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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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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说话,而且情绪也没什么波动,白姐立刻又说:“王小志,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开放的、会勾引人的女人?姐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越坏,男人越爱;姐就是太老实的,呵!学不来那种样子!”
我就说姐,你做好自己就行了,蛮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魅力,她那样,也未必所有男人都喜欢的。
“可是你就喜欢那样的,风骚的、放荡的!”她低着头,悄悄掐我大腿,还小声嘀咕说,你这个坏蛋,你就是个坏男人!你口味真重!
她正闹着,一旁的小茜,突然拉了白姐一下;“姐!不对!她的策划方案,怎么会跟咱们方案,那么雷同?!”
那一刻,白姐愣了,我也傻了,浑身冷汗直流。
这一刻,终于到了,所有的一切,命运都安排好了,我逃不掉,始终都要去面对的!
白姐不闹了,她冷静地坐在那里,开始认真听陈芳的讲解。我坐在白姐旁边,百感交集,不知道下一刻,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陈芳先前的话,我和陈芳之间的关系,以及那天我在白姐办公室,鬼鬼祟祟的举动;一切地一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出来是我做的。
陈芳讲解着,还时不时地看向白姐,那目光里有得意,有挑衅!
白姐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面无表情;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那一定不是好事。
小茜在旁边,白皙的手掌握成拳头,眼角后的青筋,由于愤怒,都鼓了起来;她咬牙说:“公司里一定有内奸,一定有吃里扒外的东西!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我一定送他蹲大牢!”
她的话,就像打磨好的刀锋,毫无征兆地,一下子捅进了我心里;不疼,却凉的厉害。我紧抓着西服的衣角,艰难地转头看向白姐;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陈芳的讲解结束了,场下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而这声音,就像冰雹一样,猛击着我的心脏。
紧接着,东南铝业的董事会成员,现场举手表决;白姐的方案,因为一票之差,错失了合作的机会。
曲终人散,会场的人潮渐渐退去;白姐扶着椅背站起来,特别平静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就那样,平静地…转身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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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拿到了那份记录
我本以为,她会打我、骂我、质问我;可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在那个平静的眼神下,我看到了深深的绝望;那是对爱的绝望,对生活的绝望。
自己拼命努力,去为自己的爱人,彼此的爱情创造美好的未来;可到头来,却被那个深爱的人出卖了;这对她来说,将是怎样的打击?
可我暂时还不能跟她解释,因为陈芳就在不远处,如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我们。
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就是要看着我们完蛋,彼此伤透对方的心,把这份美好的爱情,葬送在愤怒的火海里。
她真的是个变态啊,我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存在这样的,性格扭曲、以毁灭为快感的人;自己被卢强折磨了十年,荒废了青春、得不到爱情;她就把我和白姐,当成了报复的对象,真是歹毒的无法形容。
看着白姐远去的背影,我默默祈祷着:姐,你一定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你等我,待我拿到那份记录之后,我会给你解释,告诉你所有的事!
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厅的尽头;我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汇聚成了难以言说地悲伤。
“怎么?伤心了?她不爱你了吧?你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我想是个女人都该绝望了!”陈芳走过来,很嘲讽地说,“现在你什么都没了,不如就跟姐姐在一起吧;姐姐有公司,现在又傍上了东南铝业这条大腿,将来有赚不完的钱!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考虑?”
我咬牙,猛地睁开眼,朝她低吼道:“东西呢?!给我!!!”
她立刻白了我一眼,完全不搭理我的态度,很高傲地跟我说:“东西没带在身上,我待会儿还要跟东南铝业洽谈合作,等忙完了,跟姐姐回家拿吧。”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狗急了,会跳墙的!”我攥着拳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呵!你他妈真是条好狗,可惜啊,却不是姐姐的狗……”她摇摇头,扭着屁股离开了。
我无力地坐下来,仿佛身体都被掏空了,脑子里总是想着白姐的那个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白姐是那种,什么委屈都藏在心里的女人,她不愿去倾诉那些委屈,只想把最美好、最开心的一面,展现给别人。这就是她,一个傻得让人心疼的女人。
今天我背叛了她,彻底伤害了她,她会怎样呢?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我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哪怕以后再也不见我、不理我了,我也希望她好好的,过好自己的生活。
蹲在会议室门口,我不停地抽烟,越抽就越难以呼吸,感觉自己都快死了!抬头远望,黑色的乌云在天边浮动,笼罩了整个白城,如世界末日一般。
烟抽没了,我就靠在走廊的墙上哭,那年我21岁,那么年轻;若不是我生在困难的家庭,从小就因为父亲那畜生,隔三差五的家暴而锻炼了心性;我想换做任何人,在那个年纪,在面对这种打击的时候,都会垮掉吧?
