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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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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小团子:“这是什么?”

    建国小团子头上、手上、脚上全是红毛线,缠得乱七八糟的,他嫩生生地说:“这是我吐的丝。”

    吐丝?

    又是看了什么英雄动画片了。

    “给我收拾干净。”

    建国虎头虎脑的,弱弱地反抗:“我不要,蜘蛛侠不可以不吐丝。”

    “找揍是吧。”

    霍一宁从来不惯着孩子,该管就管,该揍就揍,也正是因此,建国虽然皮,但也是个听话的小霸王。

    他虽然不愿意把他的‘丝’都收起来,可是他不敢忤逆爸爸,小短腿小胖手麻利地开始收拾,边收拾,边嚷嚷:“爸爸是大蜥蜴,大坏蛋。”

    蜘蛛侠最大的仇人,就是大蜥蜴了!

    要不是爸爸不让他吐丝,他就是最厉害的蜘蛛侠了。

    哼!

    建国又去玩了一会儿积木,还是坐不住了,自己跑去阳台,拿了拖把去自己房间耍,他把一个熊娃娃放在地上,然后他用拖把打熊!

    他嗷嗷一句,学着动画片里的动作,圆滚滚的小胖身子麻溜得很,一棒子下去,大喊:“熊妖,吃俺老孙一棒!”

    这一嗓子,把他爸爸喊来了。

    “霍建国,谁准你把拖把拿进卧室来?”霍一宁冷着脸,训这皮天皮地的小奶团子,“给我放回去。”

    建国缩缩脖子,拖着他的金[拖]箍[把]棒[棍],小声地嘟囔:“爸爸是小妖精!”

    爸爸是小妖精。

    他是齐天大圣!

    这时,门口传来妈妈的声音:“建国,妈妈回来了。”

    建国扔下拖把,飞奔过去:“妈妈。”

    景瑟被这小肉团撞得后退了两步,才接稳他,蹲下来,想抱抱自家可爱的小团子,抱了两下发现……好重。

    嗯,她家宝宝又重了。

    景瑟艰难地抱起小肉团,满眼都是泛滥的母爱,摸摸小肉团的脑袋:“今天在家乖不乖?”

    小肉团点头:“乖。”他用小胖手抱住妈妈的脖子,“妈妈,我今天跟你睡好不好?”

    他好久都没跟妈妈睡了,爸爸总是不让。

    哼!

    暴君!

    景瑟对他们家小宝贝是有求必应的:“好呀。”

    建国抱着妈妈用力啵了一口。

    这天晚上,他如愿以偿地抱着妈妈睡了,可是……爸爸趁他睡着后,把他拎回自己房间了……

    好生气哦!

    他要反抗了,不能再被压在五指山下了!

    于是乎,他拿了妈妈的手机,给外公家的司机伯伯打电话:“周伯伯,我是建国。”

    周伯伯是个很慈祥和蔼的伯伯:“建国啊,有事吗?”

    小奶音萌萌的,软软的,问:“下午你能不能来接我?”

    周伯伯就问了:“你要去哪啊?”

    小奶包气鼓鼓地说:“我要离家出走,去外婆家。”

    周伯伯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好,我下午去接你。”

    下午,周伯伯就来接他了,他拿了自己蜘蛛侠的小行李箱,塞了一件衣服、一把玩具枪、一根如意金箍棒,还有他的‘蜘蛛丝’,和一瓶黄桃酸奶,就离家出走了。

    在外婆家的小区里,他看见两个比他还高的小朋友在吵架,一个小哥哥一个xiaojie姐。

    小哥哥说:“我爸爸是开飞机。”

    xiaojie姐说:“我爸爸是给狗狗治病的。”

    小哥哥又说:“我爸爸很厉害。”

    xiaojie姐就说:“我爸爸也很厉害。”

    小哥哥很生气,瞪xiaojie姐:“我爸爸更厉害。”

    xiaojie姐也很生气,插着腰噘着嘴:“我爸爸更更厉害。”

    才不是你们爸爸更厉害呢!

    建国拉着他的蜘蛛侠小行李箱跑过去,小胖腿很麻利,周伯伯都跑不过他,他把箱子放下,然后他站上去,威风凛凛地说:“你们爸爸都不厉害,我爸爸是警察,最最厉害!”

