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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赖兵王-第7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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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铄嘿嘿一笑,他怎么可能告诉郭嘉,像这样的话,不过是他借鉴了后世诗人的创作。

    汉末的文学体裁与后世有着很大不同。

    倘若他把后世的诗歌拿到这个时代,很可能会让人一脸懵逼,不知道他在胡诌什么。

    可他要是把诗歌拆开,只说一两句很经典的,由于与汉乐府有着相当的相似性,反倒更容易得到人们的认可。

    “我们是不是该改一改称谓了?”跟着上山的庞统在一旁说道:“主公将要登基,从今天起是不是可以称为陛下?”

    “还没有登基,我也不是太急着让你们改口。”曹铄说道:“我登基以后,有些礼仪是要废止的。尤其是朕这个自称,在我登基之后,将不再使用。我怎么自称,你们也同样可用。”

    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茫然。

    从来皇帝都希望与别人不同,朕这个字,在秦始皇以前,是连普通百姓都可以使用的,然而到了秦始皇时期,它成了皇帝的专属自称,任何人不得再用。

    曹铄不仅没有打算增加更多的专属称号,反倒还要取消皇帝的专属自称,确实是让众人感到十分不解。

    “主公,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郭嘉说道:“主公毕竟是天之骄子,又怎么可以没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称号?”

    “天之骄子就一定要有与众不同的称号?”曹铄笑着向郭嘉问了一句。

    郭嘉回道:“那是当然,要不怎么能彰显出主公和别人的不同之处?”

    “我倒没觉得和别人不同有什么用处。”曹铄说道:“我意已决,你们也不用多说什么。从我登基之日起,取消‘朕’这个称谓。虽为天子,倘若称谓也与官员百姓不同,岂不是距民众越来越远?”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觉着曹铄说的很有道理,当然也有人对此并不是十分认同。

    不过不认同的人,相对来说还是要多一些。

    毕竟众人都已经习惯了皇帝与一般人有着不同的称谓。

    站在高台上,眺望着远处的群山,曹铄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征伐多年,如今天下已是握在了他的手中。

    接下来,大魏要做的就是向更远的地方扩张。

    来到这个时代以前,他曾了解过的历史里,也只有蒙古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把疆土扩展到了西方。

    可惜,成吉思汗和忽必烈并不是中原人。

    他们拓展疆土的时代,对于中原来说,不过是一段断代史而已。

    曾有国外的史学家说过,崖山之后无中国,满清以后再无汉!

    曹铄要做的,就是彻底改写这段历史,在他这个时代,就书写一段疆土无边的神话……

    “主公,山上风大,还没到登坛祭天的日子,我们还是早些下山。”郭嘉在一旁说道:“可不要因为在山上逗留太久着了风寒。”

    “领兵多年,沙场上摸爬滚打也不是一回两回。”曹铄对郭嘉说道:“难不成我还会怕了山上的风儿?”

    “虽然主公说的没错,可祭天之日将近,还是不要出了任何纰漏。”郭嘉说道:“大魏上下,可都在看着主公。”

    “奉孝说的我明白了。”曹铄点了点头,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先在一旁等候,我与儿子们有些话要说。”

    众人纷纷应了,向后退了数十步。

    望着与一群公子站在高台上的曹铄,杨修小声向郭嘉问了一句:“郭公觉得主公会与公子们说些什么?”

    郭嘉看了他一眼:“德祖认为主公会说什么?”

    “江山无限,得来容易守住难。”杨修说道:“无论哪个朝代,一般来说真正灭亡的原因都不是外在,往往都是从内而起。”

    “德祖倒是给我说说,怎么个从内而起?”郭嘉虽然明白了杨修的意思,却还是向他问了一句。

    杨修回道:“内耗重于外敌,大汉末年,汉献帝借董卓之手,从少帝手中得来天下。可他却守业不成,最终只能眼睁睁的把江山拱手让给主公。大秦末年,胡亥杀兄长扶苏而得天下。先是乱了内,而后才有项王、汉王起兵讨伐。主公与诸位公子说的,无非是兄弟同心而已。无论是谁得了天下,最担心的就是子嗣不和。自家人之间相互争斗,无非是给外人夺去家业的大好时机。”

    “德祖看到事情倒是通透的很。”郭嘉小声向杨修问道:“可你能不能看出另一件事?”

