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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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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煨边扬手冲一飞扬跋扈的骑士打招呼,边笑容不改的骂身旁的亲随,“一见扭头就走,那才是做贼心虚。”

    段煨生性多疑,肚子里的弯弯绕多,以己度人,最是喜欢揣摩人。

    其与凉州三明段颎同族,是贾诩的老乡。贾诩潜入关中,怕露相,初时寻落脚地,就找上了凉州官军中的段煨。

    可短短数日,贾诩就拉田豫走,田豫狐疑,问其何故。

    贾诩答:“段煨善疑,见你我兵胜,深惧我夺他兵权,久留易受其害。”

    田豫就以为此乃小人,贾诩却说“不”,理由是:“我等留,其恐权柄旁落,才会加害。若我等走,以我北盟之力,其有我这个乡党在外为援,只会巴结求靠,反对我有大利而无一害。此非小人,不过趋利避害。”

    于是,田豫带南进支队西去后,贾诩就离开了段煨,而到了中联储据点。

    事实正像是贾诩所料那样,一等贾诩离开段煨,身为官军的段煨,却成了贾诩最可靠的保镖。

    有关中士人发现贾诩暗中策动,至皇甫处欲告发,恰段煨当值,问名来意,请入内堂,拔刀杀之,弃尸于野,做遇贼被害之状。

    段煨拔刀杀的不是贾诩,不是贾诩离的近,而是刻意拉远一步。

    一步之差,咫尺天涯,本会对贾诩为恶之人,就远这一步,对贾诩就会为善。

    “围城粮愈少,这银行的人倒是一天比一天多。”

    说是银行,就是早前美阳官榷旁的一间二层客货杂栈改的。

    沙色的包砖木柱,上的玄漆早已脱皮,漏窗明亮,环栈楔入墙壁的镂空雕花木窗,上面的漆色也已斑驳。

    因陋就简,银行并未整修,只是在内墙外摆了一溜赭红漆桌做柜台,进门左手边一个之字木阶梯通向二楼。

    楼是回字型,四面楼围成圈,中间天井一样的敞院开拓地,有口井,早先挂着不少绳子,供人洗漱洗菜晾衣,有时食客多了,也会把餐桌摆在天井。

    银行代替客栈后,门前的素灯笼被显眼的红灯笼替代,下面坠着明黄色的流苏,两个灯笼间的门楣上横着一张“工商银行”四字的烫金额匾,显眼异常。

    银行堂里挂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绳子,夹子夹着的一张张票据,时不时就从绳间划过。

    北东西三面柜台,几个埋头书写的笔贴伙计,账房先生,不时就将一张张刚写好的票据,用夹子一夹,朝头上的细绳一挂。

    再用力一推,票据夹子就在一众客人的脑袋上,转瞬滑到另一溜柜台了。

    不用人跑来跑去,伸手一摘,就把绳上夹子夹着的票,取下来了。

    “三位,且先用茶。”

    堂内靠右的横桌上,摆着天枰与小秤,一个似老眼昏花的“鉴定师”,正坐在桌后,检验桌前坐着的一位妇人,拿来的步摇金钗。

    段煨三人正要过去,被斜里走过来的一个伙计,笑着领到了一扇斜屏风之后的矮木椅落座。

    银行不是当铺,只接受五铢钱,金银货币与汉元的互兑,堂内右角的鉴定区,都是接待兑换金银的客人的,比一般存汇业务多个优待,有茶水糕点供应。

    此区接待是个磨练人的岗位,从一进入银行做学徒,到这个岗位磨练磨练眼力价,才能出行行骗,才有资格打着本行的旗号,到街面上四处拉人贷款。

    从街面上再历练回银行,业绩出色的就能摸到主管岗位了。

    与朝廷举孝廉先入朝任天子郎官,再外放县令,再回中枢部阁,署理文牍带小吏,再外放州郡,为诸侯国相,再回朝任部阁之长,朝中丞相,轮值岗位锻炼,异曲同工。

    “花糕,毛尖。”

    段煨是熟客,倒是接待员眼生,怕慢待,反客为主,轻车熟路的吩咐,“有新鲜的豆沙粘糕没?来六条。”

    “…唔?”

    接待员有点懵,行里豆沙粘糕都是现做,用料考究,且只有秋冬季有,不易存放,一般是只有一眼就看出来是大客户的初至者,老贵客,才来两条。

    一般人只有茉莉花,哪来的毛尖?