    小哥哥和xiaojie姐懵懵地看他。

    建国把箱子打开,把他的如意金箍棒拿出来:“警察是抓坏人的,还有抢,可厉害可厉害了,是大英雄!”他把充气的如意金箍棒举起来,像蜘蛛侠一样威风地说,“快说,我爸爸最厉害。”

    “……”

    “……”

    两小孩都呆住了。

    建国挥挥他的金箍棒:“不说我打你们哟!”

    这小奶音啊~

    xiaojie姐胆小,怕怕的,说:“你爸爸最厉害。”

    建国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给她,然后扭头,凶小哥哥:“还有你,快说!”

    小哥哥眼泪汪汪:“你爸爸……最厉害。”

    “那当然了,”他好自豪好骄傲的,给小哥哥也塞了一块巧克力,洋洋得意地炫耀,“那可是我爸爸,当然厉害了!”

    虽然爸爸总是欺负他,但是他爸爸就是最厉害的爸爸!

    小哥哥剥了巧克力的糖纸,一口吃了半块,然后转身去找妈妈了,哭唧唧地说:“妈妈,有个小胖子要打我,呜呜呜……”

    小胖子:“……”

    他才没有要真打,他不打人的,他就吓吓猴孩子们,因为他是齐天大圣呀!

    还有——

    他才不是小胖子!哼!他苗条着呢!

    他灵活地从箱子上跳下来,也不用周伯伯帮忙,自己麻利地收拾好他的如意金箍棒,就去外婆家了。

    外婆看见他来了,很高兴,去厨房给他做好吃的了。客厅里,小颗粒徐翘楚在玩洋娃娃,他坐过去。

    小颗粒抱着一个洋娃娃,奶声奶气地问:“建国,你怎么这么胖啊?”

    小颗粒的妈妈苏倾在卧室里放了一个电子秤,是用来控制体重的,小颗粒经常听见妈妈说胖了瘦了之类的,所以,小颗粒一点点大就知道胖瘦。

    建国不承认,虎着脸说:“我不胖,我妈妈说,我这是丰满。”

    “哦。”小颗粒就说了,“你好丰满啊。”

    刚才在小区里,那个小哥哥还说他是小胖子。

    本宝宝不高兴!

    他很认真地跟小颗粒说:“我外婆说,等我长大了,我就会抽条的,到时候我就瘦了。”

    小颗粒比建国大了八个月,坐在一起,只比他高一点点,穿着粉红的小裙子,扎了满头的小辫子,生得粉粉嫩嫩的,跟她妈妈苏倾很像,很是漂亮。

    “那你什么时候抽条啊?”小颗粒忍不住看建国屁股下那个她最喜欢的洋娃娃,“建国,你好胖呀,快把我的洋娃娃压瘪了。”

    “长大就自己抽了。”建国生气了,凶巴巴地说,“我不胖!我是丰满!”

    小颗粒是有点怕建国小霸王的。

    “哦。”她弱弱地问了,小奶音软绵绵的,“那你别用屁股压我的洋娃娃好不好?她嘴巴要歪掉了。”

    建国才没有挪开他的尊臀:就要压,用力压,让你说我胖!

    然后,洋娃娃的嘴歪掉了。

    小颗粒:“……”

    哼,不理你了!

    正好,天北来了,今天景瑟妈妈做了新点心,请大家都过来吃,但大人们都没空,小孩子都来了。

    小颗粒抱着一个洋娃娃从沙发上爬下来,开心地喊:“天北哥哥。”

    小颗粒很喜欢天北哥哥,因为天北哥哥长得好看。

    天北跟送他过来的司机叔叔说了谢谢,然后跟小颗粒问好:“翘楚妹妹好。”

    小胖墩建国一听见天北的声音,开心得不得了,扑腾扑腾跳下来:“天北哥哥!”

    好嗨哦~

    他最喜欢天北哥哥了~

    好嗨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天北很礼貌,穿着漂亮的小西装,是个小绅士,走过去握握建国的小手,说:“建国弟弟好。”

    建国弟弟开心地要飞起来。

    他跑过去,把他蜘蛛侠的小行李箱拖过来,打开箱子,把里面的黄桃酸奶拿出来,笑得像个小迷弟。

    “天北哥哥,我给你带了黄桃酸奶了。”他给天北,“给你喝。”

    天北接过去:“谢谢。”

    “嘿嘿,嘿嘿。”

    建国高兴得不得了,除了妈妈,他最喜欢就是天北哥哥了,天北哥哥的积木堆得可好可好了,天北哥哥的拼图也拼得最好最好了,天北哥哥还会玩塔罗牌,天北哥哥还会打枪枪,天北哥哥还会骑马马。

    天北哥哥是他的偶像!

