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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尘劫-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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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娘将陈良领到一片幽僻所在,见四下无人,这才停下脚步。这里一面临湖,阳光辉映,波光潋滟,一面是秀林丰草,山容如绣,景甚幽静。
楚玉娘将陈良引来,本想将话给他说明,正不知如何启口,望着湖面发呆时,忽听陈良问道:“妹妹却是在想什么?”
楚玉娘道:“我小时便一直都叫你良哥哥,改也改不了了,现在还叫你良哥哥罢!”
陈良点头“嗯”了一声。
就听楚玉娘又道:“时间过得真快,良哥哥一走就是十年,现在我们重新见面,却都已成大人了。”
陈良想起小时情景,笑道:“是呀!那时我俩一起玩耍,形影不离,甭提有多快活了。自上仙山拜师之后,我还时常想起小时与妹妹一起玩耍的情景,只是千里相隔,云路茫茫,常想却不能相见罢了!”
顿了一顿,随又说道:“妹妹还是如小时那般爱穿红妆,只是此时却比小时更加漂亮罢了!”
楚玉娘听陈良赞自己漂亮,心里也是一甜,随即嫣然一笑,说道:“良哥哥怕是逗我开心呢,我现下当比小时还丑呢。”
陈良忙道:“我说得绝是真话,妹妹哪里会丑,真个天仙化人一般。”
楚玉娘听了,心里先是一喜,随又想道:“非哥哥也是这般夸赞我的,可惜我心里喜欢的只有非哥哥,只能辜负了良哥哥了。”忽喜忽忧,诸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竟难自拔。
陈良来时本是满心热望,及见到楚玉娘后,见她对自己却是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反觉得生分了,还以为是两人长大后,都不免害羞,故也未在意,这时见楚玉娘始终忧心仲仲的样子,遂问道:“看妹妹的样子,莫不是有甚心事吗?”
楚玉娘正不知该如何向陈良开口,听他这么一问,趁机说道:“良哥哥心里可有了意中人?”
陈良不防楚玉娘有此一问,顿时羞红了脸,心想:“我的意中人却还不是你吗?”心里虽这般想,话却说不出口,讪讪地道:“妹妹何出此言?”
楚玉娘道:“一别十年,物是人非,良哥哥难道没有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吗?”
陈良心道:“我心里一直想着的,喜欢着的都是妹妹呀!”话却说不出口,听她问得突兀,似有用意,怔了一怔,口里说道:“这十年间我一直随师父在仙山学艺,便是有暇得见别得女子,也都是师执长辈,别说同辈女子没有遇见,便是见着了我也不会喜欢她的。”心里一动,隐隐约约已然猜到了什么。
楚玉娘道:“良哥哥此次回来除省亲之外,再有别得事吗?”
陈良本想说“还要与你完婚”,但见楚玉娘神情淡然,对自己这十年间的事更是一句未问,更显然兴趣索然,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又是一沉,竟不知如何回答了。
楚玉娘看了陈良一眼,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一酸,想道:“良哥哥也是聪明人,想必已然猜到我的此话用意了。我能看得出来,良哥哥心里一直喜欢我的,可是我心里喜欢只有非哥哥,总不能再喜欢他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将话说明,免得使他以后更痛苦。”
想及此,幽幽一叹,咬了咬嘴唇,口里说道:“我心里一直有话想向良哥哥说了,可是又怕说出后,惹得你的不快心,所以一直不知该说还是不说,现在我终于下定决心,还是要说出来,望良哥哥听了一定不要生我的气才好。”
陈良心里又悲又痛,想道:“妹妹心里的话便是不说,我也能猜得到。”随即苦笑道:“妹妹有甚话尽管说来便是,我绝不会妹妹的气就是。”
楚玉娘垂着头,不敢去看陈良,嘴里低低地道:“我知道良哥哥心里一直都是喜欢我的,可是我却对哥哥不起,我……”话还未说完,忽听远远有人呼唤:“小姐,陈公子,你们在哪?”
楚玉娘听那正是丫鬟灵鹃的声音,正发怔间,就见从来路飞快地跑来一人,一边跑着,嘴里一边叫道:“小姐,陈公子,你俩怎在这里,真个让我好找。”说话间,人已奔到跟前,果是灵鹃。
楚玉娘忙问:“寻我们何事?”
