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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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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公共澡堂不亏钱吧?”

    老兵边搓边四顾看了看明亮开阔的大澡堂,“大人一元,小孩五角,这让我洗我都洗不起呀。”

    “那就到私人澡堂子里洗呗,五分钱就进。”

    吕布不以为意,“有了燕歌公共大图书馆,看书不要钱,一借书证却顶常人一年工钱,才有了民间租书的小屋,民才知书为何物。北方军总医院收治不了四方病患,可有了标准《医典》,有了中成药,游方的郎中不用开方,照样能卖大力丸。

    丁公也想学北盟竖大旗,立规矩,可就是学着都吃力,就是立不起来嘛。就连军中小小的一个急救包,别说包里面的东西,咱并州连一样的皮都造不了。

    标准一致的防磨厚布,鞣制皮革,两个急救包放一起,一模一样。偏与北方军绵甲一样,皆是从分散各地的家庭民户加工而出。

    人家的规矩就立在那里,咱看都看不懂,标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咱学都学不会。按北盟的说法,咱就是野蛮人哪,一个小小徐家堡的公共澡堂,整个并州,没有。

    你以为公共澡堂是为赚钱而建么,人家是为了文明,第三帝国的文明。”

    北盟的人力大喇叭,功率谈不上高,可在信息匮乏的当下,穿透力与辐射范围还是不小,起码吕布都被忽悠的不轻,衷心的向往起了“文明”。

    正是对文明的追求,并州众从公共澡堂出来的时候,换下的破衣烂袄,全变成了包袱卷,身上是一水的“军大衣”。

    长及过膝的绿色棉大衣,大领竖排扣,领肩刀削棱线分明,束腰大摆。

    这是北方军冬季制式防寒大衣,简称“军大衣”,再配上雷霆冲锋帽,简称“雷锋帽”的毡绒翻毛遮耳帽,帽中心一个镶红白“卍”金属帽徽,腰束武装带,斜挂军刀,裤套皮靴,就是北方军士兵的经典越冬形象了。

    时尚风暴,能让人一见到就羡慕到流泪,妒忌到崩溃。

    这套越冬行头,就是北盟的超级时尚,引发了无良小作坊的争相仿造,除了没有军徽,肩章等军用识别符号,与北方军冬季制式军服是一模一样的。

    并州众穿的就是一水正版的军大衣,只是没有任何军徽标记,吕布的翻毛大帽子上,闪烁着金属色泽的“卍”帽徽却在。

    这是徐进的帽子,他是北盟注册民兵,预备役上士。

    “嚯,神清气爽啊。”

    蒸搓掉了一身油腻,热水一泡,脸上胡子一刮,一出澡堂冷风一袭,鼻间是淡淡的衣料清香,竟是觉得脸上皮肤的感觉都清晰了许多。

    去了油腻死皮,脸蛋变的又绷又紧,吹弹可破的样子,似厚脸皮都薄了不少。

    一洗一蒸,脚底的湿滑凉意与周身冷飕飕的感觉,消去无踪,变的血肉皆热,甚至感觉穿着大衣都热。

    不少并州士卒衣襟半敞,甚至军大衣排扣全开,从怕冷一下变成了怕热。

    “破衣烂袄的还拿着干嘛。”

    公共澡堂却不在公共集市,而是在徐家堡之内,粮仓,军械库皆在棱堡之内,堡内旅社,饭舍皆有,但对外只招待熟悉的老客。

    吕布被盟内以千军之资所赁,一朝名动幽并,自然是徐家堡招待的对象,也让谦虚的徐进缠了上来。

    吕布走出公共澡堂,站在开拓的堂前小广场,伸臂扩胸的活动了几下,侧脸余光中见身后的弟兄,一个个大包小包的样子,顿时就是一皱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四七章 子非虎,安知虎之乐?

    (全本小说网,。)

    笔挺的军大衣,他穿着这么帅,为何自家士卒,一个个敞胸露怀,松松垮垮,看起来又成了乌合的样子?

