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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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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翻鱼肚白,已经快要黎明了,折腾了半宿,他眼里慌色刚褪,倦色愈显浓重。

    时瑾用脸贴着她手心,轻轻摩挲着:“你在做手术,我怎么睡得了。”

    “只是很小的手术。”

    是啊,只是很小的手术,还不是一样让他魂都快没了。

    一夜没睡,时瑾嗓音沙哑,带着轻微的气音:“笙笙,我是医生,我知道很多低概率的手术失败案例,因为是你,我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他重重叹了一声,“我都快吓死了,手抖得拿不了手术刀。”

    心头像被什么扯了一下,比右腹的刀口还疼,姜九笙稍稍红了眼,握着时瑾的手,带到唇边轻吻。

    时瑾曾经说过,这世上有两个人,不论他医术多好,也医治不了,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是她。

    原来,一点儿都不假。

    时瑾看着她:“对不起,笙笙。”

    她回视他的目光:“对不起什么?”

    “我刚刚才想通一件事。”

    姜九笙问他什么事,声音轻不可闻,

    时瑾带着她的手,覆在脖子上,她手心干燥,隐约能感觉到他脖颈急促的跳动,怎么都平缓不了,他声音低低的,声带震动,带着几分缱绻的轻柔:“如果真有了孩子,我应该也狠不下心来。”

    他说:“笙笙,我舍得我的骨肉,可我舍不得让你受罪。”

    怎么才想明白呢。

    她啊,自始至终都明白,时瑾才不可能拗得过她。

    姜九笙目光清浅,嘴角上扬:“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才有恃无恐,她不让步,是因为她知道,时瑾总会退步的。

    她知道,可时瑾自己不知道,他啊,对她真的没有底线,一点儿都没有。

    “还生我的气吗?”

    姜九笙摇头。

    时瑾轻叹:“以后一定不能惹你生气了,你今天一天不理我,我什么都做不了。”

    嗯,就算以后他惹她生气,也不能不理他了。姜九笙想。

    “叩——叩——叩——”

    有人敲门,时瑾坐直了身子:“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血液科的护士,没有进去,她站在门口说:“时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

    时瑾颔首,温文尔雅:“我知道了,谢谢。”

    护士说不用谢,转身出了病房,将门带好。

    “什么检查结果?”姜九笙问。

    “待会儿告诉你。”时瑾起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去去就回来,你先睡。”

    时瑾走了。

    姜九笙却半点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盯着输液管里不疾不徐坠落的液体,思绪飘远。

    过了一会儿,他便回来了。

    他走到床头:“睡不着?”

    “刀口有点疼。”姜九笙迟疑了一下,“时瑾,你是不是给我做血检了?”

    时瑾点头:“嗯”

    姜九笙眉头微微紧了紧:“结果呢?”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笙笙,没怀宝宝。”

    虽然意料之中,不过姜九笙心情还是很复杂。

    不过,时瑾却很庆幸。

    “笙笙。”

    “嗯?”

    他嗓音洋洋盈耳,缓缓地说:“我在尼日利亚当无国界医生的时候,主治过一个病人,她当时被战乱的流弹伤了动脉。”

    “然后呢?”她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动脉轻微破裂,手术难度不高,只有百分之五的失败率。”时瑾停顿片刻,坐在了她床边,“不过,我没有救活她。”

    “为什么?”

    “因为她是孕妇,一旦手术失败,会一尸两命。”

    因为他说没有救活,姜九笙便猜想:“是手术失败了?”

    时瑾摇头:“她没有手术,而是选择了剖腹。”

    她诧异,微微放大了瞳孔:“结果呢?”

    “她的孩子活了,而她死在了我的手术刀下。”

    姜九笙思索了许久,大概明白了,时瑾在跟她讲一个选择题,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是母亲与孩子一起存活,而百分之百的概率,是那个孩子安然无恙。

    那位母亲,选择了后者。

    “我不记得我做过多少台手术,她是唯一一个死在手术中的病人,临死之前,她跟我说了两句话。”

    姜九笙仰着头,看时瑾的眼睛:“什么话?”

