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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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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甜得发腻,但糖分含量很高,扛饿而且营养价值很高。”

    “可以存放最少六个月。”

    “很适合户外生存。”

    话真的好多啊。

    处理完敌人的king和yan回来就听见chuge小主子一个人在絮絮叨叨,小主子不是只对熟悉的人才这样多话吗?

    她把烤好的第二个果子也递给了姜锦禹:“喏,不烫了,可以吃了。”

    姜锦禹就舔了一下,说:“谢谢。”

    “甜不甜?”

    舔得发腻。

    “你多吃一点。”

    “那些绑架的人都不给你吃饭,一定很饿。”

    “等会儿我再去给你摘几个。”

    “你带着傍身。”

    “对哦,你没火啊。”

    她看向king:“king你带手榴弹了吗?”

    她又扭头看姜锦禹:“手榴弹取火你会不会?”

    king:“……”chuge小主子,您话太多了。

    姜锦禹:“……”手榴弹取火在这里是谁都会的技能?

    少女在喋喋不休,远处,枪声还在继续,风穿过热带雨林,灌木摇晃。

    林深处,树下,人影修长。

    时瑾很少穿黑色衬衫,衬得肤色很白,额头与脖子上都有密密麻麻的薄汗,汗珠顺着额前的发滚落下来,他低着头,手指修长,拿着枪,将子弹装满,指尖沾染到了血迹,似白玉晕了血,竟意外得好看。侧脸的轮廓分明,夕阳从身后打过来,像笼在红色的火光里,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杀伐的戾气,几分狠劲儿,几分野劲儿。

    几米外,笔直站着七八个男人,严阵以待地守着,听闻脚步声,立马对准了枪口,一见来人,才放下枪。

    是秦中,他走上前:“六少。”秦中手臂受了伤,用布条随意绑着,“至少有四伙人。”肯定是秦明立那个活得不耐烦的家伙把消息放出去了,惹来这么多秦行道上的仇人。

    时瑾用帕子将指尖的血擦掉:“天黑前解决掉。”

    “是。”

    夕阳将落,靠近水岸的灌木丛里,趴了四个人,两个健壮高大的黑人,两个单薄瘦弱的白人,黑白是异常的分明。

    女孩子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家在哪?”

    如果不回答,她可能会一直说下去,姜锦禹开口了:“江北。”

    江北?

    她没听过那个地方:“你还在念书?”

    姜锦禹惜字如金,问什么答什么,一个字都不多谈:“教书。”

    褚戈诧异了:“你是老师?”原来未成年也可以当老师啊,外面的世界真奇妙。

    “嗯。”

    她很好奇:“那你教什么呀?”

    姜锦禹言简意赅,语速很慢,不喜不怒的:“大学计算机。”

    噢,她惊呆了,瞪着圆溜溜的杏眼:“你是大学老师?”

    “嗯。”

    她由衷地夸赞:“你很厉害。”外面的世界真的好神奇啊!

    这话,姜锦禹不知怎么接。

    褚戈就自己接了,然后,停不下了:“不像我,学习很差。”

    隔了一会儿,又说:“所有不用动拳头的功课全部都不及格。”

    她有点懊恼:“我还气走了十三个老师。”

    姜锦禹:“……”

    他猜,她的天赋,都用来爬树和手榴弹取火了。

    褚戈声音小,清清脆脆的:“后来没办法,只能让我母亲亲自教我。”

    “不过,除了中文我什么都没学会。”

    “我父亲气得想打死我,不过他不能。”

    她洋洋得意地一笑:“因为我是独生女。”

    “不过我父亲虽然总打我,但肯定特别骄傲,能生出我这么厉害的女儿。”

    “毕竟我父亲那样的颜值要生出我这样的女儿实属不易。”

    她一直在说话,本应该很吵的,不知为何,不觉得吵,她声音好听,妙语连珠像说书人,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兴高采烈,又像折子戏里的姑娘。

    姜锦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说的人,他转头,看少女的侧颜,明媚又张扬。这是个与他截然相反的人格,她身上有着所有他最匮乏的东西。

    像阴和晴,恰好南辕北辙。

    褚戈躺在草上,枕着自己的胳膊:“而且,镇子上的青少年格斗比赛我第一。”

