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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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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历牵着萧荆禾进去,倒了三杯酒,慢条斯理地喝了。
陆大寿星公还不消停:“还有礼物,我的礼物呢?”
容历揽着女朋友入座,抬了抬眸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是和我绝交了吗?还要送礼?”
“……”
有种!
陆启东一脸惆怅:“我的青春喂了狗了啊!”感叹完,他拿了个酒瓶子,唱起了分手快乐,唱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容历笑骂了句,扔了张支票在桌上:“别嚎了,耳朵疼。”
陆启东捡起来,看了一眼金额:“是,爸爸!”
萧荆禾:“……”
容历给她拿了一碟甜品:“他喝了酒就这样。”
陆启东打小就是个人来疯的性子,喝了酒更解放天性。
这会儿她已经有些饿了,尝了一口,味道不错,舀了一勺喂给容历:“你呢?”
“嗯?”
他尝了尝,嗯,太甜。
“你喝醉了会耍酒疯吗?”她还没见过他醉酒的样子。
陆启东把两人的对话听了去,顺嘴就回了:“容历喝醉了就哭,哭着喊莺——”
容历沉了沉声:“陆启东,”
陆启东眼皮一抖。
“你有完没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夸张,是容历打小就有种帝王气,他小时候连他爷爷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历。
真的,容历是帝王攻,除了叫·床的时候,都很攻气。
他挠挠头,装模作样:“诶?蛋糕怎么还没送来?”说着就溜了。
真他妈险,差点祸从口出。
陆启东出了包厢,深呼了口气,抬头就看见霍常寻……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过去,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渣。
霍常寻那个前任陆启东就见过几次,只知道是个小明星,长相嘛,很妖艳jiànhuo,霍常寻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泪眼里全是对霍常寻的不舍与迷恋:“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霍常寻没什么耐心,一直在看手表:“没有。”
小美人眼泪都滚下来了:“那是为什么?”
“腻了。”
陆启东:渣男!二十四k纯渣!
“你,”小美人梨花带雨,情深脉脉地凝望,几度哽咽,“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陆启东一直都搞不懂女人。
霍常寻虽然渣吧,但他还是个人,他从来不骗女人,说跟你玩就玩,绝对纯玩,绝对不走心,一举一动他都会告诉人家,他不走心。
可那些女人们,还愿意跟他玩,结束了,就很不舍,哭一哭,但一个都不闹,更见鬼的是,没一个说霍常寻坏话的,还都对他余情未了,维护的不行。
陆启东印象很深刻,有次晚会,几个孙子在背后编排霍常寻,然后就被他以前的两个女伴合力用酒泼回去了。
你说见鬼不见鬼?
霍常寻的回答是:“乖一点,你开个价,我们好聚好散。”
乖一点……
他也总是这样哄她。
纪菱染几乎落荒而逃,将迎面走来的侍应撞了个满怀,一托盘的酒全部泼在了她脚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纪菱染没有管脚下的狼藉,大步地离开。
隔得不远,霍常寻听到了她的声音。
他喊住她:“染染。”
她停下。
他顾不上别人,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不确定的小心翼翼:“你听到了?”
她点头:“嗯。”
都听到了,虽然她不知道来龙去脉,可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霍常寻怔了片刻,还是头一回这样慌乱,一点底气都没有,竟结巴了一下:“她、她是之前的女伴,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和她断了。”
是女伴,连女朋友都称不上。
“我知道了。”她没说什么,抿着的唇有点发白。
她是个闷不吭声的性子,又倔。
霍常寻拿她没办法,说不得重话,只能说软话:“你别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不会了。”他好声好气地哄人,“别生气,嗯?”
纪菱染没作声。
因为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资格生气,也不知道心口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是不是生气。
本来怕她生气,可她真不吵不闹了,霍常寻又觉得心头发堵:“我以前的事,你一点都不介意?”
她居然闹都不闹一下。
纪菱染看着他,秀气的眉越拧越紧。
她拿了他的钱,还可以介意吗?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bāoyǎng的关系里,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也没有告诉过她,她以后的结局是不是会和那个女孩一样,三个月期满,一张支票,好聚好散。
她只知道,他喜欢乖巧的女人。
她就回答:“我不介意。”
霍常寻被气笑了:“纪菱染,你还真他妈是颗捂不热的石头。”
她一句都不回嘴,本来就不会骂人,更没办法骂他,她欠他的四十万才攒了七千多。
他耐心没了:“说话。”
陆启东见势不妙,赶紧过去:“多大点事儿,怎么还吵上了?”
