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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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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干脆,单刀直入,是时瑾一贯的风格。

    秦明立不答反问:“六弟指的是?”

    时瑾凉凉掠了一眼,没有说话,近了一步,不疾不徐地伸手,从桌上笔筒里取了一支笔。

    秦明立好整以暇地看着,等着下文。

    啪——

    笔尖突然被折断。

    秦明立愕然,盯着时瑾手上那支裂口的笔,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却在这时,肩膀被按住,他刚要挣脱,尖锐的笔尖,就抵在了脖颈。

    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下,秦明立顿时瞠目结舌:“你——”

    笔尖往里推了一分,秦明立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时,时瑾开了口,平铺直叙:“不用试探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你碰不得,除非先把我弄死。”

    招了。

    竟这么轻而易举地摊了牌,倒更像堂而皇之地恐吓。

    秦明立突然笑了:“六弟,你怎么还和八年前一模一样。”低了低头,看着抵在颈上的那支笔,他嗤笑,“兜兜转转,还是为了女人。”

    时瑾不置可否:“你也和八年前一样,”停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道,“一样不知死活。”

    话落,高抬手,他将笔尖狠狠插进秦明立的肩膀。

    秦明立失声惊呼,怒笑。

    “我的好弟弟,你知不知道这个办公室外面藏了多少把枪?”

    只要他一声令下……

    时瑾漠然置之,将笔拔了出来,似乎很是嫌恶,皱着眉抽了一张纸巾,细细擦拭手上的血渍。

    “忘了?”他漫不经心地抬了一眼,“十二年前,汝矣岛上。”

    秦明立闻言,面如土色。

    十二年前,汝矣岛上,秦家实战演习到最后,只留了他和时瑾,当时,他拿了枪,时瑾拿了匕首,所有人都以为胜负毫无悬念。

    可留到最后的人,是时瑾。

    “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手快,”时瑾眼底没有半点起伏,目光凛冽,不避不闪就落在秦明立的脖子上,“还要再试试?”

    他敢,戳穿脖子他都敢。论心狠手辣,他时瑾可从来不差谁半分。秦明立退了一步,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心里自然已有了盘算。

    他们间,不论谁没了,剩下那一个,估计都不会好过。

    本家那个老头还喘着气呢,打了一辈子的江山,老了忌讳就多了,弱肉强食是没错,可这条规则建立的基础是,那块肉,得是老头自己亲自抛出来的。

    “何必要打打杀杀。”秦明立抬手,按了按肩头的伤,摸到一手的血,他阴着脸,眼角却是带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站在也知道了你的底线在哪,你不妨碍我,我自然也不会触犯你。”

    可偏偏,老头心心念念的继承人,都是时瑾。

    嗯,不能急。

    时瑾急了,会杀人。

    “嗯,我不妨碍你。”时瑾从善如流地应了,然后,徐徐抬眸,话锋忽然一转,“不过,这次的事我还没算清。”

    秦明立立马警惕,下意识要退,右肩有伤,刚慢了一步,就被时瑾一把擒住了右手,他暗道不好。

    却见时瑾不急不缓,转了转手里那支血迹未干的笔。

    他看着秦明立:“我家笙笙手上划破了六下,除去你肩膀上挨的这一下,还差五下。”顿了一下,他说,“得还。”

    秦明立大惊失色,挣扎了两下,未果,他恼羞成怒:“时瑾,你别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时瑾从善如流地接:“你不敢。”

    说完,他抬手就刺下去。

    “啊——”

    秦明立惨叫一声,脸色登时就白了,痛的整条手臂都麻了。

    时瑾不紧不慢,数了一声:“一。”

    秦明立眼睛都被逼红了,大喝:“时瑾!”

    是,他不敢弄死时瑾,时瑾同样不能随心所欲,秦行一天不死,秦家就谁都不能明目张胆,除非,已经强大到无坚不摧。

    更何况,时瑾哪有那么容易弄死,整个中南三省,想弄死他的人不计其数,谁又讨到过一分便宜。

    时瑾慢悠悠抬手,再刺下去:“二。”

    又是一声痛叫。

    秦明立龇牙咧嘴,五官都疼得狰狞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有朝一日,待他拿下秦家,第一个要千刀万剐的,就是时瑾。

    时瑾轻念:“三。”

    抬手,刺入。

    “啊——”秦明立咆哮,“时瑾!”

