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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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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零点左右
帝后14:容历阿禾交往,狗粮走一波 二更
她硬着头皮,把他拉到一旁的后院。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容历神色紧张:“是不是我姐吓到你了?”是他心急了。
萧荆禾摇头:“我去你家不合适。”方才有外人在,她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拒绝的话。
他怕她生气,把声音压得很轻:“怎么不合适?”
明知故问。
她不看他,目光转到别处,红红的耳尖露出来了:“我还不是你女朋友。”
容历往她那里走了一点,追着她的目光看:“阿禾,我很喜欢你,”他弯腰,凑近她的脸,“现在就让我当你男朋友可不可以?”
他轻声细语的,她晕头转向的。
屋里,容老爷子扯着嗓门在喊:“子说,人呢,怎么还不进来?”
萧荆禾扭头。
容历把她的脸掰回去,非要她看着他。
她想了想:“可以。”
她回答得干脆,容历反倒愣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她:“阿禾,你答应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嗯。”
她也喜欢他的,她能确定。如果不喜欢,方才在林家她就会撇得一干二净,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是他,扰得她魂不守舍。
罢了,她认。
她抬起头,看着容历的眼睛:“容历,我也喜欢你。”
容历,我心悦你。
千年前,他的阿禾也这么说过,在边疆的沙场上,当着数十万定西军的面,说她心悦他。兜兜转转,他还是寻到了她,他的阿禾,他的未亡人。
他张开手,将她抱进怀里,低头伏在她肩上,红了眼眶:“阿禾,我等了你好久了。”
容老爷子还在喊他们。
她乖乖站着,任他用力地勒紧了腰:“不先进去吗?”
容历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先抱一会儿,我想抱抱你。”
“好。”她伸手,环在他腰上。
两情相悦,莫大的欢喜,也不过如此。
容菱躲在院子外面偷瞄,激动得不行:“我的天,那黏糊劲!”她都怀疑她看到的是幻觉,“那真是咱弟?”
真是那个三四岁就不肯再牵姐姐手的容历?
容棠摸了摸下巴,断定:“他以后肯定是个妻管严。”
容棠深有同感,感叹:“一物降一物啊。”
容家老爷子留了萧荆禾吃晚饭,容历挨着她坐,一双眼睛就追着她,她到哪,他就到哪。
老爷子本来还想单独同小姑娘说说话,可怎么使眼色容历都不走,黏人得紧。
席间,容菱故意调侃:“你不是不与女眷同席吗?”
萧荆禾听得不明就里。
容棠接了一句:“他啊,七岁以后就不和异性同桌吃饭了,说什么男女有别不合规矩。”
容历把剔好了刺的鱼肉放在萧荆禾的空盘子里:“阿禾不是别人。”
容菱忍不住酸他了:“我是别人吗?你也不和我同席啊。”
“那怎么能一样,”容老爷子给孙子帮腔了,说得理直气壮,“他们以后可是要同寝的关系,你瞎掺和什么。”
容菱:“……”
好吧,她无言以对了。
“爷爷,”容历嘴角有淡淡的笑意,“食不言。”嗯,他和阿禾是同寝的关系。
“哦。”
萧荆禾低头吃饭,头顶的吊灯打在脸上,晕开两团嫣红。
一顿饭下来,容历没怎么吃,又是斟茶,又是夹菜,从头到尾眼睛都没挪开一下,容家两个老头又是欣慰又是嫉妒啊。
饭后,她去了容历的房间,他去给她泡茶。
容历的姐姐说得没错,他就是个老古董,房间的装修与摆设,竟与她外祖父生前的喜好习惯一般无二,一张床,一张书桌,桌上是笔墨纸砚。
桌子前的墙上,挂了一幅水墨画,画上是个身穿戎装的女子,星眸入画,眉峰英气,她拿着剑,坐在马上。
容历端了茶壶进来,她问他:“那画上的人是谁?”
