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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扶大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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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时,沐宛竟然从舱中捧出一把长剑来,正是夺魁时的那把,说要和他对换长剑以作纪念,孙越陵大为感动,忙解下腰间佩剑和她换了,捧着那把造型精美、宽颚窄鞘的长剑,在回去的路上一路抚摸,念念不忘。
次日一早,李谪凡一早就来和孙越陵告别,准备动身返回家乡。孙越陵急忙起来相送,一直送到城东的通济门。虽然十分不舍,但也是没有办法,短短十数日之交,二人已成莫逆。
李谪凡长笑了一声,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日江湖相逢,你我二人再当杯酒言欢。兄弟,咱们就此别过!”立于舟头,对着他挥手致意。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熟,孙越陵叹了一口气,望着他远去身影,心中翻腾,从现在开始,他就要一个人面对这完全陌生的年代了,再也没有一个朋友能够说上几句话,再也没有一个够义气的兄弟能够胡侃乱谈,再也没有一个贴心的女子来温暖他寂寞的心……
想到这,猛然醒觉,醉仙坊的沐宛不正是与他两两知心么,倒是可以去找她打发寂寞时光。
主意一定,回到天香院,准备晚上再去醉仙坊,却见上次跟他一起去城北祭奠的龟奴小林子走了过来,对他说道:“你上次预付的银子已经用尽了,没有了余钱,如果要继续宿住的话,得再交付些银子。”
孙越陵一摸身上,这几日开销颇大,已经没有了零钱,便回到房间里,用锁打开衣柜,准备取些金银出来,岂料衣柜一开,里面的锦绣盒子已经不见踪影。
这一下吓得他险些魂飞天外,连忙翻弄起来,翻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个小盒子,看来真的是不翼而飞了。
盒子里面的金银首饰可值不少钱,如果就这样不见了,那他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孙越陵不甘心,又在屋子里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不禁开始怀疑,是否被天香院的小厮或者什么人给偷了去了?
莫非是小林子,上次没给他钱,这厮便起了贼心,用偷的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18章 散金资助
(全本小说网,。)
他怒气冲冲,找到小林子,大声的喝骂,叫他把盒子交出来。
小林子一脸不愤,叫道:“关我屁事。”
二人在廊道上争吵,终于把天香院的当家云娘给惊动了,她上了楼,了解了情况后,对孙越陵说道:“公子,天香院衣柜的钥匙向来只留二把,一把在你那里,一把在我这里。而我这里的这把,一直被锁在箱子里,而箱子的钥匙,旁人根本就拿不到,是否公子钥匙丢失,被别人拿了去?”
孙越陵摇头说道这根本不可能,钥匙一直就在他身上。
云娘大讶,道:“这不可能啊,我这里的钥匙也根本就没有动过,怎么东西会不翼而飞?”
孙越陵叹道:“我也不清楚。”
小林子冷笑道:“说不定你在外面得罪了些什么江洋大盗,给你来个隔空取物,也说不定。”
孙越陵闻言一惊,顿时想到了昨日得罪了金陵会,绾姐对他进行劝说一事,心中登时明白,看来这盒子一定是被金陵会的人用某种手段给偷去了,真是卑劣,竟然断人财路。
而他没有了这些钱财,作为一个外地学子,注定是在南京混不下去。
孙越陵心中气愤,道:“盒子放在这里,难道你们不要负责看管么,怎么这么容易让外人给偷了去?”
云娘皱眉道:“公子,但凡贵重物品,都要放在身上保管才是,这个我们楼子里早就提醒过各位客人了。再说,如今的世道不太平,飞贼怪盗多如牛毛,草莽巨寇更是拦路劫财,难道公子不知道么?”
孙越陵哼了一声,道:“我哪知道这个鬼世道。”
云娘放缓口气,道:“那么既然物品被盗,公子要不要报官?”