    时瑾置若罔闻,稍稍加了一分力道,将挣扎的秦明立按在桌上,底端破裂的笔尖刮在他手臂上,刺入,划下。

    时瑾数道:“四。”

    惨叫声还未停,门猝不及防被踢开。

    秦明立痛得满头大汗,看向门口,唯有时瑾不骄不躁,目光半点起伏都没有。

    门口,是秦霄周,还有秦家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九少秦明珠,似是年少轻狂,目光无尘,灵秀又干净,却染了一头张狂的奶奶灰,添了几分不羁。

    “六哥。”秦霄周开口,竟哆嗦了一下,“你、你这是做什么?”

    秦明立怒目圆睁,大吼:“还不快拉开他!”

    秦霄周还在愣神,一双黑漆漆的眸望过来,是时瑾,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言简意赅:“不要插手。”

    秦霄周刚迈出去的一只脚本能地就缩回去了,顿时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最怵的就是时瑾,特么得往死里怕他。

    秦明立登时就气急败坏了,大喊了一声:“明珠!”

    对方眼皮都没动一下,一声不吭。

    秦明立瞪着眼,睚眦欲裂,恨不得现在就摸出一把枪崩了时瑾,可偏偏,特么的枪都没时瑾的手快。

    “五。”

    时瑾念完,抬起手,最后一下,狠狠刺下去。

    “啊——”

    秦明立面目狰狞,痛得青筋暴起。

    五下,一下比一下重,不要性命,却能疼掉半条命。时瑾扔了笔,一松手秦明立便虚脱地坐在了地上,整条手臂都血淋淋的,他大汗淋漓。

    “这次我只讨了本金,”时瑾抽了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掉手上的血,“若有下次,割破的就是你的颈动脉。”

    他扔了纸,转身离开。

    门口,秦明珠迎上去,喊了一声:“六哥。”声音有些软,带了少年气,没有打理过的短发,软趴趴地,还翘起一缕呆毛。

    时瑾掠了一眼,没有留一句话,出了顶楼办公室。

    秦明珠想也没想,追上去问:“下个月我打比赛,过来看吗?”

    前头,时瑾没有回头,顿了一下:“不去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

    秦明珠站了许久。

    秦明立在屋里暴怒地骂喊:“秦明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秦明立与秦明珠是一母同胞,都是大夫人章氏所出,秦明立是秦行的第一个儿子,秦明珠排行九,兄弟两人差了将近一轮,秦家又素来感情淡薄,两人谈不上亲近,更何况秦明珠十四岁就被章氏送出了国,成年之后,秦明立忙着接管生意,秦明珠忙着打比赛,几乎一年也见不到几面。

    兄弟情深?

    呵呵。

    秦明珠走进办公室,从兜里掏出个礼盒,扔在了桌子上,声音懒懒的,微眯着眼的样子,像是没睡醒,说:“妈生日那天,你帮我给她,我回俱乐部了。”

    说完,不等秦明立开口,转身就走。

    他穿了一身运动服,背后印了tj战队的logo,二十有二,意气风发的年纪,背影清瘦,却笔直。

    出了秦氏大楼,时瑾驱车回医院,一身血腥,他喷了两瓶消毒水也压不住气味,嫌恶地拧着眉头,后视镜里,映出一双漂亮的眸子,微微泛红。

    见血,他会兴奋,像是本能反应一样。

    电话响,时瑾一只手开车,拿了蓝牙耳机,刚接通,宇文冲锋的声音便砸过来。

    “那个姓张的,已经扔到医院了。”

    过了很久,时瑾说了一句‘谢谢’。

    即便再嫉恨,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最妒忌的那两个男人,坦荡又赤诚,与他家笙笙是同一类人。

    嫉妒得发疯,却偏偏他成为不了那样的人。

    “我不是帮你,我是帮姜九笙。”说完,宇文冲锋就挂了电话。

    时瑾唇角紧抿,眼里有沉沉一层暗色,沉吟了许久,按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很快传来男人的声音:“先生。”

    时瑾简明扼要,直接下达命令:“可以着手了,就从秦明立开始。”

    “明白。”

    时瑾一踩油门,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八年了,他藏了她八年了,不去想她,不去见她,从单枪匹马到千军万马,够久了,也该算算陈年旧账了。

    天北医院。

    体检科的护士站在门口,喊道:“下一个,谈墨宝。”

    谈墨宝神游。

    身边的妇人推搡她一把,妆容精致的脸上,全是不耐烦:“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

    什么雍容华贵、林下风致,狗屁!

