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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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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抽搐,还要继续作宠溺的表情:“正义啊,你的表演能不能不要那么油腻,哥哥我吃的烤串都要吐出来了。”

    汤正义一个小粉拳过去:“哼,讨厌,你还背着我去吃烤串!”

    胃液正在翻江倒海的的蒋凯:“……”

    快来个人啊,把这妖精收了吧,要吐血了。

    回了队里,他一定要向队长反应,能不能招个女警,再也不要和正义这个兔崽子扮情侣了,他钢铁直男的心脏实在受不了,下次,他宁愿搭档是只母警犬。可能是正义的脸看久了,现在看局里的母警犬,都觉得格外的眉清目秀。

    这对油腻的同性情侣,还在长林路上散着步,谈着‘情’,说着‘爱’。

    八号街尾,刑侦副队赵腾飞正拿着个夜视的望远镜,带着齐肩的假发,扮演观星的街头艺术家,望远镜时不时对向街角,自然地摸了摸长发后边的耳机:“队长,可疑人物出现。”

    对讲机里,霍一宁命令:“全队做好准备。”

    赵腾飞立马下达命令,让下面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正蓄势待发时,请示队长:“已经在交易了,什么时候出动?”

    不急,霍一宁坐在小摊上,喝了一口啤酒:“再等等。”

    等了有十多分钟,赵腾飞突然紧张,立马汇报:“队长,又来了一伙人。”

    果然,都在时瑾的掌握间,按部就班,一步不差。

    霍一宁掏了钱,压在啤酒瓶下面,将黑色运动服的拉链拉到最上面,蹲下,系紧鞋带,手揣到兜里,摸到了枪,闭着眼都能让子弹上膛。

    他晃晃悠悠地朝街角走过去,闲庭信步似的,吩咐了句:“等他们截了货就出动。”

    “是!”赵腾飞拉了拉衣领上的微型对讲设备,沉声令道,“各组请准备。”

    全队准备,就绪,神经崩到最紧,一触即发。

    十分钟,货物被一队人马成功劫持。

    霍一宁闪身,走近了僻静的巷道里,贴着墙,手指握着枪的手柄,活动活动脚踝,两字铿锵:“出动。”

    赵腾飞扔下包,毅然往前跑,嘴里大喊:“全部出动。”

    一句话落,所有藏在人群里的便衣警察,全部朝街口跑去,头也不回,大步朝前。

    刑侦一队的战斗力,在警界,一直以来都是标榜,疯狗霍一宁带出来的人,都是狗崽子。

    当然,打头的疯狗霍一宁就在最前头,摸到了枪,转身走出了庇护的墙角。

    突然——

    后背被人拍了一下,一个雀跃的声音开心地说:“队长,真的是你呀。”

    霍一宁眼皮一跳。

    就是这时,枪声响了。

    根本来不及思考,霍一宁一把把人按进怀里,贴着墙,牢牢挡住前面,一双滚烫的眸盯着正前方:“抱紧我,别动。”

    景瑟鼻子被撞了一下,瞪大了眼,

    她看到了枪!

    一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她一动不动,像只死了的鸵鸟,任由抱着他的人,把她塞进了两个垃圾桶之间。

    霍一宁手里拿着枪,蹲在她前面,头上全是汗,几乎是命令的口吻:“躲在这里,不准出来。”

    说完,他转身。

    一只小手拽住了他的衣服。

    霍一宁回头,昏暗的光线里,小姑娘缩在两个垃圾桶中间,小小的一团,戴着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异常得明亮漆黑,她声音有点颤抖,小心翼翼地说:“能不能别去,他们也有枪,我怕你被子弹打到。”

    她知道的,不能拉,可舍不得。

    霍一宁神色冷峻,俊朗的五官紧绷着,眼里是刚正不阿的坚定,字字都掷地有声:“景瑟,我是一名警察。”

    我是一名警察。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情况,听到这句话,让人这么想哭。

    是啊,他是一名警察,可也是她喜欢的人啊。

    她往垃圾桶里面缩了缩,颤颤悠悠地说:“我想撒泼打滚不让你去,可我知道不可以,那你能不能不受伤?能不能不要跑在最前面?”

