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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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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士卒皆惊“鼓操尸兵”的时候,他在扫视界内的赤旗军兵马。

    出入帐,留滞大营内的赤旗军兵卒,不算消失在营中的赤甲骑兵在内,他大略扫出来的兵卒,约三千上下,分属二百来个帐篷。

    邓茂心中疑惑,赤旗军营帐与官军不等,大小皆有。营伙也似不与官军同。汉军编列效《尉缭》宿营例,一伍一灶,宿营即为一伙一帐。

    一伙仅允点一个篝火,用一锅,而不是赤旗军中的大篝火,烤羊架上的横杆,远远观来,都恨不得一人躺着那么长,这究竟是多少卒一伙?一兵帐?

    且官军一旦扎营,兵卒严禁营中穿行,仅有信报羽檄,行营探马,持将军符信的传令官,才允许营间出入。相互见到,或遇哨,必对口令,讨回令。

    营中乱穿者的士卒,一经被发现,立即处死。

    官军一旦立营,士卒平日出入营地,都必须凑足整百的队伍,或在规定伐薪埋锅造饭之时,才能以最低五卒一伍为单位,出营行动。

    单卒出营,那就是逃兵。晚上闭营,严禁喧哗,士卒睡梦里喊的声音大了,都会被寻营游哨打杀,一喊不止,营啸跟着就来。

    平日士卒本就压抑,一旦晚上啸营,黑暗中会无差别的乱砍乱杀,天王老子来了都弹压不住。

    可像赤旗军这样,“哄”的一家伙炸营一样,满营帐篷同时朝外冒兵,又一下静的跟坟地一样,实在太过诡异。

    便是邓茂数帐能数清,都判断不清营中究竟有多少兵。

    更别说,营深处的帐篷,层层叠叠,黄巾又没有搭望楼,被遮挡了视线,根本数不清。

    “回营。”

    邓茂抬头看了看天色,一咬牙调转马头,挥手示意亲兵传令,回军。

    探马不够,以方才赤旗军骑兵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一万黄巾攻六千,或是三千赤旗军据守的营盘,皆无胜算。

    其余两三千赤旗军连带随军马骡,若是入了谷还好。

    若是暗伺一旁,趁黄巾攻营时从侧翼杀出,邓茂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挡。

    本来四万兵马是够的,奈何营南松林被李小仙个王八蛋点了。三万佯装东进的步卒,一路五十里奔行加救火,太过疲劳,已不堪再用了。

    他只得暂留一哨兵马,就近监视赤旗军营地。其余大军先行回营,再做计较。

    一来,一探,一回,一折腾,待万余黄巾军撤回四桥大营,已是酉时时分。

    西边的太阳,又快要落山了……

    邓茂一回营,就再次分兵,南方松林余火未熄,营中诸事杂乱,却只让杂兵老弱应付。

    两万精卒,被命令立即休息。

    邓茂打算,若赤旗军见其退兵即拔营入谷,他就要趁敌入谷一半之时,衔尾追杀。

    便是赤旗军趁夜拔营入谷,他也要带兵踏月光咬尾追杀一阵,方解心头之恨……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六十九章 三谢将军于此

    (全本小说网,。)

    可整整半晚未睡的邓茂,始终未等来赤旗军拔营的消息。

    来回葫芦谷南口营地,与四桥黄巾大营的探马,传来的消息皆大同小异。

    赤旗军营帐依立,营中鼓声依然响奏不停。

    丑时末,困顿劳累不堪的邓茂,终于合衣沉沉睡去。

    后来探马皆被亲兵挡驾,凡消息与前报相同,皆不再报。

    未免周遭环境突变,惊醒椅中睡去的邓茂,亲兵只是为其轻手搭了个薄毯。

    帐中油灯,则彻夜未熄……

    ……

    次日卯时二刻,三万黄巾大军,复又出现在了赤旗军营南。

    邓茂复来,未再多做试探,亲自带一万兵马为前队,直趋营前两箭程余,三百步外。

    之后,前军分出两千黄巾,后队擎弓搭火箭,中队提刀拎着松油火把,前队举藤牌刀盾,作为第一波次,直扑赤旗军大营而去。

    “杀啊!”

