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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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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笙。”

    “笙笙。”

    姜九笙闻声看过去,徐老爷子正冲她招手:“笙笙,荡荡,”老人家穿着深青的中山装,很精神,“过来这里坐。”

    别墅的前院里,摆了几张桌子,桌上放了香槟玫瑰,还有叠好的口布,因为徐蓁蓁的关系,徐家人基本都来了,坐在一桌,不像其他宾客,忙着应酬奉承,徐家人就坐一桌,吃酒品茶,十分遗世独立。

    姜九笙走过去,喊了声:“徐爷爷。”

    徐老爷子热情地招呼姜九笙和谢荡坐,除了徐蓁蓁和徐平征外,徐家人都在,苏倾以‘徐青久男朋友’的身份,也坐在了那一桌。

    老爷子问了谢荡几句谢大师的近况,便转头问姜九笙:“博美爸爸呢?”

    姜九笙答:“他稍后就过来。”

    徐老爷子剑眉一拧:“居然让你一个人落单,太不像话了。”老爷子最近心情都不好,一点就着,不满地抱怨了,“哼,现在的男人啊,都是大猪蹄子,警局那个也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看看笙笙,看看瑟瑟,都是多可爱的女孩子,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网上说得没错,男人就是大猪蹄子。

    姜九笙哑然失笑,斟了一杯茶递给徐老爷子,说道:“霍队是个很不错的人。”想必是老人家知道外孙女背着他交了男朋友,心里不畅快。

    徐老爷子立马问了:“笙笙你也认得那个警察?”

    “嗯。”

    就他被蒙在鼓里!老爷子更不爽了:“他是哪个分局的?”

    这幅气势汹汹的样子……

    姜九笙想了想,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

    徐青久替她解围了,直接把人供出来了:“江北市分局的。”

    市分局啊,改天一定要去蹲他,徐老爷子心里有了盘算了,然后冲着徐青久翻了白眼:“搂搂抱抱的,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就算大家都知道你是弯,众目睽睽下,也别太明目张胆。”

    徐青久:“……”

    他爷爷真是越老越皮了。

    老爷子不畅快,又怼了一句:“你这个大猪蹄子!”然后转头,慈祥了不少,“苏倾,你说是不是?”

    苏倾立马道:“是!”她扭头,面无表情看徐青久,然后拍掉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把你的猪蹄子拿开。”

    徐青久:“……”他媳妇最近和老爷子处得越来越和谐,和他这个男朋友越来越不和谐了。

    这时,徐蓁蓁挽着徐平征过来了,见姜九笙也在,徐蓁蓁神色诧异,话冲口而出,声调高了不少:“你怎么在这?”

    姜九笙没回,只是对徐平征点头问好,徐平征熟络地喊她笙笙。

    徐蓁蓁脸色不太好。

    老爷子就说了:“我让笙笙坐过来的。”

    徐蓁蓁咬了咬唇,连忙解释:“爷爷,我没有别的意思。”

    难道他有别的意思?徐老爷子默了,他跟这个孙女有沟通障碍,说不到一起,转头和坐在身边的姜九笙聊:“笙笙,那个就是时瑾的父亲?”中南的土霸王?

    秦行今天没有带女伴过来,身边跟了一个男人,精神矍铄,正在与人应酬。中南秦家的秦爷,难得受邀来了江北,不少人围着,只盼刷了人情。

    姜九笙应了:“是的。”

    “笙笙啊。”徐老爷子有话要说的样子。

    “嗯?”

    老人家欲言又止,瞧着了秦行几眼:“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秦家一看就是土匪窝,时瑾那个爹一看就是狠角色,身上戾气重得很,总之,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秦家洗白了,混迹道上的家族,他觉得不适合笙笙,突然问,“你觉得我们青舶怎么样?”

