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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三国之无双帝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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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笑道:“主公现在正学周公礼贤下士,才有这么多豪杰来投,今日要是杀了沮授,只怕它日得了冀州,很多人也不会为主公效力了。”
张南只对打打杀杀感兴趣,对政治的敏感度并不高,闻言大皱眉头,“这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那该如何处理?”
“张将军无忧,某有一计。”彭安轻声对张南说道:“等会某在暗处射将军一箭,将军佯装中箭,某便趁乱提剑杀之,事后就说沮授欲用暗箭行刺将军,我们被逼无奈才将其斩杀,”
听了这话,张南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样沮授就死有余辜,我们还能向韩馥兴兵问罪。”
……
沮授走到张南身旁,看着这名都尉脸上毫无掩饰的杀意,半点也不惧,怒气勃勃高声质问张南为何擅杀自家的文书,张南自然将事情推到文书身上,只说他出言不逊辱骂袁家,自己这才一怒杀人。
反正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张南心中暗笑,任你沮授口吐莲花,又能奈我何?
张南并不想费时间与沮授纠缠,说了两句便退到一旁,一众士卒则将沮授围住乱吵。
“嗖。”
混乱之中,一枝利箭射向张南,只听他大叫一声,翻身倒地,几名侍卫嘴里嚷着“将军”冲上前去,架着张南便将大帐退去。
沮授也吃了一惊,张南要是在这里出事,只怕袁绍的大军倾刻间就会向邺城攻击前进,刚想挤过去看看情况,却被士卒阻拦,哪里冲得过去。
“你们居然暗算我们将军,看我不把你们斩尽杀绝!”彭安冲了出来,拔出佩剑,在空中闪着森寒的光芒。
沮授心中一片冰凉,看着张南倒地之后,只觉得这片天地顿时黑暗无比,自己的心已经空荡荡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恍惚中又见一员袁军大将冲了过来,手执一把大刀,指着自己正在激烈地说着什么,沮授一个字也没听见,亲随们拼命将自己向后拉,而那员大将手中的刀已经举了起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沮授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一步也不想动。
“大人,走啊!他们要杀你。”
亲随拉着沮授,想退出军营,只见四周呼拉围上来数十名袁军将沮授一众人围在核心,哪里还移动得了半分。
“你这狗官,居然在光天化日这下暗算本将军的部下,看我不取了你的狗头!”那将大嘴一张,唾沫四射的吼着,大刀便向沮授逼了过来。
沮授的亲随紧紧将他围在中间,用血肉之躯为自家大人筑成一道围墙。
“啊……”
大刀冷酷的劈下,一名亲随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沮授明白,今日自己定然无幸,心中并没有恐惧,只是有着深深的悲凉。
自己费尽了心神……还是救不了……这些可怜流民吗……
大刀再劈,又一位亲随倒下,沮授一动不动,只是挺直了背脊,脸上带着一份从容,怒视那把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大刀。
一名,又一名,五六名亲随奋不顾身的挡在了大人面前,用自己的身躯诠释了忠仆的含义。
终于,沮授身边再无一人,汪昭吐了吐舌头,看着如小溪般从刀身上流下的鲜血,得意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冀州名士?呸!在本将的刀下,也就是一只鸡而已。”
汪昭刚说完这话,见到沮授那清冷而无惧的目光,感觉充满着对自己的无尽讽刺,心中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
鲜血的气味飘散在四周,汪昭心中的恶魔爆发出来,在沮授无畏的眼神中,大吼一声,长刀对着沮授的脖颈狠狠劈下。
“去死吧!”
暴烈的吼声在空气中震荡,在余音还没消失之前,却变了一种音调,那是生命消逝的惨叫。
一枝狼牙长箭划着准确的轨迹从汪昭的太阳穴插了进去,飚出一蓬血雨。
汪昭的身躯沉重地仆倒在地,所有人才将目光投向那长箭飞来的地方。
却见一位铁面青衣拍了拍身边的长胡子,“子义,好箭法!”
几名袁兵大怒,在彭安眼神的暗示下,挥舞兵器向刘辩冲了过来。
“杀了!
