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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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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

    蒋队拿出纸笔。

    萧荆禾回忆了片刻:“我进去的时候,501的住户已经晕倒了,应该是用了"mi yao"之类的,手法和之前的案件一样,凶手给受害人涂了红色指甲油,还套了一双大了很多的高跟鞋,也是红色的,桌上有红酒杯。”

    容历眉头越蹙越紧。

    “凶手可能记得我,我在现场接到了他的电话。”萧荆禾补充,“铃声是一首英文歌。”

    蒋队停了一下笔:“他说了什么?”

    “当时警报器还在叫,我听得不太清楚,应该没有说话,只有口哨声,断断续续的。”她抿了抿唇,额头有汗沁出来,“我当时想到了汀南的纵火案,精神状态很差,隐约听到了脚步声,回头时就被打晕了。”

    蒋队问:“看到长相了吗?”

    萧荆禾摇头:“烟很大,看得很模糊。”她忍着头疼回忆,“他身上穿了一件很长的蓝色雨衣,兜帽里面还戴了头套。”

    剩下的,就像十二年前的汀南纵火案,好像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回忆时却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乱七八糟的,屡不清。

    “队里请了犯罪心理学的专家分析这起案件,凶手针对的都是女性,而且手段凶残,有特定的犯罪习性,心理专家推断他极有可能是反社会人格,连续七起纵火案,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很显然,是高智商犯罪,这类人通常很会伪装。”蒋队语气郑重,“我们现在怀疑凶手已经盯上你了,在他落网之前,你要千万小心,我们警方的人也会二十四小时跟着你。”

    警方的人走后,容历沉默了很久。

    “阿禾。”

    “嗯。”

    他叹了一声,蹲在她病床前:“搬到我那里去住?”

    萧荆禾想了想:“好。”

    中午,闻峥过来了一趟。

    “身体怎么样?”

    容历上午出去了,让容棠在医院守着,她在门口接电话,病房里只有萧荆禾一个人:“没什么事。”

    闻峥拉了把椅子,坐姿随意。

    她说:“谢谢。”

    闻峥应该是刚抢险救援回来,还穿着救援的队服:“谢什么?”

    萧荆禾笑:“谢你扛我出来。”

    “我是消防员,你还是我一手带上来的。”他顶了顶牙,英俊的一张脸有些黝黑,语气一贯都有点野,“还能让你死在我眼皮子底下?”

    她笑而不语。

    闻峥随手拿了把水果刀,挑了个最大的苹果,坐在那里,给苹果削皮:“最近不要出任务了,休息一段时间。”

    他轮廓生的硬朗,一身肌肉的,拿着苹果在削,萧荆禾觉得有些好笑,应了一声‘好’。

    “你分队的那两个新人,我让天明先带着。”

    天明是消防总队里,除闻峥之外,实战最好的消防员,新人给他带萧荆禾也放心,说行。

    闻峥默了一会儿,抬了一下头:“你男朋友,”说到一半,他又没声了,手上的水果刀一歪,削掉了好大一块果肉。

    萧荆禾看他。

    他低头,继续削皮,动作极度笨拙,大概力气使得太大,没把控好,苹果皮飞得到处都是,没几块老老实实掉进垃圾桶的,隔了几十秒,他才问出了后半句:“处得怎么样?”

    萧荆禾有些意外,闻峥一向不过问队员的私事。

    她答得简单明了:“很好。”

    “好就行。”他舔了一下唇,起身,把削好的苹果给她,“吃吧,削得有点丑。”

    萧荆禾看了一眼那个坑坑洼洼的苹果,道了声谢,接了。

    闻峥习惯性地用指腹蹭了一下唇,然后蹲下,把地上的苹果皮都捡进垃圾桶里,末了,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手。

    她总是这样,客气,周到,却隔着距离。

    队友说他,怎么不早下手,让外人摘走了消防队唯一一朵花,那是他们不了解她,她若是有一丁点喜欢,眼睛里都藏不住光,而他在她目光里,与别人没有任何的不同。

    她的眼睛很好看,像月亮一样好看,她看她喜欢的人时,就像一轮月亮坠入了清潭。

    “你回来了。”

    比如现在,她看容历的样子。

    容历推开门进来。

    闻峥放下水果刀:“我先回队里了。”

    他转身,与容历对视了一眼,容历只是颔首,没有说什么。闻峥手抄在兜里,也没说什么,摆摆手,出了病房。

    一厢情愿是出独角戏,现在,他要谢幕了。

    等闻峥走后,容历去关了门,走到病床前,萧荆禾正在啃苹果,他问:“甜吗?”