    他是真喜欢这个小辈,要是能拐进自己家,就圆满了。

    徐青舶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酒:“咳咳咳……”

    姜九笙客观地回了老人的话:“徐医生人很好。”

    “是吧,就是老了点。”老爷子自圆其说,自卖自夸,“不过,男人老点才会疼人。”

    徐青舶:“……”才刚过三十,如狼似虎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就老了。

    儿孙婚配问题,通常是老人家最热衷的,乱点鸳鸯谱什么的,习惯就好:“笙笙,你是喜欢医生吧。”

    姜九笙硬着头皮点了头。

    徐老爷子故作惊讶:“正巧,青舶也是医生。”

    这个老小孩啊,徐青舶有点头疼了:“爷爷,你挖人墙角,也别这么光明正大啊,我和时瑾是同事兼同窗。”

    自从知道时瑾是秦家的人,徐老爷子就开始在心里给他打叉叉,老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何况,秦家打打杀杀的,真不适合笙笙的性子,很不放心啊。

    老爷子觉得孙子说得也有道理,他就不光明正大地挖墙脚:“笙笙,我扫你微信吧,我们私下说。”

    姜九笙and徐青舶:“……”

    知道老爷子只是玩心重,也没别的恶意,徐青舶也就一笑而过,玩笑说:“爷爷,你这样搞我很没面子啊。”

    徐老爷子毫不客气:“闭嘴,你这个大龄剩男。”

    大龄剩男徐青舶:“……”

    话题到此结束,因为时瑾来了。

    他抱着一只雪白的博美犬,目光清润,气质雅致,他走在前头,傅冬青跟在后面,隔着几步距离,傅冬青的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目光自信,举止大方,举手投足一颦一簇间都透着优雅。

    看上去,好一对璧人。

    徐老爷子觉得碍眼得不得了:“博美爸爸怎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刷过微博,这个女人一门心思和笙笙作对,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他有种娘家人看女婿的感觉,越看博美爸爸越不舒坦。

    姜九笙解释:“有原因的。”

    “笙笙,你别为他开脱了。”老爷子认定了,“他就是大猪蹄子。”大猪蹄子这句网络俗语,老爷子是跟瑟瑟爸爸学的,觉得是真理。

    那边,秦行已经走到时瑾跟前了,拄着拐杖,要仰头才看得到时瑾的脸,秦行薄怒:“这种场合,你抱只狗来像什么样子。”

    姜博美扭过头,对秦行龇牙:“汪!”

    “别闹。”时瑾拍了拍博美犬的脑袋,音色微沉,“乖点。”

    姜博美立马耷拉下耳朵,往时瑾手臂里缩了缩,软绵绵地:“汪~”

    一人一狗,倒十分默契。

    可秦行忍无可忍,逗狗遛鸟向来为他所不喜,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他秦家的当家的,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怒道:“还不把这畜生放下去!”

    姜博美是听得懂畜生的,耀武扬威地对着面前的老头挥爪子。

    时瑾脸上是一贯的不喜不怒:“我不看着它,它会闯祸。”

    秦行不以为意:“一只畜生而已,能干什么。”

    时瑾便没有再说什么,把手里的狗放下来。

    姜博美一落地,扭头就去咬傅冬青的裙摆。

    “汪!”

    傅冬青吓得花容失色,叫了一声,连忙手忙脚乱地去扯裙子。

    那狗狗似乎特别喜欢那条裙子,叼着裙摆叫唤。

    “博美,”时瑾开口。

    姜博美扭头。

    他说,神色微冷:“过来。”

    姜博美打了个哆嗦,乖乖到时瑾脚边去了,眼睛还盯着傅冬青那曳地的宝蓝色裙摆。

    那个味道……

    它拱拱鼻子,嗅了嗅,就是那个味道啊。

    时瑾转身,眸光略带歉意,他说:“抱歉傅小姐,我的狗似乎不太喜欢你,为了避免它伤到你,可能要麻烦你站远一点。”

    傅冬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时瑾俯身,抱起狗狗,转身离开。

    她正欲跟上去,迎面而来的人突然闪身,手里的红酒杯滑落,一杯酒满满当当全洒在她的裙摆上。

    对方退开几步,低头说:“抱歉。”

    傅冬青蹙了蹙眉,抬头,只见一个年轻的青年,穿着正装,气质清俊,只是发色灰白,少了几分沉稳,多了些桀骜的少年感。

    傅冬青压了压心头的不悦:“没关系,只是脏了裙摆而已。”

    拖地的裙摆,被酒渍染深了颜色,只是裙摆很长,坠在身后,若不注意看,倒没什么异常。

    青年似乎要说什么,身后秦行喊他:“明珠。”