灵鹃道:“家里出事了,你俩快些随我回去罢。”陈良和楚玉娘听了,顿时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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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 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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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灵鹃气急败坏地跑来说家里出了大事,陈良和楚玉娘听后都是大吃一惊,也无暇问及倒底出了甚么事,遂急勿勿地往回跑。
楚玉娘自小随父亲楚元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又因爱穿红妆故人送绰号“红娘子”,此时急于返家,展开轻功身法,疾步如飞,身形妙曼,煞是好看。
陈良始终不疾不俆地跟在楚玉娘的身后,见她身形轻快,也不禁暗自称赞:“好俊的功夫!”随见他脚不沾地,好整以暇,无论楚玉娘奔得多快,仍无法拉开距离。
两人只顾前跑,却苦了后面追奔的灵鹃,灵鹃也不会功夫,跑没几步,便给两人落下老远,一边气喘吁吁地往前跑,一边喊道:“小姐,陈公子,你们倒等一等我呀!”
楚玉娘头也不回地道:“我们先走一步,你在后面慢慢追吧!”说着,脚下加劲,真如一片红云般往前飘去。
楚玉娘对自己的功夫也颇为自负,先奔了一会儿,回头一看,陈良仍形影不离地跟在后面,不由得激起好胜心,又想考较他这十年来在仙山学得怎样,故脚步一紧,施也最上乘的轻身功夫,疾如飞矢一般。
奔出一段路后,心里暗想总将陈良甩下了吧,可再回头一看,仍见他跟在身后,轻松自如,并还向自己微笑,心里有气,暗道:“我不信甩不掉你。”又是一阵急奔。
离家还有半里,便见楚家上空剑光乱掣,并传来喝叱打斗声,听得陈良说声“不好”后,将身一纵,人已越过楚玉娘如电般驰了去。
楚玉娘先见自己既甩不掉陈良,又见他也赶超不了自己,还以为他不过如此,正在得意之时,听得陈良叫了一声,紧接着眼前一花,再看陈良人已不见,心里一怔,暗道:“好快的身法。”这才知陈良有意相让,不禁有些气沮。
此时陈良已然施出了飞遁术,晃眼间便回到了楚家,见到庭院中,双方斗得正紧,忙即落下身来,这时楚元已然抢了上来,嘴里说道:“贤侄,你可回来了。”
陈良匆匆向楚元见过礼后,便定睛向场中看去,场里比斗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父亲,另一个年约五六十,身材瘦削,长像阴鸷的人,却是不识。见两人斗得正紧,那人使着一柄长剑,剑法虽然不弱,但父亲一双空手对敌,见招拆招,沉着应战,竟渐占上风,心里一定,忙问楚元道:“楚伯伯,与父亲对敌又是何人?”
楚元道:“此人名叫陆长林,乃当地一霸,今日来此却是为其子求婚的。”
陈良听了一怔,忙问何故?“
楚元一叹,便将事情经过说了。
原来昨夜陆非在山洞里将楚玉娘迷倒后,正欲得手,却给叶青青四人惊退,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径直逃回家中后,及见敌人没有追来,这才长出一口气。随后又心有不甘,想道:“也不知那是何人,敢坏我的好事!今夜真乃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之后恐会再也不会有了。”甚是忿恨不已。
直到了天亮后,陆非去给父母请安,这才将昨夜失手之事说了,其父陆长林也甚觉可惜。这时又人家人来报,说陈继风带着其子陈良往楚家提亲去了,陆氏父子听后,又惊又急,当下商计,绝不能就此罢手,遂也带着陆非也急急往楚家赶去,同去的还有一位陆家聘来的武师。
三人到了楚家时,陈良刚与楚玉娘离去,大厅上只剩楚元和陈继风两人在说话。
楚元见陆长林三人竟未通报,径直便闯了进来,心里火冒三丈,却强忍着怒火,对陆长林道:“我却未请你,你又来做甚?”
陆长林抬手揖拳,便算是向楚陈两人见过了礼,随即口里笑道:“我此来毕竟是客,楚兄当不会往外撵陆某罢?”
楚陈两家这十余年来与陆家明争暗斗,大家都心知肚明,却未曾撕破脸,此时楚元强忍怒火,淡淡说道:“那便请坐罢!”随又吩咐上茶。
坐定之后,陆长林这才向陈继风笑问道:“真巧竟也撞上陈兄在这,不知陈兄今日来又所为何事呀?”
陈良淡淡一笑,说道:“我与楚兄已是多日不见,今日来此只为叙旧,难道又有何不可吗?”