    “毛尖有,豆沙粘糕没了。”

    接待员就笑,对段煨一行的武官穿戴毫不介意,知道碰上了老客人,态度才又亲热两分,“新出的薄荷馅粘糕,一口顺心凉,您尝尝?”

    “好。”

    段煨大刺刺的落座,吩咐伙计自上。

    过不多时,花梨木的长桌之上,三个青花瓷茶盏,一尊白玉瓷高颈细嘴壶,一个长瓷碟上,冒着袅袅白色寒气,晶莹剔透的黏黏白糯米皮下,露着莹绿色薄荷馅的粘糕就端了上来。

    除此之外,接待员还拿了两小篮开口的坚果,笑容满面的端了过来。

    六条粘糕已经切成了一段段,段前插着小木叉,拎起即吃。

    “你们银行的糕点真是一绝。”

    一等糕点奉上,段煨毫不客气的拿起叉子就来了一段,边咀嚼边回味,“我在家自己做,就怎么都做不出这个味道。”

    说着,又是奇怪的哼唧一声,“说也奇怪,我吃过你们行里的熏鱼,又甜又硬又有嚼头,可在家我就是做不出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

    “有啊。”

    接待员就笑,“秘方就是直接开熏鳕鱼罐头啊。”

    “…呃?”

    段煨愕然,“罐…罐头?”

    “对啊。”

    接待员自顾坐在长横椅的侧小座,恭声又不失亲近的打趣,“就是直接开的罐头,那黄桃客人吃着都说好,都说吃过的桃子没这个又糯又甜又爽滑的味道。”

    说着,又是一笑,“其实那就是直接开的罐头,似乎是只有罐头里的果子,鱼,是这个怪味道。喜欢的就喜欢死,喜欢吃鲜果鲜鱼的反受不了那个罐头味。”

    “原来是这样啊。”

    段煨挠了挠脑门,骂了句,侧身问亲兵,“赤儿,咱军内的罐头咋都是粉一样的肉,这个鱼罐头咋没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六章 铸成汉元

    (全本小说网,。)

    黄桃罐头段煨倒是吃过。

    正因为如此,被人一说,就信了鱼之所以是那个自己喜欢的味道,原来是罐头。

    “我哪知道。”

    被叫做赤儿的亲兵,正在伏案大嚼薄荷粘糕,闻声满不在乎的一晃大脑袋,“就他妈斯帕姆还克扣咱的呢,我哪跟你领鱼去?”

    “待会儿走,我送几罐给各位。”

    接待员倒是豪爽,送人的罐头要自己出钱,他却送的笑容满面。

    “谢了。”

    段煨没拒绝,笑着一抱拳,就应了下来,随口报之以李,“我换点钱。”

    “用什么换?”接待员就笑。

    “黄金。”段煨也笑。

    “怎么换?”接待员收起笑容,问的很奇怪。

    段煨是老客人,故而没感觉奇怪,直道:“按牌价,铸成汉元。”

    接待员点头:“等值金币?还是银币,硬币,纸钞?”

    段煨伸手比划了个二:“只要银币与纸钞,一半一半。”

    “要铸多少?”接待员问。

    “我称了称,一百六十斤有奇。”

    段煨说着,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略扁的麟趾金,也就是金饼,放在桌上,朝办事员面前一推,“都是这个成色的,你让人验验成色。”

    “好。”办事员点头,却未伸手拿桌上的金饼,只是笑着倾身欲起,“验一个没用,得全验。你这数额较大,我再叫个管事过来,需要我行派人帮你护送,同取么?”

    “不用,谁敢抢老子?”

    段煨大刺刺的一摆手,叫嚣道,“从来只有老子抢别人的。”

    说着,又伸手指了指接待员,“这事就你来办吧。”

    “承蒙高看,必不辱命。”

    接待员嘴甜,立马恭敬的倾身点头,“我一定帮您办好。”

    两人说的是北盟的《铸币法案》。

    中联储与北盟敲定汉元世界化后,就面临北盟以外的货币投放与流通问题。

    《铸币法案》除了对铸造的汉元标定规格外,主要就是为了解决货币投放,与流通问题。

    规格就是含银量,铸币图案等规格。

    汉元采取的是中式“外圆内方”的传统铜钱构型,包括金银币,硬币在内,并未采用李轩习惯的平面硬币,反是统一采取中式的“外圆内方”铜钱构型。

    东方本来就缺乏对称几何图形,天圆地方,外圆内方这一既符合东方水的文化认知,又与传统无比契合的图案,作为东方硬币构型,再合适不过。

    且中间多个洞,省料!