    喊杀声中,黄巾卒潮水般冲上,火箭腾空,火把乱飞。

    赤旗军营南边的十数个帐幕,先后被火箭火把引燃,营帐中却无一卒涌出。

    “没人。”

    “啥也没有。”

    “空的。”

    “兵帐是空的。”

    大胆的黄巾勇士,割帐踹蓬而入,很快“没人”的喊声此起彼伏。

    赤旗军大营空空荡荡,只有营帐依屹,红旗在飘,鼓声依旧。

    “咚,咚咚咚,咚咚。”

    邓茂面沉似水,在两队刀牌手的徒步护卫下,提青骢马亲入赤旗军营,一路直趋中军帅帐。

    帅帐前场,一杆“仙”字大旗下,一面面朱漆军鼓被侧立,横放在地。

    一只只洁白的山羊,一对对前蹄被绑在立鼓,横杆麻绳之上,后蹄不断蹬踏鼓面,发出一阵阵“咚,咚咚咚,咚”的无韵律鼓响。

    “悬羊击鼓?”

    邓茂双眼瞪得溜圆,暗操了一声娘,脸容扭曲的仰天狂骂一声,“…李小仙,你别让我抓着你,你就是我的馅儿。我不吃豆包了,就吃你……”

    “咩!”

    一头头山羊闻声,皆扭头朝邓茂张望,眼神无辜……

    “邓帅,你看。”一个亲兵举臂招呼一声。

    邓茂循声望去,只见帐前“仙”字帅旗之上,还挂着一个布帛条幅,贴在了旗面,被风一刮,显露了出来。

    邓茂一边安步趋前,一边抬头细观,只见条幅上用汉隶写了一大一小两行字:“轩昔日承蒙邓将军照顾,入营豆包得食,出营财帛得赐,深情厚义,铭感五内。今回礼帐幕二百,羊百只,鼓五十,二谢将军款待之恩于此。”

    邓茂眼神愤愤,牙关紧咬,见大字旁下的小字难认,抬腿走前细看,一步迈出,脚下忽而一空,“噗通”一声,人没了。

    “…邓帅掉粪坑里啦。”

    一股浓重的恶臭,随邓茂掉进坑中,搅动浮波,瞬时散逸而出,惹得一旁亲兵惊声大叫,纷纷朝粪坑围了过去,躬身跪地,七脚八手的拉邓茂。

    粪坑斜上方的横幅,随风轻轻摇曳,一行小字飘逸:“为了一起出恭凝成的友谊,以同屎加兄弟的名义,提请将军注意:前有粪坑,切莫大意。”

    “…噗,呕。”

    被亲兵刀牌手从粪坑里捞出来的邓茂,一等出坑,就趴在坑边,双手撑地,倾身呕喉大吐。

    “承情。”

    吐到酸水皆涸的邓茂,接过亲兵解下头巾,草草一抹脸,忽然昂头朝葫芦谷的方向大喊一声。

    一旁亲兵与刀牌手,以为大帅被气疯了,皆噤若寒蝉。

    “不该承小仙之情么?”

    满身是粪的邓茂,见左右表情,忽而哈哈大笑,一指粪坑,“坑里若是尖刺,本帅休矣。”

    笑完,又是小脸一沉,双眼发寒,“不过那是私谊。李小仙公私不分,妇人之仁,为了重温与吾同恭之谊,宁戏虎自娱,错失用计诛本帅之机,如此轻浮,置其麾下士卒安危于何地?”

