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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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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棠又懵又慌,一颗心跟坐云霄飞车似的,一会儿一会下。

    那边,容历解释得很简单:“他在追一个女孩子,要用苦肉计。”停顿,又说,“那个女孩子你也见过。”

    容棠脸上大写的懵逼:“哪家的姑娘?”

    “阿禾的室友。”

    有印象了,她记得那女孩子大了宁也四五岁:“年纪差得有点多啊。”没别的意思,就觉得人家一个思想成熟的姑娘,肯定看不上自家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容历不置可否,只说了句:“宁也被拐卖去汀南的时候,是她报的警。”

    卧槽!

    救命恩人!

    容棠目瞪口呆了半天,全懂了:“学你这个舅舅以身相许啊。”

    当年那姑娘才十几岁,宁也更小,这就被他给惦记上了,臭小子,跟他爸一个德行!容棠冲客厅喊了一声:“宁同章,你儿子怀春了,你要当爷爷了。”

    因为看电视的时候夸了某个女演员腿好长而被罚跪键盘的宁同志:“……”

    医院。

    主治医生拉开帘子,走出来。

    何凉青猛地起身:“医生,他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与病床上‘虚弱’的病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宁小少爷:把事情办好,少不了好处。

    主治医生:晓得嘞!

    “左腿骨折,右手也骨折了。”

    摩托车车主:“……”

    六月飞雪,冤死了!

    主治医生露出悲痛的表情,眼神复杂地看着何凉青,特别郑重地叮嘱:“你是他女朋友吧,这几天要多费心了,他手脚都伤了,很不方便,非常容易造成第二次损伤,你一定要寸步不离地照顾他。”

    强调了寸步不离。

    何凉青脸色越发的苍白,看着病床上动都动不了的宁也,很愧疚,很自责。

    “宁也!”

    病房门口,突然一声河东狮吼,是容棠来了:“你这个不孝子,我要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主治医生作势要去拉。

    容棠气坏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吧,行!”她从包里摸到一串钥匙,扔在了地上,“这栋房子就当补偿你的,以后你要是再敢迈进我家门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何凉青白着小脸:“伯母——”

    容棠打断了,态度很坚决:“你不用为他求情了,我没有他这样的儿子!”说完,眼神都不给宁也一个,看向‘肇事车主’,“就是你撞的是吧,你跟我出来一趟。”

    风风火火,容棠说来就来了,说走就走了,云彩都不带走一片。

    摩托车车主擦了擦汗,赶紧跟出去,虽然他是冤枉的,可他也不瞎,看得出来对方背景了不得。

    好倒霉啊。

    他战战兢兢,先道歉再说:“对、对不起。”

    容棠把急诊室的门关上,往里瞧了两眼,表情跟翻书一样,一秒钟切换:“没事没事,吓到了吧。”她笑得和善,摸出一张支票递过去,“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你一定要收下。”

    车主:“……”

    容棠又瞄了一眼急诊室里头,摆摆手:“你可以走了。”

    车主:“……”

    这一家人,都是智障吗?

    他颤颤巍巍地接了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不,不是智障,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容棠在外面打了个手势,主治医生立马会意,带着两个小护士赶紧撤了,就留下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在里面。

    宁也躺在病床上,看上去蔫儿吧唧的,眼睛有点红,脸色很白,可怜兮兮地看她:“我这么可怜,你还不管我吗?”

    何凉青最大的优点,也是她最大的弱点,她心软,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用力点头,说:“我管。”特别郑重地说,“我管你。”

    宁也笑了。

    他的何医生,真是太善良了。

 帝后23:阿禾揍恶太婆,凉青宁也前尘

    做戏嘛,得做全套,宁也就暂时在医院住下了。(全本小说网,https://。)

    下午,国民好室友陶欢欢打电话过来慰问了一番,问他残没残,顺便提醒了一句:“宁大少,老教授说了,您老要是再不来学校上课,就不用来了。”

    算算,宁也已经翘课了好几天了。

    他还那德行,不咸不淡:“哦。”

    这逼装的!

    陶欢欢牙已经不漏风了:“这就没了?”