    “嗯。”

    容历坐到她身边:“我想吃你这个。”

    他怎么回事?

    突然这么可爱。

    萧荆禾笑着把那颗啃到一半的苹果给他了。

    容历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然后评价:“削得真丑。”然后,把那个削得凹凸不平的苹果放在桌上,他说,“我给你削个漂亮的。”

    削个漂亮的……

    嗯,说起来容易。

    萧荆禾安静得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容历。”

    “嗯。”他专心致志地在削。

    “你再削,苹果肉就没了。”

    “……”

    他动作停住了,蹙了一下眉头,说:“这个刀太钝。”

    萧荆禾哭笑不得:“嗯,是刀的问题。”怕他不相信似的,她特别补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怪刀。”

    “……”

    他不想说话,把刀和那个差不多只剩核的苹果扔在了一边,抓住她来接吻,吻得特别凶,把她吻得坐不住了,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他才罢休。

    她还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气,动了情,眼睛里像跳动的一汪泉,眼角泛着几分绯色,容历忍不住,又缠上去了,吻着她的唇,在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她躲开,看手里的东西,是一个明黄色的绣囊,很小巧,婴儿拳头般大小,像云朵的样式,表面绣着她看不懂的纹路与字符,流苏上坠了几颗莹润的翠绿珠子,她嗅了嗅,有淡淡的檀香味:“这是什么?”

    容历说:“平安符。”

    “你上午去寺庙了?”

    “嗯。”他把那个绣囊别在了她衣服最下面的扣子上,“以后出任务的时候,你戴着它。”

    萧荆禾摩挲着上面的纹路:“你信佛?”

    容历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信。”

    所以,他在佛堂跪了很久很久,用他的腕上的血,替她写了这一道平安符。

    “我不信佛。”她怕丢,将那小绣囊打了一个结,抬头看容历,“不过,我信你。”

    他抬起手,指间落在她脸上,轻抚着。

    “阿禾。”

    “嗯。”

    他想告诉她这世间有神佛的,所以,他才来到了她身边,只是,不知如何说,沉吟了许久:“我——”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你手怎么了?”

    他手腕上,缠了一圈绷带,有隐隐的血红色透出来,他拉了拉衣袖,遮住了绷带:“没事,被钢笔划了一下,破了点皮。”

    台禅寺的主持说,若以血写符,足以心诚,他信了,便割了手腕,求了这道平安符,不敢跟她说,怕她又哭。

    “那你还给我削苹果。”萧荆禾心疼他,对着他手腕上的伤轻轻吹气,“痛不痛?”

    容历摇头。

    这时,有人在敲门。

    萧荆禾抬头看了眼:“进来。”

    是何凉青,见容历正坐在病床上,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容历起身,扶着萧荆禾躺好,“药快吊完了,我去喊护士。”

    “嗯。”

    容历出去后,何凉青怕回血,把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些:“我给你炖了汤。”

    萧荆禾看了一眼那个很大的保温桶:“你昨天也给我炖了。”

    何凉青去给她盛:“所以今天给你换了个口味。”

    保温桶一打开,香味就飘出来了。

    何凉青是萧荆禾见过最温柔贤惠的姑娘,嗯,她若是男人,定要娶了她。

    门口,宁也盯着那碗汤,有点失魂落魄。

    容历关上病房的门:“喜欢她?”

