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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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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瑾不作解释:“我有分寸。”神色不冷不热,始终泰然自若。

    “你有分寸会进局子?”秦行没多少耐心,习惯了发号施令,语气不容置喙,“你现在是秦氏的最高管理,你涉嫌命案的消息一旦传出去,秦氏的股票必定会大跌,你有耐心好,我没有,我不管你想做什么,都立马给我停下来,我会用我的办法把你弄出来,你适可而止。”

    时瑾低头,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漫不经心:“给我一周时间。”

    秦行神色阴沉,不满他的忤逆。

    他语气淡淡的,声色清越,气定神闲地说了后半句:“最多一周,我让温家人进来。”

    秦行顿时默了。

    次日,姜九笙又跑警局了,带了律师过来,按规矩来说,她是不能见时瑾的,不过,霍队长说他出去抽根烟。

    拘留室的哥们儿就懂了。

    姜九笙先让律师在外面等她,她先跟时瑾谈谈,从包里掏出来厚厚一本打印文件:“律师我已经找好了,是鼎拓的宋律师,资料你看一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

    时瑾看了看那本资料,眉宇轻蹙。

    姜九笙盯着他看了一顿,嗯,没手铐,换了衣服,干干净净,放心了一点,她才继续说正事:“霍一宁跟我说,凶器上有你的指纹,宋律师跟我建议,如果真到了法庭,可以打自卫杀人,不过我不同意。”她抬头,神色慎重,“时瑾,万一,我是说万一真的立案上诉了,我会主张你无罪。”

    时瑾凝眸,眼里融了星辰,漂漂亮亮的瞳孔里映出她的影子:“为什么?”

    姜九笙把资料翻开,推到时瑾面前:“我看过凶案现场的照片,有很多疑点,利益归于被告,而且,你看这里,”她指着上面彩印的照片,目光专注,“这个匕首印,可是试试主张死者是自杀。”

    自杀。

    是啊,就是自杀。

    时瑾笑了笑,他的笙笙可真聪明,一点端倪,她就能动若观火。

    他伸手,拂了拂她眼下的青黛:“笙笙,你看了多久的资料?”

    姜九笙用脸贴着他的手,蹭了蹭:“从昨天到现在,没停过。”整整一晚上,她都在研究凶案现场,做了无数次推理与假设。

    时瑾摸摸她的脸,心疼得一塌糊涂:“你不用——”

    她打断,语气特别坚决:“时瑾,我知道你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但我没办法什么都不做,我的想法跟你不一样,我会想最坏的结果,那样的话,就算你失误了,也还有我。”

    她要的是万无一失,所以,一条退路不够,她要给时瑾再留一条后路。

    时瑾没说什么,看了她许久,起身,隔着桌子吻住了她,吮了吮她的唇:“不慌,有我呢。”

    她稍稍仰起头,往前了一点:“我呢,我还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

    她还想说什么,他堵了她的话,舌尖滑进她唇齿,深吻。

    云城温家。

    书房里的吊灯,有些复古,光线昏沉。

    温书甯推门进来:“父亲。”

    茶几上摆了一盘棋,黑白子错乱交替,温志孝一只手拿了白子,一只手执黑子,若有所思:“事情解决得怎么样?”

    温书甯走过去,站在一旁:“赵致贤已经死了。”

    温志孝下了白子在棋盘上,然后顿住,似乎深思着:“那时瑾呢?”

    “被刑事拘留了。”

    沉默了片刻,温志孝又下了一子黑棋,灯光在侧,斑白两鬓,他抬头迎着光,瞳孔矍铄:“既然赵致贤已经死了,趁这个机会,一并收拾干净了。”

    温书甯会意,神色胸有成竹:“已经在安排了。”

    温志孝专注面前的棋盘,嘱咐了一句:“时瑾可不好对付,不要大意了,派人盯紧一点。”

    “我知道。”

    温书甯给父亲的茶杯里添了一杯热茶,然后转身出去,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可以动手了。”

    江北警局。

    副队赵腾飞整理完资料:“队长,法医和法证的报告都出来了,时瑾还是最大嫌疑,是不是得向检察院提交材料了?”

