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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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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与北盟站在一起的进步人士,和金城中顽抗的反动人士,在互动中结下不解之缘。让北方军与仆从军,在共同的携手战斗中,结成鲜血凝成的同志加兄弟的友谊。
故而,互动是必要的,死人是难免的,就是死的人多了点,李轩才不想进城,毕竟血腥味未散,刺刀下的人心未安,如秦方灭六国,正是义士易起的时候。
秦汉多荆轲豫让辈,不得不防。
倒是朝廷命官盖勋,阎忠等随李轩一起赴金城的敌友,李轩倒是不防,反在盖勋问起北盟对李文侯,韩遂,马腾等人的态度时,实话实说,态度真诚无比:“北宫伯玉,李文侯是湟中胡人领袖,韩遂,边章同样是羌氐胡部领袖。对他们来讲,羌氐汉胡不重要,领袖只能有一个。对我来讲,他们可以同存,以为平衡。或者同灭,斩草除根,就是不能只留一个,那必独大。”
“北宫伯玉,边章已亡于内讧。”
对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韩遂等一干叛军皆无好感的阎忠,反是兴奋起来,“时下李文侯,韩遂双存,仙帅之意,此二獠还要火并?即便胜者,仙帅同样不会笼络?”
“对,就是这个意思。”
李轩点头承认,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轻笑,“你要相信,我作为汉人中的带路党,若率领幽并乌丸,匈奴诸胡骑,对大汉的杀伤,绝对远超过乌丸,匈奴单干。”
说着,又是哈哈一笑,“那韩遂与我是一般角色,看李韩二人何时火并吧。若胜者为胡人李文侯,待我势大,尚有招安可能。若是韩遂胜,他胜利的一刻,就是我大兵掩杀之时。”
“你可收了韩遂不少礼。”
盖勋面色古怪,摇头轻叹,“韩遂不介意女婿一家灭门惨祸,送重礼予你,只求安身。人女儿你杀了,礼你收了,却要置韩文约死地?”
当初韩遂,边章等人围汉阳郡冀县,盖勋驰援,怒斥边章等人,劝其反正。韩遂,边章皆言如若早救金城,尚能改过,如今已罪孽深重,无法回头,哭泣而去。
凉州官匪彼此之间全有交情,都认识。领着朝廷兵马天天剿匪的董卓,就与被剿的羌氐部首领全认识。守城的盖勋与攻城的羌氐叛军,全有交情。
崔烈建议弃凉,最新反对的傅燮,就是凉州北地郡人,就是英勇就义在了朋友手中。
傅燮为人刚正,在汉胡之间皆有善誉,攻城的数千匈奴兵在城外跪地,哭劝其降。傅燮的选择是带少数亲随,出城冲阵而死,英勇就义。
傅燮与马腾都是凉州刺史耿鄙麾下,庸官耿鄙一兵败,害死一群人。可有军中司马马腾那号顺势就降了的,就有傅燮那号宁死不降的英烈。
韩遂,边章等人就是对老朋友北宫伯玉,李文侯等羌氐首领投降。傅燮则是面对老朋友的城外哭劝,神风敢死队一样,明知必死,冲阵不回。
凉州地方豪族治地方,导致羌氐汉胡彼此皆熟,相爱相杀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正的义士是傅燮,庞德那号壮烈的豪杰,盖勋,崔烈这号的与韩遂等人实际差不多,比李轩好点也有限,都是舍不得壮烈的。
但李轩并不介意盖勋与反贼的老交情,反是很尊敬凉州豪杰的这种说啥就是啥的实诚,故而也不隐瞒:“韩文约之女,死于公战。送我的礼,也是公礼,礼尚往来,我也代北盟回礼了。可这与韩遂是不是北盟的公敌,没有关系。”
说着,又是一笑,“韩遂态度好,我还的态度更好啊,劝其合族迁往幽州,鄙盟上下,必待为上宾。可我一表露我的态度,他就不搭理我了嘛。他非要回家,可时下他家我占着呢,他一回来,我不成贼了?那我的正义,还在不在了?”
“你是恐羌氐诸部首领。”
盖勋斜了李轩一眼,轻蔑道,“愿奉韩遂为主,不服你令吧?”