一声充满磁性和威严的声音将天空中的秽气一扫而空,那阴沉的天色好似马上就要放晴。
典韦一听主公下令放开了杀,暴烈地应了一声,提着一对恶来铁戟便迎头冲上。
“文远,护着山君,小心暗箭。”
第242章 得罪沮先生者 杀
张辽点点头,带着一队士兵跟着典韦冲上前去。
双方一接触,典韦大吼一声。
“哈。”
好似半空中打下一道霹雳,一对大戟犁出两条血路,直向彭安杀将过来。
彭安半生沙场,却没见过如此狠人,见亲卫根本不是这猛人的一合之敌,心中早已经萌生退意,刚转头想走,又听弦响,狼牙箭瞬间洞穿了他的大腿,让他跪立当场。
“得罪沮先生者。杀!”
一听主公下了两次必杀令,卢音娇躯一扭正准备出阵,却被刘辩轻轻拉了回来。
“杀这些小卒,脏了你的嫩手,乖乖站在旁边就好。”
“嗯。”
卢音对刘辩那是百依百顺,江湖女侠的那份侠骨柔情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场内十数位袁军被典韦屠戮一空,只剩下彭安一人,被典韦踢翻在地,一对铁戟夹着他的脖子。
“沮大人救命啊!”
彭安是个聪明人,明白何峰是为了沮授之事才大开杀戒,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对着沮授求饶起来。
沮授见何峰强势杀人,和当日对自己那般文雅的形象大不相同,心思转念间正想开口。
却听刘辩轻轻说道:“杀了,本太守才好和沮大人商量流民之事。”
“不……”
彭安嘴中之字从半空中飘了出来,一颗人头跳了几跳这才如皮球一般落在了地上,脖颈中的鲜血如怒放的喷泉一般,在空中形成了美丽的风景。
“张南,何峰在此,你是不是没长记性?本太守就站在这里,有种的就出来分个生死,没种的带着你这些虾兵蟹将,滚出清河郡!”
这一串字符仿佛引动了风雷之声,在军营上空经久不歇的飘荡。
见袁军营帐并无半分声响,刘辩走到沮授身边,一把扯住这位冀州名士,“沮大人,跟我们先退出这里,咱们从长计议。
沮授身不由已地随着刘辩的脚步而去,一众人护住沮授退出了袁军军营。
被典韦镇住的袁军官兵,见刘辩后面整整齐齐的一群士兵,没得到张南的号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
“汉兴将军。”沮授终于说话了,“这样袁绍就有理由与主公开战了。”
刘辩哈哈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味的忍让,难不成袁绍就会罢手?那枝冷箭,袁绍就有足够的理由领兵进入邺城。”
“那枝箭不是我们射的。”
“这重要吗?”刘辩拍了拍沮授的肩膀,“峰与文节有兄弟之谊,冀州有难,峰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公与先生勿忧。”
……
救出沮授后,刘辩将带来的两千骑兵,在清河城外驻防,并向张南下了战书,二个时辰张南不撤军,那便开战。
事情已经如此,沮授一面将情况写成文书,飞马报至邺城,一面开始和刘辩商量控制伤寒的具体措施。
果然没到两个时辰,袁军便拔寨向着东边退去,刘辩并不追赶,开始组织人手对数万流民进行隔离和排查。
沮授将民政这块梳理的井井有条,清河郡居民一见袁军退走,都抢出城来,端盆的、拿碗的准备去对面献爱心。
冀州富庶,人民也比较安居乐业,所以民众都能拿些吃食出来,不过却见一队队的士兵正在构造工事,将数万流民圈了起来。
那些工事是一道道的围栏,密密排排的延伸出来,每个栏之间只能并行一到两人,栏杆上插了很多红旗,旗上写着“群英会”三个大字。
“这是要屠杀吗?”