    这个恶毒的老女人!

    谈墨宝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冲谈夫人杨氏做了个鬼脸,然后跑进了验血室。

    抽血化验的护士认出了谈墨宝,惊讶不已:“怎么又是你。”一个月来验一次血,真是怪了。

    谈墨宝仰天长叹一声:“诶,没办法啊,天妒红颜。”

    小护士被她逗笑了,心想,大概这小姑娘是身体不好。

    五楼心外科。

    最里侧的门紧闭着,墙上挂了名牌:心外科,时瑾。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随即,是时瑾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谁?”

    门口的人回:“我。”

    时瑾抿着的唇扬起,声音温柔:“进来。”

    姜九笙推开门进去,抬头,便看见时瑾衬衫不整,只扣了下面两颗纽扣,依稀能看见白色衬衫里的腹肌,还有漂亮的锁骨。

    她一时愣在那里。

    时瑾笑了笑,对她招招手:“过来。”

    姜九笙没动。

    时瑾声音再低一分:“笙笙,你来帮我扣。”他摊开右手手掌,对她示弱,“我手受伤了。”

    姜九笙一听便不镇定了,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果然,掌心像被锋利的东西刮到了,有几道血痕。

    “怎么受伤的?”

    她不放心,仔仔细细打量时瑾,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却在椅子上看见了他换下来的衬衫,袖口上有一大片血渍。

    姜九笙慌了一下神。

    时瑾很快解释,说:“那是别人的血。”

    她直接把时瑾右手的袖子捋起来,没见到有伤口,这才放心,稍稍镇定了,想了想,她抬头。

    “是秦家人?”她猜测,“秦二吗?”

    时瑾失笑:“我家笙笙真聪明。”有些无奈,他只好招了,“是他,我去教训他了。”

    怎么教训的,姜九笙大概能猜到,她不管过程,只要时瑾没有吃亏就好。

    果然,莫冰说得很对,昨夜的事,不是柳絮一个人捅的娄子,还有人黄雀在后,这就解释得通那杯红酒和监控的问题了,秦氏的会所,秦家人自然能作怪。

    她与秦二无冤无仇,甚至从未有过交集,哪里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冲时瑾来的。

    姜九笙有一点想不明白:“我听宇文说过,秦二手里已经管了近半个秦家的地下生意,你都从秦家出来了,他为什么还要忌惮你?”

    时瑾眉头一拧。

    真的,他家笙笙过于聪慧了,一点即通。

    时瑾也瞒不了了,告诉她:“因为秦行想让我接手秦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姜九笙一点都不意外,秦行盯上时瑾很正常,毕竟,她家时瑾那么厉害,她问他:“你不想要吗?”

    秦家那么大个商业王国,诱惑力可想而知。

    时瑾却摇头:“秦行年轻的时候敢闯敢拼,得罪了很多人,也碰了很多不能碰、不该碰的东西,应该近两百年都洗不白,我若不从秦家出来,你也得被拽进去。”

    也是,出来道上混的,都得还。

    而且,秦家那么块大肥肉,谁不想咬一口。

    姜九笙眉头微锁:“那怎么办?”

    明的有秦家那对父子,暗的还不知道有谁,这次他们能算计她,下次他们就能算计时瑾。

    “别担心,他们会的,我也都学了,也没那么好对付。”时瑾把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视线齐平,他看着她,说,“我只担心你。”

    她想安慰他。

    时瑾先开了口,向她道歉:“抱歉笙笙,是我硬把你拉进来的。”

    ------题外话------

    下一个,搞谁呢?

