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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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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就得了,炫夫与炫富最可耻。
莫冰看了看鬼迷了心窍的某人,她建议:“我们先出去,时瑾在后面,多少没那么引人注目。”
姜九笙想也不想:“等他一起。”
“不怕被拍?”她家艺人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蹲守的狗仔,能躲则躲,能避就避。
这次,一反常态,姜九笙云淡风轻,一笑置之:“时瑾说,如果不同框,网友会说我俩是炒作。”
莫冰:“……”
姜九笙的智商很高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时医生面前,智商有点不在线,这分明是时医生想宣布主权,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就姜九笙信。
十分钟后,时瑾牵着姜九笙出现在机场大厅,口罩都没有戴,堂而皇之地撒了一波狗粮。
两人穿着同款的羽绒服,时瑾在前,一只手推着行李箱,一只手搭在姜九笙肩上,将她小心护在怀里。
配一脸!
接机的粉丝们冲上去,难免激动地尖叫。
姜九笙手指按唇,嘘了一声。
粉丝们纷纷捂嘴,保持安静,尽量不扰乱机场的秩序,也没有上前要签名,就默默地跟着。
这时,不知是哪位妹子,吆喝了一声:“笙嫂!”
姜九笙下意识抬头看时瑾,他笑了,对那位粉丝微微颔首,算是应了。
这一笑,花了笙粉们的眼。
笙爷就是笙爷,她的男人,就是放眼整个娱乐圈,也再找不出来第二个这么倾国倾城的,要是搁古代,笙嫂这颜值,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
不到半个小时,姜九笙与时瑾在机场的路透照就流出来了,还有狗仔朋友们,大肆渲染,什么你侬我侬情谊深长,怎么酸怎么写。
不少笙粉刷到照片后,都跑姜九笙微博下面留言,求福利,求笙嫂高清照,求私照果照,求三围尺寸……
而且网民朋友很强大,将时瑾的许多信息都挖出来了,一个个都扬言要捅自己的心脏去天北心外科找笙嫂摸小心心。
姜九笙只回应了一句话。
姜九笙v:“乖,不要去医院胡闹。”
广大笙粉同胞,表示已经被苏化了,会很乖。
晚上八点。
时瑾站在阳台,低头接电话。
“六少。”
是秦中,秦大管家的独子,掌管了整个秦家的消息网,鲜少有人知道,秦中效命的不是秦行,而是六少时瑾。
“您和姜小姐的事秦爷已经知道了。”
时瑾处变不惊,声音压得很低,淡淡两个字:“然后。”
秦中回:“秦爷派了我父亲亲自去查姜小姐的底细。”他有所顾虑,思索一番后,说,“万一将八年前的事牵扯出来,”
六少藏了姜九笙八年,秦家没有谁见过她,若是顺藤摸瓜给查出来了,恐怕秦家得翻天。
时瑾波澜不惊,轻描淡写地扔了句:“那就清账。”
新仇旧恨,算是早晚都要算,可秦中觉得不必这么粗暴,可以从长计议:“现在还不是时——”
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他话都没说完。
秦中:“……”
姜九笙在客厅喊他,时瑾挂了电话,从阳台走出来:“怎么了?”
她站在玄关,回头说:“徐医生过来了。”
徐青舶进屋,手里抱着姜博美,瞥了时瑾一眼:“来送狗。”
带着伊丽莎白圈的姜博美:“汪!”
“谢谢。”时瑾走过去,把姜博美提过来,放在地上,抬头看徐青舶,“不送,路上小心。”
徐青舶:“……”
真的,没见过这么过桥拆河的,也没见过赶人还这么风度翩翩君子如兰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徐青舶选择忽视掉时瑾,跟女主人交流:“笙笙,有时间吗?有点事问你。”
时瑾闻言,警惕地看向徐青舶。
他头一甩,给了时瑾个后脑勺:“我跟你不熟。”看向姜九笙,徐青舶故意拿腔拿调地说,“笙笙,借一步说话?”
