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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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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没有天理了,我各科成绩都名列前茅,为了补考,我更是拼尽全力;可结果,7门功课,全不及格,我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一定是学校弄错了!

    阿川把我扶到椅子上,我剧烈地喘息着,脑子里特别乱,心里就像压着块大石头。

    宿舍的哥们,全都过来安慰我;我脑袋嗡嗡响,最后猛地站起来,推开他们就往外跑。

    我一定要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定弄错了!

    我去了院长办公室,他抽着烟,喝着茶水,似乎早料到我会来。

    “怎么这么没教养?不知道敲门吗?!”我进去的时候,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水都溅了出来。

    “对不起,院长,我……”被他愤怒地盯着,我瞬间软了下来,转身出门,又敲敲门。

    院长扶了扶眼镜,特不开心地说:“进来。”

    我走进去,有些紧张;学生怕老师,这是天性。

    但我还是鼓足勇气说:“院长,我的成绩,一定是搞错了;您知道的,我学习一直很好,拿了那么多次奖学金,我不可能连补考都不及格的!您帮我查查好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误会?”院长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轻轻喝了口水;又慢慢放下杯子说:“王小志,我没记错的话,你去年近半年都没来学校上课吧?”

    其实只有三个月,他故意说成半年,我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

    院长接着说:旷课半年,学校早就应该开除你;你还来这儿找理由,学校怎么会搞错?半年都没上课,你觉得自己能考好吗?!

    我摇头,近乎乞求地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我委屈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院长,我妈病了,得了恶性肿瘤,我需要钱,所以才旷课去打工,我有我的苦衷的!”我说着,擦着眼泪,又说:这次补考,我花了好多天复习,不可能一科都没过的,院长,一定搞错了,一定是的!

    院长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似乎被我的话感动了;我以为他会帮我,最起码帮我去问一问、查一查,这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但对我来说,却关系到我一生的命运。

    可他没帮我,最后叹息了一声说:王小志,老师给你句忠告,你家里穷,就不要轻易得罪人;在学校里是,在社会上更是。行了,收拾收拾离开吧,我帮不了你什么。

    他这么说,我瞬间明白了,一定是温小美,一定是她!

    她先前跟我说过,说我要大祸临头!

    她男朋友的父亲,是学校就业办的领导,一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那一刻,我从未痛恨过这样一个女人,我跟她没什么深仇大恨,她为何要这么报复我?为什么?!

    走出教学楼,我再也抑制不住眼泪了;你们知道吗?我是一个乡下孩子,没有背景、没有关系,谁也不会为我伸冤,被人整了,只能抱头痛哭,哭得那么无力。

    我的母亲,还有白姐,她们那么希望我能从大学毕业,希望我能快乐的活着。可我却辜负了她们,空有一腔热血,紧攥的拳头都鼓起了青筋,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后来我想到了白姐,或许她能帮到我;可我伤了她,她简直恨死我了,我哪里还有脸去找她?

    那天上午,毒辣的太阳让人发昏,我疯狂地跑出学校,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仿佛生命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去年年底,那个一无所有的时候。

    站在工河大桥上,冷风吹来,我放声大哭。

    这就是命运,我的命运!

    那时候,我多么想找个依靠,或许是母亲,或许是白姐。

    可我谁也不能见,假若母亲知道了,她一定会伤心死;而白姐呢?她躲着我,我也没脸见她,真的没脸了;我和陈芳做了那种事,我怎能再厚颜无耻地去欺骗感情?!

