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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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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剑人穿过歪斜晃荡的人群走来时,趟子手们都像是不由自主地往两边让。
冷悟情的心也在打结,他也快把持不住自己了,不是因为乐言周的琵琶,而是为面前人的神采所震撼,说不定人家只要说句话,自己就会把自己所押送的东西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那海天镖局的名声马上毁于一旦,父亲所创的基业,多少人为镖局拼死积下的口碑,还有……
自古英雄惜英雄,又何况像丰大剑客这样的人物呢?
此时的冷悟情,手中由名匠“造物弄人”宫就打造的大斧已开始不稳了。
诸葛聪亦是不爽,头上的汗早就开始往下流了,但他必须强迫自己保持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一定要撑到最久。
突然,就在乐言周的琵琶曲一个高音降低音时,“六出祁山扇法”如银瓶突炸、铁骑突出般挥出划向琵琶的音弦。
他装出闲在的样子是要气乐言周,但最主要还是等待这样一个用他独特耳功找出的时机让她弹不成曲调。
果然,琵琶曲音一跳一顿,接着诸葛聪手脚兵器连环交错击出。
乐言周用手中兵器铁琵琶和他过了几招,虽然只用了不到两成功力,诸葛聪此时也更是强弩之末,但是总算让那要人命的曲子姑且停了下来。
诸葛聪但盼其他的人能抓住这短短的机会制敌,可他光顾着“听”曲了,身后的事一点没听见。
车、潭二人斗佘川页这边也是苦不堪言,人家其实就是拿他俩耍着玩,说不定什么时候腻了手底下一加劲,杀他们简直如儿戏一般。
就在谭昭登转身扭动的时候,有一个硬物硌了他一下,其实少说已经硌了他几十下了,只是琵琶曲停了他才感觉到,现在他是“有病乱投医”,一切制胜的法子能试就试,假装一招没接好,往后一个趔趄,佘川页也不用管车逅依,上步一进,谭昭登一吸气一根前面系着小铁橛子的细绳从腰带和腰之间甩出,暗器中这东西叫铁甩头。
看来多大的高人都怕大意,佘川页一个不留神着了人家的道,不过毕竟临敌经验颇丰,也只是在额角划出一道血丝来,不过这可激怒了他,蛇骨软鞭招式稍微一加紧,车、谭二人的苦头就有得吃了。
冷悟情深知今日绝无幸理,感觉到丰大剑客的存在他心跳的速度更加剧,别说人家的神采足以让他五体投地,真动起手来那更不用说什么了,刚才的剑式虽看似平淡无奇,但冷悟情是此中大行家,怎会看不出丰大剑客已超过无招而胜有招的境界,就像风一样,你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看不见,手中虽有古长大剑,但在心中和眼中却是不存在的,自古剑法都以轻灵见长,剑越韧越灵巧越好,丰大剑客的剑却极具古风,那是古绝昔妙的极至,非高古之人又岂能身具。
冷悟情随着丰大剑客走近的足迹虚脱,好像整个人变成了一堆软泥,他快疯掉了。
就在丰大剑客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一个蒙面人像从地里冒出来一样出现在他们之间。
蒙面人先是一揖到地,起身后左手从腰间革囊中拽出一条长索链,手握中间看样子是兵器,但并没有一丁点攻向丰大剑客的意思。
第一招他手前的索链忽然笔直,足见内功不浅,索链头顺着他胸口到右肩头的方向指出,手后的索链软软地耷拉到地上,既像是行礼,又像一套剑法的起手式,如清风般自然;第二招手前索链垂了下来,手后索链带着铜柄笔直向左刺出,如寒风般凛冽;第三招手前的索链甩向左前方,手后的索链把铜柄也笔直地刺了过去,如暴风般突然。
最后,蒙面人收了索链,一句话没说,又是一揖到地不起身,应该是在等丰大剑客示下。
丰大剑客观罢,沉默了一会儿,“走。”仙风一动,转身而去。
佘川页“哼”了一声,一刻不留。
乐言周临走时给诸葛聪留了句话,“小伙子,好耳功,有工夫儿再来听大姨弹琵琶啊。”话落人已不见。
“四巨擘”是走了,可和甘、白二人大战的人没走,大有不劫走镖不罢休之意。
冷悟情已经从几近癫狂中恢复过来,只因为他是个镖头,他现在想过去。
蒙面人伸胳膊一拦,昂首走了过去。
冷悟情一见,忙叫回自己的人。
那二人拿着墓碑、棺材盖严阵以待,眼见蒙面人到在近前他们就要先下手为强,可人家虽掏出了索链却不进招,“哗啷哗啷”,有韵律地抖动,竟像乐器一般奏出了一段古朴的曲调,只听他高声唱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一曲岳武穆的《满江红》!