姜九笙点头,对时瑾说:“我先去我公寓那边。”
然后,她同徐青舶一起出了时瑾的公寓。
时瑾冷着脸在门口站了许久,低头,眉间沉下一片阴翳:“你跟过去。”
姜博美一瘸一拐地去挠对面的门了。
十多分钟后,姜九笙才回来,时瑾等在公寓的门口:“徐医生跟你说了什么?”
姜九笙把博美放在地上:“徐医生以为他弟弟喜欢我。”
时瑾稍稍松了眉头:“徐青久?”
“嗯。”她边往里走,便说,“徐医生说,他弟弟可能患相思病了,不吃饭。”
徐青久圈中好友不多,女性朋友更少,徐青久害病时间又正好赶在她和时瑾曝光,徐青舶医生便联想猜测,以为徐青久对她有想法。
事实是,苏倾最近和明瑶参加恋爱真人秀,正打得火热。
时瑾兴致缺缺:“不关我们的事。”那对兄弟智商欠缺,时瑾不愿意他家笙笙与他们有过多牵扯,他牵着她去沙发上坐着,给她后背垫了两个抱枕,“笙笙,晚上想吃什么?”
姜九笙想了想:“海鲜粥。”
“你后背的伤还没好,不可以吃海鲜。”
“……”
医嘱她可以不听,可男朋友的话,她得听。
徐家。
徐青舶踹开门,抱手靠在门上,朝房间里的人喊了句:“出来。”
徐青久正趴在床上,枕头砸着脑门,鸟都没鸟他,挺尸,挺尸到底。
这厮都这么瘫了两天了。
徐青舶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踹了一脚:“长兄如父,爸爸的话你也不听了?”
徐青久把枕头丢过去,顺带扔了一个大白眼。
不吃不喝不说话,还不理人,搁古代叫相思病,搁现代,叫抑郁,搁徐青舶这个老哥这,叫作死。
徐青舶辅助过心理学,认为有必要开导一下:“喜欢就去追,拿出点徐家人的气势来。”恨铁不成钢,“畏畏缩缩的,窝不窝囊!”按姜九笙的话,他家弟弟是单相思别人了,说是姓苏的,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
徐青久终于有反应了,从床上坐起来,说:“他和我不合适。”
当哥的,自然要鼓励弟弟,徐青舶义正言辞:“不合适就给她掰合适了。”
徐青久还是一脸失落的样子,抓了一把头发,说:“咱爸咱爷都不会同意的。”
这话徐青舶就不同意了:“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徐家没有门第之见。”
徐家有前车之鉴,徐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棒打鸳鸯,使得徐平征终生未娶,打这件事之后,徐家老爷子就再也不看家世了,对两个孙子尤其宽容,未来孙媳妇只要年龄相仿,是个女的,品德好就行,没那么多条条框框。
徐青久低着头,想了很久,抬头:“哥。”
干嘛突然这么正式?
徐青舶警惕地看向自家弟弟,他突然表情严肃,语气像托孤:“以后你娶了嫂子多生两个儿子吧。”
“?”徐青舶一脸懵逼,话题怎么突然拐到传宗接代了。
徐青久还是一本正经,神情已经有点凝重了:“我以后没有儿子,你把我的那份也生了吧,我们徐家的香火要靠你一个人了。”
徐青舶:“……”
他觉得他弟弟可能傻了,正想再开导一下,徐青久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拨号。
电话接通,徐青久先开了口:“苏倾,我在秀锦广场等你。”
说完,不等回复,他直接给挂了。
电话那头的苏倾:“……”这厮抽的什么风?
抓了一把头发,她烦躁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拿了车钥匙出门。
苏倾住的小区不在繁华带,开车到秀锦广场要四十分钟,到那里已经快十点了,远远就看见徐青久站在喷泉旁,戴着口罩帽子,东张西望像个准备作案的二愣子,路过的人都不免多看了他两眼,然后防备地抱紧贵重物品跑掉。
这厮,是不是蠢?
苏倾压了压鸭舌帽,走过去:“大晚上的叫我出来做什么?”
