明中信先行显摆了。

    “嗯,不错!布局很是合理,就依你!看来,张兄可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啊!”明中信笑道。

    “那是,既然是你中信小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岂能不尽心!”张延龄一脸得瑟道。

    “多谢张兄了!”明中信一躬到地。

    “这是什么话!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何须如此客气!”张延龄一脸的不悦,“你这是将我视作外人了吧?”

    “哪能呢?我这不是为的我家那些学员们向你感谢嘛!”明中信连忙解释。

    “嗯,这还差不多!”张延龄表示原谅。

    “张兄,咱们过去仔细看看,毕竟,这涉及到了小弟学员们今后的前途,不能马虎啊!”

    “好!”张延龄自是不能不允。

    明中信一路之上,写写画画,将一些需要记的细节一一记清,准备回去对照考试内容,再行细思之后,重新修改,争取达到自己目的。

    旁边的张延龄却是一头的雾水,这明中信记载每部分的土质情况、距离等等详细的操场情况,这些有什么作用吗?他可搞不懂。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张延龄将这个俗语展现得淋漓尽致,只是陪着明中信一样样查看,根本不管明中信干什么,只是帮忙。

    “呼!”明中信长出一口气,终于将该检查的地方都检查了!这下,只需担心刘老的测试花样了,希望不会太难吧!

    “咋样,好了吗?”张延龄关切地问道。

    “好了,咱们回去吧!”明中信直起腰身,向张延龄笑道。

    “好!”张延龄瞬间变得兴高采烈,皆因这工作可是太枯躁了,只是一味地查这查那,还思索,他可没那耐心,只不过是明中信这个好兄弟,所以他才强忍着陪同,如果是别人的话,只怕他早就怨气连天了,哪还能在此乖乖陪着检查。

    如今见明中信完成了,自是兴奋异常,终于摆脱这份煎熬了,岂能不兴奋!

    明中信好笑地看看张延龄,今天确实难为他了,陪着自己这般检查。

    他知晓,寿宁候将此事交给张延龄,也是想要培养他的处事能力,更是想要交好刘大夏与自己,希望自己调教一下他,毕竟,学员们的训练成果,让寿宁候看到了自己在教授上的成绩,如今近水楼台,岂能不先得月,自是不能放过这个促进张延龄成长的机会。

    二人默契的并未商议,但却在实际行动中一一表明了。

    看来,得全程带着张延龄了,只当这是寿宁候提供场地费用的报酬吧!

    “走吧,我得向候爷辞行,必须赶紧回去,一一修改,否则两日后的测试可就怕出纰漏了!”明中信冲张延龄一摆手。

    二人来到大厅,却发现寿宁候早已离去,问过管家才知晓,是皇后娘娘召见,自是不会等他们二人。

    明中信也不停留,向张延龄告辞而去。

    “中信,中信!”明中信回到明宅,就待进府,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叫。

    明中信转头望去,却只见张采正满头大汗地奔向自己。

    咦!这是又出什么事了?明中信一皱眉头,这段时间可真不安宁啊,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希望此事不太重要,否则只怕测试之事得受到耽误了!

    张采赶到近前,喘着粗气,久久不能言语。

    “张兄,慢慢来,咱们进府谈。”说着,明中信就要拉着张采进府。

    张采却纹丝未动。

    明中信奇怪地望着张采。

    “行了,不说了,你看看这个!”张采递给明中信一张纸条。

    “咦,这是什么?”明中信好奇地接过纸条,打开一看。

    却见上面写着几个字,“严防刘大夏出损招!”

    哟,这是提醒自己来的!但这是谁写的呢?明中信抬头望向张采。

    “昨日夜间,有一人来到锦衣卫的,指明道姓要给我。但我却在你这儿,所以,兄弟们只能让其等着。但是转眼间,来人就不见了,而且还留下了这张纸条。而我喝得烂醉如泥,直至刚才才醒转过来,一见之下,知晓此事不能托。这不,马上就快马加鞭直奔你这儿来了!”此时的张采已经缓过气来,解释道。

    “来人,咱们锦衣卫所的兄弟们不认识?”

    “还真的不认识,更何况,来人带了一个斗笠,罩着面纱,根本就无从查起,而且,兄弟们一听是找我的,自是不敢造次,谁想来人无声无息就走了,只留了这张纸条。”张采苦笑道。

    哦!明中信一阵皱眉,看来,来人是不想暴露身份啊!这肯定是提醒武举测试之事,那还有谁知晓此事呢?知晓此事的人可都是亲近之人,而且还能够知晓刘大夏有损招这范围可就小得多了!但是,京师这样有交情还想要提醒自己的可真心不多,而且,也绝不会用纸条啊!这是何人?

    难道是他?明中信眼前一亮,心下了然。

    收好纸条,明中信冲张采道了声谢,迈步进了明宅。

    张采紧随其后,追问道,“中信,你可猜到是何人了?”

    明中信但笑不语。

    “好,我不问这。那我想知晓,你觉得,这消息可靠吗?刘大人为何会出损招,又为的何事?”

    张采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般,问个没完。

    二人进入大厅。

    明中信转身看着张采,问道,“张大哥,你说了这么多,口不渴吗?”

    “哟,还真渴了,快,上茶水!”张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可累坏了,他清醒过来,听到消息,连醒酒汤都没顾得上喝,立刻就奔到明宅,此时明中信一提醒,立刻感到头痛如裂。

    但随即,他有些诧异地望着明中信,昨夜,明中信可是喝得比他们三个人加起来都多,现在怎么会如此的神清气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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