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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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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沉。”

    林莺沉回神:“嗯?”

    陈刑是团里的大师兄,脾气最好:“想什么呢?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点头,把化妆包收拾好:“麻烦了。”

    剧院的位置有些偏,路上没什么车,夏天雨后的夜格外得静,她闭着眼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意识便开始昏沉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子,长裙宽袖,环佩叮当。

    假山后是一片莲池,一池的水芙蓉在争奇斗艳,远远的,能听见池边观景亭里有嬉笑声。

    三五个年轻的俊秀公子,或站着,或坐着,或执扇,或拿剑,皆是锦衣华服丰神俊朗。

    “三皇兄,你耍赖。”

    说话的是个十三四的少年,穿了一身明黄的袍子,好不意气风发。

    被唤作三皇兄的男子抱着弓箭,剑眉星目,笑得温文尔雅:“我如何耍赖了?”

    少年恼红了脸:“你怎能射两支箭!”

    三皇兄依旧笑得好似没有脾气:“你可说了不能?”

    “你——”

    少年气结,腰间的佩玉已被已被三皇兄夺了去,他还兴致好,捏在手里把玩:“这块玉佩可就归我了。”

    “三哥!”

    一旁,执扇的青衣男子用扇面敲了敲的肩膀:“行了老九,进了三哥口袋的东西,除了父皇和老七,谁要得来。”

    少年听完,眼神亮了,朝后看去:“七哥。”

    只见他七哥懒懒趴在围栏上,捻了点鱼食儿逗着池中的锦鲤,半晌,回了头:“玩玩?”

    一身白衣,模样画里似的,赏心悦目得不似真实。

    到底是闻名大楚的皮囊,好一副美人骨啊。

    老三点头:“行。”

    小侍上前,抓了一把铜钱,询问两位王爷可准备好。

    三王爷拉了弓,白衣那位还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侍从递上了弓箭,他接过,用指腹拨了一下弦。

    “掷!”

    一把铜钱抛向了高空。

    白衣男子弯弓,一箭射出,穿了五枚铜钱

    三王爷两箭齐发,也才三枚。

    “还是七哥箭法好。”少年笑得得意,“三哥,玉佩还我。”

    三王爷把手里的玉佩扔了过去:“老七,我服了。”

    他似乎兴致缺缺,拂了拂衣袖:“走了。”转身,微微勾唇,他浅笑着,一池芙蕖霎时失色,不及他眼里三分颜色。

    好生清俊,君子如画。

    “华卿。”

    “华卿。”

    她被唤回了神,回头,欠身行礼:“兄长。”

    是丞相府的大公子,梵尹:“在看什么?”

    身为女子,本该矜持,只是,她这时忘了老嬷嬷教诲了,鬼使神差地道:“那白衣的公子是哪家的少爷?”

    她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说话,只见人。

    樊尹笑,戏谑:“怎么,瞧上了?”

    她羞涩低头:“兄长莫要打趣华卿。”

    樊尹瞧了一眼已走远的白衣公子,同胞妹道:“那是天家的七王爷。”

    此地是丞相府。

    相府公子樊尹,今日约了几位天家王爷品茗射箭。

    龙生十二子,帝君最偏爱的便是这已逝文筝皇后的嫡子,市井有言,惊才绝艳公子无双,乃天家七子。

    她第二次见容历,是在马场,那时,他被一位公子打下了马,一身白衣沾了尘土,他下马之后,朝河畔的桥头走去。

    她支开了丫鬟,上前追了去:“公子,你的手流血了。”

    容历回头,目色浅淡:“无碍。”

    那日在丞相府隔得远,她只瞧清了他的轮廓,如今近在咫尺,她目光便再也挪不开了,她爱画,水墨丹青阅过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绝色,月色,雪色,也不及。

    她踌躇着,还是走上了前,用绣了名字的锦帕去擦他的手。

    他侧身躲开了。

    “姑娘,”他似笑,眼里却微冷,说,“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帕子掉在了地上。

    他瞧了一眼地上的帕子,边角上用嫩绿的绣线绣了两字闺名,他道:“你的兄长不在这个马场。”