徐青久转身看到了她,似乎很惊喜,眼神亮了:“我有话跟你说。”
半夜被扰了清梦,苏倾没什么好脾气,捂着口罩爆粗:“有屁就放。”
徐青久:“……”
他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对方半天没有吭声,而且还眼神闪躲,扭扭捏捏得不行,苏倾没那么好耐性:“快说,不说我走了。”
说着,她作势要扭头走人。
徐青久一急,脱口而出:“我、我,”可就憋了一个字,‘我’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我喜欢你。”
“……”苏倾怀疑风太大,要么她产生了幻觉,要么徐青久闪了舌头,她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徐青久咬咬牙,吼了一句:“老子喜欢你!”
苏倾石化了。
在风中凌乱了很久,她把鸭舌帽摘了,一头短发被帽子压得东倒西翘,看着徐青久的眼镜:“你脑子没病吧?”
徐青久也摘了帽子,口罩都取了,喷泉旁的路灯落在他脸上,眼里聚了光,专注又认真:“我也觉得我脑子有病,不然,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为什么要喜欢一个男人。
在遇到苏倾之前,徐青久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即便现在,他也确定,他不是喜欢男人,只是喜欢苏倾,恰好,苏倾是个男人。
苏倾还是难以置信,眼神带着怀疑与探究:“你玩真的?”
徐青久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了许久,没有说一句话,扔了手里的帽子,上前伸手就摘了苏倾的口罩,然后勾住了她后颈,拉过去,低头,张嘴在她嘴巴上磕了一下,没有立刻移开,贴了一会儿才后退,脚步踉踉跄跄,他整张脸爆红,手足无措地看天看地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苏倾。
苏倾再次石化了。
她目瞪口呆了半晌,动作慢半拍地摸了摸唇。
艹,摸到一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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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耳鬓厮磨的日常
艹,摸到一手血。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
她咆哮:“你想咬死我啊!”整个人都是懵的,除了虚张声势地大声喊,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徐青久募地抬头,看着苏倾,见到她唇上殷红的血珠,整个人都傻了:“我、我去给你买药。”
他转身就跑去买药,不看路,慌慌张张踩到了一滩喷泉水,运动鞋全部湿了。
苏倾捂着嘴:“你给我回来!”
徐青久立马停了脚,跟条件反射似的,回头,也不敢看苏倾,盯着自己脚下。
他那个样子哪里有半分平时的火爆乖张,整个一敌国俘虏,一点底气都没有,就差双手投降了。
相比较徐青久的紧张无措,苏倾显得镇定许多,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口罩重新戴上,眼里没有一点笑意,直言正色:“我不知道你今晚是抽了什么风,不过,我精神正常,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还要混娱乐圈,不搞基。”
说完了,苏倾掉头就走,一刻也没有停留。
徐青久站在原地,一脸失落,摸了摸自己的唇,很懊悔。
回到徐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徐青舶趴在二楼的阳台上,朝下面吹了一声口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怎么样?表白了?”
徐青久点头,表情没精打采。
徐青舶挑眉:“没成?”
他点头,往屋里走了。
徐青舶抱着手,堵在楼梯口:“没道理啊。”
不是他偏袒自家人,说句公道话,他这个弟弟脾气虽然毒了点,可脸是可以看的,又是偶像歌手,有车有房有存款,不至于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徐青舶问:“她不满意你哪里了?”
徐青久有气无力地回:“他不搞基。”
“!”
搞基?!
徐青舶三观受到狠狠一下暴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喜欢的是男人?!”
对方心不在焉:“嗯。”
徐青舶想也不想,义正言辞:“绝对不行!”
徐青久抬头,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行不行得我喜欢的人说了算。”
“……”
完了,他弟弟被外面的小混蛋给掰弯了。
半夜两点,苏倾还在辗转反侧,从一只羊数到了九百九十九只羊,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烦躁地踢了一脚被子:“靠,我为毛要想他。”爬起来,把柜子里那个猪头手环扔进垃圾桶,然后重新躺下,蒙上被子,闭眼睡觉。
五分钟后……
她一个打挺坐起,狠狠抓了一把短发,下床去翻了垃圾桶。
mmp!