    “她说不怪我,她说,”时瑾望进她眼里,目光像一张网,牢牢锁着她,“母亲这个身份,是世上最高危的职业。”

    姜九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时瑾的母亲也是为了他而丢了性命的。

    第二天,莫冰就知道姜九笙住院了,赶了个早来了医院。

    “所以,你反胃呕吐是因为急性阑尾炎?”莫冰觉得有点戏剧化。

    “嗯。”

    “真可惜。”居然没怀上,莫冰摩挲着下巴,“这次打草惊蛇了,以后你要背着你家时医生要孩子,估计更不可能了。”

    或许,不勉强了。

    姜九笙心里有了底,顺其自然吧,总归是不忍心让时瑾胆战心惊。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问莫冰:“做了检查了吗?”

    “嗯,两个小时候后出结果。”

 168:未删减版啊啊啊啊

    “做了检查了吗?”

    莫冰弯弯嘴角,噙了一抹笑:“嗯,两个小时候后出结果。全本小说网https://。”

    莫冰是独自一人来的,并不见林安之陪同,姜九笙料想她还没有坦白,不太放心:“怎么还没有告诉林安之?”

    她眼里笑意未褪:“想当面告诉他。”挑了挑眉毛,莫冰猜想,“估计他会吓一跳。”

    姜九笙听出了几分惊喜之中,意料之外的意味:“你们没做打算?”

    说来话长,莫冰言简意赅:“跟你家情况差不多吧。”

    姜九笙明白了,酒这个东西啊,碰不得。

    莫冰没有再接这个话头,说:“你好好养病,老板已经在给你安排演唱会的延期事项了,剧组也不会那么快开拍,不用想工作的事。”

    因为是急性阑尾炎,毫无预兆,又赶上了姜九笙最忙的时候,基本所有工作都要暂停下来,她捏了捏眉骨:“应该亏了他不少钱。”

    说曹操曹操到。

    人影还未瞧见,便先听见宇文冲锋的声音,带着三分戏谑,七分雅痞:“还有心思管我的钱?”他推开门,单手插兜,大长腿迈进来,“赶紧养病,好了去给我赚。”

    姜九笙抬头。

    宇文和谢荡一前一后进来了。

    谢荡一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大爷很不爽大爷心情巨不爽’几个大字:“你就不能好好顾着点自己,散打白学了,三天两头进医院。”

    分明是关心的话,谢荡就是不好好说,作天作地的。

    姜九笙刀口疼,没吭声。

    谢荡瞧她脸色不好,就不忍数落她了,把水果篮放下,想到她连水果都还不能吃,语气更乖巧了:“家里不是有个医生吗?还老是生病,谢大师都说明天要带着汤圆去寺里给你求平安符。”说到谢大师,谢荡忍不住吐槽了,“一把年纪的老艺术家了,还这么迷信。”

    姜九笙拧了拧眉头:“老师怎么知道的?”

    “他几十个微博小号都关注你了,你演唱会延期的消息一出来,他就知道了。”估计电话早就打到时瑾那里了,也好,让他家老头子去敲打敲打,得让时瑾知道,姜九笙她也是有人撑腰的,要仔细疼着,别老整来医院。

    “去哪个寺里?”姜九笙又问。

    谢荡说了个名字,地点很远,坐落在山上。

    “你明天和老师一起去。”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姜九笙担心老人家去寺里会磕着扭着,尤其是汤圆,性子野,出去了就拉不住。

    谢荡往沙发上一瘫,翘了一条腿:“我才不去,掉价。”天才小提琴家去庙里求符,会上头条的好不好。

    姜九笙倒也没说什么,就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谢荡一眼。

    谢荡天不怕地不怕,吊儿郎当的性子,就怵姜九笙这正儿八经的眼神,抓了一把头顶的羊毛卷:“知道了知道了,去就是了,病着呢,还管东管西。”

    嘴硬心软,谢荡这个家伙。

    “演唱会嘉宾呢?”姜九笙看向宇文冲锋。

    他踢了踢谢荡京瘫的脚,让他腾出一半位置,大喇喇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半躺着,似乎有些疲倦,揉了揉太阳穴,说:“延期后谢荡档期撞了,去不了,萧然也有活动,嘉宾要重新请。”他问姜九笙,“张震霆怎么样?”

