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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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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戏……

    褚戈突然受到了启发,她和你锦禹都订好了婚期,是不是该进下一步了?她捂着脸,脑补了一会儿:“落落,有没有大尺度一点的?”

    边落落:“!”她把从嘴巴里惊掉在桌子上的薯片扔回嘴巴里,“有!我有顾总的福利,发给你看!”

    顾总是边落落最近追的一部连载小说的作者,是一位高速行驶且无照驾驶的老司机。

    然后,褚戈下午就没去自习,躲在寝室里看没节操、没下限、没羞没臊的福利,她觉得吧,她好像打开新世界了,下午,她收拾收拾就回御景银湾了。

    晚上,褚戈照常去姜锦禹那里蹭床,下午看过的福利死皮赖脸地她脑子里盘旋,搅得她脑花都是huángsè的,躁动得像春天里的猫,不能显得太刻意,她就捧了本高数装模作样地在看。

    十一点,姜锦禹把她的高数书抽走:“该睡觉了。”

    “哦。”

    她放下高数,以平常2。7倍的手速爬上了床,不一会儿,姜锦禹就躺在旁边,他关了灯。

    别人她不知道,她家金鱼在床上特别正人君子,每次都睡在最外面的边边上,她也知道,她家小金鱼纯情得一批。

    她辗转了一番,滚去他那边了。

    姜锦禹往外挪一点。

    她上手,抱住了他。

    他就不动了,躺得笔直,一动不动。

    真乖,紧接着,她伸手了,钻进了他睡衣里,才刚摸到腹肌,他身体僵了一下:“褚戈,手放好。”

    褚戈手不动了,放在他腹上:“我放好了啊。”

    姜锦禹没有再说什么了,就是呼吸声有点重,放在腹上的那只手,就安生了一小会儿,就往下面钻了。

    他闷哼了一声,像痛苦又像欢愉,声音带喘:“不要摸了。”

    褚戈不肯,手在他裤腰的边缘胡乱点火,还特别振振有词:“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摸吗?”

    “……能。”

    一个字,他憋得很艰难,之后就不说话了,让她摸。

    可是,她会那么乖吗?

    她隔着衣服摸了一会儿,就钻进被子里,趴到他身上,把他的上衣解开了,开始亲他的身体。

    姜锦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褚戈,别……”

    后面那一个字,怎么带着一股子良家妇女的娇媚……褚戈有种在犯罪的感觉,不管了,她就想对他犯罪,抬头看他:“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亲吗?”

    夜里,只有月光。

    姜锦禹眼睛有点红,大口喘了一口气:“……能。”

    褚戈听他声音都哑了:“不舒服吗?”

    “难受。”他把已经钻到被子里面的小姑娘提上来,把凌乱不堪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不能再往下亲,会忍不住。”

    “那就别忍啊。”她把手伸下去,钻进他的裤子里面,分明害羞地红了脸,还特别大胆地说,“我早就成年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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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错付终身,姜瑜兮成为下场最惨的女主。

    重生到十六岁那年,姜瑜兮的目标只有三个,赚钱,虐渣,绝爱,可谁来告诉她,前一世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怎么就这么撞上了呢。

    墨怀瑾,墨家家主都忌惮的主上,顶着绝世妖颜,年龄不详的墨家神秘人,寻寻觅觅多年,只为寻找心中的那根肋骨。

    老天眷顾,终于在人海茫茫间,让他觅得那一抹清影,从此誓死相护。

    “瑜兮,我寻你千年,你怎可推开我。”

    “墨先生,建国后不能成精了,你讲什么笑话呢。”

 禹戈番外:大结局

    “我早就成年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些,按住了她的手:“你还小,我们交往时间很短。”声音喘得厉害,“等拿了结婚证再,”

    他浑身都是滚烫的,额头有密密一层薄汗,后面两个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再做。”

    说完,他往床边滚了。

    褚戈:“……”

    她不介意啊!

