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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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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大黑说,“前面路口,咱们转弯走小道!”说完,我又立刻给阿川打电话。
那时候阿川已经睡了,我连打了两个电话,他才懒洋洋地接起来;我赶紧就说:“阿川,叫上保卫科的兄弟,到东郊通达路接应我!”
可话音刚落,就在前方的十字路口处,突然窜出来一辆蓝皮大货车,直愣愣地就朝我着我们逆行了过来!
“草!”当时大黑猛地惊了一下,他踩着刹车,方向盘一下子往右打死;蓝皮卡车贴着我们的车边冲了过去,我们的车也撞断了路边的护栏,半个车头拱进了路边的排水沟里。
那一刻,我眼前一片空白,脑袋上有粘稠的液体,沿着额头往下滴!
大黑一边踹着车门一边说:“哥!哥你怎么了?我这就下去,这就送你去医院!”
我有些神志不清地说:“大黑,把我拉下来,咱们得赶紧跑,有人要搞我!”
大黑把他那边的车门踹开,他赶紧跑过来,扣我这边的车门。
当时的情形,周围一片黑漆漆的,借着路灯下微弱的灯光,我用力扣了一下门把手。
车门开了,大黑解下我身上的安全带,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当时我倒没受多重的伤,只是酒劲上来了,浑身使不上力气。
大黑就架着我,我们沿着排水沟往前跑。
可刚跑没几步,一束刺眼的手电筒灯光,直接照在了我们脸上。我抬起胳膊,从手指缝里往外看,对面有七八个人,手里全都拿着半米长的砍刀!
那一刻,我浑身冰凉冰凉的,这一次,我们在劫难逃了……
“哥,你赶紧走,我拦着他们!”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大黑猛地推了我一把,他迎着人就冲了上去!
看到这一幕,我真的要疯了!大黑可是黑二爷的独苗,这家伙那么耿直,他还是个处男,是个孩子,明年就要结婚了;他不能出事,不能出事啊!!!
可明晃晃地砍刀,在微弱的路灯下,照得我心里一寒;大黑扑进人群中,跟他们扭打撕喊着:“谁敢动我哥,谁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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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谁也不能动我哥
听到大黑的嘶吼声,我脑袋都裂开了!为什么?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他们个个都要承受这样的伤害?!为什么我都是龙腾集团北方大区的总裁了,还他妈有人敢动我?!
我疯了,我不能让大黑有事!夜色凄迷,我晃着身子往人群中跑;一边跑我一边喊:“你们都给我住手!麻男、陈芳,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十倍、一百倍地给你们!”说完,我脚下被沟里的草绊了一下,直接趴在了地上。
可我这样说,他们就像没听见一样,一个个冷漠无情的如机器一般;我止不住他们的动作,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一把利刃,猛地滑过了大黑的后背!
他妈的,这群畜生!咬着牙,我抓着沟里的野草站起来,大黑猛地回头,他朝我嘶吼着说:“哥!你快走!他们是职业的,你跟他们谈钱没用……”
“噗呲”又是一刀,那刀刃砍在大黑的肩膀上,溅了我一脸地血。
那血是热的,就那么沿着我脸颊往下流;我懵了,根本无法想象,刚才还和我谈笑风生地大黑,那个谈到女孩会脸红的大黑,此刻却成了这样,成了这样……
我猛地爬起来,晃着身子冲上去,直接拽住了一个人的胳膊;可那人手臂一曲,手肘直接撞在了我胸口上;我往后一个踉跄,大黑猛地朝我扑过来,后面又是一刀刺在了他身上……
“你们不能动我哥,谁他妈也不能动他!!!”大黑趴在我身上,他嘴里都在往外流血。
我捧着大黑的脸说:“大黑,你快走吧,他们是冲我来的,只要你走,他们不会把你怎样,你快跑!快跑吧!!!”说完,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就把大黑给推了下去。
“哥!我不走,你是我仁义堂的大恩人,今天我就是死,也得把你保了!”说完,大黑又爬了起来;他背后的西服,被砍出了一条条的口子,那白色的衬衫,夹杂着鲜红的血迹,刺得我的眼睛,热泪盈眶!