    那天,我觉得我的人生糟透了,有些东西,你可以不去拥有;可一旦拥有了再失去,那便是刻骨铭心的痛。

    后来我坐在工河沙滩上,眼神呆滞地看着河水,一点一点漫上沙滩,又一点一点退去。

    白姐没了,学校没了,我什么都没了,呵!本来就他妈一无所有……

    晚上的时候,陈芳打来了电话,我是多么不想就这么错下去,可为了白姐,我只能一错再错。

    我们见面的地方,约在了凤凰山庄,一个专给有钱人私会的地方。

    下了出租车,我就看到陈芳站在门口等我。

    “怎么?爹死了?!”她见我脸色不好,很不客气地跟我说。

    “心情不好。”我冷冷回了一句,实在无力再去强颜欢笑,去讨好她。

    见我这样,陈芳猛地抓住我衣领,本来挺漂亮的脸蛋,瞬间变得狰狞:我不管你是爹死了,还是妈瘫了,一会儿进去,你必须给我高兴起来!

    她这样,让我特别反感;本来跟她做那种事,我就带着深深的罪责;而她对我的辱骂和折磨,更是让我恨透了这个女人!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朝山庄里走。

    她在后面,猛地拉住我说:先笑一个。

    我看着她,特别不情愿地笑了一下。

    “嗯,还可以。”她点点头,又立刻说:“我今天约了个客户,今晚你要好好表现,我希望通过你,能促成这笔生意。”

    “东西呢?”我冷冷地问她,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我不能白白付出。

    她挎着我胳膊,靠在我肩上说:“东西快弄到了,你别着急。”

    我说你最好快点,我不是傻子。

    她冷笑了一下,又故作高兴说,知道了,先帮我把合作搞定了再说。

    我们到了山庄三楼,那是一个特别豪华的大套间;进了门,我抬起头,沙发上坐了一个胖女人,有200多斤。

    “麻姐,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陈芳扭着蛮腰走过去,样子骚的出水。

    “呵!没关系,我也刚到。”麻姐瞥了陈芳一眼,随后目光就落到了我身上。

    见到我,她似乎眼前一亮,赶紧把腿上的包放到一边,抖着肉肉的下巴问:“这位是?”

    陈芳赶紧坐过去,抱着麻姐的胳膊说:他呀,我男朋友,还可以吧?

    麻姐笑了,那笑充满了猥亵,让人恶心;她甩开陈芳站起来,朝我伸手说:你好啊,帅哥!

    我也赶忙笑着跟她握手,很虚伪地说:您好麻姐,一直听芳姐提起您,说您人特好。

    我这么说,麻姐高兴地不得了;她抓着我的手,不停地在我手背上抚摸,还很俏皮地朝我眨眼说:小家伙嘴真甜!

    麻姐这人又胖又丑,卖萌地时候,简直能让人吐出来;但我还是要笑,我知道陈芳叫我来干什么,这个混蛋女人,她不仅霸占我,还要拿我做交易。

    我悄无声息地把手抽回来,麻姐的脸色突然冷了一下;陈芳吓坏了,赶紧站起来说:麻姐啊,你可不知道,我这小男朋友,性子烈着呢;我跟她这么久,都没驯服他!

    麻姐一笑,坐到餐桌上说:姐姐最喜欢性子烈的小野马,够劲儿!你要训不服,姐姐可以帮你调教两天。

    陈芳很圆滑,刻意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说:芳芳哪里舍得啊?小志还那么小,可经不起麻姐您折腾。

    麻姐斜了她一眼,陈芳顿时惊了一下;麻姐又朝我笑说:小志是吧,坐下来吃饭吧。

    我赶紧坐下来,陈芳坐到我旁边,桌上点了很多菜,一看就价格不菲。

    麻姐似乎挺中意我,吃饭的时候老给我夹菜。

    陈芳就跟麻姐谈合作,我听了半天才明白,陈芳要开公司,想让麻姐投钱。

    “行了,别絮叨了,我就是看在小志的面子上,这钱也会投给你。”麻姐说完,桌子底下就伸来一直脚丫,轻轻踩到了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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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的来电

    餐桌对面,麻姐假正经地啃着鸡腿,肥油流的满嘴都是;她的脚不停地在我那里揉搓,我恶心的胃里直冒酸水。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说:“不好意思,我上个厕所。”说完我就走,进了厕所关好门,我对着马桶吐了出来。

    麻姐长得太恶心了,嘴唇肥厚,满脸油脂,眼睛画着浓浓的烟熏妆,身上喷着刺鼻的香水;一想到要和这种女人发生关系,我特么恨不得切了自己!