    “扔了扔了扔了。”

    吕布不耐烦的冲乌央乌央晃出澡堂的一众弟兄摆手,边地武人没什么量入为出的节俭概念,吕布更是如此,“饭后就上路,带着馊衣吃饭,哪有胃口,扔了扔了。”

    “扔这,扔这。”

    徐进小跟班一样蹿了出来,指了指澡堂檐下的一片空地,“破衣烂袄不嫌少,布一洗,棉一弹,晒晒交予圣公会,舍给流民,诸位也是功德无量。”

    “哄”的一声。

    功德不功德的不知道,反正并州的一众兵痞也没啥节俭过活的概念,有缴获就大吃大喝,抢不到就忍饥挨饿,吕布一吩咐,徐进刚一指,一堆包袱卷就飞了过去。

    从里到外,连鞋垫带内衣,全换了有北盟特色的棉毛新衣,一众兵痞立刻就对泛馊的旧衣袜弃如敝履了,甩手就扔。

    并州众在徐家堡,停留了两日半,采购了不少杂货,糖酥点心都没少买,随身细软一下扔出小半,才在第三日的午后,重新上路。

    徐进同行。

    当天,并州一行到达代县,与等在代县的梅友,左川与士校学员代表高顺,汇合。

    左川同样来自士校,原军法处风纪长,兼任的联络员,负责通关事宜。

    梅友则是圣公会一级医士,属于先行熟悉吕布等并州来人,若双方融洽,吕布的骑士团一旦正式组建,梅友则代表圣公会入驻骑士团,担任随军医士。

    高顺则是骑士团预备总军法官,若其与吕布等并州将佐契合,则从士校毕业后,将代替左川,担任这一职务。

    有了识途老马的左川,梅成等人伴随,一行人东去之路更加顺畅。

    尽管,此时的幽州,还尚处于战后的扫尾阶段,逃避战祸的难民,尚且重新安定,遍及幽州全境的零星剿匪作战,时刻不停。

    三郡乌丸,在建制上已不复存在。

    渔阳,右北平,辽东,辽西,上谷,代郡六郡,沿东西塞内长城一线,乌丸诸部主要盘踞的空间地域,已全被北方军实质。

    原乌丸诸部的栖息地,凡千人以上的乌丸聚落,山寨,栅城,不管是否参与造反,不论善恶,已被全部摧毁。

    战场起义,反正,易帜,输城,投降的乌丸大小部族聚落,正在陆续被迁出原聚居地。

    一道道紧贴长城一线的细流,从东西缓缓南下,汇入设置在涿郡,渔阳,冀州中山,河间的一个个集中营。

    之后,打散“部村”一级编制,以最高户为单位,重新编制,填充冀州大片战祸导致的抛荒田。

    乌丸的根据地已不复存在,各部开始了艰苦卓绝的长征,除了出塞北逃,沿幽州半岛下三韩,合族东蹿并州的三个方向外,其余各方向的逃亡队伍,被一一歼灭在河流之前,冻死在密林之中。

    占据了乌丸主要盘踞的上谷郡,辽西与辽东三郡全部空间后,逃亡中的张纯被击毙在涿郡方城以南,称帝的张举被当地刁民用粪叉捅死,掠其财。

    辽西丘力居残存的主力,于右北平南方滨海的滩涂,被北方军合围,屠其部万众,枭首堆山,筑成京观,命名为“唐山”。

    幽州三郡乌丸,至此已不复存在,北方军开始转入修整,但以郡县官兵,在地豪族武装,仆从军为主的治安作战,尚未结束。逃入林海雪原的小股乌丸部民,时不时蹿出来劫掠县乡,绑票换粮。

    并州众皆是并州军,不怕小股贼匪,只是怕沿途在地豪强,会把他们当贼匪,有北盟左川等人陪伴,路途会通畅的多。

    吕布一行走了半月,至燕歌以北的苏区,已是立春时分。

    一场春雨过后,一晚的功夫,旷野之上就能遍开野花。

    雍水北一望无际的田野上,鞭梢响奏,万马隆隆,风中间叙的清脆铜铃声,此起彼伏。

    四片四组的旱地耕刀,平行湿地耕刀,滚桶式水田刀轮,复合式弯刀刀组,被分门别类的固定在单人辕与双人曲辕下,深深的插入土地。

    一副副手扶辕犁前,一匹匹油毛发亮的健马,双马并排,长鬃飘飘,摇头甩尾的拉犁向前走。

    一个个犁后扶辕跟着的农人,挥舞着破空打响的鞭梢,推着手扶拖拉机,脚步轻快的向前走。

    一行行一列列,四横八纵,往复轮翻。

    正在推着手扶拖拉机,犁地的农人,大多都不是这块土地的主人。

    他们只是在协作,“联合收割”,“联合耕锄”,联合农业生产协作制。

    耕作的马牛,只耕自家的田,利用周期短,生产效率差。与装甲集中使用一样,通过与“民里”相同的自愿协作原则,把一副副分散一里各户的犁马套,集中起来,联合犁地,犁完本里,有偿收费,为外里犁。