    李轩感觉能跟“十字”媲美的简单几何图形,对称图形中,也就英国米字旗,德国奔驰汽车符号,日本的白底红中心圆旗,三菱红三角标志等,寥寥无几的几个能让人一看,就印象深刻的标志。

    这样构型凌厉,色彩运用对比强烈的标志,能让人在一堆符号中,焦点自动对准,而忽略其他。

    这就是最好的对称几何图形与最好的色彩运用。

    宝马标志就不行,美国国旗就不行,星星那么多,小学生画个国旗都画懵,不利于普及。

    这与龙旗的缺陷一样,来条雍容华贵的精美龙,非常简单,可小学生崩溃了,画个盟旗都画不了。

    这就是为何北方联盟的联盟旗帜,不用龙等繁复的图形,偏就要小童都能轻易画出的图案。

    中式就是繁复为美,工笔都是描绘繁复,而不是素描。

    东方很少出现简单的几何图形与线条,在图形上是水墨大写意,这个在符号上是很难“印”在人的印象中的。

    反而象形文字本身,作为符号,在“文字”领域中,倒是最能让人印象深刻的。

    哪怕不认识汉字的胡人,也会感到凌厉。

    东方最美的图案,在李轩的认知中,就是“汉字”。

    中式比较有利用价值,能让人印象深刻的符号,是“铜钱”。

    外圆内方的铜钱标志。

    这个就是“中联储”的标志,又被一堆银行弄去分解成行标了。

    中联储压铸发行的汉元硬币,银币与金属角分币,无一例外,都是“外圆内方”的“铜钱”构型。包括未来的金币,都将是外圆内方的“铜钱”构型。

    这个构型,李轩实际是感觉很怪异的,反是这个时代的人,无论汉胡,感觉硬币“外圆内方”,理所当然。

    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至于发行硬币,是为了“汉元”信仰的外延。

    纸币信仰未达的区域,千年不变的金银贵金属,青铜钱,作为货币比纸币有更天然的优势。

    可北盟的贵金属是不够的,要借鸡生蛋,还要拉拢盟友,故而就有了《铸币法案》。

    这一法案对汉元银币与硬币做了含银量,样式等标准规定,由铸币委员会统一提供金银衡具与对照“母钱”,予冀州等外部铸币区域,予各家银行,每年进行比对。

    任何人都可以把金银拿到铸币委员会下属银行,“铸”成汉元银币,流通硬币而不收取任何费用。

    没有火耗,没有手续费,只有一个银行牌价基准,参照的是黄金对汉元银币的比例。

    汉元银币是衡“1”,其下的角分金属硬币,对汉元的兑换比例是衡“10”,这个十进制兑换比例是钉死的。

    汉元银币中的含银量,是钉死的88标准,即88分纯银配以12铜的标准汉元银币,对外俗称“九银一铜”。

    实际“火耗”,也就是铸币税,就包含在这里面了。

    任何人拿来各种杂质不等的银条银块,都能按比例“免费”兑换出标准精美的汉元银币。

    唯独不钉死的是“黄金”,在东瀛金矿未置于旗下时,是不可能锚黄金的。甚至连银,都是假锚定。

    中联储只不过是出借了“汉元”的信用,去收那一成铸币税,顺便加速“汉元”跨区域流通,并非是为了用白银替代纸币。

    只是用压手的黄金,白银,反过来提升“汉元”坚实的信誉。

    当然,黄金白银与粮食一样,不用中联储来出,就出个《铸币法案》,“免费”为人民服务,让希望把无法定价的黄金白银,换成“汉元”的人,自己来银行兑换就是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七章 老夫兵精粮足

    (全本小说网,。)

    段煨来银行,就是为了拿黄金来“铸造”成汉元,这让他有种自己就能制造汉元的错觉,并对这种感觉非常满意。

    拿黄金,杂银,五铢钱买粮,价格都是没准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先免费铸造成标准的“汉元”,与中联储的粮票价格,与粮食价格,就恒定了。