    她突然皱起了眉头:“不过我不喜欢那个小镇。”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小镇,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外面的人是不是都像他一样长得白白嫩嫩,像他一样十七岁就可以当大学老师,像他一样年纪轻轻眼里却有厚厚的阴霾,像他一样不爱说话眼里有星星,却像个寂寞的独行者。

    她扭头,看趴在身边的少年,圆圆的眼睛笑着,弯弯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从外面来的人。”

    她隔了一会儿:“还是我的半个老乡。”

    又隔了一会儿,她看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除了我母亲,你是第一个和我说中文的人。”

    奇怪的人。

    拿枪的时候、打架的时候、爬树的时候,像只狮子,攻击性极强,絮絮叨叨的时候、烤果子的时候、席地而卧的时候,又像只猫,虽然有点野,看着却人畜无害。

    姜锦禹收回目光,不再想这个奇怪的人了。

    这时候,king没忍住,提醒了一句:“chuge小姐,你、你话有点多。”

    chuge小姐的父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因为chuge小姐越喜欢谁,对他话就越多,她讨厌的人,就一句话都不讲,比如chuge小姐很讨厌她的叔叔,她就从来不跟他讲话,叔叔都不叫一声,可小姐对这小少年的话就太多了,不说chuge小姐的父亲,king都有点不开心了,他跟chuge小姐十年了,她都没有这么多话对他讲。

    不是看上这小少年了吧?可chuge小姐才十七岁啊,不过chuge小姐的父亲不也是十七岁的时候把小姐的母亲掳到镇子里当老婆了。

    “king。”

    少女眼尾稍稍上挑,像只要挠人的猫:“你胆子变大了。”

    “敢嫌我啰嗦了。”

    “太久没有去洗粟河里喝水了吧。”

    “回去我就先踹你下去,再换掉你。”

    洗粟河里的水都是罂粟壳,喝了会中毒的!king立马解释:“chuge小姐,我是怕我们会把敌人招来。”

    突然,不远处有脚步声。

    敌人真的来了?king和yan立马坐起来,摸到腰间的枪,把褚戈挡在身后,她坐起来,环顾四周,树影婆娑,动静越来越大。

    姜锦禹也坐起来,她立马按住他,小声地说:“你藏好。”

    然后她把小包里的枪塞给他:“两下是"mi yao"。”

    他要拒绝,没等他开口,褚戈嘘了一声:“别说话。”

    到底是谁一直在说话。

    姜锦禹转头,不看少女,借着余晖的光,他看清了远处的人影,募地坐起来。

    褚戈一把扑上去,趴在他身上,把他按着:“你干嘛,找死啊!”

    隔得太近,姜锦禹不自在,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肩膀,她愣了愣,红着脸从他身上起开了。

    姜锦禹把她的枪还给她,说:“那是来找我的人。”他站起来,喊了一声,“姐夫。”

    褚戈也扭头看过去,一个男人,从晚霞里走来,很高,穿着工整的黑色衣服,走近了,才看得清他的样貌。

    好漂亮的男人……

    时瑾走过去,问姜锦禹:“有没有事?”

    “没事。”他走到时瑾身边去。

    时瑾打量了许久,确定姜锦禹无碍后,才看向少女,她大方地回视,并自我介绍:“我是褚戈。”

    时瑾微微惊讶:“褚南天的女儿?”

    她点头:“是。”

    时瑾没有再问了,只道了谢。

    天已经黑下来了,有点看不清少年的脸,褚戈说:“我该回去了。”

    姜锦禹说:“谢谢。”凉眸沧桑,多了几分柔和,他报了一个邮箱:“如果来了江北,可以找我。”

    她应该不会有机会去江北,不过,她还是记下了,看了看他,然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突然回头。

    她说:“你以后别来这里了。”

    她父亲说的,这个地方没几个好人。下次,他再被抓来,可能就没有那么好运被她遇见了。

    说完,她又看了他一眼,久久的一眼,然后转头离去。

    king和yan跟在少女身后。

    姜锦禹随时瑾离开,走了几步,回了头。

    时瑾说:“这一带没几个人敢打她的主意。”