    户与户相组,里与里相织,一匹匹养在各家的牛马,一套套分散各户的犁具,就可以集结起来,组成农业生产战线上的装甲集群。不是以自家的十亩薄田为目标,而是以千里大平原为作战地域,将无尽的荒野,分割,包围,歼灭,化为万顷良田。

    一旦大规模集中,标准作业,交流就紧密了,封闭小户百年不觉的犁具,与邻里一比,发现太差,就会趋向于换更好的工具。

    先是参差不齐的各种农具,向最优等的农具平均线换装,再由于这一线的规格较为统一,木匠只要推出一个新的辕具,铁匠铺只要发明了一个新犁头,就有广阔的市场,丰厚的回报,不愁卖。

    若能竞标北盟的招标成功,则马上一夜暴富,小铺变大场,木匠变地主,铁匠变财主。

    与淘汰了镰刀的果割一样,燕歌的新式犁具与收割工具,已经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犁头都变成了一个个适应旱地,湿地,水田等各种地形的组合刀头。

    这到底是什么犁,谁也不知道,倒是马拉犁加一起,一套最新潮的“手扶拖拉机”做彩礼,代替了两年前让流民热泪盈眶的甜豆包,成为了新的时尚。

    吕布一行人到达燕歌北时,正是北盟春耕最紧张的阶段,可北方军是不参加农业生产的,年前就已开始轮休。不少探亲假没用完的士卒,过完年嫌家里无聊,又提前蹿回来了。

    士官学校在武昌,但“骑科”教学与学院生活多在燕歌外,在雍水以北的苏区。

    吕布是骑兵将领,神射无双,在中原内陆,水网地带,丘陵山区作战,参与城市攻防,都会大打折扣。

    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大漠,戈壁,千里平原,才是骑兵纵横的舞台。

    骑兵将领对北盟来讲太珍贵了,为吕布团伙设定的教育规划与人事晋升规划,只会是骑兵。

    而燕歌虽大,再大的城对骑兵来讲,还是太憋屈了,北方军的骑兵部队,赤备,固定的驻地都没有,更不会驻扎在城内。

    时下的苏区挺热闹,聚集了不少塞内外的胡人,从年前就开始热烈庆祝剿灭乌丸的伟大胜利,载歌载舞喝到了立春,还没庆祝完毕。

    随着燕歌的日新月异,甚至不少胡部的酋长,生起了长留燕歌不走的反动想法。

    鲜卑未灭,哪能松懈,李轩就正在苏区,对塞内外朋友做说服教育工作。

    远出十里外,接吕布一行的是贾诩。

    一来表示诚意,二来为预期打个前站。

    “文和别来无恙。”

    吕布见贾诩来接,自得且乐,他当主薄的时候,贾诩得过且过,颇是让他攒了点私财。

    “小白又胖了呀。”

    贾诩骑着匹白马来的,却对卧在吕布身旁的雪狼笑了起来,“这狼也是异种,我在燕歌见惯了骑虎的,听说南方有骑象的,东夷有骑鹿的,小白这么胖的狼,倒没听过。”

    “见惯了骑虎的?”吕布大讶。

    “对,两块钱就能骑一下,我就带儿子骑过。”

    贾诩伸手比划了个二,“燕歌动物园骑的,一块钱就能骑,只不过一块钱骑的,咬了不赔。两块钱骑的最多就能赔一万,人身保险。可年前有人故意激虎,用命为老母治病,人是救回来了,可规则据说又要改了,自杀八成不赔了。”

    尚未进燕歌,吕布就感受到了一股反动的气息,比徐家堡卖弩给造反的气息更为浓烈:“布听闻过燕歌围园饲虎,以景娱民,没成想时下的燕歌之民,已是骑虎以嬉了。”

    说着,一摇头,“虎被困如此,岂不可悲?”

    “子非虎,安知虎之乐?”

    贾诩说着乐了起来,“起码动物园里的小熊就挺乐的,一见人就满地打滚,也不咬人。”

    顿了顿,认真道,“你在燕歌待久了,多观察就知道了,此处之人食牛食马,驭虎为奴,供小儿嬉,看似率兽食人。可燕歌此间的牛马,却比外间的有灵性。”

    “有灵性?”吕布一愣。

    “对,马儿油马发亮,眼神灵动,活灵活现。”

    贾诩啧啧称奇,“外面的骡子牛马,一个个目光呆滞,眼神死寂,真是与此间牛马区别,一望皆知。”

    说着,总结道,“或是尚未懂事,就被吃掉了,来不及伤悲吧。若牛马知要被人一生劳役,也不知会不会学园中那人,自杀求死。”

    吕布默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四八章 园中的燕歌虎

    (全本小说网,。)

    “走吧。”

    贾诩边招呼吕布,边扶着马鞍蹬镫而上,随口道,“你眼中原来就有这种死寂呀,或许燕歌能让你变的鲜活起来。”

    “然后就被吃掉么?”