    士卒只有拿到汉元才能安心,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求安心的不止段煨,此间楼上,董卓就正为求个安心,而煞费思量。

    “苦也,苦也。”

    行外天色早暗,银行更是早早就闭门上板,栈改的二楼上却始终亮着油灯。

    美阳身处围城之中,县城内外本就比平日森严许多,执的是金吾宵禁。天一擦黑就全数闭门,不准在街上走动了。

    忙活一天,早早被堵在家中,吃饭洗漱完毕,唠唠家常,有妇人的抱着妇人上塌,有孩儿的逗家中孩童玩耍。

    最惨的是啥也没有,被围城失去城外活计,粮且不够的小民。

    这些因为战祸,而不得不枯困城中的人,只能把裤腰带再勒紧点,擦擦饿出来的虚汗,先躺着睡下,次日再冒险出城伐薪,争取换几升救命粮。

    路上不见衙役,换由官军士卒搭棚彻夜把守,两什一队,前持着刀矛,后持弓弩的中军巡哨,也陆续上了街面巡查。

    天未全黑,巡逻队携的火把未点燃,街上两两相遇,却离老远就止步互问口令,回令。

    毕竟是正规军,行营建制与日常遣派,还是一板一眼,比旋起旋灭的烽起义军,有章可依。

    倒是对等候在银行门前的董卓亲标,路过的巡逻队没人讨什么口令,有相熟的队官就与董璜等人熟稔的聊几句,更多是不闻不问,错身而过。

    都是官军,张温,皇甫嵩,董卓三部却分了四部分,除了三部还有各自征辟的孙坚一类的军中从事,掾属幕佐带来的义军。

    张温的从事孙坚,就强烈建议张温弄死桀骜难驯的董卓,故而张温部扎武功,董卓却北上扎在了美阳。

    可乱军之中,本欲接替张温的皇甫嵩,却阴差阳错间,又与董卓同处在了美阳一县,一被围城,更是全窝在了一个县城之中。

    皇甫嵩与董卓同样不对付,官军各部之间彼此的龌蹉,从不比叛军中更少。

    心不一心,同处一城,夜长梦就多,彼此私下的小动作多有。

    借助外力,斩将夺旗,吞并友军部曲的努力,阴谋诡计,合纵连横,无时不在台面下涌动。

    相互提防,彼此遏制,这与时常想引虎入笼,帮自家护院杀对头的洛阳大将军文官们,没有不同。

    官场倾扎还是小事,战事急迫间,面上起码能圆过去,真正要命的是粮罄,军饷皆无。

    官军不是贼军,军饷过不来,粮秣断输,欠饷的士卒戾气与日俱增,士气却是一天比一天难看。

    今岁司隶旱,三辅起蛾,山东地面黄巾又起,关东粮秣断输,洛阳东接关东粮的华仓都已空了,长安又被贼所占,本就不敷使用的粮秣,更是无法西输三辅。

    无饷军心莫提,无粮万事皆去,无饷无粮之地,若非被人围了,董卓早就自弃。

    “老夫兵精粮足,美阳固若金汤。”

    行内二楼,虽对此间毫无恋栈,面对一派主人样的贾诩,董卓还是一脸吹牛逼的豪气,面对贾诩问其粮尚余多少的问题,一捋大胡子,伸出三根手指,哈哈大笑,“粮多不敢说,吃喝三年没问题。”

    “董公豪气不输当年,反是精进了。”

    贾诩一脸祥和之色,自顾坐在圆桌前的矮凳上,一手肘枕桌,端茶慢饮,“粮丰成如此模样,还一个劲儿的催圣公会快发救济粮,董公不愧是有官身的富贵人啊,家产亿万,不耽误领救济。”

    “文和休要讽我,我真有三年粮。”

    董胖铜铃大眼一瞪,不服气的又竖起三根粗指,口喘粗气,“我郿坞驻军地,存粮何止够吃三年,若非你等暗袭长安,致张太尉撤离陈仓,引发韩遂等叛军东寇,我至于缺粮么?”

    “若非爹娘生了我,我还真没法辩驳董公。”

    贾诩茶杯一放,挠了挠脑门,神情略发苦恼,“长安马腾占着,粮秣被西凉叛军劫走,董公都能怪在我家头上,这可令人为难了。”

    说着,又问,“没有的三年粮草且不提,董公能有多少?”

