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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帝临天下-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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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确实是自己的房间!
房门“吱”一声打开了,一个不同于秀儿的温柔话音徐徐传来。
“夫君怎么起来了!”
刘平转身一望来人,喃喃唤道:“琰儿?”
他分明望见一身金丝绸衣的蔡琰正站在房门处,又是担忧,又是生气地望着自己。
急忙关了房门,蔡琰碎步走到刘平身旁,扶着他的手笔说道:“夫君初醒,如何能起来?”
说着,她望了望刘平身旁薄薄的衣衫,担忧说道:“夫君还是回榻上躺着,万一染了风寒,那该如何是好?”
“好好好,”
刘平连连点头,放下手中的水寒剑,在蔡琰的搀扶下回了榻上,望着蔡琰温柔地替自己盖上被子,刘平犹豫问道:“琰儿,我……为夫,当真昏迷了许久?”
“唔。”
望了一眼刘平,蔡琰点点头,心疼得抚着自家夫君的脸庞,幽幽说道:“那日夫君昏迷不醒,妾身……若是夫君有什么不测,妾身也……也……”
“别别。”
见蔡琰有阴转雨的趋势,刘平连忙抓着她的手掌哄到,“你看为夫眼下不是好好的么?为夫可舍不得你们呢!”
“嘻。”
蔡琰低头掩嘴一笑,说道:“夫君多歇息歇息,可莫要再吓妾身等了,妾身不过是女流之辈,受不起惊吓的……”
“好……”
刘平无奈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皱眉问道:“琰儿,为夫当真是昏迷了许久?”
“这还能有假?妾身等每日都来照料夫君,直回府之后,夫君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已有百余日……”
“那……那为何为夫没有一点印象?”
皱眉望着蔡琰,刘平诧异说道:“为夫明明记得在许都城外……等等!琰儿,为夫是倒在许都城外一处树林,叫将士救回?”
“是呀!”
“那么,他们是否有提起,为夫为何会倒在树林中?”
“这……”
蔡琰摇摇头,颦眉说道:“这个妾身也不知缘由,众将军言,他们见到夫君时,夫君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幸好不曾有姓命之忧,这才连夜护送回府……”
“他们可曾说,可曾见到有何异样的事?”
“哦,这个姐姐问起过,但是许将军言,他们却不曾见到有何异常……”
“哦,是么。”
刘平淡淡应了一声,心下苦苦思索着,但是叫他惊讶的是,自己的记忆好似出现了一些状况,断断续续……
“琰儿!”
“唔……”
“叫仲康即刻过来见我!”
“即刻?”
“即刻!”
“这……”
犹豫地望了一眼刘平,见他眼神坚持,点头说道:“好吧,妾身这就命人去找许将军!”
不过半个时辰,一身戎装的许褚便满头大汗的过来了,入了卧房,见刘平正靠躺在榻上,抱拳大喜说道:“丞相醒了?”
“唔。”
刘平点点头,拍拍榻边说道:“仲康,过来,坐!”
“是!”
许褚抱抱拳,几步上前,坐在榻边,却听刘平皱眉问道:“仲康,听说,半年前,我等取许都时,我昏倒在一处树林之中?”
“唔……确实如此,丞相,当初叫末将一阵好找,这才找到昏迷不醒的丞相……”
“那么我问你,那些走失的将士呢?”
“哦,原来丞相在意的是这个。”
许褚恍然,笑着说道:“丞相放心,众将士都回来了,据他们说,他们是在林子里迷了路……”
“是么?”
“是的,丞相!”
“一人不少?”
“呵,一人不少!”
“……”
深深望了一眼眼前的许褚,刘平实在是找不出他有何破绽之处,挥挥手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叫他们过来见我!”
“是!”
许褚应命,躬身而退。
不多时,甘宁、张辽二人便过来了,刘平也问了他们同样的问题,而得到的回答与许褚一致无二。
皱眉理着心中思绪,刘平忽然抬头问张辽道:“张辽,当日你当真在林中迷路了?”