    霍一宁靠着椅子,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得很:“先等等。”手搁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指尖下,敲着的地方,刚好是命案现场的照片,血迹里,有一处匕首印。

    一般来说,队长只要露出这幅神色,基本是心里有底了,然后,安静地等证据,最后,直接一口咬命门。

    这时,汤正义端了电脑过去:“队长,查出来了,赵致德报案前,有人在长安路的电话亭报过警,我调出了监控,是个男人,身高一米八左右,是个左撇子。”

    当晚,前后接到了两次报警电话,除了赵致德,还有这个不明人士,也就是说,案发现场还有第三方。

    霍一宁似乎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把长安路一带所有的监控全部排查一遍,找出这个男人。”

    “是。”

    汤正义刻不容缓。

    “队长,你猜得果然没错。”

    蒋凯出外勤回来了,面色振奋,有新发现:“赵致德的女儿赵梓榕闹事那天,最开始通知的不是赵致德的妻子,而是赵致德,他的妻子那天上夜班,厂里停电才临时来了警局办保释,我去查过农家乐附近的监控,发现赵致德九点左右出现过,接了电话后,才又返回了农家乐。”

    霍一宁递给他一杯水,一点也不意外。

    蒋凯歇了一口气,一口灌下一杯水:“这么看来,赵致德的供词有假,他并没有在家里看电视,而是原本应该出门,却因为妻子临时回来替代他来了警局,才返程回去了。”

    霍一宁起身,懒懒伸了个腰:“走,去请赵致德来警局。”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蒋凯接起来:“这里江北分局刑侦一队。”

    电话里不知说了什么,蒋凯脸色一垮,挂了电话,说:“队长,赵致德发生车祸了。”

    刚查到目击证人的证词作假,目击证人就遇害了,真是迫不及待呐。

    赵致德发生车祸,说是一辆车突然变道,直直朝他撞过去,不过他运气好,一辆超速的车帮他挡了一部分冲击力,命还在。

    汤正义和周肖在天北医院蹲守了两个多小时,赵致德也没醒,拉着护士问:“小美女啊,什么时候可以给病人做口供?”

    小美女眼角抽了抽。

    现在的警察怎么跟小痞子似的。

    护士小美女换了药,面无表情:“病人只是骨折,等人醒了就可以了。”

    汤正义挠挠头:“谢谢小美女。”

    小美女翻了个白眼,端着医用托盘出去了。

    汤正义和周肖就守在门口,队长发话了,赵致德已经被列为重点保护证人,得寸步不离,绝不能让真正的凶手有机可乘。

    正严阵以待的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的走过来,戴着眼镜,长得像个人面兽心衣冠楚楚的小白脸。

    汤正义把小白脸拦下了:“你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小白脸撑撑眼镜,把胸前的牌子亮了亮:“神经外科徐青舶,来给病人做检查。”

    现在的医生怎么都长得人模狗样的,尤其是天北医院的医生,看看时瑾,再看看这个小白脸。

    汤正义很怀疑,上上下下打量对方:“还要做神经外科的检查吗?”不是说只伤了腿吗?脑子又没病。

    徐青舶抬了抬眼皮,摸了摸脖子上的听诊器:“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汤正义盯着对方的工作牌看了十几秒,又犹豫了十几秒:“……你是。”

    工作牌是真的。

    真是个治脑子的外科医生。

    “那不就是,要不要检查医生说了算。”徐青舶直接走进去,回头,“你们守在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一脸懵逼的汤正义和周肖:“……”

    要不要过去偷听呢?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致觉得,要。

    病房里,徐青舶走过去,直接用听诊器敲了敲赵致德腿上的石膏。

    赵致德惊醒,立马坐起来。

    “醒了?”徐青舶扫了他一眼,悠悠地问,“脑袋清醒了没?”

    赵致德一脸警惕,眼神难掩凶狠:“你是什么人?”

    徐青舶面无表情:“医生。”

    赵致德审视了几眼,将信将疑:“你有什么事?”