    这时,砰的一声,水岸上方,炸开一朵烟花,是一朵罂粟花。

    时瑾抬头,远处烟火映进他眼里,他对身边的少年说:“她的父亲褚南天是这里最大的毒枭。”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月亮已经出来了。

    褚戈坐在船头,看了看渐行渐近的船,她拉下了脸,不开心。

    船上站着的人身形挺拔,五官俊朗儒雅,像是书卷里走出来的文人雅客,斯文俊秀得紧,可偏偏一双绿色的眼睛看着有几分妖异。

    king恭恭敬敬地喊:“滕少爷。”

    被唤‘滕少爷’的男人微微浅笑,穿了一身裁剪精细的西装,举手投足都慢条斯理。

    斯文败类!

    褚戈想到了她妈妈教给她的这个词,她不喜欢这个人,而且完全不掩藏她的厌恶,用英文质问:“怎么是你?”

    男人说话声音轻柔,耐心极好的样子:“你父亲让我来接你。”字正腔圆,是纯正又流利的英文。

    褚戈哼了一声:“他让你来你就来?”

    男人慢慢悠悠地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她爆了句中文:“你他妈恋童癖啊!”

    然后气冲冲地上了船,自个儿坐到一边,闷不吭声往水里扔石头,她不喜欢的人,她就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讲。

    那位滕少爷也不生气,似乎只当是小孩子耍脾气,走到船尾,他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的女声道:“常医生,您后天能回来吗?后天下午有预约的病人。”

    “帮我推了。”男人说的是中文,“谢谢。”

 242:婚礼上的重头戏要来了(21)

    过了这一片热带雨林,就是苍粟码头。(全本小说网,https://。)

    晚上九点,月上树梢头,时瑾带着姜锦禹到了码头,若有所思了一路的少年开口了,问:“我姐还好吗?”

    他也是被送走时,才知道他姐姐恢复了记忆。

    “嗯。”

    姜锦禹松了一口气,皱着的眉舒展开了,说:“凶手是温诗好。”

    时瑾简单复了两个字:“知道。”

    “怎么知道——”

    姜锦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中突然大喊一句:“六少,小心!”

    时瑾不假思索地将姜锦禹护在身后。

    “砰!”

    八月十四,宜嫁娶,秦明立与温诗好大喜。

    十三号的晚上,婚纱与敬酒服便送来了酒店,因为婚期赶,婚纱并非专门定制,而是直接在国外订购,裙摆很长,嵌了细钻,华美至极。

    温诗好手里拿了两件红色的敬酒服,站在镜前,抬头,看镜中人的眼睛:“哪一件?”

    秦明立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懒懒地搭着,手里夹着烟,抬眼看了一眼,指了左边那件。

    温诗好拿了右边那件去了试衣间。

    不一会儿,她从试衣间出来,身上穿着红色旗袍,长及脚踝,开衩很高,一双修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侧身站在全身镜前,将领口的盘扣扣好:“时瑾还没有回国?”

    秦明立嘴角噙笑,眼神却是冰冷的:“怎么,还惦记他?”

    温诗好将披散的发拨到肩后:“我会嫁给你,可都是拜他所赐,这个账我得记他一辈子。”

    也就只有一个时瑾,能让她这样又爱又恨,留而不得,杀之不舍。她想,既如此,她得不到,那便毁了,谁也别妄想占为己有。

    秦明立将烟头掐灭:“记着吧,如果他还有命回来的话。”

    温诗好回头,脖颈修长,腰肢纤细:“如果他还有命回来,没命的就是你了。”

    秦明立起身,站到她身后,手扶住她的腰,看着镜中女人的眉目,低头,咬了她的耳朵:“放心,我不会让你守寡。”

    她笑,嗤之以鼻。

    秦明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目光相对:“温诗好,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不管你有多不甘心,都给我受着。”

    受着?

    她们温家人,生来就不会忍气吞声。

    她推开秦明立的手,双手放在腹前,拂了拂旗袍的褶皱:“明天的婚礼,记得多请一些媒体过来。”

    秦明立饶有兴趣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你又要做什么?”