“肯定是一把火把他们全烧死,这样伤寒恶魔就会彻底消失。”
人们议论纷纷,而被围住的流民营地中也响起了悲惨的哀号声。
这时就有人过来,将传单满空飞洒,叫大家不要进入栏杆,先看传单,如果不懂的或者有异议的可以推选代表前去府衙集合,到时统一进行解释。
传单一下就将流民的情绪安抚了下去,看着手上这新型纸张,轻便而柔软,上面的字体都一样,写的是龙飞凤舞,再看看下面落款是群英会,这三个字在冀州也开始流传了起来。
……
“谢谢汉兴将军,请满饮此杯。”县衙后院两人独酌,沮授见到刘辩后继队伍中来了不少的郎中,并且组织工作相当得力,整个局面得到相应的控制,不禁对这位面具少年大有好感,难得请他进入后院喝酒。
这种救灾工作,刘辩轻车熟路,直接实行拿来主义就行,不过落在沮授眼中,却是妙手挥毫,所作所为都是新奇而且有效。
刘辩饮下一杯酒,看着沮授说道:“公与大才,就别取笑我了,刚听公与说了此事,袁本初太过份,视人命如草芥,那四世三公的名声,看来在他们这一代,就会败光呢。”
沮授摇摇头,“乱世将起,孔孟之道未必有用,这种治世文化如在和平年代可以开启民智,但现在大厦将倾,大乱将至,在乱世中唯有实力和铁血才能生存下去。”
刘辩从这番话中听出沮授的理念,怪不得他和田丰最后都放弃了韩馥,归到袁绍麾下,麴义的霸道和袁兵的强横,让这两位北方最历害的谋主对韩馥的软弱极度失望,看来在这两位谋主心中,铁血君主才是最好的投效对象。
“汉兴,麴义的先登营离这里仅有二十多里路,不可不防啊?”沮授见刘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开口提醒。
刘辩如此喜欢沮授,不仅仅因为他是冀州名士,一旦收服了他,那么冀州诸多人才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沮授是汉末最著名的四大战略家之一,最先向袁绍提出了“胁天子以令诸侯”这一正确建议,可惜袁绍好谋无断,私心中自己想当皇帝,看不上刘协,不然后来就没曹阿瞒什么事了。
同时沮授看人很准,早就看出颜良不能独领一军,只适合冲锋陷阵,官渡决战时又提出采用持久战策略,这些建议遇上英明之主,足以让沮授位居大贤之列。
第243章 北地双杰
得到沮授,虽然刘辩肯定多些麻烦,也许会经常被他冷面唠叨,但刘辩集团中对人事的委任肯定会正确很多。
未来的吏部尚书,刘辩早就填上了沮授的大名,通过几位帝师和长安老臣们的努力,中山郡来了不少的人才,刘辩可没有精力慢慢去评估他们的优劣,并且自己这种前世的思维招兵还行,选官不一定有利。
整个集团就象一台机器,任何一个部件出了问题也会导致停车,官员让沮授清理一番,以他慧眼识人铁面无私的性格,刘辩大可高枕无忧。
“公与认为麴义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反了?”刘辩虽然早知历史,还是忍不住想试探沮授一下。
“授基本可以肯定麴义必反,此人太过狂傲,除了袁绍的声望能压服于他,我家主公那软弱的性子,他必然不会放在眼中,麴义在冀州不停地招兵买马,有着主公的物资救济,他的先登营已经成军,对主公也就不会向往日那般恭敬了。”
刘辩心中暗笑,“袁绍同样压不住麴义,最后还是下手除掉他,此人只有自己来试试有没有可能。”
麴义放在后世也许能成一番气侯,但在汉末豪门世家鼎盛时期,出身就将他限制成大将,不可能成为诸侯。
刘辩点头道:“峰自然已经有所准备,必教麴义那厮不敢妄动。”
沮授看着眼前这位年青年,眼神中射出一束寒光,“汉兴看来对冀州早有研究啊!”
刘辩哈哈大笑,“冀州的山好、水好、人更好,公与的酒也好,峰哪舍得离开呢?”
环视四周,沮授挥挥手让手下离开,刘辩见状也不顾卢音的强烈反对,让她跺着脚出去了。
“公与有心腹话对我说吗?”刘辩的声音中充满期待。
沮授看着刘辩,能感受到那双眼中的真诚,不过还是缓缓摇摇头,意兴阑珊地说道:“授心中也乱的很,这样的局势元皓兄和我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但韩馥的确是一个扶不起的主公,此事一了,授就学元皓兄,辞官归隐再也不问世事。”
刘辩只是一笑,提起壶来斟酒,就听沮授长叹一声,“北方幽、并、冀、青四州并没有受到中原战火的侵扰,如果能够统一,那就能带甲百万,战将千员,到时提马南下,就犹如……”
“沮公与不愧为汉末四大战略家之一啊!”刘辩心中暗赞,嘴上却笑着接道:“犹如巨浪冲击而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沮授一见刘辩连诗都想好了,愣了一下这才问道:“原来汉兴早有此想法?”