    徐青舶勾勾嘴角,笑了笑:“神经外科的,来给你看脑子。”

    “……”

    原本一心警戒的赵致德嘴角隐隐抽搐。

    徐青舶抱着手,不慌不忙的,很老神在在:“知道是谁撞你的吗?”不等赵致德回答,徐青舶自顾自地扔了一句,“是温家人。”

    赵致德闻言募地抬头,愣了一下,立马垂下眼,瞳孔飘忽,喉咙发紧,他吞咽了两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徐青舶也不急:“装,接着装。”

    赵致德埋头,不吭声,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了。

    徐青舶瞥了两眼,慢慢悠悠地拖着调调:“不信没关系,你等着吧,这次没把你撞死,温家人肯定还会来灭口的。”他顿了一下,冷不丁补充,“哦,不是你命大没被撞死,是有人救了你。”

    赵致德猛地抬头。

    徐青舶扯了扯嘴角,拉了个‘看戏不嫌事大’的笑:“就是那个被你诬赖杀了人的家伙。”

    赵致德不可置信,瞳孔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青舶已经走到门口了,突然想起来:“那个家伙还让我给你带句话,你的弟弟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他纯粹是传话的,不知道时瑾在搞毛线。

    云城温家。

    赵致德还活着的消息很快就传回来

    温志孝到底坐不住了,神色紧绷:“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失手?”

    温书甯咬咬牙,怒道:“有人在暗中保护赵致德。”

    温志孝目光如炬:“是时瑾?”

    若非知道内情,否则不可能会提前防范,除了时瑾,谁还能有这样的洞悉能力,何况,能从他温家嘴里把肉叼走的,也没几个有那个能耐的。

    可时瑾还被关在拘留所……

    温书甯摇头:“还不知道。”

    温志孝若有所思,背着手沉吟:“如果真是他,那他一定也查到了赵致德手里的东西。”

    “父亲,赵致德手里到底有什么?”温书甯很费解,到底赵氏兄弟有什么价值,值得父亲费尽心思除掉,甚至时瑾,也盯了这么久。

    温志孝凝神静气,道了两字:“证据。”

    “什么证据?”

    “十四年前那件事。”温志孝抬头,瞳孔灼灼,像燃着的两簇火,“赵致德必须死,一天都留不得。”

    十四年前的事……

    温书甯顿时瞠目结舌。

    ------题外话------

    抱歉,有点事更新晚了,原谅总裁哈~

 198:温家人被惨虐入狱

    温书甯顿时瞠目结舌。全本小说网;HTTPS://。m;

    门外。

    人影渐行渐远,拨了电话,他压着声音:“鱼要上钩了。”

    抬头,灯光打下来,是林安之。

    连续三天,赵致德住院,警方的人轮流蹲守,看了他三天。

    初夏已至,星空之下,已有蝉鸣。

    晚上九点,夜深人静,医院走廊很静,听得见往来医护人员走路的回声。

    汤正义和周肖坐在病房门口,眼望八方,严阵以待。

    楼梯口转角的暗处,一道人影驻足了很久。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一首慷慨激昂的国歌。

    汤正义接了:“喂。”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汤正义挂了电话就拽起旁边的周肖:“医院门口有人持刀伤人,先跟我下去。”

    两人离开了。

    楼梯口的人影才走出来,个子很高,是个男人,穿着黑皮鞋,身穿白大褂,戴口罩,似乎惯用左手,撑了撑鼻梁的眼眶,走近病房,推门进去。

    病房里没开灯,病床上的人侧身躺着,背对门口。

    脚步声很轻,男人越靠越近,揣在口袋里的左手慢慢掏出来,手里攥着一支细长的注射器,走近病床前,将注射器针头推进输液管。

    忽然,男人手腕被握住。

    他募地瞪大了眼。

    只见病床的人坐了起来,摸到床头灯,啪嗒,亮了,灯光打过去,五官俊朗,轮廓立体,可不正是刑侦一队霍一宁,他晃了晃手里的手铐:“警察,不许动。”

    中计了。

    男人不假思索,用力挣脱桎梏,扭头就跑。

    还敢跑?

