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圈-第1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顿了顿,又道,“白甲是骑马步射,而你看到的骑兵之所以叫装甲军,是因为当这些重骑兵下马,用于步战,就会变成装甲步兵。”

    “这还是骑马重装步卒?”张绣愕然。

    “这战没机会演示步战,你就观摩这种重骑兵战法,回头告诉我怎么破就行了。”

    李轩笑呵呵道,“装甲军对赤备,白马义从那样的轻骑兵,是很难构成伤害的,但偏偏能打公孙的重骑兵,踏步兵阵的效果也远高于突骑。像这样出城就撞过来的骑兵,为什么会死的很痛快,你马上就能明白。”

    “…呃?”

    张绣先是一愕,继而福灵心至,一时恍然大悟,惊声脱口而出,“你把饭桌摆这么靠前,就是为了让人出门就撞过来吧?”

    李轩闻声就笑:“你还不算太傻,知道我的饭不能乱蹭。”

    天水城前,处于东方集结的三百装甲骑兵,人马披甲,单手夹骑矛,一手牵横缰,多带一匹空马。

    每两骑中间,就多两匹空马,且空马胸腹甲鞍间,以铁链相链。

    煤炭的采掘与大量应用,唐山煤铁复合的开启,铁料供应的加大,让北盟具备了武装重装部队的基础。

    由于水力水压机技术不过关,只能用畜力夯土法,用砸路的方法砸铁片。基础材料也未突破,出炉钢水杂质过多,只是用水力锻锤敲杂质,代替了铁匠人力锤。

    可一次成型,整体压铸板甲的工艺,还是不具备。

    但是,压铸硬币是没问题的,小钢片压铸并不存在技术障碍。

    这已经能使铁甲制造成本大幅降低了,把一堆钢铁片穿起来而已,北方军终于迎来了明光铠的时代,送走了藤甲兵的土鳖时期。

    铁甲不光是防护,比藤甲还多一股震慑力。北方军步兵穿戴藤甲时期,尽管防护是很好的,且护甲材料廉价,易制作,非常合算。但也易受人嘲笑,穿的南蛮一样。

    重甲士防护更好,毕竟三层皮,可就跟老棉袄一样,保暖归保暖,实用归实用,卖相不咋地,臃肿的不像甲士,更像纺锤。

    待精美的虎甲一出,铁甲小批量开始换装,北方军才算有了点帝国主义不可战胜的邪恶气息。

    三百北方军甲骑,两两牵带两匹连环马,排着一个个双骑并行,四马并排的古怪队形,依次缓步出列。

    一骑骑重甲夹矛带缰,一根根蠕动的筷子一样,朝呼啸奔驰出天水南门三洞,前锋已过中线的骑兵线列,层层而进。

    前排加速,中排提速,后排缓步,间距行进中渐大,一波又一波的连环马启动,“玎珰”的铁链撞击声与鼻腔间时而扬起的马嘶,一浪一浪朝前拍去。

    看着交战地域中勒马惊呼,被一条条马间扬起的铁链,越来越近的一排排铁马,惊的魂飞魄散,尚未接战就乱作一团的天水骑兵,李轩笑了起来。

    这就是燕国绝代名将慕容恪的连环马。

    这就是为何这支部队,李轩交给慕容扩指挥,为了向慕容恪致敬!

    若说有一名将,可超二十三岁就英年早逝,却已彪炳千古的霍去病,那一定是慕容恪。

    慕容恪十六岁时,就已率三千骑兵,摧垮数十万的军阵了。一生征战,战役层级无一败绩,仅次于一生征战,未尝一败的武安君白起,英武绝伦,贤德兼备,鲜卑版的周公,真正的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千古人杰。

    慕容恪就是将甲骑具装的幽州突骑再进阶了一步,重骑兵与重骑兵之间,再用铁链相链。

    直至女真金国,仍在使用这一重骑兵战术,重骑叫铁浮屠,两翼负责掩护的轻甲,由于只斜线切入,只从侧翼掩护重骑兵,故而叫拐子马。

    金国的重骑兵战术,就是公孙瓒白马义从与突骑配合的战术,一模一样。

    慕容恪将幽州突骑加了个铁链相链,李轩继承了铁链连马,但做了编制改变,将链骑兵坐骑,改为链没骑兵的空马,第一波由重骑兵牵带冲锋。

    因为李轩版的连环马,在连环撞击的第一个战术突击动作过后,会再用一个个铁甲骑兵,重新组成一条条新的锁链,以紧密队形排成横线,如墙而进,变为撞墙式重骑兵线列。

    如果锁链链骑兵,第一波冲击损耗过大,且会被迟滞,将丧失第二个战术突击动作。

    尽管,连环马一次冲击就完全够了,没被撞死拖死的幸存者,一次也就崩溃了。

    一百辆坦克冲万人大阵,碾不死几个,把一百辆坦克之间用铁链链起来,坦克队冲击过后,背后一片血肉模糊。

    躲都没地儿躲!

