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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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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黑山众诧异的就是这点,北方军中的“辅兵”,军饷待遇,甚至军阶勋位,都普遍高于一般的战兵。
这与天下诸军,简直就是完全颠倒过来了。
比战兵还能打,待遇还高的辅兵,这算怎么回事?
“北方军的辎重辅兵,可不好打。”
郭大贤说这句话的时候,本就憔悴的脸更纠结了。
他当初就是想“以长击短”,带着本部三百精贵的骑兵,欺负正在野外进行土木营建的北方军“民伕”,勇敢的一马当先。
结果,三百骑兵半数战死,逃走不足二十骑,其本人被工兵当场俘获。
幽州骑兵名将公孙瓒都不敢冲北方军的梅花陷马阵,山里的山贼倒是一往无前,那纵马飞奔,抢着送死的场面,北方军的工兵都不忍看了。
经此一战,郭大贤就憔悴了。
“北方军的辅兵,怕是比战兵还强些。”
李大目说这句话的时候,同样脸色纠结,北方军几乎颠覆了他们对“军”的一切认知。
黑山众不知道,北方军中的辎重兵,始终就比所谓“战兵”的待遇高。
因为建军思路不同,军事制度不同,北方军中没有辅兵一说,那叫“特种兵”。
辎重与辅助作战之兵,才是北方军待遇最优渥,着重培养的“特种士官”。
所谓的“战兵”,是可以通过新兵营,标准化,快速培养出来的。
流民进新兵营一个月,出来就能上战阵。
可以标准化大量制造的东西,在李轩心中就是工业品,就是消耗品。
可专业的辅兵不同,仅是军医就不是一月新兵营能练出来的。
战阵厮杀,与敌面对面厮杀的是弩手,弓箭手,重甲士,骑军,步卒等所谓的“战兵”。
可虽是战阵厮杀,这些战兵在北方军中的单兵平均功赏,却远远比不上一份斥候的探报。
也比不上负责保障弩手,弓手箭矢无虞。保障兵士绵甲,皮甲,藤甲不破不烂。粮食刍秣不霉不坏的骡队辎重兵。
无论是功赏还是军饷,北方军的辎重兵,都要优于一般战兵。
北方军是五阶军功,第一阶是侦查,先登与先锋。第二阶就是后勤与保障。第三阶才是战阵之功,第四阶为运筹,谋士吏佐在这一阶。
第五阶是与地方关联的劳军之功,县令转运辎重,乡亭民伕与商贾运输粮秣,犒军劳军拥军,都在这一阶。
牵带照顾骆驼的是辎重兵,架设周桥的是辎重兵。
挖陷马坑,进行土木作业,竖寨立营的是辎重兵。
随军修理骡拉床弩,破损军械车辆的是辎重兵,
就连运送士兵信件与战利品的还是辎重兵。
北方军的辎重兵,都远比所谓的“战兵”珍贵。
战兵的战斗技能,一旦退役,到了地方就无用武之地了。
可在军中养骡马驼,接触到了系统化的兽医。学会了制作马鞍,钉马掌,剪驼毛催奶挤奶。
熟练掌握了军中快速土木作业营建技巧,具备了组织人力施工方法与经验。
这些辎辅兵,在北方军中不显眼。
可到了地方,多少扑腾两下,这些军中的“辅兵”,就是未来的一个个小富翁。
为了留住这些未来的专业军士,让后勤更加专业化,北方军把辎辅兵的待遇提到了天下第一。
非但军饷,伙食待遇福利,包括军事训练,都是当做比“战兵”更加专业的“职业军人”培养的。
效果在扎营,拔营,行军中就能看出来,速度更快,更有条不紊,全军的休息时间更充足。
时下北方军战兵与辎辅兵的比例为五比一,未来起码要提高到一比二,即一战兵配二辅兵的程度。而不是如今的五个战兵,才有一个辅兵。
这还是行营战辅配比,以北方军总体而论,一个战斗人员,起码需要五个辅助支援人员。
有充分保障的北方军,战斗力绝非时下可比。
可即便北方军的精简缩编与比例调整尚未到位,北方军中的“辅兵”,就已经让黑山众头目理解不能了。
就是开始不明白北方军的虚实,黑山军在北方军的辅兵面前,颇是吃了不少闷亏。
就是源于认知差距太大,绑个民伕用的了三个卒?结果仨老贼上去,一把铲几下就全劈了。
一个北方军“民伕”一脚踩着老贼的尸首,一脸冷漠的把手中铲猛的朝下一插,单手一拽脑袋,拎个头上来瞧瞧稀奇,又把人头随手一丢的造型,曾深深震慑了想绑“民伕”的老贼们。