    被戳破了心思,宁也脸色有点不自然,点头承认了:“嗯。”眉心用力拧了一下,在长辈面前老实交代,“可她拒绝我了。”

    说到这里,他很挫败,抓了一把闷青的短发,表情蔫儿了,声音也蔫儿:“她也不回我微信了。”

    所以,他只敢偷偷摸摸地跟着她。

    容历摸到口袋里的烟盒,想到萧荆禾可能会不喜欢,转身把烟扔进了垃圾桶,只剩了个打火机在手里把玩:“她是你舅妈的朋友,如果只是不痛不痒的喜欢,就别去招惹人家。”

    哪止不痛不痒,他都要痛彻心扉了!

    “我很喜欢。”宁也重重地咬字,“特别特别喜欢。”

    容历手指摩挲着打火机上的滚轮:“那就认真追。”

    宁也还真有很认真地做功课,甚至找了大院第一浪荡子霍常寻做参谋,在舅舅面前,他有点难以启齿:“霍常寻让我送包送花,或者送医院。”

    容历舔了舔槽牙:“别听那狗东西的。”

    “……”

    可那狗东西是大院里最招女人喜欢的啊,他都不用追,一大波一大波的女人往他那里凑,就算被他分手了,也没有一个说他坏话,对他都是赞不绝口……

    第一浪荡子的真不是吹出来的。

    宁也表情很茫然:“我不知道怎么办。”

    到底是亲外甥,容历给了点建议:“你舅妈说,她这个室友是个很心软的人。”

    宁也有点懵。

    “知道怎么做了?”

    他摇头,有点怕这个小舅舅,还是壮着胆子:“请舅舅指点。”

    容历睨了他一眼,抄着手,西装外套没扣好,少了两分矜贵,多了几分慢条斯理的慵懒:“孙子兵法里有三十六计,第三十四计是什么?”

    “……”

    宁也着实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又不是谁都像他这个小舅舅,熟读四书五经孙子老子韩非子。

    容历眼神有点冷,慢慢悠悠地扔了句:“多读点书。”

    言尽于此,他转身走了。

    宁也杵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哦,三十六计当中,第三十四计是苦肉计。

    ------题外话------

    验证群清群比较频繁,正版要是被误踢了,就再加哈~

    我基友的书:《暖婚似阳》卷卷泪

    靳家在云城权势枭枭,年轻一辈个个豺狼虎豹,不容小觑,唯独他们家三少性情温淡,矜贵优雅,与世无争。

    可他们有所不知的是那温柔尔雅的面具下是一个多病态冷酷的刽子手。

    你把一颗真心捧在他面前只有一个结果:摔的稀巴烂,他绝不稀罕一眼,直到有一天,蒙蒙细雨,沈千寻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穿着旗袍,身姿曼妙婀娜,姗姗走来···

    这一走,就走进靳牧寒的心彻底的霸占,沈千寻这个女人,是他眼里的曙光,唯一的救赎,一世的欢喜,他深陷进去再不愿出来,为她偏执,又为她疯魔。

    看文提示:小甜饼,1v1,情有独钟。

 帝后22:你要不要把我捡回去养,会暖床哦

    五月的傍晚,已经有些燥热了。(全本小说网,https://。)

    衣衫褴褛的老人家驼背得严重,吃力地弯下腰,在半人高的垃圾桶里翻找,后退时,绊到了放在身后的蛇皮袋,一袋子的塑料瓶滚落得到处都是。

    老人年迈,动作有些迟缓,转过身去一个一个捡起来,伸出去的手瘦骨嶙峋,有些脏污,布满了老年斑。

    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也伸了过去,虎口处有颗痣,手的主人动作很慢,很斯文,将那散落在路边的塑料瓶拾回老人家的袋子里。

    老人家抬头,笑笑:“谢谢啊。”

    是个斯文儒雅的男人,很年轻,戴着眼镜,穿了正装,手里拿着一本书,他将塑料瓶子都装好后,替老人家提到了一边:“我住的地方还有一些,但不是很多,您要吗?”

    真是懂礼貌的年轻人。

    老人家连点头:“要的要的。”

    他笑得温和有礼:“那您等我一下。”

    “好的。”

    萧荆禾脚步放慢了些,目光落在了马路对面。

    容历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认识?”