孙越陵想到金陵会在南京势力庞大,这次被盗又没有明显证据,一时犹豫不下,心中更是如火燃烧,苦闷焦躁。
云娘见他气闷,便叫玲儿给他砌了一杯茶,说道想好了再告诉她是否报官,径自去了。
孙越陵颓坐于椅上,边上有玲儿好声安慰。
呆坐了半晌,已是下午,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去报官,起身来到走廊上,正好小林子迎面而来,见他一脸苦闷,竟然笑了起来,道:“孙公子,你是想去报官吧,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报官也充其量备个案,想拿回钱财那是绝无可能。这事只能怨你自己,再说你现在也没了钱,拿什么去报官,我看你还是赶紧洗洗,趁早走路吧。”
孙越陵见他一脸高兴,心中有气,道:“老子报不报官,关你什么鸟事,你笑什么笑,是不是幸灾乐祸?”
“我幸灾乐祸又怎么样?”小林子歪着头,冲他说道,“你又想拿剑来吓唬我?”一眼瞥见他腰间挂的长剑,道:“哎呀,好像换了一把女人用的,我看你把是它当了换钱吧,也许还能多活几日,免得给活活饿死。”
孙越陵大怒,一巴掌扇了过去,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道:“老子东西在你这里被偷了,你还来奚落老子,草你妹的!”
小林子被打了一巴掌,亦是大怒,大声地吆喝了几声,登时叫了几个龟奴过来帮手,想要把他痛打一顿。
武小德正好也在跑堂子,见事情闹大,连忙过来劝阻,一阵推搡后,云娘过来把众人喝住,冷冷道:“孙公子,你不仅没钱入宿,还想动手打人,亏你还是读书人,这是什么道理?”
孙越陵大声道:“是小林子先骂我的,这又是什么道理?”
云娘道:“君子动口不动手,难道这个道理你不知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一个读书人,表面上看上去斯斯文文,内心却十分邪恶无耻。”
孙越陵听后火气上涌,现在他没钱了,众人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真是无耻势利,狗眼看人,大骂起来,把云娘也一并骂了进去。
云娘冷喝一声道:“真是不可理喻。”众龟奴连推带挤,把他赶出了大门。
孙越陵木然立在门外,一时间颇不能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事,前几日还是挥金如土,现在却是被人扫地出门,这算是什么回事?
呆呆看着眼前秦淮河水流淌而过,两旁亭台楼阁连绵耸立,管弦声声,不由对这种金迷纸醉的生活一阵厌烦,脑中一片混沌,懵然间,沿着街道举步而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听得前面人声嘈杂,一看之下,原来竟然到了当日临船问道的桃叶渡口,右边十几丈外矗立着一座小楼,门楣上面横匾书了三个字:醉仙坊。
原来是到这了,他不禁摇头苦笑,怎么自己走着走着,竟然还是到了这里,看来是心中记挂美人了吧?现在他身无分文,也不知道美人对他是否一如当初,还是翻脸不认?
他决定试一试。
……
醉仙坊,二楼雅房。
沐宛听完了他的诉说后,当即取出二十两银子给他,说道:“公子因我而受此难,七七甚感不安,真是连累公子了。这些银子公子先拿去使用,望万勿嫌弃才是。”
孙越陵心中感动,果然是巾帼女杰不同常人,居然散金资助,笑道:“没什么,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和那金陵会没完没了。”
沐宛道:“公子的好意七七心领了,但是金陵会势大,公子还是先行回避为好,待这件事情风头一过,公子自当没事,如果因我而致公子受罪,妾身何安?”
孙越陵道:“你不用自责,这不关你的事,我待会就去报官,难道南京城里还没有王法么?”
沐宛叹道:“公子有所不知,这金陵会权势极大,就连朝中重臣都要他们几分薄面,再说了,这件事也是缺乏证据,我看就算是报上去了也是没人会管,说不定金陵会还会伺机报复公子。”
“还有这样的事?”孙越陵一阵气闷,难道古代真的是如同书中所说,真的是没有王法么?他那个时代虽然也是官僚黑暗,但好歹也有法治民主,不会这样过分。
二人聊了一会,忽然有小婢过来说道:“宛姐,楼下客人们都等着你出场呢,绾妈要我过来通报你一声。”
沐宛对孙越陵告了一声罪,道:“公子,这几日前来听曲的客人越来越多,待我出去唱曲一支,再来陪公子相叙,请公子稍侯。”
孙越陵起身道:“无妨,正好我也可以一聆天籁不是?只见过你舞剑,还没听过你唱曲呢?”