    她继续挪过去。

    姜锦禹掀了被子起来:“你先睡。”

    然后,他逃似的,跑去了浴室。

    褚戈:“……”

    好气好气哦!她听着浴室的水声,一脚把姜锦禹的枕头踹下了床。

    转眼严冬。

    周日夜里,下了江北的第一场雪。翌日,是褚戈生日,普通又不普通的一天。

    早上,天北穿着小西装去敲了褚戈的门,并送了她一个小蛋糕:“褚姐姐,生日快乐。”

    纸杯蛋糕,做得精致。

    褚戈笑着接过去:“谢谢。”

    “不客气。”

    她尝了一口,味道很好:“这是天北在学校烤的蛋糕吗?”

    幼儿园弄了一次亲子活动,与烘焙有关,挺挺和阔阔就带回来了很多奇形怪状的蛋糕,不像天北这个这么漂亮。

    “天北只在和面的时候加了水,剩下的都是爸爸完成的。”他很骄傲的语气,“我爸爸做的蛋糕是最漂亮的,最好吃的。”

    这个小爹控呀。

    褚戈摸摸他粉嫩嫩的小脸:“我们天北也很厉害了,要不是水加的好,才做不出这么漂亮的蛋糕。”

    小爹控时时都不忘给爸爸揽功劳:“爸爸更厉害。”

    褚戈忍俊不禁:“嗯,天北爸爸也厉害。”

    天北很开心,比夸了自己还开心,笑得眼睛弯弯:“谢谢。”

    上午褚戈没有课,便也没有去学校,姜锦禹学校有事,十点左右出了门,十一点,yan过来了一趟。

    他迟疑了很久:“chugexiaojie,我以后想留在江北。”

    褚戈料到了:“确定了吗?”

    yan有点不好意思,一米九的大男人红了脸:“嗯,我要向叶老师求婚了。”

    这样也好。

    叶青性子有些软弱,她那个前夫又是个欺软怕硬的,yan的拳头也镇得住。

    褚戈去卧室拿了一张卡给yan:“好好对叶老师,她是很好的人。”

    yan没有收:“chugexiaojie,我自己有钱。”他和king都是褚戈父亲的亲信,在金钱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褚戈不跟他拉扯,直接把卡撂下了:“你不收下,我就不放你走了。”

    收了这张卡,以后,他就跟洗粟镇没有关系了,他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有家庭,有妻子和孩子。

    yan默了很久,收了卡,站起来,鞠了个躬,他说了洗粟镇的方言:“chugexiaojie,yan永远是你的保镖,永远可以为你挡子弹。”

    他和king的家人都不在了,唯一称得上家人的就只有褚戈,从她十一岁,到她二十一岁,陪她在洗粟镇那个泥潭里摸爬打滚。

    她眼睛有点热:“你先是叶老师的丈夫,是挺挺和阔阔的爸爸,最后才我的保镖。”她语气很郑重,“记住了吗?”

    很久,yan才重重点头。

    中午,褚戈去了学校,一开寝室的门,一把花撒过来。

    “生日快乐。”

    边落落笑吟吟地递给她一个超大的礼盒。

    褚戈在她胖乎乎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谢谢。”她拆开盒子,里面是两盏心形的灯,拳头大小,灯面上有磨砂的纹路,漂亮又精致,“落落,这是什么灯?充电的吗?”

    边落落点头,从底座下面把充电线扯出来,插在插座上。

    “这个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通电后,没有亮,她伸手轻碰了一下其中一盏,两盏灯就同时亮了。

    “你只要触碰一下其中一盏灯,另一盏灯不论在哪里,都会亮的。”边落落让褚戈去试试,“你不是说你在老家的时候,不可以用手机网络吗?你用这个和姜老师联系。”

    褚戈喜欢得不得了,一把熊抱住她:“谢谢你,落落。”

    边落落羞涩地红了脸:“不用谢。”

    “落落,你瘦了。”褚戈环住她的腰,“瘦了好大一圈。”

    “我最近在减肥。”

    女为悦己者容,褚戈当然知道她是为了谁。

    king那个呆子!

    “姜老师呢,他怎么还不约你出去?”

    提到姜锦禹,褚戈有点恹了:“对啊,还不给我打电话。”

    她要生气了:“从早上到现在,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她哼了一声:“我都等了他半天了。”

    想了想,她有点悲伤:“他不会给忘了吧?”

