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暗黑系暖婚-第3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吻着她,纠正:“是谢谢你。”

    她不解:“嗯?”

    容历看着她,目光温柔:“阿禾,你才是我的宝贝。”

    【所有人可见】

    “渐婉不让总总牵了,说男女授受不亲。”

    容历:男女确实授受不亲。

    萧荆禾回复容历:老古董。

    容芊回复容历:你教的吧?

    容昼清:我们琉璃很聪明,什么东西教一遍就都记住了。

    往事随风{容老爷子}: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长大的男娃娃是小猪蹄子!

    水晶男孩{霍老爷子}:你才是猪蹄子,下棋耍赖的猪蹄子!

    陆启东:我四岁还在玩泥巴,琉璃这智商,我是服的。

    纪菱染:总总问我,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容菱:我们琉璃是我见过最大家闺秀的大家闺秀。

    何凉青、宁也、霍常寻等17人点赞。

    【所有人可见】

    “渐婉四周岁,是个漂亮的小花童。@陆启东@林星河新婚快乐”

    陆启东:谢谢~

    容菱:小公主生日快乐,恭喜东子。

    容昼清:不错。

    往事随风{容老爷子}:我们琉璃最俊了。

    霍常寻回复陆启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陆启东回复霍常寻:五十步笑百步,要点脸啊。

    何凉青:祝琉璃生日快乐。

    宁也回复何凉青:那个长得像竹竿的男的跟你说了什么?

    何凉青回复宁也:你别在这说。

    宁也回复何凉青:我吃醋了,不想理你。

    容棠回复宁也:给老娘滚!

    容棠回复何凉青:我昨天买了两个榴莲,回头给你送一个过去,别心疼,让他跪着!

    容历、宁同章、水晶男孩等26人点赞。

    【仅容历可见】

    “渐婉要当姐姐了。”

    容历:恭喜,容太太。

    萧荆禾回复容历:同喜,容先生。

    当天晚上,从来不发朋友圈的容历发了一条动态,仅萧荆禾可见。

    “穷极吾生,钟其于卿。”

    次年,5月19,上午九点,容家的小公子坠地,3。6千克,名字一早便取好了,是容历取的,名见{jian}知,字,宝瑜。

    病房里都是人,小琉璃很乖,也不用人看,自己坐在椅子上,穿着黑色的小洋裙、小圆头皮鞋,头发盘成了两个球球,粉雕玉琢,漂亮得不像话。

    “渐婉,”妈妈喊她,“过来这里。”

    她爬下高高的凳子,走到病床旁边。

    “这是弟弟。”

    她盯着那个小小的团子看了很久,然后笑了,凑过去,软软糯糯地对小团子说:“宝瑜,我是姐姐。”

    旁边,大姑姑说:“弟弟还小,还不会答应你。”

    弟弟没有睁开眼睛,她怕吵了弟弟睡觉,就很小声地跟妈妈说话:“妈妈,你还痛不痛?”

    萧荆禾摇头。

    小琉璃才四岁多,很内敛文静,正正经经说话的模样竟有些老气横秋:“妈妈骗人,菱染阿姨说生宝宝很痛。”

    “是很痛。”爸爸守在病床前,眼睛是红的,“渐婉,以后生日的时候,不要忘记了,你妈妈生你的时候,也受过很多痛。”

    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后来的每一年,琉璃生日时,都会在妈妈的卧室里放一束满天星。

    下午,纪菱染来探望萧荆禾,霍忆苦也来了。

    霍忆苦的名字是他爷爷取的,他有个堂哥,叫建国,原本他爷爷给他取名立业的,他爸爸不同意,各退一步之后,取名忆苦。

    忆苦思甜的忆苦,霍老爷子希望忆苦能记住先辈们的革命之苦,珍惜今日的世界和平。忆苦的小名是他妈妈取的,叫总总。

    总总跟小琉璃只相差了一个来月,是很好的玩伴。

    “琉璃。”总总搬了个小凳子坐小琉璃的旁边。

    “嗯?”