那个女孩子也过来了,还在哭。
纪菱染见不得她哭,很不好受,推开了霍常寻的手,先回了包厢。她一走,霍常寻整个脸都黑了。
陆启东推了他一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哄你祖宗。”
霍常寻双手插兜,没动:“你见过我哄女人。”
“见过。”
陆启东张嘴就来,妥妥的戏霸,学着霍常寻刚才哄人的语气:“你别生气,都是以前的事,我以后不会了,别生气,嗯?”
女孩听了,哭得更狠了。
霍常寻从来不哄人的,都是别人哄着他。
他舔了舔牙:“老子再哄她,我就是你孙子。”他把人当祖宗供,可她居然醋都不吃一口,凭什么还要他去哄。
不到五分钟——
霍常寻把嘴里叼着的烟放下,喝了一整杯烈酒,抽了两张纸,蹲下给纪菱染擦脚踝:“行了,别跟我闹了。”他扯了条毛毯盖她脚上,又拿了一杯酒,“我给你买古筝行不行?你不是喜欢吗?我给你买十把。”
她抿了抿唇。
“你别喝酒。”她说,“也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霍常寻把酒杯放下,捻灭了烟:“好,都听你的。”
刚才说谁的,再哄就是孙子?
陆启东:真香啊,孙子!
生日宴已经过半,林莺沉才过来,正好被从洗手间回来的齐丛遇上:“你怎么现在才来?”
齐丛是齐小三的妹妹,和林莺沉是同学,两人素来交好,无话不谈。
林莺沉手里拎了个袋子:“有点事。”
“大家都到了,就差你了。”齐丛拉着她进去。
她摇头,把手里的纸袋子递给齐丛:“我就不进去了,你帮我把礼物给东子。”
“怎么了?”
她没说。
齐丛也猜到一点了,试探性地问:“是不是容历他?”
容历其实跟大院里的二代三代聚得不多,关系也不亲不疏,若不是霍常寻和陆启东组局,他一般不露面,可最近,似乎只要是霍常寻和陆启东邀人,都没有叫过林莺沉。
她苦笑:“他不太想见我。”
就是说,是容历的意思。
齐丛为好友抱不平了:“他怎么这样,怎么说大家都这么多年朋友,至于为了个女人弄得这么难看吗?”
林莺沉失笑,有些无奈。
齐丛跟容历不是很熟络,但容历的名字一直被大院里的长辈挂在嘴边,她哥那伙人也是,最上再怎么说人家老古董,实际上还是要贴过去。
齐丛从齐小三那里听了不少容历的事情:“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听我哥说,容历都在身上纹了你的名字——”
没等她说完,林莺沉打断了她:“这件事不可以乱说。”
齐丛努努嘴,没再说了。
林莺沉把袋子给她:“你帮我给寿星公,我还有事,先走了。”交代完,她转身,看见了萧荆禾。
对方像没看见她似的,目光掠过她。
擦肩时,林莺沉突然开了口:“帝后那个剧本是容历年少时的作品。”她停顿了一下,“完稿之后,他看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医生。”
萧荆禾停了脚。
林莺沉侧首看她:“这些他有没有告诉过你?”
她敛眸,抿了一下唇。
林莺沉笃定了:“看你的表情应该没有。”她笑了,又收了笑,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嘲讽,“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萧荆禾吹了一下遮住了眼的刘海,转过头去:“你想说你很了解他?”
林莺沉不置可否。
萧荆禾手插在兜里,目光三分薄凉里盛了七分冷:“有什么用,他还是不喜欢你。”
她没再说别的,推了门进包厢,喊了一声容历。
容历见她回来,起身去牵她的手。
晚上十点,回到家,刚关上门,她站定不动了。
容历开玄关的灯,接着光看她的眼睛:“怎么了?不开心?”她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萧荆禾往后退了一步,靠着鞋柜,稍稍仰着下巴看他:“容历,你把衣服脱了。”
帝后27
萧荆禾往后退了一步,靠着鞋柜,稍稍仰着下巴看他:“容历,你把衣服脱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容历愣住了。
许久,他不太确定地问:“现在就脱?”
她不假思索:“嗯,全部都脱了。”
他只迟疑了一会儿,便开始解衬衫的纽扣,眼里都是疑虑,只是她的话,她的要求,他都会照做。
衬衫扔在地上,他看了她一眼,见她不说话,他继续,解皮带。
“这里原先纹了什么?”她突然用指腹点了一下他心口。
那个地方,有一层很淡的痕,结痂应该脱了没多久,有浅浅的印。
他说:“没什么特别的。”
他微微敛了眸,这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萧荆禾沉默。
“阿禾。”容历喊了她一声。
她还盯着他心口那个洗掉的纹身:“是林莺沉的名字?”她抬头,看见了容历满眼的慌张。
“谁告诉你的?”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否认。
她指腹贴上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能确定了:“是莺沉两个字。”
容历慌神了:“阿禾——”
“你为什么纹她的名字?”她看着他的眼睛,再问了一遍,“为什么纹林莺沉的名字。”
他神色有些急了:“不是她,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
不是那个莺沉的话。
她很固执,要一个确切的答案:“是定西将军吗?”