“这……是的。”
张辽那略微黝黑的脸上隐隐有些尴尬,扰扰头讪讪说道:“末将那时急欲回去复命,却久久找不到归路……”
“那么,你可见到那处树林有何蹊跷之处否?比如,一直在林中打转?”
“这……末将那时心急如焚,倒也不曾在意是否在林中打转……”
“是么,我知道了。”
疲惫地挥挥手,刘平说道:“你等下去吧!”
“是!”
甘宁与张辽一抱拳,正要退下,却听刘平说道:“且慢,洛阳之事?”
“回丞相话。”
甘宁低了低头,恭敬说道:“洛阳眼下还在曹叛将韩袭手中,不过眼下曹军自相杀伐,已不复当初,尚书正打算出兵征讨呢!”
“哦,是么,你们退下吧!”
“是,丞相!”
望着二人大步退出房外,刘平缓缓躺下,闭目沉思。
自己的记忆中,好似少了一些什么……
只隐隐记得什么幻阵……
幻阵?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记得这个词?
还有,自己为何会无缘无故倒在许都城外树林?这根本就说不通!记得自己那时身旁至少有数百人,怎么会一人倒在林中?
其余人呢?
失散了?在一处并不是很大树林中失散了?
怎么可能!
除非……
那处深林便是一座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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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过半百?
(全本小说网,。)
那么问题就来了,自己究竟是真的已回到许都自家府邸,还是……
仍然陷在那幻阵之中?
他们不通阵法,怎么可能走出阵法?
这么说来,这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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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想什么呢?”
随着一股香风传来,秀儿出现在刘平身旁。
“呵。”
勉强压下心中疑问,刘平耸耸肩说道:“这不,胡思乱想着嘛!”
“你呀!”
秀儿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刘平胸口,假作嗔怒说道:“莫不是想着某个小妾吧?”
某个小妾?这话怎么这么怪异?
“什么小妾?”
刘平愕然问道。
只见秀儿白了自家夫君一眼,脱下身上绸衣,上榻钻入刘平怀中,撅着嘴愤愤说道:“妾身往日倒不曾发现,夫君除了才华出众之外,装糊涂也是好手呢!夫君忘了昨日了?”
说着,秀儿有些吃醋地哼了哼。
“昨日?”
刘平张张嘴,莫名其妙望着怀中的秀儿。
你不是说我这段时间一直昏迷着的吗?这昨日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好秀儿,昨日怎么了?”
“哼。”
只见秀儿哼哼着翻了一个身。
刘平有些无奈了,下巴贴着秀儿的秀发,讨好说道:“秀儿,为夫当真忘了昨日究竟有何大事了……”
“大事?确实是大事呢!”
秀儿哼哼说道。
见怀中的丽人不理睬自己,刘平感觉有些纳闷,想了想,玩笑说道:“秀儿,为夫可是病人哟……”
“病人?”
岂料怀中的秀儿猛地转过头来,望着刘平满眼担忧说道:“夫君莫不是感觉身子有些不适?这……夫君身子不适,为何不早早告知妾身呢,要不,传华老过府为夫君诊断一番?”
“……”
刘平张张嘴,他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纳闷说道:“秀儿,为夫不是在榻上昏迷了半载之多,今日刚醒么?”
“咦?”
只见秀儿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夫君,诧异说道:“夫君在榻上昏迷许久?这……夫君为何会这么说?”
“哈?”
刘平满脸惊愕,古怪说道:“秀儿,不是你说的么?”
“妾身说的?”
秀儿愣了一下,从刘平怀中起身,望着他诧异说道:“妾身何事说过?”
“这……”
刘平心下越来越感觉不对劲,古怪说道:“那我为何躺在榻上?”
话音顿落,秀儿愣了愣,脸上似乎有些伤心,低头幽幽说道:“夫君不会是心中惦记着他人吧?”
话语中浓浓的伤心叫刘平面色一滞,皱皱眉,搂过眼前的女人,低声说道:“秀儿,实话告知为夫,昨日究竟何事?”