    这种日子,就适合搞事情!

 117:办公室PLAY

    时瑾先开了口,向她道歉:“抱歉笙笙,是我硬把你拉进来的。(全本小说网,https://。)”

    姜九笙摇摇头:“我要是不愿意,谁也拉不动我。”她低头,给他扣衬衣的扣子,动作不熟练,磕磕绊绊地,却异常认真地在扣,边低声地说:“这次是我大意了,以后我会更加谨慎,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点防身术,没有那么好算计。”抬头,她看着时瑾,“你也不要同我说抱歉的话,从我知道我对你有感情的那天起,就做好了不管不顾的准备。”

    她总是这样,若对一个人好,便毫无保留,若爱什么,就爱到极致。

    时瑾什么都不说,低头,亲吻她。

    姜九笙乖顺得不行,张开嘴,任他用力纠缠。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时瑾募地抬头,把姜九笙搂进了怀里,眼神瞬间冷下去,看向门口的人:“不会敲门吗?”

    谈莞兮愣在那里,怔了很久,才低声说:“抱歉。”

    呵,也怪她,想见他想到发疯了,居然这般迫不及待,连敲门那点时间都等不了,可结果呢?

    目光像是不受她控制,落向时瑾怀里的女人,对方并没有躲躲闪闪,大大方方地颔首问候。

    姜九笙。

    时瑾按在桌上亲的人原来是姜九笙,果然,果然是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找回理智:“我来复诊。”

    时瑾把姜九笙抱下去,用手背擦了擦她唇角的水渍,抬头,温柔不见,语气漠然又疏远:“离坐诊时间还有五分钟,请你在外面等。”

    谈莞兮脸色微微发白,又说了一声抱歉,转身出去,并合上了门。

    姜九笙先把时瑾领口剩的一颗扣子给扣上,才说:“我上次在你办公室门口见过她,谈氏药业的负责人。”

    时瑾把沾血的衬衫扔进垃圾桶,说:“她是我的病人。”

    姜九笙坐在椅子上,迟疑了片刻:“她好像看上你了。”

    时瑾抬头,眼里有笑:“吃醋了?”

    她诚实地点头。

    似乎确实如此,她很介意别人觊觎时瑾,即便是单方面,也会让人心口发堵,爱情这玩意可能就是盲目又愚昧的,没道理可言,也跟大度无关。

    时瑾唇角不自觉上扬,眼里尽是愉悦:“虽然我很喜欢你为我吃醋,不过我还是要向你解释。”他目光专注,认真地说,“笙笙,除了你,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一堆器官。”

    外科医生说起情话来,要命。

    姜九笙心里头那点阴郁散了个干净,嘴角压不住笑意,心满意足地说:“你先看诊,我回病房。”

    时瑾抓着她的手:“我还没有亲完。”

    说完,扣着她的腰,他低头亲她的唇。

    然后,亲够了才放她回去。

    四点整。

    医助肖逸出去传唤病人,客客气气地说:“谈小姐,可以进去了。”

    他说完,也没见谈莞兮动,等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失神地站起来,走进心外科的办公室。

    时瑾已经换上了白大褂,低着头,手里握笔,先开了口:“这一个月内,出现过几次晕厥症状?”

    开门见山,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谈莞兮没有回答,默了很久,她问了他,语气尽量平常:“时医生,刚才那是你女朋友吗?”

    时瑾依旧没有抬头,回答得很快:“是。”

    她握拳的手,紧了紧力道:“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温小姐,”时瑾抬头,目光清清冷冷,“你只是我的病人,还没有权利过问我的私事。”

    她蓦然怔住,张张嘴,喉咙被酸涩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瑾低头,重复:“这一个月内,出现过几次晕厥症状?”

    谈莞兮低头:“两次。”声音紧绷,艰涩得不像话。

    一直以来,时瑾给她的感觉都是这样的,专业,克制,礼貌却疏远,从不给人难堪,却也没有一丝人情可言,因为他对谁都这样,她就理所当然以为,或许这个男人骨子里便是如此,不会有起伏,不会有喜怒。

    时至今日才发现不是这样的,时瑾他只是把所有人分成了两类,姜九笙,和除她之外,然后,把他所有的情绪都留给了她。

    “咯血呢?”时瑾低着头,不喜不怒。

    谈莞兮答:“没有。”

    他在病例单上写了一行字,抬头:“有没有呼吸道感染?”

