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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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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秦左当机立断:“那我也不走。”
“我没有时间多说,常茗不会伤害我,你留下反而会对我不利。”姜九笙语速很快,沉声命令,“你找到机会就离开,听到没有?”
秦左想了想:“好。”
与其被困着,不如出去搬救兵。
商讨好,姜九笙又翻墙出去了,离南房最远的是正房,那么,最好把人引到正房。云曦带她逛宅院时,有说过,正屋后面的平房决不可以擅闯。
只是奇怪了,那平房外面却并没有人守着,她推门进去……
没有通电,院子里,手电筒的光照得不远,不远处,忽然人影一晃,迅速移动到了假山后。
正房的管家照着手电筒看过去,大喊了一声:“什么人?!”
只见那黑影跃过回廊,一晃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管家道:“快追!”
一时间,滕家宅院里吵吵嚷嚷。
便是这时,南院的一间屋子里,里面的人突然发出惨叫声。
门口看守的佣人贴近门,询问:“你怎么了?”
里面的人没回答,叫得更厉害了。
佣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听这叫声吓人,就怕里面的人发生什么突发状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门,没有电,他用手机的光照明,才刚迈进去一只脚,肩膀被扣住,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摁在了墙上,他刚要叫出声,一个尖锐物抵在了喉咙上。
女人的声音与她的动作一样,干脆利索:“别叫,不然弄死你。”
对方被她吓得腿直打哆嗦,立马捂住嘴:“我、我不叫。”可他刚闭嘴——
秦左抬手就是一个手刀,直接把人敲晕了,然后摸着黑出去,南边院子里住的佣人和保镖都‘抓贼’去了,没什么人,她一路畅通无阻,走到西厢的游廊了,突然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她闪身绕道拐角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左出手。
对方后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毫不犹豫,一脚踹在对方的大腿上,对方bèipo后躲,撞在了护栏上,闷哼了一声。
月光朦胧,秦左这才看到对方的脸,不太真切,模模糊糊,是她熟悉的一张脸:“七xiaojie?”
秦萧轶一愣。
秦左从暗处走出来:“七xiaojie,是我秦左。”
“秦左?”秦萧轶诧异不已,“你怎么会在这?”
还没等秦左解释,游廊的另一端,有人在喊:“人在那边!”
来不及多说,秦萧轶一把拉住秦左:“跟我来。”
月朗星稀,夜色已深。
滕氏的zhouniánqing刚过半,大厦的顶楼灯红酒绿,亮如白昼,滕茗避开喧嚣,走到僻静的一角,接通了电话。
那头,男人禀道:“少爷,韩渺败露了。”
滕茗‘嗯’了一声,态度不愠不火,没有半分讶异。
电话那边的人摸不清态度,请示:“您的意思是?”
滕茗简明扼要:“送她出国。”
“明白了。”
这个境况,在他预料之中,韩渺这颗棋子,骗骗外人便罢了,在时瑾那,也就只能探探底。
时瑾,倒没让他失望。
挂了电话,滕茗下楼,他父亲滕先生与几位董事都在议事,他走进去,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
不大一会儿,阿弥进来。
“少爷。”见滕霄云抬头望了一眼,阿弥喊,“滕先生。”
滕霄云示意外人回避,待只剩了父子三人与阿弥,他才问:“什么事?”
阿弥看滕茗:“关在南院的人逃走了。”
“她呢?”滕茗问。
他神色自若般,只是细看,他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惶惶不安,眉宇蹙了蹙。
阿弥说:“徐xiaojie还在。”
滕茗便没再说什么了,微微蹙的眉头又松开来。
阿弥又看向滕瑛:“大少爷。”察言观色了一番,他小心地说,“您西厢那位,也逃了。”
滕瑛脸色瞬间变了。
好你个秦七,睡了就跑人!
