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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郎走江湖-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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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尤其是——为什么少堂主唐书彦会变成这个样子。

    回想一下,少堂主一直是个挺温和的人,能让他失去理智到这种地步。

    这个平静的状态,已经是比怒气冲天还要高的阶段了,就像怒极反笑那样……只不过这个阶段,比笑还要高,可以说是愤怒、悲伤这些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到了极点了。

    能让少堂主变成现在这样了,也只有那个噩耗了吧。

    众护卫看向那个赤火堂守卫,他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发抖了。先前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势,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众护卫看着他,这家伙一开始还不可一世的,现在却怕成这样,真是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随后,他们又想到了站在守卫背后的赤火堂。

    赤火堂真的不是东西,都说过河拆桥,他们连河都没过就开始拆了!

    正如谢钦说得那样,一边过桥,一边在桥下安炸弹。听起来很好笑,但事实上狠毒至极。要有多么丧心病狂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这么一想,护卫们的表情就冷漠了下来,现在他们不想听从堂主大人的指令了,能做出这种事的人真的是太可恶了,就算唐书彦现在就动手把他宰了,这家伙也是死有余辜。

    “……是谁?”

    唐书彦又重复了一遍。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虽然面朝守卫,但他的眼睛依旧黯淡无光,没有映出守卫的身影。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手劲儿似乎加大了,因为守卫的脸越发地青了。

    “不,不是我……”

    守卫低声回答。

    “是谁?”

    唐书彦再次重复了一遍。

    守卫和护卫们都有一种预感,这次如果再敷衍了事的,唐书彦可能会直接扭脖子。

    “真,真的不是我!”那个守卫高叫道。

    最后的机会就被你这么浪费了,也是有够蠢的,护卫们心里暗道。

    就在他们摇头的时候,那守卫又说话了。

    “唐家骥……令尊,令尊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受了重伤了……”

    护卫们闻言,下意识地就看向唐书彦。当然了,他们只能看到唐书彦的背影。

    而在守卫看来,唐书彦是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像没听见一样,但守卫可不敢等唐书彦来问话,因为他有一种预感,等这尊冰山说话,十有八九要遭殃。

    于是他决定自己说下去。

    “在转移令尊来这边的时候,有弟兄手脚不利索,失了手,让令尊摔到了地上,很,很不幸,令尊是后脑着地的……

    “从那时候开始,令尊就昏迷不醒,来到这边以后,令尊依旧昏迷不醒,弟兄们没想到这事,上面的人也不知道情况,还以为是令尊旧病复发的缘故,把药灌了下去,却没什么用,等到后来大家想到那上面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以后了,也就是前两天,令尊已经药石罔效了……想来,应该是那一下,脑后有淤血什么的吧……等到昨天,令尊……过,过,过世了……”

    众护卫听了,心里暗道一句原来如此,看来你们赤火堂不是存心要置玄杖堂主于死地啊……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玄杖堂主还是你们害死的,这个事实你们是洗不清的。

    唐书彦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赤火堂守卫,目光暗淡。

    “我们……我们真的没有折磨令尊,我们奉了上头的命令,要好生对待令尊……”赤火堂守卫说,“那,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令尊不利……”

    唐书彦依旧面无表情。

    “真的,我们真的……咳……”

    守卫说着说着,呼吸又变得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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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一章

    那个赤火堂守卫口齿不清地说着:“我们……我们真的没有折磨令尊,我们奉了上头的命令,要好生对待令尊……”赤火堂守卫说,“那,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令尊不利……”

    唐书彦好似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守卫,目光暗淡无比。

    “真的,我们真的……咳……”

    守卫说着说着,呼吸又变得困难起来。

    紫明堂的护卫们在后面冷漠地看着他,起初他们还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但后来他们发现,那个守卫忽然不说话了。

    唐书彦的背影挡住了护卫们的视线,他们开始觉得奇怪了。有几个护卫站到一边,越过唐书彦去看守卫,就见那个护卫脸色发紫,两眼翻白,身体在不停地抖动。

    这是……窒息了!