至于北方军中大冬天的光个膀子,拎口刀,带队冲锋的“幕僚”,那更是让黑山军懵逼了。
黑山众从此皆知,北方军中最凶残的就是这些“军事参谋”,与别家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幕僚,完全不是一回事。
碰上北方军的辎队,碰过碰不过,黑山众头目,还真是心里没底。
“事已至此,上吧。”
李大目抽刀而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腮帮子都心疼的哆嗦,出击的三千黑山军是各寨凑的精锐,几乎全是老卒,皆屡经战阵。
一百个这样的老卒,可裹挟,驱驰数千填壕之民,平常根本就不舍得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九五章 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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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吧,左校前阵,我从侧面冲其本阵。”
褚飞燕同样长身而起,四个前出侦查的探马,果不其然没摁住,一骑被于毒三人突袭落马,嚎叫一声的同时,抽刀与于毒三人对杀。
余外三骑闻警催马斜拐,未去救援同伴,而是一骑带马中倾身,摘下马颈下的细长铜号,另外两骑摘弓搭箭,转瞬两支带孔的葫芦箭,“咻”的一声,带着划破长空的啸叫,斜飞上天。
鸣镝!
响箭的啸声方落,一声嘹亮的铜号声就响了起来。
然后,就在黑山众的毫不惊讶中,三里外的辎队缓缓停住,有条不紊的下车,取械,摘弓,挂壶,解缰,上马……
一个个驾车的辎重兵,一半转瞬就变成了骑兵。
反而伴随在侧的六百义军,面对丘陵后蚂蚁一样冒出来的无数贼兵,一下就乱了,正被骑着马的义军头目呵斥,鞭打。
北方军辎队未摆车圆阵,发现来袭着多为步卒后,一辆辆队中队后的辎车,开始向两边的旷野机动,大雁展翅一样扩张了出去。
之后,到位的一辆辆辎车开始原地后转,马头向后,两翼车厢冲敌,一个个北方军的辎重兵,对旁边乱糟糟的友军视而不见,也不看满山遍野正围拢而来的三千黑山军。
这些辎重兵,只是有条不紊的从随行携具,车辕挂囊,车厢中,取出各自的军备,开始披甲。
二百余辆辎车,五百余匹马骡驼,北方军辎重兵却不足三百之数。时下则变成了一百三十余骑兵,五十乘战车,五十长兵,五十弩手。
春秋战国的主力“战车”,并未被北方军淘汰,反而在发展。
北方军中的骡拉车弩,就是其中一个步兵支援战车的型号,“骡一式自走炮”。
其中五十辆辎车,辕后桥接一推,把后厢一卸,车轮横轴加挂螺旋钻头式长镰刀,就变成了双马驾战车,一式“飞燕”丙,武装运输车。
马踏飞燕。
御手覆甲,驭披甲双马,身后敞篷矮车上一长兵,一弓弩手,皆全身覆甲胄。
一支支穿云箭天空炸开的同时,五十辆战车依次改装完毕,缓缓驶出大雁开合的两翼。
出阵不过三十步,战车即原地停住,身后是辎车摆成的“v”,五十辆战车同样是一个“v”。
“v”字两翼,变身骑兵的北方军辎重兵,带马驰于“v”字两尖。
“二位义士。”
马头冲后的其中一辆辎车旁,二骑四步六个北方军士官刚散去,押运队长赵虎就挥手叫过了正等在一旁的两个义军头领。
赵虎低着头,单手捧着个战术板,一边用炭笔草草的画线,一边头也不抬的对靠过来的二人道:“不用慌,援兵即至。你们收拢所部,安守车前,就是大功一件。”
两个年岁不大,身材粗壮的义军头目,闻声脸臊的通红,却皆是横眉不忿。
其中狮鼻豹目的一位,气鼓鼓的一瞪眼,手中长柄钣金刀一墩地,瓮声瓮气道:“慌啥?俺们弟兄那是临战兴奋,松松筋骨。”
“就是,虎啊,你休要小看吾冀州豪杰。”
另一位阔脸扎髯,背后斜挎长刀弯弓箭囊,手中杵着一杆马枪的憨货,更是大大咧咧,“不信,你且压阵,待我匹马上前,予你取敌将首级过来就是。”
“我要不是冀州人,都懒得搭理你二人。”
赵虎抬头斜眼瞄了二傻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粗头炭笔敲了敲手中的战术板,“后面辎车排的这个张开的食指中指,看见了么?”