    摇滚教父张震霆,是目前华语乐坛最炙手可热的音乐人,圈内人都知道,他脾性不算好,很冲,而且非常暴躁,一门心思扑在摇滚乐上,从不炒作,却依旧在摇滚圈里火了近二十年。

    “张老师很难请。”姜九笙自然知道,张震霆从未给谁当过嘉宾。

    宇文冲锋扔了颗葡萄进嘴里,语气轻松,没怎么当回事:“你操什么心,又不是让你去请。”

    姜九笙好整以暇:“你去?”

    他拉了拉嘴角,笑:“我面子大。”

    面子?

    张震霆教父可从来不看面子,想必宇文是要用特殊的法子。姜九笙也不过问,半真半假的口吻:“辛苦老板了。”

    他端着眉眼,眸子里带着一贯的桀骜不驯:“口头的免了,好好给我赚钱。”他把外套扔下,拿了烟和打火机,“我出去抽根烟。”

    谢荡没好气地:“你这烟瘾越来越重了。”

    宇文冲锋笑骂了句,推门出去了。

    下楼,出了住院部,他寻了个开阔通风的地方,叼了根烟在嘴里,还没点燃,身后有人喊他,语气略带惊喜。

    “宇文。”

    宇文冲锋摩挲了两下打火机的摩擦滚轮,没有点着,咬着烟转身:“你的称呼,”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我觉得不太顺耳。”

    细想,似乎除了姜九笙,也确实没有人敢这么喊他。

    徐蓁蓁嘴角的笑意稍显僵硬,沿着半扇圆弧形的喷泉池,走近:“能一起喝杯咖啡吗?”

    噌——

    一点火光升起,他咬着烟,吸了一口,懒懒散散地吐出一口烟圈:“抱歉,没空。”

    落人面子,一点余地都不留。

    徐蓁蓁面露失落,眼角微微晕开一抹浅红,水盈盈的模样,配上她柔美的桃花眼妆,越发显得楚楚动人:“一定要这么拒人千里?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

    桃花妆。

    还是姜九笙化得好看,她生了一双桃花眼,随意晕一点妆,一笑,便要了命得好看。

    宇文冲锋睨了一眼眼前人,烦躁得很,抖了抖烟灰,他用力吸了一口,嗓音又磁又哑:“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来不和女人做朋友。”

    他虽待女人随意,可到底风度好,唯独对她,一次比一次冷漠寡情。徐蓁蓁心底不甘心,一时嘴快:“那姜九笙呢?”

    宇文冲锋笑了。

    “你跟她比?”眼底浮光薄凉,带了几分轻佻,似真似假的口吻,他咬着烟说,“她是我祖宗,你是我什么人?”

    不大正经的样子,可语气里,全是宠溺。

    徐蓁蓁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突然没了兴致,掐了烟,将烟头随手扔了个抛物线,刚好落进垃圾桶里,打火机在指间转了半圈,他揣进了口袋,单手插兜,懒洋洋的眼神,瞧着她说:“别总是提姜九笙,从你嘴里说出她的名字,我不爱听。”

    扔了话,他转身就走。

    徐蓁蓁咬着牙,死死盯着住院部的方向,眼底烧了一把火,全是愤恨,她气不过,用鞋尖狠狠碾着地面,泄愤似的跺了两脚,这才回了门诊大楼。

    她刚走到大堂门口,突然有人拦住了去路。

    “徐大小姐,真巧啊。”

    对方四十来岁,个子不高,模样生得普通,带着厚厚的无框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眼睛细长,男人正对她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徐蓁蓁大惊失色:“你怎么在这?”她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未见熟人,立马往僻静的走廊走去。

    男人跟着她的脚步,穿了一身白大褂,撑了撑鼻梁上的眼镜:“我在天北上班啊。”男人不经意似的,提了一嘴,“刚才那个,是天宇传媒的老板吧,我在娱乐杂志上看到过他。”

    徐蓁蓁脚步一顿,回头,冷着脸:“跟你没关系。”

    男人拖腔拖调地笑了一声:“怎么会跟我没关系,要不是我,你能当上徐家千金?能攀上宇文冲锋那样的富贵公子?”

    徐蓁蓁一听,立马大喝:“够了!”她满眼嫌恶,防备地看着对方,“你又想怎么样?”

    男人整了整胸前口袋里的笔,拇指和食指有意无意地摩挲,讨要的意味明显,还带着点威胁的口吻:“最近我老婆生了,孩子的奶粉钱不太够。”

    又要钱?