    霍一宁单手撑在病床上,一个侧踢压在男人肩上,狠狠一按,把人摁地上了,他赤着脚蹲下去,捏着男人的手往后一扭,利索地拷上了手铐:“我抓犯人,越跑我就揍得越狠。”说完,一脚踹在男人大腿上。

    男人扭头惨叫了一声。

    霍一宁摘了他的口罩。

    张冠华。

    ——温书甯的秘书。

    江北警局。

    九点半了,刑侦一队全队都没有下班,连夜审人。

    审讯室里,霍一宁坐着,翘着二郎腿,扔了一堆照片过去:“这个人是不是你?”

    照片是长安路电话亭的监控截图,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左撇子,手里拿着电话。

    除了赵致德的报警电话,几乎同一时间,警局接到了第二次报警,电话就是从这个电话亭打过来的,监控截图里的男人身形与张冠华相近。

    张冠华没有回答,低着头,就是不说话。

    这种不配合的犯人霍一宁见多了,不急。他往前坐了一点,用笔敲了敲桌面:“你和死者赵致贤是什么关系?”

    张冠华沉默。

    霍一宁声音提了提:“为什么你会在第一时间报案?”

    对方还是不吱声,头越埋越低。

    霍一宁语速加快,连问:“当时还有谁在场?你看到了什么?凶手是谁?是不是你?你为什么杀赵致贤?”

    张冠华募地抬头,惊恐地大声否认:“不是我杀的!”

    这不,开口了。

    霍一宁语调幽幽,紧紧看着对方的眼睛:“不是你,那是谁?”

    张冠华眼神游离,又挪开了。

    “你可以保持沉默,”霍一宁靠着椅背,顿了一下,话锋一转,“不过,你在医院公然行凶杀人,已经构成了刑事犯罪,如果你能配合警局调查,法院会酌情给你减刑,当然,如果不配合的话——”

    他拖腔拖调,意味深长。

    “不配合的话,我敢保证,能让你吃十年的牢饭。”霍一宁说。

    张冠华挣扎了片刻,紧握的拳头松开,招了:“是温家,是温家指使的。”

    霍一宁勾了勾唇,满意了。

    时瑾当真料事如神,算准了温家坐不住,来了个瓮中捉鳖,张冠华也不蠢,知道医院有人守着,不好下手,便使了计,让人闹事引开了警察,不过,他哪里料得到,病房里的人早就偷天换日,就等引蛇入洞。

    玩计谋,谁还玩得过时瑾。

    落网之后,张冠华供认不讳,当天晚上赵致德也翻供了。

    “那天晚上九点左右,我接到警局的电话,让我去给我女儿办保释,我出门没多久,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因为工厂停电,她要提早回来,我就让她顺路去了警局。九点半左右,我一个人折返回了农家乐,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我弟弟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谈话。”

    赵腾飞问:“谈话的具体的内容。”

    赵致德迟疑了一下,才继续开口:“那个人跟我弟弟谈判,说可以高价买下我弟弟手里的东西。我当时就冲过去,但那个男人带了一个人,把我拦下了,还动了手,我后背当时受了伤。”

    那个男人是时瑾,带的人是秦中。

    “继续。”

    赵致德喝了一口面前的水,神色略显惶然:“争执的时候,我弟弟从抽屉里拿了一把匕首,朝那个男人刺过去,我以为他要杀了那个人,可没想到,”他瞳孔微微放大,面露惊恐,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我弟弟刀刃一转,刺了自己一刀。”

    到这里,赵腾飞停了一下,翻开面前的资料,提出疑问:“法医的结果显示,死者的致命伤是两次伤害造成的。”

    就是说,刺了一刀,不致死,又补了一刀。

    赵致德回忆时,表情仍然难以置信:“我弟弟倒在地上后,他自己翻了身,用匕首抵在地板上又刺了一刀。”

    死者趴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匕首印,所以,队长才去法证部问了,有没有可能是死者自己顶着刀,加深了刀口刺入。

    果然,就是这样。

    队长就是队长啊,这都能想到,赵腾飞总而言之,概括性地问:“这么说,死者是自杀?”

    赵致德没有否认,捂着脸痛苦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威逼,要么利诱。

    赵腾飞继续审问:“那你为什么要指认时瑾是凶手?”