刘辩还未答话,却见沮授的管家领了一个人匆匆来到后院,人未到声先至。
“公与,还能见到你,真好!真怕你一怒之下作出傻事,没有公与,丰在这冀州可就寂寞多了。”
一听这道雄浑的声音,看着这位身材微胖面容严肃的中年人,刘辩嘴角上扬起了一抹笑容,北方的两大谋主,都在这里了。
沮授站起身来和那人见完礼,这才指着刘辩说道:“这就是救下小弟的汉兴将军。”
“田丰,字元皓。”田丰听过何峰的名字,转过身来见了一礼,将目光不停地在刘辩身上扫视起来。
“拿下虎牢关、三英战吕布、火烧荥阳,攻入洛阳,汉兴这一年的表现可谓惊艳,丰在冀州也是听得热血沸腾。”
刘辩脸上的表情,二人自然看不见,想着虎牢关时这两人都不随韩馥去和诸侯会盟,应该是不看好这位冀州之主。
“那都是后将军指挥有关,调度得当,非峰之能也。”刘辩嘴里也打着官腔,将可爱的袁术推到前台。
田丰和沮授听了这话,数道目光又瞄了刘辩几眼,三人这才坐了下来。
刚饮了一杯酒,却见卢音匆匆走进小院,在刘辩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等卢音出去后,田丰见刘辩行为如常,不禁主动挑起了话题。
“汉兴,可是麴义有所异动?”
刘辩心中暗赞了田丰一声,嘴里应道:“先登营异动,看来麴义已经下定决心反叛,你们主公危矣!”
见刘辩将自己摘了出去,沮授不满的说道:“这一定是袁军去挑唆,让麴义下定最后的决心,这两家合兵一处,如果来找汉兴的麻烦,汉兴危矣!”
刘辩端着酒杯,敬了这两位北方谋主一杯,放下酒杯后这才笑了起来,“打不过就跑呗,可怜的不是我何峰,而是老百姓呢。”
一听刘辩说要跑,两位名士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良久田丰长吁一口气,以目示意沮授,两人双双站起,对着刘辩一揖到底。
“这么容易就将北地双杰收服了?”刘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正准备出手搀扶,勉励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听田丰说道。
“还请汉兴将军出手,救救清河郡与这几万流民,我等感激不尽。”
“我去!”刘辩这才知道自己孔雀开屏了,脸上一红,嘴中铿锵说道:“公与和元皓所请,敢不从耳!”
二人一听,脸上都显现出惊喜的表情,再度落坐之后,沮授问道:“不知汉兴准备如何退敌?”
“两位谋主在此,何需峰来谋划,就请二位出手,管叫那袁军和麴义吃不了兜着走。
田丰和沮授不过数息之间,便已经有了主意,田丰见沮授示意自己来说,敲了敲桌子,“汉兴,麴义驻兵在高唐,离清河不过二十多里,中间有一小城,城名为夏津,汉兴只须派兵驻派夏津,先登营全是弩兵,并无重型攻城武器,有何惧哉!”
沮授也接着说道:“只要汉兴将军守住夏津,麴义怕将军断其后路,必然不敢全力来攻清河,我们派出哨骑在四周鸣镝,以显示他们的行动路线我们已经了然于心,想必麴义受惊之下,便会退回高唐。”
冀州地图在刘辩脑中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听完二人所言,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田丰不由好奇的问道:“汉兴为何如此?”
第244章 空城记
刘辩心想不给你们两大谋主露上一手,只怕你们眼中除了袁绍、公孙瓒之外再无其它英雄,现在的北方,自己才是真龙!