苏倾都觉得自己毛病!盯着那个猪头手环看了又看,又给放进了柜子里了,锁上,眼不见心不烦。
她才刚躺下,电话来了,看了一眼来电,揉揉眉,接了。
“倾倾。”
她爸,苏万江。
苏万江给她打电话通常都只有一件事——
“给爸爸打两百万过来。”
当她金库啊,苏倾冷笑:“上个礼拜我才刚给过你。”
苏万江语气很急:“爸爸最近手气不太好,”他迫不及待地催促,“不过今晚转运了,一定能回本,你快给我打过来。”
苏倾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苏万江一听就急眼了:“你一个大明星,怎么会连两百万都没有。”
苏倾反唇相讥:“那就要问问我的好爸爸你了。”
她就是提款机,也扛不住苏万江无期限、无限额地一次次狮子大开口。
她上辈子造了孽,摊上了这么个爹。
苏万江已经在那边破口大骂了:“老子生你养你,你赚的钱给老子花也是天经地义,别跟我啰啰嗦嗦,快点打钱过来,要是明天之前还没到账,就别怪我揭你的底。”
苏倾听不下去了,直接挂了电话,靠着床坐了一会儿,她拨了经纪人的电话:“抱歉何哥,这么晚还打扰你。”
何相博一听就知道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苏万江让我给他打钱。”她压着声音,很无力。
何相博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火气:“这次又要多少?”
“两百万。”
这个禽兽!
tm的当女儿是提款机!
这个月都第三次了,何相博都有点忍无可忍了:“苏倾,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苏倾那个赌鬼老爸,自私自利得很,完全把苏倾当做摇钱树,就是金山银山也不够他在赌场挥霍,而且,那人混,是个不定时炸弹,就怕他哪天会捅了苏倾老底。
苏倾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那能怎么办?”
也是,苏万江那个混蛋,只要活一天,就会牵累苏倾一天,隔着血缘,又不能搞死他。
时瑾照片曝光后,天北医院热闹了几天,不少粉丝慕名而来,纷纷挂了心外科的号,甚至有不少人在医院门口蹲守的,就为一睹芳容。
奈何,别说挂上号,连时医生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无功而返,一来二往后就安生了。
这天,时瑾回来晚了一个两个小时,到家时,姜九笙窝在沙发里睡着了,博美趴在她脚边,也昏昏欲睡,一听门声,博美就惊醒了,立马站起来,靠边站了。
时瑾脱了外套,蹲在沙发旁,轻声叫醒了姜九笙。
她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又把头埋进抱枕里。
时瑾笑着把她捞出来,让她枕着自己的腿,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回房间睡?”
她睡眼朦胧,微微眯着,刚醒,声音低低哑哑的:“几点了?”
“七点半。”
“不睡了。”她爬起来,理了理睡乱了的头发,“八点我有通告。”
时瑾扶着她的腰稍稍转身,手绕到她身后,将她头上的皮筋拆下来,重新给她绑,动作不太熟练,但耐心极好,绑好了,又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说:“我送你去。”
姜九笙摇头:“莫冰会来接我。”
时瑾嗯了一声,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摩挲着:“笙笙。”
“嗯?”
他说:“我明天在云城有学术交流会,两个小时后就要出发。”
这么突然。
姜九笙立马问:“要去几天?”
“一个礼拜。”
真的……好久。
她抿了抿唇,起身:“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时瑾拉住她,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用唇轻轻地蹭她的脖子:“我自己收,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她便站着不动,被时瑾蹭得有点痒,往后躲了躲:“交流会可以推掉吗?”