    她点头:“是邻居。”

    他便又看了一眼。

    “他人很好相处,人缘特别好。”江裴搬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不论是之前的老住户,还是保安与物业人员,对他的评价都很高,都夸他斯文有礼,还乐于助人,对人几乎有求必应。

    说话间,江裴已经走过来了,语气很随和,同萧荆禾打招呼:“萧小姐。”

    萧荆禾听何凉青说,江裴的书大卖,今天有签售会,便礼貌性地问了句:“签售会还顺利吗?”

    “嗯,很顺利。”江裴看向容历,“男朋友吗?”

    萧荆禾点了点头。

    “你好。”江裴上前,隔着礼貌的距离,伸出手,“我是江裴。”

    容历伸手,握住了几秒,松开:“容历。”

    没有刻意攀谈,江裴走在前面,脚步不疾不徐,始终隔着适宜的距离,他问得随意:“听何医生说你住院了,身体没事了吗?”

    “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进了电梯后,便没有再交谈了。

    等江裴进了对面的公寓,容历才说了句:“我不喜欢那个邻居。”

    萧荆禾低头在开门:“为什么?”

    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容历极少这样不由分说:“以后不要理了。”转而一想,他拧着的眉头松了,“也没机会理了,你要搬到我那里去住。”

    “知道了。”

    萧荆禾笑着把人牵进去,咔哒一声,关上了门,门口正对着对面绛紫色的门,门后,男人站在猫眼前,看了许久,笑了笑,走到客厅,打开立式的留声机,一首轻缓的调子荡荡悠悠地响起。

    “mystepintoeternity,isnotighthavebeen……”

    萧荆禾的东西不多,就两个箱子,她收拾好离开时,何凉青还没有回来,不到八点,就到了容历那边。

    “容总。”

    萧荆禾在客卧里整理行李,容历去客厅接:“有没有查到什么?”

    电话那头是男人的声音:“我调了刑侦队的资料,不管是法医那边,还是法证那边,都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证据,凶手太狡猾,现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不论是指甲油还是红酒,都是市面上最常见的,也采不到指纹。”对方停顿了一下,继续,“萧小姐公寓那边也让人盯着了,还没有出现可疑目标。”

    没有在附近出现过,那么,也有可能就住在小区里。

    容历怕惊扰了房间里的人,压低了声音:“把所有住户都排查一下。”

    “我知道了。”

    不是信不过刑警,是不能坐以待毙。

    容历挂了电话,又拨了个号码。

    “舅舅。”

    容历问他:“在哪?”

    “外面。”

    他看了看时间,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漫不经心地问了宁也一句:“还跟着人家?”

    宁也闷着声:“……嗯。”

    容历又去冰箱里拿了牛奶,倒了一小杯,温在热水里:“想办法,把人带到你那里去。”

    宁也愣了一下:“舅舅的意思是?”

    他再添了点热水:“让她跟你一起住。”

    “……”

    白天不是还说要智取的吗?怎么到了晚上就叫他蛮干?他还一直以为他小舅舅是正经人。

    “会、会不会太快了?”电话那头,宁也脑子里黄色的颜料一下子就晕开了。

    “你舅妈住的那个地方,可能被一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人犯盯上了。”容历简明扼要,“在人被抓到之前,不要让她落单。”

    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人犯……

    “嘟嘟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宁也挂断了。

    萧荆禾从客卧出来:“容历,你这还有一间空房。”

    “嗯?”他碰了碰杯口,温度刚刚好,端过去给她,“外卖没那么快,你先喝点牛奶。”

    她喝了一口,是温的,胃里一下舒坦了许多,又喝了两口,把剩下的温牛奶喂到容历嘴边,问他:“能让凉青搬过来吗?我放心不下她。”

    “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低头喝了一口,不太喜欢纯牛奶的味儿,“让她住宁也那里。”

    宁也对何凉青的心思萧荆禾很清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合适:“孤男寡女的,不太方便。”

    “住我们这也不方便,”容历的理由是,“撞到我们亲热不好。”

    “……”

    他把剩下的牛奶含着,低头吻她,渡过去给她,嗯,突然觉得纯牛奶的味儿也不错。

    因为黄金周,医院病人比较多,何凉青快九点才下班,刚走到小区门口,便瞧见路灯下蹲了个人。

    低着头蹲在那里,很像一颗蘑菇。

    她走过去:“宁也。”

    宁也抬头,眼睛里潮潮的,像一对刚刚水洗过的黑曜石,他浑身都湿漉漉的,闷青色的短发软趴趴地耷拉在脑袋上,样子看上去很狼狈。

    何凉青看了他许久:“你怎么在这?”