我还要往上冲,大黑猛地推了我一把,“走!”吼完一声,他猛地扑向那些杀手;排水沟里刚好能站开三个人,他张着双臂,咬牙搂着前面的三个杀手,拼命地把他们往后推。
噗呲、噗呲、噗呲……
红色的刀刃,从大黑的前胸,直接刺穿到了后背;一滴滴的鲜血,就那样溅在我的脸上、身上、地上……
我傻傻地站在那里,耳畔传来大黑不屈的怒吼:“你们这些混蛋,我不要你们动我哥,谁也不行……”
可那声音,越来越微弱,我抬起头,锋利的砍刀,在大黑胸前上下翻飞。
凄冷的夜风,吹过低矮的麦田,周围的蛐蛐,因为我们的打斗,而变得格外宁静。
远处几辆皮卡车,开着炽热的远光灯,在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而大黑的身影,却渐渐地、渐渐地倒在了我的眼前。
“撤!”不知谁喊了一声,那帮手持砍刀的人,立刻爬上公路,开着车朝郊区外逃窜;我猛地扑过去,抱住怀里的大黑;那时候,他浑身都是血窟窿,我慌张地拿手给他止血,却不知道该堵哪个窟窿好……
闭着眼,我声嘶力竭地哭吼着,却怎么也止不住他生命的流逝;大黑,我的好兄弟,他才这么年轻,刚刚过上好日子,刚谈上女朋友;可却为了我,为了我这个混蛋、窝囊废,就这么活活被别人砍死了!
我他妈的,我好恨我自己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喝酒?为什么我要叫他?!我他妈真是作啊,这么好的兄弟,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没的。
我紧紧搂着他,脑袋贴在大黑的脑袋上,纵然眼泪流尽,却再也换不回他爽朗地一笑了……
后来阿川他们来了,几个兄弟把我拉起来;我扯着嗓子,疯癫地吼着:“快把大黑送医院!快啊!!!”
可一个兄弟低着头,哽咽地跟我说:“龙总,大黑他、他血都流干了……”
田地里的蛐蛐,再次传来了叫声;皎洁的月光,从厚厚云层里,透出光隙;我茫然地看着周围,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大黑就这样没了!
回去的时候,他们要把大黑的尸体,放在皮卡车后面的车斗里;我闭着眼说:“把他给我吧,我抱着他,放在后面,他会冷……”
在那个时候,我都还不认为,大黑真的已经死了;因为我们说了一天的话,喝了一天的酒;他的音容笑貌,他所有的一切,都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到厂子的时候,仁义堂的兄弟们都来了;远远地,我看到了黑二爷,他拄着拐杖,被两个兄弟搀着胳膊。
当我把大黑报下车的那一刻,好多人都哭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黑二爷,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却为了我,就这么没了……
抱着大黑,我一步步往前,脚下就像灌了铅一样,每走一步,扯得心都跟着疼。
走到黑二爷面前的时候,我膝盖一软,直接跪下了;这个一夜白发的老人,我实在无法再去看他;跪在地上,我压抑着所有的悲伤说:“二爷,大黑没了,从今天起,我王小志就是大黑,您老了,我养;您没了,我送!”
看我跪在那里,黑二爷赶紧擦掉眼角的泪,他上前两步,抓着我胳膊说:“小志,你起来,你这样,我黑二爷当不起!黑子今天,死得爷们儿,这才是我黑二爷的种!”
听他这样说,我的眼泪猛地就下来了;有的时候,人是不能逃避责任的;我低吼着,特别愧疚地看着黑二爷说:“大黑,大黑是为了救我才死的!二爷,我对不住您!您要觉得能解气,只要您心里舒服,您要我怎样都成,把我脑袋割了都行!”
可二爷摇着头,紧紧抓着我胳膊,对着周围的人大喊:“兄弟们,我们仁义堂的堂规是什么?!”