滕霄云听完后,冷哼了声,面色微愠:“看看你们兄弟俩做的好事。”
两人都不做声,不表态,各有所思。
滕霄云暂且把火气压下去,言归正传,问滕茗:“陆启山的那批货处理得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想什么,心不在焉,回:“已经谈妥了。”
“在转手之前,提防着点,陆启山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滕霄云看着次子,神色转变了几个来回,垂下眸,心里有了打算。
那个姑娘,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放任不得了。
姜九笙不知道滕茗是何时回来的,次日晌午,她才见到他,关于昨晚的事,他只字未提,还和往常一样,在她这里喝茶小坐。
“笙笙。”
她看滕茗。
他停顿了会儿,把杯中沏出来的第一茶倒掉,说:“明天,我们出国。”
姜九笙有些猝不及防:“为什么突然出国?”
若是他把她带到国外,要逃脱,便更不容易了。
滕茗神色自然,说了一个不太令人信服的理由:“绵州的气候不适合养胎,我带你去国外。”
除此之外,他没有再解释。
姜九笙神色不安:“我不想去。”解释,“我才好好适应了这边。”为什么突然要出国?是时瑾找来了?还是因为昨晚的变故?
她百思不解,根本摸不清滕茗的底细。
“笙笙,听话一点,好不好?”他温温柔柔地哄,眼里却有一丝没有掩饰的阴沉。
他不是来征询同意的,是已经做了决定,完全不由分说。
姜九笙对视他的眼睛:“我要是不听呢?”
她要是不听……
滕茗放低了语气:“就一次,”他示弱,语气带了讨好,走到她面前,蹲下,“以后,换我听你的。”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不等姜九笙表态,阿弥已经在门口喊了:“二少爷,滕先生让您过去一趟。”
滕茗起身,把长衫整理好:“你睡一会儿,我待会儿再过来。”
他走后,姜九笙小憩,醒来后已经下午三点了,他没有再过来,不知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所有佣人和保镖都出去找了,整个滕家,都快要被掘地三尺了。
快天黑的时候,几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姜九笙的住处,为首的那人同云曦说:“云曦姐,东厢只剩徐xiaojie这边了。”
云曦颔首,敲了姜九笙的门:“徐xiaojie。”
她在里头看闲书,只听到动静,不知道何事,问:“什么事?”
云曦解释说:“二少爷丢了一个故人送的袖扣,我们需要进去找一下。”
姜九笙放下书:“进来吧。”
云曦推了门进来,跟在她后面的男人恭敬地说了声:“打扰了。”
然后,三个男人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动作小心翼翼的,没敢发出声音,却找得很仔细,连地毯与床底都没有放过,一寸一寸地找。
三人都摇头,示意没有。
为首的男人这才看向九笙,有些为难,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姜九笙明白他的意思了,拧了拧眉头,有些不悦:“还要搜身?”
男人迟疑。
除了滕家的三位主子,所有人都要搜身。
这时,云曦上前阻止:“行了,出去吧。”
男人没有罢休,该站在屋里纹丝不动:“滕先生交代过,要挨个——”
云曦突然冷了脸,语气愠怒:“二少爷说了,徐xiaojie是滕家的第四个主子。”她怒斥,“另外三个主子你们都搜了?”
男人想了想,低头:“抱歉徐xiaojie。”
随后,云曦领着他们出去了。
姜九笙半眯着眼,若有所思,一个故人送的礼物,惊动了滕茗便罢,还惊动了滕霄云,怎么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袖扣。
她起身去浴室,把挂在脖子上玉石拿出来,放在手心的玉石瞧了瞧,轻轻一折,断开了。
原来是个u盘啊。
东西是今日晌午滕茗落下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她能肯定,一定是能让滕家鸡犬不宁的东西。
她不禁想起了昨夜去过的那间平房,还有一屋子堆积如山的黄金……
北院正房里,滕霄云正急得来回踱步。
滕茗进来:“父亲。”
滕霄云坐下,用茶盖拂开水面的茶叶,喝了一口:“东西找到了没有?”