    “一年总是够的。”董卓信心十足。

    “一年得差点吧?”

    贾诩点点头,先认同了董卓一年粮总是够的说法,才又问,“一年差多少啊?”

    董卓看了眼一脸风轻云淡的贾诩,神情略有踌躇,吞吞吐吐道:“差个半年吧。”

    “就差半年?”贾诩眉毛扬了扬。

    “…最多差八个月吧。”董卓弱弱的举手,比划了个三,“最多再差仨月。”

    贾诩闻声一笑,同样伸手比划了个三出来:“我再给董公加仨月,一年就差十一个月,对不?”

    董卓伸出舌头,一舔厚唇,被人取笑非但不怒,反嬉皮笑脸的哈哈一乐:“反正都他妈不够吃一年的,差多少不是差?”

    说着一变脸,冲贾诩恶狠狠道,“幽凉合作一向顺畅,你们坑我算怎么回事?”

    “董公时下。”

    贾诩似笑非笑的发问,“还能代表凉州么?”

    “…嗯?”

    董卓闻声一愣,方要发怒,脸色却又突然平静了下来,“文和何意?”

    “董公明知故问啊。”

    贾诩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喝了口,笑嘻嘻道,“我等两次三番劝诫董公,不要轻离凉州驻地。董公建功立业之心颇胜,非要离开凉州,入关中剿匪。我等身为朋友,自不会拦董公前程。”

    说着,又笑,“可凉州那片董公既然罩不住了,这幽凉合作,又不是幽董合作,董公既离,这老凉州的利,不能还归新关中的你吧?新老交替啊董公,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凉州离了你呀,照样是凉州。可董公离了凉州呀,这幽凉合作,还有董公什么事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三八章 本地官与异地将

    (全本小说网,。)

    “你这个小人。”

    董卓气的一瞪眼,抓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两口干光,空茶杯猛地朝桌上重重一顿,伸袖一抹大嘴,“过去休提,时下你既来,得有新章程吧?我也不瞒你,军中粮只够一月,且全靠你等借圣公会运来的接济。”

    贾诩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端坐的董卓,眼神炯炯,双鬓却已浅霜渐染,明是箭衣外罩锦袍,一派利落的武官打扮,露出的袖口上却沾了油泥污点。

    一派军中武将打扮,只有临时罩的外袍是新的。

    时下的董卓并不如意,但这种困境中的不如意,显然并未让其对自己放松要求。

    饿狼才最是凶猛,最能忍耐,生于凉州的贾诩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反是被养的白白胖胖的狼,更容易失去锐气,且一失就萎靡不起,恰如洛阳的西园军,恰如皇甫嵩带着的虎牙营。

    表面光鲜,但真打起来,未必是董卓这样的饿狼一合之敌。

    贾诩并未因董卓时下的窘迫而轻视,他只是就事论事:“董公与我等合作经年,彼此都是了解的,瞒之无益。确实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好,应诺太高,我等做不到,大言相欺,事后背信弃义,又从来不是我等的宗旨。”

    “请讲。”董卓点头,利落应许。

    “我与李小仙有分歧。”

    贾诩眼中焦距渐散,语气却沉了下来,慢条斯理,“或者说我代表了北盟中的一部分人,这部分人与李小仙有分歧。分歧的焦点,在于我认为名不正则言不顺,而李小仙却总是不急。”

    董卓焦躁的神情渐敛,转为静听。

    “李轩是对的,我知道他是对的。”

    贾诩轻笑,“北盟最大的敌人,实际是北盟自己。自身的实力突破了,天下唾手可得。我是赞同李轩的,可像我们这样的人终究是少数,应该的事多了,世界还该和平呢。我为北盟立过大功,为何没有大官大将封?大多人在意的总是现在,马上,可以得到什么,而不会管什么对错,应该不应该的。”

    顿了顿,又笑,“李小仙是个很不较真的人,很容易被说服,一旦他发现错了的才是对时,就会任错误发生,把错当对。故而,时下北盟对关中的策略,对天下的策略,都在调整中。

    若是以前,北方军入西凉,不会打自己的旗帜,时下凉州郡县,升的却是北盟的旗。

    李轩并不愿意把自己的旗升起来,只想天下一日之间全部易帜,是我告诉他,有些人等不及。”

    “故而,他没有坚持对的。”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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