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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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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中信轻哼一声,迈步进了房中。

    高人?吴御医目光瞬间亮了,对啊,正是那高高在上之人啊!不错,徐老公爷,你还想瞒着我?太小看我了!这下,他更加地赌定,这位正是那位,没跑了!

    徐老公爷引领着明中信走向徐奎壁的床塌。

    吴御医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诚惶诚恐地伺候着。

    “快,为高人倒茶!”吴御医吩咐道。

    待太医就要过去倒茶之时,吴御医制止了他,“算了,还是我去吧,笨手笨脚地!”

    随即,冲明中信谄笑一声,转身奉茶而去。

    徐老公爷与明中信也不理会于他,上前观看徐奎壁的面色。

    当然,徐老公爷看的不会是徐奎壁的脸色,而是看的明中信的脸色,他在看,明中信是否有变化,从而判断出徐奎壁是否有事!

    然而,明中信面无表情,只是将手搭在了徐奎壁的腕脉之上,闭目上凝思。

    徐老公爷不敢打扰于他,只是紧紧盯着他。

    旁边的太医们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徐老公爷要让这少年为徐小公爷诊病,难道,这少年还真的是高人?

    太医们面面相觑地望着明中信,疑惑不已。

    片刻之后,明中信睁开双目,望向徐老公爷,就待说话。

    “茶来了!”随着声音响起,却只见吴御医从外面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个茶壶,几个茶杯,推门而入。

    “高人,还请饮此茶,此茶乃是陛下御赐,我们很少喝的!”吴御医满面谄笑着,将一杯茶双手托举着奉上。

    “这?”明中信有些好笑,但又不好拒绝,只好冲徐老公爷一指,意思是,这要怎么办?

    “请高人用完茶后再说吧!”徐老公爷看看吴御医,笑笑,冲明中信道。

    也好,一番奔波,确实现在有些累了,饮一杯茶正好解解乏。明中信转念一想,也是此理,就此接过了吴御医奉上的茶水,细细品了一下。

    哟,还真的是,清香扑鼻,回味悠长啊!

    明中信一瞬间闭目享受这茶水的芬芳。

    吴御医见明中信如此模样,就知晓他肯定中意,不由得满面得意,看来,自己这个马屁还真的拍到了点子上!

    “高人,小儿究竟如何拨箭?”徐老公爷也不敢再拖,见明中信睁眼,立刻问道。

    “嗯,现在就可!”明中信点点头,挽起袖子,就要做事。

    “等等!”吴御医一听这话,懵了,这不对呀,这不是太子吗?为何还要拨箭,他会吗?虽然他是万金之躯,但不可能会医术啊!

    他将探寻的目光投向明中信,但明中信不理会他,就要上手。

    “这位高人,还请等等!”吴御医不敢明说,只好口中谨慎地问道。

    明中信看看他,以疑惑的眼神投向徐老公爷。

    与此同时,吴御医的眼神也投向了徐老公爷,等候他的解释。

    徐老公爷解释道,“吴御医,这位就是刚才的那位传书高人,此来是为小儿治病的!”

    “治病?”吴御医这下不淡定了,一指明中信,“他不是那太”

    徐老公爷自是不会让他将那个词语说出口,面色一肃,厉声道,“吴御医,你还要怀疑本国公的话吗?”

    要知道,如果让吴御医将“太子”二字说出口,只怕今日之事就无法善了了,毕竟,如果吴御医将二字说出,就会让人误会是明中信冒充太子,到时如果传了出去,不只是明中信会被判以冒充太子歁君妄上之罪,而自己也会被处以同谋之罪,那时现场之人可就惨了,只怕都会被牵连。

    那可就真的是祸从口出了!

    故此,徐老公爷制止了吴御医的胡言乱语。

    吴御医心下吃惊,看看徐老公爷,再看看明中信,这下明白了,之前是自己误会了。

    但随之也是一阵后怕,看看周围的太医们,幸亏自己没有说出来,否则自己就太冤枉了,平白掉入深坑,命丧黄泉,到时喊冤都没处喊去。

    想想就是后怕,同时不由得心中深起了一丝对明中信的怨气。是啊,就是这小子让自己误会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岂会有些误会,差点惹上杀身之祸!