容历凝眸,沉吟了许久,点头:“嗯,定西将军,乌尔那佳·莺沉。”
林莺沉说的对,她或许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甚至被爱情冲昏了头,居然忘了,从一开始,他就拿她当定西将军。
“容历,你还出不了戏吗?”
林莺沉说,他甚至为此看过心理医生。
“你是不是,”她咬字很重,字字都问得艰涩,“把我当成她了?”
他沉默着。
何凉青以前同她说过,欢喜一个人的同时,把天堂、地狱的选择也都给出去了,那个另你折腰的人,也能折了你的命。
心像抽了一下,疼过之后,开始下坠,她看着他,眼睛红了:“容历,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替身。”
“阿禾——”
她打断他:“你是在叫我,还是叫乌尔那佳·莺沉?”
他第一次见她,那时候,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便唤她阿禾。
容历回答不了。
她转身开门。
他抓住了她,语气很急,很慌:“都是你。”他一字一字,说得艰难,像哽住了喉,“莺沉是你,阿禾也是你。”
她回头,目光撞进他的眼睛里。
“你以前问过我,《帝后》有没有原型。”
当时他骗了她,说没有。
“阿禾,”他抓着她的手,走到她面前,“我是容历,炎泓帝容历。”
她愣了。
容历说得慢,一字一句如鲠在喉:“大楚没有载入史册,可是我全部都记得。”
“崇宗三十年初春,历亲王容历被定西将军打下了马。”
“崇宗三十年八月,历亲王容历选妃,定西将军点兵出征。”
“崇宗三十一年春,历亲王容历登基。”
“炎泓元年,芍关败北,帝亲征。”
“炎泓五年,定西将军破敌三十万,收复江北三洲,”
“炎泓七年,西凉联盟燕国,兵临尧关,定西将军殁。”
都隔世了,怎还如昨昔,一桩一桩,历历在目。
他停顿了很久:“炎泓十五年,炎泓帝统三国,次月冬至,帝崩,与定西将军合葬长眠山。”
萧荆禾看过很多遍《帝后》,这些内容,她全部都熟记,只是由他说出来,突然觉得陌生了。
“我不是天才,也不早慧,”他喊她阿禾,说,“我是带着记忆来到这一世的。”
她已经不能思考,混混沌沌。
容历的目光一直锁着她,一丝一毫都不容退避:“阿禾,你信不信前世今生。”
她迟疑了:“不信。”
她是无神论者,不相信神明,人活一世,死后,就只剩一堆白骨,一抔黄土,她不信来生,不信转世。
“那你信我吗?”容历又问。
这次,她回得毫不犹豫:“信。”
不信神明,她信他。
“前面的都可以不信,你就信这一句,”他抓着她的手,手心已经出汗了,这一句,他说得郑重,“阿禾,你是因我而死,我是为你而生。”
他眼神很坚定,没有一丝犹疑。
萧荆禾沉默了良久,不问缘由,她只问了一句:“我是定西将军?”
容历毫不犹豫:“你是。”
她再问:“我是她?”
“是。”
他回答得坚决。
“为什么觉得我就是她?”她没等容历的回答,因为慌了,也怕了,“我见过定西将军的画像,我和她一点也不像,你为什么笃定我是她?”
他答不出来。
他一见到她,就知道是她,像刻在灵魂里的一种本能。
“如果不是呢?如果你认错了呢?”前世太远,虚无缥缈,比起他是不是炎泓帝容历,她更在乎他是不是只把她当定西将军。
容历否认地很快,干脆得很:“没有如果,你就是她。”
没有一点切实的根据,她怎么可能不怕,她已经理智不了,满脑子胡思乱想:“若是有一天,你看见一个更像定西将军的人,会不会觉得她才是?会不会——”
他怕她有一天,突然不要她了。
“不会。”他上前,抱她,“阿禾,不会有别人了。”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仰头看他,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知道你的态度。”
她不想不明不白,因为是容历,因为太喜欢了,就接受不了一点点的不确定。
“如果你的坚持是错的,如果你真的认错了,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她哽咽了一下,“你还会要我吗?”
后面的,她不敢想了。
他还是毅然决然:“不会有这种如果,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
“我不管,容历,我一定要个答案,你爱萧荆禾吗?撇开定西将军这层关系,你爱不爱萧荆禾这个人?”她没有等他回答,“不要太快回答我,也不要骗我。”
她最在乎的,不是她是谁,也不是他是谁,她最在乎她是他的谁。
容历没有立刻回答她,看了她很久很久,伸手抚着她的脸:“我——”
她没等,踮脚吻了他。
她怕了,听都不敢听了,发了狠地吻他,带着他的手,放在了她领口:“上次买的biyuntào放在了哪里?”