    宁也不冷不热的,反问:“不然呢?”

    呵,宁大少硬气啊!陶欢欢趴在寝室的床上,嘴里叼了根牙签:“你不怕真开除你啊?”

    宁也哼哼了句:“全国大学生建模比赛,我拿了金奖。”开除?舍得吗?

    卧槽!

    这是爸爸!

    陶欢欢就不明白,同样是九年义务,同样开黑通宵,同样吃米粉要加里脊肉,怎么差别就这么大?他嘛,至少考试前还会临时抱抱佛脚,宁也呢,不是睡觉就是逃课,从来不学习,这种人怎么就还成了帝都大学的顶梁柱?

    他感叹苍天不公的同时,还得不要脸地抱住顶梁柱的大腿,走一波狗腿的操作:“学神,让我给你捡肥皂吧。”

    宁学神很无情无义:“滚。”

    陶欢欢嘿嘿一笑,贱兮兮地说:“哥们儿,跟我说老实话,你现在是不是在何医生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

    电话突然被挂断。

    陶欢欢:“……”

    何凉青已经推门进来了:“我炖了大骨汤,要喝一点吗?”

    宁也那只打了石膏的右手已经规矩地躺好了:“要。”

    何凉青把吃饭的小桌子搬到病床上,从保温桶里倒出来一小碗大骨汤,端给宁也:“你先喝汤。”

    因为他‘断’了右手,汤匙还好,使不了筷子,何凉青便戴了手套,帮他把大骨上的肉剔下来,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给他吃。

    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连衣裙,奶白色的,头发盘成了丸子头,外面的阳光从窗户漏进来,落在了她侧脸上,睫毛垂落下的影子都是温柔的。

    宁也看呆了,一勺汤洒在了衣服上都没回过神来。

    何凉青被他看得不自在了,脸颊晕开了一点胭脂色:“你别看我,好好喝汤。”她声音小,软软的,“烫到了吗?”

    “没有。”他吃着她剔好的大骨肉,眼里有极力藏着的欢喜。

    何凉青看了一眼他领口的汤渍,去拿了一件干净的病号服过来:“自己能穿吗?”

    宁也试图抬起‘骨折’的右手,然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手痛……”

    何凉青便叫他不要动了,扶他坐起来一些,弯着腰凑近他,一颗一颗解他衣服上的扣子,隔得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橘子味儿的。

    女孩子皮肤白,稍稍羞怯,便会透了一层红,垂着的睫毛轻轻颤着,她不看他,动作小心地替他宽衣。

    好温柔,好贤惠,好想娶她……

    “嗯……”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像痛苦,又像不是。

    何凉青立刻把手缩回去:“是不是我弄到你伤处了?很疼吗?”

    不疼,他妈的要bàozhà了。

    她手指就碰了他的皮肤一下,就一下而已……宁也憋红了脸,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裤腰以下:“我、我自己穿。”

    何凉青以为他冷,去拿了一条毯子过来,盖在他腿上,问他还要不要喝汤。

    宁也把扣子扣到领口,想了想,又松开两颗,扯了扯衣服,露出一点点锁骨,他说还要。

    何凉青便又给他盛了一碗,问他:“晚上喝鱼头汤可以吗?”医生说骨折的病人需要补充高蛋白和钙,“我给你做豆腐炖鱼头汤。”

    他眼睛很亮,耳朵红红的:“我很喜欢你做的鱼头汤。”

    何凉青凝眸看他,有些困惑。

    他又没喝过,何来喜欢一说。

    “人贩子不给我吃饭,你给我喝了鱼头汤。”宁也目光越发炙热了。

    那时候他还年幼,人贩子本来是要抓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他小小年纪强出头,就被一起抓去了汀南。

    因为年纪太大了,卖不出去,他被关了小半个月,那段时间,人贩子就只给他吃冷掉的米饭,他瘦得脱相,到后来,连米饭都不给了,每天只给他两个馒头。

    因为卖不到钱,两个人贩子商量,说要处置他,他猜得到,要么就是把他的器官拿出来卖钱,要么就是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去乞讨。

    他知道楼下住了一个小姐姐,声音很清脆,吴侬软语,说得好听,她每天早上七点就会在阳台上背英文单词。他嘴巴被封了,手脚也被绑着,呼救不了,只能把他那个馒头从窗户叼出去,而那个馒头是他唯一的口粮。

    何凉青第四次被馒头砸到后,去敲了楼上的门。

    开门的是一对中年的夫妇,很防备地看着她,态度非常不友善:“有什么事?”