    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徐老公爷的麻烦,毕竟,他惹不起啊!

    但这少年不就是一个乡野大夫吗?即便有几分本事,难道还能强得过咱们吗?要知道,他可仅只是十几岁,乳臭未干,能有什么本事?

    “这位大夫,”吴御医神色倨傲地望着明中信。

    “哦,吴御医有何指教?”明中信依旧是一副淡然。

    “指教不敢当,我来问你,你从医几载?师从何人?医过几例箭伤?…………………”吴御医脱口而出一些问题,望着明中信,静待他的回答。

    “老公爷,这?”明中信一听,这是不信任自己,而且看轻自己的节奏啊,于是,不再看吴御医,反而望着徐老公爷要说法。

    徐老公爷也是满面不悦,这吴御医真不会做人,要知道,这明中信可是自己带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岂能如此对待自己领来的客人。

    不由得冷哼一声,“吴御医,你质疑我的决定?”

    “徐老公爷,下官不敢!”吴御医如同变脸般,一脸讪笑地冲着徐老公爷躬身道。

    “既然不敢,就请让开,如果耽误了小儿的病情,你可负不起这个责!”徐老公爷冷冷道。

    “好!下官遵命!”吴御医见徐老公爷变脸,不敢再行放肆,退过一旁。

    然而,这不妨碍他将恨意指向了明中信,恶狠狠瞪了明中信一眼。

    “高人,还请出手!”徐老公爷一面对明中信,又变为了一脸的和蔼,拱手道。

    “哦,你且让众人退下,本人的技艺有些血腥,如果受不了,到时就会影响治疗效果!”明中信挽着袖子,看着徐老公爷道。

    徐老公爷一皱眉,看看吴御医,毕竟,这地方是人家的,如果自己喧宾夺主就不好了,更何况,太医院可是官署,自己不能歁人太甚啊,这得由吴御医做主。

    吴御医故作不知,躲避着徐老公爷的眼神,显然刚才的气还未消。

    “吴御医,看在徐某的面子以及小儿伤势的份上,还请行个方便!”无奈,徐老公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指望明中信低头,那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求人了,冲吴御医一拱手道。

    “哟,这可不敢!老公爷客气了!”吴御医可不敢搏老公爷的面子,连忙行礼。但他却在向老公爷行礼之后,挑衅一般冲明中信一扬眉,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连徐老公爷也得给咱面子,你小子可不要太嚣张了!

    明中信自是不会将这些小动作、小挑衅放在眼中,转过头颅,只当看不见,毕竟,当前为的是将徐奎壁治好,消除老公爷对自己与王守仁的怨气才是最主要的,而不是为的与他置气,何必与他计较!

    “那就”徐老公爷冲吴御医一示意。

    “好,就依老公爷,咱们闲杂人等先行退下,待‘高人’治好小公爷后再来观摩!”吴御医虽然点头认可,但却依旧是语中带刺,尤其是高人二字,咬字极重,显然是不愤明中信。

    徐老公爷用目光冲明中信歉然一笑,以示尊重。

    明中信冲他点头示意,自己不会介意。

    也就由得吴御医安排众人退出房中。

    徐老公爷与明中信的目光投向了吴御医,显然,是想让他也出去。

    “老公爷,下官就不必了吧!”吴御医一见之下,心底了然,冲徐老公爷一拱手道,“而且,下官在此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可以防止高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却无人可找!”

    当然,他也是存了观摩之心,想要看看这位高人究竟有什么高人一等的手段!

    徐老公爷冲明中信一示意,询问可行与否。

    明中信微微一笑,示意可以。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就开始吧!

    明中信也不说什么,依旧让徐奎壁侧卧。

    冲吴御医吩咐道,“吴前辈,还请为小公爷宽衣解带,露出伤处!”

    “你?”吴御医刚才说的帮忙只是客套话,可不会将脏活累活干了,让这位“高人”坐享其功。

    就在他迟疑之际,徐老公爷已经上手,为徐奎壁宽衣解带。

    这下,他可没招了,他是医者,总不能让徐老公爷亲自动手吧!

