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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支撑者-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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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万不可啊!”刘养正自然不能让李士实的歪理学说占了上风,连忙出言阻止道。
李士实见他打断自己所言,就是一阵怒意上涌,面色一沉,“刘大人,无论如何,你得听咱将话讲完吧!你怎么会如此无礼,直接将咱们所言打断!”
宁王朱宸濠也是心中一阵不悦,这刘养正还真是不分时候,你想要与李士实争权夺利,也得分时候吧!此时可正是咱们宁王军今后走向的探讨,如果耽误了咱们的思路,今后出了茬子,你要如何赔呢?
刘养正自然看到了宁王朱宸濠的脸色,但现在他可不敢再让李士实说清楚道理,如果被李士实蛊惑,让陛下认同了他的做法,咱要如何立足于宁王帐中?!
一正色,刘养正望着宁王朱宸濠,“陛下,如果咱们再在此等候消息,不亚于是将战机拱手相让,这王守仁与明中信所率军队明显立足未稳,如果现在对其进行冲击,他们立足未稳,再加上远道而来,还是疲累之身,自然是战力衰减,乘敌弱,要敌命,这可是古训,如果咱们乘他们立足未稳,疲累之身,不给他们以喘息之机,攻击其必救,如果真的破敌,那必然会极大地打击官军的士气,到时,咱们就能够一战功成,令南疆伏首,百姓心服,大业可成啊!”
这话倒也有理!宁王朱宸濠面色稍缓,点点头。
“歪理!现在不知道敌情,万一这王守仁乃是示敌以弱,隐藏自己的军力,如果咱们贸然出击,中了计又如何!那岂不是将陛下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毁于一旦吗?”李士实嗤之以鼻。
“切,你不就是怕明中信的武器吗?又何必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你心里不就是一个字,怕!”刘养正回之以痛击。
李士实一阵气急,反问道,“刘大人,现在咱们是在讨论军情,不能进行人身攻击吧?!”
“哼!”刘养正轻哼一声,“咱也是就事论事,如果你不是怕了,为何之前建议与现在的建议截然相反?”
“你!”李士实气得全身发抖,“咱们乃是知错就改,依形势不同而有所不同建议,这是审时度事!”
“哼!”刘养正却是不再理会于他,望着宁王朱宸濠沉声道,“陛下,咱们必须攻击,乃是因为,一则咱们的兵力优于援助官军,二则士气可鼓不可泄,之前咱们已经从安庆退守洪都,乃是为的后寨不可丢,这已经很伤士气了,如果现在遇敌即退,这对咱们的士气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到时,军士将领离心离德,那可就是灾难了!”
当然,有句他没说,就是咱们的军队大部分乃是散兵游勇,如果再没有好处,再没有战绩,他们的向心力就会崩溃,到时,可就难以收拾了!
当然,即便他没说,宁王朱宸濠也是心知肚明,不过没办法宣之于口罢了!
宁王不由得一阵犹豫。
李士实眼中虽然闪过一丝佩服,他自然是认同刘养正的话语的,但他本来一向对于刘养正的想法就是反驳惯了,你说对的,我就说是错的,你说错的,我定然会说是对的!咱就是这么有个性。
现在岂能例外!自然是反对到底。
“陛下,话是这么说,但自古以来,兵家有言,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如果不明敌情,贸然出击,被敌伏击,岂不是伤兵又伤心!到时,更是对咱们的大业有所妨碍,现在咱们应该先行撤退,待查探明白敌情,再行予以攻击,这才是正道啊!”李士实苦口婆心道。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二人争个没完。
宁王朱宸濠望着这二位,就是一阵头大,闭目沉思,眼不见为净,还是自己思索吧!
良久,刘养正与李士实见陛下不理会他们,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只能住嘴,静静望着宁王,等候他的决断。
良久,宁王朱宸濠长出一口气,缓缓张开眼睛,“二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然而,咱们现在是在打战,必须知晓敌情,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先行准备好攻击,待探子探查明白情况,再行定夺!”
一句话,就是等!
这下,二人没话了,毕竟,人家boss已经决定了,他们岂会有意见,岂敢有意见?