俩人闻声赶紧凑过来,勾着头看战术板,上面是一上一下两个“v”。
“你俩各自将会使弓的弟兄布于两尖,其余弟兄你俩亲自带队,置于中心。”
赵虎提笔在两个v字两头一点,又在上面一个v前至丘陵线竖着划了三道,“战车冲击过车队与丘陵的中线,你二人出击,将遇障车辆上的兵士与伤员,护送回即可。”
说着,又嘱咐道,“切记,一定要快,必须在前方战车原地转弯前,后撤,保持冲击地域畅通。剩余的故障车辆与伤员,不用管,留在原地即可,能做到么?”
“虎啊,俺跟你一起冲吧。”
阔脸扎髯的憨货摘弓在手,臭屁道,“俺弓马远超赤备,留下救人,岂不浪费?”
“俺一骑当千,那是常山公认啊。”
另一个狮鼻豹目的汉子,手中大刀一墩,更臭屁,“仙帅都听过吾之勇名,要俺给关将军当副将呢,若是知俺临战缩后面,关将军还要不要俺啦?”
面对满山遍野滚过来的黑山贼,俩二货倒是毫无惧色,只是对“留下救人”的差遣不满。
“行了,干活吧。”
北方军打个仗都讨价还价的恶习,连义军都被传染了,赵虎知二人只是牢骚,倒也不以为意,战术板一收,没好气道,“我不知仙帅看上你俩憨货哪点了,让你俩随关将军听用,八成就是觉得你俩的毛病,二将军能治。”
“俺俩名字起得好呗。”
俩常山结伴来投北方军的二货,没心没肺的乐了出来,“当初仙帅一听我俩的名,就乐的合不拢嘴,直夸吾颜良,文丑二人,天生就该是关将军的左膀右臂啊。”
北方军学刘虞在冀州大贴招贤榜,招四方豪杰往投北方军一试身手。
李轩记得“常山赵子龙”一词,派人往寻,偏找不到赵云究竟在哪个地界猫着。
但北方军的招贤榜,却在常山到处张贴了,招募的就是一身是胆,勇冠三军的豪杰。
没想到,同在常山猫着的颜良与文丑俩二货,感觉榜上的“一身是胆”说的就是自己,兴高采烈的领着一群乡间流氓来找北方军搏富贵了。
李轩见俩二货来投,乐坏了,关羽就在冀州呢,张嘴就忽悠俩豪杰,天生就该是关云长的左膀右臂。
关羽一刀劈了公孙瓒的头号大将严纲,威名响彻北地。
尚属无名之辈的俩憨货,一听也乐坏了,一投效上来就给大将当副官,这是重点培养的意思吧?真是太敞亮了,富贵有期呀。
只是赵虎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家仙帅究竟看上了俩脑子缺根筋的憨货哪点,不耐烦的一摆手,冷声道:“匹夫之勇有个蛋用,记得看见战车一拐,你俩赶紧朝回跑。”
“放心吧,虎。”
文丑大大咧咧晃了晃脑袋,手中长枪一划,“俺又没傻彻底,自知战车犀利,肉躯不抵。”
“嘟嘟嘟,嘟。”
三短一长的一声铜号声突然扬起,五十辆战车的御手,攥着缰绳的双手随之扬起又落。
“啪啪。”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鞭挞声,战马的嘶鸣,隆隆的马蹄声与轰轰的车轮滚动声,纷纷扬起。
两翼骑兵开始斜线缓步掠开,五十辆战车同时启动,带着车轮后扬起的黄尘,滚滚向前。
战车前二百步外,从三个方向,成一弧形,层层叠叠向辎队大步开来的黑山军,骤见辎车变战车,变的有些动摇,迟缓,本能就朝左右散。
可没有战车的速度快。
一辆辆双马驾的战车,一启动,速度就越冲越快,很快超越了两翼缓步前驱的骑兵,带着越扬越高的滚滚烟尘,排成了一个间距三十步,宽幅达四里的v字的宽正面,一往无前的朝当面的黑山贼撞了过去。
面对宽达数里的五十辆战车滚滚而来,眼中是飞扬的马蹄,耳中是轰隆隆的巨响,原准备快速冲进辎队的第一波左校部,三百提遮箭盾的黑山军,不少盾牌一扔,尖叫着扭头就跑。
左右两股丘陵后冲出的黑山军,在队中头目的呼喝下,动摇中东向一股斜向迎战车而来,西向则对奔腾的战车视而不见,迈开大步直冲后面的辎车而去。