    无奈,他上前接过徐老公爷的事情,嘴里还说着,“让我来,让我来。岂能让老公爷亲自动手,咱们这些医者可就媿煞了!”

    徐老公爷倒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刚才只是做个样子,让这吴御医知道自己对“高人”的尊重,不敢为难明中信,见吴御医识趣,也就不为已甚,让过一旁,看着二人忙碌治病取箭,他也很是好奇,明中信要如何取箭,能够不伤徐奎壁的性命。

    同时,这也是吴御医的疑惑,他很是奇怪,为何徐老公爷就认定这位“高人”能够在不损伤徐奎壁的性命的情况下,将其救回生天!

    故而,在为徐奎壁除尽衣裳之后,却只见一支明晃晃的利箭插在徐奎壁胸前,而那伤口却是狰狞无比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徐老公爷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是在战场之上,只怕早已经一命乌乎了,但却被明中信一粒丹药吊着命,真心是这小子命好啊!

    却只见明中信信手一挥,几根银针插在了伤口处。

    随后,明中信从袖中取出几个瓶瓶置于一旁,而后,他手中出现一支明晃晃的小刀,用瓶中液体擦拭小刀。

    徐老公爷敏感地闻到一丝丝酒气,这,难道是酒?

    他十分不解,但却不敢打扰明中信,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明中信。

    却只见明中信左手扶着徐奎壁伤口,右手执着小刀,就要用力刺向伤口。

    “且慢!”徐老公爷不自禁吓得叫了出声。

    “哦!”明中信抬头望向徐老公爷,满眼的疑问。

    “高人,真的能够取出利箭?”徐老公爷咽咽口水,艰难地问道。

 第六百二十七章 御医拜服

    明中信理解地冲徐老公爷一笑,安慰道,“放心,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啊!”

    徐老公爷讪讪一笑,退了开去。也是,自己是太过紧张了!

    吴御医却是一脸不屑,如果徐小公爷出事,到时看你如何交待?

    明中信自是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闭目稍稍凝神,将神识顺着箭杆延伸而入,明确了利箭的位置,放手下刀。

    旁边的徐老公爷望着明中信小刀将徐奎壁的肌肉切开,血液瞬间流出,一片血色充斥了满眼,心惊胆颤无比,但又不敢打扰明中信下刀取箭,只是纠着心,望着这一幕。

    而吴御医看到明中信的手法,却是眼前一亮,这明中信的手法确实像是受过训练的,下刀的手法说明他对徐奎壁的内脏情况掌握得极其明确,没有几年工夫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继而他又期待起明中信的技艺来。

    毕竟,吴御医首先是位医者,才是官员啊!对于医者技艺有着天然的亲近感。如果有更加先进有效的医者技艺,他自会心生向往。

    于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明中信的手法,眼睛一眨不眨,希望能够学到一些与众不同的技艺,从而对自己的医者技艺有所进益。

    却说明中信切开徐奎壁的伤口,从旁边的器械中取过一个极其奇怪的东西,将伤口撑开,冲着吴御医吩咐道,“用手握着这件器械,绝不能动一丝一毫,否则,会造成大出血,切记!”

    吴御医此时却是顺从地接过器械,一丝不苟地用力握着,一动不动。

    明中信见他依照吩咐,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将已经经过消毒的手臂探入伤口之中,摸索着。

    吴御医瞪大双目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样就不怕伤害到徐奎壁的胸骨、内脏吗?要知道,明中信现在可看不到内脏的情况,他又如何避免伤及徐奎壁的内脏呢?

    而旁边的徐老公爷更是看得心惊胆颤,那可是自己儿子的身体啊!被明中信如此糟践,真是心痛啊!

    但他还没办法阻止,没办法,不能阻止就只能享受了,但这个享受可真的是惊心动魄啊!

    而此时,明中信精神力高度集中,神识将徐奎壁体内的各种细微之处映照得一清二楚,不敢有分毫懈怠。

    左手手指精确万分地缓缓撑开内脏,留出一丝缝隙,为箭羽留出空当,右手缓缓握住箭竿,向外抽出。

    这时,吴御医都吓呆了,从没人这么干过,根本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之外,他本以为能见到前所未有的医者技艺,未曾想,居然是这般的前所未有,单纯用两只手就不管不顾地拨箭,这是要作死啊!