他摇头。
茶盖重重摔在桌上,滕霄云起身,雷霆大怒:“你怎么这么大意,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也能弄丢!”
滕茗倒不急不躁:“父亲多虑了,别人不会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滕霄云素来行事谨慎,怎能放心:“万一要是被人pojiě了,”他怒不可遏,冷眼看着次子,“我们滕家就到头了。”
滕茗不以为然:“不必庸人自扰,且不说有没有人捡到,就算捡到了,也没有那么容易破译。”
“哼,你还有理了。”
滕霄云怒气难消,罚了他去跪祠堂,一跪便是五六个小时,滕霄云没有松口,佣人连口水都不敢送。
阿弥偷偷倒了杯水送过去。
“二少爷。”他欲言又止。
滕茗跪在putuán上,没有接过杯子,笔直地跪着,看着桌上的牌位:“什么都不要说。”
阿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他还是要说:“为什么要给她?”他都有点生气,从来没见过少爷这么糊涂,这么乱来,“那东西怎么能——”
滕茗转头,眼底冷若冰霜:“我让你住嘴。”
阿弥偏偏要说:“她会害死你的。”他跟了他十七了,知道他是个多不近人情、不择手段的人,知道他狠辣乖张,知道他阴晴不定,知道他被滕先生教得心像块石头一样,就是不知道,这块冷硬的石头怎么就突然有了软处。
阿弥第一次不管尊卑,语气这么重:“她真的会害死你的。”
他掀开长衫,从putuán上站起来,孤注一掷的语气:“那又怎样?”
又怎样?
怎么能说得这么理所应当。
阿弥眼睛都气红了:“她又不喜欢你,她,”他瞪着眼,一脸的凶神恶煞,“她还骗你!”
从来没有人,在骗了二少爷之后,还能活得好好的,就她例外。
“阿弥,”滕茗突然问他,邪佞的一双绿色瞳孔,竟柔和了所有颜色,“如果是你最喜欢的猫,它咬了你,你舍得打它吗?”
阿弥是个猫痴,养了几十只猫,他最喜欢的那只猫很温顺,不会咬他,若真咬了他……没等他想清楚。
滕茗说:“我舍不得。”
他眼里,有一层柔软得不像话的光。
阿弥觉得不可思议,他的主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宁愿他草菅人命,宁愿他玩弄人心,宁愿他不懂人情冷暖,甚至,用佣人的话说,他biàntài鬼畜,怎么样都行,也比现在好,饮鸩止渴,他动真格,开始玩命啊。
今晚没有星星,夜里有些冷。
云曦刚想起身去添衣,听见脚步声,抬头:“二少爷。”
“她睡了吗?”
云曦说:“睡了。”
滕茗在门口站了片刻,还是推了门进去。
云曦守在门口,很久很久,他才出来,屋里,自始至终连灯都没有拉,云曦已经习以为常了,二少爷每晚都会过来坐上许久,也不吵醒里面的人,就那么坐着。
晚上十一点,飞机着陆。
秦中进房间的时候,时瑾正在给阻击枪装弹,低着头,一片阴影从上面压过来,他穿一身黑,更衬得他肤色白。
“准备一下,去滕家。”声音阴沉沉的。
秦中迟疑:“六少,就这么去,我们肯定讨不到好。”滕家哪是一般的家族,绵州又是他们的大本营,这么去,不是送死吗?他劝,“滕家在绵州的势力很大,我们再筹谋筹谋。”
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枪口,时瑾抬头,灯光照进眼里,一片阴鸷:“我等不了。”
秦中觉得不妥,还想劝阻:“那我们怎么要人啊,滕家肯定不会承认。”
他言简意赅:“硬抢。”
那就是一场血战了。
357:睡睡更健康,时瑾常茗开战
那就是一场血战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秦中还是顾虑重重,欲晓之以理,门口,手底下人来禀报:“六少,七xiaojie来了。”
“六哥。”不等回应,秦萧轶直接进去,“我给你带了个人来。”
她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是秦左:“六少。”
时瑾抬头,瞳孔黑漆漆的,目色阴沉:“你把她留下,自己逃了?”