    天水城外涌出城门的千余西凉骑兵,处于中线附近,被连环马一浪一浪拍中的不过五六百骑,可就一下,一片凄厉的惨叫与骨裂声中,阎行部千余马队就全崩了。

    一片人仰马翻,土尘滚滚,三百铁甲战马,六百披甲连环马,三百条奔腾的铁链,不过才一百多条撞入阎行队列中部,前队未被兜住,正向前冲的六十余天水骑兵,就疯狂打马朝西逃窜。

    就没回南城,直接顺着露天宴会区与天水城南城墙的三里间隙,冲西疯狂打马跑了。

    又是百余条晃荡铁链,略成散开的扇形撞入惊慌失措的乱兵群中,镰刀一样的铁链奔马,丈三长的一根根钢矛晃动而来,到处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与惨嚎。

    撞崩千余骑兵大队的重甲骑兵不少弃枪抽刀,纵马劈杀,追着惨嚎狂蹿的西凉兵透阵而出,带着一蓬蓬喷起的血雾,滚滚向前。

    到处是人喊马嘶,遍地死尸与挣扎欲起的断蹄伤马。

    一排排透阵而出的重甲骑兵又开始列阵了,马与马并排,战线列越来越长,挤的越来越密。

    骑矛尚在手的自动排在一排,二排是一个个抽刀在手,仅有一对寒光闪闪的眼睛,露出覆面盔的重甲铁马。

    “嘟”的一声凄厉的铜哨声中,一排重甲长矛平端,二排重甲骑兵刀前指,同时呐喊一声,催马狂出。

    战斗实际已经结束。

    第一波冲击过后,千五出天水的西凉叛军骑兵,打着的花花绿绿一堆姓氏旗就不见了。

    包括阎行,梁阜,庞举在内,十八个叛军大小头目,当场战死。

    二百余叛军骑兵,连重新上马逃回天水都没敢,直接弃械投降。

    在将交战区域三百余重伤以上的西凉骑兵斩杀一空后,副统领单霸驱二百余战俘,收拢场上战马,轻伤员。

    统领慕容扩挑出俘虏中的二十余幸存头目,用绳捆在马后,奔马直入宴席场,报捷而来。

    二十余俘虏中的头目,奔马一催,纷纷被拖带倒地,遽尔像是被绳拉着的麻袋一样,划着二十多条泥血线条,惨叫着被拖入宴会场。

    宴会场上鸦雀无声,面对一个个面覆狰狞铁盔,铁裙滴血的战马踏席而来,仿若被一股扑面而来的煞气突然冻住。

    方才观战时且鼓噪喧嚣的宴席,一时静绝天地,只有咯噔咯噔的马蹄铁敲地,与地上被拖带着的一个个头目的惨叫,才多少为突然冷寂下来的宴会,平添了几许生气……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一六章 降者跪地

    (全本小说网,。)

    “降者跪地。”

    席前亲卫统领秦朗一声大喝,二十余匹牵带俘虏的铁甲骑士纷纷放绳。

    “唉呦。”

    “嗯啊。”

    一阵阵痛苦的呻吟,脸手被拖的一片模糊的二十余俘虏,未敢站起,就纷纷双膝跪地,两掌按地于前,撅着屁股,前额贴地,深深拜服。

    “砍了。”

    秦朗伸臂朝前,点了下三个正哼哼唧唧,在地上斜躺着蜷身装伤之徒。

    三个俘虏大骇,条件反射一样双手撑身欲跪。

    晚了,身旁覆裙战马上同时跳下三个铁甲骑士,伸手一拽地上正跪的三人发髻,左手作势一提,右手背后斜抽左佩刀在手,手腕一翻的同时正过刀把。

    提首的左手一提即放,顺势手上握把,双手擎刀斜劈,“噗”的一下三声连成一线的轻响,跪在地上的三个无头死尸,脖颈泉一样喷了会儿血,才前扑倒地。

    “你,跪下。”

    秦朗一指场中双手被绑在身前,却摇摇晃晃站起,犹自屹立于场上的一个方脸汉子。

    “西凉汉子不跪幽州娘,老子又不降,饿跪你个瓜娃。”