    黄巾众皆暗吞口水,偷眼瞄落汤鸡一样的邓茂,脸色恭敬,皆颔首不已,谁也不敢打岔,无人敢稍露异色。

    邓茂心中滴血,嘴上却不能不把场子朝回找找,不然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坑进粪坑,一世英明,必尽没于此坑。

    狗日的李小仙,你可别让我抓着你。

    邓茂暗暗发狠:等我抓着你,不用刀砍你,我拿手挠死你。

    “不要在营中耽搁,趁敌立足未稳,尾随杀入谷中。”

    邓茂不愿冷场更使人尬,强自抖擞精神,竖臂大吼一声,“放烟花号炮,命高洪与我一起,夹击葫芦谷。”

    “遵命。”

    一众邓茂亲兵与黄巾刀牌手,也不愿大眼瞪小眼的看大帅笑话,一等令下立时同声呼应。

    少时,“嘭”的一声,一朵烟花直穿云霄,陡时在空中炸开……

    ……

    南口黄巾蜂拥入谷,邓茂洗漱换衣完毕,立刻亲自带队前插。

    北行不过三里,周围起伏的丘陵愈发高耸,逐渐变为了嶙峋的石壁山岩,开阔地渐渐收窄,变为了仅容三五人并行通过的狭窄山径。

    “怎么回事?”

    邓茂弃了马上长枪,正右手拎刀,左手提盾,领兵循山道朝葫芦谷赶,就见迎头两个架一个黄巾士卒,惦着脚朝下撤。

    视线中,还能看到前方山路两旁,不少的黄巾士卒,贴石岩坐在一旁,脱鞋抬脚,拔弄着什么。

    本该行远的黄巾士卒,堵在了前方山路之上,皆躬腰俯身,割麦一样的在地上摸索着什么。

    “邓帅。”

    一队相互搀扶,惦着脚走来的黄巾卒,其中一人扛着个木牌,见邓茂领兵亲至,赶忙把牌子递了过来。

    亲兵接过木牌展开,邓茂勾头一看,立时眉头大皱:“竹签大阵?这是什么鬼阵?”

    只见亲兵手中的原色木牌上,用炭笔写着一行粗字:“今轩为自保,已于葫芦谷外山道暗布竹签大阵,未免伤己无辜,特昭告将军于前,三谢将军当日不捆不杀之恩于此。”

    “就是这个。”

    身前被两人架着的黄巾卒,从裤腰带后拽出一根青绿色的细长竹条,伸手前递。

    邓茂直接接了过来,不过是两个巴掌长,一头被削尖的竹条,比篾条宽且长罢了。

    编席的竹条而已,怎么就让入谷的大军不敢前了?

    “前路山道,皆是笋一样密密麻麻竖着的竹签。”

    一个黄巾在同伴的搀扶下,边抬脚边道,“吾等不妨之下,一脚踏上即伤,草履踏上竖竹签,与无履等同,重者竹签直接穿脚掌而出,人立扑。”

    “中箭且能退,踏中竹签,走几步都难,一竹签可废一卒。”

    一旁的黄巾卒急急帮腔,“若要撤下,非再添一人搀扶不可。”

    “…嗯?…嘶。”

    身前几个黄巾伤卒,见邓茂眼神不解,互相架着把一条条腿抬了起来,亮出了一个个草草包扎的脚底板。

    未用土块草絮包扎的几个鲜血淋漓,疮口发黑的脚底板一亮,邓茂马上就是眼神一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口仿若被重拳猛击一计,闷的厉害。

    阵前释俘,悬羊击鼓,竹签大阵,三谢将军于此。

    葫芦谷内的李小仙,与当日营中的短毛妖,真是一个妖么?

    为何明明我邓茂比他李轩兵多十倍,他却步步令我进退不得?

    便是一个日常编席的篾条,不过砍宽点,削尖点,朝地上简单一插,竟就成大阵了?杀伤竟堪比弓弩?

    草履,竹签,专扎脚底板儿?