“对呀,北方军入凉州,是少兵临大国,刀兵尚不够锋利,威望尚不能服众。只是时机赶的好,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入屋霸门行窃。”
李轩光棍的点头承认,轻松而笑,“最好的竞争,就是垄断嘛。我凉州盐铁专卖的好好的,干嘛放个私盐团伙进来?都卖私盐的时候,我当然招安,一起给官盐捣蛋,分摊官军剿匪兵力。可时下凉州官盐我垄断啊,他个私盐团伙,有什么好与我共存的?我嫌凉州不够乱,还是给他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的时间?”
“你这小人,可耻到极点,却也坦荡。”
盖勋感慨一声,神色略是复杂,似认同又不敢苟同,却由于李轩对韩遂,李文侯的这一分际,猜测到了话中未及的马腾等人,“依你之法,怕是占据了西京长安的马腾欲招安,也不会被留在长安,不会被留在关中吧?”
“那不一定,那要看关中谁做主了。”
李轩嘻嘻一笑,“朝廷若招安,若不怕养虎为患,把关中的马家封在关中就行,权做看门狗,挡住凉州兵马沿三辅上洛之道。那样的话,挡不挡的住凉州兵马,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若如此,马家必变关中割据大军阀,关中再不复朝廷所有。”
说着,又是一笑,“关中是汉中北出口,关中一失,益州,汉中,凉州,全数皆成飞地,从此实质割据,位同独立。”
盖勋怒瞪了李轩一眼,拧声道:“你才是最大的一头老虎。”
“我不算什么,北盟是我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你视我如虎,那是还看不懂北盟。”
李轩被人视为要造反,不止一次,早已习惯,不以为意,反笑嘻嘻的反问,“那为何在野骂我者一片,朝中上下,外戚,宦官,士族,皆言要把并州,凉州,甚或关中,全交予我这头老虎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答话的却是阎忠,看着李轩仿若一脸看神仙的神奇,“北盟年年赋税全缴,月月钱粮不赖,日日粮秣源源不断输往洛阳,不会是早就想到这一天了吧?朝廷自己收赋税收不上来,交予别人赋税来源全断,唯独予你,赋税全。”
“明知北盟或反,可谁又不会反?刘焉汉室宗亲,据益州且截断汉中,粒米不缴洛阳。”
阎忠看着一脸笑嘻嘻的李轩,摇头苦叹,“若论行不论心,真就北盟算是大忠臣。剿黄巾,乌丸,匈奴,羌氐,塞内外诸胡,从不要朝廷发饷,反不断送粮予洛阳。”
说着,又是盯着李轩,真诚道,“小仙时下身死,青史之上,必是周公。若有朝一日遽尔造反,为祸甚于王莽,必受千古骂名。”
“两害相较取其轻。”
盖勋也叹,“明知北盟才是虎,为了扔掉凉州这个包袱,缓解关中饥馑,拿到幽并凉冀的税赋,朝中全在饮鸩止渴啊。今日引北方军入关中,明日北方军上洛,谁可阻?。”
“我若要上洛,哪还用等到明天,时下就有人请。”
李轩哈哈大笑,“平凉州乱,我看少府统计累积靡饷240亿钱有余。有北方军愿意平凉州,总比持续靡饷,比弃凉好吧?