    “不知郭公说的是什么事?”杨修向郭嘉拱手问道。

    “话多并没有什么。”郭嘉说道:“然而说的话要是会招惹杀身之祸,可就有什么了。德祖聪慧过人我也知道,可为什么却偏偏不明白,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被郭嘉呛了一句,杨修也觉着他说的这些确实是触及了底线,赶忙躬身说道:“郭公教训的是,我再也不会如此。”

    曹铄确实从来没有隐晦过他担心子嗣不和。

    可是这样的话,曹铄自己说是绝对没有问题,换成别人提出来,意味就完全不同。

    “德祖以后还是管管你那张嘴。”郭嘉对杨修说道:“可不要因为嘴上招惹是非,连累了项上头颅。”

    “我明白。”杨修躬身应了,哪还敢再多提一句曹铄与公子们说的话。

    曹铄膝下儿女四五十人,其中三十多个儿子,有十多人都过了十二岁。

    登坛祭天,他把所有十二岁以上的儿子都给带了来。

    十多个儿子簇拥在曹铄身边,扭头看了一眼他们,曹铄心中也是不免得意。

    身为男人,能够坐拥美人倒也不说什么了,还生养了这么多儿女,才真的是人生赢家!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们留下?”曹铄向儿子们问了一句。

    众公子都低着头没有应声,曹毅则看向了曹恒。

    没有哪个公子是傻子,即便是那些从小习练武艺,并不怎么看书的公子,也明白曹铄留下他们的意思。

    只不过每一个人都知道,问题不该他们来回答,而是应该交给长兄。

    曹恒躬身对曹铄说道:“父亲是要让兄弟们看看无限江山。”

    “为什么要让你们看这无限江山?”曹恒回答的正确,曹铄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向他追问了一句。

    “是要我们兄弟明白,江山得之不易。”曹恒说道:“也是要我们兄弟懂得,只有兄弟齐心,才能保全大魏长久不衰!”

    “你倒是懂得我的心意。”曹铄点头,指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对众公子说道:“在你们面前的,就是大魏江山的一角,这么多年,我领兵征伐,为的就是这片无尽疆土。我不希望你们中的任何人给江山蒙羞,更不希望看到你们中的任何人,再给天下和百姓带来困扰。身为兄弟,你们应该明白,大魏是你们的家,江山是你们的根。天下只有一个主人,将来我不在了,你们这些人都得辅佐长兄,保住我大魏不世基业!”

    “谨遵父亲教诲!”众公子纷纷躬身,应了曹铄的说法。

    等到他们应了,曹铄接着说道:“你们中的有些人曾听说过邺城之乱,也有一些人还没有听过。”

    即便是曹恒,也从来没有听曹铄提起过邺城之乱。

    曹丕与曹铄之间的争斗,是曹家的一抹败笔,身为魏王的曹铄,当然不会轻易和儿子们说。

    可今天他居然主动提了出来,倒是让曹恒等人觉着十分意外。

    “以往我没和你们提起这件事,是因为不想要你们了解的太多。”曹铄说道:“毕竟那是兄弟争斗,并非什么光彩的事情。你们的父亲在那场争斗中胜了,所以才有了大魏,才能有你们今日安稳的日子。倘若当初败的是我,那位二叔难道会饶过你们这些会让他感到寝食不安的小鬼?”

    说到这里,曹铄看了他的儿子们一眼:“世上有一种悲哀叫做同室操戈。也有一种凄凉叫做骨肉相残。我得了天下,才知道一家人其乐融融有多重要。权势是什么?无非是生杀予夺,无非是万人之上。为什么过去的王侯皇帝都要称孤道寡?因为他们为了权势,舍弃了很多东西,其中有一样就是亲情。”

    眺望着远处,曹铄沉默了下来。

    众公子也都没有做声。

    父亲想要说什么,他们再清楚不过。

    此时此刻,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当着曹铄的面说出不该说的话。

    即便是该说的,在这样的环境中,最好也是不要说出口……

    沉默良久,曹铄接着说道:“我时常在想,血浓于水,为了权势骨肉相残真的划算?为了做那万人之上,而兄弟相杀,真的值当?以往我不是太明白,总认为得到了天下,我就得到了一切。可如今想想,站在这里,我却是多么的孤独。”