等吧!
当然,宁王叛军集结完结,全副武装,就等命令出发,不管是进攻,还是撤退,他们必然是遵令而行。
故而,宁王叛军当中是一片寂静。
相反,王守仁所领军中却是一派嘈杂之声。
伍文定到了大帐当中,望着王守仁,沉声问道,“王大人,为何按兵不动?难道不知道战机皆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吗?”
王守仁笑笑,一指旁边的座位,“伍将军请坐!”
伍文定一屁股坐于之上,依旧望着王守仁,静候他的回应。
“战机肯定是要把握的!”王守仁缓缓道,“不过,咱们现在不能动!”
“如果咱们现在一动,咱们的战力就瞬间在敌人面前显露无遗,那时,可就是灾难了啊!”王守仁解释道。
伍文定一愣,失声道,“这话怎么说?”
旁边的明中信接话道,“伍将军有所不知,各位只率领了六千人马,相比于叛军的数万人马来说,这可是短板啊!这实力对比还不明显吗?”
啊!伍文定愣了,有些瞠目结舌,望着明中信,“真的?只有这么点人马?”
王守仁苦笑道,“明御史没有说错,咱们现在的军力确实远远落后于叛军,就算现在那宁王叛军没有相信也是仰仗明御史云南之役的威名气威慑才有现在这般平静的局势吧?!”
“咱们必须将每一份兵力运用到精要之处,才能够战胜这宁王叛军,至少也得坚持到刘大人到来!”明中信接话道。
伍文定转而低头沉思,他可没有料到,这援军居然如此的寒碜,到了居然都不敢直接剿灭叛军!
他居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毕竟,之前他还想着,援军到来,他还得大干一场,杀得叛军丢盔御甲,四散奔逃呢!
现在的现实却是即便加上援军,咱们这兵力也是捉襟见肘,根本就无法实现平叛的目标!反而是依旧想着要拖延时间,等候更大的援军到达。这是怎么话说的?!
“王大人,就算现在这样等候相持,也不能久了啊!毕竟,人家叛军也不是傻子,如果见咱们一直不动手,再派探子查探,定然会了解到咱们的虚实,到时,岂不是也要穿帮?”伍文定思索片刻,抬头望向王守仁。
王守仁一见伍文定询问,苦笑着,望向明中信,“明御史,还是你向伍将军解释吧!”
“伍将军!”明中信缓缓点点头,望着伍文定,沉声问道,“伍将军,你怕死吗?”
伍文定一听,居然有些苦笑不得的感觉,你说咱们怕不怕死,这不是废话吗?“明大人,伍某自从入军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那好!明某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伍将军,不知晓伍将军敢不敢领?”明中信点点头,沉声问道。
伍文定心中一动,不由得望向王守仁,毕竟,王守仁才是这一军统帅啊!明中信此言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难道王守仁没意见吗?
王守仁却是笑笑,“伍将军尽管放心,明御史的话就是本官的话!”
伍文定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传言没错,这王守仁与明中信还真是好基友,二人不分彼此啊!而且,云南之役只怕也是如此吧!他们二人已经达成了一致,不管这一致从何而来,但人家二人的心思是一样的!
“明大人,伍某自信没有什么不敢的!”伍文定望着明中信沉声道。
“好,那伍将军能否打个败战?!”明中信出言惊人。
这下,伍文定可是被雷了个目瞪口呆,目光有些呆滞,明中信说什么?
第九百六十九章
打个败战?这是什么思路?还没打就知晓咱要打败战?伍文定的脑袋有些乱,满眼惊疑地望着明中信,再次转头看向王守仁。
王守仁却是点点头,再次确认道,“不错,伍将军可敢打个败战?”
自己没听错,真的要打败战!伍文定定定心神,终于确定了这两个家伙的意思。
但他不明白,现在战都没打呢,怎么会知晓自己打败战?哦,对了!突然,伍文定反应过来。
这是苦肉计!不错,应该就是苦肉计!而自己是诱饵!一定如此!伍文定心中大定,缓缓点头,“伍某听候王大人的安排!”