    小琉璃粉粉嫩嫩的,像他家里那个女孩子才玩的洋娃娃。

    总总用肥嘟嘟的小手去拍小琉璃的背:“你别难过,总爷给你买糖吃。”

    上个月霍常寻和纪菱染去了一趟江北,总总跟陆启东玩了几天,然后说话就很大佬了,在幼儿园里,小朋友要是不叫他总爷,他就吓哭人家!

    小琉璃很文静,说话声音小小的:“我不难过的。”

    小总爷表情奶萌奶萌的深沉:“不,你难过!”

    她为什么难过呀?

    小总爷说:“兜兜妈妈也生了个二胎,然后他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去喜欢那个二胎了,兜兜就变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总爷跟东爷是一样霸气的,很社会地团手抱着,“琉璃,不难过哈,你娘不疼你,你爹不疼你,总爷疼你。”

    小琉璃平时都是爸爸教养得多,也是个小古董:“总总,你不要说爷,你还小。”

    “哦。éng你!”

    “……”

    总总比琉璃小了三十八天。

    琉璃脆生生地说:“总总,我是姐姐。”

    总总不管了,他就是‘大哥’,大哥突然有暴脾气了,嘴一噘,好生气哦:“要是我妈妈也生二胎了,哼,我就离家出走!”

    冷不丁地。

    “出走?”门口,男人抱着手,挑眉,笑得意味不明,“去哪啊?霍忆苦。”

    不好!

    敌军来犯!

    东爷说了,做大哥的要能屈能伸,总哥也不怕怂,小肩膀一耸:“二爷。”

    霍常寻被小兔崽子气笑了:“我是你老子。”

    总总可上道了,立马改口:“老子。”

    “……”

    霍常寻拳头都痒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总总和他老爸霍常寻是冤家,上辈子的情敌,这辈子分外眼红,用陆启东的话说,一个寨子里容不下两个爷。

    总爷就是二十八年前的霍二爷,别看他断奶没几年,很刚的,马蜂窝都给你打下来!

    而且,总爷还有一招杀手锏。

    “妈妈,”总爷眼珠子溜啊溜,一泡眼泪就出来了,哭唧唧地看着刚从病房外回来的妈妈,声泪俱下地告状,“呜呜呜……爸爸他打我……”

    霍常寻:“……”

    艹!

    生了个妖孽。

    霍总总是大院里最皮的孩子,七岁以下的孩子,全部归他管,不听话,总爷就教你做人,小琉璃则是最乖的那个,文文静静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全部会。

    就是这个最乖的女孩子,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对父亲撒了个很大的谎。十三岁的少女,眉目温婉,亭亭玉立。

    “爸爸,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她指心口:“这里。”

    容历带她去了江北,挂了时瑾的号,天北医院的心外科在国内都闻名遐迩。所有检查都做了,时瑾的诊断只有两个字:正常。

    容历早便察觉了:“渐婉,我没有教过你?不能撒谎。”

    容渐婉低头,知错:“对不起。”

    “我要听实话。”

    十三岁的少女,刚刚抽条,很纤瘦,一双眼睛干干净净,不染半点俗世的脏污,她迟疑了片刻,对父亲坦白。

    “我在找一个人。”停顿了片刻,少女声音清泠悦耳,“他叫时天北。”

    她找过了,找不到,适才让父亲带她来,父亲有人脉,只是,不远千里,她寻的是个少年,她来之前不敢说实话,妈妈也说了,父亲是个老古董。

    刚从心外办公室出来的时瑾顿足,抬头。

    “时医生认识?”容历问。

    时瑾不置可否,拨了个电话:“时天北,过来。”

    半个小时后,少年逆着光走来,背后是大片金红的夕阳。

    是他,她寻的那个少年。

    三个月前。

    容渐婉去国外三姑姑那里小住,恰逢布鲁齐樱花盛开,姑姑带她去赏花,街上人满为患,推推挤挤,她与姑姑走散了。

    很不幸,不到十分钟,她的钱包便被人划了刀,钱与手机都被偷了,除了一本速写本和画笔,她身上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她周岁的时候,抓的是毛笔,六岁开始学国画,小有成就,算是承了曾外公的衣钵,国画之外,她最擅长的是素描。

    于是便寻了一棵人少的樱花树,坐在树下卖人像速写。

    两个小时了,一个客人都没有,她准备换一棵树试试,少年的声音穿过风拂来。

    “可以给我画幅画吗?”