秦左一句不解释:“秦左甘愿受罚。”
气氛,突然沉下来。
他指腹正摩挲阻击枪的扳机,眼里的暗影沉沉浮浮。
秦萧轶把秦左拉到身后:“不怪秦左,是笙笙帮她逃出来的。”她怕她不解释两句,时瑾会崩了秦左,“滕茗对笙笙不错,不会伤害她,秦左留在那里反而会束手束脚。”
她所说,属实。
姜九笙的性子一贯如此,重情,也重义,不可能不管秦左死活,那么,明智的做法,就是让秦左先逃出来,了了后顾之忧。
时瑾没有再追究,敛了神色:“带路。”
秦左听从。
秦萧轶拉住她,看向时瑾:“你要现在去滕家?”
时瑾不置可否。
她就事论事:“要不到人的,绵州黑白两道,都要给滕家三分面子,不管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滕茗不点头,很难要得到人。”
这里不是江北。
绵州是滕家的老巢,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哪有那么好拿捏。
时瑾面不改色:“我不是去要,是去抢。”
这话的意思,是要用暴力。
一遇到姜九笙的事,他就沉不住气!秦萧轶苦口婆心:“六哥,你冷静一点。”她语气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郑重其事,“滕家除了滕茗,还有个滕霄云,滕茗不会伤害笙笙,不代表滕霄云也不会,我们这么贸然行事,会对笙笙很不利。”
硬抢是快,但风险也大。
智取,又太慢。
时瑾沉吟。
门口,又有人来禀报:“六少。”
秦中问:“什么事?”
“刚得到消息,滕家的私人飞机申请了航线。”
这是要带人跑路?秦中立马看向时瑾。
他目光深沉似海:“几点?哪个机场?”
“九点,天茂机场。”
时瑾沉默了半晌,道:“去安排,明天在机场劫人。”
秦中刻不容缓,立马去办。
这下没时间从长计议了,绝不能让滕茗把人带去国外,山高皇帝远,要是到了国外,要寻人,简直大海捞针。
天茂是民用机场,凌晨一点,时瑾在酒店见了机场的负责人,一点半,回房。
这个点,电梯里还有人。
一个穿着很妖娆的年轻女人,她烈焰红唇,风情xinggǎn,手里抱着一只猫,高跟鞋的鞋尖又高又细,那只猫,是白色布偶,与它主人一般,眼神放肆,见时瑾与秦中进了电梯,顿时张牙舞爪。
“喵。”
“喵。”
时瑾眼皮都没抬一下。
猫的主人,那个妖娆的女人目光一直落在时瑾身上,丝毫没有收敛,上下打量着,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往前了一步:“先生。”
这个男人,气质样貌都出色得让人心痒。
时瑾抬了眸,目光寒凉。
这下,女人看清他全貌了,更是心痒难耐了,好个矜贵优雅的人儿啊。她撩开耳边的发,笑了笑:“一个人?”
对方不言。
女人再往前一步,眯了眯丹凤眼,猎艳的意味十足:“我也一个人,要不要一起?”声音酥麻,女人扯了扯大衣的衣领,露出里面低领的针织,半个hunyuán都遮不住了。
秦中:“……”
什么一个人,当他空气啊。
时瑾不怒不愠,只是嫌恶,退后了几步,抬抬手指,按了十八楼的电梯按键。
女人笑得风情万种:“你住十八楼?”
时瑾不言。
秦中便适时地为老板解释了一句:“十八楼是这家酒店的风月场所,这位xiaojie要是寂寞了,点多少个都可以。”
一句话,杀伤力十足。
女人猎艳不成反遭羞辱,顿时就恼了,语气恶劣:“玩不起就不玩,装什么清高。”
她怀里的猫也龇牙咧嘴:“喵!”