王守仁与明中信相视而笑,“好,那伍将军就回营准备,静候天黑!”
啊!伍文定一阵愕然,他本以为,自己既然已经答应,那王守仁不应该立刻安排自己任务吗?怎么会让自己回营准备?难道,准备夜袭?但如果夜袭,那为何要问自己败战之事呢?
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却也只能遵令而行。
就在他施礼出帐之际,明中信来到他的面前,递给他一物,低声道,“伍将军,此处有一锦囊,待入夜时分,你拆开观瞧,依计而行!”
伍文定看一眼明中信,就待拆开观瞧。
“慢!”明中信阻止了他,“入夜再看,现在为时尚早!”
伍文定心中有气,用不用这么神秘?一赌气,他也不看了,连礼也不施了,直接大踏步回转了自己的军营。
明中信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失笑,转身回转了帐内。
就这样,官军军营中居然也恢复了平静,平静无波,好似根本不像是处在两军阵前一般。
而此时,宁王与王守仁其实已经抵达了鄱阳湖黄家渡,而且,他们对岸扎营,准备最后的战斗,哦,不,应该说是他们正在思索,是否要进行此战,而两队并不确定。
说到鄱阳湖,其实,大明的开国皇帝朱元璋与平生最大的宿敌,也就是与他争天下的霸主陈友谅正是在鄱阳湖决一死战,从而奠定大明的万代基业,进而扫清了夺取天下的最大障碍。
一百多年后,当年曾经激战三十六天、火光滔天、横尸遍地的鄱阳湖又一次即将迎来再一次的决战。一百年前的一场大战,决定了天下的归属与无数人的命运,一百年后的这一次大战,也即将决定无数人的生死与命运。
但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更加地正统,乃是正义与邪恶的战斗。
只因为,交战的双方抱着的目的并不相同,而且,这目的直接决定了他们的正义与邪恶。一方为了权势与地位,一方则为了挽救无数无辜人的生死。
当然,这次其实没有什么名将与帅才,只因为,这两方的阵营当中,其实根本就无法找出一位能够决定战局的当世名将,有的,也只是一位刘大夏,朝廷的命官,这位也算是小有名气,但他也只是以干吏为准绳,至于说带兵打战,却也是籍籍无名。
至于说两边阵营当中的将领,只怕说他们的名字,你们也不知晓,更何况,这些名字其实也即将随着这场战役而消散。
毕竟,宁王叛乱事属突然,即便是宁王,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直接起兵造反,其实,即便是他,到现在也是有些懵,毕竟,事发突然,自己本来计划好好地,就是想要上京,借这次云南之变,南疆之变,想要通过这些机会,获取到弘治的同情,进而恢复旧制,令自己的卫队编制恢复,到时,再行准备叛乱之事,当然,这些都得悄悄地进行,打枪的不要。
然而,事与愿违,也不知撞了什么鬼,居然惹到了明中信这个丧门星,偷鸡不成蚀把米,而这弘治突然就如同中了邪一般,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辩解,反而听取那明中信的一面之词,就将自己赶出了京师,还要送交南京宗人府进行惩诫,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本来,自己也没想怎么着,赶出京师就赶出京师吧!咱再好好准备,待时机成熟再行东山再起。
然而,没想到,就在此时,突然,弥勒会发话了,居然发消息,说是弘治帝已经准备对自己下手了,而且,是秘密下令南京方面出手,置自己于死地,这可真心令自己震惊,毕竟,这么些年来,虽然弘治对咱们有意见,但也不至于就这样黑不提白不提下毒手啊!
然而,这弥勒会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令人不得不信啊!
几番斟酌之下,这事情还真不一定是假的!毕竟,以往来说,这明中信不过是一介秀才,或者就是一个商户罢了,即便他献出了一些很值钱的东西,那也不至于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贱民就对自己进行惩诫,但这次却异于常时,直接就将自己赶出了京师,虽然自己带头闹腾确实令弘治对自己反感,但是,也不至于这般下黑手啊!