    场上汉子年岁不大,布衣套半扎甲,满手满脸磨得全是血痕,眉眼口裂着血豁,神情狼狈,却是傲然昂首大喝,“要杀便杀,头掉不过碗大的疤。”

    “不跪就不跪吧。”

    横桌后矮塌上的李轩笑着摆摆手,手一抬阻止了正要发令杀人的秦朗,饶有兴趣的看着场上唯一屹立的汉子,打趣道,“不降就不降吧,想必我规矩你们知道,城只要一被围,降亦不赦。”

    说着,又一指跪满地的十八个瑟瑟发抖,前额紧贴在地,头且不敢抬的俘虏,“让其跪服,就是为了找个赦的借口。我不是嗜杀之人,被人抓了我也降的。故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愿降,就跪。就凭只有你敢屹立当场,你若愿降,我予你一部兵马。你给我打下天水,你就是天水令。

    你若还不愿降,就凭只有你敢屹立当场,我也给你找口好棺材,厚葬,降么?”

    方脸小将喘了两口粗气,昂首咆哮一声:“我不降。”

    “好。”

    李轩笑呵呵的一点头,“那就留个名字吧,我让人给你竖个碑,扬你不屈,以励后进。”

    “庞德。”

    庞德昂首大喊一声,“庞令明。”

    李轩闻声一愣,就听斜里一声凄叫:“儿啊。”

    扭头就见席后帐幕转角,人群中似有人哭嚎。

    “原来是你呀。”

    李轩笑着一点头,伸臂朝喊叫的人群中一指,“正巧抓了你全家,准备让反贼头目亲属,起个带头作用,带头填壕呢。”

    “娘啊。”

    庞德闻喊神情激荡,作势刚要朝发声处走,后膝窝就被人狠踹一脚,噗通栽倒在地,挣扎着起来,松鼠一样捧着被捆在身前的双手,膝行挪动,边挪边喊,激动中泪涕横流,“娘啊,恕儿不孝。”

    “行了,别搞这场面了。”

    李轩笑吟吟道,“战死者谁无爹娘,既然不识时务,就没必要临死再耽误工夫了。”

    说着,一挥手,“别砍脑袋了,回头还得缝,留他个全尸。”

    “…等等。”

    膝行中的庞德一愣间刚扭头欲言,斜里一人过去单手一抹其额,右手一拖下巴,双臂拧间“咔嚓”一声脆响,一颗舌头出颚,双眼凸出的脑袋,就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半扭在了身后。

    杀人者虎卫许褚,一手拧死庞德,见其跪地的尸身不倒,又是抬脚一踹,把半跪在地的尸身踢了出去。

    “以权将军礼,厚葬!”

    李轩抬臂吩咐一声,长身而起,指着扑地了无生息的庞德尸身,对席前埋首跪地,身若抖糠的十八个俘虏,扬声道,“你等可活,全赖令明英烈,让我知西梁有豪杰,匹夫志不可夺。”

    说着,抬臂一指天水,喝道,“天水满城可活,皆赖令明之德、让我知贼中亦有好恶。”

    满席文武胡汉俱起,拢手于腹,头蜷略倾,看着横臂遥指天水城的李轩,态度恭谨,神色敬畏。

    “三天。”

    李轩单臂横指天水城垣,扬声道,“我摆三天流水席,恭迎城中将士反正。我开三百箱银币,凡出城者身上装的下,装多少拿走多少,先到先得,送完为止。”

    说着,又是一声厉喝,“三天之后,天水四面围城,城破之日,鸡犬不留。”

    “万胜!”

    席中北方军将佐士卒,纷纷拔刀大喝。

    席间汉胡羌氐义军头目先是一愣,遽尔纷纷抽刀在手,欢呼啸叫:“万胜!”