    想要阻止他,但自己现在可是握着这不知名的器械,如果自己稍有动作,到时,如果徐奎壁被这“高人”治死,那自己被连累可就冤枉了。

    到了此时,吴御医可是真心后悔不已,早知如此,自己就绝对不会留在此处,做这个差使,真真是害死自己了!

    旁边的徐老公爷早已经被吓傻了,动都不敢动,只是呆呆地望着明中信。

    然而,明中信却是不管不顾,只是伸手拨箭。

    眼见着箭羽一寸寸被拨出,但徐老公爷与吴御医却是连半分的高兴也是欠奉,只是面色苍白,表情呆滞地望着箭羽,看都不敢看徐奎壁的情状。

    “呼”明中信长出一口气,终于箭被拨出来了。

    但工作还未曾全部完成,先将利箭扔过一旁,抬头赞许地看了一眼吴御医,要不是吴御医一动不动,给了他空间,让他完成这拨箭之事,只怕自己还真得费一番事啊,不愧为老牌御医啊!

    然而,他看到的是吴御医虽然手纹丝不动,但面上却是大汗淋漓,眼中充满着惊骇与恐惧。

    明中信有些不解,摇摇头,算了,还是先清理一下徐奎壁的伤势吧!

    明中信继续埋头苦干,对着徐奎壁的内脏就是一阵清洗,当然,还是动用的双手,还有一些瓶中的药剂。

    一番清洗之后,神识扫过,细查一番,徐奎壁的内脏并未感染流脓,明中信点点头,面露笑容表示满意,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徐奎壁的心肺等五脏一一回归原位。

    明中信从旁取过一件器械,伸入伤口,撑开,抬头冲吴御医一笑,“好了,松开吧!将器械放于一旁!”

    随着他的话语,噗嗵一声响起。

    明中信就是一惊,这是怎么了?抬眼望去,才发现,吴御医将器械松开之后,取出,放在一旁,控制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吴御医,现在可不是歇息的时候,还是起来继续拿着!”现在可不到歇息的时候,明中信冲吴御医吩咐道。

    “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吴御医听得就是一惊,抬头望向明中信,这家伙还不饶过自己啊!

    “行了,吴御医,还是起来继续吧!否则,徐小公爷出了事,可就是你的责任了!”明中信冲他诡异地一笑,戏谑道。

    啊!吴御医大惊,在他看来,明中信如是说,只怕是知晓此番拨箭失败,故此以话语提醒徐老公爷,自己有失职责,这家伙是想要将这罪责栽在自己头上了啊!不行,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想到此,吴御医瞬间气力顿生,一跃而起,上前怒气冲冲地对明中信道,“拿什么?”

    “还是如同刚才一般,拿着,不可妄动分毫!”明中信见他起来,微微一笑,吩咐道。

    他知晓,刚才吴御医只不过是长时间用手抓着器械,有些麻木而已,体力没有什么大碍,见他听话地站起来,也就不再说什么,将给吴御医后,又从旁取过一些东西,继续处理伤势。

    “这是?”吴御医此时再不敢懈怠,深怕明中信抓住机会栽脏陷害于他,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看着明中信,想从中找出错处,到时好攻击于他,揭露他的险恶用心,将徐小公爷身死的罪责尽数推到他的身上。

    这一看,却令他万分惊诧,明中信这穿针引线的手法明显是缝合伤口啊!难道徐小公爷没事?伤势真的已经处理完毕了?

    吴御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判断,虽然极其想要为徐小公爷把把脉,看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但现在却占着手,无法做事,只好恨恨地看着明中信。

    对了,看看他如何缝合伤口,吴御医眼前一亮,聚精会神地看着明中信缝合。

    然而,他再看之时,明中信却是早已将里面缝合完毕,抬头冲他道,“好了,取过器械吧!”

    吴御医恋恋不舍地看看里面缝合的情形,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就这样错过了,真是可惜啊!

    待他离开,明中信迅速将徐奎壁伤口周围的一些污渍清洗一番,随后继续缝合。

    这下,吴御医再不敢分神,反而是细细观看着明中信,看他如何做法?