    说完,他转身上了桥,手里的剑被他懒懒扛在了肩上。

    她哪是来寻兄长,只是昨日偶然听得父亲说,历亲王也会来罢了。

    第三次见他,是在宫宴上,圣上为周游诸国的胞弟朝阳王接风洗尘。

    宴上,朝阳王谈笑:“容历也行了弱冠礼,也该纳正妃了。”

    崇宗帝笑道:“是该纳了。”

    帝君左侧第一位,落座的便是历亲王容历,不按长幼,他是帝君最喜爱的儿子,自然位置尊贵。

    容历坐姿随意,手里还端着杯酒,似是玩笑:“父皇,你可许诺过儿臣,儿臣的正妃要自己选。”

    天家十二位王爷,也就历亲王敢这般同天子说话。

    一旁,广亲王顺口便接:“京中的贵女今日也都来了,老七可有中意的?”

    他扫了一眼。

    朝阳王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瞧过去:“丞相府华卿?”

    此话一出,贵女席间的女子抬了头,朝臣之首的丞相也抬了头,还有帝君身侧的孝尊皇后林赫拉氏杯中的酒都抖了抖。

    帝君最偏爱的容历,算得上半个储君了,若与丞相府结亲……

    容历道,音色清润,掷地有声:“我心悦的女子,今日没有来。”

    华卿脸色霎时白了。

    今日缺席宫宴只有三位贵女,永安侯府的小郡主、礼部尚书的千金,还有定西将军府的千金。

    小郡主才年方九岁,尚书府的小姐抱恙,位置又被安排在文臣之首的旁边,历亲王心悦之人,便不难猜测了。

    宫宴散后,她去了一趟皇后宫中。

    “姑姑。”

    崇宗帝的第一位皇后出自太傅府,也是容历的生母,逝世了十多年,林赫拉氏是崇宗帝的第二任皇后。

    “华卿来了。”皇后坐在榻上,对她招手,“过来姑姑这边,陪姑姑说说话。”

    皇后没有子嗣,最疼爱的便是性情与她最像的华卿。

    她走过去,默了良久:“姑姑,华卿有一事相求。”

    皇后挥挥手,屏退了宫人,将以后拉到身边坐着:“与姑姑无须见外,我们华卿想要什么尽管同姑姑说。”

    她是丞相府的千金,皇后的侄女,林赫拉氏外戚专权近二十年,便是宫里的公主也不及她尊贵。

    论皮囊,她是大楚的第一美人,论聪慧,她及笄便书了一首天下赋,闻名三国。

    有什么是她要不起的。

    她抬眸,说:“华卿有一心上人。”

    她有一心上人,初见后,便魂牵梦绕,朝思暮念。

    可她的心上人,也有了心上人,她哪里还等得了。

    皇后笑:“原来我们华卿是芳心动了。”她素来宠爱这个侄女,“告诉姑姑,是哪家的公子。”

    她回,目光灼灼:“历亲王,容历。”

    皇后嘴角的笑意凝住:“华卿,谁都好,怎么偏偏是他呢。”

    这大楚,最容不得林赫拉氏一族的,除了当今的圣上,便是这位天家七子了,文筝皇后之死,到底与林赫拉氏脱不了干系。

    后来,她也如愿进了历亲王府。

    后来,他登基,她成了他唯一的妃子。

    后来,她独守未央宫一载又一载,殿中的桂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第三个年头,桂花开得特别盛。

    “娘娘。”

    “娘娘。”

    她在榻上小憩,被唤醒了,睁了眼,还没什么精神头:“怎了?”

    是她殿中的大宫女,脸色惨白,受了很大的惊吓一般,支支吾吾道:“丞相府被……被抄了。”

    她立马从榻上坐起来:“父亲与兄长呢?”

    宫女泪眼婆娑:“相府上下全部下狱了,三日后,”慌慌张张地哽咽,“三日后,于市井问斩。”

    这一天,还是来了。

    她扶着榻,手微微抖动:“太后在哪?”

    “已经被陛下囚禁在芳宁宫了。”

    这时,殿外的宫人通报道:“陛下到!”

    她抬头,红着眼望着门口,许久才抬手,由宫女搀着站起来,容历进了内殿,没有龙袍加身。

    他应该是刚从西北回来,七日前,他出宫去见他的心上人了。

    “陛下是来发落臣妾的吗?”