    建国像只小蝴蝶,围着天北转来转去:“天北哥哥你还要不要喝奶?”他知道天北哥哥最喜欢黄桃酸奶了。

    天北吸了一口奶:“我一天只可以喝三瓶。”

    这已经是第三瓶了。

    小颗粒就跟建国说:“天北哥哥的爸爸可凶了,不让天北哥哥喝很多奶。”

    她也怕天北的爸爸。

    不过,建国是个大胆皮实的,天不怕地不怕:“天北哥哥,你藏到柜子里去喝,我给你把风,这样你爸爸就不知道了。”

    时天北很听话乖巧的,可是……黄桃酸奶真的好好喝,他纠结了一下下,躲到客房的柜子里了。

    “天北哥哥,我去拖一箱奶来给你喝。”

    然后,建国小胖团飞奔去了放零食的屋子里,偷了一大箱黄桃酸奶出来,可是,好重好重啊……

    他一边拖,一边气喘吁吁。

    “我帮你。”

    天北从柜子里出来,帮建国一起拖。

    建国在前面推,天北在后面拖,地上有一把玩具枪,卡住了,拖不动,建国就使出吃奶的劲,用力一推——

    可是,他太丰满了,整个hunyuán的身子翻过去,压在了天北的脸,就跟刚才压那个洋娃娃一样……三十四斤的建国压在三十三斤的天北身上……

    小颗粒快哭了:“天北哥哥……你流鼻血了。”

    时天北没哭。

    建国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景妈妈听见哭声,跑过来:“怎么了?”

    建国哭得鼻涕泡泡都出来了:“外婆,我把天北哥哥压坏了。”他哭唧唧,“我要减肥……”

    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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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妻入怀:谭总,须节制。

    作者:嘉霓。

    简介

    婚宴现场,女囚蓝忆荞持凶挟持人质,成功破坏未婚夫和小三婚礼。

    并再次入狱。

    以为自己会老死狱中,人质却把她捞了出来。

    她费解的看着人质:你是以德报怨?

    人质叫谭韶川

    谭氏集团现任总裁。

    跺跺脚能让青城地震的男人。

    传闻他是个奸商!

    奸商从不做赔本买卖,她得去他家为奴为婢抵消欠他的债。

    开始她很不情愿,几日后却窃喜。

    因为,她的奴婢生涯惬意的像女皇。

    在她肆意睡遍他家大床、沙发、露台观景榻之后,实在没地折腾了,她便把他也——睡了。

    她很负责:“我不赖账。”

    “领证去!有了证你想赖也赖不掉!”他是个利益最大化的商人,既睡他,就一定要对他负责!

 滕瑛秦萧轶番外(包含滕茗番外)1

    那年,微白山的樱花开得特别早,漫山遍野都是花香,风吹扑鼻,那时,秦萧轶十八岁差了一旬。(全本小说网,https://。)

    一群高中方毕业的少年与少女,卸下了厚重的书本,玩起了大胆又老套的游戏,鸡尾酒的瓶子转动,绕了好几圈,瓶口指向了秦萧轶。

    对面的女孩笑:“可算转到你了。”问她,“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秦萧轶有些兴致缺缺,靠着一棵树席地而坐,正是年少时,轻狂又随性,懒懒散散地随口扔了句:“大冒险吧。”

    秦家的七xiaojie,一向玩得大。

    “挑选任何一个人,接吻超过十秒。”女孩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

    少年目光带了些怯意,悄悄看了对面的人,目光里毫不掩饰他的倾慕。

    秦萧轶伸手,接了一片樱花,在手里把玩:“可以不从你们当中选吗?”没有看少年,她目光落在远处,“我选他。”

    那棵开得最盛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男人,外套挽在手上,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长裤,大概站了很久,肩上落了几片花絮。

    “大少爷,滕先生来电话了,让您明天回去。”中年男人是他的秘书,姓邱。

    滕瑛张开手掌,接了两片落花,神色自若:“就说我腿疾犯了,动弹不了。”

    邱秘书有些为难:“这——”

    “行了,别扰我兴致。”

    邱秘书不再多话了,退到不远处侯着。

    “同学,接个吻。”

    是少女的音色,毫无预兆地响起,干净又空灵,只是这说出来的话,何等肆意胆大。

    滕瑛转过身去,还未看清少女的模样,便被她按住了肩,一脸的嚣张与孤傲:“和我接个吻,怎样?”