    后来陈芳进来了,“王小志,你他妈想干什么?!”她愤怒地骂我,我猛地回头,恨不得杀了这该死的女人!

    她被我吓到了,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语气软了一些,就很小声地说:小志,姐姐知道这很难为你,但姐保证,只要她投了钱,姐就再也不让你跟她那样了;姐以后也会对你好点,不对你发脾气,好吗?

    “白姐的把柄,请你尽快弄到!”我压住肚子里的酸水,站起身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到了饭桌上,麻姐抽着烟,瞥了陈芳一眼说:怎么?商量的怎么样了?

    陈芳赶紧赔笑说:“姐姐啊,只要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他妈的,我上个厕所的功夫,她们就把我买卖了,真她娘的不是人!

    不过陈芳的回答,让麻姐很满意;她轻轻吐着烟雾说:那行陈芳,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酸死了;陈芳一走,我就要和这个丑陋的女人,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他妈的,真的,根本硬不起来!

    好在陈芳说:麻姐,咱们合同都还没签呢,钱也没到位,您这样就赶我走,不合适吧?这样吧麻姐,明天咱们把合同签了,晚上我还带小志来这里吃饭,您看行吗?

    麻姐一愣,随即一声冷笑:“婊子的心思就是多,行了,明天签合同打款,省得你这骚货不放心!”麻姐说完,看了我一眼,又说:“小志,姐姐明天再来,你可一定要到哦!”

    我点着头,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她夹着包,朝我挥挥手;陈芳赶紧起身,把她送出了门。

    麻姐走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桌上有烟,我摸起来点上一根,后背都湿透了。

    陈芳回来后,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张嘴就骂:“他妈的有钱了不起?毛还没拔,就想吃豆腐,去死吧肥婆!”她坐下来,喝了口水,又转头看向我说:王小志,明天哪儿也不许去,一直跟着我,直到签了合同为止。

    我点点头,没说话,自顾自地抽着烟;她看了看豪华套房,又兴奋地说:这肥婆可真会享受,竟然订了这么高级的套房!小志,姐姐忍不住了,姐姐要你,姐姐知道你委屈,你不情愿,姐姐这就补偿你,伺候你!

    她说完,猛地朝我扑过来,伸手拉开我下面的拉链,张着嘴就含了下去。

    深夜里,我疲软地靠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月光,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这个时候,白姐睡了吗?她应该没睡吧?她那么贪吃,这时候一定坐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电影呢吧!她会想我吗?她会记得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吗?

    我想我不该想这些的,她那么纯洁,可我已经脏了;但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用我的肮脏换取她的纯洁,我觉得值得,做一切都值得!

    第二天上午,我和陈芳回了住处;在路上她告诉我,她把银行的工作辞了,打算自己创业。我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我只关心白姐的那个把柄。

    回家没多久,陈芳又出去了,说是要跑一些开公司的手续;我无处可去,索性就在她家休息。

    靠在沙发上,我脑袋空荡荡的,觉得自己就像一粒浮萍,飘摇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任何人都能把我吹起,任何人也能把我踩在脚下;而我只能无力地承受着,随波逐流……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当时我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却没想到是小茜打来的。

    “王小志,你在哪儿?”她问我,很不客气。

    “我…我在学校。”我撒谎说。

    小茜立刻说:“跟学校请几天假,白姐要回趟老家,她想让你陪着。”

    听到这话,我简直高兴死了;我忙说:白姐不生我气了?她在哪儿?在你旁边吗?你让她接电话好不好?!

    我好开心啊,尽管我知道,我早已不再干净,早已配不上她了;可我还是想见到她,哪怕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小茜却说:她不想跟你说话,你现在就去请假,下午4点的飞机;等见了面,你跟她随便说吧。

    我忙问她说,白姐干嘛要回老家?出什么事了吗?