    他不置可否,眉眼是冷清的,嗓音也是:“朕来送你一程。”

    帝君发了话,御前公公端了酒上前,高声念:“林赫拉氏·华卿,逆臣之女,为祸大楚,赐鸩酒。”

    真够简短呢,连理由都懒得找了。

    “为祸大楚?”她笑了,“我父亲给了我那么多毒酒,我一杯也没有给你喝过,到头来,你赐了我一杯鸩酒。”她嘴角的笑泯没,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容历,你心可真狠。”

    不论丞相府做了什么,至少她,从未存过害他的心。

    容历拂了袖口的风沙,眼角的余光落向她,冷若冰霜:“凉州失守,三万守军全军覆没,你不该死吗?”

    这布防图,便是她泄露的。

    她想要乌尔那佳·莺沉的命,可他呢,单枪匹马赴了凉州,去替她杀了一条血路出来。

    她嗤笑:“都是借口!”失态地大喊,“你是为了莺沉对不对?”

    这个男人,并没有那么爱民如子,也并没有多爱他的江山,只是责任罢了,他最爱的,是一个女子。

    容历认了:“嗯。”他拂了衣摆,落座,“凉州那一战,她中了三箭。”他斟了杯茶,没有喝,拿着杯子把玩,对身边的宫人道,“先给她三箭,再赐酒。”

    宫人道:喏。

    死都不让她死得痛快舒服。

    她崩溃,大喊:“容历!”隐忍压抑了三年的情绪,彻底崩断了她的神经,她红着眼歇斯底里,“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她乌尔那佳·莺沉可以为你做的,我都可以,她不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我不行?”

    哒。

    他扣下了杯盖:“你是什么东西?怎能与她相提并论?”

    她是什么东西?

    她是一顶轿子从侧门抬进历亲王府的,没有拜堂,没有饮过合卺酒,是他三年都未宠幸过的妃子,她谋了这么久,求了这么久,他却连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都没有给过她。

    她仰头,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大笑,笑着笑着,痛哭流涕。

    “莺沉。”

    “莺沉。”

    “莺沉!”

    手臂被人晃了晃,林莺沉从梦里醒过来。

 帝后35:激情燃烧走一波

    手臂被人晃了晃,林莺沉从梦里醒过来。(全本小说网,https://。)

    “到了。”陈刑把车停在了路边,见她眼眶通红,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摇摇头:“风吹了眼睛,进沙子了。”

    她解了安全带,下车,对陈刑挥了挥手,转头朝公寓去,等身后的车行远了,她站定住,蹲下。

    “原来……原来我是她啊。”她撑着膝盖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着,嘴里自言自语地喃着,“为什么不是莺沉呢?”

    连环纵火案的凶手还没有抓到,容历不让萧荆禾回消防总队,一早便把她带去了公司,就是开会也带着她,寸步不离。

    不到五点,他下班,同她一起回家,车刚开进公寓的地下车库,萧长山的电话打过来。

    “喂。”

    “荆禾,我是爸爸。”不同于以前,萧长山语气很客气,“周末你阿姨生日,你和容历要是腾得出时间,回来一趟吧。”

    她回得不冷不热:“不去了,忙。”

    容历停好了车,给她解开安全带。

    萧长山在电话里支吾了半天:“摇弯区那个项目,你能不能帮爸爸说说好话?lh那边把爸爸的方案打回来了,容历又不见我,我——”

    这才是目的吧。

    萧荆禾打断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都听容历的。”

    萧长山被她的话噎了一下,连着叹了几声气:“荆禾,我们才是一家人,容历他到底是外人——”

    “嘟嘟嘟嘟嘟……”

    还没说完,电话就已经被萧荆禾挂断了。

    萧长山一口恶气堵在了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脸都憋青紫了。

    一旁,赵月莹询问丈夫:“她不来了?”

    萧若立马接了句嘴:“现在爸爸都请不动她了,架子可真大,谁她都不放眼里了。”她语气酸得不行,一想到萧荆禾她就来气。

    萧长山还在气头上,一听这话就恼火:“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先闯了祸,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会落到她手上。”

    萧若不服气,梗着脖子顶嘴:“那件事又不能全怪我,是萧荆禾她——”

    还在推卸,萧长山听不下去了:“够了!”