    他回头。

    傅冬青稍稍诧异:“你是秦明珠?”她自然听说话秦家的九少,唯一一位与时瑾交好的秦家少爷,只是秦明珠是电竞职业选手,她去过秦家多次,却从未见过面。

    他父亲说,与她联姻的,只可能是三位,时瑾,大房的秦明珠,还有二房秦霄周。

    她没放在心上,只认时瑾。

    秦明珠淡淡‘嗯’了一声,便没有说什么了,去了秦行身边。

    “江北的企业家都在,你跟在我身边,认认脸。”秦行语气不容置喙。

    秦明珠兴致不大,神色怏怏,眼里带着倦意:“不了,我队友喊我双排。”

    秦行:“……”

    那边,时瑾抱着姜博美,走到了餐桌前,用盘子装了一块牛排,放在地上给姜博美吃,他起身,手自然地落在了酒桌上,放了一支小巧的医用安瓿瓶,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他神色平常,说:“药效只有半个小时,把握好时间。”

    秦霄周依着桌子,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四周,也没看时瑾,目视前方:“这么明目张胆,事后秦行能饶了我?”

    一旦秦行察觉,他这个‘主谋’,第一个要被搞。

    时瑾声调缓缓,不咸不淡地说:“顶多打断你的一条腿。”

    “……”

    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时瑾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蛮横霸道。

    秦霄周磨了磨后槽牙:“我不干。”谁愿意当背锅侠谁去!

    时瑾似乎料到了,神色处之泰然,不疾不徐地说:“你和傅家联姻也好,免得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秦霄周募地扭头看时瑾。

    他居然知道……

    如果他不把傅冬青弄到秦行的床上,估计时瑾就会把傅冬青弄到他床上,时瑾这个人,一向阴险,关键是脑子还好,尽玩阴的。

    秦霄周舔了舔牙,伸手拿了桌上那瓶药,放进西装口袋里,磨牙切齿地说:“你这么卑鄙无耻,姜九笙知道吗?”

    时瑾抬眸,目光像两道冰凌:“我卑鄙无耻她也只喜欢我。”

    他还洋洋得意地炫耀!

    秦霄周:“……”

    无语凝噎了,他竟不知道,时瑾居然这么幼稚!实在气人,他甩头走了。

    秦霄周一走,秦明珠就过来了。

    “一杯酒够不够?”他问,声音低低的,因为熬夜没睡好,带着鼻音,“红酒的挥发性不强。”

    “够了。”时瑾抽了几张纸,蹲下擦姜博美吃的脏兮兮的嘴,拧眉,有些嫌恶,随口与秦明珠解释,“她裙摆上的药是高浓度的。”

    他亲自配的药,做了蒸馏处理,即便是酒精浓度不强的红酒,也足够将药效挥发出来。

    秦明珠稍稍放心,目光瞥了一眼正搂着个婀娜多姿的秦霄周,难得生动地翻了个白眼:“秦霄周靠得住吗?”

    时瑾只说:“他没有表面上那么蠢。”

    也是,秦家的儿子,要是蠢,活不到这个年纪,更何况秦霄周是秦家人里活得最潇洒快活的,他在秦明立的眼皮子底下吃喝玩乐了十几年,还相安无事,可见,可该学的,他也都学了,也都会了。

    秦明珠捏捏眉,有点困,说:“你去六嫂那吧,我来盯着那个姓傅的。”

    “嗯。”

    时瑾给姜博美擦了几遍爪子,还喷了点他随身带着的消毒液,才抱着它,走去姜九笙那里。

    姜博美一见妈妈,兴奋地直叫唤:“汪!”

    姜九笙摸了摸博美的头,问时瑾:“事情都处理好了?”他要做的事情,她都知道,时瑾不瞒着她。

    “嗯。”

    时瑾搬了个椅子,放在姜九笙与谢荡中间,自然而然地挨紧她坐下,复而对徐家的各位点头问候。

    姜博美在徐家寄放了许多次,徐家人对时瑾都熟悉,熟络地问好,顺便逗逗放在了桌上的姜博美,姜博美叫得欢,气氛很融洽。

    不过,徐老爷子哼了一声,突然问道:“我听说你爸讨了好几个老婆。”

    时瑾有礼貌地回话:“明面上是三个。”

    明面上,也就是还有背地里。

    二十一世纪里,居然还有秦家这样的家族,徐老爷子听着都觉得愤懑:“这种人就该判重婚罪关起来。”

    徐老爷子是军人出身,也搞了几年政治,是正正经经的白道,秦家却刚好相反,道上起家,这几年还好点,前些年可是什么都做,秦行势力大,都动不了他。

    老爷子对秦家,自然没有一点好印象,他也是经过世面的,知道那种刀口上舔血的人有多狠辣,视人命如蝼蚁。

    他喜欢笙笙这小姑娘,替她忧心呐。

    时瑾解释:“都没有结婚,不符合婚姻法里的重婚罪。”

    大猪蹄子!