不论是穿着,还是女人趾高气扬的态度,都不难看出来,这女人身份不一般。
这时,电梯门开了。
时瑾走出去,留了三个字:“处理掉。”
女人怒骂了句‘什么东西’。
秦中不急着出电梯,拿出手机,对着女人的脸拍了张照片,女人正要发作,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拨了个电话。
他言简意赅:“张经理,把照片里的女人扔出去。”
女人一听,恼羞成怒:“他敢!”她自然认得酒店的张经理,就是不知道这两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是哪里来的,抬了抬下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秦中交代完,就挂了电话,顺着女人的话:“你是什么人?”
她声音往上拔高了三分:“我爸是陆启山。”
陆启山啊,滕家的死对头,也是绵州一霸。
秦中表情淡淡:“哦。”
“……”
他走出电梯,回了一句:“知道我老板是什么人吗?”
女人愣着。
秦中笑:“我老板是时瑾。”
“……”
一点,秦萧轶刚洗漱完,有人敲门。
女人温柔和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秦xiaojie,有您订的餐。”
秦萧轶把浴袍的带子系好:“我没有订餐。”
“请您确认一下。”
她擦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随手扔了毛巾,去开房门,门把刚拧开,抬头撞进一双眼,只愣了一下,她立马反手关上。
可一只手摁住了门。
那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寒星一样的眸子,噙着两分不怀好意的笑。
冤家路窄。
秦萧轶用力推门,力气不敌男人,根本推不开,她干脆松了手,转身就跑,可才迈出脚,手臂被人拽住。
她气恼:“滕瑛!”
他直接勒住她的腰,进了房,摔上门,一个转身就把她摁在门上:“秦萧轶,你再跑一个试试。”
她动动肩,挣扎了两下,又被他按回去,一时动弹不了,气急败坏:“妈的,你到底想怎样?”
秦萧轶自认脾气不差,可每次只要碰到这个家伙,她都能一点就燃,彻底bàozhà。她这一身傲气,从那天晚上酒后乱性之后,就开始被他磨得所剩无几了。
对方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无赖相:“想你负责。”
她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怒了,她吼:“我还就不负责了,不服气去警局告我强·奸啊!”
滕瑛勾唇,笑了笑:“我们姓滕的,都不信警察,有欠有还,再加上利息,我强你两回,就两清了。”
艹!
脱了衣服禽兽也就算了,穿着衣服还这么衣冠禽兽。
秦萧轶一脚就往他命根子上踹。
可对方那个瘸腿是假的,体弱也是假的,动作比她还敏捷利索,一只手就按住她的腿,好死不死,还按在她大腿上。
骂不过,也打不过。
他妈的就没这么窝囊过!秦萧轶深吸了一口气:“行,睡吧,睡完就给我滚。”
他脸色突然就阴沉了,眼睛定定地盯着她。
“我要是只想把你睡回来,”他抬手放到她腰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撩着她浴袍的带子,“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穿着衣服?”
流氓!
秦萧轶咬牙切齿:“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正儿八经的语气,说:“想一直睡你。”
“……”
靠,她忍不了了!
秦萧轶咆哮:“滕瑛,你他妈去死!”
骂完,她一巴掌就往他脸上招待,还没落下去,又被他截住了。
“我都学小提琴了,你还要我怎样?”他掰开她的手指,按在墙上,非要十指紧扣,语气不那么无赖了,“不能跟我好好过吗?”
他眼里,有几分讨好的示弱,额前的头发软趴趴地垂着,看上去无害乖巧了很多。
无害乖巧个屁!
秦萧轶仰着下巴:“别跟我说,你对我一睡钟情,我不信。”
一开始就是走肾的关系,走什么心。
对方阴晴不定,脸又阴沉了,偏偏,嘴上还笑,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真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七年前,微白山下樱花林里,你把我按在树上强吻了。”
“……”
她彻底傻了。
七年前,她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微白山的话,那就是毕业旅行,毕业旅行的话,哦,玩了真心话大冒险……
秦家的七xiaojie,没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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