    很纯正的口音,他说英文,声音好听极了。

    她抬头,看见了阳光下的少年,他站在漫天的樱花飞絮里,眉目精致,清俊又优雅。她想到了父亲讲过的故事里,那个鲜衣怒马能文能武的少将军。

    这般打量未免失礼,她将目光收回,亦用英文回答:“可以的。”

    少年将外套脱下,垫在地上,随意而坐。

    她执起画笔,许久才动笔,平时只需十多分钟的画,她竟耗了近半个小时,少年眉眼太过精致,她似乎怎么也画不出一二,只得勉勉强强收了笔:“好了。”

    他起身,接过画:“谢谢。”

    然后拿出钱夹,抽出了一张纸币,留在了她的画板上。他给的钱,是那张画标价的十倍,那些钱,足够她打车去姑姑的住处。

    “等等。”

    少年驻足。

    她把画笔放下,走近他:“您给多了。”

    树下,少女眉毛如画,眸间倒影的人,同样如画,漂亮得一塌糊涂。

    他说,语气温和又绅士:“我没有零钱。”

    她想了想:“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吗?”这钱到底是要还的。

    少年沉默,看着她。

    突然,他换了中文,三个字念得字正腔圆:“时天北。”片刻,又补充,“天北医院听过吗?”

    不待回答,他便转身而去。

    原来,同为异乡人。

    少女攥着那张纸币,看着消失在樱花微雨里的少年,笑了笑:“听过的。”

    那里的心外科很出名。

    那日,她十三岁还差一旬,正是豆蔻年华。

    也是后来她才知道,那时候的少年,在画那幅画之前,在对面的樱花树下看了她很久很久。

    ------题外话------

    下一章,霍常寻和菱染

 帝后49:霍纪番外篇1

    三月期满,分手的第十天,霍常寻使了苦肉计,纪菱染就自投罗网了。全本小说网,HTTPS://。.COm;

    病房里哭过闹过后,她红着眼离开。

    霍常寻来不及换衣服,追了上去,她去哪,他就跟哪,任她怎么赶,他都不走。

    她恼了,回头凶他:“你别跟着我。”

    到底是个猫一样的女孩子,怎么凶,都可爱。

    霍常寻手长脚长的,踩着她的步子,依旧慢悠悠地跟着:“不跟着你,你跑了我向谁要人去?”

    纪菱染停下。

    霍常寻也停下,

    迟疑着,她回了头:“你,”

    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霍常寻弯下腰,瞧着小姑娘的眸,刚哭过,还水汪汪的:“我什么?”

    她声音几不可闻:“你还没腻吗?”

    霍常寻嘴角那点张扬的笑,彻底没了,脸冷下来,盯着她,眼里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怒:“纪菱染,你把自个儿当什么了?”

    腻,这个字,太他妈让人不爽。

    她目光不避不退:“那你呢?你把我当什么?”

    他舔了舔牙,没说话。

    她眼里那层水雾,又漫上来:“我是你花钱买——”

    听不下去了。

    霍常寻打断了:“买?”

    他笑了一声,阴沉沉的光罩进眉目里:“老子分明是供着你!”

    纪菱染眉头锁得紧紧的。

    这倔脾气,霍常寻火气一下没压住,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你他妈——”

    她扯了一下他的衣角:“不要讲脏话。”

    “……”

    那句没讲完的粗话,卡在了嗓子里,上不上,下不下,难受!可瞧着她那柔婉楚楚的样子,重话又一句都说不出。

    算了,自己的女人,跟她计较什么。

    “怎么这么傻啊。”叹了口气,霍常寻大手罩在她头顶,用力揉了一把,“我要不稀罕你,又怎么会躺在重症病房里等着你来可怜我。”

    她眼睫颤了一下。

    “霍常寻,”一对秋水剪瞳灼灼发亮,她盯着他,“我比较笨,能不能别让我猜你的心思?”

    他无奈,低下头去,瞧着小姑娘的眼睛:“是够笨的。”捏了捏眉心,认命了,“听好,我想睡你,想要你,想跟你结婚。”

    结婚……

    他以前,从来不提这两个字。

    她脸一下红透了:“为、为什么?”