    徐老爷子一边摇头一边咋舌:“博美爸爸,你可别有样学样。”

    “不会的,”时瑾说,“博美只有一个妈妈。”

    ------题外话------

    扣阅这边同步总不准时,建议晚上九点看。

 276:傅冬青被搞,徐蓁蓁被弄

    “不会的,”时瑾说,“博美只有一个妈妈。全本小说网,HTTPS://。.COm;”

    姜博美正在桌上玩口布,听到妈妈,扭头对姜九笙汪了一声。

    姜九笙笑着揉了揉它的脑袋。

    然后话题被徐青舶接过去了,与时瑾插科打诨的,说些有的没的,时瑾有来有往,虽有几分疏离,但也不敷衍,气度涵养都极好。

    诶,时瑾倒是不错的,怎么就偏偏生在了秦家。徐老爷子叹了又叹。

    桌上,徐蓁蓁一直没开口,心不在焉地发了许久的呆,是不是低头看手机,脸色不太好。

    徐平征喊她:“蓁蓁。”

    她没反应,低头盯着手机。

    “蓁蓁。”

    “蓁蓁。”

    徐平征拍了拍她的肩,她才募地抬头,愣神地‘啊’了一声,随即按灭了手机屏幕的光。

    因为唐女士今天要公布订婚的消息,徐蓁蓁花了不少心思,白色的洋裙优雅大方,化着淡妆,口脂的颜色选了有些明艳的颜色,首饰是白珍珠的,很适合今天的场合,只是,她气色不是很好,脸色略显苍白。

    徐平征打量她,额头都出了汗:“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徐蓁蓁摇头,解释说:“我没什么?就是有点紧张。”手里握着手机,她紧紧攥着。

    徐平征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别紧张,只是宣布订婚而已,还不是真正的订婚宴。”

    她点头,喝了一口茶压压心神。

    徐平征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眉心不自觉拧起:“宇文家的人怎么还一个都没出面?”请了这么多宾客,甚至有一些媒体人,可东道主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招待,确实有些失礼了。

    徐蓁蓁思忖了一下,拂裙站起来:“我过去看看。”

    二楼的书房里。

    宇文老爷子目光炯炯,看着孙子:“你想好了吗?”

    老爷子已经七十多了,身体不怎么好,头发全白了,穿着订制的中山装,苍老的眉眼里依稀可见一身正气。

    宇文家三代都是军人,老爷子的兄弟姐妹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可他膝下几个儿女,没一个省心,他管不动了,常年居住疗养院,心里也明亮,这寿宴不过是个幌子,是宇文家变天的东风。

    宇文冲锋没有犹豫:“想好了。”

    “若是把事情捅大,”老爷子语气沉重了几分,“你父亲可能就要退下来了。”

    身为军人,官职越大,越不能容许有一点不正之风,纵使宇文家盘根错节的势力再大,也保不了他,更不会去保他。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老爷子多少会于心不忍,倒是孙子郑重其事,没有动容:“他应该为他的行为负责。”

    老爷子叹了叹,没有反对,只是叮嘱:“徐家那边也要顾及到。”徐家从政,宇文家从军,若是两家结了怨,旁支都要乱成一团,牵一发而动全身,搞不好私事家世就会变成官场上的事。

    这一点,宇文冲锋也打算了,徐家一家都在场,当着徐市长的面,不适合再把徐蓁蓁扯进来。

    “影像已经做了处理,不会把徐家牵扯进来。”

    宇文老爷子沉默了,苍老浑浊的眼里,有过挣扎,还是没说什么,神色凝重地问:“你母亲呢?”