画纸下面,盖了章印,‘子说’二字是繁体。
这是容历的亲笔画。
容历倒了一杯茶给她:“她是定西将军,莺沉。”
一个杜撰的人物,为何会有画像?
她看着画中女子的容貌:“定西将军有原型吗?”
容历沉默。
她回头看他,他正望着画里的人:“那幅画就是她的原型。”
那幅画是定西将军的原型,那么,谁又是那幅画的原型?她方才听容菱说,容历善笔墨,却只绘山水,从不画人。
她是谁,为何能入容历的画,什么样的女子,能教他把笔墨柔成这样。
萧荆禾微微蹙了眉。
容历抬着她的脸,在笑:“吃醋了?”
她否认:“没有。”
嗯,是吃醋了,唇都被她咬红了。
容历放下茶杯,拉着她的手,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她肩上蹭了蹭:“阿禾,你不要吃醋,我只喜欢你。”
定西将军是她,莺沉是她,阿禾也是她。
他就只喜欢她。
萧荆禾眉头这才松开,被他蹭的有些痒,也不躲,顺从地把手放在他腰上:“很晚了,你要不要送我回去?”
“可不可以留下来?”他舍不得她。
萧荆禾拒绝:“不行。”她尚有理智,克制自己不能由着他,“我第一次来你家,留下来过夜不太好。”
她不想给容历的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容历依着她的意思:“那晚点再回去?”
她想了想:“嗯。”
她也想跟他多待一会儿。
过了十点容历才送她回家,车停在她家小区外面,他替她解了安全带,将一个樟木的盒子递给了她:“这幅画你带回去。”
是萧长山从台禅寺取走的那幅冬梅雪图。
“萧长山为什么把画送给你?”她很意外,这幅画兜转了一圈,还是回了她手里。
容历同她解释:“他的公司在筹资,用画来讨好我。”
萧长山不满足房地产产业,开了个半导体公司,而且资金周转很困难,正因为如此,前阵子萧长山几次三番地过来打她手里那几幅画的主意。
萧氏要rongzi,她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萧长山想合作的对象是容历:“你是做风投的?”
“你居然不知道。”他表情不怎么开心,语气也很幽怨,“阿禾,你都不上网查我的资料。”
她哪里知道他这么有名。
“那你要给他投资吗?”不管容历会不会和萧长山合作,她都不会干涉,生意上的事,她不懂,也不想左右他。
容历反问:“我能不能替你教训他?”
她失笑:“当然可以。”知道他的意思了,她也不过问,只表态,“你可是我的靠山。”
容历是她男朋友,那么,她所有的事,她都愿意让他参与。
“这笔账,我帮你算。”容历带了询问的意思。
她应:“好。”
虽然萧长山是她血缘上的父亲,但她有点不讲道理,只要是容历,做什么都行。
她有些好笑了,萧荆禾啊萧荆禾,偏心得怎么这么快。
外边起了风,从车窗里吹进来,凉凉的,却怎么也吹不冷她脸上的热度,她在副驾驶坐了会儿:“那我上去了。”
容历拉住她的手:“再待一会儿。”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靠向她那边,伸手去抱她,“阿禾。”
“嗯。”
他说:“我以后可能会很黏人,你要习惯,不要嫌弃我。”
才刚交往,他就开始患得患失,居然连嫌弃这个词都用上了。
萧荆禾不禁失笑:“你姐姐说你性子冷清。”
容历抱她抱得很紧,脸靠在她肩上,声音与呼吸都在她耳边的为止,轻轻柔柔的:“那是对别人,你不一样。”
她笑,明知故问:“怎么不一样?”
容历歪着头看她,神色一本正经:“我们以后是同寝的关系。”
“……”
她低头,把脸埋在他肩上。
晚上十点半林家的寿宴才散,十一点,霍常寻回了他在郊区的一处别墅,那地方是他母亲在他成年时帮他置办的,他嫌地方偏僻,没怎么住过。
倒便宜那小丫头了。
他想,过几天把房子过到她名下去,他的人,总不能住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他推开门,屋子里昏昏暗暗的,就亮了一盏灯,人都住进来几天了,还冷冷清清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拉开灯,才看见沙发上蜷着的那一团。
居然睡着了!