    “父亲……”曹恒开口劝道:“不要想太多,至少父亲身边还有我们……”

    “你们?”曹铄看了曹恒一眼,笑着摇头:“你们更靠不住!问问你们自己,哪个在我面前是敢说出真话?哪个在我面前,又敢流露出真性情?你们乖巧恭顺,不过是惧怕我而已。身为你们的父亲,我已是没有其他的路可走,而你们却是可以。”

    转过身,曹铄对曹恒说道:“你站我身边。”

    曹恒顺从的来到曹铄身旁,低头站在他的侧后。

    目光在其他公子脸上扫过,曹铄对他们说道:“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们每一个人,继承大魏天下的只有你们的长兄。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不要试图在背后做些什么,企图把你们的长兄扳倒。倘若果真有人那么想,不用他动手,我也会给予最严厉的惩治!我的儿子,可以无能,可以庸碌,甚至可以靠着大魏混吃等死!却不能有任何一个人,有取代长兄而代之的念头。无论是谁,只要有了那个念头,就不再是我的儿子,也就不再是大魏的公子!”

    “父亲放心,我们必定鼎力辅佐长兄!”众公子躬身应了。

    曹铄扭头看向曹恒:“等到我登基之日,会昭告天下,你是大魏太子。身为太子,你可不要太浮躁,也不要做些不该做的事情。太子监国,你以后的责任可是不小。”

    “我必定鼎力协助父亲,把大魏整饬的更好。”曹铄当着兄弟们的面,直言大魏将来只有一个主人,而且还明确的说出能够有资格继承大魏的只有他,曹恒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当即躬身应了。

    “还有一条,你可得记清楚了。”曹铄对曹恒说道:“将来你有了孩子,决定立哪个为太子,一定要好好教导,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纨绔之子坐上高位。得天下不易,祸害天下却是简单。看一看当年的桓灵二帝,好好的大汉江山,就因为他们的穷奢极欲,而导致民不聊生。以后认定了哪个是太子,一定要在立他之前让他吃些苦头。只到民间疾苦,了解将士不易,他才懂得该怎样把江山稳固下去。”

    “父亲教导的,我都会铭记在心。”曹恒应了下来。

    曹铄接着对他说道:“同样的要求,到你册立太子的时候,也要对他说一说。也得让他知道,该怎样教导后人。郡主贤良则百姓安康,郡主昏庸则天下大乱。切记,不可有片刻遗忘!”

 第2290章 匈奴人在作死

    (全本小说网,HTTPS://。)

    曹铄等人离开行封礼的地方,下山的时候又经过行禅礼的祭台。(全本小说网,HTTPS://。)

    他本来以为到泰山祭天,只需要有一处祭台,一天之内给事情办完也就妥了,没想到居然这么繁琐,封禅之礼还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举行。

    难怪等到行封禅之礼的时候,需要在泰山顶上逗留三天。

    正如郭嘉先前说的那样,众人下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返回居住的地方,曹铄才进房间,袁芳就迎出来问道:“夫君回来了?今天登临泰山,觉着怎样?”

    “身居高处,高处不胜寒。”曹铄微微一笑,对袁芳说道:“虽然俯瞰群山,觉着荡气回肠,可心里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不知夫君心里是怎样的滋味?”袁芳问道。

    “孤独,除了孤独还是孤独。”曹铄说道:“中原已经一统,天下早就握在我的手中。或许这种孤独,是源于不知该为什么奋斗,又或许是身边的每一个人,对我惧怕多于亲近。”

    “夫君怎么会这样想?”袁芳说道:“无论怎样,至少还有我在夫君身边。”

    曹铄把她搂进怀里,歪头看着她的脸庞,突然坏坏的一笑说道:“自从吃了甘始的丹药,夫人还真是越发青春秀丽。”

    “还不是夫君懂得从甘始那里讨要好处,最近妾身觉着身子也比过去轻快一些。”袁芳回应了一句。

    “觉着身子轻快,那是回归年少了。”曹铄微微笑着说道:“只可惜,甘始的丹药只能让人看起来像是回归年少,终究有一天还是要离开人世。”