    那几个护卫吃了一惊,显然,唐书彦掐着那贼子脖子的手开始用力了。

    不管他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这样下去,那个守卫只怕是要被他活活掐死。

    “少堂主!”

    一个护卫叫道,他倒不是在担心那个贼子的死活,可是一来方才堂主大人吩咐下来了,叫他们拦住唐书彦,不让他接近赤火堂的贼子,这个任务众人虽然失败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放任唐书彦把人掐死,二来堂主之前有说过,这些贼子守卫很可能知道一些内幕,何况还要留下负责人来应付赤火堂那边的盘问,保不齐这个刚才很嚣张的家伙就是负责人呢。

    基于这些考虑,众护卫决不能任由唐书彦把那个护卫掐死。

    于是那个护卫叫道:“少堂主,快住手!”

    “手下留情,少堂主!”

    “别杀人啊少堂主!”

    众护卫跟着叫了起来。

    然而,唐书彦却不为所动,从守卫的样子来看就知道他没有松劲儿,只见那守卫的嘴巴都张开了,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还一个劲儿地翻着白眼。

    这么看来,怕是离死不远了。

    护卫们赶忙又吆喝了几声,唐书彦依旧不为所动。

    护卫们对视了一眼,看这个架势,少堂主是不肯罢手了,他是真的要把那贼子活活掐死。

    这就没办法了,只能用强了。

    不能再因为少堂主的身份而有所顾忌……用暗器吧,非致命带麻醉的那种。

    护卫们通过目光的交流,达成了共识。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有了动作。

    护卫们用暗器的惯用手不同,常用的投掷动作也不同,所以暗器也是藏在不同的位置,这就使得他们的预备姿势也不同。

    一时间,紫明堂的护卫们摆开了架势,动作各异,看起来有些滑稽。

    就在这时,唐家驹带着谢钦等一帮人冲进了客厅。

    护卫们原本蓄势待发,一看到唐家驹等人,立刻停下了动作,齐声叫道:“堂主大人!”

    唐家驹都没顾得上回礼,直接向唐书彦看了过去。

    看到唐书彦单手掐得那个守卫翻了白眼,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书彦!”唐家驹厉声喝道,“快住手!”

    他这一声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开,谢钦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堂主叔叔这声音可真是太大了!简直猝不及防啊!

    谢钦想拍拍胸口,堂主叔叔这一声吼就好像在他前面放了一炮似的,真是吓了一大跳。

    但想想这个场合不是太适合小拳拳捶胸口,于是谢钦放弃了这个打算。

    唐家驹这一声惊雷般的吼声,饶是不闻不问,行尸走肉一般的唐书彦,也是浑身一震。

    护卫们看得分明,玄杖堂少堂主这一回肯定是听见了。

    就见唐书彦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唐家驹,眼中空无一物。

    “书彦,冷静下来。”唐家驹说,“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一样。”

    转过头来以后,唐书彦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听到这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唐家驹又道:“但是,你杀了这个人,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我心里都很清楚,害死家骥的真凶,不是这个人,也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么,三叔。”

    唐书彦缓缓开口,这是他从刚才到现在说的唯一一句话,语气平稳而生硬。

    谢钦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唐书彦说话的声音好冷!冷得跟冰水一般!

    “不管他说了什么,书彦,你先把人放下再说。”唐家驹摆了摆手,“别忘了,我们还要盘问他们,让他们活着,才能带我们找到真凶。”

    “他刚才说,父亲在送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受了重伤了。”

    唐书彦好像没听见唐家驹的话似的,手上丝毫没有松劲儿,说的话也完全没接上唐家驹的话,摆明了是自顾自说的。

    “不管怎么样,你先把人放下再说!”唐家驹急道。

    唐书彦看了看唐家驹,因为他眼中空无一物,谢钦只能依靠他的动作来判断了。

    谢钦看到他的眼珠动了动,是朝着唐家驹的,这下毫无疑问是在看着唐家驹的。

    然后他的眼睛就不动了,谢钦盯着他的眼睛,感觉就像在盯着什么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

    我的天,谢钦心说,这感觉就像幽深恐惧症要犯了似的,虽然我并没有幽深恐惧症,但是我感觉我要患上了!