显然,这其中定有原因,而弥勒会为自己提供了一个确实的消息来源,这弘治确定是要对自己下手了。
不过,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就是几个替身,那么,咱就先退去,再行谋划后续吧!
然而,弥勒会却是将事情说得很严重,就是,弘治其实已经通过锦衣卫与东厂的消息确认了,自己确实有反意!而这,正是自己一直都在担心之事,这下东窗事发,岂能坐以待毙!
于是,一不作二不休,咱就直接反了!
在弥勒会的消息刺激之下,在自己身边谋士的鼓动之下,宁王朱宸濠终于决定不忍了,直接开干。
于是,这场宁王叛乱就开始了。
而此时,面对面安营扎寨,形成了流氓强盗与书生文官的对峙。
这也没办法,事发突然,双方皆是仓促上阵,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不多,将才也不多,只能凑和着用。
虽然这一声鄱阳湖之战没有百年前那般将星云集,波澜壮阔,却也更加有意思,毕竟,这是千古奇闻啊!一帮流氓盗匪,对峙书生文官,这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其实,这也难怪,禁军之中,皆是一众纨纫子弟,说他们是流氓也不为过,而宁王这一边就更是了,只因为,早在明成祖年间,就已经确定了,宁王的制式乃是缩减的,根本就无法招慕干人员,陛下不允许啊!他还能如何,只能招募一些散兵游勇、流氓地痞,以为军用。
还能好得好吗?
就这样,流氓对纨纫,这还真是王八对绿豆,对了眼了!
而且,这流氓军队化可是有历史原因的。
早在春秋时期,参军打仗其实是贵族的专利,那年头,将领还要自备武器装备,打得起仗的人可是不多,所以士兵的素质还是比较高的。
可随着战争规模越来越大,死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靠自愿打仗已经是过眼云烟了,平民甚至囚犯也被编入了军队,之后又出现了常备军、雇佣军。
到了唐宋时期,国家常备军制度已经逐步完善,比如宋朝,长期养兵花费大量财物,却经常被打得落花流水,原因之一就是军队体制问题,那时也没有参军光荣、军属优先等政策,一旦参军了那几乎就是终身职业,也没有转业退伍兵一说。
出于前途的考虑,当时的有志向的青年基本就都去读书当官了,军队里游手好闲、想混饭吃的流氓地痞可就越来越多了,于是,就成了流氓军。这帮人打仗不咋地,欺负老百姓却是个顶个的强,而且还不听指挥,如此下来,战斗力自然是越来越弱。
比如有一次,宋朝禁军的一位高级将领奉命出征,可分到手里的正是这样一帮不听话,还老出幺蛾子的流氓地痞,无论怎么说,都没办法说通,于是,这将领就出了损招,就是找这些地痞流氓军赌钱,而他自己也找了一帮老千,出千让这些这伙输钱,到最后,这些家粉尽数输得连裤子都没了,而此时,他又出面装作好人,出面为大家还了钱,就这样,一边是大棒一边是恩惠,忽悠着大家奋勇作战,通过战场的奖励来还钱,这样,一拉二骗,终于,令这些流氓地痞上了战场,而且还为他卖命。其作战效果可想而知,甚是羞愧。
当然,流氓之中也有勇士,但终究一棵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总体而言,这些流氓军队的战力却是殊为弱势。
在明代初期,有这么两个典型的例子,就是徐达与常遇春,徐达,出身农家,自然是老实本份,有了机遇,自然是大大的把握,于是,逐渐成长为优秀的士兵,而常遇春出身盗匪,而且自幼混迹于市井之间,自然染了一身的痞病。
这两个人的战斗力都强,这就不说了,大明之人都知晓,这二位可是开国将军。但不同的出身却也决定了他们的某种表现,徐达是妇女无所爱,财宝无所取,高风亮节,令人从心底里佩服,而且名声极佳。
而常遇春这位先生呢?好杀降,屡教不改。连投降之人要杀,实在是不讲信用,恶劣异常,如果质问于他,还振振有词,说是生怕战场之上诈降,到时奋起拼杀,令大军受损,这样,他的流氓气息溢于言表。
到了明朝中期,随着百姓社会流动性的增加,地痞流氓无法在当地生存,向外流窜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于是,在紧急的情况之下,军队无奈,就只能招收这些流氓地痞了,而且,他们来之能战,战之可能胜利,战力总比一般人厉害,于是,朝廷也就默认了这样一批特殊人群的存在。
而宁王此番造反,却也正是借助了这一特点,招集了大量的地痞流氓,组成了他的造反宁王军。
而现在,这两军对峙,谁先出手,谁后出手,这可真是难以抉择啊!