    徐蓁蓁压着怒气:“你这次又要多少?”

    男人伸手,比了个数字。

    徐蓁蓁一看就恼羞成怒了:“你不要太过分。”

    狮子大开口,真是贪得无厌!

    男人一副痞相,丝毫不掩饰他的贪婪,眼里全是势在必得,嚣张又无赖:“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我怎么就过分了。”男人目光审视,将徐蓁蓁从上到下一遍打量,“你现在是市长千金,穿金戴银,以后一定会嫁个权贵人家,照拂照拂我这个帮过你的人,不算过分吧。”

    徐蓁蓁没作声。

    男人扯了扯嘴角,神色狂妄,非常肆无忌惮:“你要是还觉得我过分,可以去找市长大人评评理。”

    徐蓁蓁咬牙:“你要是敢这么做,以后就别想拿到一毛钱。”她攥紧手,掌心全是汗,“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等我电话就好。”

    男人这才满意了。

    等两人各自离开,走廊后才冒出来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短发,染了一头红毛,正是娱乐圈素有时尚之称的灵魂架子鼓手,厉冉冉同志。

    刚听完了墙根,她意犹未尽,扭头:“刚才那不是市长家的千金吗?”她向天发四,她是来医院探望姜九笙的,听墙根那是意料之外,才不是她小人之心。

    靳方林把她提溜出来,牵着她走:“别管别人的闲事。”

    可她就喜欢管闲事呀。

    厉冉冉单手托着下巴,一副福尔摩斯之相,很深沉:“我怎么觉得她和那个医生在谋划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自顾揣测完,又自顾点头,她觉得自己真相了,“根据我这么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来看,徐蓁蓁应该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个医生手里。”

    靳方林揉揉她的短发,他家这个,一天天的,脑袋里尽装些不正经的。

    刚刚提到了小说,厉冉冉就忍不住发散思维了,一时嘴上没把牢,滔滔江水了:“我昨天看的那本小说也是这样,小受为了给父母翻案,制造了伪证,虽然骗过了警方和律师,不过还是让小攻抓到了把柄,然后小攻就以此为由,对小受霸王硬上弓,先做后爱……”

    说到正精彩的地方,后背突然一凉。

    靳方林拉住她,两人都戴着口罩,他眼里拂过一抹危险的讯息,厉冉冉下意识就躲开眼,看天看地看远处的路人甲乙丙,好心虚呀。

    “把手机给我。”靳方林说。

    他好声好气地,一点都不凶,不过,厉冉冉摸透他的腹黑肠子了,用力摇头,抱着手机,就是不给。

    绝对不能给!靳方林会删她的精神食粮啊!

    靳方林正色,一个字比一个字低沉:“厉冉冉。”

    她立马怂了,搓着手撒娇:“还剩一个肉番,你让我看完嘛,好不好,嗯?作者大大好不容易开一次车,我搞了好久才弄到未删减版的。”

    “未删减版?”

    糟糕,不打自招了!厉冉冉眼神飘啊飘,心虚无穷大。

    靳方林被她给气笑了:“未删减版是吧,回去我跟你一起看。”

    “……”

    哪敢啊,看完就能把她给办了!

    想当初,她还单身,上天入地捅蜂窝炸飞机那也是一条好汉,整个艺术学院,哪个不喊一声‘冉姐’,自从有了家世,看个未删减版都得偷偷摸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诶!她叹了叹,颤抖着把手机递上去,又叹:“诶,霸道总裁的小羊羔啊,命好苦哟。”

    靳方林摸摸她的头:“乖。”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她的肉番被洗劫一空,她做了个悲痛欲绝的表情:“我要去洗手间哭一下。”

    抖着肩膀,她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魂不守舍地拐去了厕所。

    靳方林在外面等她,嘴角噙着笑,眼里全是宠溺。

    一到厕所,厉冉冉立马满血复活,走到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然后拨了电话,压着声音嚎:“啊啊啊!苏倾,我的未删减版被靳方林删掉了,你还有备份吗,要攻受在浴室那个,快给我发呀,在线等,千万记得加密啊!还要重命名,名字就叫现!代!散!文!集!”