    ……

    次日,天水南门外的精宴酒席,就被一口口煮着整扇牛羊的大锅替代了。

    一口口烈焰熊熊的煮肉大锅,层层叠叠摞着的酒坛酒瓮,三十辆拉着成箱银币的马车,当着天水城上守军的面,从离城三里的席缘径直朝天水城奔驰。

    “咣当当”,“哗啦啦”……

    伴随着“嘭嘭”的木箱砸地声,马车行进不停中,车后的士兵就车板上拉着的箱子朝车外踢。

    本就是虚封的箱子再一砸,“哐哐”的闷响中,就是哗啦啦流淌一地的银币,在阳光下一片片白花花,装着布锦的箱子一崩裂,成卷的歌轮布,绸缎滚动中越卷越长。

    “哐哐”的木箱碎裂声中,三十道银币与布匹丝绸铺成的财帛之路,直驰天水城南三百步。

    已经位于守城弩的射程之中了,天水城上却无人放箭,城墙上的羌氐汉胡叛军,无不是身子略倾出城垛,脸愕嘴张,眼神迷离的望着一条越铺越近的财帛路。

    无人放箭阻拦金钱接近,全在翘首期盼,希望再近一点,最好直接开进城里。

    三十辆遍撒财帛的马车未返,又是六十辆马车从流水席中开出,同样的边行进车后的士卒边踢桶踹筐。

    “咣咣”的木桶碎裂声中,斛斗不断的摔碎在马车两旁,白花花的大米白面,珍贵的麦谷,就像垃圾一样洒满大地,石灰线一样朝天水铺了过去。

    天水城上无人放箭,却是哭骂声一片,望着珍贵的布匹,丝绸,银币,大米,白面,活人的粮食,就那么被人当垃圾一样乱撒,城墙上满是捶胸顿足,哭喊的叛军士卒。

    当日天水守军士气即崩,城中火并,从各门涌出的小股叛军,与逃跑的士卒,纷纷向西征军投降。

    来的路上,便是东西两门出的也绕至南门,疯狂捡拾旷野中遍地丢弃的财帛后,才心满意足的欢快跑向彻夜不休的酒肉流水宴席。

    西征军严禁各部队,包括各路仆从军接近天水,放任夜晚的天水城火光熊熊。

    次日,拢西义军头目赵衢,城守马钰等大开天水南门,向西征军投降。

    韩遂的闺女并阎行在城中的一家十七口,皆被赵衢等人杀光。

    天水城落。

    确切的说,是李轩在封赵衢为天水令时,上邽才被正式改称为“天水”。

    尽管李轩觉得没必要为了以示绝不反复,要与韩遂决裂,就非要把韩遂闺女,连带阎行一家老小全杀了。

    这么干太趁人之危,英武的领导活着的时候,不敢乍翅,领导刚一英勇战死,就把领导一家全宰了,以为投敌晋身之阶,这也太汉奸了。

    可李轩并未批判赵衢,马钰等人,反而对一干人与韩遂等人划清界限的投名状做法,大加赞赏。

    并很放心的将抓捕天水地区,一切抵抗西征军的宗族的任务,交予了赵衢,马钰等人。

    包括庞德所在的庞氏在内,对所有抵抗抗西征军的本地宗族,实施逮捕,抄家,抵抗者格杀勿论,剩余活口一体押赴晋阳集中营。

    先天水地区,之后整个汉阳郡的清洗任务,都将由最进步的人士负责。

    谁对自己的同胞下手最狠,对新朝最忠诚,谁就是进步人士,谁就是北盟治下的汉阳郡太守。

    骤然荣领天水一县之地,又有汉阳郡一郡之地在望的赵衢,马钰等人,皆大喜拜谢。

    赵衢无字,恳求“仙帅”赐字,李轩欣然应允,取字“虎城”,马钰凑趣,同得“玉祥”之字。

    尽管马钰对长生天与圣公会,丁点了解欠丰,可神奇的是,数日之间就成了“圣公会”的忠实信徒,虔诚的信奉“长生天”,被圣公会人员亲切的赞誉为“圣公将军”。

    赵虎城与马玉祥,就是西征军在天水,在汉阳郡立的标杆,这样的新贵,随着北方军威凌西凉,一定会层出不穷。

    西北军的战力很高,很吃苦耐劳,打不见得好打,奈何就是顶不住番号跟钞票啊。

    李轩能在幽州整部落整部落的把部落买下来,就能在凉州把一个个部队,整部队整部队的买下来。

    一旬不到,汉阳郡内略阳、阿阳、成纪、显亲、冀县、望垣、西县,平襄八县俱降。

    除早降的成纪,冀县,西县三县,与平襄之外。略阳、阿阳、显亲,望垣皆是被急于立功的赵衢,马钰并各路仆从军攻破。

    破城之日,惨绝人寰,城郊洗劫一空,四县官吏家属并本地宗族,全部被抄家,一体发配晋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一七章 任我为凉州刺史?