    吕布跨上狼背,一提缰人狼俱起,打趣道,“就不能等我懂事?”

    贾诩闻声就笑,指了下吕布胯下白狼:“你要懂事,就把小白栓家,虎士上街且要卸甲,小学生在燕歌才是保护动物,让狼咬了可怎么得了。”

    “狼栓家里,与园中虎何异?”吕布眉头一皱,轻抚胯下白狼。

    “那你也别贪恋燕歌繁华,城外待着吧。”

    贾诩再笑,“你说的对,关着的并州狼,与园中的燕歌虎,何异。”

    青草才露,野花初开的原野上,一行人旖旎而进,入目疏林不少,植被比大片裸露着黄土沟渠的并州密的多。

    展目望去,原野尽头幕地相接无穷,一眼收不尽的广袤,让吕布想起了凉州。

    水草丰美的河套,没有西域的大漠狂沙,不像北边草原的枯寒贫瘠,又不像南边青羌雪山,飞鸟难渡。

    河套就是一条被大河纵贯的狭长沟渠,河两岸水草丰饶。本就是沟渠,不会改道,任黄河九曲,唯利一套,塞外之地,堪比江南,牛羊满山,果稻飘香。

    吕布记忆中的河套,与燕歌北是有些像的,只是没有走了数里,还绵延看不到尽头的一道道栏杆:“这栏杆是做什么的?”

    他指着一旁缓丘上的长城般起伏的木栏杆问。

    “圈马,圈牛,圈羊的,世平县那边还有圈鹿,圈兔的呢。”

    贾诩扭头看着高至人脖颈的绵长栏杆,双手虚扶着鞍桥的前翘檐,信马由缰,“畜牧嘛,就是畜养在畜栏里嘛。”

    “…呃?”

    吕布愣了一下,一旁提马蹿上来的魏续都愣了下,“这么大的畜栏?用万里长城栏呀?圈的马啊,牛啊,羊啊,鹿啊的,在哪呢?”

    “就是栏杆长点罢了,没到长城的程度。”

    贾诩马上抬头四顾,没看见什么,“栏杆外人来人往,栏内还有分区,倒不是就一道栏,也不知圈的马哪里去了。”

    “圈的野马?没骟么?”吕布好奇。

    “没有,怕马种退化。”

    贾诩一指栅栏深处,“北盟的铁只有小部分用于军械,大多是民用。马一样,北方军对战马的需求,与战马之外的需求相比,微不足道。

    轨道上的马拉火车,邮政马车,公共马车,客货马车,重挽马,役马,用于马耕的马,远远超过战马的需求。

    育马场,马种选取与培育,谁也不知道怎么搞,就知道以前的经验只会毁马,不足学,不可恃。时下北盟在从头学,跟胡人学,连圈马的马栏都设的特别大。

    就是像驴一样,试着找各种类型的马,到底是怎么培育出来的,马种都要登记。等马驹长大了,特性明显了,好查谱系,校对,有针对的饲养,育种。

    燕歌的猪,都有谱系呢,一头好的种猪配出来的小猪,出栏肉膘可多四成,胖子生胖子嘛,马也差不多。”

    “北盟重马,不重战马?”吕布感觉很怪。

    “重马,多于战马。与战马相比,更重运输驮载的马,相比千里马的质量,更重千匹马的数量。相比一刀骟了的近利,更重未来的长远。”

    贾诩扭头对正在伸头眺望,似在找马的吕布一笑,“北盟要租奉先这匹千里马,奉先可知为何?”

    “请赐教。”吕布陡然精神一振,抬手为礼。

    “因为李小仙说,吕奉先有勇无谋,被丁建阳一窝就是十年,可其勇难得,大将有神。”

    面对吕布愕然的脸,贾诩笑嘻嘻道,“他问我,说吕布要是窝不住火了,一怒把丁原宰了,可如何是好。戾气一出,岂不今后除了自己做天子,谁也管束不了?