    小茜冷笑了一下,就说美吧你就!明天是白姐母亲的忌日,她要回去祭拜一下;顺便带着你这便宜女婿,去让她妈妈见见;王小志,白姐是真的爱你,不管你先前有什么,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好吗?

    “小茜,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白姐下午3点半,在机场门口等你,别迟到了。”说完小茜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眼睛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一刻仿佛白姐在朝我招手,她笑着、呼喊我的名字;可我却迈不开脚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着急、哭泣,伤心欲绝地大声质问我:不爱了吗?真的不爱了吗?就这么绝情吗……

    想到这些,我几乎要疯掉了!我甚至开始想,我现在就走,去找白姐,跟她去她家乡,去看看她已故的母亲,陪着她、守着她……

    可若是这么一走了之,我就把她害了;我们可以追求片刻的欢愉和幸福,可将来呢?半年后,那混蛋就回来了,他会离婚,会娶白姐,那是我接受不了的,我不想白姐跟那种恶心的老男人,就那么过一辈子!

    不想、死都不想!

    钟表上的指针,“啪嗒啪嗒”走动着;那声音仿佛在抽离我的灵魂,抽离我所有的希望。

    我咬着牙,拍着脑袋,不停地质问:为什么要这么不公平,我和白姐有什么错?为什么两个人相爱,却要这么备受折磨?!

    白姐这个傻女人,那晚我那么伤她,可她依旧爱我,带我去她家乡,去见一见早已在天堂的母亲。我想只有爱到极致的女人,才会为一个男人这样。

    可她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痛,那种深深的罪恶,就像鹰爪一样,不停地犁着我的躯体,我的心脏……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擦擦眼泪拿起来一看,顿时浑身就如触电一般,是白姐打来的电话!

    我激动地接起来,忍着眼泪说:姐!

    “怎么还不来?”她冷冷说。

    “姐…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立刻说:“还有半小时就起飞了,能赶到的吧?姐就在候机大厅门口,穿了件黑色大衣;你来了,一眼就能看到姐。”

    她这么说,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大哭说:“姐,我有事,去不了了,你路上照顾好自己,别等我了……”

    “为什么?!”她也哭了,质问我说:“王小志,这是姐母亲的忌日,姐想带你去,姐的要求不高,到那里给…给咱妈上柱香,让她看看你,不过分吧?!”

    我手抓着沙发,指甲都抠进了座垫里;当她说“咱妈”两个字的时候,我兴奋地无法呼吸,却又痛的恨不得死去!“姐,原谅我吧,我有我的苦衷,我爱你,可我真的……”

    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我绝望地闭上眼,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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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更变态的女人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陈芳回来了;我赶紧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强颜欢笑地对着镜子照了照。

    出来的时候,她脱掉大衣,一把抱住我说:“小老公,想我了没?”

    我压抑着心里的苦楚,微微点头说:“嗯,一直在想你。”

    她听了,立刻说:“呵,好假,不过姐姐爱听!”

    我笑了一下,问她:“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听我这么问,她竟有些不高兴了,仿佛吃醋了一般,有些冷嘲热讽说,怎么?等不及了?你想跟那胖女人做?呵呵,口味真他妈重!

    我说那好,如果你不愿让我去,那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她抬起头,看了看我:“你真不愿意去?”这他妈明知故问,我说200多斤的大胖子,你会喜欢?那么丑,满脸油脂,我会吐你知道吗?

    她又有些高兴了,抿着嘴一笑说:“小志,姐姐也不希望你去,舍不得;你这样,就当是尝个野味,那么胖的女人,经历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我知道,她这么说,并不是真的关心我,只是想利用我,更好地达成她的目的而已。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有肮脏的交易。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冷冷说:“给我一个具体期限,我要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那个把柄!”