    唐书彦就这样盯着唐家驹,唐家驹也毫不退让地盯了回去。

    看到这个场面,谢钦就感觉很奇怪,怎么看着就好像是堂主叔叔害死了玄杖堂主似的?你们俩跟仇人似的互相盯着干啥?

    两人就这样互相盯了一会儿,唐家驹又说了一遍:“你先把人放下。”

    唐书彦没说话,依旧在盯着唐家驹。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手忽然一松。

    那个赤火堂守卫双手双脚都被缚了起来,他自己根本站不起来,全靠着唐书彦一只手硬生生地把他拔起来了。如今唐书彦这一松手,那个守卫登时就跌落到了地上。

    扑通!

    守卫的屁股重重地跟地面上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他顾不得喊疼,落到地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喘气。

    大口大口地大喘气,好像要把两肺整个充满一般。

    “哈……哈……呼……”

    唐书彦看都没看那个守卫一眼,定定地看着唐家驹,平平淡淡地说道:“父亲在被送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受了重伤,这些人……”

    他停顿了一下,谢钦原以为接下来会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但却什么也没听见。

    “这些人没有发现。”唐书彦幽幽地说道,“直到父亲死了以后。”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平静到可怕。

    谢钦之前不在场,并不知道守卫跟唐书彦说了些什么,现在听来也是语焉不详。

    他有些蒙圈。

    唐家驹也有些蒙圈,看着唐书彦,疑惑地问道:“书彦,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书彦却不再说了,朝守卫偏了偏头,冷冷地说道:“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唉……是!”

    那个守卫喘着粗气,忙不迭地应道。他顾不得把气喘匀了,唯恐这位杀神不耐烦了,再一把将自己提起来,这回他估计能直接把自己掐死了。

    于是他赶紧应道:“是,是这样的!……”便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途中还添油加醋了一番,好让这个事实变得委婉一些,至少看起来是那样。

    听完以后,众人心里是五味杂陈,但有一件事情没有变,那就是对赤火堂的恨意。

    虽然赤火堂并没打算过河拆桥,但是,这并不能把他们的罪孽减轻一丝一毫,事实是,他们确实害死了玄杖堂主唐家骥,不管这是事实,还是意外,都要归咎到他们身上,他们该负的责任,也还是一样那么多。因为,赤火堂是始作俑者,如果他们没有什么大阴谋,没有绑架唐家骥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所以,赤火堂真的是罪孽深重!

    即使唐家骥的死亡真相是这样,他们也还是罪孽深重!

    赤火堂必须为他们所做的一切罪恶付出代价!

    唐家驹听完守卫的话,脸色变得铁青,双手拳头握得紧紧的,响起吱嘎的骨节脆响。

    那个守卫则是目光闪烁,小心翼翼地看着唐家驹,和那位玄杖堂的少堂主。

    唐家驹的反应倒没让他感到太恐慌,这种滔天的愤怒,很可能会烧尽理智,让唐家骓上来就是一刀,戳在自己的心窝上。

    前面说过了,对于死亡,这个赤火堂的守卫已经做好了觉悟,事实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做好了觉悟。

    但是唐书彦就不同了,在得知真相以后,还能保持平静,这就意味着,他还保持着理智,而保持着理智,就意味着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但这并不意味他的愤怒会比唐家驹少。正相反,这是一个比“气极反笑”更高的阶段,当一切负面情绪累积到了一个极点的时候,有些人会失去理智,有些人,则会变得异常冷静。