他摇头:“主讲人是我。”
“那就没办法了,”有点失落,不过她很骄傲,“谁让我家时医生医术无敌。”
时瑾轻笑,在她脖子上吮了一口,落了一个痕迹才放开她,搂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来:“我不在这几天要好好照顾自己。”
姜九笙点头。
时瑾不放心她,耐心地叮嘱:“要按时吃饭,你后背还没有完全好,不可以吃海鲜,辛辣与冰的也不行,你快来例假了,要忌口,你房间床头柜里我放了几家餐厅的名片,你可以叫那几家的外卖,别的店我怕不卫生。”
“好。”她一一点头,全部应下了。
“若是晚上睡不着,不准吃安眠药,多晚都给我打电话。”他知道她以前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在一起之后他便再也不让她碰药了。
姜九笙又点头,仰着头听他絮絮叨叨地叮嘱,眼里流光溢彩,有温柔的影子。
时瑾想了想,又说:“喝酒只能少量,不可以醉,烟我放在阳台的柜子里了,一天只可以抽一根,回来我会检查。”
姜九笙笑得眼角弯弯:“知道了。”
“博美你要是嫌麻烦,就送去徐医生那里,我会付他看管费。”时瑾掠了一眼墙角的那只竖起了耳朵的狗,扔了一个眼神。
姜博美:“……”
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就这么偃旗息鼓了,然后,它听见她妈妈说:“不麻烦,留着和我作伴。”
姜博美特别想仰天长啸,大笑三声,世界上第二开心的事就是可以和妈妈在一起,第一开心的事是不仅可以和妈妈在一起,时爸爸还打不到它。
兴奋得要飞起来了!
它控制住想要撒欢的洪荒之力,钻到狗窝里去乐呵了。
事情都交代完,还有最重要一件,时瑾抱住她的腰,拉进怀里:“空下来了要给我打电话。”
姜九笙点完头后,又问:“你在忙怎么办?”
“没关系,接电话的时间我空得出来。”
她说好,笑了笑:“不用挂念我,我生存能力很强的。”
时瑾自然知道,只是,依旧担惊受怕,他不相信世界,不相信善意,也不相信吉人天相,所以,时时刻刻都胆战心惊,怕人伤害她,怕人来抢走她。
“笙笙,我在你的枕头下放了一张名片,要是遇到了不好处理的急事你就打那个电话,吩咐他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哪怕是杀人放火。
“好。”
时瑾抱着她,没再说什么。
姜九笙从他胸口抬起脑袋,突然问:“时医生,随行的有女医生吗?”
他笑:“有。”
她黛眉一蹙,犹豫了挺久,还是说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尽量减少接触吗?”
她不是不信她家时医生,她是太相信自己的眼光了,时瑾太好,很难让人不动心思。
时瑾忍俊不禁,笑着,眼底清风霁月,掠影温柔,他说:“我有洁癖,不会让人碰,不过,笙笙,我喜欢你这样管着我。”
姜九笙很满意这个答案,抱着时瑾的腰,在他心口蹭蹭。
两人抱了一会儿,姜九笙的手机来了短信,她仰头看时瑾:“莫冰到了,我得出门了。”
时瑾去给她拿外套,顺其自然地叮嘱:“天气冷,别穿太露的衣服。”
天气冷是附带,后半句是重点。
姜九笙答应:“好。”
时瑾亲了亲她的唇:“我送你下楼。”
八点,姜九笙到了录影棚,苏倾也在,化妆师在她脸上捯饬,她闭着眼,无精打采的,有些不在状态。
姜九笙坐过去:“没睡好?”
苏倾按了按太阳穴:“最近有点失眠。”眼皮耷拉,她往座位的靠背上躺了躺,“我眯会儿,到我了再叫我。”
这一眯也不知道眯了多久,她眼皮重得撑不开,昏昏欲睡,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她以为是姜九笙,没睁开眼,咕哝了句:“笙笙,有点冷,毯子给我。”
然后,有人往她身上盖了毯子,动作很轻。
苏倾掀了掀眼皮:“谢谢——”惺忪的眼睛一定,她看清了人,瞌睡一下子就吓醒了,猛地坐起来,“怎么是你啊。”
还能是谁,来克她的小祖宗。
徐青久还蹲在沙发旁,没有站起来,看她时仰着头,说:“我在隔壁摄影棚录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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