“也没什么。”
秀儿抬起头来,略显白皙的脸庞上勉强露出几许笑容,幽幽说道:“不过是夫君迎娶了甘倩妹妹而已,其实这事,妾身早早便知……”
“等等。”
还没待秀儿说完,刘平便出言将其打断,惊声说道:“你说,昨日我迎娶了甘倩?”
秀儿没有说话,只是低了低头。
这怎么回事?
“秀儿。”
双手捧起心爱女人的脸庞,刘平凝声说道:“秀儿说的,是真的?为夫并没有在榻上昏迷许久?而昨日,却迎娶了甘倩?”
望着刘平满脸的凝重,秀儿愣愣地点点头。
“那洛阳兵事如何?结局如何?”
“结局?”
秀儿歪了歪脑袋,带着些许纳闷之色,模样可爱说道:“自然是攻下洛阳,凯旋而归了,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不对劲!很不对劲!
刘平心中喊了一句。
望着自家夫君那倍感烦躁的面容,秀儿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幽幽说道:“其实,夫君不必说这些逗妾身笑,甘倩妹妹的事,妾身早早便知道的……”
你知道:我不知道!
刘平倍感无力的摇摇头,细声说道:“秀儿,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对于昨日,为夫确实没有半点……半点……”
说着说着,刘平却是说不下去了,他分明感觉脑中涌现出无数记忆……
关于昨日、关于甘倩、关于二人昨夜发生的一切……
天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怀中满心的疑问,就算是搂着心爱的女人,刘平仍是一夜未眠,直到天蒙蒙亮时,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之间,刘平似乎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
“夫君,夫君!”
“唔。”
敷衍式地应了一声,刘平一个转身,紧接着,身旁传来的一声轻笑,却是叫他清醒过来,抬头睁眼,一望身旁之人,刘平面色猛变,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惊声说道:“甘倩,你,你怎么在这?”
他分明望见甘倩身上仅仅罩着一袭肚兜,发髻纷乱,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那赤裸着双肩,叫自己一阵目眩。
这……
“夫君。”
毫不在意刘平的眼神落在自己自己酮体之上,甘倩随手取过榻旁一袭薄薄绸衣披上,无奈轻笑说道:“再有趣的事,夫君每日提及一事,也会变得索然无味哟!咯咯,不过一开始,倒是叫妾身真的吃了一惊呢,还以为夫君你如此薄情呢!”
“我……”
刘平咽了咽唾沫,正说着,他望着对面的甘倩,好似感觉有些不对劲,古怪说道:“甘倩,你……你好像老了许多……”
一句话,好似天边奔雷一般,叫甘倩面色大变,望了刘平半响,眼眶通红,梗咽说道:“夫君这话,莫不是嫌弃妾身年老色衰?昨日夫君还说妾身风采依旧呢……”
哦,该死,又是昨日!
刘平懊恼地一拍额头,见面前甘倩呜呜哭泣着,讪讪哄道:“不……这不是,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嘛……”
“呜……”
甘倩挣扎一下,避开了刘平伸过来的手。
刘平顿时更为尴尬,想了想,干干唤道:“……咳,倩儿,我这不是无心之失嘛,你就原谅我,好么?”
听见那声‘倩儿’,甘倩这才止住了哭泣,转头怯生生望着刘平,幽幽说道:“夫君当真不是嫌弃妾身……”
“怎么可能。”
忍着尴尬,刘平犹豫着将甘倩搂在怀中,轻声说道:“我记得,你只比秀儿小一岁,与琰儿同岁,说起来,我还比你大三岁呢,要是你老了,我岂不是……”
正说着,他面色猛地一变,放开怀中甘倩,疾步奔下床榻,走到铜镜面前……
“哦,天啊,这怎么可能?”
望着铜镜中男子那略显斑白的双鬓,以及头上的根根白丝,刘平惊得说不出话来。
“夫君?”
甘倩跟了过来,满脸担忧之色,握着刘平手臂说道:“夫君怎么了?”
“呼……”
只见刘平深深吸了口气,忽而低声问道:“倩儿,眼下是什么年号?”