    她喜欢的人,是人民警察,她不能阻碍他的热血与正义,只是有一点点私心,想他安全归来。

    霍一宁抬手,拍了拍她的头,放轻了语气:“可以不受伤,但要跑在最前面,因为我是他们队长。”

    景瑟红着眼,心里难过,还是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我不拉你。”

    她松开了手。

    她喜欢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人。

    她带着重重的鼻音,说:“你去吧,我藏在这里等你,会藏得很好,不用担心我。”

    霍一宁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毅然转身,步子又快又大。

    蹲在垃圾桶里面的姑娘,眨眨眼,眼泪砸出来了,她喜欢的人啊,是个盖世大英雄,虽然没有脚踩七彩祥云,却有最宽厚的肩膀,枪林弹雨也会跑在最前面,眼睛都不眨地说:要跑在最前面,因为我是他们队长。

    她家队长,真好啊。

    耳边,有叫声,打斗声,与枪声。

    景瑟缩在角落里,屏气凝神,一动不动,紧紧攥着手,掌心里全是冷汗,也不知道蹲了多久,脚很麻,突然,垃圾桶前倒下了一个男人,一只沾满了血的手伸向她,"shen yin"了两声,手垂落下去,血流了一地,淌到了她脚边,白色球鞋被染红了。

    她抱着膝盖,浑身发抖,咬着牙,不吭声,也不动。

    队长说了,要藏好。

    约摸十五分钟,全队收尾。

    缉拿毒贩二十人,死四人,缴毒十千克,警方一人受伤,无人牺牲。

    赵腾飞把枪揣回怀里,摸了一嘴被拳头打到的嘴角,吐了口血沫:“队长,鱼已经全部落网了。”

    “先把受伤的兄弟送去医院,这些贩子全部押回局里。”然后,霍一宁才想起来,“还有,通知缉毒队的人。”

    毕竟是缉毒队的案子,他截了胡,招呼还是要打的。

    刚干了一票,赵腾飞还激动得不行,眼睛都是红的,敬了笔挺的军礼:“yessir!”

    就喜欢队长这说干就干的性子,够正,够劲!

    霍一宁收了枪,往街口走,走近了才看见了地上的尸体和血,蹙了蹙眉,把尸体拖开,挪开两个垃圾桶的位置。

    他蹲下:“可以出来了。”

    小姑娘正抱着膝盖,慢慢抬起头,眼眶有点红,特别明亮,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哑着嗓子问:“有没有受伤?”

    肩膀还在抖,一副吓坏了模样。

    也是,这姑娘一看就是被搁在心尖上宠大的,自然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吓着了也正常,只是倒还镇定,还知道关心他。

    霍一宁摇摇头:“没有。”

    她舒了一口气,还蹲着,小碎步地挪出来,特别漂亮的一双眼睛被她瞪得圆溜溜的,拍拍胸口:“队长,我快吓死了。”

    霍一宁好笑,看她像只小鹌鹑一样缩着,心情无端的好:“谁让你随便冒出来。”

    景瑟据理力争,特别认真正经的样子:“我不是随便冒出来的,我在街上看到你,都追了两条街了。”说完,脑袋一耷拉,表情跟她发的那个犯错求原谅的表情包一样,又乖又蠢又萌,“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执行任务,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来打扰你的。”差点妨碍到队长了。

    虽然蠢萌了点,不过,倒是懂事,思想也正。

    霍一宁看她缩成一团的样子,不忍心训她,问:“你经纪人呢?”

    景瑟有点窘:“我跑得太快,她跟丢我了。”

    她本来是在赶通告的,可长林路堵车,她把车窗开了条缝,然后奇迹般地看到了她家队长,脑子混沌了一下,就没管那么多,戴了口罩就追过来了,看见队长往街口跑,她脑袋一热,跟八百米冲刺一样,就追上了,至于经纪人,不知道,她完全忘了还有经纪人这么一回事。

    霍一宁哭笑不得,看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想揉揉她的脑袋,鬼使神差地伸了手,反应过来后又僵在了半空中。

    景瑟一抬头,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下,然后小碎步挪过去,乖乖把脑袋放他掌心下,还蹭了蹭。

    “……”

    这姑娘,是什么养大的,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特别想亲,想欺负。

    手心有点痒,霍一宁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禽兽的想法:“自己能回去吗?”