    她好气愤:“他要是忘了我就不原谅他,大直男!”

    刚骂完,她电话就响了,还好,是姜锦禹。

    褚戈立马接了,很怨念:“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

    姜锦禹说:“我在外面,有事。”

    或许有很重要的正事,她也不闹他,自己怏怏不乐,闷闷地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黄昏的时候。”

    “哦。”

    他一句都没提生日的事,褚戈很失落,他好像忘了……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蔫儿了。

    “褚戈,”姜锦禹在电话里叮嘱,“你不要先走,在学校等我。”

    她一扫阴郁,眉开眼笑了:“好。”

    姜锦禹挂了电话。

    柜台的售货员已经包装好了:“先生,您的戒指。”

    “刻字了吗?”

    “已经刻上了,您可以确认一下。”售货员戴了白手套,把戒指取出来,“是送给女朋友吗?”

    “是。”

    侧了角度,能看到戒指内侧的刻字,是他和她名字缩写。

    “这对戒指的设计理念是唯一,全世界只有这一对。”售货员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位年轻又清俊的客人,“您的女朋友收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一向不爱说话的姜锦禹,难得接了话:“是订婚戒指。”

    “原来是要订婚啊,祝贺你。”

    “谢谢。”

    傍晚时分,边落落吃完晚饭回来,就看见褚戈风风火火地往外跑,手里还抱着她送的那对灯。

    她在后面喊她:“慢点跑。”

    褚戈回头,咧嘴冲她笑:“慢不了,我要去见我家姜老师。”

    边落落失笑,嘱咐她外面雪滑,要小心些。

    可前头跑着的人,已经不见影子。

    屋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两旁的松树也被积雪压弯了枝头,褚戈和姜锦禹约好了在润溪湖见,她出来得急,只记得拿边落落送的灯,没有带伞,不一会儿,头上肩上就落了雪。

    褚戈掸了掸雪花,把羽绒服的毛绒帽子戴上,抱着两盏灯,笑眯眯地踢着脚下的雪。

    姜锦禹的电话打过来,她把手套摘了接电话:“锦禹,我到了润溪湖的樱花树下了,你在哪?”

    “我往那里走,五分钟就到了。”

    “我等你。”

    挂了电话,褚戈蹲在地上,捏了个小雪团,又把边落落的灯拿出来,照着捏了一颗‘心’,身后有脚步声,她立马就回头。

    “chugexiaojie,好久不见。”

    她嘴边的笑僵住,目光陡然冷了:“你来做什么?”

    男人很高,白皮肤,蓝眼睛,褚戈认得他,阿gui。

    他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人,手都揣在兜里,兜里,有枪。

    阿gui说:“二爷有请。”

    他口中的二爷是褚戈的二叔,,褚智鹏。

    姜锦禹到樱花树下时,褚戈已经不在那里了,地上有一盏拳头大小的心形灯,还有一只粉色的手套。

    那是他送给褚戈的手套。

    他找遍了润溪湖也没有找到她,手机也打不通,她就这样突然毫无踪迹了。

    “姐夫。”他打了时瑾的电话,声音微颤“帮我。”

    褚戈消失了,king也消失了,连yan都不知道他们的行踪。洗粟镇没有通讯网,姜锦禹查不到任何网络信息。

    “姐,”

    姜锦禹顿了一下:“我要去洗粟镇。”

    姜九笙思忖片刻:“等有确凿的消息之后再去。”洗粟镇是毒窟,若是毫无准备地擅闯,太危险。

    姜锦禹想也不想:“等不了,褚戈一定出事了。”他惶惶不安,有很不好的预感。

    “不用去了。”时瑾挂了电话,从书房出来,“洗粟镇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事?”

    “褚南天的弟弟褚智鹏duoquán,弑兄杀嫂后,一把火烧了镇子。”时瑾猜测,“上次在游乐园袭击你们的那帮人,应该就是褚智鹏派来的。”

    这样看来,褚智鹏是早有预谋。

    姜锦禹脸色都白了:“那褚戈呢?”