他走过去,踢了沙发一脚:“纪菱染。”
沙发上的人抱着毯子,翻了个身,没醒。
霍常寻又踹了一脚:“纪菱染。”
她蹙蹙眉头,还没醒。
他恼了,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毯子:“纪菱染!”
她猛地睁开眼,呆滞了几秒,坐起来,看着他,整个人懵懵的:“嗯?”
霍常寻少爷脾气上来了,没好气地说:“不是让你等我吗?”居然睡了?!他以前的女伴,有哪个像她,对他完全不上心!
这个不识好歹的!
纪菱染刚睡醒,目光惺忪,精神还有点恍惚,也没说话,愣愣地看他。
霍常寻踢了踢沙发:“起来,去给我做夜宵。”
她‘哦’了一声,起身,想起来了:“家里没有吃的。”
“……”
霍常寻舔了舔后槽牙,他这是养了个祖宗呢。
他脱了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茶几上,因着模样生得好,痞里痞气的也勾人:“我给你的卡,刷完了吗?”
纪菱染站得远远的:“没有。”她不敢看他,低着个头,“里面钱太多,我刷不完。”
呵,还是头一回有女人跟他说钱刷不完。
霍常寻抱着手,瞧那个在他面前畏手畏脚的小姑娘:“买了什么?”
她小声地回答:“一张床。”
霍常寻不知道她那倔得要死的小脑瓜里装了什么:“你买床干什么?”
她不吭声。
霍常寻摸到打火机,点了根烟:“说话。”
她说了:“给你睡。”
他这别墅挺大,不过,就一张床,她住进来之后,他这是第一次过来,不讨欢心便罢了,她还专门做让他添堵的事。
行,买张床是吧。
霍常寻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我睡你床上。”
她一脸吓到了的表情。
这姑娘以前可不怕她,自从住进了他的地盘,就开始对他避如蛇蝎,怕得不行。霍常寻只觉得心尖上有只利爪在挠,痒得他难受。
他是洪水猛兽吗?还没有哪个女人让他这么憋屈过,用力抽了一口烟,再懒懒地吐出来:“我们是什么关系,还用我提醒你?”
她被吓白了脸。
他们是什么关系,她知道,她是他买来的。
霍常寻抽了几口,没了兴致,把烟掐了:“过来。”
纪菱染迟疑了许久,慢吞吞地走过去。
霍常寻扯了扯领带,解了领口的一颗纽扣,懒懒散散地半躺在沙发上,灯下,一张脸妖媚得紧,他拖着调儿,命令:“坐我腿上。”
帝后15:要听话,亲我!容历护妻! 一更
灯下,一张脸妖媚得紧,他拖着调儿,命令:“坐我腿上。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她眼睛瞪大,小脸都白了。
霍常寻勾着唇笑,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看她这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他就想欺负:“快点。”
她眼睛红了,要哭的样子,皱着秀眉坐在了他腿上,只坐了一点点,弓着腰,尽量不挨着他。
又当他是洪水猛兽是吧。
霍常寻一把搂住她的腰,把人拉过去,然后松手,往沙发上一躺:“亲我一下。”
她身子一僵,从他腿上摔下去了,顾不上疼,第一反应是往后缩。
霍常寻:“……”
这是要气死他?
她红着眼眶,唇被她咬得发白:“能不能不——”
霍常寻打断不听:“不能。”
他说完,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
她完全傻了。
她张着嘴,一动不动,正好如了他的意,任他在她唇上为所欲为,咬着她重重地吮了一口,叫你不听话!