陆长林嘿嘿一笑,说道:“这样便好!”随又向楚元说道:“我也毋需与你拐弯抹角,陆某今日此来乃是给犬子向楚家小姐提亲的。”
楚陈二人听了都是一怔。
楚元冷冷地道:“小女早有婚嫁,怕是要辜负了陆兄的美意了。”
陆长林笑道:“楚兄所说的当是与陈家联姻吧?可是楚兄可曾问过你家小姐愿也不愿?与陈家公子又是否你情我愿?”稍稍一顿,又道:“怕楚兄还不知道,你家小姐早与犬子两情相悦,并私定下了终身,乃是你情我愿,还望楚兄成全了两人罢!”
楚元越听越是心情,早已气得浑身乱颤,须发俱打抖,强忍着怒气听陆长林将话说完,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胡说八道,小女又怎会喜欢上你的儿子?”
这时陆非站了起来,向楚元深施一礼后,说道:“家父所说确是不假,我与玉娘妹妹已然交往了好长时间,玉娘妹妹对我固是一往情深,便我也对玉娘妹妹痴心不改。我二人更曾山盟海誓,非彼此不娶不嫁。玉娘妹妹只因惧怕伯伯,一时不敢向您明说,故与我在一起时,常为此烦恼。今日小侄特随父亲登门来向楚伯伯提亲,还望伯伯成全!”说完,双膝跪下,一脸的哀求。
陆非人既机智,又口才便利,此时滔滔说来,竟声情并茂,听者无不动容。
楚元却是越听越恼,暴喝道:“住口!”但见陆非说得绝不似假话,不由得心里一馁,颓然坐回椅上,怔怔发呆。
陈良听了也甚是震惊,又气又急,只是望着楚元面面相觑。
楚元脾气较暴,若在以往早与陆氏父子翻脸,只因楚玉娘与陆非暗地里有了私情,自己短处给对方握在手里,又是当时陈继风的面,岂不令他又气又羞又愧?真恨不能有个地缝钻了进去。
陈继风人较沉稳,此时不急不恼,向陆氏父子说道:“不瞒你们,我今日此来也是带着犬子来向楚兄提亲的。你们既说楚家侄女与陆贤侄早就两情相好,怕也只是一面之辞,此时楚家侄女正与犬子说话,不妨将她叫来,一问便知!”
陆非心道:“玉娘早就属心与我,便是当面对执,也是不怕!”当即从地下站起,同时嘴里说道:“这样最好!”
楚元此时已然又气又恨,六神无主,闻听之下只得吩咐丫鬟灵鹃去唤楚玉娘和陈良来。待灵鹃去后,楚元心道:“若玉娘真得与那陆非有了私情,我又如何对得住陈兄父子!”越想越气,真恨不能掌劈了楚玉娘,可是又想自己只此一女,视若掌上明珠,心里虽是气极,却又怎下得了手?
陆非见灵鹃去了这长时间,仍不见回来,心里不免着急,暗道:“果如陈继风所说,玉娘妹妹真得和陈良在一起,这时不来莫不有甚变故?难不成玉娘妹妹又见易思移,移情别恋了?”越想越觉心里没底,忽地心里一动,口里向楚元说道:“还有一事我羞于出口,还未曾向楚伯伯明说。”
楚元强按怒火,说道:“但说无妨!”
陆非道:“我与玉娘妹妹不仅两情相悦,并誓言以身相许,也就是在昨夜,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若以此来说,我当喊你岳父大人才是。”
楚元听完,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身站起,往前一纵,向着陆非冲了过去,口里喝道:“住口!休要污言秽语来玷污我的女儿,看我不毙了你。”同时右掌早就扬起,呼地一声向着陆非当头击下。
陆非见楚元来势如电,一时毫无防备,吓了一跳,眼看手掌已离头顶不过半尺,躲已不及,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忽觉自己右臂给人一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横里闪了一步,恰恰避开同时耳听又听得“砰”然一声震响,再看陆长林已然硬接了楚元这一掌。
陆长林冲着楚元怒道:“你怎对我儿子下此毒手?”
楚元一时怒极出手,也觉理亏,怔了怔后,说道:“你儿子满口胡说,败坏我女儿的清誉,却是该死!”