    “逃了,或者,”或者没命了……

    后半句,时瑾没有明说,姜锦禹也猜得到。

    时瑾动用了所有关系,在各国找褚戈的下落,只是,山高皇帝远,又毫无线索,要在国外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姜锦禹请了假,从褚戈失踪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去过学校,他不眠不休,把连通洗粟镇的海陆空路线都植入了信息监控,只是,都没有发现褚戈出境的信息。

    他把自己关在公寓已经第五天了。

    “舅舅。”

    天北推了门进去,双手抱着个很大的饭盒:“我给你端饭来了。”

    姜锦禹还盯着电脑屏幕,许久,没有给一点反应。

    “舅舅。”天北手也不收回去,还端着饭盒,“我手酸了。”

    他这才接了,随后放在了桌上。

    天北站了一会儿,饭盒还是被晾着,他踮脚去拉姜锦禹的袖子:“舅舅,先吃饭。”

    “我不饿。”

    舅舅早饭没吃,午饭也没吃,天北怕舅舅饿着,去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垫了纸踩上去,把饭盒打开,把筷子塞到他舅舅手里。

    “也要吃的。”小孩子的声音脆生生的,稚气未脱,有一点奶声奶气,“吃饱了才有力气等褚姐姐回来。”他拍拍舅舅的肩膀,老气横秋地像个大人一样,“舅舅别难过了,爸爸在帮舅舅找褚姐姐,天北相信爸爸,也相信褚姐姐,一定会找到的。”

    这软软糯糯的安慰话刚说完,桌上那盏心形的灯毫无预兆地亮了。

    他知道,是她。

    一个月后,姜锦禹收到了一封邮件,来自巴塞,只有两个字:等我。

    次日,他就飞去了巴塞,可没有寻到人,他在那里待了七个月,从一月,到七月,时瑾和他通过三次电话。

    他刚到巴塞的时候,是严冬,时瑾告诉他褚戈不在褚智鹏手里,被他父亲的亲信带走了。

    年尾时,时瑾说查了所有褚戈出现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人,甚至,找到了那几个亲信,也没有褚戈的下落。

    最后一次是来年年初,时瑾说:“之前查的地址都是假的,她不想你找到她。”

    褚智鹏还在盯着,她不想把他牵扯进这趟浑水里。

    姜九笙让他回国,姜锦禹没有答应,只是说再找找,再多去一些地方,直到king回国。

    那时候已经仲夏了,king没有回御景银湾的住处,而是租了一间地下室,姜锦禹回国就去见了他。

    king少了一条左腿,高位截肢。她

    他云淡风轻,说:“被zhàdàn炸掉的。”

    除此之外,什么细节也没有提。

    姜锦禹问:“她呢?”

    king和以前不大一样了,瞳孔的颜色灰暗,没有什么光:“我不能告诉你,我向chugexiaojie发过誓。”

    他背过身去。

    姜锦禹按住他的拐杖:“我求你。”

    king还是摇头:“chugexiaojie也求过我,说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能透漏一句。”他停顿了会儿,“我只能告诉你,她做的事情很危险,如果你知道了,她会更危险。”

    之后,king就一言不发,什么都不在透露。

    姜锦禹走后不久,又有人来敲门。

    king拄着拐杖去开门,是个年轻的女孩,留着学生头,秀气又斯文,她很面熟,很像一个人:“请问你找谁?”

    女孩说:“我找你,金老师。”

    是她,瘦了六十斤的边落落,她来找他了,她面目全非,他也是。

    king侧了侧身体,把截肢的那条腿往后藏,用蹩脚中文说:“你认错人了。”

    “没有。”她走进去,踮起脚,手从他眉尾拂到脸上,“我认得你这个疤。”

    晚上。

    十一点,姜锦禹还在时瑾的书房里,时瑾挂完电话,他就问:“有没有消息?”

    “嗯。”

    他顺着king这条线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

    “她在哪?”

    时瑾说:“金三角。”

    姜锦禹脸色稍稍变了,眼里蕴着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色:“她在那做什么?”