我是赞同弃凉的,因为不弃凉,我幽州税赋还要不断填到凉州这个无底洞,我北盟治下的小民,居然要为了个天边的凉州,担负沉重的税赋,什么大局为重,站着说话不腰疼,小民就该以饭局为重。
可我不赞同放弃幽州的长城,尽管长城与凉州一样,只花钱没有进项。可我宁愿养着二十万无所事事的幽州边军,宁愿税赋再重,也决不放弃幽州边防。
因为幽州长城一失,我就完了。税赋再重,没北盟存亡重,没我的命重。
我是反对弃凉的,因为当我占据了凉州,谁让我放弃我的财产,谁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小民就该以大局为重,皇国兴废,全系幽并凉三边稳固,边疆永宁。
所以说,同样的一件事,与我有利,我就赞同。对我不利,我就反对。朝野无论赞同弃凉,保凉。无论是赞同交予北盟,还是防患北盟的,都能从站着说话不腰疼,与利与不利中,找到根源。
凉州若与我无利,给我我就要了?凉州刺史给我了,我要了么?我北盟据凉州,就是有利,对我北盟的发展有利,对凉州有利,对朝廷有利,对天下有利,仅此而已。
与其隔绝关中内外,让关中,凉州,益州,汉中等地皆位同割据,一粒粮食都不上缴洛阳,反伸手向朝廷要粮闹饷,确实不如交予北盟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二三章 你这是不反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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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若是愿意把汉中的粮秣,益州的税赋也收上来。”
李轩说着笑了起来,“那与其阻我入关中,还不如把益州也让北盟包税了呢。幽州山地老林子也不少,进军川蜀,我可代劳。”
“朝廷不是在养虎,是在养妖啊。”
盖勋悲叹,像是北盟这号明明就是造反割据,偏天下仅有此一割据势力,是足额缴纳朝廷税赋的造反忠臣的怪异,弄的心实纠结,脱口而出,“你这是不反而反。”
对北盟采取敌对立场,就要断粮,天下或亡于旦夕之间。
可让北盟如此“代管”下去,越代缴纳到洛阳的粮赋越多,北盟的势力也随之越来越大,终有一天要代天下。
这样造反的忠臣,能让忠臣跟奸臣都纠结到内伤,为敌不可,纵敌不智,可纵敌再不智,总是解了近渴,比马上渴死好。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摆明车马,扯旗称王造反的好办,敌我分明,八方会剿就是。
碰上北盟这号亦敌亦友,敌则自招损,纵敌反有益的诡异造反势力,朝野上下争执一片,却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号忠诚的反贼。
自古造反,哪有这么干的,这不为难人么?
恰如一地主家,有地主与地主婆,忠心耿耿的管家。
管家不侵吞地主家田产,不分地主地,不贪地主财,对不服地主管,要分地主家地的造反佃户,拳打脚踢,全心全意的为地主家考虑。
可管家千好万好,就是与地主婆勾勾搭搭,那待地主一死,地属谁家?
北盟不是不割据,是看不上割据的小利,要继承的是整个天下。
北盟不是不祸害刘汉,只是把刘汉,当做自家罢了,大汉第三帝国又岂是白叫的?叫嚣的都光明正大,从未隐瞒过想法,能听懂的自然能听懂。
这就是最让盖勋难受的,这样的造反势力,不像黄巾好定性,不像蛾贼好对付,单一个北盟是敌是友,是忠是奸,朝野都争论不休。
“北盟无造反之名,行的却是造反之实。”
盖勋盯着李轩,一脸肯定,“你就是头号反贼。”
顿了顿,又无比纠结,“尽管你伪装的像个忠臣,煽动天下,笼络人心。”
“我就是忠臣啊,造反得有敌人啊,我敌人是谁,反的谁,打倒了谁?”
李轩哈哈大笑,“北盟越好,上缴朝廷赋税越多,朝廷就越好。哪家造反,就为了让朝廷越来越好?我等打击的不是黄巾,就是幽州乌丸,冀州黑山,并州匈奴,凉州羌氐。被战祸波及的郡官县吏,地方大小豪强,全是不配合北方军剿匪的通匪之贼。
相反,凡是配合北方军剿匪的忠臣良将,地方豪杰义勇。面对同样的战祸,却是沙场扬名,名利双收,荣华富贵尽得。
安危定倾,惩贼褒义,让祸乱地方的贼匪得到惩治,让忠臣良将得富贵,这叫造反么?就算这叫笼络人心,人心不这么笼,难道让贼匪得富贵,让剿匪的忠臣良将伤悲,才叫忠臣?
时下我们站在的这片凉州土地上,欢迎我们的是谁?抗拒我们的又是谁?闻北方军西进,贼匪莫不惊惧,忠臣良将与地方义士无不欢呼,为何?因为我们一向就是忠臣啊,我们所到的地方,全是贼匪伤悲,忠臣义士得富贵。
难道不是这样么?盖君能举个反例出来么?且即便是被我们惩治的奸贼,罪大恶极的反贼,我们轻害了么?
不但没有,我们反是给予其改过自新的机会。放下屠刀,拿起铁镐,通过挖土,修路等建设方式,赎取造反时期,只知破坏,不知建设的罪孽。
故而,别说与我等并肩携手,名利双收的友军。就是被我们扔进劳改营的数以十万计的劳改犯,真恨我北盟的有几个?
相反,被劳改营不断迫害,强迫劳役的劳动改造分子,在营中的困苦时期过去后,一旦走出劳改营,重新走向社会,反而越来越怀念劳改营的黑暗岁月,越来越对北盟感恩戴德。
想刺杀我的多了,偏偏没劳改犯想杀我的。怕劳改营的多了,可恨劳改营的劳改犯却很少,为何?”