    那颗蘑菇还蹲着,仰着脑袋:“我在等你。”

    五月的夜里,有风。

    何凉青把额头的发别在耳后,声音温温软软的:“很晚了,回去吧。”

    他就知道她会赶他走。

    他腿麻,扶着灯杆站起来,说:“我没有钱。”他皱了皱眉,声音闷闷的,有气无力般,“你上次拒绝我之后,我就开始一蹶不振,天天打架斗殴,学校已经把我开除了。”

    舅舅说的,她心软。

    宁也低头,声音更蔫儿了:“我爸妈也不认我这个儿子,把我赶出了家门。”

    三十六计中第三十四计——苦肉计。

    他抬头,一双眼睛有些红,不像平时那般的意气风发,狼狈又落魄:“我已经两天没吃过饭了。”

    何凉青秀眉紧紧拧了一下。

    宁也腿蹲麻了,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头发还滴着水,有点可怜巴巴的:“你把我捡走吧,我很可怜。”

    何凉青怕他下一秒就哭出来。

    “你衣服怎么湿了?”她问,声音更轻了。

    怎么湿了?

    哦,刚刚他挂了小舅舅的电话,就抄近路来蹲人了,路上碰到了洒水车,就让洒水车喷了一阵,看起来能更可怜点。

    宁也发誓,他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我太饿了,就跑去吃霸王餐,被老板打了一顿,还浇了一桶水。”

    温柔善良的人容易心软:“被打了吗?打哪里?”

    宁也揉揉太阳穴:“被打了头,现在还疼。”他想了一路,要带她走比较困难,所以,一定要先住她那里,他抱着手,颤抖了一下,“你要不要把我捡走?你不捡的话,我可能会冻死在这里。”

    何凉青迟疑:“快夏天了。”冻不死。

    “哦。”宁也闷声闷气,可怜又委屈,“那让我饿死好了。”

    “……”

    以前都没有发现,他这样可怜。

    何凉青拿出钱包,把身上现金都给他,他不接,她便塞在了他卫衣的帽子里:“你先去吃饭。”又从包里拿了一张银行卡,“然后去酒店住。”

    宁也:“……”

    他都这么可怜了,还不肯捡他回去吗?他想,她一定一点都不喜欢他……

    何凉青把手里的一袋面包也留给他:“我先回去了。”

    一想到舅舅的话,宁也急了,扔了袋子去追:“等等——”

    碰巧,就是这时候,一辆摩托车开过来,宁也就看了一眼,做了个预估,跳出了人行道。

    “呲——”

    刹车声拉得很长,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何凉青回头:“宁也!”

    他躺地上,一动不动。

    何凉青脸都吓白了,跑过去,蹲下:“你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里?”她碰都不敢碰宁也,红着眼,快要哭了。

    “我手断了。”他躺着,眼睛快要睁不开的样子,虚弱地说,“腿也断了……”

    摩托车车主:“……”

    哥们,老子的车碰都没碰到你啊,被碰瓷了?!

    容棠是晚上十点接到的电话,容历打过来的。

    “姐。”

    她吃惊,容历是个老古董,晚上很少联系异性,包括亲姐:“什么事啊?”

    “宁也出车祸了。”

    一句话,天塌了。

    容棠腿软了一下,她扶着桌子,声音都在抖:“人在哪?怎么样了?”

    “他没事。”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刚要问怎么回事,容历就说:“你去医院,跟他断绝关系。”

    “?”

    什么鬼?

    容棠又懵又慌,一颗心跟坐云霄飞车似的,一会儿一会下。

    那边,容历解释得很简单:“他在追一个女孩子,要用苦肉计。”停顿,又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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