    这是哪来的轻狂少女。

    他戴着口罩,眼神微冷:“请自重。”

    自重?

    她似笑非笑,没说一句话,直接上手,扯了他的口罩,莽莽撞撞地就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

    难得,把他愣住了,让这小姑娘占尽了便宜,末了,还擦了一把嘴巴,神情嫌弃得不得了。

    不远处,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在起哄。

    她回头,对同伴们漫不经心地笑:“我不玩了,不是玩不起,是没劲。”说完,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塞进他毛衣的领口,“这是赔给你的精神损失费,不够就联系我的律师。”

    她这么说,狂妄得很。

    之后,她写了个号码给他,看也没多看一眼,扬长而去了。

    树下,樱花飞舞,漫天都是绯红色的飞絮,滕瑛看着那少女修长的后颈,笑了,把衣领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八张。

    他的初吻,竟只值了八百块。

    就是这天晚上,他做了个梦,迷乱又疯狂,梦里,他被个女孩按在树下为所欲为,里里外外地欺负,她压在他身上,嚣张至极,偏偏,他竟不反抗。

    醒来,摸到床单上一片湿滑。

    滕瑛啊,多少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他还以为他参破红尘可以出家了。

    换了衣服,他拨了邱秘书的电话:“给我找个人。”

    “少爷您说。”

    他回忆,嘴角不自觉噙了笑:“十七八岁,一米六五左右,长发,学生,在微白山露营。”

    微白山露营的学生不少,只有这些信息,根本无从下手,秘书便问:“还有没有别的特征?”

    他想了想:“像只野猫,傲得很。”

    “……”

    总不能去找只猫来吧,邱秘书再询问:“长相呢?”

    滕瑛摩挲着下巴,想了许久,说:“漂亮。”他补充,“很漂亮。”

    像朵带刺的玫瑰。

    邱秘书不无为难:“我去找找看。”

    当然,最后还是没找到那朵带刺的玫瑰,当日在微白山下露营的学校有好几所,露营完各自打道回府,毫无线索,也无从查起。

    滕瑛再看到她,是在电视里。

    手里那杯茶,差点被他打翻,他问身旁的人:“她是谁?”

    那是一个什么颁奖晚会,具体的不知道,他向来不关心那个圈子,也不关注艺人名人。

    滕茗瞧了一眼,抿了一口杯中清茶:“是秦家的七xiaojie,秦萧轶。”他饶有兴趣,看向滕瑛,“怎么,有兴趣?”

    滕瑛言简意赅:“有。”

    平日里养花养草煮茶念经的人,突然对女人感兴趣了,倒是稀奇了,滕茗笑:“是秦家的人,抢来算你本事。”

    滕瑛把茶叶滤掉,不疾不徐:“不抢,就是想治治她。”

    两个月后的一个饭局,他见到她了。

    秦萧轶姗姗来迟:“抱歉,我来晚了。”

    和电视里妆容精致的样子不同,她素着一张脸,穿得也随意,就这么来了。

    导演从饭桌上站起来:“萧轶,我给你介绍一下。”一桌子人,都是剧组的,只有一张陌生的面孔,“这是我们剧组的赞助方,青滕科技的滕先生。”

    青滕科技。

    哦,滕家的人。

    秦家与滕家井水不犯河水,秦萧轶落落大方地朝他伸出手:“我是秦萧轶。”

    相貌长开了一些,少了几分当年的青涩,眼神倒更张扬傲气了。

    他还坐着,握住了她的手,手心干燥微凉:“滕瑛。”

    滕茗她倒听过,就是不知道滕家还有个滕瑛,松开手后,她坐到导演旁边的位子,抬头,滕瑛就坐对面,自顾在斟茶,心不在焉一样开了口:“你迟到了二十分钟。”

    这个家伙,故意的吧。

    她站起来,倒酒:“我自罚三杯。”

    饭局上,各个都是人精,金主爸爸的脸色,是要看的,秦萧轶这顿酒,少不了了,白的红的一起,她喝了不少。

    酒刚下肚,劲儿还没上来,她看上去还算镇定。

    导演问她:“萧轶,你怎么回去,你喝了酒,也不能开车,要不要我叫个人送你?”