中午的时候,陈芳忙完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朝我走来的时候,她得意死了,脸都笑成了菊花。
我们打车回了家,一进客厅,她把包随地一扔,猛地大喊:“痛快!今天真的太开心了!”说完,她转身抱住我,手一下子抓到我那里,颤抖着身体说,“小志,给姐姐,姐姐太兴奋了,好高兴啊,姐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她踮起脚尖,想要亲我,我猛地把她推开,恶狠狠地说:“东西,我要那东西!快给我,你他妈的快给我!!!”
她靠在沙发边上,冷冷一笑说:“给,当然要给,我陈芳再坏,也是个有原则的人;不过,呵!最后一次了,你老老实实跟姐做,做完了,把姐伺候舒服了,东西自然会到你手上。”
妈的,都到这时候了,她竟然还厚颜无耻地提这种要求?!我真的快被急死了,那时候,我只想拿着那东西,赶紧去找白姐解释,告诉她一切,告诉她我身不由己……
陈芳再次走过来,胳膊搂着我脖子,猛地吻在了我唇上;说实话,我真不想跟她那样,感觉特恶心!但没办法,东西还在她那儿,我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
她疯狂地亲吻我,我把她抱起来,狠狠往床上一扔;这个女人,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所有,最后还要再占我一次便宜,她真的好贱!
我疯狂地朝她扑过去,撕扯她的短裙、她的丝袜;这个骚货,这个坏女人,我真的被她折磨疯了!她屁股对着我,我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撞击着。
她似乎不满足,对我的暴力不满足;一边呻吟一边说,“打姐姐屁股,用力,继续……”
这个受虐狂,虐待狂!我实在无法定义,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的人格已经分裂了,白长了这么一副好皮囊。
那时候,我也疯了;心里压抑了那么多苦闷,我想要释放,想要在这坏女人,我恨透了的女人身上,拼命地释放。
后来,彼此都到了高潮,陈芳一阵颤栗之后,软软地趴在了床上;我喘息着,擦着额头的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东西呢?拿出来吧,我对你已经完全失去耐心了!”
陈芳长长舒了口气,面色红润地坐起来,很魅惑地看着我说:“宝贝,你可真猛啊!就这么让你走了,姐姐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东西呢?!”
“呵,临走了也不能温柔点,拔吊无情的男人!”
陈芳光着身子下了床,然后从床板下面,拿出一个鞋盒子;盒子里放了一个红色包装袋,她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个光碟;“就是这东西,白行长所有挪用公款的记录,全在这里面。”
我猛地夺过来,激动地看着她说:“你最好不要骗我!”
陈芳白了我一眼,坐在床边点上烟说:“你可以找那姓白的妮子确认,她应该能看懂。”
都到这时候了,想来陈芳也不会骗我;临走前,我又说:“你有没有做备份?如果有,赶紧都给我;你知道的,我不想再让这东西,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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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抢救
陈芳缓缓吐着烟雾,不急不躁地说:“你放心好了,这东西是加密的,拷贝不了;当初卢强搞这东西的时候,就只留了一份;他想吃独食,想一辈子靠这东西,吸白家父女的血,自然不希望,还有人能得到它,跟他平分这块肥肉。”
我点点头,终于放心了;离开陈芳家,我赶紧掏出手机,给白姐打了过去。
可电话那边,却关机了;那一刻,我似乎意识到了不好的事情,心里惶恐的厉害;白姐,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打上出租车,我催促司机赶紧去白姐公司;在车上,我怕死了,后来又安慰自己,白姐一定不会有事的!曾经,我无数次地伤害她,她都能包容我,想来这次也不例外吧?
可这次,真的还和以前一样吗?不一样了,性质变了;以前她能原谅我,是因为她能看出我的苦衷,知道我还爱着她。但这次呢?陈芳明里暗里的那些话,我对她的种种表现,无疑都会让她错误的以为:我爱的人是陈芳,我为了陈芳,而出卖了她,葬送了她对未来的渴望。
到了公司,我急匆匆上了楼,可整个公司里,几乎没什么人,静得让人发慌。怎么会这样?公司的人呢?那么多人,他们都去哪儿了?怎么突然之间就没了,而且连门都没锁?!
我被吓坏了,赶紧往楼下跑,出楼梯口的时候,我碰到了夏主任,他貌似刚从外面回来。
我赶紧冲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就吼:“人呢?白总呢?都去哪儿了?!”
夏主任被我吼得一哆嗦,赶紧结巴说:“王…王助理,您不知道吗?白总出事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我刚从客户那里回来,现在正准备去医院看看……”
嗡!我大脑猛地一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白姐她…怎么了?