    (全本小说网,。)

    少了族仓公中的抚恤权,少了族学的教育权,少了祠堂的祭祀权,又没了土地耕种与做工的岗位分配权,一个宗族自动就解体成千家万户了。

    推恩令的分家是缓解,强制迁徙的分家是强崩,强制开枝散叶,一族分户。

    就晚降了两天,与天水一样,到了第三天,再降都晚了。

    天水剧变,二日即落,汉阳郡全境速降,相邻的陇西,武威震怖。

    正在向汉阳而来的敦煌,张掖叛军援军,止步武威。

    陇西临洮南部都尉入关羽营,自竖“北盟”旗,与西征军呼应的安故,白石地方汉胡羌羯氐义军起,正在围城中的陇西郸县,襄武二县出降。

    时至八月,除南部武都郡未下外,黄河竖段以东,凉州东半部的北地,安定,汉阳,陇西四郡,各主要县乡关隘渡津,皆以被西征军拿下。

    就在这个时候,已北上武威,金城,汉阳,陇西四郡交界,在黄河与苑川河交汇的榆中驻扎西征军大营,迎来了洛阳与关中的一波波使节。

    “任我为凉州刺史?”

    李轩看着发明家太监毕岚,拿来的天子节,虎符,印信,御剑,哈哈大笑,“我都躲天边了,怎么还有人要对我使离间计啊?这是要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还是要助长我的野心哪?”

    天子拜将,封土台分三层,第一层是赐予弓失,掌征伐,拜方面大帅。一般就是征西征东的四征将军,

    第二层是赐予斧钺,掌刑罚,先斩后奏,开府建牙,四镇四安。

    第三层是赐予虎符,印信,佩剑,拜将。皇甫嵩,朱儁,卢植等中郎将一类的临时统兵官。

    第三层的符印剑再加个天子节,就是“州牧”了。

    只不过李轩看着毕岚拿来的家伙什就笑,他早就拿过天子节,假的刘虞的天子节,正式称号叫“假节幽州大都督”。

    听起来是挺唬人,可李轩从来就不当回事,看着毕岚拿来的家伙什,更是差点笑抽:“你们跟天子商量了么,就把节拿出来了?不是私相授受吧?”

    “瞧你个小猴儿说的。”

    毕岚兰花指一翘,对李轩非常亲切,却是假怒真嗔,“刺史州牧哪有私授的,这就是天子的意思。咱家与张御史就是来亲督仪礼,待你一拜谢,崔中郎就代太子为你…”

    “诶诶诶,拉倒吧。”

    李轩摆手,一副你甭跟我扯淡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我拜谢个鬼啊。”

    “就是。”

    一旁的小黄门冲李轩谄笑一声,竖了个大拇哥,“那虎贲中郎将崔州平,不还是仙帅放…”

    “放屁。”

    李轩尚愣,毕岚嗷一嗓子蹦了起来,双手掐腰一侧身,怒瞪小黄门,“白兔,掌嘴。”

    “诶。”

    小黄门白兔乖巧的应了一声,兴奋的神色一收,低眉灶眼又严肃活泼的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脑袋扭动的幅度倒是颇大:“我叫你乱说话,我叫你乱出声……”

    “诶?”

    李轩也诶了一声,挠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小黄门,“你叫白兔?这名儿不错啊,眭固就字白兔,我开始以为他唬我呢,这是不是跟‘龟’一样,属于寿吉之字呀。”

    “哪来的寿吉。”小黄门白兔嘻嘻一笑,“就是干爹取的,说是好养。”

    “那崔州平是我放的,也是你干爹告诉你的了?”李轩随口问。

    “对啊…个屁。”

    小黄门白兔一没注意被诓了下,语出一半立马呲到一边去了,嘿嘿贱笑,似与毕岚相处久了,也是兰花指一翘,“仙帅,不是小的多嘴,洛阳关于您老要造反的风声,可不是空穴来风呀,全是从大将军府里刮出来的妖风。”

    说着,又是谄媚一笑,“仙帅万金之躯,自非宵小之辈可撼,可这风言风语嘛,大将军府立一天,就由不得有风不是。”

    “你看看,你看看。”

    李轩指着白兔,一脸的赞叹,冲毕岚道,“多好的奸臣胚子啊,当跟班的时候就为大将军垫砖了。要做的你位置上,估计洛阳都要天高三尺啊。”

    毕岚狐疑的盯着自家干儿子打量一番,突然“啪”的就是伸手一巴掌,食指狂点,尖声大骂:“说,小猴儿,谁教你说的?”

    “哎呦呦呦。”

    小黄门捂着一张脸,对毕岚身后正冲他吐舌头的李轩恨得牙痒痒,这谁是垫砖的呀,一脸委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盛怒的毕岚,“干爹,您说话又从不避讳儿,儿还用出去听?”

    “哼,你好好想想你哪错了。”

    毕岚一时也忘了干儿子错哪了,毕竟是个宦官就反大将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