    一时间,赵月莹娘三儿都不敢作声了,连向来嘴刁泼辣的老太太也安生地坐着。

    萧长山的手机响了,他起身,扔了句话就去了书房:“以后你们娘几个都安分一点,再给我惹出什么事来,就都给我滚。”

    才刚过五点,不到下班的高峰期,车库里没什么人。

    萧荆禾不急着下车:“你削了萧长山的权吗?”

    最近萧长山打了几次她的电话,明里暗里地跟她抱怨lh独断专行、野心勃勃。

    容历点头,把自己的安全带解了:“他找你了?”

    “嗯。”

    他解释了句:“他动作不太老实,欠收拾。”

    萧长山不甘心处处受制于人,想拿回萧氏的经营权,这些天在暗中搞了不少动作,自然要给些教训,不然哪会学乖。

    “他们一家要是再来找你麻烦,就跟我说。”容历想了想,“我帮你弄他们。”

    萧荆禾笑:“好。”

    他们哪敢来惹她,至少明面上是不敢的,自从她成了萧氏的董事长,萧长山与她说话都小心翼翼了,便是一直嚣张跋扈的老太太上次见了她,也绕了道走,估摸着是萧长山在家发话了。

    说白了,不是怕她,他们怕她的靠山。

    她靠过去一点,两只手抱住容历的脖子,凑过去亲他的脸。

    容历扶着她的腰,微微仰起着脖子:“阿禾,回家再亲。”

    她坐到他腿上去,笑着跟他闹:“我不要,我现在就想亲。”

    容历浅笑,靠着座椅不动,便让她胡乱亲,起初,她在他脸上啄,然后含着他的唇吮了会儿,还不收敛,捧着他的脸去咬他的喉结。

    亲得他一身火。

    她还嫌不够,手钻进他衣摆里。

    容历喘了声,按住了她的手,呼吸吐在她耳边,又急又热:“阿禾,手不要乱动。”他经不起她撩,一点都经不住。

    她下巴窝在他肩上,蹭了蹭,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脖子上亲,故意逗他:“你不给我摸吗?”

    容历重重吸了一口气:“……给。”

    她伏在他身上,低笑了声,手往他腹下去。

    在情事上,她从来不扭捏,胆大得很。

    容历被她弄得呼吸全乱了,眼里蒙上了三分潮气:“阿禾,”嗓音略微沙哑,他脖子已经红了一片,“回去好不好?”

    她手还不老实。

    他抓住她的手,微微抬起下巴,唇落在她唇上,软磨硬泡地哄着:“回去,嗯?”

    后面一个字符,气音,带着喘,性感得一塌糊涂。

    萧荆禾起了逗弄的心思,偏不听哄,软绵绵的身子挂在他身上,用鼻子在他胸口拱:“回去做什么?”

    她明知故问。

    “嗯?回去做什么?”她抬头,一双眼都笑弯了。

    容历下意识舔了舔唇,喉咙滚了下,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回了她一句:“我想要了。”他被她勾了一身火出来,心痒得慌。

    她抱住他的脖子,指腹在他喉结上摩挲:“要什么?”

    分明知道他思想古派,非要逗他。

    容历低头,含住她作乱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认命地承认了:“我想要同你欢好。”

    还欢好?

    她趴在他身上笑出了声。

    容历眼眸都有些微微的红,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不许笑了。”

    好,她不笑了,凑到他耳边,很是正经地说了句:“公共的车库不方便,下次我们在车上试试。”

    容历一时没反应过来:“试什么?”