“光守不攻不是峰的风格,峰不打则已,一打就要守中带攻,先登营没有其它兵种的配合,在峰眼中,插标卖首耳。”
刘辩见两人都露出惊容,索性再把话说的圆满一些,达到震聋发聩的效果,“直说了吧,麴义虽然是一代名将,但根本不服文节管理,所以,他不动便罢,只要出兵就形同反叛,在峰眼中,就当杀之!”
看着刘辩两眸中流露出来的森森杀意,小院中的气温一下便降低了不少,田、沮两人皆不出声,想来是在心中咀嚼刘辩刚才所言。
骑兵的突袭,歼灭战的打法,在这个时代,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伤敌十指不若断其一指,这仗不打便罢,战火一开,刘辩便要端了高唐,断了麴义的归路,让他无路可走。
浓烈的杀意在刘辩身上毫无掩饰的溢出,刘辩这也是一种震摄,袁绍礼贤下士虽然让许多名士动心,刘辩则准备用自己手中的刀,让冀州的人才们好好看看,不是猛龙不过江!
没有冀州、失去先登军的袁绍,拿什么去界桥和公孙瓒战斗?
想着袁本初的口头禅,刘辩嘴角上又流露出一丝笑容,颜良、文丑又不是无敌的存在,怕他个鸟来!
“元皓兄,你现在并无官职在身,不若这次就请随在峰身边,时时提点如何?”
见田丰尚在犹豫,刘辩立即打出亲情牌,“公与要在清河救助灾民,要是峰挡不住麴义,则一切休矣,公与性命也将不保,元皓可不能大意啊!”
想着流民和朋友,田丰再不犹豫,揖首为礼,“如此,丰就和汉兴一同迎敌。”
……
三人商量已毕,便各自开始忙碌起来,沮授和闵纯主管清河郡事宜,刘辩留下吉平和吕虔相助,然后将田丰请至军帐,开始点兵。
这是刘辩第一次让外人坐上谋主的位置,众将无需多言,就知道主公对这位名士有多么看重。
诸将以谋主之礼参见田丰,田丰一张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坦然受礼后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刚而犯上的田丰,有着一张大嘴巴,哪会是这副模样,看来他是在考验自己呢。”
刘辩对北方这两大谋主是闻名已久,对他们人品敬重无比,就算以后被这两人天天麻烦,刘辩也要将其收入麾下。
看到诸将脸上战意高昂,刘辩心中暗自满意,麾下将士虽然现在还谈不上都是精锐,但比之一般的士兵已经强出不少。
“文远听令。”张辽是帅才,此次大战刘辩自然委以重任,第一个便点到了他头上。
“末将在。”
“着你带骑兵一千,从东面平原县大迂回,目标高唐,只要麴义敢离开高唐,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给峰拿下高唐!”
“诺。”
见张辽接了令牌,刘辩笑着说道:“提醒文远一句,平原县可是有我们三个老朋友在那里,乌桓已破,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具体情况文远自行把握。”
刘辩从一开始就会放权,战争时期情况千变万化,刘辩不要自己的将军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类的话,直接就放手让他们自行处理。
华夏有太多经典的战例,因为多了几个婆妈监军,败得让人扼碗长叹。
见张辽出帐之后,刘辩又拿出一道令箭。
“子义听令。”
“末将在。”
“着你领一千骑兵,从西面包抄,如果文远遭遇阻击,你就确保拿下高唐,可有信心?”
“请主公放心!”
一听有仗打,太史慈兴奋的满面通红,接了令箭大步出帐而去。
“伏义听令。”
“末将在。”
“着你领三千步兵,留守清河,如果敌军到来,就算全部战死,也要死在这些流民之前。”
“诺。”
看着高顺也出了帐,典韦粗声粗气的说道:“主公啊!咱们没兵了。”
见刘辩点点头,典韦嘀咕了一句,“难不成主公你要逃回中山去?”
帐里立即发出一阵笑声,刘辩闻言差了闭过气去。
“典韦、卢音听令。”
“末将在。”
“与本太守一起前往夏津拒敌。”
田丰一直端坐不曾说话,听到这里,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一种震惊的表情。
“空城计!”
听到田丰终于发声,刘辩看着这位冀州名士,笑嘻嘻地问道:“元皓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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