“了不起,还敢向前,果然是黑山贼中的精锐啊。”
已经与信兵一起攀上辎车的赵虎,看着直袭辎队本阵而来的西向黑山军,哈哈大笑,并未让信兵发出任何信号。
因为不需要。
北方军左右两翼骑兵,左翼六十余骑,迎着东向斜击战车的黑山军而去,八十步外一个斜转,与东向黑山贼并行,奔射中兜击其尾。
右翼七十余骑,并未阻在冲辎队而去的西向黑山军之前,反是直接斜插其队尾,奔射中掠过其尾。
掠过其尾后,七十余骑分为两队,一队从黑山军队尾外侧五十步外,亦步亦趋,缓步伴随黑山贼匀速前进,衔尾放箭。
另一队驰上缓丘,继续朝西北更外围兜击,拉成一个骑兵斜线,与黑山贼并行,缓步前驱,右手弩下搭马腹,右脚一蹬上弦,左臂一横,右手弩左臂上一搭,马上侧身左转,瞄准,放弩。
受骑兵侧击,东向七百余,西向千余黑山贼,同时队形大乱。
有继续冲向战车,辎车的,有迎北方军骑兵而去的,有溃退与不知所措的,被弓弩射伤的倒地者惨嚎,更是加大了东西两股黑山军的动摇。
“冲上去。”
率队直冲辎队本阵而去的褚飞燕,奔跑中凄厉的大吼一声,眼珠子都红了。
方才一个转身,左校等部的上千黑山精锐,早已淹没在滚滚黄尘之中。
五十辆战车的一冲之下,黑山军头目左校当场阵亡,战车前数里宽幅的千余黑山精锐,被一个v字镰刀划过,大崩。(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九六章 干扰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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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五月的最后一天。
经过数波信使往返,褚飞燕,左髭丈八,郭大贤一行,抵达位于钜鹿平乡的北方军大营。
北方军没摆什么刀斧阵,李轩,苏双,张世平等北盟头目,郭典等冀州本地官,带着被俘数月的青牛角,浮云,黄龙等黑山军头目,等在辕门之外,把褚飞燕一行接入的营中。
月前袭击北方军辎重队的三千黑山精锐,在冀州境内全军覆没,最终逃回太行者,不足百数。
包括“又至”北方军营地的褚飞燕,李大目,郭大贤三人,皆在逃亡途中,先后被俘。
他们是代表太行张牛角一部而来的,张牛角已于是役,重伤不治。
左校、于氐根,五鹿等八位黑山军头目,皆于此役当场战没。包括大头目张牛角,杨凤在内,十三员黑山军头目,则先后亡于追击途中。
另有褚飞燕、左髭丈八、郭大贤、李大目,于毒等二十八个屯长以上的头目被俘。
黑山军并未中什么计,就是死在简单的数学与制度上了。
黑山军是出太行深入冀州腹地,而冀州的联防体系只要能做到最简单的预警功能。附近的机动部队,只要斜线至太行出口段,能比黑山军直线回去的更快,用时更短。
那黑山军就回不去了。
那想回太行就只能绕路,越绕,耽搁的时间越久,被全歼的概率就越大。
战场附近的三十,六十,九十里半径范围的郡县乡兵,负责黏住,层层迟滞。
位于半径五十,一百五,三百里的机动部队,梯次集结,一波波赶赴战区,亦步亦趋的跟住,行进中兜住。
就像牧羊犬看护羊群,零星羊朝外跑,赶回圈内。
羊群若选择分散突围,即失去兵力优势,牧羊犬寻机选几股吃掉,外面第二圈的包围网继续合拢。
黑山军是“侵略军”,位于“敌国”境内,一旦散开,即成散兵游勇。那就可以村村敲钟,动员乡兵乡民,以人海战术,施行大规模抓捕了。
羊群若集群冲击牧羊犬,牧羊犬就溜羊,等羊累了继续兜住,亦步亦趋的跟住,伴随羊群一起运动。
面对越坠越多的牧羊犬,羊群就会像背着个越来越重的包袱一样,越走越走不动。