蒙面人在唱罢第一句的时候,摆动着索链舞了起来,但索链弄出的曲调拍子丝毫未乱,和苍雄的舞姿、激昂的歌声配合在一起,把当年岳王爷写下这洋洋洒洒百字的意境展现得淋漓尽致。
手中的索链虽与词意无关,但气势磅礴的抖出颇有千军万马山河不改的宏念。
乐言周的“摄魂冥曲”虽没有了,但队伍中的人仍还是迷迷糊糊的,可这洪武正韵的《满江红》听罢,一股勃勃的斗志精神满盈胸怀。
皱眉的红识早已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不觉低念:“饥餐胡虏肉,还我旧河山。”
慎缜一直守在车旁,用自身的意志和那琵琶曲争斗,而此时无论心中还是脑中的闭塞全都化做虚无,简直是无比的畅快。
诸葛聪、谭昭登、车逅依在佘、周两巨擘刚走时就倒地不起了,累得恨不得睡上三天三夜,此时却只感觉是在巨大的享受中。
甘由、白萋更是脑清心平,不亦乐乎。
那严阵以待的两个人听完十分惊异,口里只冒出仨字,“伯老师。”
“还不快走。”蒙面人训斥到。
那二人连迟疑一下都没有,调头飞奔。
蒙面人也不多留,与那二人背道而驰,转眼踪迹皆无。
冷悟情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蒙面人的背影,又看了看队伍,高喊,“大家要不要歇一会儿?”
结果是异口同声地回答,“不用!”
他又看看慎缜,慎缜冲他点了点头,二人飞身上马,“走。”
就这样,以他和慎缜为首的队伍继续前行,就简直像刚才只是做了场噩梦。
但他们下面的路是不是还在噩梦中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走镖》(六)
(全本小说网,。)
好在噩梦没再打扰他们,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住又是太平得出奇。
这一日再穿过一个镇店就到南京了,现在是午时刚过不久,他们离那个镇子还有些路程,在郊外路过一个比较大的客栈时旁人都没太在意,客栈里的人也没想做他们的生意。
可诸葛聪用灵敏的耳朵听出客栈中有曼陀罗花瓣摇曳的声音,要知道这种花的花粉能配蒙汗药,而且他听见客栈的伙计和掌柜的说绿林黑话,大致的意思是:人太多,不好下手。
诸葛聪马上告诉了冷悟情,慎缜在一旁得知后道:“押送这批赃物要紧,我会让本地的差人来察的,等此事一了我也会过问的。”
冷悟情也觉得这样不错,就和慎缜带着队伍进镇了。
夜已经很深了,而这家郊外黑店的人都好像是“夜里欢”般不愿入睡。
伙计们还在吆五喝六地耍着钱。
掌柜的在柜台后一盏油灯下边算着账边斥骂道:“别玩儿了!都给老子睡觉去!做买卖不见你们有那么大的精神劲儿,害得老子马上要喝西北风了!做不成生意,老子拿你们当牲口卖了!”虽然黑店掌柜的骂的难听,但伙计们没一个敢顶嘴的,连一个往这面多看一眼的都没有,立刻收拾桌子的收拾桌子,关门的关门。
就在门板之间还留着一条缝就要关上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岁数不大的人突然出现在门口,把关门的伙计吓了一跳,刚要开口骂。
“能给口吃的吗?”问话声可怜巴巴的,而且十分娇嫩,是个小女孩水灵灵的声音,把这伙计的火全给“问”没了。
那伙计再从门缝里一看,脸上的笑都快走形了,“有,要什么吃的有什么吃的。”说完,他立刻把门大敞四开跟迎接贵宾似的。
店里的人自然都往门口瞅,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头上插着荆钗,年纪不过双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经过柜台时,掌柜的借着灯光一看,口水多得咽了几茶杯,脸上的表情谁看都知道他是在动坏心思,可惜小女孩没看见,她好像很冷。