    她立马点头:“能。”然后又可怜巴巴地盯着霍一宁,“可我脚麻了,起不来,队长你能不能拉我一把?”

    霍一宁觉得,这姑娘只要用这种又乖又软的眼神看他一眼,他估计什么都答应她。

    伸手,他把她抱起来,等她脚缓了缓,才放开她。

    小姑娘低着头,耳朵都红了,眼珠子乱瞟,就是不看他,像只不安分的小动物。

    此时,某瑟脑子里的粉泡泡已经灭顶了!

    队!长!抱!了!我!

    要!爆!炸!了!

    这感觉就好像升了王者,外加连续吃到一百次鸡!

    “我局里还有事,不能送你。”霍一宁说。

    她现在很兴奋,可以飞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么漂亮的、小小的一只,霍一宁哪放心让她自己回去,他回头,把汤正义招过来:“正义,帮我送她回去。”

    汤正义吹了一声口哨,挤眉弄眼,笑得很淫荡:“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万年老铁树的桃花啊,越开越灿烂了。

    恢宏大酒店九楼,总统套房里,秦明立正搂着个女人在饮酒,正开怀,秘书杨辉的电话打过来。

    语气十万火急:“二少,出事了?”

    秦明立眼皮一跳,把坐在腿上的女人推开了:“怎么了?”

    杨辉说:“人和货都被截了。”

    秦明立闻言站了起来,瞳孔放大,神色大变:“是时瑾?”

    “不是,是警察。”杨辉还心有余悸,“警察突然出现。”被逮了个正着。

    时瑾也就算了,顶多损失了一次机会,可是警察插手了,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要是让缉毒那边的查到了一点苗头,后果不堪设想。

    秦明立自然知道事态严峻,怒红了眼:“警察怎么会出现?谁走漏的消息?”

    杨辉想了想,不太确定:“我怀疑我们当中有警察的线人。”就是不知道是时瑾那边的,还是自己这边的。

    秦明立气急败坏,一脚踹在茶几上:“你们这群废物!”他拿了西装外套,当即离开,“把善后工作做好,一定不能查到秦家。”

    杨辉连忙应:“我知道。”

    御景银湾。

    月光落在银松树枝头,青葱上渡了一点杏黄的光,模糊了轮廓,柔和又美好。

    时瑾站在窗前,拿着手机,指腹落在屏幕上,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被光打着,泛着莹润的月白色。

    秦中在电话里汇报了情况,简简单单,一句话:“六少,交易结束,一切顺利。”

    ------题外话------

    半小时后,有二更!月票月票月票呀!

    我感觉我写的不只是男女主,是一个世界……都是主角,同一条剧情线上的几个爱情故事,每次有妹子跳来跳去地看,然后问我,景瑟是谁霍一宁是谁的时候,我都特别难过,他们也是我的主角,他们也有他们的故事,不是甲乙丙丁,是刑侦一队霍一宁与王者峡谷的瑟神。

 188:来呀,逍遥快活呀

    秦中在电话里汇报了情况,简简单单,一句话:“六少,交易结束,一切顺利。全本小说网https://。”

    时瑾道了一声‘辛苦了’,挂了电话,走到沙发前:“笙笙。”

    姜九笙抬头:“嗯。”

    旁边的姜锦禹也抬头。

    再旁边的姜博美跟着抬头。

    最后,还有两个抱枕,依次按照大小顺序排列,桌上的水果盘,烟灰缸,还有水杯,同样是大到小的顺序,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有这样的排列顺序。

    姜锦禹的强迫症,严重到了根本没得救的地步,时瑾也就习惯了。

    他对姜九笙说:“我要去一趟秦家。”

    姜九笙把手里的拼图放下,很理所当然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姜锦禹看向她姐姐,意思很明确,姐姐去哪他去哪。

    “汪!”追随妈妈到天涯海角!

    时瑾看了看大小三只,笑着摇了摇头:“我明早就回来,不会在那边留宿,你在家等我。”

    姜九笙略微思考了一下,没有反对,起身去给时瑾拿外套,时瑾跟在他后面,她回头,他亲了一下她额头。

    姜九笙笑,嘱咐:“注意安全。”

    时瑾又亲了亲她的脸:“好。”

    姜锦禹and姜博美:“……”赶紧走吧!