    问到这里,赵致德突然沉默了。

    赵腾飞语气强硬,直接就是三连问,气势逼人:“时瑾可保了你的命,你以为你不说就能没事?温家会放过你?我们就查不出来?”

    赵致德手里攥着矿泉水的瓶子,被他捏得咯咯作响,他纠结反复了很久,才说:“因为他出高价要买的东西在我手里,我怕那件事情会败露,才迫不得已诬陷他。”

    赵腾飞顺藤摸瓜,立马发问:“那件事是什么事?”

    赵致德停顿了很久,说:“十四年前,温家买凶杀人案。”

    猛料!

    赵腾飞激动得差点站起来:“你们兄弟是凶手?”

    赵致德点了头:“温志孝出了五百万。”

    “杀谁?”

    “银行家林肖平的一双儿女。”

    晚上十一点,江北分局刑侦一队连线了云城公安局重案组。

    霍一宁言简意赅:“紧急逮捕令,温志孝。”

    云城。

    十一点半,警车一路鸣笛,包围了温家,事出突然,顿时人心惶惶,一队人马直接闯进了大厅。

    温志孝拄着拐杖下楼:“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亮出警察证:“温志孝,我是云城重案组肖睿,现在怀疑你与十四年一宗买凶杀人案有关,不是一定要你说,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话说完,肖睿身边两个警员直接上前押人。

    温志孝被人架着往外拖,两眼一翻,险些晕倒过去。温书甯立马从楼上下来,大喝:“你们凭什么抓我父亲?”

    肖睿直接亮出逮捕令:“这是紧急逮捕令,有什么话去警局说吧。”扭头命令,“把人带走。”

    温书甯急忙追出去,后面跟着才刚闻声而来的温书华。

    警车就停在院子里,肖睿直接给温志孝上了手铐,顾念着是老人家才没有推搡,命令手下人抬上警车。

    温志孝挣扎无果,只留了一句话:“书甯,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

    次日,万里无云,是个大晴天。

    一大早,刑侦一队几个连续四天没怎么睡觉的家伙,还各个精神抖擞,振奋得不行,忙前忙后在做结案总结。

    赵腾飞接了一通电话:“队长,云城公安局已经紧急逮捕了温志孝,正在押送来我们分局的路上。”

    霍一宁拉了把椅子,坐下听:“正义,你那边呢?”

    汤正义把移动白板拉过去,用水笔画了个案件人物关系图,贴上照片,事无巨细地汇报:“已经联系到了死者赵致贤在m国的儿子赵必成,我用电话给他做了份笔录,在凶案发生的前一天,赵必成确实收到了一笔汇款,而且与死者通过电话,当时死者的口吻很急,没有多做解释,只让赵必成带着钱找个地方先躲起来。”

    汤正义拿着笔,在张冠华的照片上面画了个剪头,指向赵必成,继续道:“案发的当天,赵必成还收到了一只录音笔,录音的内容就是张冠华教唆死者赵致贤自杀诬陷时瑾的谈话内容。”

    基本可以确认,张冠华用赵必成来要挟赵致贤,而且,证据确凿。至于这证据是不是赵致贤自己留的、寄的,就还有待考证。

    汤正义说完,赵腾飞补充:“法医的报告也显示了,死者赵致贤的致命伤是二次刺伤造成,与凶案现场地板上的匕首印刚好吻合,这一点也可以证实赵致德的证词属实,死者的确是自杀。”

    霍一宁问:“录音笔什么时候能拿到?”

    汤正义回话:“已经和那边的刑警联系了,一审前应该能寄过来。”

    霍一宁嗯了一声,说:“继续。”

    赵腾飞接着总结汇报:“另外,张冠华的供词也提到了,他受命于温家,用赵必成的安危威胁死者,以达到陷害时瑾的目的,并在案发后的第一时间用长安路的公用电话报了警,与我们手里的监控证据刚好吻合上,只不过赵致德的出现是意外。”

    赵腾飞用笔圈了一下赵致德的女儿,继续:“按张冠华的供词,赵致德的女儿赵梓榕与人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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