陆长林冷笑道:“你又怎知是我儿子胡说?令爱与我儿子爱痴情热之时,做过了夫妻之实也属可能,你不问青红皂白便对我儿子下手,真个是可忍孰不可忍。来来来,待我与你斗上一斗!”说着,当先出了大厅,到了院中,拉开了架势。
楚元怒不可遏,随后纵出大厅,来到陆长林的面前,口里说道:“你我今天却要分个生死!”话音未落,身形往前一递,便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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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 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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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风纵然脾气再好,待听了陆非的话后也不禁勃然大怒,及见楚元向陆非突然出手,双方都是剑拔驽张,一触即发,心里想道:“既然双方已然翻脸,动武不可避免了。楚兄脾气暴燥,且陆长林又非庸手,含怒出手,怕是有失。”
想及此,忙即纵身上前,拦下楚元,口里说道:“楚兄且先息怒,待我会会先陆兄的高招。”虽然心里气极,言语里仍不失礼数。
楚元与陈继风兄弟情深,心意相通,见他要代自己出手,心知是怕自己此时怒气头上,不免比武有失,事得其反,心里一热,当即点头道:“有劳陈兄了!”说罢,转身退下。
陆长林见状,嘴里说道:“好好好!你俩谁来都可,陆某定当奉陪倒底。”
陈继风道:“你我若以空手比斗,你绝不是我对手,既见你腰佩长剑,当是有备而来,我便以一双肉掌斗一斗你的长剑。请你亮剑罢!”
陆长林听了,又气又恼,转念一想:“若论本领自己确是不如对方,难得他主动提议要以掌对剑,所索顺势应了他,自己胜算也会更大。”想罢,抽出腰间长剑,然后将剑匣递给一旁的陆非,说道:“你且退下!”
陆非接过剑匣,随即退了开去。
陆长林上前一步,左手掐剑诀,右手中剑往前一指,口中说道:“来,出招罢!”
陈继风也不再客套,双拳一击,口里喝声:“看招!”身往前一纵,双拳带风,其疾如矢般地朝陆长林击去。
陆长林不敢疏忽,小心应付,将剑使展开来,剑气霍霍,剑光纵横,顿时与陈继风斗在一处。
陈继风与楚元号称太湖双侠,不仅都受过高人的传授,功力与火候俱以臻化境,若以武功来论,怕江湖中已无人能是敌手了。
陈继风今日来到楚家乃为提亲,未想到会有拼斗,故也未曾携带宝剑。此时双掌空对陆长林的一柄长剑,只见双掌施展开来,招法精妙,变化莫测,竟不落下风。
陆长林自知论掌上功夫自己绝不是陈继风对手,故一上来便不客气地亮出了长剑,妄想以已之长攻彼之短,来取胜对方。
陆长林在剑法上曾受过异人的指点,故颇为自负,满以为以自己一柄长剑敌陈继风的一双肉掌,万无不胜之理。
谁知两人斗有二三十招,陆长林竟是越斗心越惊,暗道:“万没料到这陈老儿武功竟如此厉害,一双肉掌竟能敌得住我的一柄长剑,若我再败在他的手下,今后可再也无颜立足江湖了。”心里一急,剑招倏变,剑光暴长,招式又怪异又阴毒,竟使出了以死相拼的招术。
陈继风沉着应战,一双肉掌不仅攻得凌厉,更是守得严密,攻守有规,进退自如。
正当两人翻翻滚滚斗得正酣之时,恰陈良首先赶了回来。听完楚元略说了经过,陈良心里五味杂阵,随见门外飘进一片红云,楚玉娘这时也回来了。
楚玉娘甫一进入院里,见到陆氏夫子之后,心里一惊,再见那陆长林正与陈继风正斗你死我活,俏脸一白,已然料想到甚么了。
走到楚元身旁,楚玉娘心里忐忑不安,轻声唤道:“爹爹!”
楚元心里又气又怒,嘴里只冷哼了一声,竟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楚玉娘见状越发知道情况严重,不由得心里往下一沉。
陆非自见楚玉娘从外回来后,一双眼睛便瞬也瞬不地盯着她,此时见她向自己这边看来,满脸堆笑,叫道:“妹妹回来了!”
楚玉娘甚是尴尬,狠狠地瞪了陆非一眼,问道:“你们来我家做甚?”