“哎,你说白总这丫头,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不就是一个项目嘛,没拿到就没拿到呗,那也用不着割腕自杀啊?是不是?!现在的年轻人,唉!真的太不珍惜生命了……”
夏主任摇着头,自言自语地回办公室里放包;我无力地躺在走廊里,浑身都麻木了。白姐割腕,她要自杀?那一刻,我感觉周围的空气,是那么稀薄;我张着大口呼吸,却怎么也透不过气。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如果这一次,白姐真的出了事,她死了;我王小志发誓,绝不苟活在这世上!
走廊里,我压抑了好久好久,自责着、后悔着、心痛着;后来终于放声大哭:“姐啊!!!我不要你有事,你千万别出事啊!!!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他妈好混蛋,我该死!那个受惩罚的人应该是我,不是你啊,你为何要这么傻、这么傻啊!!!”
哭着、吼着,我掐着脑袋,不停地撞墙;我被折磨死了,她为何要那样啊?!
夏主任听见了,赶紧跑出来拉住我,“王助理,你这是干什么?别撞了,脑袋都出血了!”
我赶紧抓着他,急切地、近乎哀求地说,带我去找白姐,我要去看她,快、快啊!
“好好,您别激动,咱这就走、这就走!”夏主任把我扶起来,那时候我已经不会走路了,两条腿麻木地近乎瘫痪了。
上了车,夏主任猛踩油门,出停车场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倾盆大雨!我哭着,泪水如雨水一般,蜿蜒而下。
夏主任把车开得飞快,一路上猛闯红灯;车子进了人民医院,还没来得及停下,我就打开车门,直接拱进了雨水里。
爬起来,我跑啊、冲啊,像个疯子一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姐,姐你不要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不是想和我结婚吗?现在好了,我可以了,我们不用再去背负那些东西了;如果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我冲到医院前台,慌张地问了白姐的位置,然后猛地冲进电梯,疯狂地按着七楼的按钮。那里是抢救室,是白姐所在地方……
到了七楼,电梯门一开,我连滚带爬地就往走廊里跑;那时候,走廊里挤满了人,都是我们公司的同事;男人们个个阴着脸,望着窗外的大雨;女生们三五成群,抱在一起掩面哭泣。
我随手抓住一个同事问:“白总呢?她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啊?!”
那同事似乎很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说:“正在抢救!”
我顾不了他的态度,挤着人群就往抢救室的方向跑;一边跑,我一边朝里面大喊,“姐!我来了,你不要有事,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八操的!你竟然还敢来?!”小茜看见了我,猛地朝我冲过来,对着我的脸就抓了一下;我的眼角渗出了血,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当时我心里,只有白姐。
“王小志,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说远鸣传媒的那个女人,怎么会那么眼熟?原来啊,呵!我回头一想,那不就是你的老情人嘛?!你可真够狠的,为了你的老情人,连我姐都敢出卖!”她骂着,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我脸上;我一个踉跄,差点坐到地上。
“好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啊,王小志,你就是条毒蛇,我姐那么爱你,可怜你,在你人生最困难的时候,那么帮你!可是你呢?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你却狠狠咬了她一口!你真该死,你不得好死!”
她抬起高跟鞋,踹了我一脚又说,“阿奔、赵亮,所有的同事们,就是这混蛋,他害了白姐,出卖了公司!如果谁还念着白总的好,就帮她报仇,给我打死这混蛋!”
说罢,策划部的阿奔,也是先前跟我喝酒那同事,猛地掐住我脖子,把我顶在了墙上;紧接着,一个拳头挥来,狠狠砸在了我脸上;那一刻,鼻血和眼泪,猛地喷了出来;可我根本不敢眨眼,因为我怕一眨眼,白姐就没有了,再也见不到她了……
后来我趴到了地上,很多人围着我打,头发被抓的满地都是,血从头皮上淌下来,流进了眼睛里。
我瞪着眼,死死盯着抢救室的门,吞咽着嘴里的血和泪,忍受着所有的侮辱、谩骂和殴打,不停地在心里祈祷着:姐,你一定要活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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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再见了,白城
上帝是公平的,当你对另一个人犯下了罪,迟早是要还回去的。
所以尽管同事们,对着我不停地殴打、谩骂,发泄着属于他们、也属于白姐心中的愤怒时,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解释;这样挺好,打死我更好,我把白姐害成这样,应该遭报应。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志,看到了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皱着眉走出来说:“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医院,要打架滚出去打!”
同事们终于停手了,我脖子一酸,脑袋狠狠摔在了地上;脸贴着冰凉的地板,我斜眼望着前方;小茜喘着粗气,跑过去问:“大夫,我姐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医生皱着眉,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么闹,活人也被你们闹死了!”
小茜听了,猛地抓住一声的手说:“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姐,一定要啊!我们给钱,只要能把我姐救过来,多少钱我们都给!”