这是纪菱染的初吻,她幻想过无数次,都应该是在教堂,或者圣博比亚的情人桥下,与她未来的丈夫,可偏偏是他。
霍常寻在她唇上厮磨够了才放开她,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擦,他上一秒还春光灿烂的眼,下一秒,晴天霹雳。
他抓着她的手,拽起来,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拖出来,用力咬,还不解气,里里外外狠狠地亲了一顿,最后将她唇角咬破了才放过她,阴着一张脸:“你再擦一个试试。”
居然嫌弃他。
哼!
纪菱染吸吸鼻子,快哭了,抿了抿唇,往沙发的角落里缩,不敢看他,也不敢擦了,被咬破的唇角嫣红。
现在乖了吧。
非要他治!
这姑娘生的娇柔,眼睛一红,梨花带雨的,霍常寻看她楚楚可怜的又不太好受,良心发现地凑过去,给她轻轻吹了一下被他咬破了的唇:“听话一点,我就不欺负你。”
她嗯了一声。
他心情大好,嘴角勾了一抹笑,边往浴室走,边解衬衫的扣子,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人:“去帮我拿衣服。”
纪菱染从沙发上起来,低着头去卧室给他拿睡衣。
霍常寻在浴室里吹起了口哨。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躺下了,睡在最里侧,一张大size的床,她就只占一点点位置,长衣长裤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睫毛抖啊抖,闭着眼在装睡。
霍常寻掀开被子,躺下去,把床头灯关了:“过来。”
床角那一坨纹丝不动。
他觉得这姑娘就是来磨他耐心的:“要我再说一遍?”
她这才慢吞吞地挪过去。
霍常寻没耐心,直接把人拽过去,扣着她的头,摁进怀里,瘦瘦弱弱的,抱起来小小的一团,不过还挺软。
她挣扎。
他舔了舔唇,觉得有点渴:“别动。”
她就一动不动,身体完全僵硬。
霍常寻好笑:“你是木头吗?”
纪菱染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结结巴巴:“你、你让我别动的。”
“……”
拿她没办法了。
他往后退一点,把身体里的燥热感压下去,声音有点哑:“放松点,不碰你。”
次日,五月初的天,碧空如洗。
何凉青是个温柔的姑娘,而且贤惠,早饭她做了八宝粥、四碟小菜、两个荷包蛋,还有一盒寿司。
萧荆禾从浴室出来,喝了一杯牛奶。
何凉青开了落地窗,在阳台给盆栽浇水,望见窗外后,喊萧荆禾:“阿禾,楼下是不是容历的车?”
她过去看看,是容历的车。
她把牛奶喝完,尝了一块寿司:“早饭不陪你吃了,碗留着我回来洗。”
何凉青笑着说好。
她拿了包和外套,急急忙忙下楼了。
容历的车就停在小区外面的路边上,她跑过去,早上洗了头,还没干,湿漉漉的,她用手抓了两把,理顺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容历下车,帮她开了车门:“刚刚。”
萧荆禾坐进副驾驶:“怎么不给我电话?”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怕吵醒你。”他俯身靠近她,给她系好安全带,“吃早饭了吗?”
吃了一块寿司和一杯牛奶,她觉得不算,便说:“还没有。”
容历把她手上的外套接过去,叠好,放在后座:“赶不赶时间?”
萧荆禾看了一下手机,才七点半:“八点半前要到消防大队。”
“时间够了。”
容历带她去了一家老字号的粥店,店里人很多,老板像是认得容历,留好了位置,用过早饭后,他送她到消防总队,时间刚刚好,将近八点半。
老远,田光就看见自家小队长,还有小队长身边的男人,以及,那辆车牌四个六的车,帝都脚下,这样的车牌,都不是一般人家。
田光见过他,上次在火灾现场,走过去,问:“小队长,他是?”