    她抬头,一身红旗袍,满眼猩红,笑着道:“时瑾不在,机会难得,我当然要请大家看一出好戏。”

    她敌不过秦家,媒体也惹不起,那就只能让制得住的人来管,时瑾不是只手遮天吗?她倒要看看,他的手,还能伸多远。

    鱼死网破又怎么样,只要能拉姜九笙下水,她也不怕湿鞋。

    秦明立兴趣盎然:“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不然,靠你吗?”温诗好看着镜子,嗤笑了一声,“信你,还不如信一条狗。”

    她眼里,有轻视。

    秦明立托着她的下巴,转过来,低头吻她的唇,她撇开头,吻落在了脖颈。

    不愿意是吗?

    秦明立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温诗好怒斥:“你干嘛!”

    他扯着领带,慢悠悠地说:“干、你。”

    因为婚礼地点选在了江北的一个观光岛,除了秦行,秦家的几位夫人少爷都移驾到了这边,下榻在秦家的酒店。

    云氏用完饭,让人煮了一壶茶,心情颇好,看了看新做的指甲,越看越满意,嘴里慢慢拖拖地说了句:“时瑾这次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秦萧轶坐在沙发上看剧本,随口回了一句:“六哥可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么多年来,想杀他的人还少吗?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云氏不以为然:“你父亲以前在金三角得罪的仇家可不止一个两个,不比国内,那个地方政府都管不住,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多得很,好不容易等到时瑾送上门去,还不得赶着去宰上两刀。”

    秦萧轶刚要论一论时瑾的能耐,身旁的某人怒摔了杯子,脾气躁得不行:“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老是说这些打打杀杀的烂事,我听都听烦了。”

    还好意思烦,都是给谁谋的!

    云氏气不打一处来:“那说什么?说你的风流韵事?”

    秦霄周懒得说,起身就走人。

    云氏喊住他:“你又死去哪里?”真恨不得暴打一顿!

    秦霄周双手插着兜,一副浪荡相:“我去打牌。”

    天天不是打牌就是跟一堆男人女人搞在一起,云氏恨铁不成钢,忍不住骂:“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畜生。”

    秦霄周扭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那你就得去问问老畜生了。”

    “……”云氏捶胸顿足,作孽啊!作!孽!

    秦霄周刚出房间,狐朋狗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老四,东子的酒吧,快过来,有几个很正点的妞,你肯定喜欢。”

    他兴致索然:“没兴趣。”

    曾经纨绔圈里的战斗里,居然鸣金收兵,狐朋狗友不相信:“你怎么了?”满嘴戏谑地开黄腔,“把肾玩坏了?”

    “……”

    事关男人的尊严,秦霄周暴怒:“滚你丫的,老子的肾好着呢!”

    对方就猜了:“你的桃花劫闹的?”

    纨绔圈里都知道了,秦家老四游遍花丛后,突遭桃花劫,还不知道渡不渡得过呢?渡得过就羽化升仙,渡不过就哀苦一生啊。

    一提这茬,秦霄周就勃然大怒:“闹你mb!”他恶狠狠地骂,“再提桃花劫,老子扯掉你的蛋!”

    “……”

    好粗鲁~好黄暴~呀!

    秦霄周怒挂电话了,什么桃花劫,他妈!他最讨厌桃花!最讨厌桃花眼!

    今晚月圆,窗外通明。

    因为时瑾不在,姜九笙晚上吃了速冻饺子,姜博美的伙食比她好,吃了进口牌骨头狗粮,用脱脂牛奶给它泡的,小东西贪嘴,给吃撑了,吃完就瘫狗窝里,哼哼唧唧好不惬意。

    姜九笙蹲过去,戳戳它的肚子:“博美。”

    姜博美懒骨头,不动,就叫了一声:“汪!”瞅了瞅,它妈妈心情不好,愁眉不展。

    姜九笙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博美的毛,自言自语:“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姜博美也有点惆怅了:“汪~”舅舅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她放在吊篮椅上的手机响了,起身去接听,是谢暮舟大师的电话,她收拾了一下低落的情绪:“老师。”

    谢大师语气很焦急:“笙笙,汤圆有没有去你那?”

    “没有啊,怎么了?”