那一刻,所有人高声呼喊:当祖国有难时,为过捐躯;当社会动荡时,济世救人;当恩人危机时,拼死相护;当家人受辱时,斩尽宵小!路与不平事,除尽不平事;虽黑犹白,虽恶犹善……
呼喊过后,黑二爷长长叹了口气说:“小志,你是我黑街的恩人,仁义堂的恩人;黑子死得其所,你不要难过,这是他的责任!”说完,黑二爷颤着嘴唇,两眼一闭说,“今晚,就把他葬了吧……”
我跪在那里,拳头死死压在水泥地上;那一刻我发誓:陈芳,麻男,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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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东南铝业要垮
大黑出事后的第三天,秦总那边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接起来的时候,秦总说:“小志,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我抽着烟,心情失落地望着窗外说:“还有什么更坏的消息?秦总,您说吧,就是再坏的消息,对我来说也已经无所谓了……”
秦总在那边,深深叹了口气说:“小志,不要太过悲伤,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谁也无能为力。至于我说的坏消息,也不能算太坏,正因为有了这个坏消息,所以才诞生了接下来的好消息!”
我无奈一笑,就说:“行了,说吧,到底什么事?除非东南铝业垮了,麻男一无所有;否则,任何好消息,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秦总也笑着说:“这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所说的坏消息,就是东南铝业在银行的所有存款,全部被陈芳取了出来;那个女人,貌似带着孩子,卷款逃到国外去了。”
“什么?!”我猛地站起来,这个毒妇,她竟然逃跑了?!
“小志,你先别着急!”听我心情不好,他赶紧说,“正因为她把所有钱都卷跑了,所以目前的东南铝业,已经资金链断裂,而且他们的产品,被咱们挤压的一点市场也没有!他们彻底没钱了,现在行业里的人,全都等着这个庞然大物,宣告破产呢!”
“麻男呢?他跑了没有?!”咬着牙,我狠狠捏着拳头;如果麻男也逃了,那我该如何向黑二爷交代,向死去的大黑,和仁义堂的兄弟们交代?!
秦总赶紧说:“放心好了,陈芳那么精明的女人,她能卷款逃跑,自然不会带着一个瘸子!”
是啊,麻男又丑又老,还他妈是个残疾;陈芳跟他结婚,纯粹就是看上了他家的家产;如今东南铝业日落西山,她又怎会对那个恶心的男人,报有半点的怜悯之心呢?!
只是啊,让这个贱女人逃掉了,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就说:“秦总,她逃到了哪里?能查到吗?”
秦总叹了口气说:“查不到,即便查到了也没用,她只要出了国,想再去追踪就难了;一个是咱国外没人,再一个她到了国外,随便再转飞机,飞往其它地方,咱们根本就追踪不到!所以啊,听我的,学会放下吧!一个女人而已,用不着太较真。”
不用太较真?呵!别人不了解陈芳,但我可清楚的很!她哪儿是一个女人,简直就是只毒蜘蛛,咬到谁谁死的毒妇!
陈芳,咱们的恩怨不会完,只要你还敢回来,我保证,我王小志保证把你给除了,省的你再祸乱人间!
跟秦总说完,我直接把电话,打给了黑二爷;我说:“二爷,东南铝业马上就垮了,现在这个时候,政府不会帮他,行业里的人也不会帮他!现在他的公司,就是个无底洞,谁碰谁倒霉;所以您现在,赶紧安排兄弟们,把麻男盯死了!等他的公司一旦宣告破产,咱们仁义堂的人,立刻动手,为大黑报仇!”
电话那头,黑二爷阴狠地一笑说:“放心吧小志,我这边早就派人盯上他了!这个混蛋,我跟他的仇不共戴天;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通完电话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麻男,你的报应来了!