    “其实妾身一直在想,要是能用不变老那该多好。”袁芳回道:“离开人世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妾身人老珠黄,让夫君看着也没了心情。”

    “你我是结发夫妻,怎么可能看着没了心情?”曹铄搂着她说道:“不过能永葆青春,终究是好的。最近看母亲也回归了年少,我多少觉着为她做了一些事情。”

    “夫君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袁芳突然向曹铄问了一句。

    “想过什么?”曹铄诧异的向她反问。

    袁芳回道:“夫君有没有想过,要让甘始多炼制一些丹药,给大魏的每一位将军和臣子都发一些。让他们这些人,也能蒙受夫君的恩宠。”

    “整个大魏的朝堂都发放丹药,还不得把甘始给累死?”曹铄笑着说道:“不过夫人提的,我倒是可以考虑,让甘始多炼制一些,给那些有功的臣子。”

    “但凡是人,没有谁不想回归年少。”袁芳说道:“夫君真的要用丹药作为上次,妾身认为必定会有不少人为之拼搏。”

    “大魏以后有你做皇后,我还真是省心不少。”搂着袁芳,曹铄说道:“自从有了这些丹药,你们也都回归年少,以后说不准还能再多生养一些孩子……”

    “夫君已经有数十名儿女,难道还觉着不够?”袁芳微微一笑,对曹铄说道:“儿女多了,后宅终究是会有些难以打理……”

    “有你在,后宅的事情我是不用操心。”曹铄一把给袁芳抱了起来,走向卧房说道:“今晚我俩就好好的做个孩儿出来。”

    被曹铄抱着,袁芳搂住了他的脖子:“夫君今晚可要轻些,自打离开长安,妾身每天都被夫君宠幸,那地儿好似都有些肿了……”

    “只能说是我太卖力气了。”抱着她进屋,曹铄用脚把门关上,对袁芳说道:“为了能再做出个孩儿,我卖些力气也是应当。”

    曹铄说话还是一副不太正经的样子,袁芳也是无言。

    和曹铄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当然了解曹铄的秉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这辈子想要曹铄把性情改一改,是很难了……

    曹铄和袁芳在屋里干点什么,先不去提他。

    只说曹恒等兄弟下了山,各自回到住处。

    其他兄弟散了,曹毅却跟着曹恒到了他的房间。

    “再过两天就是上辛日,父亲登台祭天,我们可都不会闲着。”曹恒对曹毅说道:“要是没什么事情,你也会去歇着吧。”

    “我就是有些话要和长兄说说。”曹毅回道:“要是不说出来,总觉着心里有什么事情堵着,让人觉着好不难受。”

    “什么话非要晚上说?”曹恒向他问了一句。

    “父亲今天在泰山顶上说的话,长兄也是听见了。”曹毅说道:“长兄有没有觉得,父亲好像是话里有话?”

    “向来父亲都是这样,怎么可能话里有话?”曹恒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曹毅的手臂,故意打趣着问道:“是不是听了那些话,你觉着有些心虚?”

    曹恒只是打趣他,可曹毅哪敢在这个话题上和他说笑,吃了一惊连忙说道:“长兄明鉴,我是没有什么本事,可也绝对不敢和长兄争夺天下。我这辈子别的心思没有,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追随在长兄身边,与长兄一道南征北战,为大魏打下无限江山。”

    “我只不过是说笑,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曹毅惊慌失措的回应,让曹恒感觉到他确实不该那么问,于是笑着对曹毅说道:“你真的没有必要太在意这些,父亲说的那些话,也不是针对于你。我俩自幼走的很近,父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说在泰山顶上说那些,并不是对你一个人说,而是对所有的兄弟都那么说。”