陆非笑道:“爹爹带我此来乃是向你提亲的。此时我已然将我两人的事都向楚伯伯说了,就等楚伯伯点头答应了。”
楚元在一旁听了又气又怒,高声喝道:“你俩的婚事我绝不答应,休想罢!”说罢,冲着楚玉娘气道:“你休要在这给我丢脸,滚回里面去,不得我允许,不许出来。”
楚玉娘自小给父母宠坏惯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声色俱厉地向自己说话,情知父亲真得气极了,心里害怕,口里说道:“爹爹现在既已知道,女儿便也不再相瞒,我此生只嫁给非哥哥,绝不再嫁他人,还请爹爹成全。”
楚元深知楚玉娘虽然从小任性,却还不相信如陆非所说已与他做下了苟且之事,心里虽气,却还拿不准,此时听了楚玉娘的话后,越发认定陆非所说不假,又气又怒,扬手便打,掌还未下,心里又是一软,缩了回去,怒道:“休要再说,快此给我滚回里面去。”
楚玉娘见父亲盛怒之下竟要打自己,也不禁吓得脸色发白,正欲再说,这时母亲林氏闻讯匆匆又赶了来,见势不妙,强拉着楚玉娘走了。
楚元颓然叹道:“我怎生了这么个女儿,真败尽了我楚家的门风。”神情甚是凄然。
陈良听了楚玉娘向父亲求说的话后,心里竟是一痛,正怔怔发呆,忽见楚元怒极之下竟向楚玉娘出手,还未等他出手相拦,楚元已然缩手,同时又见林氏从里面出来,拉走了楚玉娘,暗道:“玉娘话都如此说了,我若再纠缠岂不是成了小人,罢了,我便死了这心吧!”心里一阵凄怆。
正当陈良情难自禁,胡思乱想之际,场中形势突变,陈继风与陆长林激斗了百十回合之后,陈继风凭着一双肉掌竟稳占上风,陆长林固然剑法精奇,已露败象。
一旁的陆非见状,心里着急,暗想:“父亲胜了可以,若是败了我与楚玉娘的婚事便再无指望了。”当即向着身边跟来的那武师使了一个眼色。
同来的那武师年不过四十上下,生得獐目鼠眼,尖嘴猴腮,脸如青皮,手臂又长又细,便似鸡爪一般,身上只穿了一件灰色单衣,赤着双足,样子甚是怪异难看。
那武师此时见到陆非向使自己使眼色,心里会意,微一点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将嘴轻轻一张,喷出一股细如发丝的黑气,如星矢一般向场中的陈继风飞去。
楚元早就料到陆长林父子此来定然有备,自陈继风和陆长林动手之后,恐陈继风有失,便是与楚玉良说话时,双眼始终都未曾旁瞬,一直注视着场里的形势。
先见陈继风渐占上风之后,楚元心里稍稍一宽,恰见到旁边的陆非给那武师使眼色示意,情知有鬼,便加了小心。
那武师喷出的黑气又细又疾,若非楚元早有防备,也绝难发现,当即嘴里大喝一声,道:“鼠辈敢尔!”说话间,身形往前一纵,同时扬手击出一记劈空掌,掌边挟着劲风向那黑气迎了过去。
两下还未等相撞,那股黑气便如灵蛇一般,向旁避了开去,去势毫不停歇,仍向陈继风飞去。
楚元见状大吃一惊,叫道:“陈兄小心!”人已向那黑气迎头冲了过去。
“妖孽,胆敢暗算伤人!”
陈良先正在失神,直到听楚元怒喝声,这才惊醒,看出不妨,待出手时,已然慢了楚元一步。又见对面那武师所喷黑气竟是妖法,心里一惊,暗道:“在这里竟也有魔教中人?”恐父亲和楚元有失,忙即大喝一声,上前先将楚元拦下,同时扬手击出一记神雷,将那黑气震散,然后飞身过去,落在陆非和那武师面前,恰将两人与场中隔开,指着那武师喝道:“你这魔教妖孽,胆敢暗算伤人,真个卑鄙无耻。我倒要看你有甚本领,不妨都使出来,小爷我定当奉陪到底。”
原来那武师名叫丁奔,人送绰号“青皮”,果是魔教中的一个小头目,因要拉笼陆长林入伙,故才隐瞒身份委身他家当一名武师。
此时丁奔甫一出手,便给陈良识颇身份来历,心里也是一惊,暗道:“见他一出手便将我的黑气震散,可见其法力当在我之上,要小心应付。”脸上却不动声色,口里嘿嘿一笑,说道:“你又是何人?莫要仗着会些伎俩法力,来挡魔教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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