    霍常寻撇开头,认命地、不自然地认了:“喜欢你呗。”

    她眼皮抖了抖,眼睛睁大了一些。

    霍常寻瞥了她一眼,很不满意她的反应:“别给我摆这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还是那副表情。

    他把她的头抬起来,捏着她下巴,没使力:“不信?”

    纪菱染点头。

    不信,也不敢信,霍常寻是什么人啊,花丛里周游的浪子,他的话,女人自然爱听,只是敢信吗?

    霍常寻只觉得心里跟爪子挠了似的,又疼又痒,他舔了舔牙,松了手:“行吧。”

    怪他,以前太混账。

    医院走廊,人来人往的,他还穿着病号服,往墙上一靠:“那我追你行不行?”

    她耳尖又热了,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了头,看着鞋尖,许久许久,还是摇了头。

    霍常寻脸色立马垮了:“为什么不行?”

    “我要出国了。”

    她刻意与他错开目光,他捧着她的脸,偏要盯着她的眼睛:“出国做什么?”

    “复学。”

    心里最软那块被什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

    霍常寻清楚她的情况,她因为她母亲的病休学快满一年了,现在没有后顾之忧,自然要继续音乐学院的课程。

    他不记得那个学校在哪,只是有印象,很远很远。

    没有深思熟虑,求人的话就脱口了:“不走成不成?”声音越压越低,“算我求你。”

    他霍常寻活了二三十年了,第一次求人。

    纪菱染咬着唇,闷不吭声了很久,才开口:“复学的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下周二的航班。”

    声音响在耳边,被穿堂而来的风,灌进心里,冷得厉害。

    霍常寻被她气笑了:“纪菱染,你他妈是真不爱我。”

    她抬起头,看他。

    等了许久,她没有否认,霍常寻掉头就走,电梯都不等,直接下了楼梯,徒留她在原地站着,他一次都没回头,没看见她眼里一层一层溢出来的氤氲。

    她要是不爱他,今天就不会来了……

    纪菱染蹲在地上,捂住了脸,滚烫的液体从指尖滑落。

    她只是不敢啊。

    红侬说,天上的星星是很美,可是,能摘下来吗?摘得下来吗?即便摘下来了,握得住吗?

    开始无声,后来,她在低泣,模糊的视线里,多出一双鞋来,白色毛绒,是医院的拖鞋。

    她抬头。

    霍常寻居高临下地瞧着她:“哭什么?”

    她眼角的泪滚下来。

    霍常寻蹲下,胡乱抹了一把她的脸,冷着脸,凶她:“被甩的是我,你哭个什么劲儿,好意思哭?”

    被甩的是他,死乞白赖跑回来的也是他,贱不贱?

    小姑娘还是红着双眼,梨花带雨的模样。

    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明明楚楚可怜的要死,还一股子倔,像枝孤高冷傲的梅,美,而不自知。

    霍常寻呼了口气,认命:“怕你了。”蹲过去一点,他改用手背,擦她泪盈盈的眼睛,动作粗鲁,可到底是轻了又轻,“行了,别哭了,都听你的行不行?”

    谁让他犯贱,就是稀罕她。

    纪菱染吸了吸鼻子,鼻音很重,带着哭腔:“霍常寻。”

    “嗯。”

    她喊他:“霍常寻。”

    “嗯。”

    他耐心地一声一声应她。

    她像有很多话说,却始终什么也没说,眼里有迟疑犹豫,有彷徨茫然。她啊,诚惶诚恐,怕他钟情,又怕他不衷情。

    “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以前是我不好,是我浑,做了很多荒唐事,以后不会了,你信我一次,我是,”

    真他妈难以启齿!

    他咬了咬后槽牙,也不知道气谁,恶狠狠地撂下一句:“我是真爱你。”

    她微微愣住。

    完了,逃不掉了……

    原来,只要这一句话,她就会孤注一掷,纵使飞蛾扑火。

    “那我们,”她郑重其事,“我们慢慢来。”

    霍常寻一直阴着的眸,终于散掉了沉沉暮霭:“慢不了,先给我亲一下。”说完,凑过去。

    她像只被惊住了的兔子,猛地往后退,小手抵在他肩膀:“不要那么快。”

    “……”

    这就叫快?