不错,外面的夜风不小,屋里比外面好一点,但她却像更冷了,始终双臂在胸前环抱着肩膀,不过,却让她这个岁数独有的美显现了出来。
伙计们更是眼珠不错地盯着,就像秋后的蚊子盯肉一样。
小姑娘没用人招呼,自己找了张板凳坐下,不过是背冲桌子面向门坐下的,眼珠四下里乱转在打量着这个店。
掌柜的见他的伙计们一个个看着人家姑娘傻笑忙呵斥道:“干什么呢?你们没听见人家小姐要吃东西吗?赶快招呼呀!一群蠢东西。”语气很重,不过倒不像光为了伙计怠慢了客人生的气。
这时,那个原先关门又给小姑娘开门的伙计把门上好后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已经非常走形,拿腔作调地道:“小姐要吃点什么呀?我们这儿的好东西可有不少呢。”
话刚说完,掌柜的在他身后狠狠瞪他一眼,活吃了他的心都有,其他凡是没看见掌柜的眼神的伙计都在不怀好意地笑,有的已经笑出声来了。
小姑娘说了句话就像“止笑灵”一样,无论脸上笑的,还是心里笑的听完后都停了下来。
“有人肉吗?”那招呼小姑娘的伙计愣了一下,又一笑,“姑娘是在问我们这儿是不是黑店吧?”
小姑娘也愣了一下,道:“什么叫黑店?我只想吃人肉。”
那伙计的笑已不如刚才走形了,又道:“姑娘说的是杏仁肉吧?”
小姑娘仔细看了看他,道:“不是杏仁肉,是人肉,一撇一捺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那伙计开始觉得那小女孩虽然美但却美得……
“姑娘吃过人肉吗?”他这回说话的时候一丝笑没带着。
“当然吃过,第一次是在我七岁时吃的。有一天,我和邻居家一个叫闻达奋的哥哥一起玩,肚子饿了就想回家找吃的,达哥哥跟我一起回的家,说等我吃完了还跟我玩,一回家妈妈躺在炕上,看见达哥哥跟他说了几句话就把他领进里屋了,我找妈妈要吃的,妈妈说一会儿给我做好吃的。过了好一阵儿,妈妈真给我做好吃的了,是炖肉,我当时肉是啥味儿都快记不得了,我们家一直是喝番麦面稀粥的。我吃完了肉一直没看见闻哥哥就问妈妈,妈妈说我们吃的就是闻哥哥的肉,妈妈还说饿了吃谁的肉都行,猪狗牛羊的肉能吃,人的肉也一样。”
小女孩一开始说这事的时候眼神来回看着每个人,就像一个大孩子在给一群小孩子讲掌故般,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用稚嫩的声音娓娓道来,却听得掌柜的和伙计们头皮发炸。
“闻哥哥是个大好人,我和妈妈把他吃了,可他对我一点儿没生气。”
在旁边一直站着的伙计听到此处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不是让你们给吃了吗?你怎么知道他不生气?”
小女孩又甜甜地一笑,梨涡浅现,道:“是给吃了,可闻哥哥变成奇怪的了。”
“奇怪的?”“对,奇怪的,从里屋出来时门明明关着,可他不用开门就出来了,我跟妈妈说可妈妈看不见他,后来他走进了妈妈的身体里去,妈妈脸上的样子就变了,然后就走出屋子了,还叫我在家等着哪里也不许去。”
这时,她看了那伙计一下,“妈妈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过了老半天,透光的闻哥哥回来了,说妈妈有事,以后让我跟着他。跟着闻哥哥真不错,老有人肉吃,一到半夜,闻哥哥就出来走进一个人的身体里让那个人自己用什么东西把肚子切开,然后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地弄下来,我只要生堆火,把肉插在树枝上烤来吃就行了。可闻哥哥晚上才能出来,白天实在饿得难受,今天闻哥哥又到现在还没出来,所以我才到这里问问有没有人肉吃?”