    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伸出手,白báinèn嫩的,掌心里躺着一个发干发硬的馒头,她往屋里看了一眼,说:“你家的馒头掉了。”

    被关在房间里的小宁也:“……”

    这一刻,他是绝望的。

    妇人一把将馒头抢过去,甩手就把门摔上了,可因为走廊里有风,被刮了一下,门没锁上。

    她才刚走了半层楼梯,就听见了皮带抽打的声音。

    她迟疑了一下,又折回去,从门缝里看屋里头,瘦弱的男孩子被皮带抽得在地上打滚,脸上脏兮兮的,骨瘦嶙峋得看不出模样,只是一双眼睛很亮,倔强的样子。

    她轻手轻脚地挪开,走到楼下去,拨打了110。

    “您好,我要报警。”

    人贩子每天只给他吃两个馒头,早晚各一个,他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走路都晃晃悠悠的,被警察带上车的时候,少女跑了出来,手里端了一只很大的汤碗。

    他记得很清楚,少女澄澈的一双眼,细细软软地问他还要不要再喝一碗。

    宁也看着何凉青的眼睛:“当时,我在警车上,你给我端了一碗鱼头汤,用豆腐炖的,你还记得吗?”

    她记得。

    只是意外,那个孩子居然是他,更意外的是:“你还认得我?”那时候,她才十五岁,模样还没有完全长开。

    宁也点点头:“你这里,”他伸手,在她耳朵那里点了点,“有一颗很小的痣。”后来他去汀南找过她,只是她父母离异,她不住那了。

    他手指凉,何凉青往后躲,被他碰过的耳朵有些发热,她声音低低的,迟疑了许久:“因为我帮过你,你才,”到底是没有谈过恋爱的女孩子,很害羞,“才喜欢我的吗?”

    宁也摇头,说不是:“我舅舅跟我说,不喜欢就用钱报答,喜欢才以身相许。”

    何凉青:“……”

    门外的萧荆禾:“……”

    这话,容历也说过。

    她失笑:“你怎么尽不教好的。”

    容历摸摸鼻子,刚好手机响了,他顺其自然地避过了话题,嘱咐她不要一个人走动,适才去了走廊外面接电话。

    “容总。”

    是李秩盛。

    容历低声:“什么事?”

    “萧长山已经知道我们在收购萧氏的股份了。”

    病房里,何凉青正在给宁也切饭后水果,萧荆禾待了一会儿,被何凉青差使去叫护士换药。

    她刚叫完护士,后面就有人喊她。

    “萧荆禾!”

    萧老太太总是这么点名道姓,一副深仇大恨的架势。

    萧荆禾转身,表情很淡:“有什么事?”

    萧老太看不惯她,每每见了都要发作一番,前几天听儿子说那幅冬梅雪图被要回去,更是心头不爽快:“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

    她不是好耐心的人,有点烦:“没事我先走了。”

    见她这爱答不理的态度,老太太更窝火了:“你给我站住!”

    萧荆禾理都懒得理,直接回病房了。

    老太太气地直敲拐杖:“你——”她面红耳赤,一口气快要上不来了。

    赵月莹搀着老太太,赶紧顺气:“荆禾性子就这样,您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老太太不消气,骂了好几句破烂货。

    赵月莹电话响了,她一边哄着婆婆,一边接电话。

    是萧长山打来的,问:“你在哪?”

    “我陪妈来医院做身体检查,怎么了?”