想过这些,我又把经理老赵叫了过来;他最近很忙,几乎厂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他在忙前忙后的处理。
我给他递上烟,他抽了一口就说:“龙总,这两天东南铝业是怎么了?一点货也不往外出,很多客商还去他们厂里追债;他们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这两天你盯紧了,东南铝业一旦宣告破产,第一时间告诉我;咱们要吞了它,不仅吞了它的市场和客户,还要把它的厂子吞过来!”说完这些,我想了一下,立刻又说,“你这样,你叫上阿川,现在就去东南铝业那边;他们不是有很多讨债的客商吗?吃饭也好,塞红包也好,哪怕请他们逛窑子,也要把他们给我挖过来!这些都是资源,对咱们将来,真正打开北方市场,有着很大的作用,明白了吗?!”
老赵掐灭烟头,很认真地点头说:“好的龙总,我这就去办!”
老赵走后,我不禁一笑;东南铝业的所有市场,全被我和合作厂家的产品,冲击的不成样子;那些客商卖不动他的产品,不过来退货追款,那真就奇怪了!
所以秦总当初帮我下的这步棋,真是高的令人咂舌!这样我们不但能挤垮东南铝业,而且还能将它的所有客商,全部集中起来,拉拢到自己手下!毕竟我们产品质量好、又新颖,如果再给他们点甜头,那还不挤破脑门子,来跟我们合作?!
处理完一切,我浑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地靠在了椅子上;连日来,白姐对我的冷漠,大黑的离去,几乎让我筋疲力尽;终于,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下午吃过饭,我回家里冲了个澡,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的,可刚躺下,我的手机突然“叮咚”一声。
我拿过来一看,竟然是白姐给我发的短信:你…你还好吧?我听秦总讲了你的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说你,你万一出了事,那可怎么办啊?!
从她的字里行间中,我看到浓浓的担心和爱意,这个傻女人,还要赶我走,还要我顾家!我这刚出事不久,她就忍不住了吧?!
没有废话,我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她;她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来说:“你要干嘛?我在公司呢,很忙,如果没别的事就这样吧!”
她这样说,我差点没笑出来;她明明在关心我,却还要这样说;我就说:“姐,我没事,挺好的;你呀,工作不要太拼命,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身体好了,才能更好地照顾宝宝不是吗?”
“嗯,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挂了!”她故意把语气装得很冰冷,其实我能听出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其实是很激动的。
我就故意说:“嗯,那好,你保重吧,我可能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这么不想跟我说话,那以后就再也不要联系了吧……”
“哎!你等等!”她立刻变卦了,语气扭扭捏捏,最后很白痴地问我:“你…你真的要走啊?你的厂子在这里,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怎么?舍不得我啊?舍不得就说出来,不要总是口是心非的,折磨死人了!”我笑着跟她说。
“谁口是心非啊?你才口是心非!我跟你说哈,我不是舍不得你,我干嘛要舍不得你?!我就是怕你走了,思白…思白他再也见不到爸爸了;还有,我爸爸今晚过生日,方便的话,就过来一趟,他…他其实挺想你的……”
本来吧,今晚准备三更的,但有些家伙啊,非说我要四更;没办法,你们这样说,那我只能四更咯!总之大家开心就好。还有,咱们这是连载小说,刀刀每写一章,都要花2~3个小时,大家等更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也要体谅一下作者,毕竟咱要把质量搞上去,对吧。总之,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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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去白父家里
听了白姐的话,我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她竟然…竟然邀我去见她父亲!
我相信她是舍不得我的,她就是嘴硬,口是心非;她其实是想让我留下来的,她不希望我走,我能感觉得到。
但我还是压着兴奋,一本正经地回答她说:“哦,知道了,下午我这边忙完了,抽时间就过去吧……”
听我这样说,她就嘱咐我:“来的时候路上小心点,你可千万不要再粗心大意了,毕竟…毕竟……有人会担心你的!”