沐宛秀靥微红,二人笑着一起出了房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19章 十七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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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楼下的小厅里挤满了各色人等,连门外都密密麻麻站满了。
看来自沐宛夺得花魁后,果然是身价高涨,无数人远道而来欲一睹其芳容,恨不能与之把臂而游。而他真是幸运,居然凭借后世的知识赢得这美人的眷顾,与之同游秦淮,真是无比的殊荣。
有人认出了他就是当日与美人同游秦淮的主,纷纷朝他指指点点,绾姐更是让小厮给他安排了一个最靠前的桌子,更是让旁人羡煞不已。
孙越陵觉得优越感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顾盼之间,甚是自得,心想钱不是万能的,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与他同桌而坐的是一个年约四十几的文士,身穿褐色长衣,头上戴着个四方巾,颔下微须,容貌奇特,正踞桌而饮,一把三尺长剑放在桌畔。
孙越陵见他如此,见样学样,也解下腰间长剑,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人微微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喝酒,好似此处就剩下他一人般,就算天塌地陷也跟他没有半点干系。
众人叫喝之声不绝,有人道:“唱一出《采莲》,我出银三两。”
“这有什么好听的,”又有人叫道,“弹《十面埋伏》,我出银六两。”
接着有人不停地叫着,都争着去点曲,最后由一位豪贾出银十两点了一折《寻梦》,并笑着说要听就听怨妇曲,一般的曲子有什么听头。
众人都哗笑起来,纷纷笑骂那商贾变态。
楼上台前早就放置了一把椅子,想必就是留给沐宛坐的。
众人正期待着美人的登台,却听见外面一阵喝叫,一大帮人推开人群,硬是挤了进来,孙越陵一看之下,怒火又上升了起来,这些人正是金陵会的那一伙,带头仍是那个少公子钟晏松。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他走到哪里,这些人就追到哪里。
只见钟晏松大叫一声“且慢”,走到前面,拿出一大腚黄澄澄的金子,啪的一声按在桌子上,道:“我点一曲《十七摸》。”
众人都静了下来,这分明就是在找茬,《十七摸》极其猥琐粗滥,是一般下处低等妓女接客所唱,哪有要花魁得主唱这种曲子的道理。
“怎么,难道这个曲子不好听?”钟晏松见人群鸦雀无声,又叫了起来,他身边那些手下都对着厅中的人怒目而视。
有些心理阴暗惟恐天下不乱的人竟跟着叫了起来,道:“不错,唱《十七摸》。”
“好曲子啊,赶紧唱了吧。”
“一呀摸,摸到哥哥大腿上;二呀摸,摸到哥哥……”有人拍着钟晏松的马屁,竟然当众唱了起来。
众人又哗笑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都叫了起来,跟着起哄,也想听听美人唱这样的调子会是一番什么景况。
只见绾姐缓缓走到了楼道上,俯看着下面,冷冷道:“钟公子,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钟晏松眉头一挑,道:“怎么?难道我出钱点戏也不可以么?”
绾姐忍着气,道:“点戏是可以,但那样的曲是不会唱的,你要点,就麻烦改个回目。”
“我今天就点定这个了。”钟晏松笑道,“赶紧唱吧,别叫客人们都心冷了。”话一落,又有人跟着哄叫了起来。
孙越陵正想说话,旁边自顾喝酒的文士忽然抬起头来,对着钟晏松说道:“在我喝完这壶酒之前,如果你还没有滚出去,将会死的很难看。”
钟晏松吃了一惊,还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你没资格问我的名号,回去告诉你爹钟不离,就说这件事我管定了,以后少打醉仙坊的主意。”
孙越陵立即补了一句:“赶紧滚蛋,我们这里一人一掌就拍死你丫!”
钟晏松一愣,盯着他,道:“又是你,还敢出头?”