    显然,唐书彦就是这一类人。

    失去了理智的愤怒固然可怕,但是会做出无谋的举动。

    而以理智驱使着愤怒,却能作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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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二章

    唐家驹听说了唐家骥死亡的真相,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双手拳头握得紧紧,响起吱嘎的骨节脆响。

    他恶狠狠地盯着赤火堂守卫,就好像要把他手撕了一般。

    那个守卫却是目光闪烁,小心翼翼地看着唐家驹,和那位玄杖堂的少堂主。

    唐家驹的反应倒没让他感到太恐慌,这种滔天的愤怒,很可能会烧尽理智,让唐家骓上来就是一刀,戳在自己的心窝上。

    前面说过了,对于死亡,这个赤火堂的守卫已经做好了觉悟,事实上在场的每一个人,乃至参与到这桩大事业中的每一个人,都做好了觉悟。

    但是唐书彦就不同了,在得知真相以后,还能保持平静,这就意味着,他还保持着理智,而保持着理智,就意味着他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但这并不意味他的愤怒会比唐家驹少。正相反,这是一个比“气极反笑”更高的阶段,当一切负面情绪累积到了一个极点的时候,有些人会失去理智,有些人,则会变得异常冷静。

    显然,唐书彦就是这一类人。

    失去了理智的愤怒固然可怕,但是会做出无谋的举动。

    而以理智驱使着愤怒,却能作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这可怕的事情,就是守卫所惧怕的。

    守卫甚至可以想象,如果刚才唐书彦问话,自己还最硬的话,那唐书彦很可能会保持着现在面无表情的状态,把自己一刀一刀活活刮了、

    以唐书彦现在的状态,作出这种事来丝毫不奇怪,对此守卫毫不怀疑。

    对面的唐家驹,忽然开始了深呼吸。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唐家驹的情绪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他看起来平静了许多,但是他的平静跟唐书彦的平静又是两回事,后者是愤怒到极点以后的平静,而他则是把愤怒强行压了下去,以此来保持这种平静。

    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他脸上那毕露的青筋。

    “……你们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唐家驹一字一顿地问道,他在说出每一个字的时候,都在极力压抑着愤怒,稍有不慎,愤怒就会喷薄而出。

    那个守卫愣了愣,随即叫道:“是唐——”

    唐家驹直接打断了他,说道:“指出来!”

    那守卫原本是倒在地上的,现在听到这句话,赶忙挣扎着坐起身来。他探头看了看躺成一排的赤火堂守卫们,随即叫了一声:“左,左数第三个!”

    唐家驹看了一眼,谢钦也看了一眼。

    被指出来的那个守卫样貌平平无奇,长相是扔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唐家驹砍了那个守卫一眼,随后就把目光移回了指认的那个守卫脸上,虽然面无表情,但质询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是……是真的!”那个守卫大点其头,“他就是我们这里的负责人!”

    唐家驹又看了他一眼,这守卫的样子不是在说假话。

    “阿忠。”唐家驹稍微偏了偏头,吩咐唐忠道。

    “属下在。”唐忠应道。

    “……把他弄醒了。”唐家驹又道。

    “是。”唐忠应道。

    说罢,他便走上前去,就要拿出清醒剂来,把人弄醒。

    “四叔。”

    唐书彦忽然开口。

    “书彦?”唐家驹看了他一眼。

    唐书彦目光暗淡地看向了唐家驹(至少谢钦是这么以为的),冷冰冰地说道:“把他们都交给我处理吧。”

    唐忠闻言停下了脚步,看向唐家驹,这事他可不能做主,要看堂主大人的意思。

    唐家驹又看了看唐书彦。

    “书彦,你不能杀了他们。”他说。

    唐书彦平静地回应道:“四叔,不能杀的,只是负责人吧?”

    那个指认负责人的守卫闻言,身子顿时抖如筛糠,他很清楚唐书彦这话里的意思:不能杀的只是负责人,那就是说余下的人都可以杀掉咯?那就是也包括他自己在内咯?