“建安呀,夫君怎么了?”
“建安几年?”
“咦。”
甘倩疑惑地望了一眼刘平,纳闷说道:“建安十六年呀……夫君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
刘平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口中喃喃说道:“这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昨晚……”
说着,他话语猛然一顿,因为他分明记起,对于昨晚的记忆,不过是被拉去喝酒,一棒子人喝到半夜,这才回自家府邸,昏昏沉沉之间,敲开了甘倩的房门,仅此而已……
怎么会?
“夫君。”
温柔抚着刘平后背,甘倩半个人几乎贴在刘平身旁,温温说道:“待妾身侍候夫君起身吧,等下还有诸多事呢……”
“什么事?”
刘平下意识问了一句。
“咦?”只见甘倩疑惑地抬起头来,诧异说道:“夫君还得写好些帖子呢!”
“帖子?什么帖子?”
“请帖呀,原本这事交与贾大人与李大人就是了,不过夫君不是说要亲自书写么?”
“请帖?”
刘平没来由地感觉一阵心悸:莫不是又要娶什么人吧?
“是呀。”
只见甘倩点点头,望着刘平那古怪的表情,掩嘴笑道:“夫君也真是的,曲儿成婚的大喜日子越来越近,府里忙得不可开交,夫君还这般逗妾身笑……”
“你……我……曲儿?”
刘平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表情。
“是呀。”
甘倩点点头,诧异说道:“曲儿已经十四岁了,是故贾大人早前多次与夫君商议呀,依妾身看呀,关键在于贾大人之女长曲儿两岁,眼下已近十六,贾大人恐怕是惹人闲言闲语吧,是故叫二人早早成婚,咯咯咯……”
“笑笑笑!”
下意识地一捏甘倩鼻子,不顾她痛呼一声,撅着嘴,嗔怒望着自己,刘平却是想着自己的事。
建安十六年了?
这,这一转眼,十一年就过去了?
脑中不停思索着对于这过去的十一年的记忆,其中,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对劲的,直到……
“倩儿?”
“唔?”
“赤壁之战,我军胜了?”
“是呀,怎么了夫君?”
“哦,没有!”
承受着美人侍候,刘平一面穿着衣衫,一面扪心自问。
赤壁,真的胜了?为何自己潜意识中却感觉有点……
有点说不出的古怪呢?
“赤壁之战的事,妾身往日听夫君提及过。”
一面理着自家夫君的衣衫,甘倩一面说道:“夫君说过,赤壁之战,虽看似是大胜,其实贾大人也是元气大伤,更兼粮草不济,是故无力再挥军向东,只得撤军,不过夫君也提及过,就算不攻,江东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咯咯,不过夫君,眼下并非是商议此事之时吧?”
望着甘倩楚楚动人的笑靥,刘平点点头,忽然说道:“曲儿呢?”
“夫君还说。”
只见甘倩咯咯一笑,掩嘴说道:“夫君也是的,贾大人请夫君喝酒,夫君自个去也就是了,非拉着曲儿一同去,这下好,方才妾身招侍女问起过,曲儿眼下仍在房中昏睡呢,午时他还有诸多事呢,这可如何是好?”
“啊?”
刘平露出一个极为古怪的表情,细细想了一想。
得!还真像自己会做的事!
在甘倩的服侍下穿上了衣衫,望着她开始为自己梳妆打扮起来,刘平带着满心疑问,离开了房间。
一如既往啊!站在走廊望着院中,刘平喃喃说道。
这时,他的眼角忽然瞥见转角处走来一人,一见自己,面色微变,缩了缩脑袋又蹑手蹑脚转了回去,形迹十分可疑!
“站住!”
刘平沉声喝道:“过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人嘀咕了一句什么,讪讪走到刘平面前,低声唤道:“老爹,啊不,父亲!”
“……”
刘平猛感觉眼角一抽,直直打量着眼前这人,却发现此人不过是一名少年,看年纪不过十三、四岁,却不同于一般孩童,虽看似柔弱,却隐隐有一股气势在。
难道他就是自己长子,曲儿?