    目光清雅,太安静,没有一点波澜起伏。

    她回答:“没有。”

    “还会咳嗽?”

    “会。”

    “……”

    例行公事,一句一句问下来,不带丝毫个人感情。

    时瑾没抬头,在病例上写着什么,唤了一声医助:“肖逸,带谈小姐去做心电图和心血管造影。”

    肖逸上前。

    谈莞兮没有动作。

    肖逸提醒了一句:“谈小姐。”

    她怔忪了很久,才起身,跟着肖逸出了心外科的诊室。

    肖逸走在前头,不知在说什么,她一句都听不进去,周遭的声音就像她犯病时的耳鸣声,嘈杂又刺耳。

    “谈小姐!”

    她突然抬头,却已经来不及了,腰腹被撞得一麻,整个身子往医用推车上扑,她下意识用手去支撑。

    推车倒了,乒乒乓乓的一阵响之后,护士扶住了谈莞兮,战战兢兢地反复道歉。

    她摇摇头,说没事,转身继续走,身后,护士惊呼了一声:“血!”

    谈莞兮低头,才发现手掌全是血,撞落在地的一把剪刀上,尖头上也沾着血,她看着手心汩汩往外流的血,才有了几分真实的灼痛感。

    肖逸见状,当下就急了:“快给谈小姐止血。”

    护士应了,慌了神,手忙脚乱。

    肖逸没敢耽误,跑回了心胸外科,连敲门都等不了,直接开了门,急喊:“时医生,谈小姐受伤了。”

    时瑾闻言,立马起身。

    肖逸赶紧跟上去,心里暗道不好,那位谈小姐身体着实是金贵,先天性心脏病不说,凝血功能比常人还要差很多,血小板数量低得异常,偏偏,还是rh阴性血型,这一流血,整个医院都得乱套。

    医院走廊。

    姜九笙戴着口罩,沿着屋檐,低头走回病房,身后,忽然有人喊:“笙爷。”

    她回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便将外套的帽子取下来:“这都能认出我?”

    谈墨宝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兴奋地狂点头:“你就算只露个额头,我都能认出你。”真爱,不解释!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

    真是个讨喜又可爱的姑娘,姜九笙回以一笑,问她:“要去我病房坐坐吗?”

    “要!”

    要和偶像共处一室了,她简直不敢相信!正激动人心,突然有人喊她名字。

    “谈墨宝!”

    谈墨宝充耳不闻,笑呵呵跟着姜九笙走。

    “谈墨宝!”

    “谈墨宝!”

    还没完没了了!谈墨宝翻了个白眼,想干脆拉着偶像走掉。

    “有人在喊你。”姜九笙也听到了,声音很急切,甚至语调里带了愠怒。

    她笑吟吟地摆摆手:“不用理,我们走。”

    姜九笙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朝电梯口走去。

    刚按了楼层,一位妇人便追了进来,上来就一把拽住了谈墨宝的手:“谈墨宝!”妇人气急败坏,脸色十分难看,“你姐姐出了意外,还在急诊室里,你倒好,居然躲起来,你成心的是吧!”

    谈墨宝:“……”什么鬼!

    拉住她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她‘嫡母’杨氏,一位在人前雍容华贵人后龇牙咧嘴的女士,迄今为止,谈墨宝还没见过哪个两面派能比杨女士的表演功底好,她第一次见杨女士的时候,还以为是菩萨转世呢,可当天晚上她就发现,分明是河东狮当道。

    扯远了,谈墨宝捋了捋杨女士的话,挑出了重点:“她出了意外,你找医生啊,找我干嘛?”

    杨女士简明扼要:“她要输血小板。”

    不是商量的语气,更没有恳求,理所当然极了。

    谈墨宝这才听出了原委,一只脚踩在电梯外,抱着手,半边身子在外面:“所以,要我的?”

    “不然呢?”

    这一句反问,真特么理所应当啊。

    谈墨宝眼底的笑意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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