萧荆禾大大方方地介绍:“我男朋友,容历。”
真是男朋友……
他们xiāofángdui一枝花就这么被摘走了,闻队白白浇灌了这么久,要不是因为闻队,老铁们早下手了,结果……被外面的狼崽子叼走了。
田光边往局里走,边回头,惆怅至极。
容历把女朋友送到了门口,替她穿好外套:“下班了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不用这么麻烦。”他也有工作,她不想他两头跑,会累。
容历却很坚持:“不麻烦,我想接。”
她只好由着他了。
容历还拉着她一只手,一条一条叮嘱她:“出任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分神,工具都要检查了才能用,也不要逞能,不可以拿自己的命冒险。”
“嗯。”她笑,怎么和何凉青一样,她刚当消防员那阵子,何凉青就是这样,没完没了地叮嘱。
他还是不怎么不放心,眉头紧锁着:“我不给你打电话,怕影响到你,你得了空就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都行。”
萧荆禾答应:“好。”
“若是碰到寻你麻烦的人,也给我打电话,任何你解决不了的事,都记得要找我。”他怕她又遇到像她那个继妹一样胡搅蛮缠的人。
“知道了。”
她男朋友果然很黏人。
“那我走了。”容历拉着她的手,还没松。
“嗯。”
他这才松了手,还站在消防总队的门口,看了看周围,没有过往的人,他才说:“阿禾,你不亲我一下吗?”
萧荆禾哑然失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容历这才离开。
中午,萧荆禾接到任务,来不及吃午饭就去现场了,整个下午,容历都在担惊受怕,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容总。”
“容总。”
整个会议下来,容历一直盯着手机看。
余经理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心里没底,ppt的页面一直没敢往下翻,稍稍提了提声音:“容总。”
容历抬头,淡淡扫了一眼投影仪:“继续。”
余经理刚要继续,老板的手机就响了,顿时,会议室里二十多双眼睛都看过去,还是头一回,老板开会的时候不静音。
“不用等我。”容历起身,还没等走出会议室,就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话,“阿禾,你怎么现在才给我电话。”
语气,幽幽怨怨的。
lh众位高管:“……”见了鬼了,老板转性了。
下午四点,萧氏的董事长来见容历,被拒后,也没有离开,在lh一楼大堂里等,不到五点,容历就下班了。
萧长山立马迎上去:“容总。”
容历言简意赅:“我赶时间。”
萧长山追在后面,神色焦急:“就耽误你几分钟。”
容历停下来,看了一眼手表:“说。”
萧长山舒了一口气,没有开门见山,先旁敲侧击一下:“那幅冬梅雪图容总还满意吗?”
容历淡淡地:“嗯。”
礼也收了,意思也挑明了,萧长山就不东拉西扯了,他言归正传:“那我们的合作?”
容历抬了抬眼皮:“我何时说过要合作?”
萧长山一愣,然后急红了脸,脱口而出:“可你收了我的画……”
他神色自若:“不是你送给我的?”
“……”
他送礼就是为了合作啊!
听容历这话的意思,画应该是打水漂了。萧长山抓心挠肝了,只能厚着脸皮打人情牌:“先前不知道你和荆禾的关系——”
没等他说完,容历打断了:“现在知道了又如何?”
萧长山心里没底,一来不清楚容历和萧荆禾交往到哪个地步,二来也不知道萧荆禾有没有吹什么不利于他的枕边风。
他试探性地说:“希望你能看几分荆禾的面子,与我们萧氏合作,如果你还是信不过我的话,我们可以签对赌合约。”
容历有些漫不经心,一直在看手机:“我是生意人,不看人情面。”他用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才抬头看萧长山,“不过,我看利益。”
看来,容历跟他那个女儿感情也不怎么样。
人情牌打不成了,萧长山就在商言商:“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容历轻描淡写似的,说:“我要萧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萧长山眼皮都跳了,强颜欢笑:“容总,你这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
容历语气平平:“我不强人所难。”
说完,他便出了公司,一句话都不多说。
国内风险投资的公司是不少,但首选都是lh创投,不仅仅是因为lh的资金雄厚,最重要的是容历这块活字招牌,他公司成立不到十年,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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