而宁王与王守仁也在头痛这件事。
各自的底细还真心不清楚,故而,虽然两军暗中对峙,但各自的暗探却是往来繁杂,细细渗透。
当然,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毕竟,现在正值两军对峙之时,谁能够让敌方的细作深入,于是,探子细作们抓头不已,没办法探得消息,不,应该说是确切的消息。
而这两位军政大员却是没能消息可听,也没有思路可以提供。
就这样,他们僵持在鄱阳湖黄家渡口。
而就在他们僵持之时,一位战略性的人才打破了这个僵局。
官军营中,一个身影闯入了中军大帐当中,“王守仁,你为何还不下令开战?”
这个质问的声音令王守仁眉头紧皱,怒意上涌,抬头望去,就要呵斥。
然而,当他看清楚来人之时,却是满面苦笑,无奈地将蹦到嘴边的话语收了回去。
只因为,这位的身份可不一样,他乃是这大明的二号人物,太子朱厚照。
而他身后,跟着的是东厂的厂督,大内总管,陈准。
而此时的陈准却是满面苦笑,无奈地望着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却是没有一句话,也不敢有一句话。
旁边的明中信不悦了,直接冲太子朱厚照道,“太子,军政大事,事关成千上成军士的生死,岂容你质喙!”
还真别说,一物降一物,哈蟆降蟾蜍,明中信一番抢白,令得太子朱厚照一些话语没办法再说,反而是满面歉意地望着明中信解释道,“明大哥,不是我脾气急,而是这王守仁明明已经到了贼人面前,却是按兵不动,这是要闹哪样?难道,要等叛军退去,再行追及吗?那时,可不就晚了吗?”
明中信转头看了一眼陈准,满眼不悦道,“陈大人,太子殿下初次在军中,对军政大事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一国军中,统帅最大,军政要事,由统帅一言而决,任何人不得置喙、违者,以军令处之!你难道没有与殿下言明吗?”
陈准面色一肃,躬身冲王守仁道,“王御史,此乃陈某失职,还请大人责罚,但念在殿下初次入军,还请宽恕于他不敬之罪!”
第九百七十章
王守仁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明中信,地,转头看向陈准沉声道,“陈大人身处军中,自然得依从军中例法,既然你已经明确职责,那这失职之罪份属应当,就下去接受三十军棍之罚!”
“谢王御史!”陈准面色一黯,低头认罚。
见此情形,朱厚照急了,“此乃厚照之错,你们岂能责罚陈总管?!”
“殿下身份尊贵,而且,不知者不罪,但这陈准乃是殿下身边之人,他不思提醒殿下,却任由殿下犯错,不罚他罚谁!”王守仁倒是性子好,直接为他解释道。
朱厚照一阵大急,“不行,不能罚陈准,要罚罚我!”
说着,一把上前将陈准护于身后,执拗地望着王守仁。
不过,与此同时,他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了明中信,“明大哥!”
明中信目光中透露出迟疑,一副为难的模样,朱厚照眼中神光一黯,转头坚定地看向王守仁,“是我的错,与陈准无关!”
而此时,在朱厚照看不到的地方,明中信与陈准相视而笑,一丝默契在他们眼中闪过。
而陈准却是望着护卫着自己的朱厚照,眼中闪过一丝慈爱。
“王大人,既然殿下知晓错了,而陈大人虽然失职,但终究没有造成大错,此番就饶过他们吧!”明中信上前一步,求情道。
王守仁眉头一皱,看看满脸期待的朱厚照与眼含慈爱的陈准,轻叹一声,“好,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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