    萧长山解释都没解释一句,就说:“你把你手里的股份先转给我。”

    赵月莹眼皮一跳:“怎、怎么突然要转股份?”股份早就不在手里了,突然提起来,她心虚得很。

    萧长山语气很急,在那边催促:“别问那么多,先把股份转过来。”

    萧老太太一听见股份两个字,就竖起了耳朵,盯着赵月莹。

    赵月莹为难,也有几分小脾气:“你不是给我了吗?”

    萧长山不知为何,火气有点大:“我们是夫妻,在谁名下不都一样,我还能少了你的?”

    赵月莹不吭声,自然有怨,她磨了他多久,才要到点股份,竟说要回去就要回去,

    她不作声,萧长山还是解释了几句:“股份放在你那也没用,公司现在出了点问题,如果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再落到别人手里,对我会很不利。”

    赵月莹支支吾吾。

    萧长山没耐心了,口气很差:“你怎么回事?连我都信不过?”

    “我不是这个意思。”眼瞅着也瞒不了了,赵月莹底气不足地招了,“股份不在我这里。”

    萧长山立马急了:“说清楚,股份在谁名下?”

    赵月莹东拉西扯了一阵,才说:“我把股份卖了。”

    萧长山难以置信,怔愣了许久。

    “卖了?”他当即火了,又气又急,“赵月莹,我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你就这么缺钱?你知道那些股份的升值空间吗,你就给卖了。”

    赵月莹被吼得脾气也上来了:“我还不是为了我们若若。”

    萧长山压了压火气:“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把股份卖给谁了?”

    说起这事,赵月莹也不甘心,顾不得老太太在旁边听,一股脑倒苦水:“卖给你大女儿了,她用若若威胁我,要是我不把股份卖给她,她就要让若若坐牢,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看着我女儿去蹲局子。”

    萧长山反应了很久:“荆禾她要股份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萧长山气急败坏了:“不知道你也敢卖给她?”

    赵月莹刚要辩解,手机就被老太太抢过去了:“什么卖股份?那个小贱妮子又做什么了?”

    病房里。

    宁也吃了一小盒哈密瓜、一小盒西瓜,惬意得嘴角都扬上天了。

    “凉青。”

    他一喊,何凉青立马放下手头的茶壶:“怎么了?”

    宁也看了萧荆禾一眼,表情别扭:“我要上厕所。”

    何凉青是个没脾气的,再害羞,也有求必应:“我、我扶你去。”

    非礼勿视啊。

    萧荆禾起身,去病房外面,她一开门,冰凉的液体毫无预兆地当头浇过来。

    咸咸涩涩的,像是生理盐水。

    萧荆禾抹了一把眼睛,抬了抬眸子,眼神冷透了:“你发什么疯?”

    萧老太太把装生理盐水的袋子扔在地上,破口就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种,连家里的股份都骗。”

    气压很低很低。

    “关你什么事。”萧荆禾用指腹刮了一下唇,这是她生气时的习惯性动作。

    老太太蹬鼻子上脸,态度更是嚣张了:“我是你奶奶,还管不得你?”她嗓门大,惹了很多注目,伸手指着萧荆禾的脸,“快把股份还给你爸,不然我就去你单位告发你,让别人都看看你做的那些龌龊事。”

    萧荆禾没见过这么刁的老太婆。

    她舔了舔牙,彻底没耐心了,一句话都懒得多说,直接拿了旁边医用推车上的生理盐水,用剪刀刮破,转身就扣在了老太太头上。

 帝后24:容历护妻,阿禾拿下萧氏

    萧老太太傻住了,冰冰凉凉的液体从脑门淌下来。//全本小说网,HTTPS://。)//

    “你、你、你——”

    ‘你’了半天,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梗着脖子指着萧荆禾。

    她推开她的手:“你再惹我一下试试。”

    一般来说,她是能忍则忍的,因为怕麻烦,但若是rěn了,她也不怕惹麻烦。

    老太太气得脸红脖子粗,抬起手里的拐杖,还没打下去就被人截住了,回头,是一张年轻的脸。

    容历将拐杖推开,用了几分力道:“怎么回事?”