    我说这有什么呀,既有大将之能,何吝侯爵之赏,既怕吕布不服管,那就不要管他就是了嘛。待他有功,让他做个有封地的诸侯,自己的领地自己做主,不就是了?

    他吕布骑士团招募的又都是北盟之人,人事,军饷皆出北盟,还怕反了他嘛。李轩感觉我说的对,怕你把丁原宰了,或他宰丁原的时候把你宰了,就先把你买过来了。”

    非是吕布听懵了,提马赶上来与贾诩说话的宋宪,成廉,魏续等人都懵了,郝萌尤其懵,突然一个激灵,脸色狂喜:“奉先之才勘为王侯?可封土地建诸侯?”

    说着,扭头冲吕布乐滋滋的来了一嗓子,“奉先,我还是看轻了你。”

    “哎呀我草。”吕布难堪的一捂脸,英雄的队伍里夹个死官迷,这也太丢人了。

    贾诩也懵了下,没想到吕布等人对自己的期望那么低,封个土,建个诸侯的奢望,都没敢想的样子。

    这与见人就封侯的李轩比起来,可真是太谦虚了。

    “布有一用武之地,足矣。”

    吕布心情大快,贾诩说到他心坎里了,他真就是不想受人管,这话他不敢说,没想到贾诩却赤诚的与他说明了。

    这让吕布对李轩和贾诩好感大生,这俩黑心的都是骗死人不偿命的。可赤诚的时候,也真是有啥说啥,令他浑身舒爽。直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贾诩是也。

    “言不由衷的亏,你还没吃够?”

    贾诩闻“足矣”而乐,“李轩说你有勇无谋,憋气一撒再难服管,我是认同的。可有短处没什么,谁没短处?

    草原弱肉强食,冒顿鸣镝弑父,你生在边地,长在并凉,一身武艺,狼戾虎行,又有何错?你就做真实的你就是,别像是憋在丁原麾下,明明愤郁,故作谦虚。

    北方联盟是个竞中有和的世界,只要和的公约不违,再争都不怕,你又何必再谦虚,还要自找愤郁?”

    吕布心中大舒,服气的一拱手:“不怕人争,不惧人反,布从徐家堡一路行来,已见识过,北盟豪气。”

    “不是不惧人反,是立契约在先,反者反的是契约,那被守约的人,按约共击就是,何必要惧?”

    贾诩看着吕布,“譬如奉先,若立骑士团,勋赏自凭军功来,若建殊功,得获封地,封地之上,一切军政大小事务,联盟公约之外,皆由你做主。

    可若你率军于封地之外,驻徐家堡要夺人堡主之权,驻县夺县令之职,私征税赋,以军干政,那违约的就是你了。你若擅夺他人之权,之职,那你被夺权,夺职,又有何不该?不过又成了弱肉强食罢了。

    北方联盟不过就是草原上多了个公约,规定了弱肉强食也要讲标准。不加入公约的乌丸可屠,但若公约内的成员彼此争斗,杀俘都是不行的,俘虏伤了还得给治。

    圣公会甚至在公约之上,北盟的敌人,照样给治,无国界伤兵救护,人权道义超越政权道义的人道主义。内部即便打起来了,照样与圣公会不是敌人嘛。恰如联盟内人与人的争斗,不是联盟公约的敌人一样。

    这个约呀,说俗了,就是一群怕死鬼的共同约定。就是彼此给对方留条生路,你给别人留条生路,自己败的时候,别人也给你留条生路。不是不争斗,是斗争进步了,文明了,你明白了么?”

    “我觉得这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吕布发了声感慨,“知何能争,谁可斗,约生斗死,大善。”

    ……

    燕歌北,苏区,香蜜湖。

    湖畔扎着连绵的帐篷,彩旗飘飘,响马包,人字布棚,牛皮大帐,漆着红底白“卐”万字标的医疗帐篷,不少帐前原木架吊着铁锅,锅下篝火未熄。

    帐区北空场,一根根上绑彩条的标旗,间距二十步并列竖地,弧形延伸,围拢成圆。

    旗内赛道,马蹄隆隆,一匹匹奔腾的无鞍战马上,一个个脸色黝黑,穿着各色袍子的胡人,时而马腹藏身,时而掌摁马脊,平身双腿绕马臀,马腹下左一点地,飞身上马,换右马腹下脚尖一点地,再次腾空上马。

    马奔腾不停,一个个马上的骑士就在奔马中上上下下,时而单手按马随马狂奔,时而奔腾中腾空上马,杂耍一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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