    “李轩将军的不是,奸诈小人的干活。”

    邓茂嘴一咧,小脸扭曲,差点哭出来,“两军交战,竟他妈整幺蛾子。”

    ……

    居庸南径,葫芦谷。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一阵销魂的歌声在谷中飘荡,“…小小藤甲,神通广大,刀砍箭射,都不怕,呀呀呀呀。”

    葫芦谷北口,刚打退了居庸城下黄巾老弱的一波攻势。

    三十重甲士堵口,身后三十抛射弓手,两旁斜坡各二十弩手,弧形扇面下射。

    弓手抛射十六轮就下去歇,重甲士杀一阵就替换一部分,两旁顺谷内山势斜坡,北方军士卒正在铆楔铁钉,栓麻绳横木棍,做攀山梯与悬空栈道阳台,供弩手更顺利的攀爬与轮换。

    面对北方军百人重甲弓弩组成的堵口小队,从羊肠山道一波又一波钻出来的黄巾,开始还有不少盾牌遮挡。

    待手持钩镰大戟的北方军重甲士,一次次反冲锋下来,北口黄巾后续攻击梯队的盾牌都见不到几面了,往往二三十卒循山道至,半路就倒下一半了。

    幸存者不是朝上冲,而是惊慌逃回,再组织一波攻势,再被射回去,攻击频率间隙越来越大。

    侥幸能冲至谷口的黄巾捍勇之辈,面对绵甲,牛皮大衣,藤甲三层包裹的北方军重甲士,与杀躲在钟里的人差不多,莫说以命换命,黄巾伤亡一百,能伤一个重甲士就不错。

    打退了北谷口黄巾十六波攻势,山道中被拖走的重伤与尸首都不下二百具,俘轻重伤黄巾一百六十三人,北方军重甲士一共伤亡十九人,其中仅一人被长矛捅颈阵亡。

    “你个亭长,老拎着刀朝上蹿做什么?”

    谷中搭了个高台,上摆一溜高背大椅,人坐在上面,借助高度,平视即可俯瞰谷口与山道内的战况。(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七十章 绵甲藤甲

    (全本小说网,。)

    其中一张上披虎皮的高背椅上,山大王一样的李轩,缩着脖子拢着袖,一边悠闲的哼着歌,一边冲噔噔噔蹿上高台的简豹埋怨:“又不是紧要大阵,要你以身作则,带队冲锋。这种磨来磨去的小战斗,你乱蹦个什么?杀敌越多你就越不称职,亭长顶在一线乱砍乱杀,那还要里长,什伍长,干什么?”

    “嘿嘿。”

    当初门外待令擒杀李轩的简豹,如今见李轩恭敬无比,闻声只知挠头憨笑,

    “嘿个屁啊嘿。”

    李轩拢着袖,一腿朝椅子上一盘,冲椅前略缩身的简豹一瞪眼,“你陷在阵前杀的痛快,你让掌旗官,传令兵怎么找你去?探马跟你说个事,都得先杀破重围是吧?你傻了吧唧被砍死了不可惜,可你知道咱培养个掌旗官,传令兵,探马多难么?

    你他妈跟猴儿似的在人黄巾堆里左蹦右跳的,我这儿视野这么好,一晃眼都看不着你了,你让你亭下的士官怎么找你?一回头看旗没旗,找将找不着,受伤了无令不知道该不该撤,你要是士卒你怎么办?