见刘平不说话,那少年偷偷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刘平表情,随后行礼讪讪说道:“锡儿给父亲请安了……”
……
锡儿?
自己次子锡儿?
强忍着心中惊愕,刘平沉声问道:“看到为父,为何转身便走?”
“啊?”
只见刘锡抬起头来,干干说道:“这不是……父亲误会了,孩儿是忽然想起有一事,是故,是故……”
“嘿!”
望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刘平感觉有些好笑,拍拍自己次子肩膀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有何要事?”
“这个……这个……”
“好了。”
见这小子不时偷偷望着自己,隐隐有些畏惧之色,刘平又好气又好笑,挥挥手说道:“去吧!”
“是,父亲!”
刘锡缩了缩脑袋,转身缓缓走着,继而越走越快,转入一个内院圆门,一溜烟没影了。
这小子就是自己的次人?为什么这么怕自己呢?
隐隐地,刘平有些失望,就在这时,他望见对面走廊上,一身华服的蔡琰正带着薄薄愠怒之色走来。
“夫君,看到锡儿了么?”
“……”
刘平顿时明白了,强忍着古怪之色,望着蔡琰背后一处圆门,那个小子能探头探脑望着自己,心下一乐,摇摇头说道:“没见到呢,这么了,琰儿?”
听着那声琰儿,蔡琰面上一红,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刘平,继而回想起此行之事,又颇为恼怒说道:“夫君不知,昨日司马尚书派人到府,说锡儿在他那处是何等的顽劣,妾身自是想找锡儿说说此事,可夫君猜怎么着?锡儿竟敢躲着妾身!太放肆了!”
最后一句,话中蕴含着浓浓的怒意。
“额。”
望着蔡琰背后那圆门,那个臭小子眼神讨饶般地望着自己,刘平心下有些好笑,轻轻搂过蔡琰,微笑说道:“孩子嘛,顽皮总是有的,琰儿莫要太过分苛刻!”
“锡儿是妾身亲生骨肉,妾身自是望他成才,实是锡儿太过放肆,妾身不得不……”
正说着,蔡琰这才发现自己处境,面色羞红,低声说道:“夫君,要府内下人看到,恐怕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轻轻搂着蔡琰,刘平对着那个小子一撇头,只见那小子一面怪模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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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破阵
(全本小说网,。)
“夫君,身后好似有什么……”
“琰儿听差了。”望着那个小子跑远的背影,刘平搂着蔡琰微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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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自己这段时间胡思乱想得太多,精神恍惚?
坐在酒宴之中,望着自己长子满脸尴尬得被徐晃、张辽等叔伯辈的武将‘调戏’着,望着自己次子在他母亲身旁愁眉苦脸的模样,刘平好似有种在世为人的古怪感觉……
“想什么呢?天机?”身旁传来一句隐隐带着霸气的问话。
“没什么。”
举杯敬了身旁亲家一杯,刘平摇头说道:“就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孩子们都这般大了……”
“主公。”
贾诩晃晃悠悠地走了走来,听到这句嬉皮笑脸说道:“眼下的西蜀、东吴,,在下去便是了……”
说着,他抬头望着陈宫,揶揄说道:“你说是吧,公台?”
刘平翻翻白眼说道:“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喝你的酒去!”
“嘿嘿。”
贾诩嘿嘿一笑,强行在刘平这挤开半个座位坐下。
无缘无故被挤开半个位置,刘平感觉有些无奈,摇摇头一望不远处,正望见自己长子满脸尴尬地望着自己,心下一乐。
取过酒壶自斟一杯,刘平一口饮下。
幻术,无法达到这种地步吧?
假设是幻术,那么这十一年来事,自己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吧?
不是幻觉么?
“丞相!”
“唔?”
愕然听到一声呼唤,刘平一转身,却发现四周哪里有什么酒席、酒案,只有一名身穿朝服的官员。
“陛下听闻丞相偶然风寒,是故派下官前来,有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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