    下山的时候,曹毅心里一直都在琢磨这件事情。

    越想他越觉着惶恐。

    曹铄那些话不可谓说的不重,而且还是很明确的把但凡有人企图从太子手中夺取权势,就再也不是大魏公子,他甚至还不会承认亲生儿子的身份。

    要是真的撞上了那样的后果,其他兄弟承担不起,身为二公子的曹毅同样也承受不起。

    所以,在回到住处的时候,他才会跟着曹恒过来。

    他想要做的,其一是从曹恒口中问出曹铄究竟什么意思,其二则是告诉曹恒,这辈子他都会追随长兄,绝对不会有半点非分之想。

    曹毅自幼读书,对武艺是丝毫不懂。

    和他一同长大,对他也是十分了解,曹恒当然知道这个兄弟虽然智谋不少却为人敦厚。

    正因为了解曹毅的为人,曹恒才会去向曹铄恳请下回出关把他也给带上。

    尤其是为曹毅操办婚事,倘若曹恒与他感情不好,或者是觉着曹毅这个兄弟不能深交,他也绝对不会把这种事给揽到身上。

    轻轻拍了拍曹毅的手臂,曹恒说道:“你也不要想的太多,我相信你,父亲就一定相信你。毕竟这件事,真正被牵扯到利益的是我,而不是其他兄弟。父亲说那些话,不过是给兄弟们一个警醒,千万不要试图像大秦和大汉一样兄弟相争,更不要像当年的袁家兄弟一样,外地尚且在外,兄弟俩居然各自拥兵自重,干起了争夺天下的勾当。倘若是那样,别说父亲不会饶过你们,就算是我,也绝对不会手下容情。但凡争夺权势,必定你死我活。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哪里还有什么兄弟情义可言?当年父亲诛杀二叔,还不是因为二叔杀了其他叔父,也还想着谋取父亲的性命。不杀二叔,父亲早晚会被他给害了。即便他害不了父亲,只要他活着,我们的日子还会好过?”

    “有父亲和兄长在,我还不信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曹毅攥着拳头说道:“以往从没有听父亲提起过这件事情,所了解的一些,也都是从别处听来,并不知道真假。没想到父亲今天居然会在泰山顶上和我们说这些。让我惶恐之余也觉着十分吃惊。”

    “上了一趟泰山,以你的身子骨就不觉着疲乏的很?”曹铄向曹毅问了一句。

    “当然疲乏,只是话没有说明白,我今晚肯定是睡不安稳。”曹毅回道:“有了长兄开解,我已是觉着好了不少。”

    “和你说了,不要去想太多。”曹恒笑道:“回去睡吧,到了上辛日,我们还要在泰山顶上祭天。到时你会更加疲乏。”

    “多谢长兄提醒。”曹毅回了一句,对曹恒说道:“我先告退。”

    曹恒点了点头,送曹毅出了房门。

    曹铄率领众人往泰山祭天,此时的河套,没有等到呼厨泉被送回来的去卑是满腔怒火。

    回返的信使把曹铄所说的话转达给了他。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去卑怒容满面的说道:“魏王欺我,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父亲打算怎么办?”坐在左侧的一个年轻匈奴大王向去卑问了一句。

    他正是去卑的长子刘猛。

    南匈奴自从当年被汉明帝派遣窦固、窦宪等人击破,就沿用了大汉朝廷的姓氏,有些匈奴人虽然没有姓刘,可更多的匈奴贵族却是以刘为姓。

    皱着眉头,去卑脸色一片阴沉。

    过了良久,他向在坐的匈奴大王们问道:“你们觉着我该怎么办,才能让魏王明白我们大匈奴并不是以往任由他欺凌的时候。”

    去卑所以说出这些,无非是自从曹铄上回击破匈奴以后,他一直在励精图治把匈奴治理的井井有条,而大魏则一直在征战之中,按道理说,发展绝对不会比匈奴更快。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想法,去卑才敢派人到洛阳讨要呼厨泉。

    只要曹铄真的吧呼厨泉给送了回来,也就证明了大魏目前并没有实力与匈奴一战。

    等到解决了呼厨泉,把匈奴的大权都握在手中,也就是去卑考虑讨伐大魏的时候。

    可他偏偏没想到,派去讨要呼厨泉的使者回来,居然带回被拒绝的消息。

    吃惊之余,去卑有的只是愤怒。

    在坐的匈奴各部大王都没有吭声。

    虽然去卑这些年确实把匈奴治理的井井有条,匈奴人口也增加了不少,可他们中的很多人,想起当年被曹铄讨伐的过往,还是心有余悸。

    “怎么?”去卑皱着眉头,向众人问道:“你们都哑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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