    她皱了皱眉,脸色渐渐阴了下来,“这个我给不了,卢强很重视那东西,不是说拿就拿的。”

    “你他妈什么意思?!”我猛地推开她,愤怒地朝她吼,“你他妈一直在利用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帮我是不是?”我被她气死了,过了这么多天,她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谁他妈利用你?你以为你是谁?!姐姐长这么漂亮,天天跟你睡,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她靠着沙发,批头散发地凶我;妈的,她可真自恋,若不是迫不得已,她就是脱光衣服,老子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我说那好,既然这样,拜拜了;还有,你他妈真恶心,在我眼里,你跟婊子没什么两样!

    “你骂谁?!”她猛地站起来,扑过来就打我;我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说,别特么惹我,你把我毁了,最后又这样,我他妈真想杀了你!

    说完我愤愤地往外走,大脑一阵发飘。因为陈芳,我把白姐伤的那么深,最后她却这么说,我无法接受;她真该死,竟然这么玩弄我!

    “你等等!两个月,给我两个月时间,我把那东西弄到手。”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她大声叫住了我。

    我回头,压着心里的愤怒,冷笑地看着她说:两个月?我给你两天,两天后我要见到那东西!

    她捂着脸说:这不可能!卢强在外地,来回就要两天,而且他不一定带在身上,你这是强人所难。

    我说做不到就他妈算了!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如意;一会儿不是要谈生意吗?我不去,那肥婆指定不会答应吧?!

    跟陈芳呆久了,我也学会耍手段,利用别人的弱点了;但我不觉得这样很邪恶,相反地,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说,“一个月,给我一个月时间。”她的语气很冷,但我听出了决心。

    傍晚六点多的时候,我们去了凤凰山庄。

    山庄远离闹市区,建在一个小坡上,空气清新、绿化很好。

    来这里的人,大都开豪车、穿名牌,像我和陈芳这样打车过来的,连门卫都瞧不起我们。

    朝里走的时候,陈芳就说,小志你看到了吧,你有钱有权,别人都会舔着你;如果你没钱没权,连条看门口都给你脸色看,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往前走,她继续说:“所以不是任何人,都有你这种机会的,你认识姐,那是你的福气;等姐公司办起来了,赚了钱,姐姐养着你,让你做人上人;但是有一点,今晚一定要表现好,不要出岔子。”

    到门口的时候,我猛地抓住她问,“为了钱,出卖肉体也在所不惜吗?”我逼问她,觉得她真可笑,一个当小三的女人,竟然给我讲大道理,真他妈滑稽。

    她似乎被我戳到了痛处,猛地甩开我说:“别特么废话,进去后,给我好好表现;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否则,你知道的,姓白的进监狱,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她这么说,我真的无话可说;最后我们上了电梯,进了那个套房。

    一进门,一股浓浓的烟味,夹杂着刺鼻的香水味,呛得我忍不住咳嗽。陈芳看到麻姐坐在那里,赶紧把脸贴了过去。

    她们一见面就很开心,亲热的跟姐妹似得;这种场景让人恶心,明明两人都不怀好意,都在做着肮脏不堪的事,却还要装清高、聊时尚。

    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麻姐这个肥婆,今天刻意打扮了一下,花了很浓的妆,笑的时候,连上的粉都往下掉。

    陈芳说:好姐姐,咱们把合同签了,赶紧打款吧?

    麻姐抬头看了我一眼,色色一笑说:“款先打一半,剩下的一半,完事再说。”她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又把手机放下说,钱过去了,现在咱们,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

    她说着,手指含进嘴里,朝我眨了眨眼;陈芳赶忙给我使眼色,我走过去,麻姐一把抓住我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她把我的手,塞进了她的裤缝里。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陈芳还在这里,她竟然一点也不避讳。

    陈芳站起来,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那麻姐,你们…呵!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要走,麻姐却伸手拽住她说:走什么?一起玩儿才有意思。

    “麻姐,别这样……呵,难为情。”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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