大夫甩开她的手,摘下口罩,擦了擦额头的汗说,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了,现在正昏迷着;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你们都散了吧,乱哄哄的,这样下去,活人也得被你们折腾死!
听到这里,我简直高兴死了,白姐没事,她福大命大活过来了!那一刻,我心里紧绷地那根弦,突然一松,眼皮不受控制地就要合在一起;但我告诉自己,不能睡!有些事情还没做完,我必须要打起精神。
渐渐地,走廊里的同事都散了,医生朝我走过来,语气冰冷却又不乏关心地说:“你怎么样?去楼下急诊科看看吧。”
我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后背靠在墙上说:“谢谢大夫,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
听我这么说,医生摇摇头,没再说别的,直接走掉了。
不一会儿,急诊室里推出来一张病床;当我抬头,看到白姐的时候,心里就想缠了跟铁丝一样,越勒越紧,紧到无法跳动,甚至被割裂。她的脸好苍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无声无息,如死去了一般。
我怕死了,生与死之间,就差了那么一丁点的距离;而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差点害死了白姐啊?!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的流淌,想呼喊她,告诉她一切;可喉咙里,就像卡了根鱼刺一样;哪怕轻轻蠕动,都疼得撕心裂肺。
就那样,我狼狈地扶着墙,看着她从我面前缓缓离开;默默地……目送她远去。
姐,跟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始终没给过你什么,却给你带来了这么多的悲伤和痛苦;我好混蛋啊,为了我这样一个人,你值得这样吗?
也许吧,我应该离开,不要见,再也不见;让那些伤痛的回忆,都化作往日的流光;彼此转身抬头,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正能给你幸福,而非伤痛的爱人。
小茜哽咽着,匆匆朝白姐的方向跑去;我用尽浑身的力气叫她:“小茜,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她猛地一回头,那冰冷的眼神,简直能把人杀死;我喘息着,从怀里掏出那张光盘:“把这个给白姐,是关于她父亲的;你记住,一定要给白姐看,等她确认了,没有问题了,就销毁吧。”
她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光盘,语气生硬地说:“什么东西?”
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认真地看着她说:“关乎白姐一辈子幸福的东西,你一定要亲手交给她,她看了,就知道了。”说完,我离开了;脚下是一条长长的血线,我却已麻木地忘了痛。
出了医院,我拖着千呛百孔的身躯,游荡在城市的街上;很多人都诧异地看我,因为我的脸上、身上全是血。但我已经不在意了,心都死了,还在意那些形象干什么?
午后的阳光,像火炭一样炙烤着大地,好几次眼睛一闭,都差点倒在路上。回到那家小旅店的时候,已经黄昏了;看到那张窄窄的床,我几乎无意识地就趴了上去,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浑身疼得厉害,感觉都散架了;我挪着身子,靠在床头,呆呆地望着小小窗户。感觉这家小旅馆,像极了我的人生,狭窄、阴暗、闭塞,而白姐就像那扇窗,虽然不大,却给了我光明和温暖。
所以那时,尽管命运如此不堪,可我仍旧要感激生活,感激它让我在一无所有的年纪,遇到了青春靓丽的你……
那天过后,我再也没出过那个房间;旅馆里有泡面,我就那样将就着,缩在这个阴暗的角落里,独自舔着伤口。
一个星期后,身上的伤好了;我冲了个澡,洗去了身上早已干涸的血迹,穿好洗净的衣服,退了房。
六月的天气显得那么燥热,大大的太阳挂在头顶;在拥挤的火车站里,我随波逐流,买上了回家的车票。
当火车第一声鸣笛想起的时候,我知道,我要说再见了;再见了白城,这个给我爱、给我伤痛的地方。
今日离开,我将永远不再回来;我的爱人,我衷心地祝愿你,能够尽早还完你父亲的债,过上那些美好的生活……
回到家乡,依旧还是那个老样子,这里虽然穷,但一切很美,自然馈赠的美。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苹果园里,挂着红彤彤的果实;小鸟在林间歌唱,静谧而祥和。
我仍记得,白姐最喜欢吃苹果了,如果她能来,我一定会带她去果园,让她吃个够!可是啊…呵!再也没有机会了。
回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做饭,她身体不好,手总是捂着腰;我赶忙跑过去扶她,我妈转头看到我,惊讶地吓了一跳!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母亲看着我说。
“放假了,不回家还能去哪儿啊?!”我把她扶到屋里坐下,自己倒水喝了两口。
母亲点了点头,很欣慰地笑了笑,又叹了口气说:“是啊,放假了;一年又一年,日子过得真快啊;转眼间,我的小志都这么大了,妈放心了;即使没有妈妈在,他也能照顾好自己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热了;那些往昔的回忆,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回忆,瞬间如潮水般涌来,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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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陪伴母亲
我仍记得,初一那年,父亲染上了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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