    他一来,她便收起了方才的那一身刺,语气里带了委屈:“容历,他们欺负我。”

    她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告过状,因为没有可以庇护她的人,受了委屈,咬咬牙就过了,现在她有他了,被他惯的任性了很多,不想一个人扛了。

    容历脱了外套,给她披上,目光在她露出委屈之后就冷了彻底:“宁也,报警。”

    宁也被何凉青搀着下了病床,拿了手机报警。

    萧老太太一听,气得跳脚:“这是我们萧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还气不过,在那骂骂咧咧,泼辣得厉害,几十米开外都听得到骂声,那阵势,堪比医闹。

    吴院长闻声过来了:“怎么回事?”走近了,他才看见容历,赶忙上前,“容少。”

    萧老太太见护士医生过来了不少,变本加厉地破口大骂,根本没个消停,吴院长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七老八十了,这嗓门还真是!吴院长掏了掏耳朵,说实在的,他没见过这么刁的老太婆。

    揍又不能揍。

    容历目光凝了霜般:“把这两个人送去精神科。”

    吴院长心想,这是个好法子,招了两个个儿高的男医生过来。

    老太太立马火冒三丈了:“你们敢!我儿子可是萧氏地产的董事长,你们要是碰我一下,我就让我儿子把你们医院搞破产!”

    吴院长呵呵了:“病得不轻,赶紧拖去精神科。”

    “……”

    老太太两眼一翻,晕过去了,赵月莹什么也不说,就掉眼泪,将受害人的形象塑造到底。

    医院的人赶紧把人拖走。

    萧荆禾里面的衣服穿得薄,容历把她往怀里带:“医院有休息室吗?”

    没有也得有啊。

    吴院长在前面领路:“我带您过去。”

    容历的大姐夫是医院最大的股东,医院专门给他备了一间带休息室的办公室,正好派上用场了。

    到了休息室,容历打了个电话给容棠。

    “帮我送一套衣服到医院来。”

    医院?容棠问:“给谁穿的?”

    容历把休息室里的空调调高了几度:“我女朋友。”

    卧槽!

    “五弟啊。”

    容棠语重心长:“我知道你第一次谈恋爱,也没什么经验,但是这个度还是要把握好,毕竟医院那种地方……”

    她都羞耻得说不下去了,老脸一红:“那种事,还是要挑场合。”

    容历:“……”

    他五位姐姐里,容棠是最敢说的。

    他挂了电话,碰了碰萧荆禾的脸,有些凉,去休息室里拿了一条薄毯:“衣服还要一会儿才送过来,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要不要先脱了?”

    沙发是真皮的,她领口都湿了,冷嗖嗖的:“门锁好了吗?”

    “嗯。”

    她把毯子披上:“你转过去。”

    容历笑了笑,听话地转了身。

    她躲在毯子里,把衣服脱了,然后裹着自己:“可以了。”

    容历没转身,去倒了一杯热水过来:“阿禾。”

    他蹲在她面前。

    “嗯。”

    他仰着头看她:“我不可以看吗?”

    她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下:“你想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想。”

    她想了想,攥着毯子的手松开了。

    毛毯才刚滑到她肩头,容历就按住了,黑色的毛绒毯,衬得她皮肤很白,他把毯子拉上去一点,遮住她平直的锁骨:“逗你的。”

    容棠说的也有几分理,场合不对。

    他把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下午跟我去一趟萧氏。”

    她抬头看他:“去做什么?”

    “去给萧氏换换天。”

    她懂了。

    这时候,吴院长的电话过来了:“容少,公安局的人已经过来了,您看?”

    萧老太太泼人在先,公共场合下辱骂在后,要给点教训不难。

    容历看萧荆禾,问她的意思。

    她思忖着:“关几天吧。”不关着,只怕还要来闹。

    容历都依着她,挂了电话,问她:“禁吓吗?”

    “萧家的老太太?”

    “嗯。”

    想想方才叉腰骂人几分钟都不喘气的老太太,萧荆禾就事论事:“她心脏挺好。”她眼里晕了点笑,“你要干嘛?”

    “吓吓她,得让她怕了你,以后才不会来找麻烦。”

    一把年纪的老太太,又打不得,可这气也不能白受,总要给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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