他身旁两个手下抢了过来,指着他们道:“就凭你们也敢管金陵会的事,活的……”
话未落,只见寒光一闪,那名文士倏然拔剑,向那两名手下挑去,“嘶嘶”几声,两人腰上的裤腰带断成两截,裤子一松。两人大骇而退,连忙提住裤子,一脸惊讶地望向那名中年文士。
“你是傲天行?”钟晏松低喝一声道。
那人又顾自喝了一口酒,看也不看他,道:“还不滚。”
钟晏松脸色大变,连忙带了手下,从大门夺路而去。
众人都大惊,根本就没看清楚这人是如何把那两名钟晏松手下的裤腰带给弄断,这人莫非是传说中江湖上的高手人物?
孙越陵见了此景,也是大吃一惊,这名文士弹指之间就用长剑挑断了那两名奴仆的腰带,且还没有伤到他们,此等剑法真是精妙无比,非得有十数年的长久练习不可。
众人正猜测乱想之际,只见那被叫做傲天行的人站了起来,提着酒壶,往外走去,人群连忙给他让了一条路出来。
惟有绾姐呆立于楼道之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双目若有深情。
出了醉仙坊,孙越陵揣了揣着怀中二十两银子,心想这次不能再弄丢了,否则对不起美人照顾。天香院也不去了,这点银子恐怕住不起,还是随便找个客栈什么的将就一下。
漫步而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没见到一个客栈,尽是些青楼酒肆,不由有点郁闷。转进了一条街道,行人渐少,此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竟微微下起了小雨。
雨点疏落,点点滴滴,打在了砖瓦、树叶、石板上,落在地上聚集成线,流向两旁房舍檐下。晚风挟着雨丝扑面而来,让人倍感清新。行走在这样的雨下,是不用打伞的,孙越陵任由雨点落在额上,又顺着脸往下滑落。
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着,客栈还是遥遥无望,街道上的人怕雨下大,都加快了行走的脚步,惟有孙越陵缓步而行,浑然不担心;仰望天空,雨线迷茫,两旁屋舍仿佛都融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帘之中。
路过一条小巷时,他还稍微停顿了一下,用手往脸上一撸,抹去了脸上的雨水。
就在他眼前视线为之清晰时,忽然感到后背被人拽住,一阵拖拉,把他往小巷里扯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20章 出来混果然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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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挣扎甩动,可为时已晚,仍是被拉进了巷子的深处。转过身来一看,正是金陵会杜爷等一干人,把他团团围在了中间。
“你们干什么?”孙越陵知道这伙人已把他看成了肉刺,顿时心惊不已,难道他们还想把他杀了?
“你说干什么?”杜爷横眉看着他说道。
孙越陵吸了一口气,道:“我的盒子是不是你们拿了?”
“当然,不然还有谁?”杜爷冷冷说道,“你活的不耐烦了,连金陵会都敢惹。”招呼了一声,众人一起扑了上来,对着他拳打脚踢。
孙越陵奋力抗争,想要对这些人还手,可惜对方有十多个人,别说单拳难敌四手,如今十多个拳头冲着他招呼,他就是武功盖世也扛不住。
最终,他被打的扑倒在地,抱着头缩在地上,胸腹、背腰上也不知道被踢了多少脚,挨了多少拳,只觉得痛澈心扉,五脏六腑都仿佛要翻腾了过来。
雨点开始下的疾了,一串串雨帘从天空中往下甩落,越来越大,越来越密,后来竟变成铁链一般,肆意抽打着大地。
孙越陵被打的吐了口血,歪倒在小巷的泥泞之中,瘫痪如死。
头脑中更是迷盹一片,昏昏沉沉,竟然感觉不到疼痛了,神智仿佛也飞到了天外,越过了无数山峦深海,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仿佛看见他的父母正在桌前吃饭,而他对着他们大声喊叫,他们却根本听不见,正边吃边笑着,好像说着什么高兴的事;而他的妹妹,正坐在电视前看电视,对他根本就是不予理睬。
“啊……”他挣动了一下,感到全身疼痛欲裂,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悠悠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睛,这是一个小房间,他好像正躺在床上,窗边一灯如豆,正要起来,一个人忽然奔到他面前,惊喜道:“你终于醒了,千万别动。”
孙越陵脑中一阵迷糊,发现眼前这个人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他是谁。
又闭上眼睛,喘息了几下,忽然之间就把前因后果就想起来了。
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天香院的龟奴武小德了,怎么他竟然躺到了武小德的床上,难道是他救了自己的性命?