    苏倾:“……”

    门诊大楼的取药处,正排了长长的队,人声嘈杂,一黄衣小姑娘两耳不闻窗外事,正捧着个手机看剧,十分入迷。

    她后面也是个年轻姑娘,短短的头发,带着圆圆的眼镜,盯了许久,没忍住,凑上去,瞄了瞄黄衣小姑娘的屏幕:“你也在追《大唐》啊。”

    同是饭圈,自然熟。

    黄衣小姑娘很激动,主动递了一只耳机过去,兴奋地说:“是啊,我是问迷。”

    “我也是,一集都没漏过。”眼镜小妹两眼放光了,“光看我家苏问的盛世美颜我也还能追一千集。”

    知己啊!

    黄衣小姑娘非常赞同:“苏问演技特神,能让我忽略这吐血的剧情。”

    “那可不,论演技,我们苏问就没输过谁。”说起偶像,两个小姑娘非常合拍,滔滔不绝了,“剧组偏偏给他搭了个一点演技都没有女主。”好生气啊!

    黄衣小姑娘一脸吃屎的表情:“你说景瑟?”

    “对啊,那演技,辣我眼睛。”眼镜小妹把一双圆溜溜的瞳孔瞪大了,小脸一皱,很嫌弃的表情,“谢荡说得没错,景瑟的演技就跟吃空心菜吞了一半卡了一半一样,恨不得扯出来,扯完胃还是被酸到了,看完我饭都不想吃了。”

    小姑娘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旁边的老大爷听不下去,用拐杖敲了敲地,咳了一嗓子,中气十足地说:“你不喜欢可以不看啊,没人逼你看。”

    两小姑娘愣愣地看着老大爷。

    大爷穿着唐山装,戴了顶针织的帽子,少说六七十岁,精神头十分好,板着脸同两小姑娘理论:“还有,我家瑟瑟演技哪里差了,唐平公主是个绝世美人,除了我家瑟瑟,谁能演出她的美貌!”

    呵呵了!

    这话,居然让人无言以对。

    黄衣小姑娘摸摸鼻子:“大爷,您是景瑟的粉丝?”

    老大爷一身正气,站如松,声如钟:“对,我就是她脑残粉。”老大爷非常气愤,义正言辞地说,“你说我们瑟瑟演技不好,就是嫉妒她的美貌。”

    “……”

    好吧,确认过眼神,是脑残粉。

    两个小姑娘不吭声了。

    这老大爷,不是别人,正是徐家老爷子,今儿个来医院检查,听到别人编排他宝贝外孙女,能不气?

    越想越心塞,徐老爷子拨了个电话:“老谢啊,是我,老徐。”

    这老谢不是别人,就是谢暮舟谢大师。

    徐老爷子退休之后,闲赋在家,没事就钓钓鱼,溜溜鸟,或者打打太极,谢暮舟是江北老年太极协会的,两个老人家年纪相差无几,就结成了忘年交,谢暮舟是老来得子,儿子谢荡才与徐老的孙子们一般大。

    谢暮舟正在家逛儿子微博呢,边点赞边讲电话:“什么事啊,老徐。”

    “你们家这个谢荡吧,”徐老爷子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半。

    谢暮舟一听说的是宝贝儿子,声调都拔高了:“我家荡荡怎么了?”

    徐老爷子带了半辈子的兵,说话直,一板一眼,就直说:“需要再教育一下。”

    这是来告状啊。

    谢暮舟嘿嘿笑了,开始打马虎眼:“我家那小子又闯什么祸了?”

    说起来徐老爷子就生气:“他骂我家瑟瑟没演技,说她演戏像吃空心菜,这就有点伤人了,以后我空心菜都不想吃了。”

    确实说得有点过分了,怎么能这么黑空心菜呢?分明是像金针菇!

    诶,老徐宝贝外孙女,谢暮舟也不好说实话,就打了个圆场:“我家荡荡让我给惯坏了,嘴上兜不住,性子皮着呢,老徐你就别跟个小辈计较,把他的话当个屁放了吧。”

    徐老爷子一听就知道谢老头是要护短,也不气,嘿嘿笑:“那哪成啊,我哪能把老谢你儿子当个屁呢。”

    谢暮舟:“……”还能这么断章取义?

    正想着怎么说回去,电话那头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爷爷。”

    是徐老爷子的孙女。

    老爷子看孙女过来了,说:“先不跟你说了,你家的小子你自己教。”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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