帝后28:来一波荡漾,林莺沉古代的身份
“上次买的biyuntào放在了哪里?”
容历茫然了一下:“床头柜里。全本小说网;HTTPS://。m;”
她没说话了,拉着他,往卧室去。
走到了门口,他迟疑了,缓了脚步:“阿禾——”
“容历,”她打断他,眼眶微微红,“你不要拒绝。”
容历低头,望着她眼睛:“你想清楚了吗?”
没有,她什么都想不清楚,根本想不了,思绪缠成了一团,没办法理智,她只确定一件事。
“我想要你。”
她说:“容历,我很想要你。”
想把他藏起来,一个人占着。
她拉他的手:“好不好?”
容历握紧她的手:“好。”他把她抱起来,往房间里去,“你要什么都给你。”包括他。
做的时候,他一直在喊她。
“阿禾。”
“阿禾。”
她不答应,攀着他的脖子,张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萧荆禾。”容历唤她。
她才应了:“嗯。”
“我爱你。”
方才,她问他,爱不爱萧荆禾。
他现在告诉她答案:“不会有别人了,我爱你,我只爱你。”
他想告诉她,不会错的,一定不会,不止骨血,他将她刻进了灵魂里,连轮回都抹不掉,怎么可能会错。
她不信也没有关系。
这一世还很长,等到他们都老了,白发苍苍了,他就跟她说:阿禾,你看吧,就是你,哪有什么别人啊。
她被他弄得大汗淋漓,从卧室到浴室,又回了卧室,满室狼藉,她在他身上留了很多痕迹,有刻意的,也有无意的。
结束后,她很累,却辗转难眠。
“阿禾。”
“嗯?”
薄被下,他们没穿衣服,容历抱着她,亲她微微汗湿的发:“睡吧。”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想睡。”她还是有点怕,患得患失得厉害,“容历。”
“嗯?”
卧室里没开灯,只从门缝里漏进来一缕黄色的光,昏昏沉沉的,窗户闭着,屋里还有**未散去的气味,很淡很淡,混着他们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萧荆禾抬起手,抚摸他的眉眼:“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容历浅笑:“嗯,是你的人了。”
他自然欢喜,她也是他的人了。
抚完他的脸,她又用手去戳她心口纹身的那一处,语气带看几分不讲道理的霸道:“就算有比我更像定西将军的人,你也不可以要了,看都不行。”
她说得严肃,板着个脸。
她这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以前华卿被抬进历亲王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板着脸训他,说就算是陛下赐的,也不可以碰,一根手指头都不可以碰。
容历亲亲她的脸:“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人,是乌尔那佳·莺沉,也是萧荆禾。”他低头,在她胸口轻吻,方才欢好时,他将她那里都吮红了,他耐着性子,一寸一寸轻轻地吻。
“阿禾,我已经认定了,除了你,谁不能是她。”
他只认她,只能是她。
只能是他爱的萧荆禾,当他的定西将军,别人都不行,当不了,他也不容许。
她看着他,想不明白,为何他会这样笃定,确信她就是乌尔那佳·莺沉。
“大楚人重诺,萧荆禾,”他许诺,“我容历这一世已经许给你了。”
她信了。
她想,要是真错了,也没办法了,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了,谁来抢都不行。
“我还有一个问题,”她想问一个无理取闹的问题,“你是更爱定西将军,还是我。”
女人在感情里,总是斤斤计较的,越在乎,计较得就越多,她也不能免俗。
容历却笑了:“阿禾,不要吃自己的醋。”
行。
定西将军她当了。
“那我换个问题,”嗯,她又换了个无理取闹的问题,“你有没有碰过华卿?”
华卿是赐婚,原本崇宗赐了正妃之位,只是他大婚之日去了西北寻她,取消了国礼,没有行正妃之礼,华卿只能用一顶轿子从侧门抬进去,名不正言不顺,说是侧妃,都不合礼数。
他在位了十五年,只有过华卿这一个妃子。
萧荆禾觉得自己转变得挺快,似乎已经在慢慢接受她就是乌尔那佳·莺沉这个毫无论据的结论,不是信神明,也不是信转世,她只是很信容历,甚至不需要一点点确切的证据,她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所以,她连上一世都要计较。
她抱住他的脖子,缠着他非要一个答案:“你有没有碰过华卿?有没有偷偷纳别的妃子?”
这个问题,挺幼稚的,她其实心里有答案,可就是无理取闹,想听他亲口说一遍。
“没有。”这种话题,容历一个古人,不太好启齿,便凑到她耳边,很小声地说,“我只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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