    她对答如流:“不用了,我经纪人会过来接我。”

    导演直夸她酒量好。

    酒过三巡,都喝了不少,唯独滕瑛,喝的是茶,偏偏,他还第一个离席:“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导演和制片纷纷起身相送,对金主爸爸自然恭敬客套。

    秦萧轶现在才注意到,他坐的是轮椅。不良于行,哦,是滕家那个没有实权的长子。

    她是被经纪人杨岚扶下桌的,那酒的后劲是真大。

    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杨岚才发现房门钥匙落车上了。

    “萧轶。”

    “萧轶。”

    喊了两声,秦萧轶才从杨岚的肩上抬起头来,醉眼朦胧地看她:“嗯?”

    酒的后劲彻底上来了,她这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杨岚让她靠着墙:“你在门口等着,我下去拿钥匙。”这里是秦氏旗下的酒店,又是贵宾楼层,倒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她眯着眼,睁不开似的:“哦。”

    杨岚又嘱咐:“千万不要走开,知道吗?”

    她乖乖站着:“哦。”

    杨岚还是不太放心,跑着去的,一来一回五分钟,回来时,人还乖乖站着呢,醉了还挺安生,不闹不吵。

    她也就放心了,把人带进房间,看着她睡了,才回了自己房间。

    只是——

    杨岚怎么也想不到,某个醉醺醺的家伙睡到半夜爬起来,就穿了件酒店的浴袍,去敲别人的门。

    秦萧轶对着对面房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还大喊:“开门。”

    门没开,她继续踹:“快开门!”

    “听到没有,开门呀!”

    “本仙女命令你开——”

    啪嗒。

    房门开了,滕瑛坐在轮椅上,还穿着酒店的浴袍,刚出浴室,眼里有热气,也有微微愠怒。

    秦萧轶酒没醒,醉得厉害,眯着眼瞧人:“你是服务员?”又瞧了两眼,自顾摇头晃脑,“哦,长成这样一定是鸭子。”

    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耍流氓了。

    滕瑛好整以暇地靠在轮椅上,微微扬起下巴看她:“这是我的房间。”

    她鞋都没穿,光着脚,晃晃悠悠地进去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你出去,我不用鸭子伺候。”

    “……”

    鸭子?

    滕瑛不怒,反笑。

    咣的一声,门被风吹着关上了。

    她走不稳,趔趔趄趄,被他轮椅的轮子绊住了脚,整个人摔在了他腿上,她无赖似的,也不起来,坐在地毯上,盯着他的腿看,皱着眉头,很不解的样子:“现在的瘸子也能当鸭子吗?”她盯着看来看去,醉眼里兴致勃勃,“腿动得了吗?”

    太好奇了,她就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腿,到处乱戳,好几下,都戳在他大腿的地方。

    滕瑛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危险:“秦萧轶。”

    她手就不动了,抬头,眼里朦朦胧胧的,像蒙了一层水汽,专注却依旧迷离:“你这张脸,我在哪见过。”

    “现在想起来——”

    她打断,突然站起来,凑近了看他的脸,醉醺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问他:“你多少钱一晚?”她也穿着酒店的浴袍,俯身时,锁骨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语气狂妄又桀骜,说,“我包你了。”

    这肆意大胆的样子,和当年一模一样,即便是醉成这样子,依旧野性难驯,像只野猫,专挠他。

    心痒难耐。

    他第一次,知道了这个词的滋味。

    “我很贵。”他说。

    为什么这么说,他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想这么做,想拔了她的爪子和牙齿,把这野猫圈养起来。

    “我就钱多。”

    说完,她双手按在他肩上,低头就把唇压在他唇上,然后,为非作歹,一点章法都没有,又啃又咬。

    滕瑛张嘴,让她胡来了一会儿,捏着她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你给我记住了,”声音沙哑,他凑近她耳边,“是你睡了我。”

    她醉眼朦胧,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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