    此番,明中信倒没有加快动作,反而缓缓穿肉引线打结,吴御医看得仔细,眼神不断放光,心中暗喜,这下可是将这番技艺偷习在手了。毕竟,他也是医者,原理是懂的,只是之前思想局限,一时想不到而已。

    但是,最后明中信的动作却是令他不解,开口问道,“这位高人,你这将伤口留一个小口,却不完全缝合,是何道理?”

    话音出口,吴御医一阵后悔,要知道,有些技艺是人家一脉相传,让你看,已经是对你的莫大信任了,如今问出口,这可就有些失礼了!

    毕竟,如果人家拒绝,你难堪,如果人家告诉你,这不是泄露师门技艺吗?有些学派可是对泄露技艺有着极重的惩罚的!

    不由得,吴御医将歉然的眼神投向明中信。

    然而,却出乎他的意料,明中信解释道,“此小口是为的防止伤口里面再度化脓,到时,可以将脓水流出,也可以借此小口检查伤口的愈合情况。”

    啊!一瞬间,吴御医明白了,但同时,眼中闪过一丝丝激动。

    明显,这明中信是在教授他啊!再想及此前明中信那缓慢的缝合动作,明中信这是有心让自己学会啊!心中闪过一丝感激与钦佩!

    自己之前态度如此恶劣,人家却不计前嫌,教授自己技艺,太难得了!相比之下,自己就有些小肚鸡肠了!想及此,吴御医就羞愧无比,抬头拱手,“高人,此前吴某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

    未等他说完,明中信打断他的话,笑道,“吴御医,还请您为徐小公爷诊断一番,是否稳定了?”

    啊!吴御医愣了一下,看看明中信的笑脸,心中恍然,人家这是借口将自己道歉的话堵回去啊!不由得更是一阵感激!

    不说什么了,这份情心中铭记即可!吴御医冲明中信一笑,点点头,抬手,伸向了徐奎壁的腕脉。

    明中信退过一旁,冲徐老公爷一拱手道,“老公爷,幸不辱命!”

    啊!徐老公爷叫了一声,愣着的心神回归,转头看看明中信,显然,未曾想到此番拨箭之举居然已经完了。

    “啊,如何?小儿情势怎样?”徐老公爷急切地拉住明中信的小手问道。

    “老公爷请看,吴御医正在为徐小公爷诊脉呢!稍后自知!”明中信一指吴御医,笑道。

    徐老公爷一听,反应过来,放开明中信双手,上前一步,殷切地望着吴御医,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此时,吴御医已经诊断完毕,但却傻在了当场。

    “吴御医!吴御医!”徐老公爷静候了半晌,却不见吴御医诊断完毕,心中七上八下,见吴御医那愣神的样子,心中一紧,不由得用颤抖的声音连连叫道。

    啊!吴御医反应过来,见徐老公爷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反应吓着了人家。

    连忙拱手,冲徐老公爷道,“恭喜公爷,贺喜公爷!小公爷伤势已经稳定,只需静养,想必稍待些时日,自会痊愈!”

    “啊,你说什么?”徐老公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道。

    “小公爷的伤势无大碍了!”吴御医满面堆笑地冲他再次确认道。

    “真的?”徐老公爷一阵大喜,随即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喜极过望,有些失态了!

    “真的!”吴御医连忙扶住他,满脸笑意地冲他点点头。

    徐老公爷挺身而起,一转身,一拱手,冲明中信深深鞠了一躬,“感谢高人出手相助!”

    “此乃小公爷洪福齐天,老公爷庇佑,某只是帮了一点小忙而已。”明中信连忙扶住他,笑道。

    徐老公爷站起身,冲明中信感激地一笑,他也明白,大恩不言谢,再说其他话就有些虚伪了。

    “高人,还请出手再次确认开方,为小儿消除后患!”徐老公爷正色道。

    “也好!”明中信此前让吴御医上前确认,一则只是为的让吴御医这位“自己人”去检查,打消徐老公爷的疑虑,以安徐老公爷的心;二则也是为的令吴御医对自己这缝合之术认可,以后,再办那件事就简单了!

    现在既然他们已经确认,不再怀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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