“我没死么?”孙越陵醒后说了第一句话。
武小德道:“多亏我在后街的小巷子里发现了你,你当时浑身是血,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孙越陵略微一动,就感到一阵疼痛钻心,哎哟了一声,不敢再动,道:“我伤的怎么样?”
武小德道:“你全身大部分瘀肿,内脏还受了损伤,左手也断了,幸好保住了性命,我和玲儿给你找了大夫,大夫给你接了断臂,打了石膏,开了几帖治疗内腑的草药,说你起码要趟半个月才能起来。”
“玲儿?”孙越陵连忙问道,“她在哪里?”
“给你煎药去了。”武小德笑道。
孙越陵吐出一口气,道:“多谢你们。”
武小德道:“公子,我们之间还用客气么?”孙越陵笑了,上次他帮武小德还债,这次武小德救了他命,两人本来就不陌生。
过了会,武小德又道:“公子,我到外面打听过了,听说你和花魁同游秦淮,得罪了金陵会的人,所以他们才报复你,是不是?”
孙越陵咬牙道:“不错,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武小德道:“他们可不好惹啊,公子千万别冲动。”
孙越陵暗自吸了一口气,心中翻腾起来,他一个后世穿越而来的人,竟然被小小帮会搞成这样,看来再也不能对古人掉以轻心,得想办法对付他们才是。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过着养尊处优,豪奢虚靡的生活,以为真能在这边混的风生水起,还当真是小看了古人。
对着武小德说道:“你别叫我公子了,有混成我这样的公子么?叫我小孙就行。”
“那怎么行,”武小德说道,“你多大了?”
又是这个问题,上次他就对李谪凡撒谎,这次看来也不能例外了,道:“我二十四,你呢?”
“孙兄,”武小德叫了一声,道,“我二十一,你比我大三岁。”
孙越陵轻微点了点头,心想他竟然跟妓院龟奴称兄道弟了起来,世事难料,老天真是会开人的玩笑,道:“这是在哪里?”
武小德道:“这是在天香院的后院,这个屋子是我住的,你放心好了,金陵会的人恐怕是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孙越陵心中一叹,没想到还是回到天香院来了,看来他和妓院还真是有缘。
门声响动,一人捧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汁进来,正是玲儿。
她进来后,看到孙越陵醒了,也是十分高兴,坐在床上,用药勺勺了一瓢药汁,放到嘴边吹了吹气,就往他嘴里伸去。
武小德笑道:“你昏迷了两天了,这两天都是玲儿帮你喂药擦身的,我帮着把你的嘴撬开来,有时你吞不下去,药从嘴里流出来,还是玲儿帮忙用嘴给吹回去的。”
玲儿一听,羞红了耳根,啐道:“胡说八道,哪有此事。”
“敢做不敢认,这算什么回事?”武小德聒噪了一句。
孙越陵一阵触动,差点被又苦又浓的药汁给呛到,大声咳嗽了起来。
如此又过了些日子,孙越陵每日喝那苦苦的药汁,浑身又抹跌打药酒,伤势渐渐好了起来,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走动了,不过不能持久,动久了全身酸痛难耐,散架了似的。
他还是十分不放心醉仙坊的事情,总是叫武小德出去打听,知道金陵会又三番五次地找醉仙坊的麻烦,双方的争斗已经处于白炽状态,幸好绾姐认识不少官面上的人,还有江湖奇人傲天行助阵,醉仙坊才没有被吞并。不过看样子金陵会并没有善罢甘休,形势发展下去究竟会怎样谁也说不清楚。
美人资助他的二十两银子和送他的长剑并没有在他身上,武小德也说没有看见过,想必被金陵会的人给搜走了。
想到这里,他就十分恼火,等养好伤之后,一定要想办法为自己建立在这边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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