盖勋半晌不语,难过的低叹一声:“大义在你手。”
“对嘛。”
李轩哈哈大笑,“我们压迫造反的破坏犯,疯狂的建设,这样当他走出营,被人指指点点时,就能从容不迫,自信的对人说一句‘我曾经破坏的罪,已经通过加倍的劳动建设,赎了’。
对给予了他们赎罪机会的我们,真正造过反,被北方军杀的血流成河的反贼,且不恨我等,旁人又何必非恨我等?
我北盟很少竖敌,巴不得朋友越来越多。可有些人就喜四面树敌,我笨且愚,真不知这样的人所图为何。若盖君何也不图,就图骂我,那你随意。可若盖君有所图,那巧了,我亦有所图。
我感觉我们求同存异,把彼此所图相同的那部分,先一起实现了。争执的部分,先搁置下来,不争论谁对谁错,不去管它,才是实现共同目标的建设方法,而不是彼此内耗的土著思维。
我们的智慧是有限的,生命也是有限的,我们一起为彼此共图的目标,努力一生,都不见得可以实现。又哪有精力,去管那些我们彼此持异议的部分呢?
我们的朋友多,多就多在我们对朋友与我们不同的地方,看不见。焦点只在相同的那部分,只携手一起实现相同的这部分。
以迎王师全是假的,真正的仁义之地,是百姓自己用脚,走过去的目的地。大汉就是这样的目的地,让羡慕我们文明的塞外诸胡,主动而来。大汉之内,燕歌就是这样的地方,让羡慕我们文明的内陆百姓,主动而来。
我们不是造反,只是更文明罢了,排斥更高等的文明,是没有意义的。你不奔文明而去,文明必奔你而来!”
“你…听起来就像圣人。”
盖勋嘴角抽抽,对面前造反都能扯到文明高度的无耻之徒,心实苦闷。
“不不不,我只是圣公会的人。”
李轩闻声立马单手一扬,昂首轻轻吟唱一声,“愿长生天保佑你,我的朋友,入会么?看病挂号,有优惠哦。”
盖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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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 关陇大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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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粮已收,关陇却是大饥。
滞留陈仓地的羌氐汉胡乱军,数人成股,四出劫掠。
关中旷野,从大小县城中三三两两出来的农人,在枯草遍地的荒地打着火镰,贼兵看到了也不扰,任乡民把枯草烧掉肥地,为来年的春播做地力准备。
城外就近守田看塘的茅屋,县乡中的富户小民,却未被贼兵放过,从陶翁中的粗盐,酱菜,米糠,吊在灶锅上的腊肉,到家中畜栏中的鸡羊,没有不抢的。
砸缸抱鸡牵羊,一切能吃的看见就抢走,不同股的贼兵看中了同一户人家,一言不合,且要拔刀相向。斗殴残杀,家常便饭。
来自西凉的叛军,内部彼此方火并过一场,互不信任,互不统属。
就是李文侯,韩遂等羌氐汉胡叛军的盟主,也约束不住,也没约束。
约束了,不就食,粮哪来,饿死自己么?