    士伍一旦阵前犹豫,战术就衔接不上,流畅不了。一被滞歇空隙就出来了,那就是破绽。你麾下的弟兄,就会伤亡在这一个又一个衔接不上的空隙中。

    一圈跑起来的马军,三五骑一停,一挡路,整圈都转不起来。马速一缓,本来只有会找提前量的神射手,才能射落马的骑兵,一个拙劣的乡弓手,都能从容瞄准发矢,不该有的伤亡,就会产生。

    简豹啊,我记你一辈子,真的,我这辈子的零伤亡记录,就是被你打破的。龙虎豹三个亭轮替守北谷口,十九个伤亡,你他妈居然占了十六个。死的那个弟兄叫简诜,宪和公庄子里的庄户你比我熟吧?为什么死的,你回头跟人孤儿寡母的好好说下原因,我等信儿啊,不准不去。

    简豹啊,你不是剑客啦,你眼里盯着一个敌人杀一个,是挺利索,我在后边看着都挺赏心悦目的。可在你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我能看到你麾下的士卒,是怎么倒下的,那本该是你要看到的东西。

    你是亭长了,亭长的视线内,起码要装下敌人三个亭,心中要始终装着自己的一整亭。亭内多少受伤的,多少疲劳的,多少还能用,加减法要一直做,不是让你拎把刀上去乱砍的,明白么?”

    “那李君咋不叫我回来?”

    简豹敬重李轩归敬重,可李轩本人就讨厌烦文缛礼,不看重尊卑,一有闲就没大没小的营里村里乱晃,无聊了蹲人乡民家门口,弹村民家里胖娃娃小几几的时候都有。

    上行下效,越是真心敬重李轩的人,反而越是处处有样学样。

    简豹心里受教,把话记牢,面上却毫不在意,大摇大摆的晃到李轩高背椅旁,拿起矮几上的木碗就昂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口,一抹嘴畅快道:“渴死我了。”

    “一点卫生不讲,不是用瓢直饮就是拿我的碗,回头军内得严禁这么干,瘟疫传染,说来就来。”

    李轩没阻拦简豹祸害他的木碗,因为连续被几波人公用后,他已经不打算要了,只是眼皮微微一掀,瞥了眼简豹,“我没让人阻止你犯贱,是在检验实战条件下藤甲绵甲的效果。怎么样,我看你在黄巾堆里左冲右杀的,跳的那么欢,感觉如何?”

    “肩罩翘檐宽了,动作一大松。”

    简豹内穿绵甲过膝裙,身穿过膝牛皮风衣,外套护身藤甲,双肩则是贴合绵甲覆片,他侧脸扯了下罩着肩部的厚绵甲片,道,“这个适合骑军,马上活动的开,肩周覆着天冷还能保温。近战步卒,这么宽的护肩片,扭身的时候一褶容易遮挡视线,躬身会下搭,挥刀时也有阻碍。”

    顿了顿,又道,“绵甲防箭好,可近战若碰上重器,钝器,绵甲的防护比藤甲差多了。左一石棒,前一长矛,我宁可让枪扎我藤甲,都不敢挨一棒。

    但若能用藤甲挨一棒,某倒不惧,藤甲加内绵甲,卸力很好。只要不被锐器贯穿,钝器难伤。朴刀斜砍更是不怕,被砍了都感觉不到。即便我站在那里不动,让黄巾拿单手刀随意砍,刀也破不了李君设计的藤甲。”

    “不是我设计的,我听说南方老林子的蛮子,就在用这个东西。”

    李轩一摆手,不敢居功,“但我没见过实物,咱只能自己试着弄。绵甲改自北方鲜卑的骑兵箭衣,羊毛无用,制成毛毡叠打成绵甲,用于骑兵,保暖与防箭还是其次,最主要是轻便。

    若幽州铁甲具装突骑,追击咱们的绵甲赤备,会越追越远。反之,若咱的赤备追击幽州突骑,敌骑若不卸甲,跑都跑不掉。且铁甲冬季会粘肉,穿都费劲,非是用于突阵,铁骑就是废物。倒是咱的重甲士,似乎甲可以再重一些,覆盖的更多一些。”