    她学着他,说:“欢好啊。”

    “……”

    他要被她教坏了,不,已经教坏了。

    “明天去枫林公馆住一晚。”他说。

    枫林公馆的别墅里有车库,地方也大,是私人的领域,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他也想的,在她面前,他做不了正经人。

    萧荆禾把手拿出来,不逗他了,规规矩矩放好:“好啊。”

    容历抓过她的手,又咬了一口,伏在她肩上平复了很久,才开了车门下去。

    车库里没什么人,处处僻静,入口离得远,光照不进来,只有低功率的灯亮着,尤其是角落里昏暗。

    “e?asibreathelifeintoyou……”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一首轻慢的英文歌,响了好一阵。

    黑色路虎停在了最靠里的位置,主驾驶上的男人戴了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见眼,鼻梁上架了一幅无框的眼镜,他戴了口罩:“喂。”

    “裴哥,签售会第四站定在了京柏城二楼,时间已经发您了,您看一下行程有没有问题。”

    握着手机的手戴了纯白色的手套,眼镜下的瞳孔盯着远处电梯入口的方向,男人的嗓音暗哑,在无人的地下车库里尚有回音:“好,辛苦了。”

    夕阳还没落,窗外有一片橘色的光漏进卧室里。

    “喂。”

    容历的嗓音哑得厉害。

    是霍常寻打过来的,语气总是不太正经,调侃人似的:“做什么呢?怎么这么久才接?”

    容历问:“什么事?”声音还有些喘。

    霍常寻不插科打诨了,说了正事:“林莺沉的资料都发你邮箱了。”

    容历道了声谢。

    霍常寻不领:“来点实际的。”他笑,心情很是愉悦,“风盛游戏知道吧?”

    他最近看上这家游戏公司了,有收购的计划,又没什么耐心慢慢耗,这种扩充版图的勾当,容历最在行了。

    “知道。”容历说,“我帮你弄。”

    霍常寻心满意足:“你继续白日宣淫吧。”

    “……”

    容历摁掉了手机,从洗手池上捡了件他的衬衫,披在了她光裸的后背:“还受得住吗?”

    她半坐在洗手池上,双腿悬空,身子还在发烫,窝在他胸口,眯着眼轻喘:“让我缓缓。”

    声音也媚。

    除了他那件衬衫,她一件衣服都没穿,容历也差不多,衣裤半褪,镜子里,两人紧紧抱着,缓了会儿,容历把自己往前送了些:“阿禾。”

    “嗯。”她被撞得贴在了镜子上,后背冰凉。

    容历低头,在她锁骨上吻,呼吸急促了许多:“可以了吗?”

    洗手池的高度不太舒服,她腿酸得厉害,便动了动,她一动,容历就出了声,她笑:“到卧室去。”

    “好。”

    容历抱住她,手托着她的腿:“阿禾,腿夹紧一点。”

    就着那个姿势,他们去了卧室。

    次日傍晚,萧荆禾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

    那边没有声音。

    她问:“哪位?”

    “是我,”女人的声音,说,“林莺沉。”

    不知道她哪里弄来的号码。

    萧荆禾倒了杯水,坐在餐桌上:“什么事?”

    林莺沉停顿了半晌:“出来见一面。”

    她和林莺沉见的次数不多,可每次都不太愉快,她不太想去,也没什么必要:“我不觉得我跟你有什么可聊的。”

    林莺沉应该猜到是这个结果了,从容自若地应对自如:“乌尔那佳·莺沉的事,你不想知道吗?”

    她也知道乌尔那佳·莺沉,听这口气,知道的还不少。

    “地址。”

    “京柏城二楼。”

    又说了时间,萧荆禾才挂电话,思忖了会儿,不知道那林莺沉又是玩什么花样。

    容历从厨房出来:“谁的电话?”

    “林莺沉,”她对容历没有隐瞒,“她约我明天下午见面。”

    快吃晚饭了,容历让她别喝那么多水,坐过去,把她的杯子拿开,说:“我不能陪你去了,林家的老爷子要同我下棋。”

 帝后36:林莺沉该领盒饭了

    “我不能陪你去了,林家的老爷子要同我下棋。(全本小说网,HTTPS://。)”

    萧荆禾诧异:“你让我去?”

    她以为他会叫她别去,她若想知道什么,问他便行了:“不怕林莺沉说些挑拨离间的话吗?”

    容历没有过多解释。

    “去吧。”他只说,“我有数。”

    萧荆禾蹙了蹙眉头,他似乎瞒了她什么,这件事有些古怪。

    晚上,容历给容昼清拨了通电话。

    “父亲。”

    “嗯。”

    容历很简明扼要:“给我调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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