    “运毒。”时瑾把电脑里的资料掉出来,“确切地说,是假装运毒。”

    “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做了警方的内应,就潜藏在褚智鹏的集团底下,帮他走私运毒。”

    难怪,她不让他找到他。

    八月,姜锦禹去了一趟金三角。

    金三角有一条商业街,叫哇古街,很偏僻的一个地方,是三个国家的交界处,因为一些政治问题,管辖起来很困难,也正是因此,那里聚集了各个国家偷渡过来的人。

    下午两点的时候,一伙人风风火火地进了一家店。

    那伙人中,男男女女都有,领头的是个年轻的女孩,穿着皮夹克,头发编成了小辫子绑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圆圆的脸,生得很漂亮,是杏眼,瞳孔是浅棕色的。女孩很年轻,脖子上有纹身,像黑色的藤蔓。

    一进店里,女孩后面的男人立马去拉凳子:“老大,坐。”

    她坐下,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后面的男人立马上前给她点上。

    除了两个脸上有纹身的男人坐在她两侧,剩下的人都坐另外一桌。

    这时间,并不是饭点,女孩抽了两口烟,还没有人过来招待。

    “怎么还没人过来?”脸上纹了龙头的男人一脚踹翻了凳子,站起来就拍桌子,“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

    店员闻声后,从厨房里跑出来,见是一帮混混,连忙结结巴巴地道歉。

    龙头纹身的男人骂骂咧咧了几句,才问身边的女孩:“老大吃什么?”

    她兴致缺缺:“你们点,我随意。”

    扔了这么一句,女孩便没再说话,坐在那里吞云吐雾,动作很熟练,她仰着头,吐出一个个烟圈。

    身后,有人说了一句中文。

    “老板,一碗面。”

    她猛一回头。

    姜锦禹拉开凳子,坐下,抽了一张餐巾纸在擦筷子,敛着眸,从头到尾都没有抬眼。

    “老大。”

    “老大。”

    喊了两声都没有反应,龙头纹身的男人伸手在女孩眼前晃了一下:“老大?”

    她突然站起来,目光不知盯着哪一处,眼眶都红了:“不吃了。”

    手下以为她动怒了,全部蹭得站起来。

    “怎么了老大?”男人撸起袖子,露出了结实的肌肉,“谁碍着你的眼了,要不要我砸了这店?还是把老板绑起来打一顿?”

    女孩一脚踹过去,像是气红了眼:“动不动就砸店打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那脸上纹龙头的哥们儿显然很怕女孩,缩了缩脖子,也不敢躲,赶紧低着头认错:“对不起老大,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

    她踢翻椅子:“滚!”冲着后面那一桌打手喊,“都滚!”

    龙头纹身的男人赶紧领着手下出去了。

    女孩这才回头,看身后的人。

    “褚戈。”

    姜锦禹站起来,要走向她。

    她摇头,眼里全是泪,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缓慢又无声:“不要过来。”

    他便站在原地,目光灼灼,望着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她瘦了,也黑了。

    目光相撞,仿若隔世。

    许久许久,她收回视线,毅然转身。姜锦禹没有跟上去,不是不想,是不敢,她在步步为谋,他怕他跟上去会乱了她的步子。

    等在外面的混混们,见自家老大出来,赶紧跟上去。

    后面一瘦高的黑人小声嘀咕:“老大眼睛怎么红了?”

    龙头纹身的男人有点发怵,不敢走得太靠前,挠挠头,很惶恐:“我哪知道。”

    “你把老大气哭了?”

    “狗屁!”龙头纹身的男人赶紧把声音压低,“她会哭?一枪崩了阿gui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会哭?”

    “也是,不然哪能做我们老大。”

    次日,姜锦禹就回国了。

    他找了时瑾,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帮我。”

    “说说。”

    “把我安排进缉毒情报科。”

    他这是要去蹚金三角那趟浑水。

    时瑾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如果我不同意呢?”

    姜锦禹似乎预料到了,平铺直叙地说了他的打算:“那我只能重操旧业。”他无所谓,黑客就黑客。

    时瑾让他滚出去。

    一个月后,姜锦禹被缉毒情报科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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