这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两个,可今天听着一个小姑娘说了个这样的掌故,一个个都不禁两腿打颤,头上冒虚汗。
他们此时在想着那小女孩的“闻哥哥”为什么来晚了?每个人想得都不一样,可都是越想越害怕。
掌柜的刚想要伙计们把这个“吓人”的小女孩哄出去,就听小女孩说话了。
“闻哥哥,你来了。”小女孩冲着门满怀喜悦地道。
黑店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门口看,可门上得严严的,根本不见一个人影,只听那小女孩又娇嗔道:“你每天来得太晚了,今天我实在饿得不行了才进来的,让你好找吧?”
她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听”回话。
“下回再来得那么晚我就让你找不着,快给我弄吃的吧。”然后她的脸好像随着他“闻哥哥”的走动而转动,最后眼光落在一个伙计身上,是这店中看上去最老实厚道的人。
那人一见她的眼光就一哆嗦,不过只是一小会儿,马上就露出一个店中人从没看见他有过的表情。
那是一种诡异、凶恶、要向世间人报复、因冤屈而愤怒的神态,还配上了他本来就血丝比较重的双目……
“为什么你每次要给我弄人肉吃脸上都是这个样子?开始我还很怕,好在看惯了,快点吧,我快饿死了。”
不知何时那个面带凶色的伙计手中多了把七寸尖刀,照着自己肚腹刺了进去,然后往上慢慢地划。
黑店的其余人看见熟悉的人身体里的“红”在淌,听见熟悉的薄刃割皮肉的声在响,仿佛还看见那肚子里的东西在往外涌,可他本人的表情却丝毫未改。
一个最胖的伙计,好像也是胆子最小的伙计,大叫了一声,飞快地蹿到门口,也顾不上开门,硬生生把门撞烂了,不辨方向地一溜烟跑出去了,看样子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紧接着门口就是人多为患,门框和门两边的墙都快挤塌了。
掌柜的本事高,垫步拧腰蹿出拦柜,一眨眼就来到窗前,刚想换口气破棂而去,可那小女孩已来到那里。
“能给口吃的吗?有人肉吗?”她又用更动听更可怜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可在这黑店掌柜的耳中听来如勾魂鬼差喝令一般,吓得他转身就逃,一个趔趄差点来个“狗吃屎”,而后几步跑到墙角酒缸边,双手扒住缸边一使劲,“咣当”缸就倒了,里面的酒还真不少,流了一地,不过黑店掌柜已经没工夫理会了,缸一倒,底下就现出一个地道口来,他一头就钻了进去,不过也没钻好,刚一进去就传出一阵摔跌声和“哎呦”声。
就这样,一个不算太小的黑店里只剩下小女孩和那个自己切腹的伙计已经好一阵工夫了。
女孩双手背在身后也已经好一阵了,这时她笑了,笑得有种小猫顽皮的感觉。
是不是因为马上就有人肉吃了呢?
“幸好这里不是卖人肉的黑店。你演得太像了。”那伙计已经把衣服中的道具和短尖刀扔掉,找块抹布擦了擦,道:“姑娘演得更像。”
“不,我没你像。”
“那也是逼的,谁让他们不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伙计愤恨地说。
女孩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伙计道:“小的姓刘,刘瓦,祖祖辈辈都是干瓦匠的。”
“刘瓦……‘五欢喜’中‘附骨蛆’刘侣跟你怎么论?”
刘瓦微顿一下,“我们同姓各家。”
女孩点点头,目光扫了拦柜一眼,一支手抵住推到了一边。
刘瓦看得翘舌不下,因为他知道那拦柜是他们掌柜的叫人用生铁铸的。
拦柜下面出现了一个四方黑铁盖子,中间有个铁环子。
女孩用脚尖一挑,铁盖子飞出,露出一个深洞,拿过油灯一照,冒出的除了黄光就是白光。
“你随便拿吧。”女孩道。
“不,这里的钱不干净,我一文也不要。”“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吗?”“祖上的手艺并没失传,我能养活我自己。”
“这个你拿着。”女孩拿出一方绢帕递给了他。
刘瓦上前双手接过,绢帕手感不错应该是上品,借着灯光一看,上绣一只在笑的猫,手工很精细,那猫笑的样子很像那女孩刚才的笑。
女孩又道:“遇到麻烦就亮出来,也许会管用,毕竟我的三位老师刚死没多久。”
刘瓦道:“敢问姑娘的三位恩师是……”
“玉门关外‘盗亦有道’梁上君。”“非天下奇珍异宝不盗的盗中君子。”“长江以北‘空手财神’吴钱富。”“独创‘桃丹自送大圣偷功’的盗中奇才。”“长江南面‘穷神爷’赵私暗。”“没人敢称自己的盗术比他老人家快,而且不偷穷了不算偷。失敬,失敬,原来是‘笑野猫’窦旎纨窦姑娘。”
说后半句时他边说边连连拱手。
“不必如此,一只小野猫何足挂齿。”窦旎纨谦恭到。
“敢问窦姑娘,既有此等师承又何必如此呢?”