乱军非但四出抢粮,秋收时还拿起镰刀,亲自下田收割。
全是躲避战祸抛荒未及收的关陇田禾,非但麦栗要收,秸秆,苜蓿等喂马的刍秣,对叛军同等重要。
李文侯,韩遂等各路叛军首领,皆大散其财。将劫掠来的浮财,分与地方豪族和周边势力,换取栗米,稻梁,甚或麦麸,糠皮。
麦麸,糠皮混合了搅碎的甜菜等可食用草茎,树外皮下的嫩内皮,打碎了捏成窝窝,熬成糊糊,可以充饥。
为了得粮,李文侯与韩遂两路分兵西南入川。
一部从顺天水南部的祁山道,入武都郡,沿山道寇徽县,略阳,勉县,再朝西就是汉中。
一部由陈仓入西南散关,出凤县沿连云道,做出东寇汉中态势。
西凉是三大高原夹持一谷地河套,关陇更是秦岭,陇山两山夹持的一条谷地,这两条南下的山道,都是通向汉中之地的。
汉中北上关陇有五条山道与架在绝壁上的木栈道。
从东到西,分别是长安南的“子午道”与“傥骆道”,咸阳据守眉县据口的“褒斜道”,陈仓据口的“故道”连云道,与西凉天水南的“祁山道”。
高祖刘邦当年被封汉中王,为向项羽表示再不北上关中,永留汉中之心,沿关中最东面的子午,傥骆二道入汉中后,就烧毁了身后的栈道。
出汉中时,韩信明着修理子午,傥骆二道上的栈道,暗地里大军从连云道沿“故道”出陈仓,正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韩遂,李文侯缺粮,没暗度,就是大张旗鼓的沿天水南面的武都郡“祁山道”,与陈仓南的“故道”入川,做出向东兜击汉中张鲁之势。
逼迫益州大财主刘焉,捐饷助粮,不给就抢。
巴蜀的羌氐人,关中人,不比关中与西凉少。
西凉关陇屡次战祸,大雪山都能逃,更别说天府之国,鱼米满仓的汉中平原了,那是羌氐与关中逃难的第一目的地。
西凉叛军入关中,可不是打异域,沿途全是乡亲,顺风顺水就沿着山路直趋汉中而去。
汉中张鲁一方面向益州刘焉求援,一方面聚拢一群醉醺醺的五斗米教土匪,严守关隘,誓要把来抢粮的西凉马贼挡在汉中平原之外。
一方面,却也组织粮秣米酒,用小推车山骡,不停的朝西面山谷里驮送,争取把一群来抢粮的叫花子,用粮打发了。
毕竟山路狭窄,西凉叛军的主力骑兵是开不进来的,却能阻挡山道,卡住汉中北上的贸易通道,让蜀锦米酒等川地特产,卖不出来。
与黄巾坞堡前摇旗放炮,大声鼓噪一样,西凉乱军没进山打汉中的想法,就是个拦路敲诈。
为了粮食,被围困在陇西陈仓至西凉东南武都郡一带的李文侯,韩遂等人,也豁出去了,换粮技术突飞猛进。
因为活跃在当地的“北地奸商”,暗中大量收购“丘品”,犹重陪葬品中的黄金,故而西凉叛军各部皆设“发丘中郎将”,明目张胆的盗掘关陇墓地,以陪葬品换取粮秣酒肉,布盐军械。
连窃据长安的马腾,都饿的没能忍住诱惑,围着长安一圈的陵墓聚落,一个军事行动的借口,就全陵区遮蔽了。
之后,就是贼兵转职工兵,开挖。
尽管谁都知道收购陪葬品的“北地商人”,背后全是缺德带冒烟的北盟商行。
可正与北方军交战的雍凉各路叛匪,还是全当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能换来粮秣军械就好。
韩遂,李文侯,马腾等人确实奇怪。北方军要陪葬品,特别是陪葬的黄金,自己偷坟掘墓就是了,为何便宜了他们?
共同的想法,就是北盟想要黄金,却不愿担负恶名,故而宁可出粮,也要把黑锅甩给他们。
实际雍凉叛军头目是高看北盟了。
北方军自己就挖,只不过保密性好的缘故,采掘作业又不是大张旗鼓,而是专业的打地下横井,表土是看不出来的,故而一直不为外界所知。
可贾诩深信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对李轩丧心病狂的偷偷摸摸掘燕王坟的做法,深感可耻,屡劝不及的情况下,只有把水搅浑。
一方面用外围商贾,煽动饿的发慌的西凉众头目,大胆的掘墓。
另一方面,在《大汉邸报》上,大胆的揭露了西凉叛贼正在展开的考古作业,并对此一做法,提出了深刻的批评。
韩遂,李文侯,马腾等叛贼头目很伤心,可为了换粮草,除了继续含泪考古,根本不舍得停下。
毕竟黄金是陪葬佳品,一个不到指甲盖长宽高的黄金,就重一两多,一两黄金能在“银行”以牌价换取20来个汉元银币等值的粮票。能在中联储的“粮站”,以恒值提取七石不脱壳的栗米粗粮。
而关中用五铢钱买粮,已经没有价格了,一石粮叫价数百数千数万钱皆有,西凉叛军都买不起,只能抢卖高价粮的关中地主豪强,却对银行与中联储秋毫无犯。
毕竟抢了银行跟粮站,哪换粮去?
军队是个无底洞,再多的粮饷都不够。(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二五章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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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凉叛军一方面与北盟合作盗墓换粮,一方面在小股南下汉中,敲诈益州刘焉的同时,屡屡向陇西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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