    “绵”与“棉”不同,前者是羊毛等动物毛,后者是植物棉花。

    毛纤维的韧性是很强的,把羊毛沾湿,拧成绳,刀就很难切割了。

    而将十四汉斤丝绵用水浸湿反复拍打,用绵毛粗线密缝成绵甲,十五弓箭步,即九丈之外,弓箭与手弩就贯穿不了了。

    李轩测的一弓箭步,为一米五左右,汉丈为两米四上下。

    而弓骑兵密集交战距离,为三十五弓箭步之内,十五弓箭步以上。

    而若是铁甲想达到同样的防护力,汉军六百片铁札甲,要四十五汉斤上下,三千片鱼鳞甲,则近七十汉斤。

    铁甲的好处,在于抵挡骑兵环柄长铁刀,马戟等劈砍,冲突长矛步兵阵时,防护比绵甲好。

    可李轩摒弃了在北盟中制作,在北方军内装备札甲,鱼鳞甲的做法。从官库得来的少量札甲,鱼鳞甲,全部被用来与胡部交换战马。

    包括刘备,关羽,张飞,苏双,张世平等战将在内,皆穿绵甲,不穿铁甲。

    因为一穿铁甲,跟不上队伍了,麾下全是绵甲的骑兵,要等身后坐骑气喘吁吁的大将,追上来。

    且北盟暂时也装备不起铁甲,铁甲的效费比太低。

    一套鱼鳞甲,至少要做三年,与一根马槊的制作周期相仿。且牵涉到采矿,冶炼,制铁等工序,需要熟练的铁匠与甲匠,需要综合匠作场的基础支撑。

    而羊毛绵甲不用,村里的娘们都会做,工序少,分工简单,原材料易得。一套绵甲的平均工时,除去晾晒等环节,一共不到八个时辰。

    三千多片的鱼鳞甲,是将校甲,无价,要定制。一套六百铁片的札甲,就需万钱。

    而制作一套绵甲,不过三石栗米的成本,百钱。即便加配护心镜,肩挡等铁制特别防护部位,不超五百钱。

    在一道一个鱼鳞甲将领,率领一百布衣骑兵。与一个绵甲将领,率领一百绵甲骑兵的选择题中。

    李轩选后者。

    因为他要让北方军骑兵,步卒,全部成为全甲防护部队,就只能这么干。

    而藤甲,就是他用来替代铁片札甲的步兵甲。

    把野生藤条用水浸泡十日,取出晒干,再油浸半旬,晒干再涂桐油,编毛衣一样密织,就成了藤甲。刀枪不入,轻便,透气,防水,渡河还能当游泳圈。

    缺点,一战下来,被矛猛捅一下,破损处修补不了。或是放置一年,或许就朽不堪用了。

    因为这是山寨甲,是北盟在特定时期用于步卒的过渡甲。

    真正的藤甲,得热带丛林里的老青藤才行,制作周期也是论年的。

    优点是一经制好,可当传家宝,箭射不穿,刀砍不伤,一辈子不坏。

    可李轩用不着这么优秀的藤甲,与他对草履的态度一样,穿散了扔掉就是。

    能在短时期内,就让北盟步兵人人披上山寨甲,哪怕只能经一战。这一战中,碰上布衣的对手,北方军步卒还是无敌。

    北盟的山寨藤甲,在一次战斗中,等同铁甲,全铁甲步兵是什么概念?黄巾那号布衣,打都打不动的。

    至于藤甲怕火烧,那不怪藤甲,粮草也怕烧,该被烧的蠢货,在河里照样会被烧。

    而此时在葫芦谷南北二口,负责堵口的重甲士,是内附绵甲,外套过膝牛皮大衣,外套山寨藤甲的三甲罐头战士。

    除了比较臃肿,动作不太灵活,劈砍刺杀只能大开大合外,黄巾根本就打不动。无论是刀砍箭射,重甲士普遍反映没感觉的,只有被矛猛刺,被狼牙棒等重器砸中,才会晃晃。

    除一个重甲士被一矛捅中哽嗓咽喉,当场倒毙外,其余十八个伤兵,多为手臂,膝下等少防护部位的轻伤,重甲士连盔都是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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