窦旎纨一笑,道:“这样省事,也好玩,而且掌柜的武功较高,所以我要多吓吓他。”
刘瓦微微迟疑了一下,道:“小的有一事好奇,不敢问窦姑娘那闻达奋是……”
“是个爱瞎编乱造戏本子而且很会骗人的人,不过下场挺惨,被活活烧死了。”
刘瓦听罢一低头,“是在下多嘴了。”
“没关系。我劝你还是拿着这绢帕去找六扇门的女捕头‘无骨白鲢’鱼爱媛,她办事一向妥善。”
刘瓦一听“六扇门”三个字,深深地一皱眉,听到“鱼爱媛”三个字更是吓了一跳,问道:“她是姑娘的什么人?”
“她是一个上天入地都要把我送进监牢狱的人。”“那姑娘还……”“放心,就凭她是月尊教的‘开星’,对你这想改邪归正的就不会亏待。”“‘开星’?”“月尊教中有‘上三天’、‘中八天’、‘下五天’,号称‘十六重天’。‘上三天’按三才分为天、地、人;‘中八天’按阴八卦分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下五天’按五官分为眉、目、鼻、口、耳。每一重天都有一个‘星君’总管全务,鱼爱媛就是‘中八天’中的‘开星’。”
窦旎纨好像不愿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说,边说边踱,慢慢地就背冲着刘瓦了,等她说到最后一句时才又转过身面冲刘瓦。
刘瓦一抱拳,道:“多谢窦姑娘,姑娘的大恩大德小的刘瓦来生来世做牛做马也定当报还。”说着,他倒身就拜。
窦旎纨连忙去扶,“不必……”刚说俩字,刘瓦的双袖筒中喷出两股白烟,窦旎纨闻罢立刻倒地。
刘瓦并不去扶,反而退出店外几十步任凭“大恩人”瘫软在地上,在隐蔽的地方远远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坏笑着走进来,那笑的样子就像刚偷完鸡蛋的大老鼠。
“亏你在江湖上混过,连我‘迷魂耗子’裘莪芯的名头都没听过。”他瞅了瞅那装金子银子的地洞仍旧坏笑着道,“现在别说店里的钱,就连你的人不也是我的,还有那官府通缉你的赏银。嘿嘿,人财两得,这笔买卖我赚大发了,哈哈哈……”
此时的他得意得要命,看着这小姑娘眼里发起了光,“我快半年没那啥了,这小妞长得太勾魂了,就是要交给官府也最好等我乐够了以后。但是不能就这么乐,狗急了跳墙,猫急了也不好对付,先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到时再毒哑了交给官府,那我享受这笔黑钱可就放心多了。”
现在的他愈看窦旎纨愈觉得是国色天香,特意将油灯拿过来,仔细地端详窦旎纨那张纯洁无暇的娇娃脸,稀疏正好的眉毛配着长长的睫毛,虽闭着眼无法见到她双目的神采,但又别有一番味道,高高皱皱的鼻子下面是比樱桃还要好看的小巧嘴巴,不加任何修饰,自然的那么美,再往下看,粉颈、削肩、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还有蛮腰、****、结实匀称的长腿、一双看着舒服的天足,这还只是穿着衣服,要是脱了……
就在他还没来得及想像窦旎纨粗布衣服下白皙娇嫩的样子时,只觉一个冰凉尖尖的东西刺破了后背的衣服,虽没刺进皮肉,但立刻浑身上下动弹不得了,那跟中迷药不一样,自己神志是完全清醒的,甚至比刚才还要清醒得多,那应该是传说中的点穴,刚想到这里就觉得两腿一软,如窦旎纨刚才般瘫软侧身倒地不起,但手中油灯稳立地上未倒。
在他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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