    他还想睡她,各种花样地睡她。

    像是怕他生气了,纪菱染迟疑着,把手伸过去:“可以牵手。”不太确定,小声问,“你要不要?”

    纪菱染的母亲出身书香世家,教于她的,多是内敛与矜持,恋爱观相对保守,循序渐进得好。

    牵手?

    霍常寻牙齿抵着牙,笑了。从他成年后,就没玩过这么纯的把戏。

    他伸手过去,牵住了小姑娘白皙绵软的小手:“嗯,要。”

    这个祖宗,都让他破多少回例了,也不多一回两回了。

    屋外,阴云散了。

    霍常寻带了她回病房,他关上门,一点都不避着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tuoyi服。

    纪菱染立马转过身去。

    霍常寻笑,迅速把身上的病号服脱了,从柜子里拿了衬衫套上:“你现在住哪?”

    “西河区的孤儿院,我在哪里当音乐老师。”

    西河区?

    跑得还真够远的。

    霍常寻把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动作慢条斯理:“手机呢?为什么打不通?”想到什么,动作一顿,“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她说没有:“走的那天摔了,今天刚拿回来。”

    这还差不多。

    他拿了条裤子套上:“我先送你回去,但你要答应我,不准再跑,也不准不接电话。”

    她点头,背对着怕他看不见,又说了声‘好’。

    从医院到西河区的孤儿院,开车都要五十多分钟。

    霍常寻送她到那里时,云遮住了太阳,火红褪去后的天边罩着一层靛青,停好车,霍常寻解了自己的安全带。

    纪菱染去开车门,他按住她的手,没准她立刻下去。

    “能不能不出国?在国内读不行吗?”

    纪菱染思忖后,摇头:“我只剩一年就毕业了。”那所学院在音乐领域里,是殿堂级的存在,她当时考那所学校就花了很多时间与精力。

    霍常寻沉吟。

    “那晚点去?”他又问。

    “不行的。”

    再晚,导师就要把她除名了。

    霍常寻用指腹刮了一下唇:“那你去吧,我们网恋。”

    纪菱染心都要被他说软了。

    霍常寻没再说了,解了她的安全带,带她下车,刚走到孤儿院的院门口——

    “寻少?”

    迎面过来的女人烫了dàbo浪,桃花眼妆,透着一股子妖媚,那双顾盼生情的眼睛落在霍常寻身上,很惊讶的表情:“真的是你。”

    霍常寻抬了抬眼皮,没认出来,就是有点眼熟。

    女人撩了撩头发,目光转到纪菱染身上:“你是他现在的女伴吧,我是他上、上……”还真不好数,她干脆说,“我是他不知道哪一任女伴。”

    纪菱染愣住。

    刚刚说要网恋呢,就遇到上、上……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霍常寻飞快瞧了一眼身边的姑娘,说不心虚是假的,当即朝那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甩脸色:“什么女伴,这是我女朋友。”

    “哦?”

    女人明显不信。

    霍常寻解释:“染染——”

    纪菱染把被他牵着的手抽回去:“我不是你女朋友。”说完,闷头先走了。

    霍常寻:“……”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女人叫钟楚,孤儿院的义工,是个小有名气的现代画家,每周会来给孩子们上两节美术课。

    一年前,钟楚跟霍常寻玩过,不到一个月,霍常寻就腻了,她是当事人,所以很清楚,霍常寻是一匹拴不住的野马,说不上渣,都是你情我愿,而且霍常寻对女士很绅士,挑不出错,就是太野了,谁都握不住他的心,坏是真坏,迷人也是真迷人。

    只是……

    这野马,怎么变狗了,还是最忠心的那种。

    “染染。”

    “染宝。”

    “宝贝。”

    霍常寻杵在纪菱染门外,心肝宝贝地哄:“你听我解释。”

    门后,纪菱染出声:“我在听啊。”

    他没解释。

    怎么解释?不管怎么解释都是送命题。霍常寻东拉西扯了一堆有的没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