    江北警局。

    连夜端了一伙大老鼠,整个警局都出动了,忙到了十二点多才审完。

    缉毒队的程队笑眯眯地从审讯室出来,端着一脸的姨妈笑,看了看旁边的人,笑得满脸褶子:“小霍啊。”

    这笑面虎。

    霍一宁回了个笑:“程队你说。”

    程队快五十了,和霍一宁是一个警校的校友,不过程队高霍一宁将近二十届,如今,两人同级。

    你说霍一宁这只疯狗疯不疯!牛不牛!不过,警队没谁对他不服,能缉毒,能抓贼,还能破案,天生就是吃警察这碗饭的。

    程队还是笑脸迎人,开玩笑似的:“你刑侦队管得可真宽,都管到我们缉毒队的案子来了。”

    霍一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不是凑巧嘛,我们一队正好在执行任务。”

    程队装模作样地继续问:“执行什么任务?”

    霍一宁郑重其事:“抓贼。”

    抓贼要出动所有警力?还要全部带枪?

    瞎几把扯淡!

    程队虚虚一脚踹过去:“你小子,少跟你师兄我装糊涂,那个线人都招了,说是你以前做缉毒警的时候,他是你下线。”

    是啊,埋了几年的线,这都让时瑾找出来。

    这替罪羔羊找得好,霍一宁自己都快要相信了,这可能真不关时瑾的事,都是人民警察太厉害,秦家二少太愚蠢!

    霍一宁继续装糊涂:“有这事?我真不知道,我们一队真是去执行任务。”

    程队被这小了快二十岁的师弟给气笑了,横了他一眼:“少给老子装!”不插科打诨了,说正事,“虽然你私自行动违反了规定,不过这次你立了大功,功过相抵,局长顶多罚你去九里提当几天交警。”

    霍一宁表情僵了:“……”

    这霍疯狗本事是大,不过难管,私自行动、殴打罪犯是常有的事,性子野,拳头也够硬,局里几位管理对他都是又爱又恨啊。

    “当交警可以,”霍一宁说,“等我把这个供货商捣了再去。”

    都咬到老鼠窝了,依照霍疯狗的性子,松嘴,那是不可能的事。

    程队好笑,看着自家师弟,眼神那是相当慈爱:“就知道你这只疯狗咬住了不会放开,我已经向局长申请了,让你刑侦一队配合这个案子,反正也是你的老本行。”话锋转了,表情很严肃,“不过,案件保密要做好,尤其是手底下的人。”

    毕竟刑侦队和缉毒队不同,缉毒警都要专门培训,各方面素质与能力都要求很高。

    霍一宁端着一脸痞笑:“放心,我手下的人,都是我亲自带出来的狗崽子。”

    程队:“……”

    还挺有觉悟!

    中南秦家。

    二少与六少都被紧急召回了本家,已经过了子夜,一大家子谁也没有睡,气压沉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主位的秦行,眼珠子里烧着两把火,忍着没有发作。

    大管家秦海探听消息回来,神色匆匆:“秦爷,警局那边有消息了。”

    秦行中气十足:“说。”

    秦家在警局自然有耳目,消息非常灵通。

    秦海简单禀明:“缉毒队的人盯上了,那批货,还有那个供货商都得砍了。”

    这都不是关键,一批货秦家还损失得起,秦行立马问:“被抓的人嘴巴都牢不牢?”

    “都是可靠的人,而且跟他们接洽的人也都解决好了,不会牵出秦家。”秦家在刀口舔血了这么多年,自然有一套避开警察的法子。

    秦行沉着嗓音,又问:“线人呢?查出来了吗?”

    秦海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位少爷,低头报了一个名字。

    这次交易失败,是他们的人里混进了一个警方的线人,才将消息走漏了。秦行抬眼,两鬓斑白,一双鹰眼,目似剑光:“是你们谁的人?”

    片刻沉默。

    秦明立抬头:“父亲,我——”

    秦行突然站起来,一把枪就抵他脑袋上了,锐利的瞳孔像凶猛的野兽,露出闪烁寒光的尖牙,全是凶狠:“老六的货你也敢截,截也就算了,还招惹上了警察,你是嫌活得太舒坦了!”