    没有得到汤圆的消息,谢大师很悲怆:“汤圆离家出走了,一下午都没找见。”

    谢大师虽然总骂汤圆,但却也是真把它当闺女疼,怕它被拐,从来没让它自己出过门,社会经验太浅薄。

    这要离家出走了,太容易被拐卖了。

    姜九笙立马问:“报警了吗?”

    “报了,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就怕是被狗贩子抓去了。”谢大师心急如焚啊,“汤圆又贪吃,狗贩子给根狗骨头,没准它就跟人家走了。”

    谢大师心理那个自责啊,只怪自己平时没好好教育汤圆,贪吃又任性,狗贩子最喜欢挑这种的下手了。

    谢大师越想越心惊胆寒。

    姜九笙先安抚老人家:“你先别急,我等会儿去小区外面再找找。”

    谢大师哪能不急啊,急疯了:“要是真被抓了,我家汤圆怎么办呐,它被我惯成那个样子,在外面还不知道要吃什么苦。”谢大师好揪心,难过得不得了,“我看新闻上说,狗狗被抓去后,小一点的会送去宠物市场,大一点的就会灌饱水低价卖给狗肉店,我们汤圆长得那么壮,肯定会被,”

    说不下去了,谢大师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一想到汤圆要被炖了端上桌,心痛得像万箭穿心。

    “老师您先别急,我在警局有认识的朋友,我等会儿请他们帮忙查一下监控,另外,你让荡荡去打印一些寻狗启示,雇几个人张贴在附近的小区和街道,你再把汤圆的近照发给我,我待会儿再发一下微博,让粉丝和网友都帮忙留意一下。”

    还是笙笙理智有主意。

    谢大师暂时顾不上悲伤了:“这个好这个好,我马上把汤圆的照片发给你。”

    然后电话换了谢荡接。

    他说:“寻狗启示已经弄了,警察那边你有熟人更好,不然根本不会重视,微博我先发,你转一下就行。”

    “嗯。”

    谢荡也是气的,也急,恼火地说:“等把它找回来非得打一顿不可,看把我家老头急的,偷偷抹了几次眼泪。”

    谢荡平时各个国家跑,一年也没多少时间在家,汤圆虽然皮,但是是谢大师的小棉袄,谢大师自然是疼的,要是真没了,老人家可怎么受得了。

    姜九笙有个疑问:“汤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谢荡更恼火了:“偷吃了冰激凌,被罚站了。”

    “……”

    姜九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谢荡突然问:“你怎么样?”顿了顿,说,“抑郁症。”

    她说:“已经完全没事了。”

    那就好。

    话题又绕到了汤圆身上:“要是汤圆找不回来,我家谢大师可能就要抑郁了。”

    挂完电话后,姜九笙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汤圆的踪影,目前看来,情况不太好。

    当天晚上,谢荡发了一条寻狗的微博,之后姜九笙转发了,然后是景瑟、苏倾、徐青久、秦萧轶,连苏问都转了。

    苏问的女粉不得了,直接把话题热度刷爆表了,汤圆估计做梦都想不到,它的名字上了热搜第一,可以称得上是网红狗了。

    秦明立温诗好婚礼被挤出了热搜前五。

    次日,一早,警局就很忙,忙着找一条网红狗,姜九笙亲自拜托的,队长连夜让他们兄弟几个找监控。

    汤正义打了哈欠,困得眼泪都出来了:“你那边找到了没?”

    蒋凯活动活动酸痛的脖子:“那只哈士奇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是长安路的一条步行街,里面都是盲区,而且有的地方根本没有监控,要找狗,”蒋凯摇头,“大海捞针。”

    汤正义点了两滴眼药水:“捞针也得捞,也不看看谁的狗。”

    周肖插了一句嘴,叹:“哎,多半只剩汤了,这条步行街后面有好几条小吃街,光狗肉火锅店就有三家。”

    这狗也是命不好,离家出走去哪不好,去了一条以狗肉火锅闻名的小吃街,这是嫌自己肉太嫩了?

    恐怕是要凉凉了。

    小江从外头回来:“队长,你的快递。”

    霍一宁接了,瞧了瞧,快递上居然没有寄件人,问小江:“谁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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