“担心我?谁会担心我?”我一笑,在电话里故意这样问她,我就是要让她亲口承认,她爱我,她为我提心吊胆,她舍不得我出任何事。
可她却扭扭捏捏说:“还有谁会担心你啊?你老婆、你家人呗;你一个人在外面,她很不放心的吧?所以啊,不要天天毛毛躁躁的,要多为她考虑考虑……”
她话还没说完,我直接打断她说:“好了,知道了,就这样吧!”挂掉电话,我生气地把手机扔在了桌子上;这个女人,她可真是够气人的;说一句爱我、担心我,就那么难吗?
下午的时候,我开车去市里,买了个软玉雕刻的烟斗,还买了些上等的烟丝;这次去见白父,我知道不管我带什么礼物,都难以还清我对这位老人的伤害;但至少,至少手里拿些东西,能让我心里好受些。
服务员打包的时候,我靠在柜台前,望着橱窗里的商品,一阵怅惘;记得曾经,白姐第一次带我见她父亲时,我买了一根笔;那是我在老家卖苹果赚的6000块钱,买完那支笔,我几乎身无分文;但那时我是高兴的,为了心爱的人,为了她的家人,我哪怕倾其所有,心里也跟吃了蜜一样。
如今,我有钱了,花不完的钱;可再贵的东西,也换不回曾经的那份满足了……
开着车,穿过喧嚣的都市,我来到了北郊,那个多少次让我驻足观望,却没有勇气踏进去的别墅。
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白父;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太极服,带着老花镜,双鬓斑白,腰也有些伛偻了;他站在小院里,拿着小锄头,正给院子里的花除草。
我手里拎着东西,就站在小院的门口呆呆地看着他;那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该管他叫什么;毕竟现在,我不是他的女婿了,不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直起腰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当他转身的时候,他看到了我。
那一刻,我的心猛颤了一下,羞愧地近乎想要逃走;真的,前女婿见前老丈人,除了尴尬,我无法用更好地词去形容。
我以为他也会尴尬,可他却猛地扔下手里的小锄头,直接朝我跑过来,睁着红红的眼睛说:“儿子!你可算是回家了,老爹都想死你了!”
“爸,我……”他这样一说,我不知道怎么,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拍着我的肩膀,很硬气地点头说,“嗯,比以前壮实了,成熟了;儿子,这两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前些日子,我听雪儿说,你就在白城;那时候我就想让依依把你叫回来,可那丫头啊,性子倔,死活不让你回来;你说,她这个姐姐是怎么当的?爸爸还臭骂了她一顿呢!”
我含着眼泪,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父这么说,他给足了我台阶,让我不至于尴尬;可同样的,他话里的意思,是让我把白姐当成姐姐,再也不要想什么情啊、爱了的事情了。我结婚了,我和白姐的事,也就算结束了……
其实我想告诉他,我们没结束,我还没有放弃;可这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未来对我来说,有着太多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单是龙腾那一关,就让我近乎无法逾越;所以,我又怎敢在这位老人面前,夸下海口,说等将来,我会和他女儿在一起,给他女儿幸福呢?
见我迟迟不说话,他就拉着我的手,拍着我后背说:“儿子,别干站着了,赶紧进屋吧;你姐跟雪儿,正忙着做饭呢,知道你要来,这俩丫头,从中午就开始准备了!”
我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她们不用这样,我又不是什么贵客;对了爸,今天您生日,我给您买了个烟斗,还带了些烟丝,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哎哟,你这傻孩子,来自己家里还用带什么东西啊?!你要这样,下次可别再来了!”他故意这样说着,却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把烟头拿出来,又按上烟丝说:“儿子给我买的烟丝,我得先尝尝味道!”
他把烟斗放进嘴里,我赶紧给他点上火;他眯着眼睛抽了一口说:“嗯!这烟真好,吸到嘴里都是甜的!”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难受;我知道,他是怕我难过,怕我尴尬,才说这样的话,让我心里舒服,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可我又怎能不想?那些无奈的现实,几乎天天都在折磨着我。
握了握拳头,我鼓足勇气说:“爸,对不起,是我辜负了……”
“小志!”他立刻打断我说,“以前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这样吧,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爸,就够了!”
他这样说,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坐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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