    至于唐书彦这个“杀”的意思,是一刀毙命,还是折磨致死,他感觉后者更有可能。

    不……我可不要这样啊……守卫心里暗道,我的确是做好了死的觉悟,但我可忍不了痛啊……

    守卫虽然视死如归,但他并不能忍痛。也就是说,如果刚才唐忠稍微用了一点刑讯手段的话,那他可能很快就招了。

    所谓的从容不迫,所谓的嚣张,都只是他表面上伪装出来的,其实在心底,他远没有那么从容不迫。

    所以听了唐书彦这句话,他的心里真的怕极了。

    他像看着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了唐家驹,现在能决定自己生死的人,或者说,能觉得自己死个痛快,还是痛苦的人,就是他了。

    唐家驹看了看唐书彦,皱了皱眉头。

    让守卫恐慌的是,他并没有马上拒绝,反而露出了思考的神情。

    这就意味着……紫明堂主并不反对杀掉我们所有人?

    不是吧堂主阁下!守卫暗暗叫道,您应该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吧!一下子杀这么多人,这就算是对我们这些要干大事的人来说,这么干也是过分了吧!……呃,也不能这么说,这里的弟兄们,合起来就跟太连别墅里的紫明堂护卫一样多……不对!

    他暗暗摇头,我想哪儿去了!这里跟太连别墅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我们是要做大事的!这性质不一样的!

    而且……紫明堂一向以立场温和著称,在赤火堂与九毒堂争权夺势的时候……虽然,完全无法同台竞技吧,毕竟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也不是这个!我怎么又想歪了!

    紫明堂一向比较温和,不怎么参与唐门内部的事宜,玄杖堂……堂主就是个病秧子,少堂主忙着照顾也没有什么时间去管唐门的事务,就假设玄杖堂也比较温和吧!嗯!总之,紫明堂和玄杖堂都比较温和,但是出了这么一档子意外,玄杖堂主阖然长逝,指望少堂主唐书彦再保持温和的立场,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不,应该说,有心想弄死我们的就是他啊!

    少堂主对我们有杀心,那些玄杖堂的精锐肯定也不会温和到哪儿去,那段时间,弟兄们对他们颐指气使,呼来喝去,他们肯定早就不爽了,只是碍于堂主的性命掌控在我们手中,所以才不得不听从我们的差使,现在堂主阖然长逝,等于我们一下把底牌给打出去了,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新仇加上旧恨(以前受的冤枉气),合在一块,只怕他们对我们的杀意会更加浓厚呢!怕是差不了少堂主太多!

    这种时候,就只能指望紫明堂了……啊,堂主大人!守卫在心里暗暗地祈祷起来,在这一刻,他几乎把唐家驹捧到了神明的高度——救命的神明。

    堂主大人!拜托了,这时候能保持温和的人,就只有您了啊!您这时候一定要站出来,当作大家之间的调和剂,让玄杖堂各位的杀气,至少能不那么浓……或者,阁下您就干脆消弭他们的杀意吧!我们虽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要是能不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时候,守卫又想起来赴死的原因。

    其实很简单,并不是他对大人物的宏图伟愿产生了什么共鸣,事实上,这里的弟兄们参与到上面计划中的原因都非常单纯——一言以蔽之,钱。

    为了钱,为了巨额的安家费。就算他们在执行这个计划中不幸身死,这一大笔钱也会交给他们的家人。如果有个万一,不能改善自己的生活的话,那能改善家人的生活也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这里,守卫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了另一个念头:如果上头知道,我经受不起严刑拷打把事情都交代了怎么办(事实上连严刑拷打都没有,唐书彦就是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就被自己的恐惧所吞噬,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话全都说了出来,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机密,只是唐家骥死亡的真相而已)?

    这么一想,他又开始恨起那些粗心的弟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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