等机动部队陆续到达战区,兵力占据绝对优势后,即化身为狼,将处于运动状态中的被包围之敌,全部歼灭。
出击的黑山贼屡屡被全歼,就是被“还能运动”迷惑了,以为己方行军无碍,周边的兵马只是坠着,生机无碍。
等意识到隐隐包围的兵马越来越多,己方越来越困乏之时,分散突围都做不到了,一散就放羊了。
不用什么奇谋妙算,就是简简单单的数学与制度,就能让敢于深入冀州腹地的黑山军,一经被发现,就只有选择是被全歼,还是分散逃亡的余地。
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本土围剿的机动部队,战力要高于入侵之敌。
如此,联防体系才会有效运转。
若是入侵之敌,战力比本土守军高,机动部队比守军的机动部队还要精锐。
那么,本土的兵力再多,与羊无异,因为不敢机动,城都不敢出的。那乡兵乡民就不是抓敌的战力了,而是被侵略军抓的羊了。
如此,侵略方的胜率,才是大概率,劫掠的战术目的就可以达成。若可以忍受人力损失,愿意进行长期治安作战,就可以征服这一区域。
越快填充满这一区域,这一区域内的动员潜力就越是无效,纸面兵力就越是无用,且可以从敌,转化为“仆从军”,变为入侵方的兵力。
若没有空间以外的支援,一个面对侵略军处于劣势的封闭空间,只会越打越弱,绝对无法翻盘。何时被侵略军占据全部空间,何时就被征服。
在不确定可以一次占据幽州,在未断掉刘虞,公孙瓒的外部空间支援时,北方军就不会谋求占据幽州,不会释放敌意,不会做出敌对动作。
因为前者毫无意义,后者会陷入拉锯,从而导致空间内三者实力降低的同时,空间外风险加大。
同样,在不确定可以一次占据冀州,不能阻断冀州之外“援军”的情况下,北方军不会谋求冀州。
张牛角等人不明白李轩为何盯着他们不放,就是因为黑山军选错了“盟友”。
当黑山军与公孙瓒的联合趋势,被北盟情报部门侦知,北方军作战大纲就已然调整,李轩做的不过就是阻断这一趋势。
北方军是不能在北上与拿下侧翼的作战过程中,让公孙瓒的实力增长超出预期,获得空间外的“支援”的,那会导致北方军的手脚被拖住。
故而,李轩宁可将对乌丸作战时间,从春末延迟至秋后,宁要北方军忍受冬季作战的更大伤亡,让冬季来阻断乌丸的外援,也要先把冀北纳入北盟的势力范围。
没有这条横跨幽并以南的隔离带,就无法隔绝南部对并州,幽州,幽州半岛一线的干扰。
没有这条缓冲,北方军的机动兵力就要为了防备南方,被一个仅仅处于纸面的“战略可能”的原因拖住,稀释。
为了排除南向的干扰,下策是防御固守,建立防御线。中策是主动出击,排除干扰源,上策是敌我转化,将干扰源变为“仆从军”,变为“我们”。
主要的干扰源有三个,一是公孙瓒,二是黑山贼,三是不确定的冀州之主。
北盟尚不具备将公孙瓒转化为“我们”的实力基础,那乱动就是盲动,第一条就只能维持现状。
那剩下的选择,就只有以“冀州是冀州人的冀州”先阻滞第三个干扰源的形成。
同时,或将黑山贼拔掉,或将其转化为“我们”。
从而在消除第二个干扰源的同时,增大“冀州是冀州人的冀州”,消灭第三个干扰源的形成土壤。
任何欲谋求“冀州之主”的潜在敌人,一旦露头,就会处于战略包围之中,会在初始的萌芽状态,就被干净迅速的消灭掉。
乳虎敢啸谷,一条狗循声过去就轻松咬死,不会牵涉北方军用于主要作战方向的兵力。
而要迅速达成消灭,或转化第二个干扰源的目的,就必须予黑山贼以坚决打击,给予其重大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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