    “等离婚手续办完,我会送她去医院接受精神治疗。”唐女士的病已经不适合在家里养了。

    老爷子摸到烟盒,想到戒了许久,又放下了:“既然都安排好了,你就去做吧。”

    宇文冲锋站得笔直,低下头:“对不起爷爷,要让宇文家蒙羞了。”

    也该这样了。

    不能再遮羞了。

    老爷子拄着拐杖从轮椅上站起来,身子晃了晃,扶着桌子,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青紫的筋凸起,眼眶有些发热:“不是你的错,二十多年了,你做的也够了。”

    门外。

    灯下的一道影子落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立了许久。

    路过的下人上前喊道:“夫——”

    唐女士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摆摆手,让她下去。

    她又站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走,神色恍恍惚惚,脚步踉跄,走走停停,大厅里的灯很暗,屋外灯红酒绿,有明亮的光照进来,有悠扬的钢琴曲飘过来。

    她木然地四处张望,然后看到了宇文覃生,他双腿交叠,坐在了沙发上,似乎在等候什么,夹着烟,不疾不徐地抽着。

    门口,徐蓁蓁走进来,不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宇文覃生起了身,她跟了上去,往别墅的后门走。

    唐女士无声地冷笑,趔趔趄趄地随在他们身后。

    别墅前院里,正热闹着,官场商界,乃至各个圈子,都在逢场作戏、阿谀奉承,人脉、交际、合作,男人们乐此不疲,珠宝、娱乐、奢侈品,女人们津津乐道,上流社会的酒宴无非就是这些东西。

    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头顶微秃,戴着眼镜举着酒杯到秦行面前,一番攀谈后,将目光投向秦行身后的青年:“这位是?”

    秦行介绍道:“是我家老四。”

    秦家六少与二少在商场最为出名,这秦四少是个特殊的,花名在外,传闻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纨绔。

    只是,这样貌气质,也同样不俗。

    男人拣着好听地说,笑着夸赞:“秦家的少爷们果然各个都是人中龙凤,秦爷真是好福气啊。”

    秦行这几年试图洗白秦家的名声,甚至做了不少慈善,在商场上收敛了不少气势,倒像个八面玲珑的奸商:“周总过誉了。”

    男人爽朗一笑,举起手里的酒杯:“我敬秦爷一杯,希望日后有荣幸和秦氏合作。”

    不巧,秦行手里的酒杯空了,身后的秦霄周顺其自然地递过去一杯酒。

    秦行接了他的酒杯,与男人碰杯,饮了。

    等一番周旋完,秦行手里那杯酒又空了,这才从侍应的托盘里再取了一杯,喝了酒,上脸,眼睛都有些猩红,问秦霄周:“老六和老九呢?”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道,上哪浪去了吧。”

    秦行回头剜了他一眼:“看好你带来的那个女人,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以后这种场合不要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过来。”

    这里就不得不说说秦霄周今日带来的女伴了,是个最近风头正盛的网红,素有宅男女神之称,穿衣十分大胆,尤其是今日那件礼服,深v直接来到了肚脐眼。

    这会儿,他的那个网红女伴正在和一个娱乐公司的小开搭话呢。

    秦霄周满不在乎,随心所欲得很,反问了:“那要怎样的才上得了台面?大夫人那样的?还是三夫人那样的?或者我妈那样的?”

    “你——”

    秦行气得直捏眉心,晃了晃头,突然有点眩晕。

    秦霄周打量,细细打量:“爸,你是不是喝多了?”

    秦行拐杖有点拄不稳,头晕眼花。

    “爸。”

    秦霄周伸手,在秦行眼皮前晃了晃:“爸?”

    秦行要拍开他的手,身体朝前踉跄,秦霄周眼明手快,一把扶住,拽起来,说:“爸,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秦行已经晕得都看不清路了。

    嘿嘿。

    倒下了吧。

    秦霄周半拖半扛地往别墅旁的二楼平楼去了,宇文家在那里设了休息室,二楼的客房全部用作宾客休息。

    秦霄周把人放床上,揉了揉腰,活动活动手,诶了一声:“我的手表呢?”然后在身上各个口袋摸了一遍,拧着眉毛吩咐门口的男人,“我手表掉了,你去帮我找一下。”

    男人是秦行今天的随行秘书,叫秦风,也是秦行的保镖。

    秦风没动。

    秦霄周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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