    最后一句话,杀气凛凛,字字铿锵得能穿透人的耳膜。

    书房外的章氏急得一把推开门,跑过去挡在秦明立前面,捂着嘴抽噎:“爷,您这是做什么?快把枪放下,明立就算犯了天大的事,他也是您的儿子啊。”

    秦行怒火中烧,红着眼大喝:“滚出去!”

    章氏自然知道秦行的脾气,早年间手上不知道经了多少人命,戾气极重,就算这几年金盆洗手了,可骨子里的兽性与残忍一点没少。

    骨肉之情,在秦行面前,从来都当不了武器。

    章氏咬着牙,护在秦明立面前,小心翼翼地周旋:“爷,我求你了,你把枪放心,有话好好说。”

    秦行一点耐心都没有,炯炯发光的瞳孔,像干燥的荆棘堆里燃烧的烈火:“再不出去我连你一起打。”

    章氏脚下虚软,眼泪直掉,却死活不肯出去。

    秦行枪口一转,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惨叫声紧随。

    章氏回头,失声大喊:“明立!”

    秦明立右腿脱力,摔在了地上,他抱着鲜血直流的小腿肚,痛得睚眦欲裂。

    时瑾睨了一眼。

    可惜了,枪子儿没往骨头里打,残废不了。

    秦行用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枪口,目光森森地盯着地上的秦明立:“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下次打的就不是你的腿了。”

    秦明立死死咬着牙,不再吭声了,低着头,眼里全是愤恨与不甘。

    秦行冷哼了声,背着手看向时瑾:“老六,善后的事情你有什么打算?”

    时瑾神色泰然处之:“接触过这条供货源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自断臂膀,损失惨重。

    秦行咬咬牙:“就照你说的去做。”

    秦明立是被抬出去的,章氏哭成了泪人,一群下人围过去,呼天抢地的喊医生,好一顿喧嚣,倒是时瑾,面不改色,始终处变不惊。

    苏伏端坐在客厅,端了一杯刚煮好的大红袍,抬抬眼:“是你吗?”眼里带了探究,深深地凝着时瑾,似乎要瞧出什么端倪来。

    时瑾掀了掀长睫,眼神平静又淡漠:“三夫人,请慎言。”

    苏伏似笑非笑:“不叫苏女士了?”

    时瑾温声,有礼又周到,气度与涵养都挑不出错,道:“你长我一辈,在秦家,要尊老。”

    尊老?

    苏伏笑了笑,她也就比他大了四岁,三夫人,可真是刺耳。

    在秦家,小辈也好,下人也好,不是尊称她一声三夫人,便是唤一声三姨,唯独时瑾,站在秦家的屋里,倒不失礼貌与尊重,喊一声夫人,像个中古世纪的贵族绅士,礼仪挑不出错来,可要出了秦家的门,便一口一个苏女士,逆骨得很。

    一身风骨,见了谁都不折腰,秦家也就出了这么一个秦六,比谁都像这个家的人,又比谁都不像这个家的人。

    时瑾只是颔首,没有接话,转身离开。

    苏伏放下茶杯:“这么晚了,不留宿?”

    他道:“不留。”

    苏伏眼里有似是而非的打趣:“怕姜九笙等?”

    时瑾脚步顿住,回首,清雅的眸,冷了些:“你虽是长辈,但无权过问我的私事。”

    话完,他出了秦家大门。

    苏伏笑出了声。

    时瑾啊时瑾,你这么一身硬骨头,怎么就折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她睨了睨眸,眼里闪过滚烫的。

    秦家主楼南边,是二房的楼栋。

    云氏化了个精致的妆,五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极好,肤如凝脂,指如削葱,穿一身淡青色的旗袍,身姿婀娜,风韵犹存。

    演员出身的云氏,这张脸,自然是翘楚,嘴角牵笑,风情又妩媚,又生了一把好嗓子:“陈嫂,帮我把莲子羹端上来了。”

    秦萧轶坐在复古风格的木椅上,瞧了瞧母亲:“你心情很好?”

    云氏是艺人出身,身材管理十分自律,极少会在这个点进食,除非心情大好。

    云氏笑了笑,瞧了瞧自个儿新做的指甲,眼角化了精致的眼线,一笑便妖娆:“当然,老二被你父亲教训了。”

    秦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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